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芪尹新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盗墓:只是医生而已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绛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或许是他心中没有佛性吧,白芪又看了一眼佛像,走进了门中。进矿山的几个人都在,二月红已经回过府跟丫头报过平安,这会儿跟白芪一起到的。张启山背对着门口站着,似乎在跟副官说着什么,听到白芪过来便立刻转身,扯出一个笑:“这段时间多谢你了。”白芪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我什么都没有做。”张启山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停顿了一下:“不论如何,多谢。”白芪想了想,该不会是指陆建勋的事?那其实是陈皮的功劳。说起来,有一阵子没见陈皮了,丫头也不时说陈皮最近神出鬼没的,都不在她跟前晃悠了,天天不知道忙些什么。白芪把屋内每个人都看了一遍,最后停留在齐铁嘴打了绷带的手臂上:“受伤了?”齐铁嘴忙用完好的那只手使劲挥了挥:“不严重不严重,已经包扎好了,养几天就行。...
《盗墓:只是医生而已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或许是他心中没有佛性吧,白芪又看了一眼佛像,走进了门中。
进矿山的几个人都在,二月红已经回过府跟丫头报过平安,这会儿跟白芪一起到的。
张启山背对着门口站着,似乎在跟副官说着什么,听到白芪过来便立刻转身,扯出一个笑:“这段时间多谢你了。”
白芪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我什么都没有做。”
张启山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停顿了一下:“不论如何,多谢。”
白芪想了想,该不会是指陆建勋的事?
那其实是陈皮的功劳。
说起来,有一阵子没见陈皮了,丫头也不时说陈皮最近神出鬼没的,都不在她跟前晃悠了,天天不知道忙些什么。
白芪把屋内每个人都看了一遍,最后停留在齐铁嘴打了绷带的手臂上:“受伤了?”
齐铁嘴忙用完好的那只手使劲挥了挥:“不严重不严重,已经包扎好了,养几天就行。”
张启山看了一眼他的手臂,似乎很是嫌弃:“本来没什么事,自己吓自己,结果把手臂摔折了。”
齐铁嘴颇有些恼羞成怒:“谁说我自己吓自己了!我那是一时不慎!俗话说马有失蹄……”
“先别驴啊马啊的了,这次请白医生前来,是有另外一件事。”
张启山打断了他的话,重新看向白芪,目光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白医生,从前是否去过矿山内部?”
白芪疑惑的歪头:“我?”
他想了想,哦,应该是时间问题:“也许吧,我去过很多地方。”
二月红忍不住问道:“那里面,究竟有什么?”
白芪心说我怎么知道,三叔又没写,原著一共就那么几章,后面全是陈皮的血泪成长史。
“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发现吗?”
张启山观察着他的表情,却看不出丝毫破绽,不由得在心中暗叹。
他们抓了一个带路的张老倌,一路深入到矿洞,在矿洞深处的聚集点发现了日本人留下的痕迹。
上面记述了日本人对这个矿洞的发掘过程和探索的决心,但是当他们进入墓室时,却遇到了一个无比诡异的现象。
一个多出来的影子。
每一次集合清点人数的时候,总会多出一个人,但是却发现不了究竟是谁。
他们越来越害怕,在矿洞和墓室里逃窜,不管身在何方,那个影子总是追随在身后,数来数去就是多一个人。
明明是单独行动,却莫名的想要清点人数:
一,
二。
回过头,与多出来的影子面对面,它就长着你自己的样子。
唯有那双眼睛,是青色的。
其实我已经死了,魂魄被抓出来,只剩身体还在行走。我回头的时候,看到的那个自己,其实就是我的灵魂。
当我写下这行字的时候,‘我’就在我的身边。
它说,一、二……
看到这里的时候,当时在场的每个人都是汗毛倒竖,惊出一身冷汗。
张启山当场就是一个猛回头。
当然,对上的是八爷呜哩哇啦的惊叫出来的扭曲脸庞。
白芪边听边点头,嗯嗯,是他会做出来的事呢!
不过嘛……
白芪举手提出意见:“青色眼睛的不只有我,还有可爱的小动物和妖怪!”
齐铁嘴十分捧场的拍了拍自己的手臂算作鼓掌:“白医生说的对,没准是他们陷入了什么幻觉呢!”
白芪表示说的对。
其实张启山也不太相信是白芪,因为白芪那时候才几岁啊?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直觉告诉他那就是白芪。
陈皮看到那根簪子的一瞬间就想起来了,他脸上没了表情,看上去一片空白。
白芪继续道:“这根簪子无毒,但夫人看到时对我说,一年前你曾送过她一根相似的,请问那根簪子如何了?”
陈皮张了张口,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不小心……摔断了,师娘捡起来,划破、划破了手。”
白芪了然的点点头:“看来这就是海葬之毒的由来。虽然过去一年,但红府诸事皆有记录,二爷也放手叫我查验,你那批货,是一年前从日本商会那里得到的消息吧?”
陈皮的指甲深深嵌入肉里,咬牙蹦出一个字:“是。”
白芪陈述道:“如果我没来,你师娘会死,而且是病痛和毒素折磨至死。而前段时间日本人又找过你是不是?他们所谓包治百病的药我也知道,是一种名叫吗啡的镇痛剂,不仅治标不治本,还会让人上瘾。或许这么说你不懂,还有另一种东西含大量的吗啡——鸦片。”
陈皮双目赤红,整个人都在抖。
“我所说的话都有完整的证据,你可以自行查看。我要你杀的人,叫陆建勋,他正在跟日本人合作,想要谋取九门提督之位。我要你伪装成日本人去杀了他,并留下证据。你应该做的到吧?”
“狗咬狗?太便宜他们了。”陈皮冷冷道。
白芪想了想,道:“不要带累你师父和师娘。而且,这只是开始,你不想戏耍一下他们吗?”
陈皮不说话了,掌心黏稠的血珠滚落到布满灰尘的地面上,瞬间沾满了灰,变的黯然无光。
许久,他低下了头。
“你不用管了,好好给师娘治病,事情我会办好。”
白起叹息一声:“你现在还有机会自责和庆幸,但是日本人贼心不死,不能不防,你也多加小心。”
陈皮一言不发的走了。
那个眼神,看起来是不会突然发了疯冲到日本人那边大开杀戒顺便宰了陆建勋了。
陈皮是个难以掌控的人类,他喜怒无常,嗜杀成性,偏偏又有心底软肋,对二月红也还算尊敬。
把一件麻烦事交给他,白芪又去了张启山府上给副官易容。
是的,张启山请求的事就是将副官易容成他自己的样子。
平日里很多事情副官都能处理,处理不了的也可以暂时压下来。
这样做的目的之一是为了防备陆建勋,也是为了防备日本人。
只不过现在白芪向陆建勋扔了一个我方陈皮。
接下来陆建勋恐怕会好好烦恼一阵。
只不过陈皮别的不行,杀人的手艺倒是一流的,不知道过几天他才会听到喜讯。
办完了事,把麻烦都扔出去,白芪才无事一身轻的回房给小吴邪写信,邀请他过来玩。
来呀来呀,带你来长沙见你爷爷年轻时候的样子。
对了,铁三角还有另外两个角呢。
不知道小张起灵和小胖子现在在哪?
白芪叹了口气,下希望下次穿越可以见到张起灵和王胖子,这样他就能计算空间坐标了。
完成了今天的针灸之后,白芪回到房间将控制阀继续改进了一下,让它变得足够稳定,初步期望效果是可以控制停留的时间。
但是实际操作起来还不确定会是怎样的。
深夜。
“咚咚咚!”
轻柔而有节奏的敲击声突兀的响起,白芪放下用来计算的笔,揉了揉眉心:
“进。”
然后窗户被打开了,一道利落的身影从外面翻进来,往椅子上一坐,还顺手捞了一一块点心扔进嘴里。
九门之中,吴老狗行五,养狗的行家。
五爷看上去也挺年轻,怀里还抱着只狗崽。
白芪看着那软嘟嘟的耳朵,圆溜溜的眼睛,冷淡的眼神不自觉就柔和下来。
五爷暗暗点了点头,也笑了。
“要摸一下吗?”
白芪听到这话,几乎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小狗崽的耳朵。
毛茸茸、软绵绵,似乎是痒了,歪着头疑惑地“呜”一声,让人心都化了。
白芪虽然不会被狗厌恶、害怕,但基本上所有的狗都对他爱搭不理的。
就算是那种很热情的跟脚小狗,也都对白芪没兴趣。
五爷对于真心爱狗的人总是多点宽容,再加上对面这位白医生的名头他也有所耳闻。
现在看来是个真性情之人。
每天来拜访五爷的人不知多少,单纯来看狗的实在是少数。
五爷问:“白医生想养一只什么样的?”
白芪认真想了想:“真的要养的话,希望乖一点,不要乱跑拆家,比较好养活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有些不自在。
真的要养狗吗?
其实他只是来找信箱的……但是真的好可爱,好心动。
但离开的时候会很难受吧。
真的要结下一段缘分吗?
五爷敏锐的察觉到了白芪的迟疑:“看来白医生还没想好。”
白芪看向五爷,烟青色的眼眸里满是真诚:“因为会害怕它离开。五爷养了这么多,送走它们的时候不会难过吗?”
齐铁嘴在一旁喝了半天茶,听到这么一句话,劝道:“白医生着相了,这世间万物,有始有终便是善缘。怎么能因为害怕分别的结果而拒绝开始呢?”
五爷更是豁达:“我好好养,它们好好活,最后好好的走,如此便是了。”
人类真是勇敢啊。
白芪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只是自己转不过那个弯,他从一颗种子长成一株白芪,从浑浑噩噩到灵智初开,从修行到成仙,都是自己一个。
化成人形走入人类世界的时候,他感受到了与独自在山中完全不一样的氛围,也交到了几个朋友。
然而他却更加体会到了人类所说的“孤独”。
原世界灵气稀薄,能生出灵智的已经是寥寥无几,化为人形的要么隐居世外要么湮灭于天劫。
而山中无岁月,养成了他迟钝的性格,只不过是短短几十年,他的周围已经物是人非,几个人类朋友有的更是已经长辞于世。
那之后他就没再交朋友。
他体会着人世百态,却终究还是游离于红尘之外。
但是眼下他真的有些动摇。
他想象过很多次自己养一只狗会是什么样的,学着人类的样子,在网上看了好多款狗窝、狗盆,查了一堆关于宠物的条款,万事俱备,只欠一只汪。
或许是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世界让他有些不安,所以才迫切的想要一只完全属于自己的存在。
又或许他只是被一些人类与动物之间的情感所触动,引诱着他也想要主动结下一段亲密的缘分。
但不得不承认,他现在不知缘由的疯狂心动。
白芪踌躇了半晌的问:“可以去看看它们吗?”
五爷同意了,带白芪和齐八爷去了后院。
白芪一跨进院门,只感觉小腿上被什么软乎乎的东西撞了一下。
低头一看,是一只纯黑的小土狗,应该是跑的太快了没刹住,耳朵都撞歪了。
这只小狗很漂亮,肉嘟嘟的,皮毛黑亮,没有一丝杂色,眼睛黑曜石一样,亮晶晶的望着人,乖的不像话。
下一秒,这只乖小狗“踉跄”了一下,往地上一歪,吐出半截舌头,可怜巴巴的叫着。
“呜——呜——”
白芪:“???”
白芪一边被萌的心肝颤一边啼笑皆非。
他这是被一只小狗碰瓷了吗?
五爷哈哈大笑,单手一揪小家伙的后颈皮,把这机灵的小崽子拎了起来。
“白医生与它有缘啊,这小家伙之前可没这么鬼精灵!”
白芪也没忍住撸了一把这小机灵毛茸茸的小脑袋,道:“它叫什么名字?”
“还没名字,没开始训呢。训了就起名。”
五爷说着,把黑煤球似的小家伙往地上一丢,小家伙滚了两圈,精神抖擞的爬起来,叫声清亮,一点看不出刚刚扯着嗓子碰瓷的可怜劲。
齐铁嘴也忍不住乐:“这小家伙真是怪好玩的。”
白芪微微俯身与小家伙对视,眉宇间的冷淡微微融化,潜藏在心底的那句话顺理成章的说出了口:
“是啊,很可爱,我可以养它吗?”
说出了口,似乎曾经那些预想过的纠结就都消失了一样,他释然的重复了一遍。
“我可以养它吗?”
“当然。”
五爷心底生出几分莫名的欣慰,像自家孩子终于放过了死撞南墙知道架梯子了的那种欣慰。
再者说,这只狗本也不是训出来去“干活”的,就是精挑细选出来要送人的。
什么样的人来看什么样的狗,不管是佛爷还是九爷,都没有让白芪碰那些事的打算。
白医生只需要是白医生就足够了,再多反而不妙。
白芪一旦下定了决心,就只剩一往无前的果断了。
他学着五爷的动作揪住小黑煤球,往怀里一搂,真像捧个煤球似的把小家伙捧起来了。
白芪眼睛亮晶晶的:“我现在能给它取名字吗?”
五爷把怀里抱着的另一只黄色小土狗往地上一丢,慢吞吞的揣住手,眉眼展开:“当然……可以。”
看着白芪被他拉长的音调吊的眉毛都扬起来,真是有趣极了。
齐铁嘴在一旁看着,哈哈大笑。
白芪被小小的捉弄了一番,也不恼,把小家伙举到眼前,发现小家伙左眼的眼瞳形状与正常略有差异,像朵花儿。
白芪忙问:“嗯?这个会有什么影响吗?”
五爷摆摆手:“不影响,测试过了,各项都正常的很。”
白芪松了口气,又仔细瞅了几眼,觉得这眼睛真像小蓟的花。
“我是白芪,你就叫小蓟好了。”
齐铁嘴琢磨了一下:“小蓟?那不是刺儿菜吗?这哪儿像了?不过这名起的好,听着就是白医生一家的。”
白芪小小的得意了一下:“是吧。”
大概的睡蒙了,黑瞎子来了一句:“怎么光叫醒我?”
白芪拍拍他的头,淡定道:“因为我抱不了两个人,要么你让他抱你?”
他看向张起灵。
黑瞎子也顺着他的目光跟张起灵对视了一眼,两人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张起灵默默往旁边挪了一下,表示自己的嫌弃。
黑瞎子无语:=_=
后场,二月红正在卸妆,已经拆下顶花了,见白芪拖家带口的过来了,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白先生难得有兴致来看戏,感受如何?”
他每场戏都会给白芪留票,只有这次白芪突然想起来才过来了。
白芪点点头:“很厉害。”
二月红哈哈大笑,受了这份夸赞,又看向趴在白芪怀里只在肩膀上露出一个脑袋的小吴邪:“这孩子是?”
白芪拍了拍黑瞎子:“他徒弟,跟我有些关系,在我这借住,顺便照看一下。”
黑瞎子抽了抽嘴角。
什么叫我徒弟?
这分明是你突然扔过来的好不好?
而且到点就消失,是不是人还不好说呢!
二月红显然理解成了白芪的亲戚,恍然的点点头,也没深问。
只是看了看站在最后面,一不小心就会忽略掉的张起灵一眼。
白芪的朋友,个个都是有些本事的啊。
这时候,趴在肩膀上的小吴邪动了动,睁开惺忪的睡眼。
好像谁在说话?
小吴邪回头望了一眼,正好对上二月红的眼睛。
两人皆是一愣。
二月红笑着道:“这小孩长的好,很有福气啊。”
这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是富养出来的。
小吴邪却疑惑的歪了歪脑袋。
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大概是小吴邪个头还不到红木椅背的时候,被爷爷带去朋友家玩。
那天是个阴晴交杂的天气,昏沉沉的,给人的感受并不好,小吴邪还有点害怕。
不记得路上怎么走的了,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只记得一片漆黑的底子里,突然晃出些花里胡哨的颜色来。
红锦黄带青绸,层层叠叠的弥漫在一块处,一点清亮又听不清楚的戏词从里面旋吟出来。
锣鼓声起落,华裳转开,也露出这样一双眼睛,只是有更多的皱纹。
看向他时,也是这样的眼神,惊讶、柔和,还有他看不懂的、流淌过岁月的恍然。
小吴邪抱紧了白芪。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是很明白。
月亮和星星是吴邪旅行的同伴,每次去往白芪身边,它们都始终注视着他,无论是在哪一个时空。
小吴邪熟练的脱下衣服和鞋子,钻进被窝,看着天花板,想着在戏园里遇到的那个人,水袖青衣似乎还在台上旋转,而那个眼神……
明天去找小花问一问!
他闭上眼睛,睡着了。
同一轮月亮下,白芪正在给一个大半夜突发心悸的病人急诊,把情况稳定下来,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就让家属带着病人离开了。
只不过经此一遭,他也没了睡意。
白芪平时的生活其实很散漫,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性,但是在某些方面又很有规律,比如按时睡觉,按时吃饭,每个季节要喝什么汤、喝茶的量、喝酒的量,都有定好的安排。
他很认真的在学习怎么当一个人类,融入到人类的世界里去。
但随着了解的深入,白芪也发现了人类并不总是按部就班,于是他又学会了熬夜、通宵、随机找个理由痛快的喝一顿酒或吃一顿饭。
听奴引他们上了三楼,张启山本来还不明白白芪为何要带上他一起,此时却是恍然,暗中观察着二三楼的布局,寻找着藏宝之地。
根本没那个意思的白芪猜到了张启山的想法,不禁扶额,感觉自己风评被害。
白芪坐到尹新月对面,见她脸上还专门扑了白粉,神情恹恹的模样,只是那双透着机灵劲的眼眸直勾勾的越过了白芪,看向了张启山。
按理说,白芪的相貌其实更胜一筹,但奈何尹小姐就吃张启山这一款,一见钟情再见更钟情,脸上的红晕扑的粉都要遮不住了,满目陶醉。
白芪简直没眼看,但秉持着自己的职业素养,还是语气平和的说道:
“尹小姐,请伸出手,我给你把脉。”
尹新月伸出了手,终于给了白芪一个眼神,然后就被那双纯净的烟青眼眸惊艳了一瞬,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白医生的眼睛真漂亮,还有……白医生的朋友也是仪表堂堂。”
说着说着,又转到张启山身上去了。
张启山:“?”
他疑惑了一瞬,然后开口道:“多谢夸奖,尹小姐也是天生丽质。”
白芪:“……”
这回答的好啊。
真不愧是张大佛爷,你们俩原著里能有结果也全靠尹新月吧!
“没什么大问题,有些月经不调,以后少吃点寒性的食物,少吃冰,我写个方子,回去喝三个疗程就好了。”
白芪收回手,从药箱里拿出纸笔,刷刷写完了一张方子递给听奴。
动作快的房间内其他三个人都有些呆滞。
听奴忙接过方子,然后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大脑飞速运转中:
“那、辛苦白医生了,对了,小姐,我近来身体也有些不舒服,能不能请小姐赏,求白医生给我也瞧一瞧!”
尹新月眼睛一亮,忙站起来道:“对对对,我这丫鬟身体也有些不舒服!她跟我多年,身体不适我也痛心的很,能不能麻烦白医生……”
并没有说要走的白芪:“……伸手。”
听奴赶紧伸手,给尹新月使了个眼色。
尹新月瞬间明白,站起身来矜持道:“张、启山张先生对吧?我这丫鬟有些病情不太方便当着外人的面说,不如我们暂且出去避一避可好?”
听奴忙低头,装出羞赧的样子。
张启山看了白芪一眼,微笑道:“当然可以,尹小姐请。”
“请。”
二人推门出去了。
听奴悄悄松了口气。
白芪却是皱起眉,指腹微微用力几分,沉声道:
“你这问题比你们小姐严重多了。你长期经受某种训练吧?算了,这个不该问。罢了罢了,我写个方子,你去药房叫他们给搓成丸子,身上常备,早晚各一粒,吃三个月停三个月如此轮换,所有跟你一样的人都能吃,勉强能弥补一点亏空的元气,不至于晚年痛苦万分。”
听奴一开始还是警惕的神色,随后看着白芪无奈的神色,却是生出了几分暖意。
她感激的点点头:“多谢白医生。”
这一次这句话她说的无比真诚。
白芪收拾好药箱道:“好了,你也不急着抓药,咱们就在这坐一会儿。要是这会儿出去,恐怕尹小姐真要得相思病了。”
听奴露出几分惊讶的神色:“白医生你……看出来了?”
白芪从药箱深处翻出了一袋五香瓜子,分了一半给听奴:“因为很明显。”
听奴捧着一把瓜子,看看已经嗑起来的白芪,又听着门外的对话,无端觉得自己这耳朵长得真不是时候。
小姐跟张先生的对话……真尴尬啊。
白芪一边嗑一边道:“对了,我此行来也是为朋友求药,你们这拍品还有其他方法能拿走吗?我能不能走个后门?”
听奴神色严肃的摇摇头:“抱歉白医生,新月饭店有规矩,要么拍卖会上出钱拍走,要么拿命来换,东西作为陪葬品送出。”
白芪感叹了一声:“还真是严苛啊。”
听奴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沉默,将那一小点瓜子紧紧抓在手心里。
白芪放出灵识到扫了一遍二三楼,轻而易举的找到了鹿活草所在的地方,然后打了个标记。
偷倒是不至于,不过到时候要还是盲拍,至少张启山不用倾家荡产了。
……说起来,张启山点天灯除了拍药材,还有跟日本人斗灯的因素在吧?
不如还是把那个小鬼子毒死算了。
哦,还有裘德考。
说实话看书的时候白芪对裘德考还挺无感的,印象不是很深,只记得好像是个反派?
是反派吗?
记不太清了。
白芪思维发散着,又忍不住想,退一万步来说,就不能等小鬼子拍下三件拍品,然后直接抢吗?
或者,等小鬼子拍下拍品,然后他暗中全掉个包……啊,这种方法应该会坑到别人。
等到拍卖会结束,银货两讫之后,再悄悄把东西拿走,这样就只有小鬼子破防了。
白芪越想越觉得这主意十分完美。
但问题来了,怎样让张启山和齐铁嘴相信他一个医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抢劫小鬼子呢?
白芪苦恼了一会儿,决定先把这个问题放到一边。
见他终于打开门,张启山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看起来颇有些萎靡。
他本想甩开尹新月去找藏宝阁,结果尹新月跟的太紧,完全没找到机会。
不过张启山认为大概是他的态行为让尹新月生出了怀疑。
一番拉扯重新回到门外后他们就开始聊天,从星星聊到自行车,从驴唇聊到马嘴,话题是完全找不到的,但话是要硬聊的。
简直越努力越心酸。
心酸之余,张启山也不免有些啼笑皆非,对尹新月这种严防死守的态度报以认可。
别的不说,尹小姐对自家的宝物可真负责啊!
都聊成这样了,还在坚强的拖住他。
“尹小姐,和你聊天很愉快,再见。”
尹新月抿着唇,本来有些沮丧,听到这句话肉眼可见的明亮起来:“张启山,期待下一次再见。”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张启山不知怎的,下意识避开了视线,与白芪一同离开了。
白芪还在想自己的抢劫计划,回到包厢里的时候,齐铁嘴已经吃完了一盘果脯。
见到他们回来,齐铁嘴大松一口气:“佛爷、白医生,我以为你俩不回来了呢!这拍卖会都要开始了!”
张启山略感疲惫的摆摆手,坐到座椅上,等到拍卖开始,他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人:
“那边的包厢怎么缺了人?有人没来?”
齐铁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解释道:“哦,我打听过了,那个是西北的彭三鞭。就是九爷之前说的那个彭三鞭,佛爷你还记得吧?咱们之前的目标就是他,按理说他应该不会缺席啊,不过到现在了也没看见人,说不定是有事不来了?”
张启山点点头,记下了这件事。
白芪托着下巴,盯着对面日本人的包厢,目光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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