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钱阴阳秦佳玉的其他类型小说《给鬼看病的那些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梦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强撑着抬起头,我忽然觉得心情轻松了许多:“狗日的!你就是想让老子赶紧离开,好独吞英雄救美的称号么?”也不知道是被我这句话噎到了,还是“秦佳玉”掐着他脖颈的胳膊更加用力,小胖晃了晃脑袋,再一次昏了过去。犹豫再三,“秦佳玉”将小胖丢在地上,冷冷的扫了我一眼:“哼,臭道士,今天我给这小子一个面子,你们两个最好有多远滚多远,这件事情不是你们能够搀和的!”“少在这吹牛,这胖子除了能吃屁本事没有,你都奈何不了,还跟你道爷我起刺?”表面上不动声色,我强撑着站起身子,虽然摇摇晃晃,却还没到弹尽粮绝的地步,最起码之前咬破的舌尖还没有痊愈,加上体内还残存着一丝阳气,这要这王八犊子敢过来,大不了再给他来一口,让他明白明白,酸爽二字到底是怎么写的。附身在秦...
《给鬼看病的那些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强撑着抬起头,我忽然觉得心情轻松了许多:“狗日的!你就是想让老子赶紧离开,好独吞英雄救美的称号么?”
也不知道是被我这句话噎到了,还是“秦佳玉”掐着他脖颈的胳膊更加用力,小胖晃了晃脑袋,再一次昏了过去。
犹豫再三,“秦佳玉”将小胖丢在地上,冷冷的扫了我一眼:“哼,臭道士,今天我给这小子一个面子,你们两个最好有多远滚多远,这件事情不是你们能够搀和的!”
“少在这吹牛,这胖子除了能吃屁本事没有,你都奈何不了,还跟你道爷我起刺?”表面上不动声色,我强撑着站起身子,虽然摇摇晃晃,却还没到弹尽粮绝的地步,最起码之前咬破的舌尖还没有痊愈,加上体内还残存着一丝阳气,这要这王八犊子敢过来,大不了再给他来一口,让他明白明白,酸爽二字到底是怎么写的。
附身在秦佳玉身上的,定然是个老鬼,面对我的嘲讽,竟然是桀桀怪笑了一番:“本座懒得跟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理论,今日算你们走运,最好听我的话,有多远滚多远,下次再让本座看到你们,桀桀桀,那就休怪我辣手无情!”
撂下一句狠话,那玩意儿当即一声怪叫,从秦佳玉身上离开,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有了那玩意儿的支撑,秦佳玉的神志并没有立刻获取身体的控制权,当即软趴趴的就要滑倒在地,我赶忙凑上去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扶着她坐到沙发上,然后将小胖也从地上搀起来放在秦佳玉身边。
掰开二人的眼皮,瞳孔很正常,身体也没有残留的鬼气,只是秦佳玉身体里的阴煞更为严重,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清除掉,恐怕后遗症是跑不了了。
叹了口气,感慨着自己的劳碌命,本准备收拾一番杂乱客厅的我,却被沙发背面,小胖吐出来的污垢所吸引。
前前后后不过是五六分钟功夫,这昂贵的沙发竟然已经被腐蚀出足足有篮球大小的破洞,看情形那污垢依然再继续腐蚀,恐怕要不了多久,这沙发就要彻底报销了。
“不科学啊,这玩意儿被小胖吐出来之前,怎么就没有腐蚀小胖的肠胃呢?”我有些纳闷,这种被添加了各种防腐剂和柔化剂才鞣制而成的皮革,理论上讲要比脆弱的人体细胞抗腐蚀数十倍,这玩意儿都被腐蚀的不成样子,那岂不是说小胖吐出来的污垢比硫酸都厉害?如此厉害的东西,小胖的肠胃到底是什么做成的?
联合那附体在秦佳玉身上的东西,临走之前看着小胖那忌惮的眼神,以及原本气势汹汹,最后却是一走了之的态度,我不由得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恐怕小胖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身世也不简单啊!
扭头看了看天色,已经蒙蒙泛白,距离天亮最多不过二十分钟,我不由得叹了口气,又是一个忙碌的白天啊!
又等待了十多分钟,二人悠悠转醒,秦佳玉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仅仅是瞥了一眼杂乱的客厅,也就想起了被俯身之后发生的事情,而小胖则是哇啦哇啦的叫嚷着鬼啊鬼啊的,被我敲了几个锅贴,也就老实了下来。
“赶紧的,你丫赶紧跟我回学校请假,佳玉这边最好趁着白天去买点晚上要用的材料,还有别忘了问问你老爹,这鬼玩意儿到底怎么来的!晚上估摸着又是一场恶战!”我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后脑勺,无奈的说着。
我叫钱阴阳,公元1986年,农历五月五日,午时三刻,老子出生在一个鬼医世家,开始了与鬼怪纠缠不清的一生。
我的爷爷是一个赤脚医生,在80年代的档口上,天朝北方山区小村镇里,赤脚医生是一个非常受人尊重的职业,因为那些年谁家都不富裕,再加上山路崎岖难走,若是谁家有个头疼发热啥的,先不说去镇上医院花销太大,光是那十多里山路都能让病人雪上加霜。
从小我就没有见过爸爸,爷爷和妈妈总是跟我说爸爸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却始终不愿意告诉我爸爸究竟去了哪里。
平日里妈妈照看着家里的几亩果树林,爷爷出去给人看病或者主持村里的红白喜事,日子倒也是过的宁祥。
至于我自己,说来也怪,1986年的五月五日是个极阴之日,而午时三刻则是一天之中阳气最旺的时刻,于是乎,五月五日,午时三刻出生的我,就落下了一个后遗症,那就是间隔性发作的先天阴阳眼。
大多数时候呢,我看到的东西跟正常人看到的差不多,一旦阴阳眼发作了,我就能够看到很多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比如说掉了脑袋却乱蹦乱跳的兔子,比如说脑袋上顶个白帽子,手里拿着一根柳树枝的怪人。就为了这个,平日里没少害的邻里鸡飞狗跳,硬着头皮承受母亲的絮叨和爷爷的惩戒。
而这些我也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因为年幼的我不希望别人知道我跟他们不一样,更重要的是,我害怕那帮子小伙伴们嫌弃我不陪我玩。
在这个偏远的山村,孩童们是没有幼儿园和学前班之说的,大都是七八岁的时候直接去镇上的小学读一年级,而七八岁之前的时光那是非常悠闲。
而我的日常生活,就没有别的孩子那么酸爽了,每天早晨五点半准时被爷爷叫起床,然后跟着他读一些之乎者也阴阳五行之类的古籍,背诵人体穴位等等中医知识,这些都不算最头疼的,要说最头疼的,那还是每日晨练的最后一个小时,在这一个小时里,爷爷会手把手教我站梅花桩。就是一根根间歇不足半米的碗口粗木桩,最高离地二米,最低离地二十公分。
从四岁开始到现在,我已经跟这些梅花桩为伴两年了,虽然说在梅花桩上我可以做到如履平地,可是距离爷爷对我的要求,能够在这些木桩上悠哉悠哉的打太极还是有着很大的差距。
也正是因为这些事情占用了我太多的时间,平日里也只有那么三两个孩子愿意赖在我家院子里,等着我完成每日的功课,然后一起出去嬉闹。
转眼间一年的时间飞快流逝,而我也到了上学的年龄。从村子里到镇上有一条破破烂烂的石子路,而我上学就是要乘坐这条石子路上唯一的班车。
刚开学的第一个月,一切平静如初,然而,就在第二个月的十五号晚上,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天,因为上课调皮,我和村里的小胖一起被老师留在教室里打扫卫生,错过了正点的班车,只能乘坐镇上的机动三轮返回村子。
倒也是幸运,小胖的老爹是村里的包工头,家境很是富裕,我就不用担心坐三轮钱不够用的尴尬问题。
一路上,我们两个有一句没一句的唠嗑,透过三轮包棚的窗口,外边的天色已经影影绰绰,开车的老妇女好似也有些害怕,车速时快时慢的,气氛越来越压抑。
三轮车把我们送到距离村口还有半里路的岔口,那老妇女说什么也不继续往前走了,把我们扔下车就嘀嘀咕咕的顺着岔路离开了。
“他娘的!怎么就没有那么一点点职业道德呢?!”小胖看着三轮车离开的模糊尾灯,朝着土路啐了一口。
看着小胖那气急败坏的模样,我忽然一拍大腿,该死的!那三轮车司机一定是觉得小胖太肥了,载着他废油!摇晃着脑袋,我刚准备说点什么,一阵冷风忽然袭过,胳膊上顿时蒙上一层鸡皮疙瘩。
我和小胖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恐。
我张了张嘴,还没等我说出话来,远处突然响起一声什么动物的嚎叫。
“阳仔,咱们还是快点吧!我感觉冷飕飕的!”小胖眼睛四下打量着,面带恐慌的对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两个人互相拉着对方的衣摆,撒丫子朝着村口的方向狂奔而去。
可是平日里不到五分钟的路程,我们硬生生跑了不下二十分钟依然没有看到村口的影子,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我才发现,周围的景象非常陌生!
这他娘的很不科学啊!要知道,从小我跟着那几个熊孩子上树掏鸟,下水摸鱼,村子周围让我们逛遍了,就算是跑错了方向,这二十分钟的路程也不至于跑到我们没去过的地方啊!
“小胖,你记不记得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感觉从来没有来过呢?”我带着侥幸询问小胖,毕竟和他们比起来,我还算是个乖宝宝,万一我没来过他们来过呢?
听了我的话,小胖抬起只顾着喘气的脑袋朝四周看了看,然后他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他咽了口唾沫:“我们摊上大事了!这里是坟场!”
“坟场?!我说怎么如此陌生,我爷爷从来没带我上过坟……”我暗自嘀咕着,却是猛然一个激灵:“你说什么!坟场!”
也不知道被坟场吓到了,还是被我给吓坏了,小胖带着哭腔:“对啊!再往前下坡就是坟场!我们刚才明明是沿着大路走的,坟场周围都是杂草,可是我们刚才根本就没看到过杂草啊!”
回忆起刚下车的时候,那一声动物的嚎叫,我猛然想起爷爷给我背诵的古籍,有一本手写体《山野玄录》中提到过我们现在遇到的情况,据说深山多生山魁,而山魁这种东西生性胆小,却又贪吃无比,一般情况下,山魁生性怕人,倒也没有什么危害,而山魁一旦吃过人肉,他就会记住人肉的味道,时时刻刻都想着吃人,这种山魁是最可怕也是最难缠的,一旦见到落单的人类,或者弱小的人类群体,就会想办法把人引进偏僻的山坳,用各种办法吓死或者害死后吃掉。
强忍着内心深处逐渐发毛的思绪,甚至我自己都忘记了到底念到了第几遍,香烟终于燃烧殆尽,最后一抹烟灰跌落,青烟袅袅升起,却是让我一个哆嗦,起了遍身的鸡皮疙瘩,他娘的,该不会是出了岔子吧?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沉重,一分钟,两分钟,我全神贯注的用所有的感官来感知着周围的环境,生怕招魂没有成功,反而个自己招惹到莫大的麻烦。
十多分钟过去了,依然没有任何危险或者说奇怪的事情发生,我也就稍微安心了不少,看了一眼忍不住将内屋的房门拉开门缝,就差将脑袋伸出来打量的小胖,我咬牙决定继续。
“小胖,把盒子里的烟拿过来!”我低声喊道,理论上讲,更换香烛应该是没问题的,但是香烛被我换成了香烟,呵呵,我还真不知道到底行不行……
也不知道是因为香烟太短的缘故,还是说香烛这个步骤无法用其他东西来替代,香烟燃烧殆尽了三次,甚至在我的念叨声中,坐在对面的秦佳玉都有些昏昏欲睡,却是依然没有看到半分反映……
“我就说香烟不好使吧?他娘的!这才几分钟就烧完九根了……”小胖咕咕哝哝的摇晃着烟盒,里边还剩下四根。
我没有答话,也没有立即更换香烟然后继续念叨,而是仔细反思了一遍,想看看到底有没有什么遗漏。
“钱大哥……,我,我有点怕……”秦佳玉却是有些忍不住了,虽然在我的念叨声里,她有些昏昏欲睡,可是当我停止了念叨,周围关着灯,仅有一根蜡烛的火苗在房间里摇曳晃荡,火光照应着我们三个人的影子,是不时的扭曲变形,的确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没事的,再来最后一次!如果还是不行,咱们三个就别睡了,出去找个人多的地方,比如说网吧之类的,然后明天买点香烛黄表之类再说!”我也是心里犯嘀咕,却是觉得就此罢手,很没有面子,毕竟无论是我还是小胖,都是胸脯拍的震天响,这尼玛刚来真格的,就掉链子?
秦佳玉没有继续说话,而是直勾勾的看着我的眼睛,我有些发虚,没跟她对视,而是将头转向小胖:“你还是先去内屋吧!这最后一次我想来点厉害的!”
小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秦佳玉,耸动肩膀:“反正,你们小心点,要我说,你用香烟招魂,这本身就是扯犊子么……”
看着小胖摇头晃脑的离开,我不由得一阵无奈,这个家伙不管什么时候,好似都是一副不正经的模样,也不知道该说他没心没肺,还是该说他神经大条?
等他进入内屋之后,我重新将目光放在桌子上,再一次抽出三根香烟插入香炉,手指却是感觉到在香炉那积蓄的香灰下边,好像有一块生冷的,硬梆梆的东西?
感觉到那冰冷刺骨的触感,我下意识的猛然站起身,秦佳玉也被我这一副见鬼了的表情所吓到,要不是她及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我真的担心她会尖叫出来。
不过想想也是,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大半夜被我拉着搞这么危险的事情,更何况秦佳玉对于自己身上所存在的某些东西,那是心知肚明,自然不会傻呵呵的认为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鬼……
“别怕别怕!香炉里边有东西而已!”我赶忙开口解释,生怕这丫头以为我看到了什么东西。
北疆冰原,白雪皑皑,天寒地冻。
猛然,低沉的轰鸣从地底传来,时而金铁交鸣,时而雷声滚滚。
仿佛是为了回应这轰鸣,天色变得昏暗,影影绰绰的,周围飘起了雪花,而这雪花却是诡异的暗红色!
冰原尽头,一名身高二米有余,脑袋上顶着六枚戒疤的胖和尚双手合拢,宣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自古红尘难两断,是是非非惹人嫌,二位施主这又是何苦呢?倒是祸害了这一方生灵,不得安宁!”
胖和尚言罢,盘坐在地,脖颈上挂着的古朴龙印缓缓飞起,忽的一顿,紧接着龙印散发出浓郁的宁祥金芒,这金芒逐渐扩大,包裹住了数百公顷的冰原。
金芒结界之内,冰雪百丈之下,一黑一青两道身影如同瞬移一般互相交错,那金铁交鸣,雷声滚滚正是从这二人交手处传出!
那黑色身影乃是钱氏鬼医门,第十七代传人,钱阴阳!
那青色身影则是天师门,第六代单传,段两仪
“钱阴阳,你我本无宿怨,同为修道之人,你又何苦对我处处阻碍?!还是说,你始终认为是我害死了若曦?!”段两仪再次被阻断去路,怒极而吼。
“段两仪,别给我拿若曦说事!那是我的宿命,也是若曦的五弊三缺!你也别怨我,你取走那阴界阳鼎,又拔了鬼门关的阴阳雪莲,放出恶鬼扰乱世间,我若是再不出手,岂不是无颜面对芸芸众生?”钱阴阳冷哼一声,斩钉截铁。
“你以为我是为了自己?!”段两仪怒极而笑:“钱阴阳啊钱阴阳,你口口声声天道长天道短,你又何曾知晓天道究竟为何道?”
“别在这里浪费口舌了,举头三尺有神明,我不求修得大道,只求良心无愧!”钱阴阳说完这话,身形一顿接下来便是海量的功德金光透体而出。
功德金光在钱阴阳的操控之下,化作一张摸不透风的天网,这天网犹如长了眼睛一般,将那青色身影牢牢包裹在内,手诀一变,金网包裹下的段两仪被丢出地底,跌落在皑皑白雪之上。
“段两仪,此时此刻,你还不愿意说出为何大闹地府吗?别等我把你送去了地府,你就是想说也没人听了!”钱阴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咳咳……”段两仪吐出一口污血,被缚在金网中的双手强撑着掐出一个手决,顿时,一尊金光闪闪,周身镂空雕刻着梵文的大鼎出现在冰原之上。
“钱阴阳,我真没想到你会如此阻拦与我,更没想到事情真的闹到了这一地步,我尽力了,全部的缘由告诉你也无妨,就看你愿不愿意去冒这个天下之大不韪了!”段两仪疯狂的笑着:“你真的以为我这么做为了我自己?你错了,你们都错了!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若曦!”
再次听到若曦这两个字,钱阴阳愣住了,面色复杂的看着悬浮在面前的大鼎,沉默不语。
“你其实早就猜到了对不对?!哈哈哈哈,我就知道,阴界阳鼎内阴外阳,鬼门雪莲起死人肉白骨,再加上我修行的法决,以及我在地府找到的若曦的魂魄,只要我的计划成功,若曦就再也不用担心什么天命所归了!什么狗屁宿命,什么狗屁使命?那时候的若曦,拥有至阳之体,至阴玄脉,再加上我的全部功力,以及她脑海里的天外仙典,这三界之内,五行之中,她就是主宰!”
抬起头,看着胖和尚拼尽全力设下的结界,钱阴阳知道,自己面临着一个艰难却又必要的抉择。
“你有几成把握?”钱阴阳挥手撤去包裹着段两仪的功德金光。
“九成!”
“当真?”
“当真!”
“如此,你便离去吧!”钱阴阳释然一笑,双手结出手印猛然撞击在胖和尚的结界上。
“嘭……”结界应声而碎,端坐在冰原尽头的胖和尚一口鲜血吐出。
“阿弥陀佛,麻辣隔壁的!不会让佛爷开门么?钱阴阳啊钱阴阳,你别让佛爷我再看到你,佛爷我不扒了你的皮给菩萨当坐垫,我吕字倒着写!”
而那段两仪却是挥手丢出一枚龙印,朝钱阴阳哂笑:“这最后一纹龙印与你的相辅相成,既然我死意已决,留在身上反倒累赘,借你也罢,我在地府等你来还!”
望着段两仪蹒跚离去的背影,钱阴阳决绝一笑,背在身后的手指迅速掐动,衣摆无风自起,整个人如同飞升一般,缓缓浮起,两枚龙印环绕周身。
“以吾之名,掘弃遍身功德,重修鬼门!以吾之名,踏足阴阳之隔,镇守八方!以吾之名,感日月辉芒,定五岳安祥!”
…………
数年后,极寒冰原尽头,一处茅屋里,已是两鬓白发的钱阴阳放下手中纤笔,郑重其事的将厚厚的纸页用红线订好放置桌前。
“若曦,吕不同,段两仪,老子找你们去了!”
…………
冷冽的寒风掠过,线钉本被掀开扉页:
我叫钱阴阳,公元1986年,农历五月五日,午时三刻,老子出生在一个鬼医世家,开始了与鬼怪纠缠不清的一生……
只不过紫烟小武二人,自然不比我了解小胖,听他这么瞎咧咧,反而信以为真,当即闪烁着求知欲望的目光,朝着小胖身边凑了凑。
“兄弟,先不说市区啥的了,你快跟我们说说,这县城里,都有什么好吃的!”小武提起吃的,嘴角都快流出哈喇子了,看他那放散着幽幽绿光的眼睛就知道,这厮也是个吃货。
“哎呦,要说好吃的啊,那县城还真有不少,什么大荔黄焖鸡爪,什么红烧猪脚,自然是一样都不少……”吃货见吃货,那自然是两眼泪汪汪,小胖跟这小武刚好凑到了一起,嘀嘀咕咕的,倒是将紫烟晾到一边。
挤了几次未果,紫烟也放弃了对着两个吃货的拯救大业,眼珠子滴溜溜的打转,明显将主意打在我的身上。
对于这个小魔女属性的萝莉,我可没有她师兄那样的耐性,当即两眼一闭索性斜靠在三轮车的座椅上打起了吨。
“哼!不理我是吧?都不理我是吧?早晚有你们后悔的时候!”气鼓鼓的丢下这么一句狠话,紫烟也就自顾自的把玩着手里一把很是富有少数民族风格的小弯刀。
说起来这把弯刀,我其实看出了一些门道,按照我从古籍上看到的记载,一般情况下道家是不会使用金属刀剑作为武器,因为道家传人要应对的要么是鬼怪,要么是僵尸之类,在这些邪物面前,纵使再锋锐坚固的金属刀剑那也是没有什么效果,甚至还会被敌所用,成了自己身死的罪魁祸首。
当然了,这个世界永远不会缺少例外,在古籍里记载,术士一脉大概有三四个势力喜欢随身携带弯刀或者长剑之类作为配饰,或者是和同行之间争纷的武器。
其中最擅长使用弯刀的,无疑是本身就是少数民族居多的苗疆蛊师和西北那一块坑蒙拐骗的所谓神汉,这紫烟师出名门,显然和神汉扯不上那个关系,那自然应该是苗疆出来的喽?
如果我没有记错,在村子里的时候,紫烟曾经抽出过弯刀,在刀柄稍微错下的地方,刻印着一枚怪异的图腾,而且整个刀刃上都闪烁着黑褐色的光泽,由此可见这玩意儿绝对不是名门正派所炼制出来的,很有可能来源于苗疆蛊师之类的传承。
不过,人家到底什么出身,跟我也没有一毛钱关系啊,爱谁谁是谁谁,老子还是好好琢磨琢磨晚上怎么利用刚拿到手的铜钱剑,好好的跟那个伤了我和胖子的恶鬼算账!
就这么思来想去的,我们也就到了镇上车站,刚好有一辆去县城的班车驶出站门口,我们也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再次坐进了班车里。
一路上,小武和小胖滔滔不绝的讨论着县城里的各种小吃,愣是让我和紫烟这种对吃不怎么感兴趣的人,都觉得嘴巴里空落落的,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的叫唤。
好不容易捱到县城,刚从车站出来,小胖二话没说就冲出去买了四根大肉串和一大袋炸鸡米,我们四个一路向秦佳玉的小区走着,一边享受着香辣风味的小吃,倒也是冲散了即将带来的恶战,所给我们无形之中的压迫。
“这吃也吃了,喝也喝了,钱兄,要不你给简略说说这边的情况?”吃完肉串和炸鸡米,小武用油乎乎的手掌擦拭着同样油乎乎的嘴巴,嘟囔不清的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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