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逐梦小说 > 现代都市 > 夫人不好了!渣男他要求爱黎岁霍佑宁全文

夫人不好了!渣男他要求爱黎岁霍佑宁全文

金金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夫人不好了!渣男他要求爱》,是作者“金金桥”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黎岁霍佑宁,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她曾有过五年的舔狗经历,一场车祸却让她失去了记忆。渣男未婚夫怀里搂着绿茶妹妹,让她去追电视里的男人,她依言而行。电视里的那位男子是圈子中的高岭之花,两年前正是因为她才导致双腿残废。彼时,所有人都等着瞧她的狼狈模样。当她再次现身时,已然是尊贵的豪门太太,容光焕发、明艳照人。抛弃她的渣男悔不当初,只是木已成舟,一切都无法挽回。他只能在无尽的悔恨中,眼睁睁看着她幸福地生活。...

主角:黎岁霍佑宁   更新:2025-05-09 14:2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岁霍佑宁的现代都市小说《夫人不好了!渣男他要求爱黎岁霍佑宁全文》,由网络作家“金金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夫人不好了!渣男他要求爱》,是作者“金金桥”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黎岁霍佑宁,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她曾有过五年的舔狗经历,一场车祸却让她失去了记忆。渣男未婚夫怀里搂着绿茶妹妹,让她去追电视里的男人,她依言而行。电视里的那位男子是圈子中的高岭之花,两年前正是因为她才导致双腿残废。彼时,所有人都等着瞧她的狼狈模样。当她再次现身时,已然是尊贵的豪门太太,容光焕发、明艳照人。抛弃她的渣男悔不当初,只是木已成舟,一切都无法挽回。他只能在无尽的悔恨中,眼睁睁看着她幸福地生活。...

《夫人不好了!渣男他要求爱黎岁霍佑宁全文》精彩片段


黎岁抬脚上楼,询问了楼上的佣人,找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很杂乱,里面甚至摆放着一架钢琴,还有一些其他的乐器。

她上前看了一眼,发现这些东西上面都署了名的,有黎雅的,有黎敛青的。

所以这么大的别墅是没有可以放乐器的地方么?一定要放在她的卧室。

把她的卧室当成什么了?杂物间?

黎岁气得心口刺痛,想要迅速找齐自己的所有证件,却在打开最后一个抽屉的时候愣住。

这是一堆证书,其中包括金融界最具含金量的CPA和CFA。

好几本证书都被称为狼性华尔街的入场券,却放在这个最不显眼的角落。

她不是个只知道追男人的无能废物么?

她匆匆扫了一眼,不想在这里多待,收拾了几件衣服就要离开。

黎敛青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大姐,你这是又要离家出走,别闹了,我真的快饿死了。”

他飞快的走近,把黎岁手里的行李箱一把扯过。

“你要是再不去跟爸妈和二姐道歉,之后大家都不会理你了,这次你又打算出去几天?我记得昨天你也在闹离家出走吧?一个早上就回来了,你这样真的很丢脸,感觉这个家都因为你变得不和谐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行李箱砸到旁边。

里面好不容易收拾好的几件衣服落了出来。

“你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二姐吗?她温柔,知书达理,工作上的能力又很强,你真的被她甩出十条街,爸妈到现在都不愿意给你股份,你怎么还不好好反省?”

黎岁看着自己落在地上的衣服,忍无可忍,抬手一巴掌打了过去。

“啪!”

黎敛青捂着自己的脸,脸颊上迅速肿起印子,不敢置信,“你打我?”

大姐平时是最忍气吞声的,也非常纵容他,现在居然打他!

黎敛青心里难受了几秒!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大姐,这次我是真的不会再跟你说话了!除非你给我做一年的饭,你自己看着办吧,要离家出走就赶紧滚!反正过不了几天你又要舔着脸回来!”

他气得转身就走。

黎岁拎着行李箱下楼的时候,听到白彩霞尖锐的声音。

“天杀的,黎岁,你居然打了你弟弟!你真是......真是不可理喻!你还不去外面跪下,跪到我们满意为止,不然这个家就容不下你了!”

黎岁看了一眼沙发那边,这会儿黎雅正拿着鸡蛋给黎敛青敷,眼底都是关心。

黎敛青的眼底满是感动,看向黎岁的时候,还故意冷哼了一声。

黎岁心口的刺痛一阵接着一阵,但她是真的失忆了,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摇尾乞怜这份亲情。

她拉着行李箱就往门口走去,语气平静。

“正好我也不想待在这个家,容不下就容不下吧,你们一家四口和和美美,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告辞!”

白彩霞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她气得胸口都在发抖,“你......你,我怎么生出你这个孽障,好好好,你毕业之后就没上过班,我看你能在外面生活多久,早晚你会哭着回来求我们!”

回应她的是黎岁巨大的关门声。

白彩霞气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端水的手指都在发抖,“早知道就不该生下她!”

黎雅的眼底都是笑意,嘴上却满是担忧,“妈,你别担心了,姐姐每次都是这样,说的话越绝情,回来的越快。”



一个顶尖漂亮的女人为了他要死要活,这让他在男人堆里很有面子。

谢时的眼里划过一抹厌恶,长得再漂亮,也是个窝囊废物,“黎岁,今天你喝多少,我们开多少。”

旁边的霍佑宁马上想要阻止,虽然他们确实很有钱,但这酒一百万一瓶,而黎岁的酒量......

“谢时,她挺能喝......”

他才说完,黎岁就把酒开封了,对着众人笑笑,“好,这是你说的。”

谢时讨厌她讨厌的不行,已经期待这人醉酒的狼狈姿态,他往后一靠。

“就是我说的,你喝啊。黎岁,别怪我没提醒你,佑宁不喜欢你,这包厢里的也全都厌恶你,你要是喝醉了被谁捡走,明天上了头版头条,可没人给你撤热搜。”

谁不知道黎家最宠爱的是黎雅,黎岁就是没人要的垃圾。

黎岁要了个高脚杯,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直到把一瓶喝完。

然后她开了第二瓶,第三瓶。

谢时的脸色从一开始的看好戏,到最后有些坐不住了,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似的。

黎岁看起来一点儿醉意都没有,仿佛还能再喝几瓶。

现在已经出去三百万了,就算大家再有钱,也不是这么个玩法。

现场的气氛从闹哄哄,变得鸦雀无声,有人怕谢时下不来台,连忙扯了扯霍佑宁的袖子。

霍佑宁拧眉,瞪了黎岁一眼,“好了,黎岁,别再这里丢人现眼了。”

黎岁已经把第四瓶喝完,闻言笑了笑,“你谁?”

这话一出,有人瞬间讽刺开口,“你装什么呢?今晚不就是为了佑宁来的么?不过你这次的招数确实比之前的厉害,至少大家都记住你了。”

黎岁开了第五瓶,谢时的脸色已经彻底黑下去了。

霍佑宁起身,一把攥住黎岁的手腕,“够了,别再闹了,要让大家都看你的笑话吗?”

黎岁的指尖捏着高脚杯,视线停在谢时身上,“要是这位先生拿不出钱,其他人可以支援一下。”

谢时哪里被人这么羞辱过,脸颊都气红了。

“黎岁,就是因为你这么无理取闹,佑宁才看不上你,你连黎雅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黎岁慢条斯理的把最后一杯喝完,“原来你喜欢黎雅。”

谢时被人戳穿了心思,瞬间有些慌,下意识的就看向霍佑宁。

霍佑宁的脸色变了,推了黎岁一把,“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看看自己好兄弟的脸色不就知道了么?好好查查他跟黎雅有没有搞到一起吧。”

她一边说,一边把五个空瓶子放在一起,“五百万,请刷卡。”

她朝谢时摊开手。

谢时由于心虚,不敢耽搁,马上就把卡送出来了。

黎岁刷完,看向霍佑宁这个冤大头,就冲谢时这给钱的速度,看样子真和黎雅搞过了。

她挑眉,什么都不说,无声胜有声。

转身离开包厢,去员工休息间换衣服。

身后的门猛地被人踢开,霍佑宁浑身都是火气的走进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黎岁,你是不是找死,这次你做得有些过了!”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那种话,让他和谢时以后怎么相处!

黎岁看着这张暴怒的脸,心口一瞬间刺痛。

脖子上的力道收紧,她快缺氧窒息了。

那种刺痛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浑身冰凉。

“啪!”

她抬手,狠狠给了霍佑宁一耳光。

霍佑宁的脑袋偏了偏,不敢置信,手上的力道一瞬间松开。


警察瞬间把黎岁护住,脸色都变了。

“好啊,敢在我们面前打受害者,你罪加一等!”

一副银色的手铐直接拷在了谢时的手腕上。

谢家小少爷什么时候丢过这样的脸,他瞬间有些慌了,下意识的就解释,“我不是,我......”

黎岁捂着脸,开始哭,“谢少爷,难道我的名声就不重要了么?你为什么现在不愿意说实话,刚刚包厢里的其他人全都听到了的。警察先生,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就问问在场的其他人。”

警察的视线看向坐着的其他十几个人,被看到的人都转开视线,神色尴尬。

“谢时确实是这么说的。”

“嗯,我们都听到了。”

他们要是不承认,以黎岁现在这攀咬的程度,一旦说他们也参与了所谓的迷*,等警察局那边通知家里人,大家都跟着完蛋。

所以能把自己撇清就撇清。

黎岁满脸的感动,看向主动开口的几个,“谢谢,你们真是大好人,不畏谢家的强权,勇于给我这样的人作证,我太感动了。”

不畏谢家强权?

这话是说给谢时听的。

以后谢时如果想继续跟这几个狐朋狗友鬼混,估计时刻都会想起今天被背刺的场景。

这兄弟肯定是没得做了。"



何况她这两千万来得轻松,并不心疼。

原业主那边办事儿也很有效率,一个下午的功夫,所有流程全都走完,连钥匙都交到了她手上。

快得黎岁都觉得不可思议,看来她明天再买点儿床单被套,就可以住进去了。

心情瞬间大好。

而另一边,潘幸一伤得不严重,想起黎岁,面色满是狰狞。

他喝着酒,脑袋上缠着绷带。

坐在他对面的谢时垂着头,肌肉紧绷着,一副随时都会爆发的样子。

潘幸一实在受不了这窝囊气,“那个该死的贱人!我早晚会弄死她,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谢时被谢寂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了一巴掌,又被警告近期不能惹事儿,这会儿没说话。

潘幸一瞬间着急了,“谢时,你不会是耸了吧?你就这么怕你堂哥啊?”

他的话刺中了谢时,谢家的一切都是谢寂辰说了算,谢寂辰想让谁滚蛋,谁就得滚蛋。

他怎么可能不怕。

他猛地起身,额头的青筋都在跳,“你要对付她不是很容易么?你可是霍佑宁的舅舅,黎岁为了讨好你们一家人,之前不是一直伏低做小的。”

“是啊,我就邪门了,这贱人最近有些不对劲儿,居然敢砸我。”

谢时的眼底沉了下去,仿佛蛰伏的毒蛇,“你先动手,你要是不行,我再出手也不迟。”

“行,我非得让这贱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黎岁今晚又去住了酒店,还是霍砚舟的那个套房。

她早上出门的时候带走了卡,下午折腾了买房的事情,太累了,想都不想,直接刷卡就进门了。

她在沙发上靠着,打了一个哈欠。

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听到主卧的浴室里传来水声,一抬头,她就看到了霍砚舟。

他正在擦拭头发,腰间只围着一块浴巾。

他现在不是坐在轮椅上的,双脚踩地上,但是行走得很缓慢。

黎岁瞬间就清醒了,马上从沙发上站起来。

霍砚舟站着没动,随手擦拭了两下头发,又看了一眼门口,大概在想她是怎么进来的。

黎岁还是第一次看到袒露着胸膛的他,水珠从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滚,顺着健硕的肌理,滚到包着的浴巾深处。

她撇开视线,“霍先生,又见面了。”

“这是我房间。”

黎岁有些尴尬,今天一定是累懵了,刷卡就进来了,完全没时间思考其他的。

霍砚舟走得很慢,需要扶着旁边的墙,或者是家具。

不过他的背挺得直直的,看着就像是沙漠里的沙枣树,有一种摧折不了的强悍感。

黎岁几乎是本能的上前,扶住了他的胳膊。

“抱歉,晚上太累了,没想其他的,我马上就再去开个房间。”

她的掌心覆盖在霍砚舟的皮肤上,刚洗完澡,他的皮肤是冷的。

他将手臂避开,脸上没有表情,“沙发再借你一晚。”

黎岁又打了一个哈欠,人在很困的时候,脑子里都是疼的,仿佛来个枕头就能睡着。

“好,谢谢霍先生。”

人家不要她扶,她也没必要去热脸贴冷屁股,转身就要走,却看到他走向吹风机前。

他的动作依旧很慢。

黎岁赶紧上前,“要吹头发是吗?我帮你吧。”

她踮起脚尖,把柜子里的吹风机拿出来,但是吹风机的插头不小心打中她的额头,她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好几步,撞上一堵肉墙。

霍砚舟的腿还在复健,只能勉勉强强站立行走,被这么一撞,直接往后倒去,倒在身后的大床上。


黎岁垂下睫毛,说了一声,“霍总,对不住了。”

她一咬牙,开始小声哼唧叫了起来,在霍砚舟这种规矩严肃的人面前如此做,她是真的觉得无地自容,但眼下没有其他办法。

外面的人听到这暧昧的声音,停了一瞬,黎岁也就趁机问。

“谁呀?我现在不需要客房服务。”

说完,她又哼唧了一声,“不要了,外面好像有人来了。”

敲门的声音暂停,外面的人大概没想到会撞见这样的场景,而且里面的男人肯定不是霍砚舟。

毕竟霍砚舟是个残废,不可能在浴室里玩女人。

几个人都没找到霍砚舟的踪迹,马上就离开了。

黎岁仔细听外面的声音,察觉到没了动静,才缓缓停下。

她不敢去看霍砚舟的表情,只听到轮椅在地上摩擦,然后是盥洗池上的水龙头被打开。

他的双手将那条毛巾重新淋湿,手背的青筋冒了出来,可见用了多大的耐力。

黎岁暂时不敢打开浴室门,只能这么尴尬的站着。

她看着霍砚舟浑身紧绷,用打湿的毛巾捂着脸,胸口在微微起伏。

暧昧的气氛氤氲着整个卧室,她甚至还能听到他喘息的声音。

很重,极力忍耐。

许久,他说了一声,“过来。”

他的嗓子是哑的,哑得不成调。

黎岁没敢忤逆,缓缓走了过去。

他浑身散发着热意,甚至连敞开的脖子上都是一层汗珠。

毛巾已经不管用了,他缓缓起身,双手捧着冷水往脸上泼,一些水渍落在他的睡袍上。

“霍总,你还在感冒。”

霍砚舟微微倾身,泼了脸颊好几下,嗓子依旧很哑,“那你说怎么办?”

这把黎岁问住了,秦有期能拿出的肯定不是普通药物,霍砚舟这种定力强的人都被折磨成这个样子,换了普通人估计早就扑过来了,而且这药效不知道会持续很久。

他本来就在生病,双腿也在做复健,要是因为这个被影响,她真是罪人。

黎岁站盥洗池前沉默了几秒,突然说道:“要不,我去找个女人?”

这话一出来,她感觉霍砚舟的呼吸都顿了几秒。

那种暧昧氛围消失得一干二净,转而变得阴森冷厉。

“滚出去。”

黎岁只觉得头皮发麻,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这人的怒火。

她不敢说什么,只能缓缓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她在卧室内坐立难安,害怕霍砚舟出事。

过了两个小时,霍砚舟才缓缓打开浴室的门。

他依旧是坐在轮椅上的,没看她一眼,直接回他自己的房间了。

黎岁本来想问他的感冒,可他这么冷漠,她什么都不敢问。

隔天她起得很早,出门的时候恰好遇到了周赐。

周赐正从霍砚舟的房间里出来,看到她,眼神一瞬间变得极为冷漠。

“黎小姐,这是接下来的助农流程,这边派了一个女员工跟着你,具体要做什么,流程表上都有,女员工已经在大厅等着了。”

黎岁看向霍砚舟的房间门,问了一句,“霍总还好么?”

“总裁待会儿要见的是黔南的负责人,洽谈的是旅游开发,跟黎小姐要负责的助农项目不一样。”

言下之意,让她不要打扰霍砚舟。

黎岁现在也不太敢去见他,也就赶紧去大厅见那位女员工。

女员工叫陈晨,看到她的时候,客气点头,态度有些疏离。

黎岁已经拿到了流程表,而且民宿外面也有项目对接方在等着,她一边跟陈晨往外走,一边说注意事项。


谢时端起一杯酒,试探性的问,“你刚刚是在跟谁打电话?”

“我二姨,烦死了。”

“又找你要钱啊?她都好久不找你了。”

“是啊,以前这种烦心事儿都是黎岁处理的。”

说起黎岁,他的心情又开始不好,黎岁竟然敢拉黑他。

以后她就是跪着求他回头,他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他起身,还是打算去黎家看看。

等到了黎家,他看到黎敛青正在沙发上坐着,修长的腿交叠,习惯性的下达命令。

“大姐,给我榨杯果汁。”

说完,旁边的云彩霞冷嗤一声,“还大姐呢,人家现在都不认你了。”

黎敛青玩手机的指尖一顿,这才想起大姐已经几天没回来了。

“妈,我就是说顺口了而已,她早晚会回来的。”

可能还会买限量版的孤品模型来哄他,以前就是这样,不过这次她确实太过分了,他没那么好哄。

看到霍佑宁来,云彩霞马上起身,“佑宁,你怎么来了?”

“云阿姨,雅雅呢?”

“还在公司呢,这孩子太拼了,马上就要出发去黔南,我真是担心的不行,黔南那地方多穷啊,她过去那不是讨苦头吃吗,我都想让她带个厨师去,结果她说她能行,带的都是一堆技术人员,她努力是好事儿,可我这当妈的哪里放心得下。”

霍佑宁对黎雅的喜欢更上一层,又想起黎岁混吃等死,这些年什么事儿都不干,眼底就是不屑。

黎岁果然连雅雅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旁边的黎敛青开口,“妈,你还不了解二姐么,要强,拼命,不然佑宁哥能这么喜欢她?也难怪大姐人缘不好,到现在都没去过公司,股东们都不认识她。”

黎敛青的脸上都是冷嗤,将游戏里的boss打死后,笑着看向霍佑宁。

“佑宁哥,你要去找二姐么?”

霍佑宁心里一暖,“我过两天再去,不然会打乱她的计划。”

黎万强从楼上走了下来,满脸的欣慰,“雅雅和那群技术骨干已经出发了,公司里的人对雅雅的评价很高。”

一家三口都开始高兴起来,就连霍佑宁都有荣与焉,所有人都忘了黎岁的存在。

黎岁几人到达黔南县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当地的负责人把他们接去了高档民宿里,这里的建筑国风味道很浓,一看就很高级,问了才知道是专门接待贵宾的。

黎岁和霍砚舟的房间就在对门。

霍砚舟坐在轮椅上,负责人在他面前说话的时候,语调都在发抖,被他的气势压得抬不起头,最后鼓足勇气留下一句。

“明早我会带霍总去周围转转。”

霍砚舟点头,负责人这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赶紧离开。

周赐的房间距离这里有点儿远,当知道两人住对门的时候,他就有些不高兴,但也不敢说什么。

这里只剩下黎岁和霍砚舟,黎岁为他打开了房间门。

“霍总,那你休息吧。”

霍砚舟的这副皮囊,不管什么时候看都足够惊艳。

他点头,关上了房间的门。

黎岁在房间里洗完头和澡,才发现这里的吹风机是坏的,现在已经十一点了,贵宾室距离前台有十分钟的距离,她也懒得去找前台了,只能去敲霍砚舟的门。

门被打开,霍砚舟显然刚洗完澡,头发也是湿的。

他的发丝垂下来时,整个人的气场都弱了许多。

黎岁不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样子,心口却还是跳了一下。

潘幸一实在受不了这窝囊气,“那个该死的贱人!我早晚会弄死她,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谢时被谢寂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了一巴掌,又被警告近期不能惹事儿,这会儿没说话。
潘幸一瞬间着急了,“谢时,你不会是耸了吧?你就这么怕你堂哥啊?”
他的话刺中了谢时,谢家的一切都是谢寂辰说了算,谢寂辰想让谁滚蛋,谁就得滚蛋。
他怎么可能不怕。
他猛地起身,额头的青筋都在跳,“你要对付她不是很容易么?你可是霍佑宁的舅舅,黎岁为了讨好你们一家人,之前不是一直伏低做小的。”
“是啊,我就邪门了,这贱人最近有些不对劲儿,居然敢砸我。”
谢时的眼底沉了下去,仿佛蛰伏的毒蛇,“你先动手,你要是不行,我再出手也不迟。”
“行,我非得让这贱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黎岁今晚又去住了酒店,还是霍砚舟的那个套房。
她早上出门的时候带走了卡,下午折腾了买房的事情,太累了,想都不想,直接刷卡就进门了。
她在沙发上靠着,打了一个哈欠。
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听到主卧的浴室里传来水声,一抬头,她就看到了霍砚舟。
他正在擦拭头发,腰间只围着一块浴巾。
他现在不是坐在轮椅上的,双脚踩地上,但是行走得很缓慢。
黎岁瞬间就清醒了,马上从沙发上站起来。
霍砚舟站着没动,随手擦拭了两下头发,又看了一眼门口,大概在想她是怎么进来的。
黎岁还是第一次看到袒露着胸膛的他,水珠从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滚,顺着健硕的肌理,滚到包着的浴巾深处。
她撇开视线,“霍先生,又见面了。”
“这是我房间。”
黎岁有些尴尬,今天一定是累懵了,刷卡就进来了,完全没时间思考其他的。
霍砚舟走得很慢,需要扶着旁边的墙,或者是家具。
不过他的背挺得直直的,看着就像是沙漠里的沙枣树,有一种摧折不了的强悍感。
黎岁几乎是本能的上前,扶住了他的胳膊。
“抱歉,晚上太累了,没想其他的,我马上就再去开个房间。”
她的掌心覆盖在霍砚舟的皮肤上,刚洗完澡,他的皮肤是冷的。
他将手臂避开,脸上没有表情,“沙发再借你一晚。”
黎岁又打了一个哈欠,人在很困的时候,脑子里都是疼的,仿佛来个枕头就能睡着。
“好,谢谢霍先生。”"



乔栀被嘴里的汤给呛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她连忙抽过纸巾擦拭嘴角。

“你以前不是最讨厌霍砚舟的么?因为霍佑宁不喜欢这个小叔,你也跟着不待见霍砚舟。每次提到这个人,你脸色都很难看,而且你知道霍砚舟是什么段位么?人家十八岁就从哈佛双学位毕业,十九岁就在国外创立了最大的收购公司,华尔街财经报纸上的常客。要不是两年前的车祸里废了双腿,整个帝都没有女人不暗恋他的。”

黎岁想起自己在电话里听到的那个好听的男音,忍不住问,“他长什么样子?”

乔栀在百度上搜了搜,翻了一张国外媒体拍的照片出来。

“喏。”

照片里的男人穿了套黑色西装,衬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看起来有几分禁欲的味道道,看向镜头时目光沉冷,像寒冬深夜下的一片海面,仿佛藏着骇浪惊涛。

这是黎岁见过最让人惊艳的一张脸,比霍佑宁好看了不止一百倍。

乔栀在旁边开口,“可惜了,出了车祸之后,他就没回过帝都了,国内外报纸上也都没有他的消息了,就这张脸,哪怕他双腿废了,也有一大批的女人前赴后继,啧。”

黎岁喝了一口汤,突然说道:“霍佑宁说这是我男朋友,我要去霍氏。”

乔栀脸上有些一言难尽,她抬手揉着眉心。

“你到底是去霍氏追霍佑宁,还是去追霍砚舟,随你便吧。如果你能把霍砚舟这朵高岭之花拿下,以后我再也不说你了。”

黎岁吃完东西,要离开前,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能先借我一点儿钱么?”

乔栀深吸一口气,“你上周给霍佑宁送的那对袖扣,二十万整,现在你跟我说你没钱?”

黎岁不好意思的挠挠自己的脸颊,“昨天住院的费用还是借的别人的,那个,我以后会还你的。”

乔栀从微信上给她转了一万,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家里从很早之前就限制你的花销了,你呢又喜欢把所有的存款攒起来,给霍佑宁买礼物,甚至讨好他那边的一堆亲戚。算了,说再多都没用,这钱不用你还,你今晚要是没住的地方,继续来这里。”

黎岁有些感动。

她现在确定了要去霍氏上班,就得先回自己家里找身份证之类的东西。

到达黎家的时候,她有些不自在,在门口按了门铃。

里面想起一个青年的声音,“谁啊。”

黎敛青来开门,看到是她,瞬间生气了。

“大姐,你怎么回事儿啊,我不是说了让你早点儿给我做早餐么?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快点儿去做吧,我都快饿死了。”

黎岁看着面前这个一米八三左右的帅气男孩子,低头在玄关处不紧不慢地换鞋。

“家里不是有保姆么?”

“保姆做的没有你做的好吃,你怎么回事儿,你都做这么久了,突然说这种话,给家里人做饭不是应该的么?以前你就算高烧也会给我们做的,妈夸你一句,你都能乐上半天。”

黎岁的心口一堵,看向沙发。

沙发上坐着黎雅,云彩霞,还有她的爸爸黎万强。

看到她回来,云彩霞先是冷哼一声,“还以为你早上不过来做饭了呢,看来装不下去了?快去厨房,你弟弟都快饿死了,真是没有一点儿当姐姐的样子。”

黎雅温温柔柔的坐在双人沙发上,闻言笑了笑。


“我看你这就是在血口喷人了,黎雅小姐很善良。”

黎岁嘴角扯了扯,“言尽于此,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她的话刚说完,旁边就冲出来好几个果农,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扫把,脸上满是气势汹汹的表情。

“黎岁,我们都让你卖六毛钱一斤,你偏偏要卖九毛多,黎雅小姐说得对,你才是想败坏我们黔南苹果的名声!”

“你到底哪里来的脸说黎雅小姐,她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黎岁这会儿站在车边,看到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义愤填膺,仿佛她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她突然就觉得挺没意思的,拉开车门要上车,却被一个果农抓住手腕。

“黎岁,我们就是故意不告诉你合作取消的事情,现在你的后台有两万多订单发不出去,看你怎么跟那群消费者交代!你想恶意哄抬我们苹果的价格,好在你公司里赚个好名声,你做梦!还是黎雅小姐想得周到,让我们降低一毛钱,薄利多销!还私底下给了我们额外的补偿,跟仙女一样,你就是毒妇!”

陈晨听到这话,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她觉得这群人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黎岁哄抬价格?可是卖出的钱黎岁一分都不赚,全都是在果农的手里,现在这群人竟然怪她了!

而且这么多人联合起来搞黎岁,现在却全都成了黎岁的不是,明明她一晚上没睡,带伤直播,就是为了不让那些苹果烂在树上!

真是没天理了。

陈晨突然就不知道该骂什么,听着这群人说得一个比一个过分,她都想哭。

可黎岁只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陈晨,上车吧。”

陈晨眼眶红红的上车。

果农们举着扫把欢呼,仿佛送走了什么扫把星似的。

陈晨从反光镜里看到这样的场景,差点儿气得吐出一口血,没忍住哭了出来。

前排的司机是个中年男人,昨晚熬了很久,现在双手握着方向盘,也跟着哭了。

这事儿放谁身上不难受,一片真心被人践踏,甚至还要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

黎岁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飞逝过去的景色,听到两人的哭声,有些无奈。

“别哭了。”

陈晨哭得有些崩溃,一边用纸巾擤着鼻涕,一边抽噎。

“我们就是难受,我这辈子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那黎雅真是个贱人,真的好气。黎岁,你在黎家该不会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吧?所有人都站在她那边,不分青红皂白,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你的名声会这么差了。”

黎岁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在黎家确实过得是这样的日子,但是以前她自己也有点儿问题,太舔狗了,才会落到这个境地。

她闭上眼睛,感觉到有人小心翼翼的扯着自己的袖子。

陈晨的鼻音很重,“你的腿发炎了,是不是很疼?”

“没那么疼,你们都别哭了,也不是没办法,等我回民宿好好想想,车到山前必有路。”

陈晨又抽噎了好几下,才止住了哭声。

黎岁回到民宿,强撑着先去洗了个头和澡,身上的雨水腥味儿总算是洗掉了。

可是膝盖的伤口看着更加可怖,她刚想去问问前台有没有医药箱,就听到有人敲门。

打开一看,外面站着个穿白大褂的人。

“黎小姐,霍总让我来给你看腿。”

霍砚舟?

她昨晚没有回来,刚刚回来的时候也没见到霍砚舟,他怎么知道她的腿受伤了?


“16床的黎岁小姐,还是没想起什么来吗?你已经住院三天了,得尽快让家属来交住院费。”

黎岁的脑袋上缠着纱布,对着护士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我实在想不起我的手机解锁密码了。”

“那你有紧急联系人吗?”

“我......”

她还未说话,病房的门就被人用力推开,一个长相英俊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满脸的不耐烦。

“这是第几回了,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拉着雅雅跟你一起出去,结果出了车祸,雅雅要不是运气好,就被你连累毁容了。黎岁我告诉你,咱们的婚约取消,你也别自以为是的做一些投我所好的事情,你就是投河我都不会喜欢!”

霍佑宁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温柔的女人,小心的拉了一下他的袖子。

“佑宁哥,我真的没事,姐姐也不是故意的,我的伤已经好了,别再说她了,幸好挡风玻璃碎裂的时候没刺到我的脸,不然......”

黎岁的眼里划过一抹迷茫,她摸了一下自己脑袋上的纱布。

她早上才刚醒,护士说她去了半条命,一直联系不到她的家人。

霍佑宁拧眉,他长得确实不错,穿着一身考究的西装,这会儿将黎雅紧紧抱在怀里。

“黎岁,我喜欢的是雅雅,我和你虽然是青梅竹马,但对你从来都没有那方面的感情,你在我后面当了五年的舔狗,不觉得恶心吗?雅雅因为你追着我跑,一直不敢跟我表露心迹,今天我就跟你说清楚,你的行为很掉价,我和雅雅已经有过夫妻之实了,我不可能丢下她不管!”

黎雅的脸上都是感动,挽住他的胳膊,眉宇划过得意,“佑宁哥......”

黎岁垂下睫毛,看着两人的亲密,心脏犹如被蚂蚁啃噬,快喘不过气,所有的委屈一刹那涌上来,涨得眼眶发酸,但她还是强撑着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抱歉,我不认识你们,不过我好像确实有个男朋友,你们谁知道他的电话,麻烦让他过来一趟。”

她脑海里好像隐隐约约是有这么一个人。

霍佑宁的眼里闪过疑惑,震惊,反应过来后,冷笑,这又是她的新把戏?

恰好墙上的电视里在播放财经新闻,霍氏最年轻的掌权人霍砚舟回国,传闻霍砚舟在两年前的车祸里废了两条腿,还毁了半张脸,一直不愿意在人前露面。

霍佑宁抬手指了指电视,“这是我小叔霍砚舟,他是你男朋友,电话号码我给你了,你去找他吧。”

他拿过黎岁的手机,很熟练的输入密码解锁,留下了一串电话号。

一旁的黎雅捂住嘴,眼底都是笑意,轻声说道:“佑宁哥,这样好么?两年前你小叔是因为她才......”

霍佑宁一把揽住她的腰,眼底都是不屑。

给他当了五年舔狗的人,怎么会说放手就放手,不过是欲擒故纵。

既然她不知道男朋友是谁,那就让她去接触她最厌恶的霍砚舟。

“联系方式给你了,黎岁,你这次最好能装一周以上,不然后面你就是跪在我面前,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