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然苏月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卦打翻全家骨灰,王爷读心跪地求放过苏青然苏月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霖下渊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青然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一字一句道:“民女原本是养在侯府家中的千金小姐,可家中以为我血脉有异,故意将我贬为奴婢。”“幸得世子救我于水火,将我买走,还我身契。但侯府一家想必不会善罢甘休。”“若太后不嫌弃,便赐民女,去奴籍,能独立女户,如此便好。”太后一听,心中一动。难道是最近京城里面传得沸沸扬扬的真假千金一事?脑筋一转,便已经明白了这群人的龌龊心思。她哼了一声。“侯府......威远侯府竟然待你至此!”沈怡宁听到苏青然身世这样凄惨,也心中一紧。太后冷声道:“你有这般神通,又如此心善,仅仅是另一个女户,还不够震慑他们。哀家这便下旨,赐封你为郡主,替你在京中造一处郡主府,如何?”还真是意外之喜。这太后看向她的目光还是相当怜惜。看来刚才那...
《玄卦打翻全家骨灰,王爷读心跪地求放过苏青然苏月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苏青然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一字一句道:
“民女原本是养在侯府家中的千金小姐,可家中以为我血脉有异,故意将我贬为奴婢。”
“幸得世子救我于水火,将我买走,还我身契。但侯府一家想必不会善罢甘休。”
“若太后不嫌弃,便赐民女,去奴籍,能独立女户,如此便好。”
太后一听,心中一动。
难道是最近京城里面传得沸沸扬扬的真假千金一事?
脑筋一转,便已经明白了这群人的龌龊心思。
她哼了一声。
“侯府......威远侯府竟然待你至此!”
沈怡宁听到苏青然身世这样凄惨,也心中一紧。
太后冷声道:
“你有这般神通,又如此心善,仅仅是另一个女户,还不够震慑他们。哀家这便下旨,赐封你为郡主,替你在京中造一处郡主府,如何?”
还真是意外之喜。
这太后看向她的目光还是相当怜惜。
看来刚才那一巴掌果然没有白挨,让太后对她更加愧疚,这才有了如此恩封。
苏青然自然是狠狠谢恩。
从皇宫出来已经是较晚的时辰。
沈怡宁似乎还舍不得苏青然,一句又一句地叮嘱着。
“来日我定要请苏姑娘到相府一叙,苏姑娘,我还会做许多糕点,到时候我请你来,你一定要来呀。”
真没想到这沈怡宁变脸如此之快,明明一开始认识的时候还对着苏青然冷脸。
谢君怀在心里暗暗笑了笑。
这苏姑娘就是神奇,仿佛所有见到她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信任她,与她亲近。
明明是这样一个神通广大,原本能高高在上的人。
苏青然谢过了沈怡宁,告别了太后。
临走之时,她看到皇后的目光,带着些深意,停留在自己身上。
苏青然也只是稍微留意了一瞬,并没有特别在意。
当她和谢君怀一同走出皇宫之时,却迎面见到一个老太监。
这老太监仿佛腿脚不好,走路一拐一拐的,看起来也有些年纪了,帽子里面还藏着些许白发。
苏青然见他那个老太监身上煞气颇重,没忍住,便在老太监面前停了停脚步,冷不丁地问他一句。
“这位公公,你平常要去的地方,是不是有湖水?”
那老公公见到苏青然是太后宫里出来的贵人,方才的巫蛊之事他也有所耳闻,于是便笑了笑回道:
“苏姑娘怎知,我回到房中的路上,有一必经之地,那必经之地便是宫中的大湖。”
苏青然点了点头,而后温声提醒道。
“公公,今时今日,你命犯水煞,你要切记,不要去任何有水的地方,否则,你性命不保。”
这话倒是将那老太监吓了一跳。
虽然这姑娘看起来怪怪的,但是却听说是连道云大师都比不过的神仙人物。
苏青然又指了指他的脸:“你脸上这颗痣,名为水砂痣。早些点掉,可多出三十年寿命。”
小小一颗痣,竟然如此关键?
那太监暗地里将此话记下,向苏青然道了谢:“董恭在此,谢过姑娘指点。”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苏青然叹了口气。
这瘸腿太监是个命格纯善的好人。
希望这老太监能信她一信。
随后苏青然与谢君怀二人便一同走出皇宫,共乘马车回王府。
与谢君怀同乘马车之时,那苏青然便问他。
“皇后是否有一子?”
谢君怀点头,不太明白她为何有如此之问:“当今皇后,是继后。育二皇子。”
苏青然又问。
“你在政治立场上是不是和皇后的儿子相悖?”
谢君怀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他不是太子一党,也不是二皇子党。
而是皇帝的纯臣。
所以皇帝才如此喜欢他,因为只有他并不站队太子,也不站队二皇子,他只站队皇帝。
包括他名义上的父亲武昌王爷,也是如此。
“怪不得,你没有站队,那么太子和二皇子这两拨人马,自然对你是打不得骂不得,又相当忌惮的。”
苏青然冷静分析。
“只不过此事之后,那皇后与二皇子一派,可能便要针对于我了。”
谢君怀凝了凝眉毛,想不到苏青然竟然有如此敏锐的政治直觉。
“确实,今日你在引荐之下救了太后,突然间得了这郡主之位,那自然是要被各方人马加以分析的。”
恰巧此时马车颠簸,苏青然一下子往前面倒去,谢君怀眼疾手快接住了她。
美人盈怀。
谢君怀的心莫名突突跳了两下。
二人墨发交缠。
谢君怀捏了捏拳头,向她承诺。
“你放心,我会护好你。”
苏青然其实已经习惯了。
在现代世界的时候,她也曾经为那些大人物断过风水。
只要帮了一个大人物,那么这个大人物的对家,就会来对她痛下杀手。
想当初她当时在全国各地,都有遇到过明目张胆的刺杀和陷害,相当刺激。
没有想到到了古代也是一样。
只要接近这些权贵,就免不了被卷入权力的纷争之中。
如今她和谢君怀,当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金主大大这样保她,她不帮他,确实也不在情理之中。
于是苏青然也道了声谢。
“那便有劳世子了。”
她可不会客气。
马车回到王府,却见王府门口热热闹闹地围了很大一圈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差点连马车都没有挤进去。
怎么回事?
怎么王府门口会有这么多的平民百姓?
谢君怀的贴身侍卫华荣第一个出去探听情况,然后回禀道。
“主子,威远侯府来闹事了。”
闹事?
这是谢君怀没有想到的。
虽说他用玉佩碰瓷带走了苏青然。
但是侯府既然这样亏待苏青然,一副恨不得早些打发的样子,应该也不至于闹这样大的事。
这围观的百姓里三层外三层,都快把他的王府围得水泄不通了。
“闹什么事?”
苏青然倒是不怕。
“想必威远侯府是为我而来,既如此,便让我出去会他们一会。”
她自信地撩开车帘,转身一蹦便下了车。
苏青然挑挑眉,轻启朱唇:“没错,就是沈怡宁打碎的。”
可眼前的太后,哪还有一国之母的端庄仪态,倒似那村口碎嘴的老婆子,满脸的气急败坏。
这太后原本是先帝娇宠着的贵妃上位,一直被保护得像温室花朵。
向来是喜怒哀乐俱在人前的性子。
她许是头痛欲裂,一只手紧紧捂着脑袋,另一只手指颤颤巍巍,尖声叫嚷:“来人啊,快把她给我打出去,装神弄鬼也就罢了,还......还......我的心肝呀!”
太后一副又头疼又气恼的模样。
沈怡宁忙不迭地跑过去,伸手扶住太后。
而谢君怀,早在见到苏青然的瞬间,便疾步奔去,一把拉起苏欣然的手,上上下下仔细查看,确认她是否被瓷片所伤。
瞧了一遍,见苏青然安然无恙,他仍不放心,急切问道:“碎瓷片没有伤到你吧?”
苏青然轻轻摆手,巧笑嫣然:“我自然无事,这花瓶真不是我打碎的,沈怡宁,你说是吧?”
沈怡宁却在此刻咬了咬唇,眸光闪烁,稍作停顿,似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一口咬定:“就是你打碎的。难不成你还要推到我身上?我是什么身份?你也要攀咬我吗?”
苏青然缓缓摇头,面露惋惜:“可惜了,你本来是个贵女命格,没想到心肠却如此狭隘。”
谢君怀早在触碰到苏青然的瞬间,便听到了她的心声,自然知晓并非苏青然打碎。
但沈怡宁在他心中,一直是矜持的闺阁小姐,怎会做出这等诬陷之事。
谢君怀眉头紧皱,暗自思忖:难道沈怡宁从前都是装的吗?若都是装的,她装得也太好了,那可是从总角小童装到大呀。
感慨归感慨,当太后唤来的那些太监要把苏清然拖出去挨打的时候,谢君怀毫不犹豫,第一时间将苏青然护在身后,朗声道:“皇祖母,这其中必有误会,祖母要打她的话,孙儿愿代为受罚。”
“我打你做什么?”太后头疼更甚,满心无奈,只觉这孙儿长大之后,愈发不让人省心。
苏青然本是前来替太后看病的,未曾想事情竟闹得如此之大。
她从容地摊开手掌,符纸平躺在掌心之上,右手取出朱笔,轻轻一扯,信手一挥,符咒瞬间贴在沈怡宁肩膀之上。
沈怡宁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惊声高呼:“你做什么?”
苏青然却在此时,目光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正色道:“沈怡宁,我给你一次说真话的机会,刚刚的花瓶到底是谁打碎的?”
太后见苏青然抵死不认罪,许是头疼气极,高高扬起手掌,猛地朝面前的苏欣然打去。
苏青然被这一掌打得发懵,万万没想到太后出手如此之快。
这太后明明看似年老力衰,出手却这般狠辣。
她手掌上戴着的戒指,带着些尖刺,险些将自己刮伤。
苏青然捂着脸,只觉火辣辣地疼。
他奶奶的,想救救人赚点功德咋这么费劲呢。
谢君怀眉头皱得如同打结一般,额头青筋暴起,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大声地与祖母说话:“皇祖母,你做什么?!”
太后还要再说些什么,却见旁边的沈怡宁直直说道:“花瓶是我打碎的。”
说完,她似是如梦初醒,慌忙捂住自己的嘴。
心下却已然明白,苏清然并非装神弄鬼之辈,那张符咒着实有些门道。
此刻,她心中满是懊悔。
苏青然竟真有如此能耐,难道皇祖母这四周有邪恶之物也是真的?而自己竟差点得罪了这般厉害的人物。
这样的人物,可不是她能得罪得起的呀......
想着想着,她转瞬跪了下来,泣声道:“太后祖母,实在对不住,刚才我鬼迷心窍,出于嫉妒,故意打碎了太后的花瓶来污蔑这位苏小姐,如今才幡然悔悟,太后要罚便罚我吧。”
太后震惊不已,着实未料到这向来单纯孝顺的沈怡宁,竟也会使出这一招。
但见她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太后又心生不忍,忙将沈怡宁扶起:“我的心肝,我怎么舍得罚你,哀家知道,哀家知道你喜欢君怀,可若君怀执意喜欢这美貌小妾,那咱也不怕,太后祖母再给你找一个更好的,嗷,别哭别哭......”
苏青然努了努嘴,这老太真是偏心,前头要打死自己,后脚又说碎了也没事。
“君怀眼神不好,知道不?”太后将沈怡宁拥入怀中,沈怡宁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噗噗地滚落下来。
她未曾想到太后如此疼惜自己,竟这般轻易地原谅了自己。
太后对自己的心意,她心中明了,毕竟太后久病床前,唯有自己时时勤勤恳恳地侍奉。
自此,她转向苏青然,一脸愧疚:“苏小姐,方才......实在对不住。我真是鬼迷心窍了,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系统实时播报:“次要人物沈怡宁后悔值+10,恭喜宿主延长寿命10天。”
苏青然挑了挑眉。
没想到次要人物的后悔也会加寿命。
看来她是真后悔了。
于是苏青然随意道:“无妨。”
这沈怡宁面相本是个善良又贤惠的贵女命格,本就是做不出什么恶事的,只是一时走了岔路,心肠狭隘了而已,愿意悔改的话,她自不会记仇。
沈怡宁却见她如此轻易地原谅自己,反倒觉得心中过意不去。
她又将方才带过来的糕点盒子打开,一盘一盘地端了出来,那糕点五色俱全,小巧可爱,煞是好看。
沈怡宁抹了抹眼泪,无比认真地朝她道歉:“苏小姐,方才见你爱吃这糕点,有空的话可来府上,我多做些给你吃,方才实在是对不住,我有愧于家中教导,得罪苏小姐了。”
苏欣然摆摆手,云淡风轻:“我可不是什么记仇之人。”
太后见沈怡宁竟然一时间如此讨好苏卿然,满脸疑惑,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太后头更疼了......
沈怡宁知晓苏青然是有真本事的,她红了红脸,终是说出了真正想和苏青然说的事情:“苏小姐,得空可来沈府一趟?若苏小姐不嫌弃,我有一事相求。”
苏青然一边吃着糕点,一边点了点头,言简意赅:“什么事?”
沈怡宁又红了红脸,轻声道:“家中亲弟,自幼便是京城才子,可有朝一日外出之后,便状似疯癫,仿佛丢了魂一样,不知为何如此?”
“京城中许许多多的高僧道士都来看过,俱无用处,我与弟弟向来感情要好。每每见他如此,心如刀绞,若苏小姐不嫌弃的话,愿以千金为谢礼,换苏小姐过沈府看看。”
“丢魂,这事倒好解决。”
苏青然平日里在现代世界中做的也是这些事,要么替人看病,要么帮人寻找魂魄,走阴过阳。
主要是攒攒阴德。
修道之人命都是相当脆的。
真正有道行的人,一般活不过三十岁。
所以她要赶在三十岁之前飞升,没有想到渡劫失败了。
但既然还想在这个世界再次渡劫的话,多帮帮人攒攒功德,也不是件坏事。
苏青然答应了下来,沈怡宁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
太后见两个小辈相谈甚欢,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鼻子对苏青然哼了哼。
对她有偏见的太后可不会对苏青然道歉。
各种上位者,常常如此。
但是,苏青然自有一套对付这种人的方法。
先前太后珍视的旧物已然被打碎,太后心中难免有一丝落寞。
苏青然瞧出太后心里不好受,于是随意地拿起旁边一块遮糕点的布,盖在那碎瓷片之上,忽而言道:“太后,您念着先帝,先帝也念着您,不必睹物思人,多烦忧。”
“灵光聚元形,道气复本真。玄法凝一体,旧物焕新身。”苏青然轻声念咒。
话落,她掀起那原本盖着的布料,却见那花瓶居然原模原样地又复原了回去,半点碎瓷也寻不见。
这一幕惊得宫殿里的三个人目瞪口呆,他们瞪圆了眼,何曾见过这种神奇法术?
此刻太后看向苏青然的神色都变了,如果说方才她还根本不信苏青然这个小丫头片子,此刻却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
苏青然却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这复原咒本身不能复原一般的物体,但由于太后您常常擦拭,是与先帝之间的生魂与死魂相连之物,以至于这花瓶也有了感情。”
“有感情者,可破镜重圆。这都要归功于太后您的重情重义啊。”
太后被她这番话触动,眼中泛起了泪花,沉浸在与先帝的美好回忆之中。
心里也泛起了愧疚。
这丫头帮她复原旧物,还替她治病,自己不到冤枉她,还打了她。
太后看了苏青然好几眼,心里也纠结着,感谢和歉意的话语,却都说不出口。
系统挠头,实时播报:“次要人物太后后悔值+10,恭喜宿主寿命延长10天。”
沈怡宁看着这一幕,眼角却溢出泪花来,喃喃自语:“弟弟有救了,这回,一定有救了......”
此时此刻,旁边的太监却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声音颤抖:“太后,太后,不好了,不好了!”
小太监指着盒子的手都在发抖:“太后,太后,咱们,咱们真的挖出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
“什么东西?”太后一时间眉毛全拧了起来。
竟然真挖出来了邪物?
场面乱作一团,喧嚣不止。
侯府家丁们如汹涌的潮水,一窝蜂地冲将上来,气势汹汹。
华荣亦是毫不畏惧,领着王府的家丁挺身而出,横刀立马,奋力格挡。
那些围观的百姓,惊惶失措,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好几圈,唯恐被这混乱的局势殃及。
却见那苏鸿天,吃了苏青然那一巴掌,心中恨意翻涌如潮。
他一双鼠目阴狠地转动,如同恶狼扑食一般,瞅准了时机,猛地一把捉住苏青然,将她朝着苏侯爷狠狠丢去。
苏青然本不会武功,一直安静地站在谢君怀身后。
她又怎能料到这苏鸿天竟做出如此卑鄙的绕后偷袭之事。
就那么一瞬间,她似轻飘飘的纸片,毫无抵抗之力,无情地被甩到了苏侯爷面前。
苏侯爷大手一挥,紧紧捏住她的后领子,面色阴沉如水。
他声色俱厉地吼道:“贱人!将养你十几年的娘害成这般模样!还不速速给她解药!”
苏侯爷向来不信那怪力乱神之事,在他心中,固执地认定苏青然就是给夫人下了毒。
苏青然却是冷冷一笑,声音中仿佛透着无尽的嘲讽:“你与夫人皆用头痛药,如今我不再采药,若我真下了毒,为何只夫人头痛,你却安然无恙?”
苏侯爷一时语塞,被她这番犀利的言辞噎得无言以对。
“放开她!”
恰在二人僵持对峙之时,一声暴喝如惊雷般炸响。
原来是谢君怀转身发现身后的苏青然不见踪影,便一把扣住了苏鸿天这始作俑者。
此刻的谢君怀,一手死死捏住苏鸿天的右手掌骨,一手牢牢钳住他的另外半边身子。
那苏鸿天,虽生得高大壮实,此刻却如被老鹰擒住的小鸡,竟是半分反击之力也生不出。
苏侯爷见自己这唯一的儿子如此愚蠢无能,不禁怒从心起,“啧”了一声,骂道:“蠢货!”
“放人!”
谢君怀手下再度用力,那苏鸿天堆满肥肉的脸瞬间扭曲,皱成了一团包子。
“疼......疼疼疼!我的手要断啦!爹,爹,救我!”
苏侯爷被捏住了软肋,无奈将苏青然松开了一些,却依旧不肯彻底放手。
正在两边僵持对峙的紧张时刻,却听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又尖又细的声音拖长了尾音,仿佛要将这声音传遍整个京城:“太后懿旨到——”
太后?
苏侯爷满心疑惑,这太后的懿旨怎会在此时突然传到王府?
可事已至此,事急从权,侯府与王府两方也只得暂且停止对峙。
一旁兴奋吃瓜的百姓们,更是战战兢兢,规规矩矩地跪了下来。
只见一位身骑白马的大太监,高举着金黄色的圣旨,声音尾音细长而悠扬:“太后有旨,请苏姑娘跪下接旨吧!”
侯府众人皆是满心疑问,苏姑娘?在场可有苏月儿与苏潇潇两位苏姑娘,究竟是哪一位?
那苏潇潇初来京城不久,尚未见过太后。
而苏月儿却是满心欢喜,自以为自己的名声已然传到了太后那里,太后定是要给她嘉奖。
一时间,她飘飘然起来,喜不自胜,迫不及待地前进两步,盈盈拜倒:“臣女苏月儿接旨——”
苏侯爷心中亦是颇为震惊,自己这成天撒泼的二姑娘,难道真能得了太后的青眼?
可随即,又不禁喜悦起来,不论是苏月儿还是苏潇潇,只要能被太后嘉奖,那都是侯府的无上荣光。
侯夫人更是激动得不行,见苏月儿跪下接旨,霎时间,仿佛连头疼的毛病都好了,硬是从担架上直起了身子。
苏鸿天也是一副与有荣焉的得意模样,虽手掌被谢君怀打得裂开,那得意的白眼却仿佛要翻到天上去。
周围的百姓也忍不住偷偷议论起来:“难不成是太后赐婚给侯府?瞧给那位苏二小姐激动的......”
可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那大太监却是拧着眉头,从高头大马上下来,径直走到了苏青然面前。
“咱家说的,是这位苏姑娘。苏青然,跪下接旨吧。”
侯府众人瞬间都傻眼了,方才那满心的欢喜,瞬间化作了无尽的震惊。
“她?她也配接太后的旨?一个奴婢......公公,您看仔细些,莫不是看错了吧?”
大太监白了一眼苏月儿,漫不经心地说道:“咱家没看错,接旨的正应该是这位苏青然,苏姑娘。”
苏青然心中暗叹,太后这办事的效率当真是高,这圣旨来得正是时候。
她规规矩矩地跪下,声音清脆而坚定:“民女苏青然接旨。”
大太监缓缓打开圣旨,高声念诵:
“本宫躬膺慈闱之尊,统摄六宫,心系社稷。
日前偶遭险厄,几至危殆,幸得苏氏女苏青然临危不惧,义勇相救,方得化险为夷,转危为安。
其忠孝节义之举,仁德良善之心,实令本宫动容,亦堪为天下楷模。
今为彰其殊勋,特封苏青然为郡主,赐号飞仙,赐居荣仙府。
望郡主此后秉持初心,谨遵皇家法度,以贤德之姿,为宗室表率,光昭皇家恩荣。
一应礼仪规制,皆依郡主之等第施行,钦此!”
这太后可真有意思,给她赐号飞仙。她可不就是天外来客嘛?这封号倒也贴切。
苏青然恭敬跪下再拜:“谢太后!”
周遭一瞬静寂无声,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
苏月儿的脸色瞬间红了又青,青了又白,那神情几乎要被尴尬彻底淹没。
怎么会是苏青然?
苏青然不过一个奴婢......她都入了奴籍,竟然还能被赐封郡主?!
侯府夫人原本刚刚精神起来的身体,瞬间又倒了下去,跟个死人一样,一动也不动。
其他几个苏家人,大都面如土色,神色惊恐。
唯有苏潇潇还算镇定。
她心中暗想:不过是个郡主罢了。她当初救下的那个人,可比区区一个郡主强多了。
如今且让苏青然得意去吧,往后,有的是让她向自己磕头跪拜的时候!
谢君怀见礼成,唤人给了大太监赏钱。
趁苏侯爷还在风中凌乱之时,谢君怀一把将苏青然护在自己身后。
他冷声道:“侯爷,郡主可不能买卖了。侯爷若执意闹事,本世子也不介意再杀一次朝廷重臣。”
荒唐!
他怎能说出这种话!
苏侯爷被他这明晃晃的威胁气得浑身颤抖,差点背过气去。
如今苏青然成了郡主,算是半个皇家人,确实不能像个奴婢一般随意打杀解气了。
周围的人群越聚越多,苏侯爷见捞不着半点好处,还平白让人看了笑话,便不打算继续。
他不由地狠狠瞪了一眼苏月儿,怒喝道:“回侯府!”
这场闹剧,终于以侯府一家铩羽而归作为终结。
华荣承了谢君怀的令,小心翼翼地护着苏青然回王府。
谢君怀则留在外头料理残局,打发百姓。
华荣那周正的脸上,因为方才的打斗出了不少汗,细看之下,脸上还有些划伤。
那些家丁当真是舍得下死手。
苏青然知道华荣是谢君怀的贴身侍卫,真正上过战场扛过枪的。
若他全力以赴,这在场估计早就血溅三尺,一片狼藉。
不过是顾及百姓和王府名声,没敢用全力打斗。
苏青然微一转头,浅扫了一眼华荣。
走着走着,她忽然停住不动。
华荣也随之停下来,他身量高大,便躬身问道:“苏姑娘,怎么了?”
苏青然转过头来,定定望向他的眉眼,虽然说出了个问句,神色却颇为笃定:
“你家里,是不是有长辈病重?”
华荣闻言,一惊,忙道:“姑娘怎么知道?”
沈夫人满心的疑惑几欲冲破胸膛,想要质问苏青然。
可那嗓子眼儿仿佛被塞了团棉花,愣是发不出半点声音。
唯有双唇徒劳地张合。
这究竟是何缘故?
为何自己竟连一个字也吐不出?
苏青然对沈夫人施了禁言咒后,顿觉这周遭世界清净了不少。
而后,沈丞相精心准备之物也已齐备。
这些物件一一被摆好,黄色符纸被贴在十六根红蜡烛上。
红蜡烛亦被点燃,团团围住了沈公子。
只见那沈公子,目光依旧呆滞,却炯炯有神地凝视着前方。
身旁下人们忙得脚不沾地,他竟是分毫未被分神。
待那蜡烛被点燃,苏青然立于沈公子面前,取出一张符纸。
双手灵巧如蝶舞,轻轻一转。
那贴于地上的蜡烛,仿若听到了神秘的号令,“哧啦”一声,竟无风自燃起来。
那些火苗蹿得越来越高,一时间,竟比沈公子还要高出许多。
火焰摇曳生姿,将沈公子紧紧环绕。
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其吞噬。
直看得沈丞相心胆俱裂,那沈夫人更是惊惶失措。
苏青然一脸沉静,那沈夫人拼命挣扎,想要冲去救自己的儿子。
却被沈丞相死死按住。
沈丞相深知此刻万不可生乱。
沈怡宁虽在太后宫中早见过这般阵仗,可此时心中仍禁不住颤抖。
毕竟那是她的亲弟弟啊。
她如何能忍心看他有半分差池?只盼着苏青然能将弟弟治好。
“灵虚静,气归源,神守舍,意宁安。魂——归!”
苏青然一声轻喝。
那火势瞬间熊熊燃烧,愈发猛烈。
几乎将沈公子完全吞没。
外人瞧不见一丝气息。
沈丞相瞬间瞪大了双眼。
然而仅仅过了一瞬,那大火竟骤然熄灭。
沈公子静静坐着,双眼紧闭。
苏青然将符咒收好,神色淡淡地道:“治好了一半。”
“一半?苏姑娘,何解?”
“沈公子目前的魂已召回,只是有一股气被人盗走,故而我虽聚合了他的散魂,可他醒来之后,依然会双目失明。”
“除此之外,他已与正常人无异。只需将他唤醒便可。”
真的吗?
沈丞相心中燃起了希望的火苗,他忙不迭地亲自去唤醒沈公子:
“钦儿,你可安好?”
可任他如何呼喊,那公子依旧歪倒在椅子上,毫无动静。
这可把沈夫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她径直冲过去,紧紧抱住儿子,嘶声喊道:“钦儿,钦儿,你这是怎么了?原本好好的,怎的她一来治,我家钦哥儿就这样了?。”
沈丞相眉头紧锁,拧成了一个死结。
他也不知如何是好。
毕竟如今钦儿确实未醒,可这苏姑娘却言之凿凿地说,已治好了一半。
这究竟是何缘由?
无奈,他只得强压下心中的疑问,和声问道:“苏姑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青然收起朱砂,嘴里说道:“魂魄刚聚好,他睡久些也是养身,再耐心唤唤,自会醒来。”
沈丞相听了这话,又赶忙跑过去,声声呼唤着沈公子的名字:
“钦儿,钦儿,爹在这儿,你可听见?爹在叫你,真的是爹啊!”
“爹?真的是你吗?”
不曾想,那沈公子竟开口说话了。
在场众人皆是一愣,沈公子缓缓睁开双眼。
可那双眼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依旧透着呆滞。
可他却能说出话来,眼中亦有泪水滚落:“爹,我什么也看不见,但真的是您吗?我好似睡了许久许久。”
天呐,沈公子居然能开口说话了!
想从前,他只会双眼呆滞地坐在椅上,一言不发。
如今竟能言语!着实令人意想不到。
沈丞相喜极而泣,沈怡宁也扑到弟弟身上,哽咽道:“小钦,小钦,是姐姐呀。”
“姐姐......”
三人抱着,一时间泪如雨下。
沈夫人呆若木鸡,随后也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口中不停念叨:
“钦儿,钦儿,是母亲啊......”
沈夫人爬过去后,竟然一把将沈怡宁扒拉开:“你个扫把星,钦儿才刚好,别将晦气传给他。”
可沈钦听到沈夫人这般言语,眉头微微一皱。
这细微的变化被苏青然敏锐地捕捉到。
沈丞相见沈钦醒来,对苏青然的神通已是深信不疑。
遂将苏青然救治沈钦的过程细细道来。
沈钦虽双目失明,却依旧温文尔雅地道谢:“在下感激苏姑娘的救命之恩,即便这双眼无法痊愈,于沈钦而言,亦是再造之恩。”
“日后,苏姑娘若有用得着沈清之处,尽管开口,沈清定当万死不辞,愿以命相报。”
这一番话,酸意甚浓。
谢君怀别过头去,不愿再看这二人。
苏青然倒是客客气气地回道:“无妨,你被盗之气,与你相距不远,应在京城之中,这两日我在京城内找找,看究竟是谁盗了你的气,待将气找回,你的眼睛便能康复。”
丞相与沈怡宁连连拜谢。
沈夫人却哑口无言,只是呆呆地望着沈钦,泪如雨下。
苏青然摸了摸鼻子。
临行前,她打量了沈夫人一番,忽地说道:“夫人可知,你命中本无子?”
沈夫人闻言,大惊失色:“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会命中无子,我已育有钦儿!”
沈丞相也是一脸懵。
苏青然摇摇头,指着沈怡宁,正色道:“你命中本无子,是她命中有手足。”
“您不妨回想往昔,您对沈怡宁打骂之时,沈公子的身体是否也会出现状况。他们二人命格相连,犹如藤萝系甲,若沈怡宁不快,沈公子的前途亦会受牵连。”
“您若真心牵挂沈公子,便应对沈怡宁好些。沈怡宁的命格为东方木秀格,天生便是旺家族的。”
“沈公子的命途,天生便系于沈怡宁身上,倘若今日沈怡宁遭遇不测,沈公子的命也恐不久矣。”
沈丞相心头一惊,却仍礼数周全地道:“多谢苏姑娘指点,有劳苏姑娘了。这是给苏姑娘的谢礼。”
只见下人识趣地端上一个小箱子。
这箱子看似低调,仅是个木匣子。
却沉甸甸的,需两名下人合力才能抬上来。
谢君怀久经世故,自然知晓其中何物,便也遣了下人接过来。
苏青然虽不知里面所装何物,却也欣然道谢。
就此分别。
然而回去的路上,谢君怀一直缄默不语。
往昔,他总是喜欢逗弄苏青然,说些有的没的。
难得有这般沉默的时候。
苏青然方才耗费了不少法力,也觉有些疲累,便也未开口。
谢君怀实则心中有气,思来想去,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恼些什么。
索性暂且不理。
待他纠结半晌,再睁眼时,却发现苏青然竟在马车上睡着了。
谢君怀不禁失笑,见快到王府,便伸手欲将苏青然唤醒。
可当他触碰到苏青然时,却忽觉她仿佛没了呼吸一般。
谢君怀大惊,赶忙将手指伸到苏青然鼻下。
却震惊地发现,苏青然居然真的没了呼吸。
那小太监慌慌张张地将盒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只见里面是几个纸和棉布扎就的小人。
小人之上,写满了太后的生辰八字,密密麻麻的针几乎将整个小人塞满,宛如蜂窝一般。
那太监双手颤颤巍巍,诚惶诚恐地将盒子呈给太后。
太后被这骇人的场面吓得倒退两步,花容失色,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头疼,竟真的是这般邪祟之物在作祟。
巫蛊之乱,巫蛊之乱啊!
她在做贵妃之时,便有西域来的美人对她使出这等阴毒手段,未曾想,时过境迁,多年过去,这巫蛊之乱竟再度重现。
太后的心,气得颤抖不止!
谢君怀倒是场中最为沉着冷静之人,他仔仔细细地查看了那些娃娃,发觉它们的盒子表面皆带着泥土,瞧上去确是刚被挖出。
他给苏青然递去一个眼色,恰好苏青然也在此时回应他。
谢君怀启唇道:“苏姑娘,这该如何解决?”
苏青然动手接过:“好说好说,挖出来便好,能挖出来意味着不算病入膏肓,尚还能处置。”
太后顺了顺气,已然气到说不出话来:“谁要害我,究竟是谁要害我?那些人都已陪葬,到底还有谁要如此害我?”
太后思来想去,怎么也想不通,自己都已年过半百,竟还有人用这等阴狠的招数来对付自己。
还好有苏青然,还好有这位苏姑娘,否则自己如何身死都不知晓。
此刻,她再次望向苏青然的眼中,已饱含感激之意。
苏青然刚要有所动作。
此时此刻,门口却有太监高声唱道:“皇后娘娘驾到,道云大师到。”
道云大师?皇后娘娘?
刚挖出来,人就到了?
苏青然心头一紧,敏锐地察觉到一丝蹊跷。
她也随众人一般,向皇后娘娘行礼。
皇后娘娘乃是一位相当年轻之人,保养得宜,周身气势并不孱弱,然而却未穿金戴银,显得颇为亲和,看上去倒像是个贤惠的娘娘。
可苏青然眯起双眸一瞧,这娘娘身为皇族之人,身上所带尽是黑乎乎的煞气,竟无一丝紫气。
这皇后似乎害了不少人呐,否则怎会有如此浓重的煞气,将她原本身上所有的贵气都冲散了去?
身为一国之母,身上的紫气本应多于太后才是。
苏青然微微眯了眯眼,悄然退至人群身后,未发一言。
皇后娘娘却是相当热情地扑向眼前的太后,满脸关切,仿佛关心则乱:“母后,母后,一早便听闻您这边有动静,还当是母后的头疼之症又犯了,怎的在宫殿之中竟挖出了这等东西?”
太后却对她的热情视若无睹,甩手冷哼:“你过来得倒是快。”
言下之意,无非是在指责太后宫中,皇后的眼线众多。
前脚刚挖出这巫蛊娃娃,后脚皇后便到了。
皇后却丝毫不恼,微微浅笑两声,笑起来亦是端庄大气。
她轻轻一晒,对着谢君怀道:“君怀也在。你和怡宁两个何时成婚?本宫可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
谢君怀未作言语,只是抱拳敬了敬礼。
皇后见气氛冷了下来,于是开始介绍起身旁的道云大师:“这位道云大师乃是林鹤观的道长,今日我恰好请道长来宫中做法事,未料碰上了这等事。既然如此,那就由道长来替咱们驱邪吧。母后,您意下如何?”
林鹤观的道长?
林鹤观可是全京城最为知名的道观,往年宫中处理此类事宜,也皆是让林鹤观的道长前来。
太后掀起眼皮,瞧了瞧皇后,也猜不透皇后今日究竟想做何事。
于是点了点头,想瞧瞧皇后究竟要耍什么花样。
皇后这才满面笑意地将那巫蛊娃娃递至道长面前:“道长,您瞧瞧这要如何解决?”
那道云大师一挥手中的拂尘,半眯着眼瞧了瞧这巫蛊娃娃,冷不丁道:“凶,大凶。”
差点将皇后娘娘吓到。
皇后娘娘瞬时一副紧张万分的模样:“道云大师,您说清楚,到底该如何是好?”
道云大师却道:“这巫蛊娃娃并非普通之物,它用七七四十九天的血水浸泡过。这血水,想必是从战场上搜集而来,乃是百万人的血汇聚而成的血水。
“此血水极为霸道。若用寻常之法,怕是无法将这邪物消灭,若无法将这邪物彻底清除,太后的头疼之症依旧难以治愈。”
苏青然在暗中点了点头,未曾想到这位道长倒还有些本事。
如此一来,或许无需自己出手了。
可紧接着,这道长的话音却陡然一转:“依我之见,需用火焚烧,放入我的丹炉中。烧够两炉丹药,太后的头疼便可消解,半炷香的时间都用不了。”
苏青然此时听着,顿觉不对劲儿,放入丹炉中,先不说炼丹时丹气会受损,说不定还会被这尸气影响变成邪丹。
难不成他这邪丹,之后还要献给太后?
果不其然,这道长随后便说道:“待巫蛊娃娃消失之后炼制出的丹药,再献给太后,太后服下,便再也不会因头疼受苦了。”
太后被他所描绘的美好前景说动,问道:“果真吗?”
道云大师拂尘一挥,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苏青然却在一旁冷笑一声:“大师,果真如此吗?大师究竟是想要太后的头疼立刻消除,还是想让太后即刻殡天?”
苏青然这番话,着实算不上中听,此语一出,犹如惊雷炸响,在场之人皆如被扇了一记耳光,呆立当场,一动也不敢动。
这女子怎敢说出“即刻殡天”这等话语,明明太后已然这般状况,最是忌讳这些,她怎就如此大胆?!
就连皇后娘娘都对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仔细打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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