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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送夫君去做太监李良兰妃 番外

李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回到梨园,路过的师姐师兄,看我的眼神都带着调笑。原来上一世,他们早就知道李良与兰妃私通。不止这些。从兰妃的小厨房出来后,我又在后花园的小路上,看到了无数的秘密。姚师姐与三王爷有染,许师兄和惠妃更是偷鸡摸狗。上一世,我只顾着躲在梨园的仓房里哭。日日提心吊胆,生怕李良被皇帝发现。根本没留意这些端倪。怪不得李良诬陷我时,这些师兄师姐们也跟着附和,说我玷污了梨园的清雅,死得其所。看我被问罪,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原来都需要一个替罪羔羊。我的死,和他们也有份。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一同算账!那李良当真以为我想通了,竟敢悄悄拿来兰妃的肚兜,让我补几株兰花绣上去。也不知他二人如何胡闹,这等私密的东西居然能撕成两半。我问他为何不扔掉。他说这是皇帝最爱的一...

主角:李良兰妃   更新:2025-01-02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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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良兰妃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送夫君去做太监李良兰妃 番外》,由网络作家“李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梨园,路过的师姐师兄,看我的眼神都带着调笑。原来上一世,他们早就知道李良与兰妃私通。不止这些。从兰妃的小厨房出来后,我又在后花园的小路上,看到了无数的秘密。姚师姐与三王爷有染,许师兄和惠妃更是偷鸡摸狗。上一世,我只顾着躲在梨园的仓房里哭。日日提心吊胆,生怕李良被皇帝发现。根本没留意这些端倪。怪不得李良诬陷我时,这些师兄师姐们也跟着附和,说我玷污了梨园的清雅,死得其所。看我被问罪,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原来都需要一个替罪羔羊。我的死,和他们也有份。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一同算账!那李良当真以为我想通了,竟敢悄悄拿来兰妃的肚兜,让我补几株兰花绣上去。也不知他二人如何胡闹,这等私密的东西居然能撕成两半。我问他为何不扔掉。他说这是皇帝最爱的一...

《重生后,我送夫君去做太监李良兰妃 番外》精彩片段

回到梨园,路过的师姐师兄,看我的眼神都带着调笑。

原来上一世,他们早就知道李良与兰妃私通。

不止这些。

从兰妃的小厨房出来后,我又在后花园的小路上,看到了无数的秘密。

姚师姐与三王爷有染,许师兄和惠妃更是偷鸡摸狗。

上一世,我只顾着躲在梨园的仓房里哭。

日日提心吊胆,生怕李良被皇帝发现。

根本没留意这些端倪。

怪不得李良诬陷我时,这些师兄师姐们也跟着附和,说我玷污了梨园的清雅,死得其所。

看我被问罪,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原来都需要一个替罪羔羊。

我的死,和他们也有份。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一同算账!

那李良当真以为我想通了,竟敢悄悄拿来兰妃的肚兜,让我补几株兰花绣上去。

也不知他二人如何胡闹,这等私密的东西居然能撕成两半。

我问他为何不扔掉。

他说这是皇帝最爱的一件,平白无故的丢了,难保被发现。

好东西。

于是我索性拿到姚师姐的屋中去绣。

一边和她聊新排的戏,一边手里针线翻飞。

不过片刻,那刻薄话便出来了。

“哟,这是李良给你打哪儿寻来的布料?

看着可不是咱们用得起的。”

我掩唇一笑:“师姐说笑了,我哪敢用这好东西?

是兰妃娘娘的。”

“放着宫里的绣房不用,怎么反倒使唤起梨园的人了?”

姚师姐瞥了我一眼:“你当真不知?

那李良…师姐,嘘。”

我忙着打断她:“是三王爷拿来的…唉,兰妃娘娘这肚兜撕成了两半,怎好意思送去绣坊?

你可别告诉别人呀。”

“什么?”

姚师姐再也坐不住,起身一把抓去我手里的肚兜。

“你说,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摆出一副被吓到的神情:“是…是我家李良说的,师姐,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她一把将那肚兜扔回我怀里,冷笑一声。

“好妹妹,当心你家那小白脸吧,他可什么谎话都说得出来。”

是了。

我这么说,就是为了让姚师姐知道,李良为了洗清自己,能扯出多大的谎。

把祸事扩大到每个人的头上。

才叫好戏。

“师姐,你先歇着,我回去了。”

起身捧着肚兜一出门,却见李良慌慌张张的跑回房间。

他见了我,暗道一声:“好险!”

“夫君看见什么了?

急成这幅样子。”

我是在明知故问。

回梨园之前,我假扮成小宫女,和花园里听戏的皇上说,兰妃娘娘请您去一趟。

眼前的李良连衣带都没系好。

额头也沁出一层冷汗。

没让皇帝吓萎,也算他此刻走运。

“瞧你,头发都乱了,刚才姚师姐还说,看见你从兰妃宫里跑出来的…人多眼杂,千万仔细些。”

说完,只见李良白了脸色。

你的私情,真可谓人尽皆知呢。

这就怕了吗?

好戏才刚刚开始。


花朝节,最近的连本戏一场接着一场。

李良因为被停演,只能端茶倒水,充当奴仆。

让他最不爽的,是花园里的太监们打量他的眼神。

像饿狼看见了肥肉。

尤其是面色精明的老太监,竟然伸手占他的便宜。

李良和我诉苦。

“我气不过,躲了一下,谁想他居然给我一巴掌!”

看着他红肿的脸,比脂粉更艳,我心里笑的欢快。

李良有断袖之癖的事,除了皇帝,宫里差不多传了个遍。

那太监们的癖好各有千秋,而李良这样清秀的男戏子,是他们最满意的。

动手动脚都算轻的。

也正是如此,再也没了因为戏台上的魅力,而追随李良的人。

莫说是兰妃不要他,便是其他妃子,丫鬟,看见他也多是挪移的眼神。

再也没有爱慕。

唯独我,因为从小学戏,把眼神情绪控制的很好。

所以我眼里的心疼,让李良很受用。

他摸着我给他上药冷敷的手,有些飘飘然。

“还是娘子待我最好,等日后我恢复恩宠,必然给你打一副金镯子,否则我李良不是人!”

这样的画饼充饥,我已经听的腻烦。

李良却深信不疑。

他一遍遍穿着兰妃曾经赐给他的月白锦袍,到兰妃的宫门前求见。

却一次次碰壁。

那些小太监把他骗到偏殿里,将那锦袍剪成无数片。

任凭李良如何叫嚷,也没什么用。

等他衣衫不整的跑回梨园时,院子里的师兄师姐都在排戏。

看了李良,仿佛看了天大的笑话,一时间哄笑开来。

他这个人,最要脸面。

但又不敢死。

等我回屋找戏服时,李良已经哭湿了枕头。

“芸香,我没办法了,你帮帮我…你帮帮我吧。”

听着他气若游丝般的乞求,我为难的指了指怀里的戏服。

“今晚唱的是《白蛇传》,我得去赶场了。

师父方才说了,要你去给贵人们沏茶端水呢。”

“呸!

什么贵人,都是一群阉人!”

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摔了枕头。

“那郑秀分明才是断袖之癖,凭什么算到我的头上?

兰妃娘娘实在太糊涂!”

打开门,我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和咱们比,那些太监的确算是贵人主子,就算是在皇上面前,也能说上话的。”

看着李良若有所思,那个好主意终于有了启蒙。

比起快刀斩乱麻的死,我更希望,李良的下场是痛不欲生。

只是这条路还需一点铺垫。

我扮好妆,与我搭戏的,是姚师姐和郑秀。

师父说,我们仨现在算作梨园的台柱子,缺一个都不行。

姚师姐更是尾巴翘上天。

因为台下的贵人里,有三王爷。

而李良穿梭在各个太监堆儿里,从厌恶,到开始慢慢审视。

想必他也觉出了戏子的地位。

连太监都比不得的赏乐玩意儿,排在耍猴之后的下九流。

怎么能让兰妃回心转意呢?

李良,你既然痴心,也该放手一搏才是。


回到梨园,已是三更天。

李良却没睡,坐在桌前,眼睛亮的可怕。

“芸香,你想出什么好主意没有?”

他在等,在等一个比当太监更好的希望。

我怎么会帮他呢?

褪下戏服,我坐在梳妆镜前,一点点卸去妆面,叹了口气。

“夫君,我倒是有一计,只是…你不会同意的。”

他立马凑过来,跪在我旁边。

“只要能让兰妃娘娘重新宠幸我,什么都甘愿!

娘子尽管说!”

我装作被吓了一跳的模样,立刻扶他起来。

“夫妻一场,何必如此?

实话跟你说,如今再无别的出路,想光明正大的去兰妃面前当差,只有…”对上李良的眼睛,我面露愁容。

“你既然真心爱慕兰妃,如今,也只好割去你当男人的东西了。”

李良呼吸一滞,犹豫着开口。

“可她,她曾说,最喜欢我这东西…又大又快。”

我有些恼怒的看了他一眼。

“谁让你被郑秀算计了?

女子最爱真心,到那时,你便说是为她自宫,想必兰妃娘娘会明白你的心意。”

看着李良快哭出来,我急忙又加了些筹码。

“割了的好处可不止这一点,你看那些小太监,模样不比咱们师兄弟差,嗓子也细,便是老了也有几分风韵。”

“等你变得更好看一些,兰妃娘娘心一软,肯定赏你近身伺候。”

那李良终于被我说动了心。

他眉头一横,银牙一咬,开始哭自己即将死去的命根子。

“芸香,你可要替我找个手艺好的老师父…日后,哪怕我不在兰妃娘娘面前侍候,你我也还是夫妻,我发达后,必让你一同富贵!”

看着李良越来越坚定的眼神,我点点头,隔日就去寻了太监房的老手艺人。

那手艺人说,像李良这么大的年纪,贸然割掉,会活活疼死。

只拿来一壶药酒,嘱咐我,让李良每晚浸泡。

这样可以麻痹他的痛觉。

等到时手起刀落,干净痛快,再也没有后顾之忧。

只是这药酒的味道实在难闻。

也不知是什么做的,打开一股鱼腥混着羊膻味儿。

我实在恶心,借口这几日要排戏,索性睡在了姚师姐房里。

一来是躲着李良的肮脏。

二来,可以和姚师姐透漏些风声,让李良变太监一事更有看头。

她果真不负我所望。

“师姐,这事没成之前,你可千万不要和别人说呀。”

姚师姐点点头,于是第二日梨园便有了风吹草动。

一众人都看着李良别扭的走路姿势,笑意不明。

他也觉出不对劲,头埋得更低。

比起上一世的飞扬跋扈,真可谓是凤凰变鹌鹑。

眼瞧着日子快到了,我给了李良最后一副药酒,朝他点头。

“明日就能去找老师父做了,疼也忍着点,等挺过这一关,日后的富贵荣华等着你呢。”

李良听进去了,眼睛里冒着精光。

他还不知,等着他的不是恢复荣宠,风光无量。

而是比之前更地狱的讽刺。


李良割命根子这天。

我站在门外,听房门里哀嚎不断,直到被一颗鸡蛋彻底堵死。

他再也发不出一句声音。

像是案板上待宰的猪肉,和死了没区别。

看着我担心的神情,老手艺人摇着头。

“什么事没有,就是疼昏了,拿茶来。”

的确。

泼了一杯茶,李良是醒了,可却哭的厉害。

这疼,远比割肉之痛更狠厉。

老手艺人是见惯这些的,叮嘱了一些该注意的,便让李良在这地方养着,还没结束。

须日日用茅草疏通一次,才能确保切口不长死。

若是长死,可就麻烦了。

没了命根子的李良变得患得患失。

他半日见不到我,便慌不择路的跑出去,又被老手艺人拦下。

等见到晚上来送饭的我,更是哭的涕泪横流。

“芸香,我今日才知娶妻娶贤的好处,若是没有你,我还不如一头撞死!”

我安抚他吃饭,心里却泛着冷意。

上一世,我待你千般万般的好,也还是被你推进火坑。

男人的话,不可尽信。

得意时我是糟糠妻,失意时我是千金方。

目的达到,我也该退场了。

李良彻底结束休养期那日,颤颤巍巍回到梨园。

他以为迎接他的,是尊崇。

可却是师父恨铁不成钢的一巴掌。

以及师兄师姐们丝毫不掩饰的厌弃和嘲笑。

这些我前世日日忍受的东西。

如今一步步折射在李良身上。

他捂着脸,想必是上下都疼。

师父气的面色发青,直拽着我的手,拿出当年和李良结婚时的庚帖。

一撕两半。

“我朝律法,太监不得娶妻,你既然选择这条路,那也别耽误我们芸香的前程!”

“从此以后,你和芸香再无夫妻关系,她是终身不嫁还是另觅良人,都和你这个阉人没了干系!”

说罢,师父一甩手,气的转头就走。

亲自调教出来的得意徒弟,却为了镜花水月的宠爱,割了命根子。

想必师父是觉着这张老脸丢尽了。

姚师姐把我拉过去,一边安慰我,一边笑着挪移。

“咱们园子里的秀气师兄多的是,芸香啊,你看,那郑秀合不合心意?

总比这没了家伙事的好,用着舒坦。”

许师兄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日后唱戏,还要仰仗李公公的引荐。”

这一句李公公,让众人的嘲笑声更大了。

李良再也忍耐不住,一瘸一拐的回了屋子。

因为没了夫妻关系,师父给我找了一间偏房,也算有了自己的地界。

再也不用和李良虚与委蛇。

我释然的笑了笑,却在夜半三更,被人敲了窗户。

那黑影佝偻着身子,低声细语。

“芸香,是我,你开门哪。”

白日被人折了自尊心,又想到我这里讨安慰。

命根子已经割了。

我还演什么?

闭上眼睛,再不理会那细微的响动,直到黑影慢慢离去。

我想,不需要太久,李良便能明白。

这宫里再无他的安身之处。


我和李良兵分两路。

他留在梨园给郑秀下迷药,再去通禀兰妃看戏。

我去后花园的石路上,和刘侍卫交代好一切。

这刘侍卫当真是个愚忠之人。

尽管这办法听起来离谱,却依旧照做不误。

我忍不住问:“你的仕途当真不重要?”

他有些无所谓:“我和李良自幼相识,他爹救过我爹的命,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通过诬陷别人,来报自己的恩。

这俩人都挺有毛病。

看着刘侍卫进了偏殿,我一挥手,暗处的郑秀架着昏厥的李良走了出来。

此时,月上枝头。

黑漆漆的夜晚最适合做狸猫换太子的事。

李良不知道,我早将解药给了郑秀。

而郑秀呢,不止是才子佳人的小生,更是铜骨铁皮的武生。

制服李良,简直易如反掌。

等兰妃带着一众丫鬟赶到偏殿时,烛火亮起。

屋里的两个人和衣而睡,刘侍卫十分入戏的抱住李良的腰,甚至掀起了衣服。

姿态亲昵,惹人遐想。

饶是兰妃,也忍不住惊叫一声,回身吐了起来。

我和郑秀对视一眼,匆匆赶回梨园。

身后是李良的哀嚎,和刘侍卫磕磕绊绊的解释。

越是解释越是抹黑。

断袖之癖的名声是坐实了。

李良,这百口莫辩的滋味儿,你也该尝尝。

我躺在榻上,安心的睡去,直到被一阵吵闹声惊醒。

看来李良和刘侍卫私通之事,已经闹得梨园里都知道了。

他跪在众人中间,听着师父的训话,头也不敢抬。

“小兔崽子,要不是你师父我舍了这张老脸替你压下来,你早让人割了头了!”

看来还是罪不至死。

可惜了。

众人哄笑散去,院子里只剩下跪着的李良。

师父罚他三月不能登台献艺,留在梨园洒扫,反思自身德行。

我装出一副状况之外的模样,走过去替他披上外衣。

“天冷了,夫君怎么跪在这里?”

李良终于绝望的抬起头。

“芸香…好芸香,我被算计了!”

他忽然死死抱住我的腰,放声悲泣,鼻涕眼泪一起流。

我恶心坏了,赶忙搀他起来进屋,低声询问。

“难道郑秀发现了?”

他拼命点头。

“该死,我竟被他下了药,等我醒来,已经成了瓮中之鳖!”

“这可如何是好,兰妃娘娘她…她当着我的面,吐了一地!

日后还怎么和我鱼水之欢!”

李良有些懊恼的捶胸顿足。

我遮掩下唇边的笑意,也露出一副懊恼的模样。

“既然兰妃娘娘厌弃了你,不如,换一个妃子傍身?”

那李良猛的一转头。

“胡说什么?

兰妃娘娘怎么会厌弃我,她说过,我是她的心肝儿!

不过是让郑秀一时得意,且等着,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模样,混像戏文里疯了的深闺怨妇。

原来不止是女子遇到情事会如此疯魔。

男子亦然。

看来他是真的爱上了兰妃。

只是过于自信,就是李良的错了。

“这几日休息不好,脸色有些垮,等我休养几日,兰妃娘娘自然会传唤我。”

看他开始坐在梳妆镜前涂脂抹粉,我便知道,鱼上钩了。

能永葆容颜的办法…可不止化妆这一件。

李良,我又有新点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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