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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通房银霜尹诏良全章节小说

银霜 著

武侠仙侠连载

马车行了大概两个多时辰,才终于到了京郊的庄子。这地儿是老夫人的私产,佃了不少农户,平日里府里供养的新鲜的蔬菜和鸡鸭鱼肉,大多出自此处。马车渐停,银霜拿上包袱准备出去,却被马夫用手臂挡住,他将上半身倾离了老远,一副嫌弃的姿态:“姑娘还请在马车中坐好,你是肺病,不要太靠近我们。”银霜一愣,绣花鞋退缩了两分。她重新坐回了马车,轻轻拉起窗布,看到不远处马车正在和庄子里的人交谈,对着马车指指点点。“这是府上出来的病奴,老夫人说找个清净点的地方给她养着。”“病奴?哪个院子里的?”马夫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是燕嬷嬷亲自送她出来的,应该是西兴苑里的。”“老祖宗对下面的人真是仁慈,居然还送她到庄子里来。她什么病?”“燕嬷嬷说是肺病,怕冲撞主子。”众...

主角:银霜尹诏良   更新:2025-02-24 1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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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银霜尹诏良的武侠仙侠小说《我不做通房银霜尹诏良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银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马车行了大概两个多时辰,才终于到了京郊的庄子。这地儿是老夫人的私产,佃了不少农户,平日里府里供养的新鲜的蔬菜和鸡鸭鱼肉,大多出自此处。马车渐停,银霜拿上包袱准备出去,却被马夫用手臂挡住,他将上半身倾离了老远,一副嫌弃的姿态:“姑娘还请在马车中坐好,你是肺病,不要太靠近我们。”银霜一愣,绣花鞋退缩了两分。她重新坐回了马车,轻轻拉起窗布,看到不远处马车正在和庄子里的人交谈,对着马车指指点点。“这是府上出来的病奴,老夫人说找个清净点的地方给她养着。”“病奴?哪个院子里的?”马夫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是燕嬷嬷亲自送她出来的,应该是西兴苑里的。”“老祖宗对下面的人真是仁慈,居然还送她到庄子里来。她什么病?”“燕嬷嬷说是肺病,怕冲撞主子。”众...

《我不做通房银霜尹诏良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马车行了大概两个多时辰,才终于到了京郊的庄子。

这地儿是老夫人的私产,佃了不少农户,平日里府里供养的新鲜的蔬菜和鸡鸭鱼肉,大多出自此处。

马车渐停,银霜拿上包袱准备出去,却被马夫用手臂挡住,他将上半身倾离了老远,一副嫌弃的姿态:“姑娘还请在马车中坐好,你是肺病,不要太靠近我们。”

银霜一愣,绣花鞋退缩了两分。

她重新坐回了马车,轻轻拉起窗布,看到不远处马车正在和庄子里的人交谈,对着马车指指点点。

“这是府上出来的病奴,老夫人说找个清净点的地方给她养着。”

“病奴?哪个院子里的?”

马夫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是燕嬷嬷亲自送她出来的,应该是西兴苑里的。”

“老祖宗对下面的人真是仁慈,居然还送她到庄子里来。她什么病?”

“燕嬷嬷说是肺病,怕冲撞主子。”

众人听到肺病,也是一愣,“这……”

“庄子上管事的陈嬷嬷为了她家女儿和侄儿的事情,进府去找老祖宗了。这病奴怎么安置恐怕还要她来做主。”

马夫却等不了:“反正我的职责就是把人送到这儿,我一会儿还得回府。”

庄子里的人没办法,便让车夫将她送到一处荒宅暂住。

这个荒宅也是在庄子内,以前这边是专门养马的,这个宅子是特地给马奴准备的。

后来荆亲王势起,府中的马匹都是从军中淘汰下来的,庄子这边的养马事宜便搁置了。

如今这边已经荒废了,除了守着院子的一个哑巴老头,便没有其他人了。

这地儿清静,适合养病。就算这病奴真得了什么疫病,也不会传给庄子里的人。

银霜打量这破败的屋子,径直走了进去。

哑巴老头偏头看了她一眼,身边庄子的人推了推他,用很大的声音和手势和他比划道:“这是王府来的病奴!她生病了,在这里养病住上一段时间,你照顾她。”

老头点点头。

庄子的人从马夫那里得知银霜是西兴苑的人,又被燕嬷嬷亲自护送,以为她在老祖宗那边受宠。虽然将她安置在这边,但却额外送了一些

老头已经满头白发了,看见肉呲牙一笑,哼哧哼哧把东西搬了进去。

银霜放好了行囊,见他如此辛苦,便走过来帮他。

老头连忙阻止她。

银霜不知道他是哑巴,却直觉感受到了他似乎有点问题。

“我是来帮您的。”她拿起一袋米。

那老头连忙把米抢过去,嘴巴“啊啊啊”出声,手指不停的比划。

银霜才发现他是哑巴。

他指了指菜,又指了指米,作出一副很重的感觉。

原来他是让银霜去提轻松一些的蔬菜。

银霜和他将东西都提了进去,找了一个瓦罐,自己开始熬药。

老头给她烧了一些热水,用粗糙的瓦碗盛出递给她。

银霜接下,他便面无表情地转身,又接着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天色已经晚了,这间许多年无人问津的院子,终于传来了香气四溢的肉味。

此时庄子的大门,回来了几辆从京城赶回来的马车,里面不时有痛苦的呻吟和哭泣声传来。


王婆子甩了甩手,笑着道:“我倒是想帮你,但是手上都是药酒味。您也知道,殿下鼻子可灵。我先去洗了再来。”

燕嬷嬷可不吃这套,故意道:“我陪你去吧。”

王婆子神色一僵:“不用了不用了。”

燕嬷嬷笑了一下,也不为难她,问道:“对了,银霜是得了什么病?”

“不清楚,听那大夫说,好像是风邪侵肺。我不和您说了,先去洗手了。”

王婆子一转身,翻了个白眼,利落地跑了。她可不想让燕嬷嬷跟着她去。

燕嬷嬷等了一会儿,见王婆子没回来,便随便找了个小厮进去通风报信。小厮找到丁宗,丁宗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恐怕是老夫人那边担心殿下了。

丁宗进去走到尹诏良的身边:“殿下,老夫人那边请人来了。”

尹诏良这才想起,回来太着急银霜的身体情况,忘了第一时间给老夫人请安。

尹诏良见如今太医守着银霜,心中也放心了许多。走之前嘱咐丁宗:“好好照看着,如果要用库房的药,只管拿出来用。”

燕嬷嬷看见殿下从房里出来,脸上挂着笑迎上去:“殿下,老夫人那边盼着您呢!”

西兴苑内,老夫人毕竟年纪大了,与几个小辈说笑了一阵也有些疲了。

此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和请安声,老夫人的表情又亮了起来。

庄玉心道,还好前面她厚着脸皮没走,不然这会儿可能就和荆亲王错过了。

老夫人微微颤颤在奴仆的服侍下站起,走到门口去迎接尹诏良,还特意示意庄玉母女三人守在屋内。

“总算是回来了。”老夫人上前嗔了一句,走上前拉住尹诏良的手。

“祖母等得心急。这一路上可还好?岭西天寒地冻的,受寒没有?”

尹诏良回握住老夫人沧桑的手,“孙儿一切都好,让您忧心了。”

“你快看看,是谁来了。”老夫人带着欣喜的语气,让燕婆子撩开布帘。

屋内,庄玉笑着迎上前:“参见殿下!”

尹诏良眼睛扫过去,却有些摸不准这几人的称呼。但从外貌上看,他也知道这几人应该是南州来的亲戚。

“这是?”

老夫人笑着介绍:“这是你二爷爷那边的媳妇儿,你大舅母。这两个是你表妹。”

说话间,孙怡乐偷摸抬眼看尹诏良,被他逼人的气势压红了脸。

她的姐姐孙怡美虽然也震惊于当朝摄政王竟然如此俊朗挺拔,但她性格要稳重一些,恬静低声的请了安,不动声色地站在了庄玉的身旁。

尹诏良搀扶着老夫人进到屋内,淡声招呼:“舅母,表妹,请坐。”

“还好你不在府这些日子她们来了。有人陪着老婆子我打发时间。”老夫人状似抱怨道,“你也是,就算是外出公干,怎么也不写封信回来?”

“祖母有所不知,岭西那边天气实在恶劣,便是官府之间通信都难。”

本来想着尹诏良不寄信又第一时间没来看自己,还有些怨气的老夫人,听到这一声解释,马上就释怀了:“我就说呢!怪祖母想得不周到。”

尹诏良身后跟着的奴仆提着不少礼品进来,堆得屋内满满的。

庄玉瞄到锦帛没有包裹住的金灿灿的矿石,心中一跳。

这些大包小包的,难不成都是黄金?


夜半云雨初歇,银霜拖着疲倦的身子睡到了小塌上。她裹上被子,背对着大塌。

尹诏良冷冷地看着她的背影,没开口让她留下。

自客栈那一夜后,两人气氛不好,尹诏良不是没有知觉。他这些日子有意疏远银霜,让喜燕伺候,本意想让银霜早早意识到自己身份。

看着银霜每日替那些官员忙前忙后,他心中也不舒服。今晚本来想缓和一下两人的关系,没想到这丫头做得更是绝情。

他知道银霜的身世,知道她是一个孤女,所以才早早替她谋划,想给她一个身份。这样她在府中也能立足,就算以后进了主母也得估量一下银霜的资历。

他如今权倾天下,没道理要给一个女人名分还需要强迫。

一夜无话。

银霜早早起来,出去先自己洗漱了一番。

喜燕见到她出来,忙不迭地端着热水进去了。

银霜本来想喊着她,告诉她殿下还没起,又想着喜燕恐怕还会嫌她多管闲事,便没开口。

喜燕很快就出来,她不敢打扰尹诏良,问银霜:“还要热水吗?”

银霜摇摇头:“不用了。”

喜燕咬了咬唇,“昨日,你可承宠了?”

她问出来也有些害羞,毕竟她还是个未出阁的丫头。她受了老祖宗的委托,这一路上要监督银霜喝避子汤。

银霜一愣,“没……没有。”

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匆忙否认,将用完的水往泥地里一泼。

大概是得到的答案符合喜燕的心意,她便没有再追问。

“今日殿下的早膳你来做吧?”喜燕与银霜打着商量。

“你不做吗?”

“我昨日伤了手,这天太冷了,你来做便行。”

其实喜燕是想着等尹诏良醒了,她想第一时间进去伺候,这样殿下一睁眼就能看见她了。

毕竟昨晚一整晚都是银霜在里面的。

银霜还以为喜燕的手是真伤了,点点头:“好。”

银霜选了鱼肉和一些杂粮,特地煮了鱼肉糜粥。只是这天气寒冷,鱼肉都冻得硬硬的,砍起来震得手都发麻。

陈立路过看见她吃力的在那里宰鱼,手指都冻得通红,忽然就想起了在家乡曾经卖鱼的娘亲。

他是寒门出身,父亲是农民,母亲以卖鱼为生。冬天时他就经常见到他母亲宰杀活鱼弄得满手通红,长满冻疮。

他走上前去:“银霜姑娘,我来帮你切吧。”

银霜确实砍不动,笑着答应了:“麻烦大人了。”

陈立这一路上一点官身的架子都没有,银霜对他的印象还不错。

陈立身为男子,虽是书生,力气却也不小。几下就将那条鱼给宰成了小块。

银霜见鱼已经切开了,“剩下的我来吧,大人。”

陈立没坚持,又在旁看她确实能将那鱼块切开,才走了。

银霜将鱼肉剁成鱼糜,加了些姜蒜揉开,又放了些精贵的胡椒。

白米早就在火炉上煮沸,她将腌制好的鱼糜淘洗了一遍,下入快要煮好的粥内,切了细葱和盐放进去。

除了鱼糜肉粥,又准备了两个简单的小菜。

她端着粥食走近尹诏良的毛毡帐篷。


庄玉是个人精,一眼就看出燕嬷嬷说的不是什么好事儿。这姨母的脸色肉眼见的变得有些晦涩了。

庄玉赶忙给小女儿孙怡乐使眼色,孙怡乐和她娘一样,是个极有眼力见的人。平日里说话讨好老一辈可有一套,去别人家做客的时候,长辈都对她和蔼可亲。

“姨奶奶。”孙怡乐走上前去,娇笑着说了几件南州的趣事。

老太太这才脸色转好,又和她们有说有笑起来。

但燕嬷嬷这边可不敢怠慢,让其他奴仆守着屋子,自己特地去主院请人。

主院内,从宫中赶来的御医神色焦急,身后跟着的徒弟提着药箱,吃力地在后面跟着。

尹诏良坐在床沿,神色有些深沉,他的眼睛紧盯着床上的银霜,生怕出了差错。

躺着的银霜盖着一层厚厚的被褥,瘦弱伶仃,脸色苍白,素娥眉蹙着,一副我见犹怜之相。

御医见到要诊治的不是荆亲王,这才长舒一口气。

荆亲王一回京就传御医的消息甚至惊动了小皇帝,生怕这位皇叔出点什么事。他这一路上马夫的马鞭都快甩断了,就怕晚了会出什么事情。

小皇帝如今年纪尚小,却也有各方势力趁荆亲王不在这段时间在他面前说三道四,企图让小皇帝与尹诏良离心。

好在小皇帝心中有数,知晓自己如今的地位全然是靠尹诏良这位皇叔,不然前些年就已经命丧皇宫。

御医徒弟打开医箱,从中拿出替女眷诊脉要用的悬脉丝线、腕枕等医具。

尹诏良从厚被褥中握住银霜的手腕,这才发现她居然在发抖。

眼见御医还在准备丝线悬脉,尹诏良着急道:“别搞悬线那一套了。她在发抖,上前来看。”

御医擦了擦头上的汗,连忙上前查看银霜的神色。看到银霜这副模样,心中暗叫不好,询问道:“姑娘这身子是不是拖了些时日了?”

丁宗侍立在一旁答道:“已经快半月了。”

御医坐着认真诊了脉,说道:“这是风邪袭肺,振寒之兆。如今姑娘身中发热恶寒,必须先消热,不然恐怕会伤及五脏六腑。”

御医连忙让徒弟拿了药酒,恭敬递上,“还劳烦殿下让奴仆先替姑娘用此药酒擦了全身。”

王嬷嬷上前接过,让婢女多添了两个炭盆,打开被子替银霜擦拭起来。

药酒辛辣苦涩的味道在寝内弥漫,王嬷嬷偷偷用余光扫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尹诏良。

殿下向来讨厌这些杂七杂八的味道,寝内向来只用特调的熏香。这般情况他没有露出任何嫌恶之情,更关心姑娘的身体。

王嬷嬷偷偷看银霜苍白的脸,心中庆幸上次选人到梅园时,她主动的毛遂自荐。她果然没看错人,这银霜姑娘以后定然是有大造化的。

王嬷嬷擦完药酒替银霜穿好衣裳,又去外面请了御医进来。

燕嬷嬷到主院的时候赶来时,便看见王婆子从里面出来。她和王婆子是旧识,上去探问道:“里面是如何了?你身上一股子什么味道?”

王嬷嬷福了福,毕竟燕嬷嬷的级别比她高些:“这是御医给的药酒,让给银霜姑娘擦了身。里面还在看呢。”

燕嬷嬷焦急得很:“王婆子,你进去与殿下说说,老夫人那边还在等他,回来怎么也不先去西兴苑。”

王嬷嬷在心中冷哼,这般情况上去说这种话,不是找死是什么。这燕婆子向来这样,不好做的差事就喜欢推出去。

做好了在老夫人面前邀功的是燕婆子,做不好在殿下那儿遭罪的就是她王婆子了。


林中凛冽的寒风呼啸着,纷扬的雪花飘洒在峭壁和岩石之间。

匈奴人没人说话,口鼻间呼出沉重又缓慢的热气,眼神如炬,谨慎盯着白雪皑皑的四周。

哨声呼而掠起。

“嗡!”箭矢从缤纷的雪花中穿过,直接射中了其中的一个匈奴人的眼睛,那人大叫起来。

气氛更加紧张起来,领头的匈奴人高喝一声。匈奴人便收刀扬鞭,马儿吃痛奋力跑了起来。

银霜的青丝再次被吹得糟乱,心情也紧张得如同绷紧的细线。

马儿如同疾风般奔驰,藏在林中的人却没打算放过他们。箭矢如同雨点般射过来,几个匈奴人都中了箭,却咬着牙扬鞭让马跑得更快一些。

可惜,袭击者们似乎早有准备,前方的路被巨大的树枝拦住。旁边也围着带着兵器的男人,还有猎狗。

看见陌生的人,猎狗如同发疯般想扑向目标,狗嘴里咆哮着,似乎要将人咬碎般。

匈奴们终于停止扬鞭,勒马停下。他们没有下马,试图同眼前的人交谈。

银霜透过乱发看向来人,发现他们的面庞是同胞后,大声喊起来:“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匈奴人要将我们掳走。”

银霜这一发话,马背上被捆着的女人们纷纷出声,有些直接大哭起来。

听到有人说话,那几只猎狗吠得更欢。

“狗日的匈奴人,还敢掳我大成的女人。”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啐道。

一个中箭的匈奴人艰难地从马背上下来,走到几人面前,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用蹩脚的中原话和他们谈判:“这些,不是掳的。”

“买的,买的女人。”

“我们,做生意。你、我,朋友,朋友。”

然而面前的中原人并不吃他这一套,趁他下马直接将他攻击倒地,剩下的匈奴人见形势不妙,反抗起来。

两拨人打了起来,刀剑发出刺耳的嗡鸣声,夹杂着女人的哭泣哀鸣声。

带着弓箭偷袭的人也从后面匆匆赶来,协同将这些匈奴人制服,全都给绑了起来。

“妈的,这些匈奴人不愧是吃肉长大的。”有人骂道:“力气可真大,要不是老子躲得快,手都差点被砍断!”

“老三,点人。”

片刻有声传来:“匈奴死了两个,我们的人只伤了几人。”

待收拾了匈奴,这些人便把马上的女人都放了下来。

有些人以为自己得救,喜极而泣,大声道:“谢谢恩人!谢谢恩人!”

这话让山贼们笑了起来,有些直接上手开始调戏起来。

“谢太早了!”

“哈哈哈哈,小娘子别怕,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便是!”

银霜也被人放下了,她是这几个女人里面长得最为出众的,头发被撩开,面前的几个粗汉子都露出惊讶的神情。

“这几个匈奴!可真会做买卖,岭西还有这样的货色呢?”

“天香院的头牌都没这般好看。”

那几个粗汉子便围着银霜兴致勃勃的看着,甚至还想上手。

“女人都放下,去把财物清点了!”

突然一声清冷的声音打破众人的调笑。

本来吊儿郎当汉子们整了整神色,放下女人们去清点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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