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完结版小说晚寻楠容桓》,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更是卑劣得只敢半夜来爬她的床,与她共眠。可今日他听闻谢夫人前来求亲,哪怕他知道谢濯清并不可能娶晚寻楠,可他还是从心底冒出一股警觉感来。他想要她,恨不得日夜放在府内珍藏着。晚寻楠睁大了眼睛,不明白容桓为什么这么问,她短暂的思索了一番,随后亦认真的回看着他:“太子殿下在我心里是明月一般的存在,我的喜欢,只会亵渎了殿下。”她脸上挂着浅笑,可容桓的心是沉了又沉。如此说法,那便是不喜欢了。“呵……”容桓心底是压不住的戾气横生,攥紧了她的手腕,冷笑了声。“容桓可不是高悬天边的明月,容桓分明是卑劣到骨子里的疯子。”容桓的声音忽然没由来的沉郁,最后那几个字几乎是一字一顿的从牙齿间溢出,透着彻骨的寒凉。晚寻楠怔怔的看着他,没敢反驳。他的手却越捏越紧,...
《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完结版小说晚寻楠容桓》精彩片段
更是卑劣得只敢半夜来爬她的床,与她共眠。
可今日他听闻谢夫人前来求亲,哪怕他知道谢濯清并不可能娶晚寻楠,可他还是从心底冒出一股警觉感来。
他想要她,恨不得日夜放在府内珍藏着。
晚寻楠睁大了眼睛,不明白容桓为什么这么问,她短暂的思索了一番,随后亦认真的回看着他:
“太子殿下在我心里是明月一般的存在,我的喜欢,只会亵渎了殿下。”
她脸上挂着浅笑,可容桓的心是沉了又沉。
如此说法,那便是不喜欢了。
“呵……”
容桓心底是压不住的戾气横生,攥紧了她的手腕,冷笑了声。
“容桓可不是高悬天边的明月,容桓分明是卑劣到骨子里的疯子。”
容桓的声音忽然没由来的沉郁,最后那几个字几乎是一字一顿的从牙齿间溢出,透着彻骨的寒凉。
晚寻楠怔怔的看着他,没敢反驳。
他的手却越捏越紧,最后直接欺身而下,另一只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那原本漂亮的桃花眼里亦满是疯狂的情绪。
“娇娇儿不喜欢孤,那娇娇儿喜欢谁?”
“唔……”
落在她脖子上的力道算不上狠,但也不算轻柔,晚寻楠难受的哼了声,扭动着身子想挣脱容桓的控制。
眼角沾了些湿意,可怜兮兮的看向他:
“殿下,疼。”
容桓几乎快疯了。
呼吸窒了几下后,紧紧咬着牙,放开了晚寻楠的脖子。
那双带着压迫感的手离开了自己纤细的脖子,晚寻楠大大的松了口气。
她可算知道今日梦见的恶鬼为何是太子殿下了。
原来太子殿下今夜不是保护她的英雄,真是夺她性命的恶鬼。
晚寻楠这口气还没松到底,容桓又捏住她的下颌,沉着呼吸,重重的咬上了她的嘴唇。
撕咬的动作隐忍而疯狂,仿佛是狂风骤雨来临的前夕。
他狠狠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一面告诉自己,再给她些时间,让她爱上自己。
一面又在心底忍不住的呐喊,她为什么会忘了他,她如何能忘记。
两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容桓面色越发阴沉,周身冷凝的气息让晚寻楠眼都不敢眨一下。
他越发用力的搂紧晚寻楠,直至两人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才算罢休。
晚寻楠呼吸完全被掠夺,整张小脸被窒息感憋得通红,他才大发好心的放过了她。
大手向上盖住她的眼睛,另一只手依旧狠狠的握着她的腰,那双清冽的眼中,满满尽是冷戾偏执。
“娇娇儿是孤的。”
“还有二十日,娇娇儿最好想起孤来。”
晚寻楠浑身颤了颤,双眼被蒙住,她清晰的感觉到腰上那只大手顿离,随后腰间一松。
那原本束紧的腰带被他抽了出来。
容桓贴在她的耳边,尖牙咬了口她的耳廓,恶意满满的在她耳边絮语:
“娇娇儿若想不起来,孤可不会怜惜娇娇儿……”
“别!”
冷白的光线从屋外射了进来,将屋中床榻完全包裹。
晚寻楠猛的睁开眼,呼吸止不住的凌乱,眼底满是惊慌惶恐。
冷静了好一会后,才反应过来。
她昨夜又做梦了,这次的梦更加离谱。
太子殿下变成了那个恶鬼,用着最恶劣的语气威胁着她。
直到梦醒,她都还能记得她昨夜的泣不成声。
缓缓吐了一口气,晚寻楠用袖子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从被子里坐了起来。
深夜的街道格外宁静,街上一个人也没有。
从太子府出来往前不远处拐个弯就是丞相府。
容桓的脚步很快,丞相府的大门早已紧闭,只有两个护卫站在门口守着门。
脑袋一点一点的,仿佛下一刻就要睡过去。
容桓足尖轻点,便越过了那高墙,随后轻轻的落到地上,没发出半点声音。
昨夜在丞相府探寻了一番,去晚寻楠院子的路他早已熟门熟路,没有半点犹豫的就往西北方向走去。
此时夜已深,丞相府早已没了人活动,容桓一路如入无人之境,轻轻松松的就到了晚寻楠的门前。
随着他一同到来的,还有他身上那股清冽的冷香。
屋子里的晚寻楠睡得正沉间,鼻尖微微动,又嗅到了那股味道。
饶是睡梦间也忍不住的皱眉。
她好像又开始重复那个噩梦,梦里雾气弥漫,她泥足深陷,眼看着怪物步步靠近,可她的脚根本无法挪动半分。
晚寻楠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恐惧得连惊叫声也发不出了,双眼紧紧闭着,等待着那可怖的怪物将她撕裂。
忽然,雾气蒙蒙中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刺目的光从缝隙里钻了进来。
随着那道光芒变暗,一个高大的人影也出现在晚寻楠的眼前。
像救世英雄一样出现在晚寻楠的梦中。
晚寻楠捂着嘴,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屋子里的窗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来,容桓睨着床榻上无助可怜的小姑娘,表情莫测。
他身形一动,窗户发出一声轻轻的“吱呀”,随后又紧紧关上。
他几步走到床边,面上带着笑将人轻轻搂进怀里。
小姑娘哭得泪眼朦胧,几乎是一瞬间,双手就紧紧环住了他的腰,脑袋在他怀里上下蹭着。
“殿下,救救我,好可怕……”
晚寻楠的声音哭得有些哑,勾得容桓的心上下飞扬。
他的手落到晚寻楠的背上,一如既往的轻拍着,细声哄着:
“娇娇儿别怕,孤来了。”
怀里的少女似乎真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紧紧的环着容桓的腰,重重的点头。
“嗯!”
容桓心一颤,她的鼻音有些重啊。
他将晚寻楠整个人抱在怀中,像抱一只小猫一般,扯过散乱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大手抚过她娇软的身躯。
低沉的声音中带了些低沉的诱惑。
“娇娇儿告诉孤,梦见什么了?”
晚寻楠稍微平静了些,只是说话还是一抽一抽的,扯着容桓的衣服,轻轻咬了咬下唇。
“梦见有个怪物,夜夜来找我,咧着血盆大口要吃了我。”
她声音里的颤抖明显,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
容桓有些心疼。
他只是洒上了致幻的香料,让晚寻楠半梦半醒,以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都是做梦。
可在醒来之前,她梦见什么都是不由他控制的。
他没想吓她,只想搂着她抱着她,亲亲她。
闻言他拍着晚寻楠单薄脊背的手又轻缓了几分,喑哑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中极具诱惑。
“笨蛋娇娇儿是不是拿了孤的玉佩。”
“明日记着来找孤。”
真是个笨蛋。
走的那日他就明里暗里的提示他的玉佩掉在了她这里,告诉她拿着他的玉佩可能会做噩梦。
本来以为昨夜那番过头,她今天能反应过来,去太子府找他。
可是容桓等了一天,都没有见到她人。
来寻了才明白,她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怀里的有些昏沉的点头,在容桓的怀里越来越软。
容桓掐着那细得过分的腰,漆黑的眸低垂着去看她。
她呼吸浅浅,小腹起起伏伏。
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鼻头红红的,嘴唇水润红艳。
那一抹娇艳的粉嫩轻轻翕合,落在容桓喑暗的眼中,是他曾多次渴望的美好。
容桓忽然觉得自己的喉头有些干燥,看向她的目光也多了几分炙热。
他轻拍着晚寻楠背的手忽然挪到了晚寻楠的下颌上,掐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脑袋抬起来了几分。
晚寻楠睁着双水雾蒙蒙的眼去看他。
眨了眨眼,不明白这个出现在自己梦中的救世英雄想做些什么。
下一秒,就听见男人低沉的笑声。
“娇娇儿,亲亲孤。”
晚寻楠瞪大了眼睛,咬着自己的下唇,下意识想从容桓的怀中退出去。
可腰身被容桓的大手紧紧握着,她后退不得。
才嗫嚅的着声音道:“不……不可以。”
“我怎么能亲殿下呢。”
晚寻楠万分的抗拒,容桓又近了三分。
“乖娇娇别怕,这是梦里。”
“你梦里有孤,亲亲孤。”
梦里。
晚寻楠在心里将这个词过了一遍又一遍。
不管是梦里,或者是现实中,他救了自己一遍又一遍。
他既然有此要求,那亲亲他是不是也可以。
只要现实中没有任何牵绊就好了。
在容桓的诱惑里,晚寻楠乖巧的凑着脑袋上前,轻轻贴上了容桓的嘴唇。
反正是在梦里,她做什么都是能被原谅的不是吗。
睫毛颤抖了两下,晚寻楠舔了舔容桓的唇角。
他的唇还怪好吃的,软软的,凉凉的。
在梦里也会有这么真实的触感吗?
晚寻楠脑袋糊涂,想不出来。
刚想退回来,就被容桓按着后颈,薄唇重重的压了回去。
漆黑深邃的眼眸翻涌着风云,容桓亲吻得有些疯狂。
呼吸相缠间,容桓的喘息声有些重,按着她后颈的手也青筋迸起。
整个人压抑到了极致。
他不能在她身上弄出任何痕迹,不然醒来会被她发现的。
会把她吓坏的。
晚寻楠被亲吻得喘不上来气,有些脸热,微微后仰了些,小喘着气的说着:
“殿下,喘不上来气了。”
晚寻楠捏着那玉佩的手掌都控制不住的颤抖,发出的声音也哆哆嗦嗦。
整个脑子完全混沌住了。
小禾也不敢耽误,飞快的伺候了晚寻楠洗漱,取来晚寻楠的衣裳,正欲给晚寻楠更衣,就看见晚寻楠满脸无助的表情。
有畏惧,亦有后怕。
见到她捧着衣服过来,眼里闪着泪花,带着哭腔的同她说:
“太子殿下明明都提醒过我了,我怎么这么蠢,都没往那方面想想呢。”
晚寻楠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小禾赶忙放下手中的衣服去安慰她。
“没事的小姐,将它去还给太子殿下就好了。”
晚寻楠胡乱的点着头,由着小禾给她穿着衣服,目光呆滞的盯着前方,思绪早就不知飞哪儿去了。
当今太子在朝中地位尴尬,晚霄又是个不站队的纯臣。
晚寻楠为了防止被人看见,在城里绕了三个圈,绕到太子府门口的时候,已经快到午时了。
“侍卫大……大哥你好,能将这个交给太子殿下吗?”
晚寻楠在太子府门前徘徊了好几趟,引得太子府门前持枪站立的侍卫频频投来目光。
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后,才长呼了一口气,走上前将手中捏着的东西递给侍卫,想让他们帮忙转交。
那几个侍卫眼神奇怪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少女,不由分说的就拒绝了。
“这位小姐请回吧,太子重伤未醒,不见客。”
为了避免别人认出她来,晚寻楠用面纱挡住了下半张脸。
朦朦胧胧间,为这张脸更增加了几分靓丽。
听见侍卫的声音,晚寻楠耷拉着眉眼,张嘴还想说些什么。
她只是让帮忙转交啊,她没有想去拜见太子。
“……小姐,您来了啊。”
从府内跑出的男子哈哈了两声,打断了晚寻楠没说出口的话,一把推开门口没有眼力见的侍卫,伸手簇着人进去。
晚寻楠认得这个人。
是太子身边的亲卫柯绥,她在普济寺见过。
柯绥领着晚寻楠一路往太子府深处走去。
越走晚寻楠越是慌张,手指捏紧了手中的布片,小心翼翼的问前面领路的人。
“柯绥大人能帮我递交一下吗?我……我还有事。”
紧张之下,晚寻楠一时想不出什么更好的理由来,说出的理由蹩脚得让柯绥想笑。
他硬生生的憋住了,越过前方的廊亭,指着前方房门紧闭的建筑道:
“晚大小姐,殿下在里面等您呢,您快进去吧。”
他从乔公公口中得知,殿下可是从昨日早晨就等待着晚小姐的上门。
他可不会那么不知趣的替她递东西。
否则脑袋怎么掉的都不知道。
话音刚落,柯绥便飞快的转身离开,偌大的空间中,连个引路的丫鬟也没了,只剩下晚寻楠一人,不知所措的站在庭院中。
院中流动的池水倒映着晚寻楠纤薄的身影,看上去竟有几分可怜。
晚寻楠重重的吸了两口气,鼓足了勇气才去敲了前方的门。
“殿下您在吗?”
晚寻楠的声音细若蚊蝇,在门外说了好半天也没人开门。
叹了口气,正想把声音放大点的时候,一阵寒风吹来,那扇门竟就这样在晚寻楠眼前慢慢打开了。
借着这股风,晚寻楠往屋子里张望了两眼。
这屋应该不是太子殿下的寝殿,屋子里水雾氤氲,朦胧的水汽扑面而来,带着一股奇异的芳香。
屋子结构复杂,四处摆满了奇珍异宝,罗幔重重。
晚寻楠看了半天,也没看见容桓的身影,又斗着胆子唤了声。
“殿下,您在吗?”
“我是晚寻楠,您的玉佩掉我那了,我来把它还给您。”
好在这次容桓终于听见了晚寻楠的叫喊声。
清冽的声音从屋子里很远处,混着氤氲的水汽朝她扑来。
“进来。”
是一如既往寒凉得几乎没有什么感情的声音,晚寻楠心里惴惴,将包着玉佩的布片按在胸前,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走进去才发现这屋子与她在外面看见的还是有所区别。
屋子很大,进来后光线更加昏暗了。
可晚寻楠清晰的看见了周边架子上陈列着的每一样物品。
样样精致。
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看上去太子殿下还有收藏精美物品的习惯。
晚寻楠咬着下唇,一直往宽阔的屋子的最深处走。
撩开眼前重重的罗幔,又撩开颗颗圆润饱满的珍珠帘子后,一池冒着热气的池水骤然出现在晚寻楠眼前。
这池子巨大,水面上还漂浮着樱粉色的花瓣,晚寻楠的目光看向花瓣。
水面微微颤抖,掀起了一阵粉色的浪潮,将站在池边的晚寻楠的鞋子打了个湿透。
晚寻楠惊呼了声,后退了半步,目光盯着水底那道影影绰绰的身影上,紧张的唤了声:
“太子殿下!”
“刷——”
水池忽然惊起水花,男人像条鱼人一般从水底冒出来,水花四溅。
他半靠在池边,一双桃花眼满含笑意的与晚寻楠对视上了。
晚寻楠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男人浑身赤裸,晶莹透亮的水珠从男人头上落下,滑过他精致的脸庞与下颌,在青筋迸起的脖子处停留了半晌,随后沿着锁骨一路向下,路过紧实漂亮的肌肉,滑入热腾的水中。
“殿殿殿……下!”
眼前这副模样太过惊人,晚寻楠瞪大了眼睛,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结结巴巴的偏过头去,不敢再看容桓一眼,
就算大容的男女大防没有前朝那般严重了,可……也没松到如此地步啊。
“晚寻楠,嗯?”
容桓往池壁上一靠,胳膊搭在池边,看着她那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忍不住的心情愉悦。
发出的声音低沉又暧昧,尾音微微上扬,听得晚寻楠面红耳赤。
赶忙点头道:“殿下,我是晚寻楠。”
容桓的目光落在她遮掩住鼻尖与嘴唇的面纱上。
面纱轻薄,并未完全遮盖住她的好颜色,反而别有一番朦胧美。
容桓喉咙有些干涩,悄悄的吞咽了口,随后望着她声线平淡的道:
“太久没见晚小姐了,晚小姐的模样都在孤的脑中模糊了。”
“那面纱摘下来,让孤瞧瞧。”
(删了删了都删了,男主做了点让女主醒来发现不了的事)
那边的晚寻楠还沉浸在羞臊,难受的情绪中,根本没注意到容桓的各种小动作。
不紧不慢的做完这些后,容桓没再上晚寻楠的床。
侧坐在她的床边,借着这个姿势将床上的她扯进自己怀里。
晚寻楠的脑袋搁在他的手臂上,睁着朦胧的泪眼疑惑的看着他。
容桓是第一次与晚寻楠如此亲密,心理上的满足感比身体上的满足感更甚。
他滚烫的手指按上晚寻楠的眼角,将那些晶莹的泪珠全部揉散开来。
喉头滚动,有些控制不住的沉下身,压着呼吸,滚烫的唇就覆在少女柔软的唇上。
容桓的吻汹涌澎湃,像只凶猛的恶兽,要将晚寻楠吞吃入腹一般。
晚寻楠眼角又被他逼出泪来。
床榻间的流的眼泪比什么都更刺激男人的神经。
容桓发了疯一般,碾压着晚寻楠的嘴唇吮吸,撕咬。
直到将心头浓郁的兽欲发泄了一通后。
嘴唇才转到晚寻楠的脸上。
一点点一寸寸的吻过她的脸,将她脸上的泪一齐吻入唇间。
带着一点苦涩的味道。
“娇娇儿做得很好,别哭。”
容桓的嘴唇贴着晚寻楠,微微翕动。
脸上一阵轻微的颤意,晚寻楠稍微偏过头,不太开心的撅着嘴巴。
她早就不哭了,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像被一条大狗舔了。
还弄得她满脸的口水。
她用力的推开了容桓,扯过被子把自己完全包裹进被子里,连脑袋也沉了进去。
晚寻楠的呼吸向来很浅,保持了这个姿势很久也没有动作,容桓坐在她身后,本以为她睡着了,忽然又听见她小声的说:
“殿下下次别进我梦里,对我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了。”
身后的容桓轻笑了声,随后大手将晚寻楠翻了个面,低下头去与她额头相抵,一面拍着少女的背轻声的哄着:
“娇娇儿乖,日后也只对你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事。”
经过这么一晚上的折腾,晚寻楠疲惫到了极点,听着容桓的话,也没开口反驳。
眼眸微阖,在一阵轻柔的拍背中,意识越沉越深。
晚寻楠彻底睡熟过去后,容桓才起身去了屋后的盥洗室。
简单地清洗后又打湿了手帕回到了床边,将一切做完后,容桓才放心下来。
贴心的将晚寻楠的被子掖好后,本想起身离去,却忽然听见了外面的动静。
“小姐?您醒了?”
小禾裹紧了外套,冻得瑟瑟发抖,支着脖子往屋子里看去。
可惜什么都没有看见。
她本来是半夜起来去一趟茅房的,可路过晚寻楠的房间时,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可她看了好久,除了跳动的烛影,什么也没看见。
屋子里半晌没有声音,小禾默念了声:“奇怪。”
“我听错了?”
一阵尿意袭来,小禾再也顾不上晚寻楠,急急忙忙拢着衣服往茅房跑。
回来的时候,屋子里的灯已经熄灭了,估计是蜡烛燃尽了。
小禾也没多想,嘟囔了两声,又回去睡觉了。
第二日。
小禾起了个大早,早早的就打开了晚寻楠的房门。
准备了早膳,等着晚寻楠起床用膳。
可一直等到早膳都凉透了,晚寻楠也没起来。
直到快到午时,床幔里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小禾赶忙走了上去,替晚寻楠将床幔勾起挂上,然后取过一旁早已准备好的衣裙,扶起晚寻楠,笑盈盈的说着:
“小姐,您终于醒了。”
床幔忽然被掀开,刺目的白光从窗户里钻了进来,晚寻楠拿手挡住眼,缓和了好久。
小禾这才注意到,晚寻楠的脸上有些不自然的酡红,不像是睡醒起来的反应。
她眼珠子转了一圈,打趣的笑着问道:
“小姐脸怎么这么红?”
“是不是昨夜做梦,表公子入梦了。”
晚寻楠嗔怪的看一眼小禾,就连想说出口的反驳都有些无力。
如果是表兄就好了。
她还能安慰自己两句,自己是太想念他了。
可偏偏不是。
怎么会是太子殿下呢。
“小姐,你这嘴巴怎么也有点红啊?”
小禾低着头给晚寻楠整理床铺,一抬头就看见晚寻楠的两片嘴唇异于寻常的红。
甚至看着有些肿。
小禾没往那方面想,只以为晚寻楠是睡觉做梦时自己咬的。
晚寻楠一想起梦里的那些画面就羞得厉害,侧开脸避开小禾求知的目光,小声道:
“去打水,我洗个澡。”
“这大早上的小姐洗什么澡?”
小禾有些不懂,不是昨晚睡前才洗了吗,怎么醒来又要洗。
晚寻楠咬了咬嘴唇。
真正的原因她自然不能和小禾说,不然她得被调侃死。
只是默默的拿了身干净的里衣就去了盥洗室。
从盥洗室出来后,晚寻楠有些无神的用完了午膳,忽然想到了什么,坐到了书桌前。
素白的手取过一旁的信纸,摊在桌上,又执起笔架上上好的狼毫笔,蘸满了墨汁,一个秀丽的簪花小楷便跃然于纸上。
“表兄亲启……”
写了几个字后又将笔放下,轻轻的甩了甩手腕。
好怪。
明明是梦里发生的事,怎么现实里她手腕也这么酸。
轻叹了一口气,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在身后,又重新执起笔,把书信剩下的内容写完。
她在盥洗室里思索了许久。
她终日梦见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还对她做那些……不可言说的事情。
约莫她就是想嫁人了。
不若写信让表兄年后就来京城,以慰相思之苦。
晚寻楠捧着那碗温热的药,并没有马上就喝下去。
她垂着眼看着那黑乎乎的汤药看了许久,久到她清晰的看见药碗中的自己的容颜逐渐平静。
才屏着呼吸,将那碗苦到发麻的药喝了下去。
“小姐,吃颗蜜饯。”
小禾看着晚寻楠苦得眼角泛红,有些心疼的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蜜饯递了上去。
齁甜的蜜饯总算压住了些苦味,也压住了那股翻涌的恶心感。
太子府。
宽阔的练武场内两道身影交错,兵戈交错,发出阵阵金属碰撞的声响。
“砰!”
又一阵刺耳的碰撞声响起,柯绥手中的长剑被打掉在地,剑上未卸的力道震得他虎口发麻。
甩了甩手后,看向对面满脸冷凝的容桓。
他小心翼翼道:“殿下实在好身法,属下不敌。”
容桓眉眼间尽是冷恹与不耐,周身散发的寒意冻得柯绥一个浑身一颤。
“废物。”
容桓沉着脸收了手中的剑,薄唇轻掀,吐出的字句刺耳又恶毒。
柯绥不敢反驳,悄悄在心里嗯呐了声。
容桓解开紧束的宽袖,轻轻拍抚了一下,正欲离去,乔公公便脚步匆匆前来汇报。
“殿下,陈太医回来了。”
听着传报,容桓拍袖子的手顿了一下。
他眸光幽暗,不知在思索些什么东西,片刻后,清淡的声音传出:
“领陈太医上慕卿殿。”
慕卿殿便是容桓住的寝殿,他与陈太医所说之事过于私密,在别的地方也不太方便。
容桓前脚刚踏入寝殿,陈太医后脚便跟了进来,将手中的箱子放下,先恭恭敬敬地向容桓行了大礼。
容桓一宿未眠,怒意与欲望交织了一夜,此时额角突突的疼,坐到了软榻上,按着自己的额头,有些不耐道:
“她如何了?”
昨夜她说她的心上人不是他时,他气得几乎快发了疯 。
对待她也太过粗暴了些,直到最后,看见她本活泼灵动的双眼中,被浓烈的畏惧与恨意占据的时候,他又忍不住惊慌胆颤。
他要的是她。
不仅是她的身子,更要她的心。
他要的是曾经那抹温暖他的阳光。
他们怎么会走到这样的地步。
陈太医颤了颤,抬起头来朝容桓讨好的笑了笑,思索了一番,挑着些不轻不重的词朝容桓汇报。
“回殿下,晚小姐就是昨夜受凉又受惊,今日发了高热,臣已经开了药方,喝两顿就退热了,不必担忧。”
在容桓寒凉的目光扫过来时,陈太医又冲着容桓讨好的笑了笑。
“殿下,臣说话做事天衣无缝,定不会叫晚小姐瞧出半点端倪。”
听见晚寻楠发了高热,容桓按着额头的手指紧了紧。
有些烦躁的挥手屏退了陈太医,沉沉的吸了口气后,冷着脸走到窗前,轻轻推开了那扇单薄的窗。
冬日冰凉的风吹了进来,扑打在容桓的脸上,却吹不散他心中的烦躁与阴暗。
指骨越蜷越紧,将那上号檀木窗棂掐出几个指印来,木屑戳入指尖,一抹鲜红从指缝中渗出,融入木头里。
容桓却恍若不觉。
咬紧下牙沉沉的闭上了眼。
可一闭眼,昨夜做到最后时,她那双水眸中深刻的绝望与恨意又清晰的浮现在容桓的脑海中。
容桓给她下了药,到最后的时候,她已无力挣扎,只用那样充斥着绝望的眼睛狠狠的瞪着他。
他心尖颤颤,整个人亦烦闷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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