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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爷完结版

我的长枪依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纨绔世子爷》是由作者“我的长枪依在”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万人敬仰的萧王故去,留下名满京都的纨绔世子,人人咬牙切齿。却在某一天世子变了,在平静中奋发,在误解中进取,在困苦中挣扎,直到一天,蓦然回首,世子已经崛起了......

主角:李坏何芊   更新:2025-03-20 0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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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坏何芊的现代都市小说《纨绔世子爷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我的长枪依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纨绔世子爷》是由作者“我的长枪依在”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万人敬仰的萧王故去,留下名满京都的纨绔世子,人人咬牙切齿。却在某一天世子变了,在平静中奋发,在误解中进取,在困苦中挣扎,直到一天,蓦然回首,世子已经崛起了......

《纨绔世子爷完结版》精彩片段

  话音才落,小丫头欢快的背影已经消失在院门转角了。
  甜米酒算是这个时代最受欢迎的饮料之一,毕竟材料来源广泛,又是普通百姓也能消费得起的,味道香甜回味无穷。
  当然也不是单纯的就是米酒,还要掺上热水的,否则老板怎么赚钱。
  街角那家老酒店门柒都快掉完了,靠卖米酒和甜米酒为生,经营的是老两口。
  冬天要让淀粉转化为糖可不容易,所以一到这个时节生意会好一些,一到夏天卖冰水的、鲜榨藕汁的、酸梅汤的都会抢生意。
  秋儿和月儿喜欢他家的甜米酒,已前两个丫头每月月钱只有那点,省一年买件新衣服都买不起,嘴馋也只能看看。
  现在李坏直接将两个丫头的月钱提到每月两贯,可以经常去吃了。
  …
  下午严毢专门跑来再三提醒他,年末就是太皇太后九十大寿,身为世子要准备礼物。
  李坏随便点头应下了,听雨楼加上一首《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令人们缅怀潇王,送上门的礼物加听雨楼赚的钱,除去开支王府现在库存有五千两之巨。
  之所以有这么多是因为他名义上的监护人皇叔李昱大概也觉得没照看好他,心中过意不去,前两天居然让人送来两千两!
  银块是直接用马车拉来的。
  这可以说是一笔不大不小的巨款了,李坏可不打算用来送礼。
  毕竟他是熟读水浒传的文化人,记得人家梁中书送岳父蔡京生日礼物动不动就值十万两,他这点不算什么。
  明年开春他准备在门前造水力驱动系统,还准备买一艘画舫,到时说不定还要吃紧,这时候可不能破费,至于送什么呢…到时候再说吧。
  不过说起来李坏突然想到,各地官员想必都会趁这个机会讨好皇家,到时真金白银肯定会大量流入进京,而且十有八九不入库,
  这些金银大概会走水路,毕竟上了万两的金银可不是开玩笑的,目标太大,又太重,陆地运输耗时耗力不说还不安全。
  往年可能皇帝会下旨不许官员送礼,因为要是准送,最后遭殃的肯定还是百姓,
  可李坏知道今年就算影响再不好皇帝也不会阻拦,因为要打仗了,打仗就要钱啊。
  …
  吃过晚饭后季春生和严申还有一众护院也陆续回来了。
  季春生汇总了一下探听到的消息专门跟李坏汇报,探听的途径无非打听,奔走查找。
  而季春生以前是武德司的人,京都之内要说谁消息最灵通那必然是武德司了,他找熟人问问也知道了许多。
  “世子,那苏欢确实是苏州安苏府知府的儿子,乃是正妻之后,妻子是当地大族中人。
  至于冢励乃是当朝枢密使,大将军冢道虞兄长的膝下长子,在安苏府离县出任县令。至于那丁毅…”
  季春生皱眉道:“那丁毅的信息很少,听说是苏州才子,在当地很有名,但未有功名,出生商贾之家,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了。”
  李坏点点头,冢励原来是冢家的嫡系子弟,怪不得他那么嚣张。
  不过奇怪的是冢励和苏欢,身份都远不是商贾之家又无功名的丁毅可比的,可那天在梅园中显然是以丁毅为首的,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季春生接着道:“苏欢、丁毅一行有十几人,数日前早就到了京中,估计是来京都游玩的,就落脚在望江楼。我在望江楼没看到全部人,其中几个像是练过的。”"



这几天京都最大的新闻,莫过于听雨楼的《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了。

大量读书人都开始在听雨楼汇聚,只为一睹风采。

千古名篇的实力是恐怖的,就如同一股风波,开始缓慢在京都中蔓延开来。

曾经被遗忘十几年的潇王和他铁血的故事也逐渐被人记起,最近辽东大败之事更是让人想起潇王之勇,整个京城闹得沸沸扬扬。

听雨楼的名气开始逐渐被人知晓,每日来的客人络绎不绝。

加之李长河精心设计,很容易就能留住人。

王府管家严毢本来被李长河气得睡不着觉。

毕竟又是搞装修,又置办冬衣等等,短短几天王府最后的积蓄就被花了大半。

直到昨天听雨楼那边来了消息,一天赚了二十两!

二十两是个什么概念,这意味着一个月就可以赚六百多两!

严毢几乎喜极而泣,高兴的不只是王府有钱了,还因为小王爷长大了。

这天,李长河带人来到听雨楼。

看着生意火爆,他很满意,起码经济问题能解决了。

刚上二楼,就看见一群人围成一圈,吵吵闹闹的。

主要都是书生文人,其中四人为首,正和严昆对峙着。

通过议论,李长河得知了他们的身份。

一袭青衣的是京都才子曹宇,也是翰林大学士陈钰大人门下弟子。

身穿白衣的则是谢临江,京城最出名的才子。

还有一个是晏相后人,晏君如。

最后一个没人认得。

“严掌柜,我等身为读书之人,对陆老先生仰慕敬重,想见识一下老人家墨宝,你为何百般阻拦?”谢临江道。

严昆拱拱手:“在下并非无故阻拦,但请不必急于一时,请几位暂饮几杯香茶,再做商榷如何?”

不是他想阻拦,是李长河吩咐过不让其他人上三楼啊。

这时,唯一不认识的那人上前半步,咄咄逼人道:“商榷?我看莫不是要些银钱才能上去吧?前辈传世之作,却被你这等下流勾当沾上铜臭味,真是让人寒心!”

“公子慎言,在下绝无此意啊!”严昆一下慌了,这不知名的公子话说得太重。

“那便让我们上去!”那公子步步紧逼,眼中闪烁着得意之色,严昆根本无法应付。

李长河忍不住了,从身后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几人都回过头来。

“你叫什么名字?”李长河问道。

他比那不知名的公子高过足足一头,充满压迫感。

那公子下意识后退半步,皱眉反问:“你又是何人,安敢如此无礼!”

李长河盯着他,背手吐出三个字:“李长河。”

这话一出所有在场之人下意识后退半步,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

果然这三个字的杀伤力非同寻常。

不知名的公子也愣了一下,然后抱拳道:“在下冢励。”

冢励?

冢家的人?

李长河皱起眉头,冢励见状,知道自己的身世吓到了他,趁机说道:“世子来了正好,给我们评评理,陆老先生传世之作在此,天下读书人都应学习老先生为国为民之忠勇,不惧苦难之豪情,这严掌柜却再三阻拦,分明是想趁机得银钱之力利,本该是高雅清净之地,却让他搅弄得乌烟瘴气,岂不是大罪!

今日在下特告知世子,就是怕世子被小人蒙蔽耳目,使世子名誉蒙尘啊。请世子决断…”

李长河当然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要是以前的李长河估计还真上当了,可惜他面对的是穿越而来的李长河。

李长河笑起来:“你说得有道理,我也认为这本该是个高雅清净之地,不应沾染铜臭味。”

冢励笑了,严昆慌张的想要说什么,却被李长河抬手阻止了。

李长河背手道:“季叔,把他们拿下!”

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季春生就如饿虎扑食,一个跨步冲过去,高大的身躯压迫十足!

一下就将四名公子带来的奴仆全部制服,冢励双手被反剪背后,一踢膝后软筋,咣当一声瞬间被按跪在地,神色惊恐,满脸通红。

几个公子哪见过这般情况,吓得惊魂不定,言语不清。

谢临江颤抖道:“世…世子,此事何以至此,必是有什么误会吧,千万不要…”

李长河抬手打断他:“这冢公子也说了,这里是高雅之地,只待高雅之士,闲杂人等就是该收拾!”

冢励被按跪在地上,用力抬头惊恐道:“我不是闲杂人等,我乃朝廷县令,是朝廷命官!”

“那又如何?听雨楼是文雅清净还是充满铜臭,不都是你一张嘴说出来的吗!”李长河高声道。

“难不成是高雅之士还是凡俗之人,也要你这张嘴说了算!

是俗是雅都你说了算,开口就敢定天下事!

你以为自己是谁,皇上吗!”

李长河怒吼。

这一嗓子彻底把在场所有人吓傻了。

这可不是能乱说的事,稍有不慎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但是李长河不一样,他是皇家的人,可以随便说,外人妄议那就是大逆不道!

冢励这下彻底被吓破了胆,疯狂摇头道:“世子饶命,在下绝无此意啊!”

李长河挥挥手,让季春生放开狼狈的冢励,回头看着面色发白的人群。

所有人大气不敢出,整个二楼静悄悄的。

李长河居高临下扫视众人一圈,目光所及都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这才开口:

“我知道你们今日到此所为何事,我也并非不讲道理之人,只是你们也该看出,这个人!”

李长河指着狼狈不堪低着头的冢励:“在此巧言垢陷,舞弄是非,故而惩戒,希望诸位引以为戒!”

“世子所言极是,我等定会引以为戒…”

下方一片嗡嗡的回应声,李长河知道目的已经达到,将冢励及其奴仆赶了出去。

他这一棒子为的就是立威,要让人们从此之后不敢再听雨楼作乱。

“至于这三楼,并非在下有意雪藏,只是三楼狭小,桌椅不过二三,容不下许多人,但若说谁可以上去,没个标准也说不清楚……”

李长河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已有底。

果然,有人跳出来说话了,站出来的就是晏君如,景朝开国时丞相晏殊的后人。

他抱拳道:“在下想到一个办法,不如我们各自作词赋诗文,若是谁能得头筹便可上三楼如何?”



第二天一早,李坏将季春生叫来,让他跟着魏雨白,还特别交代若是遇上寻衅滋事之人尽可出手,而且不要让魏雨白沾上。

季春生是潇王帐前牙将,当年时时跟着潇王,自然认识魏家人,也知道魏雨白,魏雨白小时候在关北他还教过她习武,就如同叔叔一般。

魏大人遭罪时他也曾忧心苦闷,但无可奈何,他只是潇王府小小护院头子,又能如何。只能眼睁睁看着魏大人落难,听着京中人们污蔑。

今日世子突然让他保护魏家大小姐自然十分高兴,立马就答应下来了。



李坏心里清楚如果有人想针对魏朝仁,接下来很可能会是一套什么操作,因为后世他也经常让手下人干这个,比谁都专业。

影视剧中那种吊炸天气场爆炸双方约好时间地点齐聚街头,然后说几句霸气的漂亮话一拥而上的黑帮要么是傻子,要么是混混无赖,生怕警察不来抓。他们真正有组织有纪律的黑帮是不会这么做事的。

一般来说如果要整死一个人,那就化整为零,分散人员,减小目标,然后不断言语动作挑衅让对方忍无可忍,最好让对方先出手,随即狠辣下手。

这样一来即使有人报警被警察发现也很难界定到底是民事纠纷还是刑事案件,警察不是神,他们不可能知道详细情况,到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故意伤人也能说成嘴角纠纷引发争斗,调解完事。

很多事情都是如此,很难界定,但这就是空子,黑道的人看得到,政治家们也看得到。

而现在李坏就怕有人用这种办法对付魏雨白,她是沙场杀伐之人,见惯了生死,到时候如果有人用无赖招式对付她,出手一失轻重就上当了,只怕刚懂完手衙役已经等着了。到时就会成为政治口水,全泼在魏朝仁头上。

但是季春生在就不一样,他是王府护院头子,对方要是胆敢挑衅只管出手就是,要是有人敢嚼舌,想要搬弄是非,李坏随便一个“触犯皇家威严”的罪名扣下去,对方根本接不住,只能认栽被白打。

李坏也不希望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但若有人真想用这种水段,那只能说他们太年轻

接着李坏带着季春生来到魏雨白住的院子,一大早魏雨白已经早起梳洗打扮完毕等他,见到季春生后更是激动得行师徒礼,毕竟多年不见。李坏将他的担忧说了一遍,随即告诉魏雨白,若遇有人挑衅千万不要出手,让季春生动手就行。

魏雨白虽有些不信,不明白他的用意,但还是点头记下了,并再三保证要是遇事就让季春生出手。

李坏接着神情认真道:“接下来我要教你如何说服何昭,你一一记下,到时候就按我说的去说去做。”

一听说到重点,魏雨白连忙点点头,一脸认真准备聆听。

“首先接下来几日内你要忘记救魏大人的事,就算不能忘记也要在心中时时提醒自己你,不是为了救魏大人而说话做事。”李坏说道。

“世子,可我本就是为救父亲而来京城的…”魏雨白不解的道。

“总之你先听我的,就算做不到忘记也在心里时刻提醒自己,明白吗。”李坏看着她认真道,看他认真的表情魏雨白虽然不解终是点头答应下来。

李坏这才接着说:“然后今天你要做的事依旧是上何府,你一个人去不要带魏兴平,季叔跟你一起。

到时不要送礼,不要跟何昭提与魏大人有关的任何事,你心中要为关北百姓考虑。你就请他在朝堂上说话,就说关北之地远离京都千里,节度使上任北上都要数十日,现在年关将近,如果不早定下关北节度使,怕明年开春都不能到任,到时辽人要是南下,关北数十万百姓就要遭殃,请他为了关北百姓早朝时请皇上早定下关北节度使之职。”

听完这话,魏雨白愣住了,皱眉道:“这,这与救父亲有何关系?”

“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吗,这几日一定要忘记营救魏大人的事,心中时刻提醒自己,要是你心有所想,到时说话就会偏颇,就有破绽,就救不了魏大人了。”李坏扶着她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叮嘱道。

被他这么一说,魏雨白才缓缓点头应下。

“我知道你心里有余虑,也在疑惑,但年关将近,事到如今想救魏大人除了信我你别无选择,所以干脆赌一把,一信到底吧。”李坏道。

魏雨白迟疑一会儿,终是重重点头:“我明白了,以后世子怎么说我就这么做。”

李坏点头:“去吧,现在何昭应该刚好散朝。”

魏雨白抱拳,随即和季春生一起出了院子。



看她听话远去的背影,李坏舒了口气,他最怕的就是魏雨白不按照他说的做。

毕竟是关乎生死之事谁都会心有余虑,现在看来魏雨白也是个果决之人,敢赌敢拼。

如何把一个普通人变成杀人犯呢?

在普通人眼里似乎根本不可能,或者说是十分困难的事情,但在心理学大师那里,这只是个概率问题,理论上并不难。

有一种著名的心理效应叫“登门槛效应”。

如果让你从平地上上一个十米高的高台,没有任何工具,很多人一看这个高度就觉得无能为力了,怎么都不可能上去,于是选择用于仰望等待。

但有人会不断暗示自己,我不上十米的高台,我只上十厘米,十厘米本就是很简单的事情,能轻易做到,

于是很快他刨土造了一个台阶,轻松就让自己高别人十厘米。

随即又想都上了十厘米,再上或许也不难吧,于是又一个十厘米…

当许多个十厘米累积之后有人已上高台,他和观望者之间的高度已经是天差地别。

而造成这些差距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第一个台阶,也就是门槛,

观望者之所以观望是因为他们没有越过“门槛”,没有去造第一个台阶。

这就是登门槛,也被称为得寸进尺效应。

人一旦接受他人微不足道的要求,为避免认知不协调,保持前后一致,就会不断接受要求。

这种现象,犹如登门坎时一级台阶一级台阶地登,这样能更容易更顺利地登上高处。

但关键在于何昭要不知道他被算计了,所以李坏也不能让魏雨白知道计划,怕她露出破绽。

何昭刚直十有八九会开口,而且这只是小事,不涉争斗,只是提醒皇上而已,

但他不知道的是一旦开口他就身在关北局中,最初门槛他已经迈过去了,

李坏就有信心步步紧逼,直到让他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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