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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不重圆,侯夫人只和离不原谅

我宝爆火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破镜不重圆,侯夫人只和离不原谅》,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书晴赵承弼,作者“我宝爆火了”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和离不原谅追妻火葬场双洁】赵书晴与沈策州成亲三年以来,琴瑟和鸣,恩爱有加。沈策州旧年受伤,赵书晴日日为他熬煮一碗安神药。直到他‘战死’白月光归来,他枯坐一夜,安神药也放凉了。赵书晴知道他还未放下她。赵家上下被圣上下旨流放到苦寒之地。赵书晴跪求沈策州为她重伤的二哥求得陛下赦免。可他却求来了一道赐婚圣旨,他要娶白月光当平妻。于是,赵书晴不再奢求能捂热他的心。决定和离,与家人共进退。在离开前的一个月,赵书晴提出自请下堂,求侯爷给放妻书。她自嘲道:白月光身份尊贵,做平妻太委屈了。沈策州以为赵...

主角:赵书晴赵承弼   更新:2025-03-19 22: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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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书晴赵承弼的现代都市小说《破镜不重圆,侯夫人只和离不原谅》,由网络作家“我宝爆火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破镜不重圆,侯夫人只和离不原谅》,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书晴赵承弼,作者“我宝爆火了”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和离不原谅追妻火葬场双洁】赵书晴与沈策州成亲三年以来,琴瑟和鸣,恩爱有加。沈策州旧年受伤,赵书晴日日为他熬煮一碗安神药。直到他‘战死’白月光归来,他枯坐一夜,安神药也放凉了。赵书晴知道他还未放下她。赵家上下被圣上下旨流放到苦寒之地。赵书晴跪求沈策州为她重伤的二哥求得陛下赦免。可他却求来了一道赐婚圣旨,他要娶白月光当平妻。于是,赵书晴不再奢求能捂热他的心。决定和离,与家人共进退。在离开前的一个月,赵书晴提出自请下堂,求侯爷给放妻书。她自嘲道:白月光身份尊贵,做平妻太委屈了。沈策州以为赵...

《破镜不重圆,侯夫人只和离不原谅》精彩片段

赵书晴微微侧眸,也好,省得她再去找他。
沈策州走进屋内,瞧见她临窗独酌的身影,心底不禁泛起一丝愧疚。
先行开口,像是急于解释,在赵书晴心中便是借口。
他道:“书晴,并非我不想用铁卷丹书保你一家周全,实则是圣上不允。每次稍有提及,圣上便雷霆震怒,赵家被流放的命运已然无法更改。而那赐婚圣旨,我自觉对华霜有所亏欠,理应给她一个交代。”
赵书晴神色淡淡地说道:“你无需向我解释这些。沈策州与凌华霜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整个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们于梧桐树下情定终身,那可是一段广为流传的佳话。只可惜有情人却阴阳两隔,实乃人生一大憾事,现在有情人终成眷属,也是一个幸事。只是,凌小姐是巾帼英雄,为保家卫国立下汗马功劳,如今与我同为平妻,倒是让她受委屈了。”
沈策州一喜:“我便是知晓,书晴知书达理,聪慧过人,向来温柔体贴,一定能够体谅我的苦衷。你且放心,华霜向来不拘小节,日后定能跟你和睦相处。我们三人好好过日子,我保证,我的后院只会有你们二人。”
赵书晴喝了一口酒,“沈策州,你我之间,或许从一开始便是一场错误。如今这诸多纠葛,已然让彼此疲惫不堪。你心有所属,我亦无意于这勉强的姻缘。我欲与你和离,此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于你于我,都算是一种解脱。”
沈策州听闻赵书晴提出和离,先是一怔,脸上瞬间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眉头紧皱,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恼怒,他提高了声调道:“书晴,你这是何意?我与华霜有旧情,娶你之前,我便与你说清楚了,如今你倒是拿着此事来威胁我!哼!”
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你这是在怨我,怨我没有用铁卷丹书替你赵家求情。我求过,你可信吗?奈何圣上不听,我有何办法?我若是不当下提起与凌华霜的亲事,圣上就要迁怒于我!晋安侯府的百年基业,我不能因为你一个赵家就毁于一旦吧。”
这话听起来合理,仔细品来,却只觉得可笑,里面包含着威胁与逼迫。
“和离一事,我就当做没有听过。你放心,哪怕没有赵家,我依旧会待你好。沈家也依旧会是你的家。”
这话,三年前赵书晴就不信,更何况现在的赵书晴。
果然还是得走第二条路。
赵书晴并未跟沈策州过多争吵,她知道,越吵越闹,只会让他更加警惕,从而破坏自己原有的计划。
赵书晴不再看他,转头看向窗外景物:“我知道了。”
沈策州看她冷淡的侧脸,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觉得被下了面子,又觉得一口气无法发泄,留下一句:“你且好好想想,这三年来我沈策州可有亏待过你!赵家一事,我心中也是难安,可是事已至此......”
他说了很多,赵书晴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淡淡附和着。
沈策州说得口都渴了,也不知道赵书晴听进去几分,伸手把她手中的酒壶拿过来,喝了一口:“总而言之,你且安心当你的侯夫人便是。”
赵书晴眼眸淡淡扫视过去:“嗯。”
沈策州把酒壶还给赵书晴,赵书晴拿着并未再喝。
沈策州起身离开:“我还有事情,今晚上我与你一同用膳。”
他离开后,赵书晴把酒壶里的酒从窗户往下倒,酒香肆意,香味透着一股糜烂,就跟沈策州一样。
入夜,兰儿询问:“夫人,这膳食......”
赵书晴平静吃着饭菜:“嗯?有何问题?”
不等姑爷吗?
最后兰儿默默摆膳,沈策州到底没来,连个一句话都未告知一声。
......
今日,是圣上给赵家的最后时限,天光还未大亮,赵书晴便已起身。
她立在院里,眼神空洞地望向那株腊梅,往年瞧见它傲雪绽放,总要心生几分欢喜,如今却只觉索然无味,手中的拜帖已经被她抓握的微微发热。
“夫人,晨起风凉,您仔细着身子。”兰儿轻手轻脚地走近,将一件厚披风披在赵书晴肩头,又贴心地系好带子,“马车都已经备妥了,随时能出发。”
赵书晴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莲步匆匆朝门口走去。
这一趟进宫,她心里没底,可为了赵家,只能孤注一掷。太后信物再在手入宫时宫门禁卫虽满脸狐疑,却也没过多为难,一路放行。
不多时,赵书晴便瞧见了慈宁宫的飞檐翘角,她攥紧披风,拾级而上。
赵书晴被宫女带到萧太后面前,此时太后怀中正抱着一只雪白的波斯猫。
这是外使送来的猫。
萧太后摸着猫,听到脚步声,抬眸看去,看到赵书晴时候,她眼睛一亮,抱着猫跑到赵书晴面前:“是你,哀家记得你。”
赵书晴恭敬行礼,微笑道:“未曾想臣妇还能被太后记挂。”
萧太后摸着猫,笑盈盈,“哀家怎会不记得你呢?哀家来京,你可帮了哀家。”
赵书晴笑了笑:“能得太后垂爱,是臣妇的荣幸。”
萧太后莞尔一笑:“你说话还是这样文绉绉的,来,这边坐。”
说着,自己先在贵妃榻上坐下,命人搬来矮茶几,“你不知道,如今宫中一片混乱。”
刚刚落座的赵书晴,笑容微微收敛,好在宫女送上茶水,她轻声道谢。
萧太后又道:“一个月前,哀家差点死了。”
赵书晴的手差点打翻了茶盏,茶水溅出来几滴落在虎口处,赵书晴还是稳稳托住了茶盏。
萧太后像是没有察觉赵书晴神情,顺着猫毛轻轻抚摸着:“圣上对哀家不满,处处给哀家使绊子,不断收买哀家身边的人,哀家这条命能活到现在,还得多亏了先祖庇佑。”
这些事情都不是赵书晴能够知道的,但如今她已经坐在萧太后对面,这话又不得不听。
萧太后将猫放下,宫女端着水盆上前为她净手。
“哀家明白圣上的心思,无非是他太过年轻,朝中诸多老臣,他掌控不了。有时发号施令,无人响应,心中有气。”萧太后净手后,端起茶盏:“可是呢,这事急不得,对吧?哪怕他把哀家杀了,对他也没半点好处,所以......哀家略作思索,这是在敲打哀家的哥哥呢。”
赵书晴听得心砰砰乱跳,萧太后这是在敲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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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交心,实则句句暗藏威胁。
赵书晴只能微笑以对。
萧太后说得差不多了,才摆出一副恍然想起的模样,眼神天真地看向她:“对了,你今日来找哀家,所为何事呢?”
赵书晴缓缓拿出手中的玉佩,置于萧太后面前,轻声道:“太后娘娘,书晴确实有一事相求......”不等她所有表现,萧太后先一步阻止她。
“容哀家猜猜......你来这儿,无非是为赵家求情。”说着,还悠悠叹了口气,满脸无奈与苦涩,“这赵家流放一事,哀家实在爱莫能助,难得你有求于哀家,却办不成事,你可还有别的事求哀家?”
赵书晴只觉一股苦涩从舌尖直沁心间,声音都有些发颤,垂眸摩挲着茶盏:“臣......臣妇知晓......”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绪,“臣妇确实还有一事,想恳请太后相助。”
萧太后歪着头看着她,“你说,哀家能帮一定帮。”
赵书晴定了定神:“臣妇想同沈策州和离,随父亲一同北下。”
萧太后神色未起波澜,依旧轻抚着膝上的猫,淡淡道:“和离啊,这事儿哀家倒还能使上几分力。”说着,她拿起玉佩,端详着上头栩栩如生的狐狸雕纹,又问,“你打算何时和离?”
赵书晴抿了口茶,心中清楚沈策州的脾性,那是个极度自信又极爱面子的人,断不会轻易放身边人脱离掌控。思索片刻,她道:“沈策州与凌华霜大婚之日和离。”
萧太后当即展颜:“好。哀家答应你!”
得了应允,赵书晴也没在慈宁宫久留,在宫女陪同下出了宫室。
一路走着,思绪纷乱。
虽说求得和离懿旨,可赵家的困境丝毫未改,流放时日、关押之地,一切都是未知数。
就在赵书晴思绪不宁时候,一道声音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正出神,一阵尖细嗓音传来:“这里是圣上所在的宫殿,都给杂家擦亮眼睛,看清楚了,没事避开着点,若是有福气的,日后在此伺候。”是带队太监的声音。
赵书晴下意识抬眸,巍峨庄严的宫殿映入眼帘,汉白玉须弥座台基托举着它,皇权的威严扑面而来。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正元殿上。
“快,快低头!”带队太监不迭提醒,“这位是凌将军!”
凌将军?凌华霜!
这是赵书晴第一次见到凌华霜。
只见凌华霜气度非凡,和京城里那些娇养的贵女全然不同。
暖冬阳光洒下,月白锦袍随风轻摆,她步伐稳健地下了台阶,深邃双眸淡淡扫过台下一众宫女。
驻足在两级台阶之上,她微微垂眸看着宫女,低沉略带中性的嗓音平缓吐出两个字:“让开。”
太监赶忙驱赶宫女,众人慌乱避让,偏有个小宫女不知是被气势吓到,还是冻得身子发软,朝前栽去,直直撞向凌华霜。
刹那间,众人噤声,护送太监脸都白了。
凌华霜迅速闪到一旁,同时一只手迅猛地掐住小宫女的脖颈,神色冷峻如霜,眼神冰冷似刀,手指渐渐收紧。小宫女惊恐不断瑟瑟发抖。
周围之人皆噤若寒蝉,谁也不敢上前劝阻。
赵书晴没动,她料定凌华霜不敢在这皇宫正元殿外行凶。
果不其然,片刻后,凌华霜把小宫女甩开,冷冷地道:“若非看在你也是女子的份上,我绝对不会轻易饶了你!”
赵书晴看着凌华霜远去的背影,就在方才那一瞬间,她看到了,凌华霜在碰撞发生的第一时间下意识地护住了腹部。
还没等细想,带路宫女就感叹:“还好是遇到凌将军,不然这丫头小命可就没了。”
赵书晴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不适,从凌华霜最后那句话中,她听出并非是对同性的怜悯与维护,而是一种高高在上、对身份低微者的不屑,只不过借着性别之事稍加掩饰罢了。
“夫人,咱们继续前进吧。”宫女催促。
“嗯。”赵书晴刚应下,身后有人追来:“茉粒,快跟我来,秀嬷嬷到处找你,再不去,今晚免不了挨罚。”
茉粒面露慌张,看向赵书晴:“夫人......”
赵书晴浅笑安抚:“你去吧,不过得给我指指路,好让我能顺利出宫。”
茉粒赶忙指着前方:“您朝着走,前面有一条五爪金龙,您再右拐......”
小宫女讲得很仔细,只是这皇宫到处是五爪金龙,赵书晴站在分叉口,瞬间没了方向。
她兜兜转转,越走越迷糊,不知怎的,就走到了琼华宫前。
宫门朱漆斑驳,铁链锈迹斑斑,半敞着,里头杂草丛生。
赵书晴抬头看去,琼华宫一棵早已经枯萎的柿子树伸出高墙外,爬上树梢,确定方位,总好过在这迷宫似的宫里乱撞。
挤进大门内,挽起袖子,扎起裤脚,正要打算攀爬时候,听到脚步声,脚步声沉稳有力,落地时候声调沉闷,是男子的脚步声。
赵书晴转身躲进宫殿内,阴暗的光线遮很好掩盖住她的身影。
‘吱啦——’有人推开大门,踏入琼华宫,脚步声停顿几息后,便朝着宫殿走去,男人的手摸向腰间佩剑......
男人眼神一凛,从躲藏的人的身影气息判断出来——女人?
是谁?
男人的目光犹如寒夜中的饿狼,盯着赵书晴的藏身之处,略微考虑后,眼底弥漫出一股浓烈的杀意,决定杀了她以绝后患。
赵书晴紧紧地贴在门后,宫殿内的寒意如冰冷的蛇,顺着她的脊背蜿蜒而上,但此时的她,却对这寒冷毫无察觉。她的手脚掌心早已被汗水浸湿,黏腻的触感让她几近崩溃,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
就在那男人要动手之际,远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主子?”
决定先解决这个叛徒,再处置这个意外出现的麻烦。
“你可有什么话要说?”男人声线冰冷,低沉的嗓音带着些许怒意,在这冷寂的宫殿中回荡着。
来人单膝跪下,“主子,太后遭遇不测,是属下护主不利,还请主子息怒,再给属下一次机会!”
男人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这是他最为信任的心腹,才会让他跟随在妹妹身边保护她的周全......
“本王将这皇宫中的眼线之责交予你,是让你保护太后,如今却出了这等事......影,告诉本王,这幕后之人是何人?”说罢,上前一步,紧紧盯着那人的眼睛,似要将他看穿。
萧太后?本王?
是北方战神,萧慕止!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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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强装镇定道:“王爷,属下委实不知,真的不知王爷所言......属下绝无背叛王爷,还请王爷明察,属下跟随王爷多年,向来忠心耿耿。”
萧慕止似乎缓和了态度,轻叹一声:“影,你跟随本王多年,只要你......”说着,他又朝前迈了一步,手掌暗自蓄起内力......
那人身体微微颤抖,忽然眼神一狠,猛地从袖中抽出匕首,朝着萧慕止刺来:“主子,对不住了!人为财死!”
萧慕止侧身躲过,眼中寒芒一闪,瞬间出手,手掌仿若铁钳般紧紧掐住那人的脖颈,用力一拧。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人便没了气息,软软地倒在地上。
然而,变故突生,四周瞬间涌出一群黑衣人,显然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刺杀。
萧慕止迅速抽出佩剑,神色冷峻无畏,冷眼注视着这一切,飞起一脚将那尸体踢开,手中长剑舞动,好似蛟龙出海,每一剑都带着凌厉的气势,剑风呼啸。
赵书晴透过门缝看清外面的血雨腥风,屏住呼吸,眼睛睁得大大的,手脚发冷。
萧慕止一个利落的转身,踢飞一个黑衣人,宫殿门被这股大力砸开,赵书晴顺着门开启的轨迹,机敏地躲在门后,这才未引起黑衣人的注意。
赵书晴的动作并未被黑衣人察觉,倒是被萧慕止看在眼底,嘴角扬起一抹浅淡笑。
那黑衣人挣扎着爬起来,继续加入围杀萧慕止的行列,手起刀落,刚才侥幸逃过一劫的黑衣人的手臂被砍飞,血淋淋地径直飞入宫殿中,滚落到赵书晴的脚边。
尖叫声险些从她喉咙中冲出,赵书晴死死捂住自己嘴巴,拼命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的黑衣人纷纷倒下,萧慕止手持染血的长剑,一步步缓缓走向赵书晴,鲜血沿着他行走的路径,一滴一滴地洒落在地上,触目惊心。
萧慕止站在她面前,用剑尖挑起她的下巴,端详片刻后,眼中露出一丝惊讶:“晋安侯夫人?”那语调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意外与探究。
赵书晴咽了咽口水,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声音却还是微微颤抖:“萧大人。”
萧慕止收剑入鞘,视线上下打量赵书晴,眼神犹如实质,似要将她看穿:“夫人这是?”
赵书晴试着从地上起身,可方才那血腥场景吓得她双腿发软,差点又跌坐回去,好在及时扶住了墙壁。她咬了咬唇,稳住身形。
萧慕止靠着不远处的红漆房柱上,似笑非笑:“夫人可否给本王一个解释?”那语气轻飘飘的,却藏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赵书晴努力稳住自己颤抖的身躯,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借由这细微的疼痛来驱散内心的慌乱。
她鼓足勇气抬起头,目光直直地撞进萧慕止深邃的眼眸之中。只见他剑眉斜插入鬓,浓郁如墨;眉峰微微上扬,透着与生俱来的英气与凌厉;薄唇颜色浅淡,仿若蒙着一层薄霜,透着冷峻。
“王爷安好。”赵书晴行礼,“今日之事......”她试图开口周旋,脑子却飞速运转,想着如何应对这难缠的男人。
谎言还未编出口来,萧慕止轻笑一声,那笑声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晋安侯夫人觉得本王像是好糊弄之人?实话实说,尚有一条活路。”
这话出口,恰似狡黠又凶狠的老猫在逗弄爪下猎物,危险又透着几分戏谑。
赵书晴也收敛心神,反倒镇定了许多,眼神也比刚才坚定不少,直视着萧慕止:“依照萧大人认为,我为何会在此?”她不甘示弱,微微扬起下巴。
萧慕止挑眉:“这不该问夫人自己?”
赵书晴从暗处走出来,正午的阳光热烈而充足,冷宫外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却已有专人在清扫。
这并不意外,萧慕止既然能在皇宫中如此自由出入,这宫中自然有他安插的人手。
赵书晴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萧慕止,轻声说道:“不瞒萧大人,我此番前来,是为了找太后。”
“为赵家之事?”萧慕止直接点明。
赵书晴默默点头。
萧慕止看着她略带落寞的神情,又道:“被拒了?”
赵书晴再次点头。
萧慕止轻啧一声,随意抬脚踢飞脚边残肢,那断臂砸在墙上,溅起血沫,赵书晴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莫名像个犯错面对兄长的孩子。
萧慕止微挑眉毛:“你也别怪她,她在皇宫也难。”
“我明白,并未心生不满。”赵书晴轻声回应。
“换了什么条件?”萧慕止步步紧逼,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此事。
赵书晴满心无奈,知晓这人聪明绝顶,根本糊弄不过去,索性如实相告:“和离懿旨。”
萧慕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该。”
赵书晴:“......”
“晋安侯想要享齐人之福,也得看看这福,他能享吗?”萧慕止倒不是为赵书晴打抱不平,只是觉得沈策州此人太让他恶心。
赵书晴听出几分深意,却又一知半解,疑惑地看向他。
只见方才还稍有缓和的萧慕止,瞬间眼神锐利如鹰,神情冷峻,冷笑两声:“赵家也不是什么清白人家!”这话出口,如冰刀般锐利。
赵书晴:“!!”
她顿时心生不满,柳眉微蹙,眼眸中怒火灼灼,那目光仿若能淬出冰碴儿来。她双唇紧抿,满心的愤懑几欲脱口而出。
可理智尚存的她,在抬眸扫视一圈周遭狼藉,又对上萧慕止那深不见底、透着审视的眼神后,到了嘴边的辩驳之词,一股脑地咽回肚子里,只是攥紧的双拳,还微微颤抖着,泄露了她此刻并不快乐平静的心境。
“生气了?”萧慕止冷笑几声:“你这脾气倒是跟你大哥有几分相似,就是......不如你哥狡猾。”
赵书晴像是被这话狠狠蛰了一下,身子瞬间僵住,原本熊熊燃烧的怒火,一下子被浇灭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狐疑与震惊。
她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看向萧慕止,试图从那张冷峻又戏谑的脸上,找出一丝说谎的痕迹。
片刻的失神后,她咬着下唇,声音不自觉带上了几分颤抖与急切:“你......”
萧慕止却打断她的话:“迷路了?”
一时半会赵书晴反应不过来,萧慕止朝前迈了两步,回头看着她:“今日,本王就大发慈悲,把晋安侯夫人安全送出宫。”
话落便不再去理会赵书晴,大步朝前走去。
赵书晴犹豫一瞬,忙提起裙摆跟了上去。
说来也奇怪,方才还能断断续续看到宫女太监的身影,如今跟随着他,怎么一个人影也没有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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