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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非常强硬,要是以前,司念可能还会被他恐吓到。如今在时夜舟身边呆了半年之久,她连时夜舟都不怕了,还能怕其他牛鬼蛇神不成。司念笑着,淡定地应对,“我不签,你又能奈我何?”
主角:司念时夜舟 更新:2023-04-12 2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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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念时夜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司念时夜舟小说》,由网络作家“司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语气非常强硬,要是以前,司念可能还会被他恐吓到。如今在时夜舟身边呆了半年之久,她连时夜舟都不怕了,还能怕其他牛鬼蛇神不成。司念笑着,淡定地应对,“我不签,你又能奈我何?”
这女人说话还挺幽默的。
林舒远笑了笑,“不急,慢慢看。”
司念看文件,林舒远就盯着她看。
这个女人出乎意料地好看,面若桃花,肤如凝脂,还有那好看得像花瓣一样的嘴唇,全身上下,哪哪哪儿都很好看。
林舒远心中暗暗叹息,阿夜那小子在感情这方面真是不开窍,娶了这么好看的女人,竟然还舍得丢下她独自去国外。
要是他娶到这么好看一老婆,不说为她打造一座金屋将她藏起来,怎么也得把她天天带在身边,绝对不能让别的男人有机可乘。
这下好了,阿夜那小子留下她独守空房,让别的男人捷足先登了吧。
因为美人的原因,对方看文件的速度慢了一些,林舒远也不着急,悠闲地欣赏她的每一个小表情。
司念翻开离婚协议,好几张A4纸打印的内容,提到双方结婚后没有共同生活过,没有共同财产分割等等,这些都是司念心中所想。
她不想把自己的钱分出去,也没有想过要对方的钱。
不过在看到女方需要支付男方十万精神损失费的时候,司念被逗笑了。
当初是两位长辈撮合他俩在一起,结婚将近一年半时间,两个人没有见过面自然也没有闹过矛盾,离婚也应该是好聚好散,没想到对方狮子大开口。
司念笑着把离婚协议书推回去,“林律师,这十万精神损失费怎么说?”
“司小姐做过什么事情,你心里最清楚啊。”林舒远看着司念,他觉得这个女人应该是个情场高手,他几乎点明她出轨了,她竟然还能面不改色。
司念,“我做什么了?”
“司小姐,有些事情咱们心知肚明就好,你若是继续装糊涂,那也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林舒远把离婚协议书重新推到司念面前,“这份离婚协议书,你签也得签,不签还是得签。”
他语气非常强硬,要是以前,司念可能还会被他恐吓到。
如今在时夜舟身边呆了半年之久,她连时夜舟都不怕了,还能怕其他牛鬼蛇神不成。
司念笑着,淡定地应对,“我不签,你又能奈我何?”
司念表情都没变一下,却让人感觉到了压迫感,林舒远语气又软了下来,“司小姐,只要把合约签了,什么事情都好说。”
“我看起来很傻吗?”司念掩去脸上的笑意,声音瞬间冷了几分,“你转告杭川,他要真想离婚,咱们约个时间带上相关证件就去民政局办理离婚,不用搞什么离婚协议这么麻烦。他要是想从我这里骗钱,那么很抱歉,他一分钱都别想。”
林舒远什么场面没见过,总觉得司念这脸一变,身上就多了几分让人不敢小觑的气场,莫名其妙让他联想到了时夜舟生气的样子,不禁一个哆嗦,“你等我两分钟。”
林舒远找了个安静的角落给时夜舟打电话。
时夜舟刚洗澡出来,“有问题?”
林舒远说,“阿夜,你老婆真漂亮!”
那女人再漂亮对时夜舟来说也仅仅是一个出轨的女人,这个婚他不可能不离。
时夜舟剑眉一蹙,“林舒远,你还有半个小时。”
林舒远只好实话实说,“你太太不愿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时夜舟,“她不愿意签就不签?她算那根葱?”
林舒远,“也不是不愿意签,就是不愿意付那十万精神损失费。”
时夜舟有的是手段让那个女人签字,不过到底是奶奶介绍的女孩,目前他也只想尽快跟那个背叛了他的恶心女人斩断关系,“不用她赔了。”
时夜舟一松口,林舒远立即让人打印出了新的离婚协议交到司念手上,“司小姐,你再看看。”
这次,他态度好了许多。
司念认真仔细看过协议后,拿起笔,在需要签名的地方工工整整签上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好了,还需要我做什么?”
林舒远见她真签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是不是不知道你老公是做什么的?”
司念,“他做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林舒远心中一喜,她果然不知道时夜舟这个身份,等他们两人正式离婚后,他再告诉她真相,后悔死她。
林舒远收好司念签过名字的离婚协议书,有点幸灾乐祸,“其余的事情交给我们处理,一个月后司小姐跟杭先生一起去民政局走走离婚流程就好。”
现在有那什么一个月离婚冷静期,司念是知道的,“好,我等你通知。”
林舒远一走,唐糖和孟子音就冲了过来,“咱们家虫虫厉害了,面对林舒远这样的人也能面不改色。你刚刚怼他那几句,听得我们好解气。”
司念笑道,“你们也不想想我每天跟在什么人身边。”
孟子音也笑,“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时夜舟者就会变强吗?”
唐糖,“走吧,吃火锅去。”
三人兴致匆匆转移去火锅店,心情丝毫没有受离婚事件影响。
......
林舒远拿到司念的签名后马不停蹄跑到时夜舟的住处。
明日是周末,时夜舟今晚住在红树湾这边的听风梦雨别墅,离司念居住的片区较远,因此林舒远赶到的时候比时夜舟给他的时间晚了十分钟。
不过看到他任务完成得不错,时夜舟也没有跟他计较。
林舒远凑在时夜舟身边说个不停,“阿夜,你那老婆长得是真漂亮,就是可惜让别的男人给拱了。不过我看她也是个狠角色,面对我的质问,居然能面不改色。”
时夜舟没有理他,看着离婚协议书上“司念”二字,这二字写得工工整整,与他的助理司念签名完全是两个风格。
他将离婚协议书交回给林舒远,“尽快把事办完。”
林舒远,“该我做的我都做好了,你只需要一个月后去民政局和她办离婚手续。”
“还要一个月?”时夜舟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离婚,自然没有关心离婚方面的新闻。
如今他一刻都不想多等,恨不得连夜去把离婚手续办了。
如果可以代办,时夜舟甚至想让人替他办理离婚,因为多看那个女人一眼,他都怕脏了自己的眼睛。
林舒远笑着说,“你这婚算是离了一半了,别着急呀。”
时夜舟推了推鼻梁上的银丝眼镜,点燃一支烟,“你可以滚了。”
“你这兄弟怎么能这么当?我帮你办事,你水都不请我喝一杯,就要赶我走。”林舒远往沙发上一坐,“我今天不走了。”
时夜舟,“陈婶,给林少爷倒一杯水。”
“林少爷真想喝水吗?我看林少爷不渴吧。”陈婶在一旁接话,语气不太友善。
林舒远,“陈婶,连你也欺负我啊。”
陈婶五十多岁了,时夜舟算是她一手带大的,时夜舟和时夜舟的朋友都没有把她当佣人看过,她更像这几个年轻人的长辈,时不时要念叨他们几句。
陈婶给他送来一瓶矿泉水,“少爷要胡闹,你怎么能跟着他胡闹,什么婚离了一半了,小心老太太回来治你。”
一年半前,陈婶听说时夜舟结婚了,高兴得带人把别墅布置得喜喜庆庆,连婴儿床都准备上了,哪晓得他结婚后,就出国一年未归。
她以为这婚事黄了,毕竟那女孩只是老太太喜欢的,谁知道时夜舟回国当晚,又让她把家里重新布置一番,准备迎接女主人。
当时她那语气,是她听到他所说过的最温柔的语气,他似乎打算把他这辈子所有的温柔都给那女孩儿。
听到要迎接女主人,陈婶便高高兴兴带着人把家里布置成女孩子会喜欢的样子,但是第二天晚上,她没有等到时夜舟把女主人带回家。
后来他因为工作忙,一直没有回别墅住,她就没有再听到关于少夫人的任何消息。
她天天在家盼着时夜舟把女主人带回家时,林舒远突然跑来说他们离婚了,她能给林舒远好脸色才怪。
“陈婶,这事你可不能怪我头上。”林舒远最怕时家老太太,抓起外套就逃,走到门口,又回来说了一句,“阿夜,明天我要出国一趟,你的生日不能陪你喝酒,不过我给你准备了一件非常特别的礼物,过两天让人给你送过来。”
“不必。”时夜舟转身上楼,陈婶叫住他,“阿夜,我能问你一句话吗?”
时夜舟停步,“说。”
陈婶,“你真的要和少夫人离婚吗?真的不接她回家了吗?”
“这个家以后没有什么少夫人,您老别再念叨了。”时夜舟刚说完,手中的手机叮咚一声,收到一条本地车祸新闻推送。
时夜舟正想划开,目光在看到新闻封面上那张精致的人脸时,焦急得抓起一旁的车钥匙就往外冲去。
留下一脸疑惑的陈婶。
时夜舟驾车用最快的速度赶到香江第一人民医院,按新闻上报道的地址找到了司念的病房。
他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了司念软糯糯还带点撒娇的声音,“糖宝,我就是擦破了一点皮,你别担心啊。”
他抬眼从门上小窗户看去,看到司念半躺在病床上,病床边坐着一个男人,一手探在她的额头上,温柔地问她,“真的没事?”
“是不是要我下床转几个圈给你看,你才信我没事啊?”她作势要起床,男人一手将她按回病床上躺着。
“不管有没有事,咱们都留院观察一晚,这事必须听我的。”男人背对着门口,时夜舟看不到他的脸。
他内心突然有很强的冲动,想要破门而入,想要看看那个让她死心塌地的男人究竟长什么模样,凭什么可以得到她全部关注。
“这位先生,你找谁?”前来查房的护士打断了他。
时夜舟扫了护士一眼,转身往外走去。
他来到停车场,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抽着抽着,忽然冷笑了一下。
他只是她的上司而已,她出点小车祸,她有她的丈夫陪在她身边嘘寒问暖,他跑来医院干什么?
随即,他给齐梦离打电话,“出来喝几杯?”
齐梦离,“好啊。”
......
时夜舟今晚心情不好!
齐梦离见到他第一眼就有这个认知。
几杯酒下肚后,他说,“阿夜,你和你那老婆又没有感情,她出轨就出轨嘛,你犯不着为那样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为难自己。”
时夜舟冷冷一笑,“那女人也值得我为她难过?”
齐梦离,“那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时夜舟,“我有心情不好?”
他就差脸上写上“我心情不好”几个字了,还装呢。
男人被绿,确实丢脸,齐梦离也不好总戳他伤口。
他转移话题,“你去西部呆了一个多月,我好久没有见到你的小助理了,要不要叫她出来一起喝杯酒啊?”
时夜舟声音忽地一沉,“一个已婚女人倒让你念念不忘了。”
“已婚怎么了?”齐梦离自信地笑了笑,“她那老公肯定没我帅没我有钱,但凡我真想要她,她无论如何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时夜舟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她是我的人,你敢动她一根手指头试试!”
他真的喝醉了,情绪外露太明显,齐梦离打趣道,“你的人?什么叫你的人?她是你的助理,又不是你老婆。我追求她,她心甘情愿跟我,你还能管得着啊?”
时夜舟非常清楚司念只是他的助理不是他老婆,她的私人感情,他根本管不着。
在西部她为救他受伤时,他没有资格陪在她的床边,如今她出车祸,陪在她身边的是她丈夫,永远都不可能是他。
齐梦离又说,“阿夜,你要是想要她,管她有没有老公,直接把她抢过来啊。我就不信还有女人能不败在你时夜舟的西装裤下。”
齐梦离这番话唤醒了时夜舟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个“恶魔”,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但是他真的想要她吗?
他不知道!
只是看到她和她丈夫你侬我依时,他内心十分不悦。
或许是因为他在婚姻中遇到了一个出轨的女人,他羡慕她的丈夫却能得到一个女人全心全意的守候。
齐梦离拿起手机,偷拍了一张时夜舟的照片,随即发给司念,“司助理啊,你家时总老婆出轨,他难过得都哭了,还是你来把他接回家吧。”
发完消息,齐梦鱼立即收好手机,若无其事地继续喝酒。
他觉得他这个兄弟做得很够意思了,主动把美人叫来,至于他们之间能不能擦出一点火花,就得看时夜舟自己了。
司念这边,费尽口舌才说通唐糖和孟子音准许她不用在医院呆一晚,这会儿刚坐上回家的车。
孟子音还在一旁唠叨,“你个臭虫虫,外伤是没有,但是万一有内伤呢?我都出去把日用品买来了,你还是不住院。”
司念捏了捏她的脸,“没事住什么院啊。医院的床哪有家里的睡得舒服,出门一个半月,没几个晚上睡好了的,我好想念我那张床啊。”
唐糖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心有余悸道,“今晚是你命大,就差一点点,我们俩可能永远都见不到你了。”
今晚吃完火锅,唐糖去停车场开车,孟子音去洗手间,司念站在火锅店门口等他俩的时候,一辆车子直冲冲向她撞来。
好在当时司念反应足够快,迅速躲避到身旁的大树后,躲过了致命的伤害,不过还是摔了一跤,手肘擦破了皮。
那辆车子撞在树上,不仅车子撞变了形,司机也撞得头破血流,幸亏救护车来得快抢救及时,没有性命危险。
手机叮咚一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司念拿起手机看到是齐梦离发来的消息。
当看到齐梦离说时夜舟的老婆出轨时,司念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过再仔细一想,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
之前时夜舟每每提到总裁夫人时都是一脸的温柔,后来都不准他们再提了。
司念叹息了一声,说,“唐糖,一会儿路过素色,你把我放素色门口吧。”
孟子音,“干嘛?又让你去给你那周扒皮老板当司机啊?”
司念笑笑,“谁让我是他的贴身助理,这种事情避免不了。”
“咱们的版权费马上就要到账了,你又不缺那点钱,咱辞职行不行?”唐糖又想这样劝她,但是他们太了解她了,工作才能让她有安全感。
他们身为她最好的朋友,无论如何都要支持她的工作:“我们陪你一起吧。你送他回去,我们再接上你一起回家。”
“这是我的工作,哪能次次都让你们陪我一起。”司念拍拍他们二人的肩头,“你们就放心吧,你们的虫虫是打不死的小强。”
他们俩也不想给司念太大压力,便没坚持陪她一起,把她放到素色门口,看着她进去,就驶车离开了。
司念熟门熟路找到时夜舟他们所在的包间。
齐梦离看到她,脸上的笑容灿烂得跟一只花孔雀一般,张开双臂就想给她一个拥抱,“司小姐,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齐少,你好!”司念侧身躲过与他的身体接触,目光四处扫了一眼,屋子里只有他一人,“你骗我?”
“我哪敢骗你啊。”齐梦离指了指阳台。
司念抬眼看去,时夜舟在打电话,因为阳台没开灯,她先前才没看见。
齐梦离说,“司小姐,你想不想近水楼台先得月?”
司念挑眉,“齐少,你什么意思?”
齐梦离凑到司念身边,神秘兮兮地说,“你家时总老婆出轨这事在我们圈子里都传疯了,现在许多女人都想扑倒他,但是见都见不到他。可是你不一样啊,你天天跟在他身边,这就是你的机会啊。”
司念很想戳开齐梦离的脑袋看看,这男人一天到晚除了男女之事能不能想点别的,“齐少,你还是把嘴闭上吧。”
齐梦离绝不相信能有女人拒绝得了时夜舟,“阿夜有钱有颜有身材,还从来不在外面乱来,难道你没有一丝嫁给他的想法?”
“没有。一丝都没有。”司念回答得斩钉截铁,“齐少,你要是不想我丢了工作,以后就请别乱讲话了。”
话音刚落,阳台推拉门打开,时夜舟走了进来。
他平时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两缕随意搭拉着,脸上还有水珠,银丝眼眶框下的眼神都带了点朦胧,像是真的醉了。
“你怎么又来了?”在看到司念时,他眼神中闪过一丝丝欣喜,不过这丝欣喜被司念一句“职责所在”给浇灭了。
他冷笑了一下,“你回去吧,让司机来接我。”
要是换作往日,司念就听话走了,今日的时夜舟在她看来不再是时氏集团高高在上的总裁,只是一个为爱受伤的普通人,她不忍心丢下他不管。
加上齐梦离也在旁边说,“阿夜,你醉了就少说两句,让司小姐送你回去吧。”
司念主动拿起车钥匙,“时总,走吧。”
司念开车,坐在后排的时夜舟微眯眼看着她的侧脸,她开的很认真,一句话都没跟他说......
“呵......”他冷笑。
好一个一丝想法都没有!
好一个职责所在!
半个多小时,车子到达听风梦雨别墅。
司念之前给他送文件来过这里两次,还算熟门熟路。
时夜舟坐在车里没动,修长的手指抵在额头上,似乎不舒服。
司念有些担心,“时总,您是不是又酒精过敏了?”
时夜舟闭着眼,没有应她。
司念打开后座的车灯,灯光打在他脸上,他皮肤是有点红,不过并不是过敏症状。
她又提醒,“时总,到家了。”
时夜舟睁开双眼,深邃复杂的目光落在她脸上,“麻烦你再去帮我煮碗醒酒汤。”
时夜舟不喜欢自己的空间住着别人,因此陈婶晚上并不住在他居住的这栋别墅里,这个司念也是知道的。
这次不用时夜舟多交代,司念就凭着记忆里的方子熬出了醒酒汤,他以为时夜舟去楼上洗澡了,把醒酒汤做好就先溜。
谁晓得,他一直安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掐着一支烟也没抽,眼神望着窗外,莫名让人觉得心疼。
被人背叛,司念曾经深有体会,那种滋味就像有人拿刀硬生生地在她心口挖了一个洞,那种疼那种疼,用撕心裂肺来形容都不为过。
她想时夜舟此时应该就是这种感受吧。
司念把醒酒汤端给他,轻声道,“时总,您先喝醒酒汤吧,喝完早点休息。”
时夜舟收回目光看向她,看到他手肘上的擦伤,“你的手肘受伤了?”
司念穿的长袖白衬衫,刚刚熬醒酒汤时把衣袖扎了起来,时夜舟才看到她手肘上的伤。
“就是一点擦伤而已。”司念赶紧放下衣袖,不想说车祸的事情。
她不说,时夜舟就装着不知道,接过醒酒汤喝了。
他经常应酬,免不了喝酒,以前并没有喝醒酒汤的习惯,唯二两次都是司念给他熬的,酸酸甜甜,味道还不错......
见他喝完,司念放心不少,“时总,那您快去休息吧,我先走了。”
“今晚睡这里,别走了。”他说,声音低低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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