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良兰妃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送夫君去做太监李良兰妃 番外》,由网络作家“李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梨园,路过的师姐师兄,看我的眼神都带着调笑。原来上一世,他们早就知道李良与兰妃私通。不止这些。从兰妃的小厨房出来后,我又在后花园的小路上,看到了无数的秘密。姚师姐与三王爷有染,许师兄和惠妃更是偷鸡摸狗。上一世,我只顾着躲在梨园的仓房里哭。日日提心吊胆,生怕李良被皇帝发现。根本没留意这些端倪。怪不得李良诬陷我时,这些师兄师姐们也跟着附和,说我玷污了梨园的清雅,死得其所。看我被问罪,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原来都需要一个替罪羔羊。我的死,和他们也有份。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一同算账!那李良当真以为我想通了,竟敢悄悄拿来兰妃的肚兜,让我补几株兰花绣上去。也不知他二人如何胡闹,这等私密的东西居然能撕成两半。我问他为何不扔掉。他说这是皇帝最爱的一...
《重生后,我送夫君去做太监李良兰妃 番外》精彩片段
回到梨园,路过的师姐师兄,看我的眼神都带着调笑。
原来上一世,他们早就知道李良与兰妃私通。
不止这些。
从兰妃的小厨房出来后,我又在后花园的小路上,看到了无数的秘密。
姚师姐与三王爷有染,许师兄和惠妃更是偷鸡摸狗。
上一世,我只顾着躲在梨园的仓房里哭。
日日提心吊胆,生怕李良被皇帝发现。
根本没留意这些端倪。
怪不得李良诬陷我时,这些师兄师姐们也跟着附和,说我玷污了梨园的清雅,死得其所。
看我被问罪,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原来都需要一个替罪羔羊。
我的死,和他们也有份。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一同算账!
那李良当真以为我想通了,竟敢悄悄拿来兰妃的肚兜,让我补几株兰花绣上去。
也不知他二人如何胡闹,这等私密的东西居然能撕成两半。
我问他为何不扔掉。
他说这是皇帝最爱的一件,平白无故的丢了,难保被发现。
好东西。
于是我索性拿到姚师姐的屋中去绣。
一边和她聊新排的戏,一边手里针线翻飞。
不过片刻,那刻薄话便出来了。
“哟,这是李良给你打哪儿寻来的布料?
看着可不是咱们用得起的。”
我掩唇一笑:“师姐说笑了,我哪敢用这好东西?
是兰妃娘娘的。”
“放着宫里的绣房不用,怎么反倒使唤起梨园的人了?”
姚师姐瞥了我一眼:“你当真不知?
那李良…师姐,嘘。”
我忙着打断她:“是三王爷拿来的…唉,兰妃娘娘这肚兜撕成了两半,怎好意思送去绣坊?
你可别告诉别人呀。”
“什么?”
姚师姐再也坐不住,起身一把抓去我手里的肚兜。
“你说,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摆出一副被吓到的神情:“是…是我家李良说的,师姐,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她一把将那肚兜扔回我怀里,冷笑一声。
“好妹妹,当心你家那小白脸吧,他可什么谎话都说得出来。”
是了。
我这么说,就是为了让姚师姐知道,李良为了洗清自己,能扯出多大的谎。
把祸事扩大到每个人的头上。
才叫好戏。
“师姐,你先歇着,我回去了。”
起身捧着肚兜一出门,却见李良慌慌张张的跑回房间。
他见了我,暗道一声:“好险!”
“夫君看见什么了?
急成这幅样子。”
我是在明知故问。
回梨园之前,我假扮成小宫女,和花园里听戏的皇上说,兰妃娘娘请您去一趟。
眼前的李良连衣带都没系好。
额头也沁出一层冷汗。
没让皇帝吓萎,也算他此刻走运。
“瞧你,头发都乱了,刚才姚师姐还说,看见你从兰妃宫里跑出来的…人多眼杂,千万仔细些。”
说完,只见李良白了脸色。
你的私情,真可谓人尽皆知呢。
这就怕了吗?
好戏才刚刚开始。
花朝节,最近的连本戏一场接着一场。
李良因为被停演,只能端茶倒水,充当奴仆。
让他最不爽的,是花园里的太监们打量他的眼神。
像饿狼看见了肥肉。
尤其是面色精明的老太监,竟然伸手占他的便宜。
李良和我诉苦。
“我气不过,躲了一下,谁想他居然给我一巴掌!”
看着他红肿的脸,比脂粉更艳,我心里笑的欢快。
李良有断袖之癖的事,除了皇帝,宫里差不多传了个遍。
那太监们的癖好各有千秋,而李良这样清秀的男戏子,是他们最满意的。
动手动脚都算轻的。
也正是如此,再也没了因为戏台上的魅力,而追随李良的人。
莫说是兰妃不要他,便是其他妃子,丫鬟,看见他也多是挪移的眼神。
再也没有爱慕。
唯独我,因为从小学戏,把眼神情绪控制的很好。
所以我眼里的心疼,让李良很受用。
他摸着我给他上药冷敷的手,有些飘飘然。
“还是娘子待我最好,等日后我恢复恩宠,必然给你打一副金镯子,否则我李良不是人!”
这样的画饼充饥,我已经听的腻烦。
李良却深信不疑。
他一遍遍穿着兰妃曾经赐给他的月白锦袍,到兰妃的宫门前求见。
却一次次碰壁。
那些小太监把他骗到偏殿里,将那锦袍剪成无数片。
任凭李良如何叫嚷,也没什么用。
等他衣衫不整的跑回梨园时,院子里的师兄师姐都在排戏。
看了李良,仿佛看了天大的笑话,一时间哄笑开来。
他这个人,最要脸面。
但又不敢死。
等我回屋找戏服时,李良已经哭湿了枕头。
“芸香,我没办法了,你帮帮我…你帮帮我吧。”
听着他气若游丝般的乞求,我为难的指了指怀里的戏服。
“今晚唱的是《白蛇传》,我得去赶场了。
师父方才说了,要你去给贵人们沏茶端水呢。”
“呸!
什么贵人,都是一群阉人!”
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摔了枕头。
“那郑秀分明才是断袖之癖,凭什么算到我的头上?
兰妃娘娘实在太糊涂!”
打开门,我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和咱们比,那些太监的确算是贵人主子,就算是在皇上面前,也能说上话的。”
看着李良若有所思,那个好主意终于有了启蒙。
比起快刀斩乱麻的死,我更希望,李良的下场是痛不欲生。
只是这条路还需一点铺垫。
我扮好妆,与我搭戏的,是姚师姐和郑秀。
师父说,我们仨现在算作梨园的台柱子,缺一个都不行。
姚师姐更是尾巴翘上天。
因为台下的贵人里,有三王爷。
而李良穿梭在各个太监堆儿里,从厌恶,到开始慢慢审视。
想必他也觉出了戏子的地位。
连太监都比不得的赏乐玩意儿,排在耍猴之后的下九流。
怎么能让兰妃回心转意呢?
李良,你既然痴心,也该放手一搏才是。
回到梨园,已是三更天。
李良却没睡,坐在桌前,眼睛亮的可怕。
“芸香,你想出什么好主意没有?”
他在等,在等一个比当太监更好的希望。
我怎么会帮他呢?
褪下戏服,我坐在梳妆镜前,一点点卸去妆面,叹了口气。
“夫君,我倒是有一计,只是…你不会同意的。”
他立马凑过来,跪在我旁边。
“只要能让兰妃娘娘重新宠幸我,什么都甘愿!
娘子尽管说!”
我装作被吓了一跳的模样,立刻扶他起来。
“夫妻一场,何必如此?
实话跟你说,如今再无别的出路,想光明正大的去兰妃面前当差,只有…”对上李良的眼睛,我面露愁容。
“你既然真心爱慕兰妃,如今,也只好割去你当男人的东西了。”
李良呼吸一滞,犹豫着开口。
“可她,她曾说,最喜欢我这东西…又大又快。”
我有些恼怒的看了他一眼。
“谁让你被郑秀算计了?
女子最爱真心,到那时,你便说是为她自宫,想必兰妃娘娘会明白你的心意。”
看着李良快哭出来,我急忙又加了些筹码。
“割了的好处可不止这一点,你看那些小太监,模样不比咱们师兄弟差,嗓子也细,便是老了也有几分风韵。”
“等你变得更好看一些,兰妃娘娘心一软,肯定赏你近身伺候。”
那李良终于被我说动了心。
他眉头一横,银牙一咬,开始哭自己即将死去的命根子。
“芸香,你可要替我找个手艺好的老师父…日后,哪怕我不在兰妃娘娘面前侍候,你我也还是夫妻,我发达后,必让你一同富贵!”
看着李良越来越坚定的眼神,我点点头,隔日就去寻了太监房的老手艺人。
那手艺人说,像李良这么大的年纪,贸然割掉,会活活疼死。
只拿来一壶药酒,嘱咐我,让李良每晚浸泡。
这样可以麻痹他的痛觉。
等到时手起刀落,干净痛快,再也没有后顾之忧。
只是这药酒的味道实在难闻。
也不知是什么做的,打开一股鱼腥混着羊膻味儿。
我实在恶心,借口这几日要排戏,索性睡在了姚师姐房里。
一来是躲着李良的肮脏。
二来,可以和姚师姐透漏些风声,让李良变太监一事更有看头。
她果真不负我所望。
“师姐,这事没成之前,你可千万不要和别人说呀。”
姚师姐点点头,于是第二日梨园便有了风吹草动。
一众人都看着李良别扭的走路姿势,笑意不明。
他也觉出不对劲,头埋得更低。
比起上一世的飞扬跋扈,真可谓是凤凰变鹌鹑。
眼瞧着日子快到了,我给了李良最后一副药酒,朝他点头。
“明日就能去找老师父做了,疼也忍着点,等挺过这一关,日后的富贵荣华等着你呢。”
李良听进去了,眼睛里冒着精光。
他还不知,等着他的不是恢复荣宠,风光无量。
而是比之前更地狱的讽刺。
李良割命根子这天。
我站在门外,听房门里哀嚎不断,直到被一颗鸡蛋彻底堵死。
他再也发不出一句声音。
像是案板上待宰的猪肉,和死了没区别。
看着我担心的神情,老手艺人摇着头。
“什么事没有,就是疼昏了,拿茶来。”
的确。
泼了一杯茶,李良是醒了,可却哭的厉害。
这疼,远比割肉之痛更狠厉。
老手艺人是见惯这些的,叮嘱了一些该注意的,便让李良在这地方养着,还没结束。
须日日用茅草疏通一次,才能确保切口不长死。
若是长死,可就麻烦了。
没了命根子的李良变得患得患失。
他半日见不到我,便慌不择路的跑出去,又被老手艺人拦下。
等见到晚上来送饭的我,更是哭的涕泪横流。
“芸香,我今日才知娶妻娶贤的好处,若是没有你,我还不如一头撞死!”
我安抚他吃饭,心里却泛着冷意。
上一世,我待你千般万般的好,也还是被你推进火坑。
男人的话,不可尽信。
得意时我是糟糠妻,失意时我是千金方。
目的达到,我也该退场了。
李良彻底结束休养期那日,颤颤巍巍回到梨园。
他以为迎接他的,是尊崇。
可却是师父恨铁不成钢的一巴掌。
以及师兄师姐们丝毫不掩饰的厌弃和嘲笑。
这些我前世日日忍受的东西。
如今一步步折射在李良身上。
他捂着脸,想必是上下都疼。
师父气的面色发青,直拽着我的手,拿出当年和李良结婚时的庚帖。
一撕两半。
“我朝律法,太监不得娶妻,你既然选择这条路,那也别耽误我们芸香的前程!”
“从此以后,你和芸香再无夫妻关系,她是终身不嫁还是另觅良人,都和你这个阉人没了干系!”
说罢,师父一甩手,气的转头就走。
亲自调教出来的得意徒弟,却为了镜花水月的宠爱,割了命根子。
想必师父是觉着这张老脸丢尽了。
姚师姐把我拉过去,一边安慰我,一边笑着挪移。
“咱们园子里的秀气师兄多的是,芸香啊,你看,那郑秀合不合心意?
总比这没了家伙事的好,用着舒坦。”
许师兄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日后唱戏,还要仰仗李公公的引荐。”
这一句李公公,让众人的嘲笑声更大了。
李良再也忍耐不住,一瘸一拐的回了屋子。
因为没了夫妻关系,师父给我找了一间偏房,也算有了自己的地界。
再也不用和李良虚与委蛇。
我释然的笑了笑,却在夜半三更,被人敲了窗户。
那黑影佝偻着身子,低声细语。
“芸香,是我,你开门哪。”
白日被人折了自尊心,又想到我这里讨安慰。
命根子已经割了。
我还演什么?
闭上眼睛,再不理会那细微的响动,直到黑影慢慢离去。
我想,不需要太久,李良便能明白。
这宫里再无他的安身之处。
我和李良兵分两路。
他留在梨园给郑秀下迷药,再去通禀兰妃看戏。
我去后花园的石路上,和刘侍卫交代好一切。
这刘侍卫当真是个愚忠之人。
尽管这办法听起来离谱,却依旧照做不误。
我忍不住问:“你的仕途当真不重要?”
他有些无所谓:“我和李良自幼相识,他爹救过我爹的命,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通过诬陷别人,来报自己的恩。
这俩人都挺有毛病。
看着刘侍卫进了偏殿,我一挥手,暗处的郑秀架着昏厥的李良走了出来。
此时,月上枝头。
黑漆漆的夜晚最适合做狸猫换太子的事。
李良不知道,我早将解药给了郑秀。
而郑秀呢,不止是才子佳人的小生,更是铜骨铁皮的武生。
制服李良,简直易如反掌。
等兰妃带着一众丫鬟赶到偏殿时,烛火亮起。
屋里的两个人和衣而睡,刘侍卫十分入戏的抱住李良的腰,甚至掀起了衣服。
姿态亲昵,惹人遐想。
饶是兰妃,也忍不住惊叫一声,回身吐了起来。
我和郑秀对视一眼,匆匆赶回梨园。
身后是李良的哀嚎,和刘侍卫磕磕绊绊的解释。
越是解释越是抹黑。
断袖之癖的名声是坐实了。
李良,这百口莫辩的滋味儿,你也该尝尝。
我躺在榻上,安心的睡去,直到被一阵吵闹声惊醒。
看来李良和刘侍卫私通之事,已经闹得梨园里都知道了。
他跪在众人中间,听着师父的训话,头也不敢抬。
“小兔崽子,要不是你师父我舍了这张老脸替你压下来,你早让人割了头了!”
看来还是罪不至死。
可惜了。
众人哄笑散去,院子里只剩下跪着的李良。
师父罚他三月不能登台献艺,留在梨园洒扫,反思自身德行。
我装出一副状况之外的模样,走过去替他披上外衣。
“天冷了,夫君怎么跪在这里?”
李良终于绝望的抬起头。
“芸香…好芸香,我被算计了!”
他忽然死死抱住我的腰,放声悲泣,鼻涕眼泪一起流。
我恶心坏了,赶忙搀他起来进屋,低声询问。
“难道郑秀发现了?”
他拼命点头。
“该死,我竟被他下了药,等我醒来,已经成了瓮中之鳖!”
“这可如何是好,兰妃娘娘她…她当着我的面,吐了一地!
日后还怎么和我鱼水之欢!”
李良有些懊恼的捶胸顿足。
我遮掩下唇边的笑意,也露出一副懊恼的模样。
“既然兰妃娘娘厌弃了你,不如,换一个妃子傍身?”
那李良猛的一转头。
“胡说什么?
兰妃娘娘怎么会厌弃我,她说过,我是她的心肝儿!
不过是让郑秀一时得意,且等着,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模样,混像戏文里疯了的深闺怨妇。
原来不止是女子遇到情事会如此疯魔。
男子亦然。
看来他是真的爱上了兰妃。
只是过于自信,就是李良的错了。
“这几日休息不好,脸色有些垮,等我休养几日,兰妃娘娘自然会传唤我。”
看他开始坐在梳妆镜前涂脂抹粉,我便知道,鱼上钩了。
能永葆容颜的办法…可不止化妆这一件。
李良,我又有新点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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