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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选秀当天,我怒烧渣男手信全文

雀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江家大人原本是一品太傅,朝堂半壁江山都由他把持,更是教导太子,名望极高。而这江姑娘自小也是金枝玉叶。相比太子妃从小远在陇西郡,十三岁才入京城。这江家姑娘才是真正意义上与太子青梅竹马的。江姑娘自小才艺双绝,江家未曾落难之际,她方满十岁时,便有京中权贵想要与之结亲。只是后来传出了,江家姑娘要嫁予太子做太子妃的流言后,这些个想结亲的人家才少了。林今絮如今心里有了想法。她终于知晓白芷先前为何让她注意着些江姑娘了。也明白为何太子妃见着是她摔下后,竟如此的惊慌失措。她们都怕这位江姑娘是太子心尖上的人。更怕自己不小心冲撞了太子心尖上的人。林今絮整理好思绪,跟着小太监走到了偏殿。小太监尖利的声音响起:“娘娘,林孺人到。”林今絮沉了沉心,提起步子走...

主角:林今絮裴知宴   更新:2025-03-09 1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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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今絮裴知宴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选秀当天,我怒烧渣男手信全文》,由网络作家“雀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江家大人原本是一品太傅,朝堂半壁江山都由他把持,更是教导太子,名望极高。而这江姑娘自小也是金枝玉叶。相比太子妃从小远在陇西郡,十三岁才入京城。这江家姑娘才是真正意义上与太子青梅竹马的。江姑娘自小才艺双绝,江家未曾落难之际,她方满十岁时,便有京中权贵想要与之结亲。只是后来传出了,江家姑娘要嫁予太子做太子妃的流言后,这些个想结亲的人家才少了。林今絮如今心里有了想法。她终于知晓白芷先前为何让她注意着些江姑娘了。也明白为何太子妃见着是她摔下后,竟如此的惊慌失措。她们都怕这位江姑娘是太子心尖上的人。更怕自己不小心冲撞了太子心尖上的人。林今絮整理好思绪,跟着小太监走到了偏殿。小太监尖利的声音响起:“娘娘,林孺人到。”林今絮沉了沉心,提起步子走...

《重生选秀当天,我怒烧渣男手信全文》精彩片段


这江家大人原本是一品太傅,朝堂半壁江山都由他把持,更是教导太子,名望极高。

而这江姑娘自小也是金枝玉叶。

相比太子妃从小远在陇西郡,十三岁才入京城。这江家姑娘才是真正意义上与太子青梅竹马的。

江姑娘自小才艺双绝,江家未曾落难之际,她方满十岁时,便有京中权贵想要与之结亲。

只是后来传出了,江家姑娘要嫁予太子做太子妃的流言后,这些个想结亲的人家才少了。

林今絮如今心里有了想法。她终于知晓白芷先前为何让她注意着些江姑娘了。

也明白为何太子妃见着是她摔下后,竟如此的惊慌失措。

她们都怕这位江姑娘是太子心尖上的人。更怕自己不小心冲撞了太子心尖上的人。

林今絮整理好思绪,跟着小太监走到了偏殿。

小太监尖利的声音响起:“娘娘,林孺人到。”

林今絮沉了沉心,提起步子走了进去。

“妾身林氏,给太子妃娘娘请安。”林今絮低眉顺眼,行了个极为标准的礼。

只是还没有等太子妃让她起来,林今絮便听见一阵熟悉的哭腔。

“小姐,奴婢有罪……”

林今絮猛地一抬头。

被压着跪在地上,眼睛都哭肿了的,竟然是……

松萝?!

林今絮心跳如雷,她突然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乱了套。

怎么会?怎么会扯上松萝?

怎么会扯上她?!

林今絮抬头,撞入了一双愠怒的眼。

是太子妃。

林今絮开口:“不知娘娘唤妾身来,是为了何事?”

她侧过头来,又瞥了一眼屋内床上,一片死寂,丝毫看不出她人到底如何了。

林今絮的心仿佛被一只大手攥紧了,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她琢磨不透太子妃面上的神情,只是在想。

难道这次让她过来,是和躺在床上的江姑娘有关?

江姑娘出事,明眼人都知晓,如果太子妃不拿出一个人来,那若是太子追究,被推出来的就只有太子妃一人。虽说太子妃是正妻,并不会因此遭受多大的处罚,可一个治理后院失职的名头一压在太子妃身上,怕是费尽心思也难摆脱了。

林今絮想了太多太多可能性,她垂着头,只等太子妃开口。

太子妃揉了揉眉心,等了好半晌才抬头看向林今絮。

语气有些烦躁:“东宫事情繁多,林儒人便管好自己的丫鬟,莫要让她再给本宫添乱了可好?”

林今絮微微一僵。

太子妃这话说出后,似乎和她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

林今絮斟酌了片刻, 才微微抬起头来,看向太子妃。

又瞧了一眼松萝,小心翼翼开口:“娘娘,可是松萝犯了什么事?”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松萝自小待在妾身身侧,被妾身宠坏了,若是冲撞了娘娘,妾身代松萝收受罚。”

听见林今絮的话,原先跪在地上死死垂着头的松萝,猛地抬起头来,眼眶红了一片。

她哽咽着开口,声音却响亮得很:“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应该同许良娣身侧的侍女起了争执,不小心撞到嬷嬷。”

松萝狠狠磕了一个响头:“都是奴婢的错,如果娘娘要罚,就罚奴婢好了,和儒人无关。”

林今絮拼凑起松萝的话,这才知晓原委。

今日没让松萝跟来,便给她派了个取份例的活。又是不知道为何,竟然和许慈欢屋内的婢女起了争执,怕是推搡之际,撞坏了正院的嬷嬷,被告了状。才有了如今的事。


新人入府,给太子府平添了几分喜气,上上下下都热热闹闹的,面上挂满了笑意。可是正院里却人人低垂着头,生怕触及到了主子位的霉头,被寻了个错处便被打发出府了。

只是就算没人出错,可迟颂谙却将茶盏重重摔在地上。

瞬间,满屋的人跪了一地。

乔鸢鸢早就见怪不怪了,她细细恰着盏里的茶,等适时才开口:“太子妃您又何必动怒呢,如今进来的可没有一个高位呢,就连皇后家那位都……”

乔鸢鸢话都没说完,便捂着嘴笑:“何况您还有贵妃娘娘与迟家在背后护着,还与咱们家殿下是亲梅竹马的表兄妹。论家世,论亲疏,您瞧瞧这后院里谁能越得过您呢。”

乔鸢鸢这一席话说得漂亮极了,便是连迟颂谙的怒火都稍稍平息了些。

她身旁的嬷嬷见状,也松了口气,唤了个小丫鬟来将残局收拾干净,再从库房取出太子前些时候赏下的琉璃茶盏来。

迟颂谙左思右想,却还是咬了咬牙开口:“本宫从未对选秀入东宫的有不满,却是那位安南候府家的蹄子,竟得了陛下亲赐的旨意入东宫。”

她手指弯曲,轻叩着桌,略显急躁:“怕不是,怕不是……”迟颂谙抬眸,语气不安:“怕不是这是殿下的主意。”

乔鸢鸢顿时没了话:“不,不能吧……”

只是她这话说的也心虚,毕竟她是这东宫的最底层,便是太子妃身旁得力一些的侍女也比她这个小小奉仪来的有面,入东宫这些年,别说是侍寝,便是太子殿下的面都没见过几次。

如今更是靠着哄着这没什么脑子的太子妃,才在东宫逐渐有了自己的地位。

只是……太子殿下心里是否藏了人,这人又是谁,别说是她这个小小的奉仪,便是太子妃娘娘都不知晓。

若是如迟颂谙所料,这安南侯府家的许氏,是殿下亲自请旨送入东宫的,那凭殿下这清冷的性子,一年怕是都不会去她屋里一回了。

乔鸢鸢第一回同迟颂谙打心底统一了意见——许慈欢,不能留。

只是……

乔鸢鸢疑惑抬头:“那您还给她安排在瑶春阁?”

这地可是除去正院,距离殿下寝宫唯二近的地段了,便是她这般讨好太子妃,也没得这般的殊荣。

乔鸢鸢有些吃味,可面上却是不敢显露出丝毫的不快。

迟颂谙低垂着眸子,没有察觉到乔鸢鸢的情绪,兀自说道:“不过你可知晓这林氏?”

“林氏?”乔鸢鸢想了想,她在太子府中能依靠的唯有太子妃一人,她不得宠,家里也靠不住,手上的银两自是不够多的。

便是手里头的消息,也是远远不如这后院其他人的。

迟颂谙也没想她接话:“林今絮,听闻她与那新进来的许氏是表姊妹。”她眉头皱着,听下人来报,这林氏怕是这波人中容貌最盛的。便是派出去的小丫鬟回来汇报时,也支支吾吾怕她责骂。

她哪有如此善妒!

只是……

迟颂谙手心一紧,眼底闪过一丝阴郁。

只是明明殿下是她表哥,还是她的夫君,却对她冷冰冰的。

她低下头来看了看自己的小腹。

先前让李氏那个贱人有了可乘之机,竟怀有身孕还诞下了小郡主。不过还好不是个儿子。

就算新进来了秀女又怎样,东宫第一个儿子,一定只能从她的肚皮里出来!

至于这些新进来的秀女,她自然有办法一个一个收拾。

正院如何,与林今絮这儿没有丝毫关系。她只是在想,许慈欢这辈子竟在她入了东宫后,还能被送进来。看来她当真是小看许慈欢了。

林今絮面对着一桌子的素菜,毫无食欲。

这是入东宫的第一夜,四周寂静无声,便是今天白日里给了她下马威的侍女,也安静的过分。

可各个院子,仿佛都跟长了眼睛似的,盯着太子的瞻仪轩。

只是等到了亥时,都没见着里边有任何的动静。

有人欢喜有人愁。

后院的旧人们见着殿下未曾临幸新人,自然是开心的。只是今日进来的新人,除去林今絮,其他各个面上都带了些愁。

听见外边的动静,松萝看着淡然自若的林今絮,有些不解。

她左顾右盼了一番,见着没有外人,才开口:“小主,您怎么不急呢?”

郦氏的院落就在她们边上,那动静,可大着呢。

一边想着,松萝一边努了努嘴。她家小姐可是这届中容貌最盛的!要侍寝,也该是她家小姐拔得头筹才是。

林今絮一看她,就知道她这脑袋瓜子都在想些什么。

她却是安心极了。

上辈子虽然没有进东宫,可她毕竟经历过选秀这一糟。明里暗里都有人说她不识抬举,说太子殿下虽不近女色,可待后院里的却极好。

只可惜他膝下子嗣单薄,陛下崩逝之前,也只有一女。所以当初许慈欢有孕,才如此的珍贵。

没有身孕,侍不侍寝便不那么重要了。只是这话林今絮自然不能明说。

“这第一人,才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你家小主,可不愿出风头才是。”林今絮宽慰她:“况且太子妃素有贤名著称,就算没宠,也不会被苛责。放宽心好了。”

再说了,相比在这东宫争宠,不如时常勉励爹爹和兄长挣取功名。等到林家在朝堂上有了威望,便是太子也不敢轻待她。

曲线救国,如是而已。

松萝瞧着丝毫不上道的林今絮,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干着急。

只是刚等到林今絮洗漱完,门外的房童便敲响了房门,声音里还带着喜悦:“小主,殿下今日招您侍寝啦!”

屋内哐当一声,便是一阵急促脚步声。

林今絮推开门,她横眉竖目,一双好看至极的眸子里满是不可思议:“什么?!”


林今絮看她,眼神里闪过疑惑。

白芷一边伺候着她,一边小声说道:“这一班子梨园的戏子中,有一人格外的特殊。”

林今絮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白芷这才补完方才说到一半的话:“宣德元年,陛下方登基时,将原先的太傅江氏一族,男子流放,女子入教坊司。而江家小小姐,如今便在太子妃请的戏班子中作青衣。”

林今絮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林氏全家流放入司,又与她何干。

等她转念一想,林今絮猛地一抬头,眉心微微一皱:“你是说,这林家与殿下颇有渊源?”

白芷不着痕迹的点头。

孺子可教。

她话不好说全,只点到为止:“小主自个心里有数便好了,只是殿下的心,是谁都猜不透的。”

林今絮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等过了好半晌,她才再度抬起头来:“我知晓了。”

白芷今日替她择的衣裳颇为中规中矩,一袭锦绸宫裙,外罩鹅黄披帛。衣领略窄,显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虽是不太出众的打扮,却依旧显得整个人白玉无瑕,娇嫩欲滴。

林今絮对着铜镜,又问了问时辰。见时间差不多了,她才开口:“出门吧。”

林今絮出门只带了白芷,反而将松萝留在了屋内。

松萝送她们二人出门时,嘴巴翘得都能挂个漏壶了。

白芷跟在林今絮身后一步远的距离,等出了玉兮楼,才缓缓开口:“小主若是想护着松萝姐姐,心是好的。可若是在东宫,也定要让她成长起来才是。”

林今絮一愣。这白芷却是生了个七窍玲珑心。

因着上辈子对松萝的亏欠,这辈子再看松萝时,她觉得,松萝便像自己的妹妹,舍不得她再受前世一般的委屈。

只是,白芷说的也是有理。在东宫,若是她有权有势还好,可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儒人,如若松萝当真冲撞了贵人,她不一定能完完整整护她周全。

林今絮沉思片刻,开口道:“本主前日交代给你的事,便让松萝去做吧。”

提及松萝,林今絮的目光都是柔和的:“这丫头,该是吃些苦头才能有护住自己的本事了。”

白芷颔首:“奴婢知晓了。”

主仆二人原本就没有过多的情谊,等说完松萝的事之后,便又无言。

只等走到了长廊时,突然听见身后的声音。

“林儒人。”

林今絮步子微顿,转身,瞧见了乔氏。

乔鸢鸢笑面盈盈,上前挽住了林今絮的胳膊:“林姐姐今日真是出水芙蓉,将池中的莲的艳色都压得失了颜色了。”

林今絮原本就与她不甚熟悉,如今与她贴的紧,鼻腔里止不住地涌进乔鸢鸢身上浓厚的香脂味。

她不动声色将胳膊从乔鸢鸢的手中抽出来,侧过身看向她,四目相对。

就在乔鸢鸢愣神之际,林今絮折了花,插进乔鸢鸢侧髻中,笑道:“妹妹才是人比花娇。”

去梨园香,这条长廊是必经之路。

长廊曲折,阶下光滑鹅卵石铺路,因着少有人经过,上面攀了些苔藓。春日的阳虽不刺眼,却也透过檐边洒下了几道厚重阴影,桃花斜斜开了,从窗牖中绽开,平白添了几分春光。

曲良娣人未至,声先到。

“呦,怎么这儿就如此热闹了,还是咱们太子妃娘娘仁德,还把破败院子重新修葺了。也不知花了多少银子。”

她一身桃红色蜀锦云纹宫裙,髻上斜插三两根宫钗,侧髻上,还有步摇叮当作响。是风头十足的模样。


别说是林今絮了,便是听到这个消息,正和太子一起下棋的三皇子,也被呛到了。

他放下茶盏,眼神里丝毫没有掩饰震惊:“什么?!”

三皇子有些喊冤,他虽混,可家中妻妾和睦,也从不在外沾花惹草,便是连世家弟子爱去的酒肆青楼他也过门而不入。

怎么平白无故会和秀女扯上关系呢?别人不清楚,他又不能不知,这届秀女可都是为太子的后院准备的,又有他什么事?

放这话的人,究竟是针对那个叫林今絮的小秀女,还是在针对他呢?

见黑子落下,又吃了他一片子,三皇子哀怨道:“皇兄,您可高抬贵手放我一回吧。”

裴知宴只静静下棋,是一贯来的云淡风轻。只是手下毫不留情,将他杀得片甲不留。

最后一字落定,棋局早已见分晓。

便是三皇子也不得不惊叹,他这个皇兄当真是慧极尽妖,便是他自小师从棋圣,也比不得裴知宴闲暇时随心学的棋艺。

裴知宴将袖挽起,才缓缓开口。

“这事,孤会管。”

裴知宴说出这话后,便有些后悔了。

他素来不知晓,自己竟是喜欢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今日还…

还为了她破例。

三皇子眼睛一亮,裴知宴向来不喜多管闲事,太子府下先前有个幕僚跟了太子多年,家中惹了事来求裴知宴,转头却被裴知宴派人扭送到了大理寺。

这大理寺内皆是酷吏,未几,便把这个幕僚这些年借着太子名声私下做的恶抖了个一干二净。

而裴知宴不顾多年情面的做法,却也引来一阵笔伐声讨。

这次他还未开口,便有裴知宴来替他揽着。三皇子心下一暖:“皇兄…”

只是他刚开口,便收到了裴知宴的逐客令:“晚膳便不留你了,早些回去。”

三皇子:“…”

他看了看已经半落的阳,一吸鼻,还隐约嗅到饭菜的香味。

只是他知晓自己这位兄长,说出的话从未收回过。只得默默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三皇子起身,朝着裴知宴作揖:“臣弟告退。”

三皇子方离开东宫,便有侍从开口:“殿下,那三皇子…”

裴知宴左手一抬,侍从便不再开口。

“先不管。”

自会有他出手的时候。

侍从颔首听令:“是。”

三皇子得了裴知宴的话,自是将这事抛之脑后,继续醉倒在他的温柔乡里。

可储秀宫内,谣言却愈传愈盛。

就连林今絮,都听见窗外有人嚼舌根。

“你可听闻前几日的事?”

“什么?你说的可是那林秀女和三皇…”

“嘘,知晓就好。也不知这林氏哪来的脸,竟然让三皇子额外开了恩典,让她住进了左厢房。”

“就是就是,她凭什么?难不成他们已经…”

“这谁知道呢,只不过以我看,倒是八九不离十了。要不然这都多少天了,后日便得殿选了,这林氏到现在都未露过面。”

“啧啧,看起来咱们与她道可是不同,人家,是要攀三皇子那的高枝呢。”

二人掩嘴作笑,眼神里满是戏谑,都把林今絮当傻子看。

好好的储君不要,去攀附个好色的闲散王爷。也不知道这林家究竟怎么教女儿的。

这些话自然被林今絮听的真真切切。

翠桃在旁边扯了扯林今絮的衣袖:“姑娘…”

她一开口,便惊动了说闲话的二人,她们面色闪过一阵慌乱。

其中一位却又扬了扬脑袋,嘴硬着开口:“怎么,林秀女可是觉着我们哪儿说错了?”

她撇了撇嘴,没成想这林今絮竟然在这关头出来了,还如此不凑巧听到了她们的话。

只是她也不慌,如今离殿选只有两日了,其余的秀女都安分守己,便是林今絮不愿入东宫,也必不会在这茬找事。

她越想着,越挺直了脊背,斜着眼睨她。

“啊!”

只是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林今絮的巴掌便结结实实落在了她的脸上。

“你!你!!”

秀女死死捂着脸,脸上火辣辣的疼,这是下了十足的力道。她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林今絮!她究竟是哪里来的胆子!

就连翠桃也在旁边长大了嘴,满脸都是敬佩。

而林今絮却是一脸的淡漠,她捏了捏自己的手腕,抬眸看她。

挑眉一笑:“怎么?要去告状?”

秀女张了张嘴,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她跺了脚,扔下一句狠话:“林今絮!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便一溜烟跑远了。

她身侧的秀女瞧见林今絮朝她看,她后脖颈一凉,缩了缩脑袋也轱辘一下跟着秀女跑了。

翠桃震惊之余,却也生了些担忧:“姑娘,若是她们同教导嬷嬷说了,您这…”

这些日子的相处,翠桃也约莫知晓了林今絮的脾气,她待奴才们是极好的。

虽然翠桃也不知晓这沸沸扬扬的谣言究竟是真是假,她只知晓,林今絮无论如何,都会是主子。

林今絮倒是毫不在意:“无碍,莫要担心。她们不会去的。”

“啊?”翠桃眨巴了下眼睛:“为何?”

林今絮卖了个关子:“你到时且看看。”

如林今絮所料一般,那群扎堆的秀女,莫说是告状了,便是谣言都有熄火的态势。

想来是她们回去之后,把林今絮这一巴掌不止单单扇到了她的脸上,更是扇到了在背后嚼舌根的所有秀女的脸上。

正如林今絮所想的一般,她这一巴掌,在秀女圈里炸开了锅。

“林氏她怎么敢的?!”小崔氏看着秀女脸上的巴掌印,有些咂舌:“她这是疯了。”

秀女捂着脸哭哭啼啼:“崔姐姐您定要为我做主啊,这林今絮如今不过是攀上了三皇子的高枝,便敢如此堂而皇之责打秀女。等到了日后…”

秀女抬头小心翼翼:“就是敢骑在姐姐您的脸上了”

只是小崔氏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挑拨的性子,她眼神微顿了一下,话锋一转:“既然同住储秀宫,那又有谁骑在谁脸上的说法。”

她面上是温温柔柔的,若是有见过崔皇后的,便会惊叹这姐妹俩竟有着七分像。

秀女支支吾吾,她家世容貌皆比不过林今絮,本来想借着小崔氏的手好好惩治她一番,没成想…

看来这巴掌是白挨了。

等众人散去后,小崔氏转过身去,看向一脸谄媚的嬷嬷:“你方才说,这林今絮便是救四公主的贵人?”

见嬷嬷点头,小崔氏一改方才的与世无争,满脸带着玩味:“那倒是有意思了。”


第一回请安的时辰总是长的,明明日头刚出来的时候便出门了,可等到众人从正院离开之时,却发觉日头都挂在正中了。

林今絮在人多的地方不愿吭声,也怕她们把准头放在她身上。

毕竟新入东宫的这一批新秀里,如今唯有她一人见过殿下。

只是林今絮却把东宫这些女人想的太好了。

曲良娣走在前头,可她方才在太子妃那吃了个闭门羹,如今便得把气头撒在她们身上。

原本一行人里无人开口,曲良娣一开口,便如惊雷一般扎眼。

“林儒人,听闻昨日殿下是召了你?”

林今絮便是不抬头也知晓,所有人的目光又往她的身上放了。

她手指捏紧了,嘴角抽了抽,却只能强压住心中的无奈。抬起头来大大方方迎着众人的目光。

林今絮的脸上挂着笑意,一看便是得体极了的模样。

她开口解释:“先前在宫中时,妾身碰巧救了四公主。四公主听闻妾身入了东宫,着人送来了谢礼。正巧叫殿下想起此事。”

林今絮脸上神色未变,内心也没有起丝毫的波动,就算是被这般架在众人面前,也只跟陈述事一般,“殿下毕竟是兄长,昨日也只是同妾身转述个话罢了。”

除去李侧妃,其余的人倒是没有想到其中竟然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还好,殿下不是看着林今絮的脸喜欢上她了。这恩情,借一两次还好,多了可就是结怨了。

曲良娣也深谙此理。她方才臭的要死脸上,如今神色好看了许多,又伸出手来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宛氏眼尖,奉承道:“曲主子您这身披风毛色倒是极好,想来十分贵重罢?这殿下心疼您如眼珠子一般,到时叫旁人都没有的。”

曲良娣扬了扬下巴,万分得意:“这是殿下赏的,说是本主的兄长打下的。若你们也出个像本主一般的兄长,自然也是会有的。”

这话一出上上下下更是奉承不已,除去林今絮,李侧妃,与面色不太好看的崔氏。

崔氏被忽略了这般久,脾气稍许收敛不住了。她脸色硬邦邦的,朝着李侧妃:“娘娘,妾身身体不适,便先行告退了。”

她自是气恼的。出生崔氏大族,血缘上的姐姐是当今的皇后娘娘。论出身,她是东宫新人之首。便是侍寝,也应当是她为第一个才是。竟然让一个小官之女抢了风头。

方才在正院时,竟然无人同她说话,当真是瞧不起崔氏!

原本就只是各自回屋的路,过了长廊便要散了。

李侧妃也不阻止她,只淡淡的点头:“回去好生休息罢。”

林今絮抬头,看向崔氏的背影,便听见自己身后小声嘀咕。

“崔氏又如何?如今皇后在宫中没了实权,便是个普通的嫔妃也比不上的。更何况是她…”

林今絮听了这话皱了下眉头,却识趣的并未多说什么

等过了长廊,又是一番好听的话从各个嘴里蹦出来。等到林今絮转过头去,面上稍稍有些松懈之时。

许慈欢喊住了她,走上前来。

“今絮。”她走上前,“表妹,好久不见。”

林今絮看着她的脸,与前世高高在上睨着她,眼底满是轻蔑的人影逐渐重合。

林今絮低垂着眸子,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让面前的人起疑:“表姐,好久不见。”

她没有想到,这辈子就算她入了东宫,许慈欢竟然也能不惜动用先祖的脸面,也要将她送进来。

许家究竟是多想有这个从龙之功。

许慈欢仿佛不知道自己兄长与林今絮先前闹翻的事。她亲昵的挽住林今絮的手腕,笑面迎迎:“今絮,要不今日让姐姐去你那儿坐坐?”

“祖母先前同我说了,说我们是从小长到大的交情,如今又得了隆恩,一同入了东宫。日后定是要相互扶持才能走得长久。”

许慈欢顿了顿继续说:“况且祖母在家同我说,甚是想念你与小姑,先前还想着你们何时能回许府看看呢,还有我兄长…”

许慈欢这话一出,便被林今絮打断了:“表姐不是说想去我那屋里坐坐吗?那便去吧,早些去早些回,免得影响了表姐的用膳。”

许慈欢话被打断了又被林今絮明确告知了不留她用膳,脸上有些不好看。

只是如今还在外边,又是她自己先提起兄长的,也只能强压着怒火,轻声嗯了一句,就跟着林今絮一道走。

只是等到林今絮回到自己这个还没住上一夜的小屋时,有些傻了眼:“这……?”

许慈欢抬头,顿时面上神色难看了起来。

小厮忙忙碌碌着,而在旁边歇息的太监,听见身后的动静急忙转过身来,看着林今絮便是笑面迎迎的。

“这是?”林今絮抬头看向他,眼神里带着些不解。

松萝眼尖。一下便认出那人的身份,是往日都侍奉在太子殿下身边的小太监。如今东宫太监主管的干儿子,来福。

来福走上前来,面上满是喜气。他自然是看见了许慈欢。

“许良娣,林儒人安。”他清了清嗓子:“殿下有旨,着奴才来给您送上几位婢女,还有一些解闷的玩意儿。”

他顿了顿,又从身后接过一个木盒。虽同样是木盒,可太子殿下赏赐下来的,可比方才太子妃赏下的金贵了太多。便是这木材都是千金难寻的黄花梨。

来福捧在手心里,朝着二位主子缓缓打开,一对硕大的明珠躺在起头,便是在白天,这一对明珠也熠熠生辉:“方才宫内送来了一槲明珠。太子先让奴才往正院与东西二院送去了,便来了小主您这。”

许慈欢是识得好东西的,自然知道这东西价值不菲。她手心紧了紧,却暗自安慰自己。

既然林今絮有,作为陛下亲赐的良娣,肯定也是少不了的。没准等她回了自己屋,便也有小太监来供奉上。

林今絮瞥了一眼身边的人,在心底给太子记了一回好。

虽然这看起来是昨日夜里闹得她极了,随手给的补偿罢。

只是看着许慈欢这一副快要维持不下去的淡然,她便开心得紧。

林今絮亲手接过,叫松萝去送他:“多谢福公公了。”

在太子府他的资历不算深,老是被其他人来福来,来福去的使唤。如今有主子正儿八经唤他福公公,来福的腰杆子自然也是挺得更直了。

他高兴了,自然也得主子高兴高兴。

于是来福开口,又带了一个消息:“对了小主,今日殿下可是要继续翻您的牌子呢。”

林今絮的笑还未收回,顿时又僵硬在了原地。

她已经感受到身侧的许慈欢,周身浓郁的阴霾。

林今絮咬着牙,在心里怒吼。

狗太子!连宠两日,是要害死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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