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梦小说 > 现代都市 > 夫君陪我流放宁古塔,我转头半道改嫁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夫君陪我流放宁古塔,我转头半道改嫁》,是作者“大金宝”写的小说,主角是迟月江迟月。本书精彩片段:我连累全家人流放宁古塔,婆婆与夫君不仅不怨还决绝相随。“你嫁进就是我家的人,日子再苦我们也要一起熬。”我感动又愧疚,流放这一路为了他们连命都不要。直到小产后风餐露宿得了血崩症,我才在将死之际听见婆婆和夫君的真话。“我们陷害迟月被流放宁古塔是不是错了?她毕竟还怀着我们的骨肉。”夫君句句坚定:“只有江迟月流放了,七阿哥才不会总惦记着她而冷落若瑜。我身份不够不配迎娶若瑜,能为她做的只有这点微薄之事。”从鬼门关醒来的第一件事,我用夫君送的传家玉镯换了最美的胭脂。既然他们背着我谋划流放,背着我吃香喝辣。那我也背着他们在路上给自己谋一个好归...
主角:迟月江迟月 更新:2025-03-14 22:14: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迟月江迟月的现代都市小说《夫君陪我流放宁古塔,我转头半道改嫁》,由网络作家“大金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夫君陪我流放宁古塔,我转头半道改嫁》,是作者“大金宝”写的小说,主角是迟月江迟月。本书精彩片段:我连累全家人流放宁古塔,婆婆与夫君不仅不怨还决绝相随。“你嫁进就是我家的人,日子再苦我们也要一起熬。”我感动又愧疚,流放这一路为了他们连命都不要。直到小产后风餐露宿得了血崩症,我才在将死之际听见婆婆和夫君的真话。“我们陷害迟月被流放宁古塔是不是错了?她毕竟还怀着我们的骨肉。”夫君句句坚定:“只有江迟月流放了,七阿哥才不会总惦记着她而冷落若瑜。我身份不够不配迎娶若瑜,能为她做的只有这点微薄之事。”从鬼门关醒来的第一件事,我用夫君送的传家玉镯换了最美的胭脂。既然他们背着我谋划流放,背着我吃香喝辣。那我也背着他们在路上给自己谋一个好归...
我睁眼时已经躺在囚车上。
沈濯尘又是递水又是来拉我的手:“阿月,你刚才困得怎么都叫不醒。毕竟还怀着身孕,这一路长途跋涉难免体力不支。我已经求得官差大人通融,让你坐着囚车走。”
他的温柔体贴就连官差看了都夸:“你倒是嫁了个好夫婿,只可惜你夫君没娶对人,被你这罪人连累全家流放。”
在官差鄙夷的目光下,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如果不是意外得知了真相,我也一直被沈濯尘温柔深情的假象蒙蔽。
流放这一路我拖着病体艰难前行,却连他头发丝乱了,衣裳破了脏了都能及时发现。
可是我已经整整小产半个月,每走一步小腹就绞痛一次,裤子也要被血浸湿一片。
我高烧到失去意识,命悬一线。
沈濯尘与我朝夕相对,却什么都看不见。
侥幸捡回一条命后,我每日在囚车上吃睡休养生息,不再鞍前马后的伺候沈濯尘和婆婆。
不过三日,没有衣服换的沈濯尘便受不了了。
他拧眉捏起外袍,走到我跟前自言自语:“又脏又臭,还被树枝划破了个洞。”
婆婆看我一眼讪讪道:“儿啊,娘一把老骨头不知道去哪里找水源,要不你忍耐一下?”
我知道他们在等我主动把浆洗缝补的活揽下来。
于是我轻抚着小腹:“夫君,胎像不稳我也不敢冒险。你就听娘的话忍耐一下,等到进城了再洗。”
沈濯尘不悦地抿了抿唇:“我怎样都无妨,只是有辱斯文。”
突然传来一声讥讽的嗤笑。
“这是流放,不是踏青。”
被嘲笑的沈濯尘气得甩袖而去。
我看向背靠在树桩上休息的男人,突然想起我现在坐的囚车原本是他的。
流放宁古塔的犯人都十恶不赦,所以之前我都尽量避开不与他们打交道。
如今仔细观察才发现,这个蓬头垢面的年轻男人看似不起眼,却像是翱翔九天的海东青一样,有双独属于鹰隼的眼睛。
进入城门休整时,沈濯尘竟然打算卖了他看得比命还重的文房四宝。
官差劝他:“你还是把画卖了吧,宁古塔乃苦寒之地,画带过去就砸手里了。”
沈濯尘恋恋不舍地打开半截画,我看见了他为我作的诗。
行行复停停,处处思卿卿。
我莫名心酸,猜测他心里其实也有我的一席之地。
“这画我死也不卖。”
沈濯尘坚定地卷起画轴,而我看见落款处白纸红字写着——
以此诗画赠富察若瑜,沈濯尘亲笔。
最后一丝希冀也在此刻烟消云散。
原来沈濯尘对我从无实话,就连这首诗也是富察若瑜不要才赏给我的。
我拿出藏在心口的玉镯,背着手递给官差。
他眼都亮了,压低嗓音问:“这宝贝你也舍得?”
之前哪怕病死我都舍不得,因为这是沈濯尘亲手为我戴上的传家玉镯。
但现在这东西对我不值一提。
“劳烦大人替我买些妇人产后血崩调理的药制成药丸,再买些有油水的吃食。”
官差略微迟疑:“我不占这么大的便宜,你再要点东西吧。或者,我可以给你换点银子留着备用。”
我认真想了想:“那大人便替我买身新衣裳,买些胭脂水粉吧。”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半字书香》回复书号【68304】
“流放路上涂脂抹粉?你确定要这些?”
我在官差震惊的注视下不假思索道:“女为悦己者容,才对得起夫君不离不弃一路相随。”
此时沈濯尘已经珍重地将画收好,快步向我走来。
“阿月,你把沈家传家玉镯给我。”
沈濯尘宁愿卖沈家的传家宝,也不肯卖他为富察若瑜作的画。
我愧疚低头:“我担心被觊觎就收了起来,结果弄丢了。”
“丢了?传家宝你也能丢?”婆婆嗓音拔高,“你不是偷偷卖了吧!”
不等我开口,沈濯尘立刻反驳道:“不可能,我送的东西她舍不得卖。更何况玉镯是传家宝,是沈家主母的身份象征。”
见他维护我,婆婆脸色一黑:“镯子丢了就算了,你腹中的沈家长孙不许有丝毫差池!”
沈濯尘视线下移落在我的小腹上,疑惑道:“说起来都快五个月了,孩子怎么没见长?”
殊不知孩子在流放的第三日便小产了。
他亲手杀死了亲骨肉,还要来找我要孩子。
“一路吃不好休息不好,身体跟不上。”
闻言,沈濯尘不顾婆婆的阻拦,用最后的银子给了我换了不少补品和干粮。
他眉眼舒展:“这下你和孩子一定可以撑到宁古塔了。”
我忍不住攥紧手问:“那到了宁古塔之后呢?你手无缚鸡之力,我与婆母都是老弱妇孺,怎么活下去?”
沈濯尘不满拧眉:“书中有不少称赞宁古塔波澜壮阔的诗,恩师也描绘过那里的画卷。宁古塔长河如冰,苍天负雪,美不胜收。”
然而真正的宁古塔是大雪纷飞的苦寒之地。
那里不仅野兽横行,官差和流放的犯人可以对老弱妇孺肆意妄为,草菅人命。
沈濯尘只顾着为富察若瑜除掉我这个绊脚石,想将我流放的越远越好,却从没了解过几千里外的宁古塔究竟是怎样的人间炼狱。
不过还好,我压根就没打算随他同去宁古塔。
在药丸和补品的调理下,我日渐恢复体力和血色。
而此时距离宁古塔只剩下二百里,十日内就能抵达。
月光下,我穿着肚兜踏入河里沐浴净身。
岸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我回头一看瞳孔微震。
来的竟然是沈濯尘。
他温润清浅的眉眼浸满欲色,已经开始宽衣解带。
我连忙出声制止:“夫君,官差大人允许我进城前洗澡已经格外开恩。你莫要失了分寸,惹怒了他们。”
沈濯尘像是被人兜头泼了盆冷水,脸色瞬间难看。
“就算为了腹中孩儿着想,我们也不能急于一时。”
闻言他软了语气:“你洗完早些回去,我去冲个凉冷静一下。”
沈濯尘走后,我挑眉看向大树后阴影:“还要偷看到什么时候?”
男人从树后走出来,正是把囚车让给我坐的那个要犯。
他看似询问,语气十分笃定:“你难道是想见我才特意赶走自己的夫君?”
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倒映着风情万种的一张脸。
我冲着自己的倒影娇媚一笑:“你都蓬头垢面多久了?难道不想下来洗洗吗?”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半字书香》回复书号【68304】
在男人错愕的注视下,我仅用了两根手指,就捻着他的囚服将他一点一点拉入水里。
“你勾引我,想要什么?”
男人定力十足,哪怕嗓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身躯都纹丝未动。
“宁古塔是炼狱,大人有没有想过逃走博一线生机,自己占山为王?”
他眯起眸子:“我凭什么相信一个背弃自己夫君的女人?”
“凭我被他害死过一次。”
我似有若无缠上男人精壮的手臂:“如果你不放心,我还能做你的压寨夫人。”
荒唐过后,我们一前一后回到队伍里。
各自睡在一边,成为两个毫无交集的陌生人。
天亮时,我被官差愤怒的喊声吵醒:“狗胆包天的东西,竟然敢逃跑!”
我心头一颤,那个男人果然跑了。
“水里有迷药,所有人站好搜身,如有同犯就地格杀!”
就在官差搜到我时,我用包袱做的假肚子也被当众揪了出来。
婆婆和沈濯尘目瞪口呆,随即滔天大怒。
“既然孩子没保住,那你也把这贱人休了!只要跟她撇清关系写信回去,若瑜肯定会想法子让我们母子重回京城!”
沈濯尘不假思索拒绝婆婆:“流放日子太苦,孩子没保住也在情理之中。更何况若瑜是七福晋,不该与我有任何牵扯。”
婆婆气得咬牙切齿:“你不肯休妻回去,究竟是为了若瑜着想,还是已经变心爱上了江迟月这个贱人?”
就在沈濯尘颤抖着唇迟迟不语之际,铮铮马蹄声由远及近将我们包围。
众山匪让出一条道:“三当家来迎夫人回寨!”
沈濯尘以为他们想强抢民女,紧张地将我与婆婆挡在身后:“这里都是犯人和男人,没有什么夫人!”
我梳好辫子擦好胭脂,最后勒紧盈盈一握的腰身走出去。
“夫君久等,妾身梳妆打扮来迟了。”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半字书香》回复书号【68304】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