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珺羽夜泽衍的其他类型小说《装疯卖傻?我甘愿成他的笼中雀小说》,由网络作家“棉花糖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林珺羽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彻底暗了下去,他腹部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慕容尘坐在一旁不知在研究什么药物,听到动静连忙扭头看了过来。见林珺羽此时坐在床上有些发懵,他叹了口气,上前替他把了把脉。“你怎的就这么不顾好自己?身上原本就有伤,如今又旧疤加新伤。”林珺羽摇了摇头,“并非不顾,只是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何必畏畏缩缩?”“畏畏缩缩?你不亲自上不叫畏畏缩缩。”慕容尘简直有气没处撒。“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睡了多久?”林珺羽皱着眉,若是夜泽衍发现他不在成王府,该怎么办?最后他又该如何解释?成王府的大鱼还未上钩,他不能提前告知夜泽衍他其实并不傻。“什么叫你睡了多久,明明是你晕了多久,现在快到子时了,怎么?你还要回成王府去当一个傻...
《装疯卖傻?我甘愿成他的笼中雀小说》精彩片段
等林珺羽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彻底暗了下去,他腹部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
慕容尘坐在一旁不知在研究什么药物,听到动静连忙扭头看了过来。
见林珺羽此时坐在床上有些发懵,他叹了口气,上前替他把了把脉。
“你怎的就这么不顾好自己?身上原本就有伤,如今又旧疤加新伤。”
林珺羽摇了摇头,“并非不顾,只是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何必畏畏缩缩?”
“畏畏缩缩?你不亲自上不叫畏畏缩缩。”慕容尘简直有气没处撒。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睡了多久?”林珺羽皱着眉,若是夜泽衍发现他不在成王府,该怎么办?
最后他又该如何解释?
成王府的大鱼还未上钩,他不能提前告知夜泽衍他其实并不傻。
“什么叫你睡了多久,明明是你晕了多久,现在快到子时了,怎么?你还要回成王府去当一个傻子?”慕容尘简直要被林珺羽气死了。
那夜泽衍有什么好的?空有一个成王的头衔,整天无所事事,听说还经常去那海棠楼,就是个风流浪荡子。
快子时了。
林珺羽皱紧了眉,不知道夜泽衍找不到他会不会着急。
这么想着,他便匆匆下了床,只是下床的动作太大,扯到伤口,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你别乱动了,还想让伤口裂开?当年因为你没休息好就导致伤口二次裂开,如今又是伤上加伤,你就不能把自己的身体看得重要些?”慕容尘伸手扶住林珺羽,他是真的想不通。
好好的云阁阁主放着不当,偏偏要去当一个傻子。
傻子有云阁阁主好当么?
林珺羽并未应话,他只看了眼慕容尘,随后抬手轻轻推开慕容尘扶着他的手。
“我对不起夜泽衍在先,如今不想再让他因为我而不开心。”林珺羽拿过挂在一旁的素色外袍穿上。
“你……”
慕容尘叹了口气,瞧见林珺羽将衣袍穿好,准备离开。
“阿羽,这么多年了,你难道真的看不出来我其实对你……”
话还没说完便被林珺羽打断了,林珺羽转过头笑看着他,“师兄,你算是我的亲人。”
亲人……
慕容尘顿住了,等林珺羽离开后,他才回过神来,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
喃喃自语道:“谁要当亲人了,我明明想当你的爱人。”
林珺羽忍着腹部的疼匆匆赶回成王府,让他没想到的是夜泽衍竟然还没有回来。
“穆元呢?”
林珺羽站在房门口,问着王翠云。
“公子离开没多久,穆元来问过一次,属下说公子睡了,穆元便出府了,并未说去哪了。”王翠云还奇怪,那穆元不是王爷经常派来护着公子的么?
怎么就突然离开了。
“也罢,随他吧,你派人去太子府问一下,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是。”
待王翠云离开后,林珺羽才转身上了床,幸好这次伤口不深,又加上在原本的伤疤上,上点慕容尘给的药不用几天便看不出来。
只是总归要受罪些。
他将药拿了出来藏在床边的柜子里。
若是一会儿夜泽衍回来想同他做那事,他该想个什么方法拒绝?
还未等他想出来,王翠云便站在门外敲了敲门。
“公子。”
林珺羽侧头看了眼,并未起身,“进来。”
王翠云推开门走了进去,说道:“方才我派人去了太子府问王爷可回了,太子殿下说王爷在太子府喝了点酒,此时已经在太子府睡下了,让公子你莫着急,还说王爷未派人回来告知公子是王爷的不是,明日替公子你骂他。”
听着王翠云的话,林珺羽忍不住笑出声来,良久,他才摆了摆手,“下去吧。”
待王翠云离开后,林珺羽才坐起身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有些落寞。
其实夜泽衍今晚不回来也好,毕竟要是发现他腹部上的伤,他不知该如何解释。
可如今心里却有些空落落的。
他将柜子里的药拿了出来,将盖子打开,一股浓重的药味袭入鼻尖。
林珺羽微微蹙眉,将瓷瓶里的药粉轻轻倒在自己腹部那狰狞的疤痕上。
一种灼烧感从伤口上传来,林珺羽紧咬住唇,脸色苍白,满头的细汗。
待药上好后,他的衣襟几乎已经湿透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将药随意塞进枕头下面,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这边,夜泽衍坐于暗夜楼自己房间里,外袍里衣都褪了下来,上身不着寸缕。
心口处隐约只能瞧见几个细小的针眼。
夜云锦站在一旁,先是咳嗽了两声,随后道:“林公子那边我已经派人回话了,说是你今晚喝醉了睡在太子府,让他莫要担心。”
“谢谢。”夜泽衍叹了口气,说完便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启染。
“开始吧,伤疤莫要留得太明显。”
启染点了点头,“我这里有曾在东原国买下的药,敷上不用几天便不怎么看得出来,只是那药刺激性太大,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夜泽衍摇了摇头,“无碍,只要好得快看不出疤痕就行。”
“公子放心,等伤口好了,再擦上祛疤膏基本就看不出了。”启染心里有些不明白。
明明男子汉大丈夫,身上留点疤是男人的象征,怎的公子就不喜欢留,还非得让他医治的看不出来。
说实话,他是会医术,但比起那毒医圣手的徒弟,却什么都不是。
“大概要多久?”夜泽衍怕回去迟了,林珺羽着急。
想到林珺羽因为找不到他而急得掉眼泪,他就心疼。
“约莫应当是三四天。”
夜泽衍皱了皱眉,三四天,还是太久了。
罢了,大不了这几日不让阿羽瞧见就是了。
“开始吧。”
夜泽衍话音刚落,启染便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刀尖轻轻将夜泽衍心口处划开,将那几根银针取了出来。
随后又用针线将伤口缝好,紧接着便倒上了他口中在东原国买的药。
等一切都结束后,夜泽衍已经疼得满头大汗脸色苍白。
想到今日那云阁阁主他便来气。
“公子,三皇子今早醒过来后,一气之下将他府里的姬妾,除了三皇子侧妃一人,其他全杀了。”
夜泽衍强忍着疼痛将衣服穿好,疑惑的问道:“怎么回事?”
“太医说是中了催情香,所以三皇子昨夜才同他府里那些姬妾一同……今日毒解了之后便一气之下将她们都杀了。”
听到声音,夜泽衍仰头看了过去,就见那云阁的最高处站着一大一小两人。
大人身着艳红色锦衣,同他一样戴着面具,俯视着他。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在那面具人看到一丝杀意。
小的同样戴着面具,姿态傲娇。
这两人,明明上次见过一面,现在竟还戴着面具。
夜泽衍并没有下马的意思,他仰着头,问红衣男子道:“你可是云阁阁主?”
红衣男子语气不咸不淡,“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好嚣张的姿态。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何人?”小孩用一口不符合他这个年龄的腔调问着。
夜泽衍再次打量起那小孩来,并未有回答的意思。
小孩虽戴着面具,但不难看出,他确实就是上次那个在竹林小屋的小男孩。
小孩抬手扶了扶脸上的面具,扭头看向红衣男子,“爹爹,这人好没礼貌。”
红衣男子嗯了一声。
这云阁阁主虽然戴着面具,但不难看出,这人性子骄傲的很,恐怕武功也不在他之下,若是真的对上,只怕难分胜负。
“前些日子我的人给贵楼递了拜帖,不知在下能否有幸同阁主喝杯茶?”夜泽衍坐于马上,微风轻轻将他发丝吹起。
林珺羽一身红衣戴着面具站在高处,俯视着那马上之人。
这段时间皇都一直频繁出现蛮蛊人的身影,他也让人查过,暗夜楼也在秘密查着当年北远侯府谋反的证据。
暗夜楼不知同那蛮蛊人究竟有没有关系?
还有,若是暗夜楼的人先查到那证据,将证据毁了,那他真不知该想什么办法为北远侯府申冤。
“这便是你要同本阁主喝茶的态度?”言罢,林珺羽飞身而下,手中不知何时握了一把配剑,直直朝着马上同样戴着面具的夜泽衍刺去。
二人都戴着面具,明明面具之下是日夜相伴之人,如今却谁也不识得谁。
夜泽衍也抽出身上带着的佩剑,剑刃相交刹那间,火花四溅。两人互不相让,剑法如疾风骤雨般凌厉。
夜泽衍心中暗自惊讶,对面这人的剑术竟然不在自己之下。
而另一边,林珺羽同样震惊于夜泽衍的实力。
他们出招越来越快,仿佛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突然,夜泽衍一个侧身,避开了林珺羽的攻击,同时手中的剑顺势一挥,向林珺羽的胸口刺去。
林珺羽急忙向后退去,但还是晚了一步,剑尖在他的衣服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爹爹,小心。”林泽楠在楼上看得心惊胆战,生怕那黑衣人伤了自己爹爹。
林珺羽皱了皱眉,手腕灵活的将剑收回,错身转到夜泽衍背后,随即打出银针。
夜泽衍下意识躲开银针,待站定时,林珺羽手中的剑尖已经快要抵上他心口处。
他连忙往旁边躲开,但林珺羽出剑太快,将他手臂生生划出一道血痕来。
这人招招带着杀意,想必从接到拜帖时就没想过让他活着回去。
既然如此,那他又何必刻意保留?
夜泽衍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反手要夺过林珺羽的剑,向前迈步刺向林珺羽。林珺羽握剑侧身躲开,然而夜泽衍的速度极快,眨眼间便来到他身前。林珺羽心中一惊,急忙施展轻功向后退去。
两人你来我往,一时间难分胜负。突然,夜泽衍使出杀招,剑势如疾风般袭向林珺羽。林珺羽避无可避,只能用剑抵挡。
两剑相交,发出清脆的声响。夜泽衍顺势用力一推,将林珺羽击退几步。林珺羽稳住身形,眼神越发冰冷。
眼看夜泽衍握着剑要朝着他刺来,他连忙从腰间拿出银针,快速朝着夜泽衍打了过去。
夜泽衍避无可避,生生受了那几根银针,同时他将剑转了个方向,直直刺入林珺羽腹部。
林珺羽身受重伤,无法再同夜泽衍相对,只能退了回去,飞身上了楼,回了林泽楠身侧。
“爹爹,你流血了。”林泽楠瞧着林珺羽的腹部,担心的眼角通红了起来。
林珺羽皱了皱眉,厉声道:“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男儿有泪不轻弹。”
“可是爹……”
夜泽衍也狼狈的坐于马上,抬手捂着胸口处。
银针打出时太过用力,若不动刀将肉割开,定然是取不出那银针来的。
也幸好,银针上没淬毒,否则他今日真的要命丧于此。
“原来贵阁这般不愿同暗夜楼相交,既如此,告辞。”
言罢,夜泽衍便骑马离开了。
林珺羽强忍着腹部的疼痛,满头细汗,这一剑刺的真准,生生刺在了他腹部本就有的疤痕上。
林泽楠想要伸手去扶林珺羽,却被林珺羽躲开。
“不用。”
“可是爹爹,您的伤。”林泽楠怎么可能不担心。
“我没事,让你师父尽快回来,天黑之前我必须回去,还有,这事别让你大哥知道。”
林珺羽先交代好,不然真的被林泽祁知晓今日之事,以他对林泽祁的了解,恐怕会提刀闯进暗夜泽为他报这一剑之仇。
“爹爹要回成王府么?为何不带着阿楠?爹爹同那成王又是什么关系?”林泽楠虽然不知道自己爹爹在做什么,目的是什么。
但他好歹也是这云阁的小公子,自然听那些下属们提过一些。
“以后你们便知晓了,不带你们去成王府也是有原因的,我和他的关系……我和他……”林珺羽摇头叹了口气。
若他此时对林泽楠说成王其实是他们的父亲,那林泽楠定然也会同他去成王府。
到时候他这个傻子突然带着个儿子出现在成王府,那夜泽衍还不醋死。
而且……当年他去太子府之后,估计夜泽衍一直怀疑,他同太子其实已经……
若是最后知晓,想必会胡乱猜测楠楠是不是太子的孩子。
罢了,认亲一事还是等时机成熟再说也不迟。
林珺羽回了房间,躺在床上,腹部的血虽然已经止住了,但慕容尘还未回来,云阁其他人的医术他又信不过。
再加上他腹部原有的疤。
若被阁中下属知晓他一个男子生过孩子,那他这个阁主当的也太不体面了些。
想着想着他便昏睡了过去。
随后,他把木牌递给夜云锦,掀袍而跪。
“干爹在上,请受不孝子阿楠一拜。”
听着这孩子口中的话语,夜云锦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哪有不孝子一说,这般可爱,做你干爹倒是我的福气。”
林泽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一旁的沈珏眼不见心不烦,撇开眼不去看这小孩。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小孩究竟在玩什么花样。
这边,夜承瑜只着里衣,看着房间里并未着衣物的女子,明明是香艳场面,他却没有任何反应。
“滚,都给本皇子滚出去。”
那些女子被吓了一跳,抱起衣服纷纷跑出房门。
若非这人是七皇子,她们也不会如此。
皇都的人谁不知道,海棠楼白日里只是喝酒吃饭之地,到了晚上才是寻欢作乐之地。
但碍于此人身份,她们不得不如此。
“三皇子何故发这么大怒?”
来人身着黑袍,脸上戴着面具,看不清是何长相。
“这具破身体,我……”
“这具身体不是三皇子您自己要的么?而且那安晏本就是因为七皇子求他,他才乐意效忠你,不然你以为七皇子是用的什么办法?”
“可是……”
“要想成大事,便不要在意这些小事,等过几日我会同贵妃娘娘说,到时你虽用的是七皇子的身体,但也能在贵妃娘娘膝下尽孝。”
也罢,到时坐上那个位置,他便下令让安晏生不如死,以报这屈辱之仇。
还有那暗夜楼。
“阮老,你可有办法对付暗夜楼?”
阮老沉默了片刻,随后道:“我定然是会帮你的,只是你别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
夜承瑜听阮老如此说,行了个礼,“自然不会忘,那就先谢过阮老了。”
夜泽衍夜云锦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林珺羽坐在床边有些无聊,桌上的粥也只是随便喝了几口。
他起身在房间里绕了一圈。
看着脚踝上的铁链,其实……这么被夜泽衍锁着,似乎也挺好的。
不过……
方才他在房间里无聊乱翻时,知道了一件有趣的事。
他扭头看了眼窗外,穆元此时还守在门口。
“穆元,泽衍哥哥怎的还未回来?”
林珺羽走到房门口,将门打开,委屈巴巴的望着穆元。
穆元一顿,连忙低下头,不敢去看林珺羽。
只是在低头的瞬间,却看见林珺羽脚踝上的铁链。
……
早就听公子说,这林公子竟同那云阁阁主生了孩子,如今公子又把林公子囚在这。
“王爷应当还在太子府,要属下去告诉王爷一声,让王爷回来么?”穆元不再低着头,而是眼神挪向一旁。
他低头看到的是被铁链锁着的脚踝。
抬头看到的是林公子脖颈上的痕迹。
这让他实在不知该看哪里。
林珺羽叹了口气,“算了,那我再睡会儿。”
说着,林珺羽打了个哈欠,将门关上回了床边。
看着脚踝上的铁链,林珺羽无奈的笑了起来。
这边,夜泽衍连忙去了趟海棠楼,可到里面时,那人已经不见了,只剩一个七皇子从房间里走出来。
夜承瑜突见夜泽衍,似是有些害怕的往后躲了躲,随后才上前,“二皇兄。”
夜泽衍挑了挑眉,问道:“七弟这是……”
夜承瑜愣了下,不好意思道:“先前听三皇兄说,这海棠楼里繁华得很,所以我才想来看看的。”
“可有看出什么来?”夜泽衍慢慢的朝着夜承瑜走了上去。
夜承瑜深吸了口气,笑道:“没有,早知道我便晚上来了,我还以为海棠楼同其他青楼一样。”
但会随着人的经脉而流到身体全身,让人痛不欲生。
离开地牢后,林珺羽和林泽祁才取下脸上的面具,看着这张同他有些相像的脸,林珺羽叹了口气。
“你师父可有制出让人改变容貌的药?”
林泽祁点了点头,“制出来了,可师父说那毒太重,不敢给我们用。”
林珺羽摇头,“不给你们用,待慕容尘研制出无毒的来,同我说一声,我用。”
“爹爹……”林泽祁唤了一声。
“怎么了?”
“你今晚还回成王府么?”
看着林泽祁许久未露出过的表情,林珺羽有些心软,他抬手摸了摸林泽祁的脑袋。
“今晚不回了,在阁中陪你。”
“嗯。”林泽祁笑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那今晚我要和爹爹一起睡。”
“好。”
泽祁平时虽沉默寡言惯了,但林珺羽怎会看不出,这孩子嘴上不说,心里却柔软的很。
而且,泽祁也仅仅只是个五岁孩子。
——
三皇子莫名暴毙,整个皇宫都一片寂静。
谁不知道,当今皇上最疼爱的便是三皇子。
如今三皇子没了,谁都不想再惹皇上生气,尽量躲得远远的。
唯有皇宫中的某一处,灯火通明,七皇子夜承瑜红着眼眶赤身的被人钳制在柜子旁。
“许久未见,七皇子怎的同奴才生疏了?”
说话的人正是东厂厂公安晏。
这人一双丹凤眼,眼尾微微上扬,嘴角带着一抹笑意,还带着一些阴柔的美感。
他伸出一只手勾着夜承瑜披肩的黑发,凑近些许,在其耳边吹了口热气。
“七皇子怎的抖的那般厉害?”
夜承瑜紧皱着眉,他先前竟不知道这安晏会如此胆大。
敢对皇子如此。
“你……放肆。”
他红着眼眶,声音颤抖的厉害,却看不见身后的安晏。
安晏深吸了口气,轻吻在了夜承瑜后脖颈处。
夜承瑜再次颤抖了起来。
“其实,你一直是我放在心尖的人。”
安晏并未褪下衣物,眸中虽有情欲,但并不明显。
在他的手中。
还拿着一个玉……
雕刻极为精致。
夜承瑜紧咬牙关,额头满是细汗。
安晏愣了下,抬手拍了下……
“你放开,你个狗奴才。”
安晏挑了挑眉,对他的话似乎并未在意,调笑道:“许久未见,七皇子怎的变了?”
“你……”夜承瑜欲言又止,最后只能紧咬牙关。
“放松。”
……
夜深露重,安晏从床上起身穿好衣服,整理了下,回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夜承瑜。
他俯身将其脸上的泪痕吻去,这才离开房间。
这处冷宫,七皇子从小就住在这,天冷了,不知道以后能不能适应。
他走到院中,这冷宫并没有多少下人。
“你们几人留在这,护好他,不用多久,他便可以离开这了。”
待暗处传来几声是后,他才离开。
这边,夜泽衍坐于桌前,看着桌上满是自己爱吃的菜,他却没了胃口。
“三皇子死了,若是皇上真的为北夜国着想,最近他应当不会动你我二人。”夜云锦用筷子夹了块红烧肉放进夜泽衍碗中。
夜泽衍看了眼碗里的菜,摇了摇头,“不一定,若是他想培养七皇子呢?”
“七皇子?怎么说?”夜云锦有些不明白。
“他身边应当还有人,只是我竟毫无头绪,三皇子暴毙,皇上不喜你我二人,如今只剩七皇子,总之我们先静观其变,看看七皇子那边会做些什么,或许,他并非我们想的那般单纯。”夜泽衍揉了揉眉心。
阿羽同他说的那些话,究竟是巧合还是其他?
林珺羽从枕头下将瓷瓶拿了出来,咬着牙慢慢拆开包扎着伤口的布,又将药粉倒了上去。
真是疼啊。
疼得让他几乎晕厥。
好不容易上完药,林珺羽此时已经没了力气,他躺在床上,外袍随意系起。
怪不得先前并未在王府瞧见赵厉的身影,原来是没在王府。
难不成夜泽衍当初真的将赵厉带去了北境?
若真是这般,那夜泽衍未免也太信任赵厉了。
夜泽衍离开房间后去了前厅,赵厉此时一身粗衣布衫站在桌旁,等瞧见夜泽衍时,他连忙行了个礼。
“王爷。”
夜泽衍应了一声,只问道:“你在北境时,可有发现蛮蛊人?”
赵厉摇了摇头,“没有,那些蛮蛊人当年不是被王爷赶尽杀绝了么?”
夜泽衍并未应话,他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缓缓喝下。
当年他确实杀过一些蛮蛊人,但并未像赵厉所说的那样赶尽杀绝。
这赵厉原先是北远侯府的下人,从小陪在阿羽身边当陪读。
后来不知怎的,赵厉离开了北远侯府。
而他在北境发现赵厉时,赵厉已经在北境待了一年。
他在北境那五年,赵厉也帮了他许多。
“王爷,世子呢?”
听赵厉提到林珺羽,夜泽衍带着疑惑的看向他。
许是赵厉这么问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合适,解释道:“北远侯府因谋逆罪被满门抄斩,王爷您先赶回来,留属下独自一人在北境处理后事,毕竟北远侯也是属下的前主子,属下也担心世子。”
“他在房间睡下了,我有一件事想不通,当年你为何会离了北远侯府去了北境?”
夜泽衍当初去北境时,也怀疑过,是不是赵厉特意在北境等着他,可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似乎不太可能,毕竟他去北境是临时做的决定。
赵厉叹了口气,突然朝着夜泽衍跪了下去。
“当年属下在北远侯府虽只是世子的陪读,可对北远侯也算是忠心耿耿,奈何属下不小心发现了北远侯的秘密,北远侯一气之下将属下赶出了北远侯府,属下这才去了北境,后幸得王爷的救命之恩,否则属下恐怕早已死在那蛮蛊人的蛊虫之下了。”
“秘密?什么秘密?”夜泽衍从未派人查过北远侯,就连这次回来,他让暗夜楼找的也只是北远侯那莫须有的罪名证据。
赵厉有些欲言又止,想了半晌,他这才又道:“北远侯夫人是西亭国郡王府的庶女,毕竟两国私自联姻乃大忌,所以北远侯一直瞒着这件事,对外都只是说,北远侯夫人只是一个商家小姐。”
“就因为这件事,北远侯将你赶出了北远侯府?”
夜泽衍有些疑惑,他以前经常去北远侯府,虽说北远侯有些严厉,但好歹他也了解其为人。
若真的计较这件事,怎么可能只是把赵厉赶出北远侯府这么简单?
赵厉像是看出他的疑惑,吞吞吐吐的开口,“其实当年属下被蛮蛊人追杀并非巧合。”
“你的意思是那些蛮蛊人是北远侯派来的?”夜泽衍定定的望着赵厉。
自从他救下赵厉后,赵厉一直跟在他身边,事事尽心,如今他竟看不出赵厉所说究竟是真是假。
赵厉却红了眼,“属下只是猜测,北远侯的为人属下知晓,并非奸诈小人,可北远侯的谋逆罪不可能只是因为北远侯夫人,属下并不怪北远侯,只是当年北远侯灭门或许真的同这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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