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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小狼狗的坎坷追夫之路傅博文苏易北小说结局

池晏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冯峥一开始就因为跟冯副院长的亲属关系被人匿名举报到院长那里说冯副院长滥用职权,强行把冯峥放进待选行列,之后越传越厉害,逼的医院不得不发了内部邮件说明冯峥确实有资格参加这次评选才告一段落。眼看着还有两周时间就要进行论文答辩了,这个关头又闹出这种事,还是大庭广众之下闹得这么大,让医院想压都没法子压得住。这年头哪有真正的傻子,大家都心知肚明,看来是有人一定要让冯峥把这个名额吐出来才肯罢休了。“这才一个副高职称就搞成这个样子,要是轮到正高不知道要成什么样。心内现在乱成一团,冯峥这次铁定是没戏了,听说今天都没来上班,冯副院长好像也没来,这个名额不知道会落到谁的头上。”赵驰双手插在白大褂里,“行政那边的人都把嘴闭得很紧,个个大气都不敢出,有人去...

主角:傅博文苏易北   更新:2025-02-27 1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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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博文苏易北的其他类型小说《甜心小狼狗的坎坷追夫之路傅博文苏易北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池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冯峥一开始就因为跟冯副院长的亲属关系被人匿名举报到院长那里说冯副院长滥用职权,强行把冯峥放进待选行列,之后越传越厉害,逼的医院不得不发了内部邮件说明冯峥确实有资格参加这次评选才告一段落。眼看着还有两周时间就要进行论文答辩了,这个关头又闹出这种事,还是大庭广众之下闹得这么大,让医院想压都没法子压得住。这年头哪有真正的傻子,大家都心知肚明,看来是有人一定要让冯峥把这个名额吐出来才肯罢休了。“这才一个副高职称就搞成这个样子,要是轮到正高不知道要成什么样。心内现在乱成一团,冯峥这次铁定是没戏了,听说今天都没来上班,冯副院长好像也没来,这个名额不知道会落到谁的头上。”赵驰双手插在白大褂里,“行政那边的人都把嘴闭得很紧,个个大气都不敢出,有人去...

《甜心小狼狗的坎坷追夫之路傅博文苏易北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冯峥一开始就因为跟冯副院长的亲属关系被人匿名举报到院长那里说冯副院长滥用职权,强行把冯峥放进待选行列,之后越传越厉害,逼的医院不得不发了内部邮件说明冯峥确实有资格参加这次评选才告一段落。

眼看着还有两周时间就要进行论文答辩了,这个关头又闹出这种事,还是大庭广众之下闹得这么大,让医院想压都没法子压得住。

这年头哪有真正的傻子,大家都心知肚明,看来是有人一定要让冯峥把这个名额吐出来才肯罢休了。

“这才一个副高职称就搞成这个样子,要是轮到正高不知道要成什么样。心内现在乱成一团,冯峥这次铁定是没戏了,听说今天都没来上班,冯副院长好像也没来,这个名额不知道会落到谁的头上。”赵驰双手插在白大褂里,“行政那边的人都把嘴闭得很紧,个个大气都不敢出,有人去套话也没套出什么。”

“我知道了。”傅博文叹口气,“看热闹的都收敛点,你跟护士长也说一声,让那群小姑娘注意点,别让火烧到咱们这里来。”

“行。”赵驰说完之后就出去了。

收拾好心情,傅博文才到了诊室,接待今天的第一位病人。

整个医院今天都人心浮动,来医院的人居然比平时又多了许多,让原本就人潮涌动的医院直接变成了水泄不通。里面当然不全是来看病的,来看热闹的并不在少数,甚至还有自称是记者和自媒体人的装作是病人在医院里到处打听。

傅博文在中午休息时才后知后觉地打开手机,不看不要紧,一看发现全网铺天盖地地都在骂。骂医院不作为要求立刻开除的,骂冯副院长以权谋私说不定还有贪污受贿的,当然更多的是在骂冯峥基佬装直男,渣男遭雷劈的。

甚至还有骂同性恋者不该存在在世界上,应该人道毁灭的。

至于什么出门车祸,全家不得好死的诅咒,更是比比皆是。

傅博文叹息,默默收起了手机。

他不是同情冯峥,如果这件事真的像昨天那个来大闹的男孩子说的那样,那冯峥确实是个渣男没得辩驳。只是傅博文觉得为了升职把这种阴私的手段用在朝夕相处的同事身上,甚至连偷拍都用上了,实在是有点过分。

作为这次的竞争者,也作为一个同性恋者,傅博文总有种不合时宜的萧瑟感。

直到第二天院里的所有人才收到统一邮件,这对一向效率超高的一院来说也是很少见,可见上头也是很为难。邮件的大致意思是说经过领导层讨论,这次的事件影响太坏,给予冯峥停职处分,心内科的评选名额收回,院内论文答辩暂时延后,这次评选人员名单会经过调整重新公布。

“停职就跟开除没两样了。”赵驰摆弄着手机,“给个脸面等他自己辞职罢了。”

“为了个位子值得么。”傅博文摇摇头,低声道,“大不了大家重新公平竞争就是了,直接把人弄走太过了。心内这么多人,冯峥走了还有别人,难道都要一个一个赶走吗。”

赵驰看了他一眼,“别天真了,能一棒子打死谁还愿意让他东山再起啊。不过听心内那边的人说冯峥好像报警了,说是跟踪偷拍侵犯他人隐私,这事儿可大可小,不知道最后是个什么结果。”


面店开在小吃街的尽头,门头很小,里面空间也不大。傅博文和苏易北进去的时候位置已经不多了,里面坐了不少人。傅博文和老板笑着说了句什么,才跟苏易北一起入座。

“你还会说日语?”苏易北有点诧异。

“只会这几句。老板是大阪人,不会说中文,他妻子是中国人。今天看样子是他妻子出门了他才出来看店的。”傅博文笑笑,“以前看动画片儿的时候学过,后来长时间不用都忘光了。这几句还是后来重学的。”

十个小时熬煮出来的大骨汤,雪白浓香,面条劲道弹牙,脆脆的笋片配上秘制的叉烧肉,整碗面被端上来时飘香四溢。

“他下午来找你是干什么的?”

忍了一下午的问题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带着点焦躁冲出了口。

傅博文左手拿着长柄的汤勺,用挑了一筷子面,扬起的热气氤氲蒸腾,模糊了镜片,他索性把眼镜摘掉放在了桌上,闻言看了苏易北一眼。

没有眼镜的遮挡,苏易北才发现他的眼型线条显得极其利落,倒没有戴上眼镜显得那么和蔼可亲。

“说他后悔了,想和好。”咽下口中的面,傅博文想了想还是回答了苏易北的问题。下午都闹成那个样子,想必瞒是瞒不住的。苏易北把田也丢出去的时候门口不止有本院的医生护士,还有提前来候诊的病人和孩子。万一被人认出来那人是最近刚爆红的田也,麻烦也挺大……还是得提前跟苏易北打好预防针才对。

“我跟他不是和平分手的。”傅博文吹了吹,低头喝了口汤。“中间发生了点……其他的事,我和他提出了分手,搬了出来。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会跑来医院说这个。”

虽然田也下午把话说的那样难听,但是他还是看在两个人多年感情的份上不愿把事情的始末讲给别人。再说,被出轨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傅博文也想在小他十几岁的苏易北面前保存点颜面,所以分手原因说的很含糊。

“哦。”苏易北低头吃了口面,倒没有在意傅博文的解释这么囫囵不清“那你会原谅他吗?”

傅博文失笑,“他话都说到我脸上了我还同意跟他和好,我是得有多贱啊。”说着说着他的笑容逐渐收起,渐渐转成了叹息,轻声说,“这么久的感情,我以为至少会好聚好散,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是很要面子的。”

“我还以为……你会很难过。”

听出傅博文语气里的失落,苏易北顿时觉得眼前的面都不香了。

“我确实很难过。”傅博文坦诚答道。

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就算他和田也以如此方式潦草收场,但是他毕竟真的爱过他。

“不过我难过的不是要和他分手,而是他以这样一种方式欺骗了我。”傅博文叹了一口气,放下筷子。“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苏易北看着他,有些后悔说了这件事,但是不说出来他又觉得心里有块大石头不能落地,一直摇摇晃晃很难受,这会儿看他这个表情却是不知道该怎么样转移他的注意力,只是道,“明天有时间么?去看房子?”

傅博文这才想起正事,果然把刚刚的情绪抛诸脑后:“哪里的房子?”

苏易北把那天跟苏易南说的情况又跟傅博文说了一遍。

这个房子当然是他找的,没有苏易南什么事儿。但是如果他跟傅博文说这是他帮他找的房子,他又怕傅博文多心。还不如把他哥搬出来,只要他哥不拆穿他,这事儿就算成了一半了。

傅博文沉吟。

澄洋小区不管是离他的父母家还是离医院都挺近。他之前住的未名小区离医院大概有四十五分钟的车程,因为附近有所学校有时候会堵车的缘故,到达医院的平时时长都在一个小时左右。如果周末想要去父母家那就要更远点,实在不是很方便。虽然澄洋小区楼盘老了点,但是如果像苏易北所说的是装修用作新房的话应该是翻新过的,那问题也不大。

“你奖学金证书应该有吧?”苏易北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傅博文一愣,想起自己那一摞摞的红本本。“有吧,我的证书都在我父母家里放着。应该还没扔掉,怎么了?”

苏易北咳了一声,“凭奖学金证书去租房听说能打折……”

傅博文忍不住笑出声来,“还能这样?房东说的吗?哪个学院的老师这么有意思。”

苏易北出神地望着他脸颊上露出的浅浅梨涡,也跟着笑了笑,没有回答。

吃完饭从面馆里出来,店里温馨的烟火气息被冷风吹散,傅博文转头问身边的青年:“你怎么走?”

虽然这已经是个二十三四岁的大小伙子,并且疑似对自己有别样的觊觎之心,但是作为他哥哥的多年好友,傅博文还是不得不关心一下他的安全问题。

苏易北抬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这会儿还不到十点,傅博文虽然现在对他算的上好说话,但是明显还带着疏离的客气。这个时间点不早不晚,但是如果再进一步,说不定会有反面效果,还不如再等一等,不要操之过急。

只要傅博文能搬进新居,还怕没有见面的机会吗?

想起之前程锦闻跟他说想让他把几幅画拿到画廊去卖的事,苏易北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去找程锦闻。

傅博文看出他还有事,主动跟他说,“行吧,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长久住酒店是不可能的,就算他想住他的工资也住不起。那天回到家和父母坦白了与田也分手的事后,傅母得知了傅博文从房子里搬出来住进酒店的事,很是生气。

当即命令他去把房间退了,把行李搬回家里。

“自己家又不是没有房子,住什么酒店?烧得慌。”傅母不客气地训傅博文,“你的房间都还好好地给你收拾着呢,实在不想和我们住,你要是不嫌远,自己搬惠泽山庄住去。每天上下班累不死你。”

惠泽山庄是傅父买的独栋别墅,环境清幽闹中取静是不假,但是太静了,大概没有考虑过上班打卡一族的感受,从那里开车去医院傅博文大概每天五点多就要起床了。

傅母话都说到这份儿上,傅博文觉得自己再不搬回去就说不过去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和父母住在一起,说起来不太好听。不过住在一起之后,每天不管早起还是下班都有热腾腾的饭菜吃,傅博文多少年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了,觉得还挺不错。

苏易北对他点点头,拦下一辆出租车,先把傅博文送走,自己才另打车去往程锦闻的画廊。

程锦闻的画廊开的位置很妙,东三环那边儿有大片的艺术类博物馆和学校,为此政府特地规划成了特色步行街。单从艺术一条街来看,程锦闻的画廊在艺术一条街的中后段,位置并不是很好,但是它妙就妙在这个地方与隔壁呈直角分布的酒吧一条街相邻,也就是说,画廊出了门往前走不远,就到了酒吧一条街的路口了。

迎来送往,端的是雅俗共赏,就差没把“赚钱”俩字儿挂在大门口了。

这天早些时候程锦闻约苏易北的时候苏易北就跟他说了自己下午要去找傅博文,可能会晚点。不过程锦闻算了算,自己晚上都没什么事,便跟苏易北约定晚上十一点前到画廊来他都会在这儿。

程锦闻的画廊并没有别人家的那样两三层楼如此财大气粗,但是设计还算精巧。展览区不是普通画廊那样一通到底的设计,这边几个那边几个,很有点“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意思。

天色已晚,普通员工都已经下班了,只剩保安还在执勤,程锦闻在展示区巡视了一番就准备回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门前,刚想打开门,门却突然自己从里面打开。

屋里没有开灯,一双手从黑暗里伸出来一把拽住他的领子,直接把他拽进门狠狠地按在了墙上。门被人随意拍上发出很响的声音,在无人的办公区传出很远。

程锦闻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屋里不见丝毫惊慌,甚至在来人把他按在墙上时低低地笑了起来。

“……你笑个屁。”黑暗中的人咬牙切齿地说道。

“谁在那边?……程总?程总你在吗?”

关门的声音很大,引起了保安的询问。

程锦闻扬声回答保安,听到保安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他回过头,嘴角勾起。

“……刘总。”

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眼前还按着他的男人眼睛里仿佛火一般的明亮,程锦闻索性笑着把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把他拉近自己。

“刘总今天来也不告诉我一声。”

程锦闻的唇离刘铭扬的唇不到一指的距离,说话间吞吐的气息刘铭扬全部清晰可闻。刘铭扬虽然人看起来气的要命,可是下半身却很诚实地顶在他的腿上。

“兴致这么高,今天刘总是想跟我玩点……”程锦闻意味深长地挑了一下眉,“不同寻常的花样么?”


“想完了觉得还是想追你。”

“给个机会呗?傅医生。”

苏易北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屏住呼吸,放在裤子口袋里的双手微微握紧成拳。

傅博文没有说话,微微弓起身子,小臂撑在膝盖上,十指交叉苦笑了一声。

苏易北年轻,长得也好看,对他也不错。

他不是没有心动的。

有时候傅博文看到他甚至会想到以前的田也来。

他对待感情一向认真,不然也不可能因为田也当初的几句话就真的七年多快八年的时间没有跟他做到最后。

犹如长途跋涉的旅人,以为自己已经到了终点,谁知道早已偏离了航线。

苏易北悄无声息走到傅博文脚旁蹲下来,手轻轻扶着他的膝盖轻声道:“试一试好不好?嗯?你不能因为我的年纪比你小就把我三振出局,这样对我来说不公平。”

他又想了想,不自在地把脸转到一边,“要是你答应……我在下面也不是不可以。”

傅博文本来满心惆怅,听到这一句差点被他逗笑了:“ 真的假的?又可以了?”

苏易北飞快地看他一眼:“只要你答应,这件事就能商量。”

傅博文笑叹一声摇摇头:“抱歉。”

他看着青年放在他膝上的手指修长的手:“你真的很好,但是我现在不能跟你在一起。”

虽然早已经预料到结果,但是真的亲耳听到这句话从男人的口里说出,还是让心里止不住地一沉。苏易北的面上眼见的失落了下来,随后又打起精神强撑着对傅博文说:“不要这么快给我发好人卡。”他抿抿嘴,轻轻问,“是因为我太小了么?可是我知道我自己需要什么,我已经22岁了。”

傅博文抬起手轻轻在面前的青年头上揉了揉,略显粗硬的头发划过他的手指,手感极好。“不,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的问题。”他叹了一口气,慢慢斟酌着,低低地对苏易北说道,“我现在……还没有办法全身心地投入到下一段感情中去,这样对你对我都是不对的。”他浅浅笑着,笑容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淡淡疲惫,“所以我不能骗你,我还不能接受你。”

苏易北也浅浅地叹了口气,“我宁愿你骗我。只要你答应我,我会让你看到我,只看得到我。”

傅博文摸了摸他的耳朵尖,笑说:“我是独生子,也没有表兄表弟。你是苏师兄的弟弟,跟我自己的弟弟是一样的。”

苏易北一脸不屑地“切“了一声:“谁要当你弟弟。”

傅博文笑着拍拍他的手臂:“不愿意当就回去吧。”

苏易北站起身,被傅博文送到门口。

苏易北站住,定定地看着傅博文。“你现在不接受没有关系。我也没有想着可以让你一下就答应我。但是你不可以一票否决我,总要给我一个竞争上岗的机会。”

傅博文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快进去吧,”苏易北按住半开的门轻声说道,“走廊上很冷,你就不要出来了。”

傅博文随口问他:“你住哪?跟苏师兄住在一起吗?”

“不。”

青年的眼睛终于又重新亮了起来,里面还有些称之为狡黠的笑意:“来日方长呢,傅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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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铭扬下了车 ,郑全就赶紧迎了上来,给他拉开车门。

“好哥哥,您可终于来了。”

刘铭扬把手中的车钥匙丢给门童,服务生连忙躬身打开大门,请他们两个人进去,有长相甜美的小姐引着他们上楼。


刘铭扬当然知道是谁,把腿往旁边挪了挪并不理他。

过了还没两分钟,那人的腿像是条粘人的蛇,妖妖娆娆地又跟了过来,亲昵地蹭了蹭刘铭扬的小腿,甜腻地顺着他的脚踝缠了上去。

刘铭扬喉结动了动,作势拿起茶杯喝了口水,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旁边的程锦闻,只见这人面色如常,脸不红心不跳地正在不着痕迹地顺着话跟傅博文套近乎,心里顿时不对味起来。

靠,勾搭老子,眼睛还敢看着别人!

刘铭扬一来气,抖抖腿把脚抽回来,又顺便在程锦闻腿上狠狠踹了一脚。

程锦闻姐姐的孩子比奥斯卡还要小上两岁,因为产妇年纪过大加上早产的缘故,孩子的身体一直并不太好。程锦闻正从傅博文这取经怎么样照顾小孩子才会更加强壮,突然觉得脚下一痛,说到一半的话立刻就顿住了。

傅博文:“?”

程锦闻微笑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得好好记下来,等下发给我姐姐。”

傅博文不明所以,只能跟着笑说,“有什么好记下来的,以后遇到什么问题直接给我打电话也行,我虽然上班的时候不怎么看手机,但是看到后都会回的。”

程锦闻笑着跟他道谢,两人随后交换了手机号码和微信号。

刘铭扬看程锦闻和傅博文说的热络,冷哼一声把头扭了过去。

苏易北却不干了,他到现在还没有傅博文的手机号码和微信呢。

傅博文无法,也给了他。

一顿饭宾主尽欢。傅博文在席间喝了点酒,散场的时候苏易北执意要帮他开车把他送回家。

大家都是熟人,没有人过度劝酒,再加上还有个小朋友,所以结束的时间也很早。

街上还很热闹,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少。

傅博文的车是很普通的轿车,三十来万,不贵,上班代步正正好。

车载音响里是早些年的英文歌曲,Diptyaue的橙花香薰配着醇厚的老歌缓缓释出一股温润的宁静。

苏易北的车开的并不很快,也很平稳。

傅博文问他:“你怎么知道我现在住哪的?”

苏易北趁着红灯的空隙看了他一眼:“你猜。”

傅博文笑着摇摇头。

苏易北瞥了一眼车外后视镜打下转向灯:“我去找叶教授,看到客厅的衣架上有你的外套,猜你回去住了。”

傅博文忍不住对他竖起了大拇指:“明察秋毫。”

苏易北扯扯嘴角,算是很给面子地笑了笑。

“所以明察秋毫的苏易北同学,”傅博文没忍住,问出了今天晚上自己最大的一个疑问。

“你知不知道铭扬和程锦闻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不知道。”苏易北意简言赅,“不过昨晚,我跟你吃完饭分开后去了画廊,在那里遇到了铭扬哥。”

说完这一句他的表情略略有些古怪:“当时他的表情……有些奇怪。”

“昨晚?”傅博文摸着下巴沉吟。昨晚跟苏易北分开之后不久,那不就是他刚到家给刘铭扬打电话那会儿?

想起昨晚刘铭扬电话里那个气急败坏的反应,傅博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兔子吃了窝边草,没想到窝边草摇身一变,变成了食人花。

越想越觉得好笑,傅博文自己一个人靠在副驾驶座位上乐了半天。

苏易北忍不住转过头看他。不同于平时见到的温和有礼标准八颗牙的微笑,这时候的傅博文轻轻咧着嘴,眼睛弯了起来,仿佛含着万千星辰。他坐在傅博文的左边,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和下垂的眼尾,可惜,在这边看不到他右边脸颊上那个总让自己想亲吻过去的小梨涡。

“这么高兴?”苏易北声音低沉,微微转过头,近乎黑色的眼睛里闪烁着不易察觉的笑意。“说给我听听好不好?”

傅博文也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满眼的促狭。

“我不告诉你。”

两人闲聊着到了傅博文父母住的小区,苏易北把车停进车位。

傅博文下了车,他也跟着下来。

“不请我上去坐一坐?”苏易北问。

“你想被叶老师检查作业吗?”傅博文好笑地看着他。

苏易北不满地撇撇嘴。

“等我这几天搬家吧。趁着你哥还没走,到时候暖房你们一起来。这会儿就不请你上去了,回去的时候小心。”傅博文笑笑,转身就要上楼。

“傅医生。”苏易北在他身后喊住他。

傅博文回头,身后的青年站在树下,今晚Z市的夜空罕有的清澈清朗,月色明亮。

“晚安。”

他眼中少见的温柔比天上那轮明月更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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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啦?”

傅博文到家的时候傅父傅母还没有睡,电视还开着。

“回来了。”

傅博文换了鞋进屋,看到傅母穿着睡衣,外面罩了一件长长的睡袍,正对着手里的药片愁眉不解。

“哪儿不舒服,怎么还吃上药了?”傅博文皱眉。

“白天跟你小姨出去逛了会儿,好像吹了风了。”傅母叹口气,“这人上了年纪,就是脆弱的很。不服老也不行了。”

他母亲的家庭颇为富足,当年傅母嫁给傅父的时候,小姨明里暗里没少嘲笑过傅母嫁了个暴发户。后来傅母生了傅博文,老公十年如一日地疼爱她,儿子也出类拔萃地优秀,让近中年因为丈夫出轨而离婚的小姨十分嫉妒。

两家平时并没有什么往来,傅博文搞不清楚傅母今天为什么突然会跟小姨一起出门,只是对傅母突如其来的伤感哭笑不得,“您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多愁善感的。”说完转向傅父,“您也不帮着劝劝她?”

傅父倒了杯热水,自己先尝了一口试试温度才放进傅母手里:“下午回到家就嚷嚷着头疼,要不是催着她吃药还准备硬扛过去呢。乖了,吃了药早点睡。”

后一句当然是对傅母说的。

傅母看实在躲不过去,只能勉强吃了药就没精打采地回卧室去了。

傅博文看着他爸还老神在在坐在客厅,打趣道:“您还不回屋陪着去啊,不心疼?”

傅父抬头看他一眼,叹气。

“你小姨在网上看到田也的绯闻了。”他低声说。

傅博文的笑容一滞。

他跟田也的事家里人当然听说过,傅博文刚回国时也被小姨挤兑过几回,他自己虽然毫不在意,但是傅母都毫不示弱地反驳了回去。

想来这次小姨不知道从哪儿看到的新闻,又特地跑来给自己母亲添堵。

“我如果知道你小姨是因为这事儿约你妈出门,我就不让她去了。”傅父拿下鼻梁上的眼镜,“她说田也跟一个什么娱乐公司的老总……是真的么?”

傅博文不说话,摘了眼镜揉了揉太阳穴。

傅父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十有八九是真的了。他叹口气,“你当时要是告诉我们就好了。向家里倾诉一下又不丢人。”

老两口一直被蒙在鼓里,傅母今天才听说儿子分手的真相,在自己亲妹妹面前简直惊呆了,回到家后抱着傅父就大哭了一场。

倒不是因为别人明里暗里说傅博文带了绿帽觉得难堪,傅母就是心疼自己儿子,付出真心多年落得这样一个结局,还要自己默默把苦处往肚里咽,连家里人都没有告知。

傅博文心里难受,低声对傅父说:“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们,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傅父明白儿子的意思,也没有多说,只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事已至此,让他不要多想早点休息,就回卧室陪傅母去了。

傅博文一个人在没有开灯的客厅里坐了很久。

事情已经发生不短的时间,傅博文一直如往常一样,所有的朋友都知道他和相恋多年的爱人分了手,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

他是Z市本地人,就算之前出了国,现在在国内工作稳定,短期内也没有辞职的打算,但是一直没有买房子。

当年田也刚回来的时候他也曾想着买一个房子,跟田也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田也却说他在国内一定会做出一番大事业,现在买了房到时候再换太麻烦。不如两人先攒攒钱,等以后结婚的时候买个大的也不迟。

傅博文想想也是,便答应了。

后来田也发展的并不好,他也不再提买房的事。傅博文也不敢轻易提起,怕伤及到田也的自尊心,让他觉得难堪。

所以两人回国五年,一直是租公寓住。

以至于就算现在分了手,傅博文的心里也提不起买房子的念头了。

田也的出轨带给他的打击太大了。

傅博文把脸埋在掌心里,内心是前所未有的挫败。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声,傅博文过了一会儿打起了精神掏出手机查看。

是苏易北给他发的微信。

苏易北的微信头像是一个男人黑色的剪影,面部轮廓锋利,那**的鼻梁线条让傅博文觉得这个剪影就是他自己。

苏易北发给他了一个自己画的Q版小人儿,汤圆一样圆滚滚的脸蛋和身材,睫毛长长眼睛弯弯,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弯起的嘴角边有一个小小的梨涡。


“那……那这要治多久才能好啊?”

刘铭扬突然想起来那天晚上他接了个电话火急火燎地就走了,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你那天晚上接的……是你姐打的电话啊?”

程锦闻还在盘算给自己姐姐姐夫在医院附近租套房子,随口答道,“不然呢?”

刘铭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回事。

那天晚上刘铭扬看到他装不认识自己就来气,什么都做了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呢,不认识就不认识了吧,还搂着个小男孩儿,也不知道干不干净就在那亲亲我我。

后来在厕所遇到他,刘铭扬半是恼怒半是精虫上脑,其实只想跟他在厕所隔间撸一发,毕竟当时并没有带工具,所以也没有真的想做什么,但是当程锦闻不容商量地推开了自己的时候刘铭扬还是很恼火。

但也只是恼火罢了。

直到后来程锦闻电话铃声响起导致他脸色大变,刘铭扬才真正的生起气来。

三更半夜,专门设置的特殊铃声,听到就匆忙退场。三个因素加一起让人不得不怀疑。

你他妈有人了你还跟老子玩欲擒故纵这套,是不是有点太贪了。

业内知名猛一刘铭扬同志自认从来没有脚踏两只船过,他只是寻到新欢就抛弃旧爱而已,性质当然不一样。

那天晚上因为刘铭扬的冷脸,酒场自然不欢而散。

回去之后刘铭扬一遍一遍地回想起程锦闻听到铃声后的那张脸,心里像是有瓶带了气泡的醋一样,又气又酸。

今天才知道,原来是他专门为家里设置的铃声。

现在真相大白,刘铭扬心虚的同时又觉得心里一直以来觉得拧巴的地方奇迹般的被抚平,透出一股舒适的妥帖来。

“那个……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刘铭扬问他。

“你知道医院附近哪有房子可以租么?长期的。”程锦闻问他。

整个治疗过程大概需要两到三年,首先房子问题一定要先解决掉。

“给你姐他们住?”刘铭扬问他。

程锦闻点头。

刘铭扬眼珠一转,拍着大腿道,“我有套公寓,出门不远就是地铁站,离一院就三四站地铁的路,一直没去住过,你如果要租房这套我就先给你住。”

“这不好吧?”程锦闻有点犹豫。

当时刘铭扬借着买画的名义要上他,后来虽然吃了亏,但是后来经理跟他说真的有人把他画的那幅百合订了去。刘铭扬说的那个房子大致位置他一想就知道是哪里,寸土寸金的地儿,还是全新的房子,租给他住真是便宜他了。

钱当然不是问题,但是这也算是刘铭扬卖了他一个人情。这人情可不好还。

“反正那房子放着也是放着,你要是不好意思白住,付给我租金就是了。你租谁的不是租?肥水不流外人田,这钱还不如让我赚了。”刘铭扬理由张嘴就来。

程锦闻也确实是急,也就没再推辞,当即就同意了下来。

刘铭扬现在成了程锦闻的房东,比起虚无缥缈的“好友”和“炮友”,竟觉得又进了一步,好歹有了些实质性的关系,简直喜上眉梢。

两人约好签租房协议的时间,刘铭扬就邀请程锦闻一起吃午饭。程锦闻刚刚才占了人家便宜一下子不好拒绝,就只好答应了。两人一起离去,刘铭扬连背影都透露出一股子得意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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