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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报告显示,你怀孕了。周斯年眉头紧锁着。不想要孩子,现在可以打掉吗?周斯年,麻烦你做个人吧!情绪有些激动,后面的语气有些重。
主角:周斯年姜云舒 更新:2023-04-11 0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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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斯年姜云舒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水相逢小说》,由网络作家“周斯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检查报告显示,你怀孕了。周斯年眉头紧锁着。不想要孩子,现在可以打掉吗?周斯年,麻烦你做个人吧!情绪有些激动,后面的语气有些重。
我和高中暗恋的人在一起了。
后来无意间听到朋友问他:这次是认真的?
他漫不经心道:主动送上门的,玩玩而已。
再次见面是在医院,他陪着女朋友一起来产检。
他比五年前成熟了些,眉骨更加硬挺,侧脸线条凌厉分明,头发短了很多。
视线交汇,眼皮子跳了一下。
女孩缓缓开口:医生我好像怀孕了。
我抿着唇,锋利的纸张划破了指尖。
淡淡道:上一次同房什么时候?
女孩脸一红,抬头看了一眼周斯年。
磕磕巴巴开口道:前天。
医生,这对肚子里的宝宝应该没什么事吧。
她有些无措。
周斯年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声安慰道:没事,检查完看医生怎么说。
看着两人一来一往亲密的举动,我垂下眸子,掩住眼底的情绪。
先去做个检查吧,看看到底有没有怀孕。
一上午接待了很多的病人,身体有些疲惫了。
我走到走廊尽头的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刺激到肌肤,我深吸一口气。
我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开始疯狂催婚模式:
舒舒,许阿姨要给你介绍一个大学教授……
我耐心地听着电话那头我妈怎么夸着男方的好。
看到照片的时候,有些惊艳。
立马答应了下来:妈,周末我去见见。
我戴上口罩,从洗手间里出来。
周斯年正倚靠着墙,手里夹着烟,英俊的眉眼在浅淡的白色烟气后显得格外深邃。
我蹙了蹙眉头。
这里禁止抽烟。
他掐灭猩红的烟头,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迈步要走,他扯住我的手腕,挡住了我的去路。
深邃的眸子紧锁着,淡淡发问:你要去相亲?
我盯着他漆黑的眸子,漾出一道浅浅的弧度。
关你屁事。
……
检查报告显示,你怀孕了。
周斯年眉头紧锁着。
不想要孩子,现在可以打掉吗?
周斯年,麻烦你做个人吧!
情绪有些激动,后面的语气有些重。
对面的两个人懵逼地看着我。
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我话中的意思。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我垂下眸子说了句:抱歉。
女孩蹙了蹙眉头:你们认识?
我撇过头,盯着电脑。
不认识。
他冷声道:睡过了,还假装不认识?
我:……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人的脸皮还是这么厚。
我高中时期就开始喜欢周斯年了,现在看来当时眼睛绝对是瞎了。
那时他长得好看,学习成绩也好。
唯一的缺点就是女朋友太多了,一个接着一个地换。
我是从一个小县城考到的市高中,家境一般,在学校住宿,寒暑假放假的时候才回去。
个子不算太高,长得又很胖,唯一的两套衣服就是学校里发的校服。
班里大部分同学家境都还挺好的,第一次喝奶茶也是同桌请的,我帮他补完了作业,看到一杯普通的奶茶十几块钱,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以前喝过的奶茶无非两种,优乐美或香飘飘。
那应该是我这辈子喝过最好喝的奶茶了吧,后来想要感谢周斯年的帮助时,我第一反应就是请他喝这里的奶茶。
自以为和班级里的同学相处挺好的,后来在一次帮他们传递小纸条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了里面的内容。
纸条上讨论着:班里最丑的女生是谁?
我看到了姜云舒这三个字。
握住纸条的手,不自觉绞紧,死死咬住唇。
眼睛酸涩,我强忍着把泪水憋了回去。
神情自若地将纸条丢给另一个同学。
回到家,我死死地盯着镜子。
那是我第一次那么讨厌镜子里的自己。
脑海里忍不住浮现纸条上的那几个字:眼睛小,脸很油,又肥又矮,穿着打扮还很土。
我花了攒了一个月的钱上网买了一套漂亮的裙子。
第二天上了学校,偶然在厕所里听到了班级里几个女生的对话:
真以为自己穿了一件裙子就很漂亮了,再怎么也改变不了她是个土包子的事实。
腰肥腿粗还穿裙子,真是丑人多作怪!
大脑一片空白,耳旁嗡嗡作响。
回到教室上晚自习,我还要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垂着头,眼睛泛酸,盯着作业发呆。
班里突然有女生质问:是谁偷了我的手机!下午出去吃饭的时候,我还检查了一遍,放在了抽屉里!
学校里不允许带手机。
我没拿,继续低头写着作业。
我的手机是我爸刚买的,一万多块钱,拿了快点交出来!
有同学安慰道:你继续找一找,是不是在屉子里。
我找了好几遍,都没有。
姜云舒,是不是你拿了我的手机,下午大家都出去吃饭了,就你一个在教室里。
突然被提名,我的背僵了僵。
我没拿。
把书包给我检查一下。
黑漆漆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重复道:我没拿,班里有监控,你不相信查一下就行了。
没拿心虚什么,给我检查一下就还给你。
她抓住我的书包死死不放手。
一滴滚烫的泪水滴在了手背,眼睛通红,愤怒道:滚!
周斯年穿着黑色的短袖,插着兜,漫不经心道:把书包还给她。
林千千浑身僵硬,面色有些难看。
周斯年……
把书包还给她,手机丢了去找班主任查监控,不要随便污蔑一个人。
千千,手机找到了,夹在了书里。
我心口一松,抱紧了书包。
在周斯年的威胁下,林千千不情不愿地向我道了歉。
为了感谢他,我把中饭钱省了出来买了杯奶茶感谢他。
周斯年偏过头来,黑漆漆的眸子看着我,发出轻微的哂笑:我不喜欢吃甜的。
心里暗暗记住了他不喜欢吃甜的。
下午正在吃饭的时候,有一个值班的护士喊我:姜医生,外面有人找你,长得还挺帅的。
他侧对着我,身形消瘦却不单薄。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转过身来,眉眼英俊,利落的短发。
在此之前,我妈把他的微信推了过来,两人已经在网上聊了一段时间。
第一次见面,也没有那么尴尬。
你好,我叫傅砚辞。
我露出大方端庄的笑:我是姜云舒。
一直约着要出来见一次面,却没有时间。
你哪里不舒服?
有些发烧,来打点滴。
这才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嗓音有些干哑。
正好我快要下班了,等你吊完水了,我们出去一起吃个饭吧。
他笑道:没问题。
我到医院对面的便利店里买了点零食,抽屉里的零食几乎都快光了。
平时遇到哭闹的小朋友,可以拿出来安抚他们。
又拿了一瓶燕麦牛奶,让店员加热了一下。
一共五十二块。
我掏出钱包翻了翻。
出来的时候手机还在充电,就带了钱包出门。
几张纸,数了数,都不够。
便利店的门被推开了,周斯年揣着裤袋,病号服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没有扣上,露出隐约的锁骨,眉毛微蹙着。
那双漆黑的眸子,落在我的身上。
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钱没带够,这几样我先不要了。
背后传来嘶哑的声音。
我帮她付。
多少钱。
一共五十二。
他掏出手机扫了一下付款码。
淡淡道:再给我拿一包烟。
离得很近,隐隐约约能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夹杂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谢谢了,到医院我扫码转给你。
不——
到嘴边的话,他又转成了:好。
两人并排走在月光下,一言不发。
我把热的燕麦奶递给了傅砚辞。
可以先喝一点这个垫垫肚子。
自动忽略了背后那道灼灼的视线。
傅砚辞笑得温柔:我刚刚在网上刷到了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火锅店,我们去那里吃吧。
我蹙了蹙眉:你还生着病,不能吃辛辣的东西,换一家店吧。
没关系,可以点鸳鸯锅。
一道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他居高临下,深邃的眸子盯着我:这燕麦奶是我付的钱,你给别的男人喝。
去我办公室,我扫码还给你。
傅砚辞困惑道:他是?
我面无表情道:他是医院的神经病,经常认错人。
周斯年:……
下午正在吃饭的时候,有一个值班的护士喊我:姜医生,外面有人找你,长得还挺帅的。
他侧对着我,身形消瘦却不单薄。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转过身来,眉眼英俊,利落的短发。
在此之前,我妈把他的微信推了过来,两人已经在网上聊了一段时间。
第一次见面,也没有那么尴尬。
你好,我叫傅砚辞。
我露出大方端庄的笑:我是姜云舒。
一直约着要出来见一次面,却没有时间。
你哪里不舒服?
有些发烧,来打点滴。
这才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嗓音有些干哑。
正好我快要下班了,等你吊完水了,我们出去一起吃个饭吧。
他笑道:没问题。
我到医院对面的便利店里买了点零食,抽屉里的零食几乎都快光了。
平时遇到哭闹的小朋友,可以拿出来安抚他们。
又拿了一瓶燕麦牛奶,让店员加热了一下。
一共五十二块。
我掏出钱包翻了翻。
出来的时候手机还在充电,就带了钱包出门。
几张纸,数了数,都不够。
便利店的门被推开了,周斯年揣着裤袋,病号服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没有扣上,露出隐约的锁骨,眉毛微蹙着。
那双漆黑的眸子,落在我的身上。
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钱没带够,这几样我先不要了。
背后传来嘶哑的声音。
我帮她付。
多少钱。
一共五十二。
他掏出手机扫了一下付款码。
淡淡道:再给我拿一包烟。
离得很近,隐隐约约能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夹杂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谢谢了,到医院我扫码转给你。
不——
到嘴边的话,他又转成了:好。
两人并排走在月光下,一言不发。
我把热的燕麦奶递给了傅砚辞。
可以先喝一点这个垫垫肚子。
自动忽略了背后那道灼灼的视线。
傅砚辞笑得温柔:我刚刚在网上刷到了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火锅店,我们去那里吃吧。
我蹙了蹙眉:你还生着病,不能吃辛辣的东西,换一家店吧。
没关系,可以点鸳鸯锅。
一道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他居高临下,深邃的眸子盯着我:这燕麦奶是我付的钱,你给别的男人喝。
去我办公室,我扫码还给你。
傅砚辞困惑道:他是?
我面无表情道:他是医院的神经病,经常认错人。
周斯年:……
我前脚刚迈入办公室,周斯年随手将门紧锁着。
我拿着手机:支付宝扫一扫?
他薄唇紧抿着。
没有支付宝,微信加个好友,发个红包还我。
我蹙了蹙眉。
还是加了。
对方显示已收到红包,立马反手拉黑。
为什么我给你发消息,回复我的是红色的感叹号?
拉黑了。
加回来。
我抬起了眸子,语气轻淡:合格的前任应该像死了一样,加回来没这个必要。
无情地将他从办公室里赶了出去。
脱下了白大褂,到休息室里换了条裙子。
等电梯的时候,安全通道的门微微敞开,一股烟气从里面冒出。
我眉头紧拧着。
安全通道的窗户旁,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周围一片黑暗。
清冷的月光倾泻在他脚边,地上散落着一地的烟头。
心突地一下。
少抽一点烟,以后对孩子不好。
我是真心实意地劝道。
周斯年倚靠着窗,橘色的火光夹在他指尖,半截烟灰落在了地上。
他掀起眼皮,黑漆漆的眸子盯着我,将烟碾灭,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手机消息提示音响了。
傅砚辞给我发消息说在地下车库等我。
我转身刚要离开。
一只力道强劲的手攥住了我的手腕,地转天旋间,整个人被抵在了墙上,我吓得尖叫。
周斯年的瞳孔极深,专注地盯着我。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脖颈间,语气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我都没结婚,哪里来的孩子?
太阳穴疯狂直跳。
心情有些烦躁。
傅砚辞开着车,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你看起来有些烦躁,是因为刚刚那个人吗?
他侧着脸,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嗯,他是我大学时候的前男友,最近在我们医院住院。
你还喜欢他?
我愣了愣,没想到他问得这么直白。
眸色暗了暗。
不敢再喜欢他了,我和他不合适。
他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而是开始聊起了别的话题。
傅砚辞相处起来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无论跟他聊什么话题,他都能接得住,还能继续深入聊下去,气氛很轻松。
服务员将菜端了上来。
傅砚辞:我来涮菜,你穿着白色衣服,小心弄脏了。
火锅里咕噜咕噜地冒着泡,夹起一颗丸子,蘸上秘制的调料,勾人垂涎。
白天没怎么吃,肚子快饿扁了。
吃的时候有些着急,一口下去,撒尿牛丸的汁水直接喷到了对面人的身上。
傅砚辞穿的是浅色系的一件衬衫,汁水在上面留下了一条很长的污渍。
很难洗干净。
隔着氤氲的热气,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我心里一紧,手足无措。
抱歉……这件衣服脱下来我拿到干洗店里去洗吧。
他眉眼放松,爽朗一笑。
没什么大碍,回家洗洗就行了,再说我就穿了这一件衣服,脱了……
注意到他衣服上的一个小 logo,价格不算便宜。
心里的愧疚更深了。
想着下一次怎么弥补回来。
傅砚辞给我倒了一杯杨梅汁,笑道:刚刚没有烫着吧,吃这个丸子有方法。
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筷子,教我怎么吃撒尿牛丸。
中途吃到一半的时候,医院那边突然打电话来,西边的道路上出了车祸,伤者正在送往医院。
傅砚辞把我送到了医院。
你赶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
说完,我匆匆忙忙地赶进了大厅。
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三点钟了。
我懒得开车回去,准备就在休息室里面凑合一晚。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阳光将小小的休息室照亮。
眼皮子强撑开来,看了一眼时间。
又倒头睡下。
为了多睡一会,早饭都没吃,起来的时候头昏沉沉的。
整理了一下碎发,从抽屉里拿了一块巧克力,拆开包装,咬了一口。
去查房。
走到 302 号房的时候,我深吸一口冷气,面无表情地推开了门。
周斯年正安静地躺在床上,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干净的脸上。
他垂着眸子,专注地看着书。
我有些意外,这跟他一贯的风格不符。
但看到那倒着的几个字的时候,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好心提醒道:书拿反了。
那双黑沉沉的眸子看着我:昨天晚上相亲相得怎么样?
说话的语气莫名有种审视的意味。
还行。
他有些咬牙切齿:你喜欢傅砚辞那种大学教授样子的?
我没工夫继续与他瞎扯,揉了揉太阳穴,声音干涩:把衣服撩起来,我看看伤口恢复得怎么样。
他照着我的话做了。
还行,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他固执地追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类型。
顿了顿。
但我很清楚,我不喜欢你这样的。
后面几个字我还有意加重了一下。
从病房里出来,经过前台的时候,护士们正和医生们聊得热火朝天。
我经过的时候,顾医生开口问道:姜医生,昨天晚上出车祸的伤员们都安置好了吗?
还有一个伤得比较严重,钢筋刺穿了肺部,手术从昨天进行到了现在。
顾医生叹了口气,问道:吃早饭了吗?
无奈地笑道:没时间吃,等下中午多吃一点就行了。
我抽屉里还有一袋面包,你要吗?
不喜欢早上吃这种太干的东西,我拒绝了。
外卖小哥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取一下外卖。
我有些不解,自己没有点啊。
看到小票上周斯年这三个明晃晃的大字。
我蹙了蹙眉。
拧着袋子到了 302。
你的外卖,下次别填我的手机号,我不是来给你跑腿的。
说话的语气有些凶,他也不恼。
周斯年轻声笑了笑:给你点的。
他从里面拿出一个奶黄包递给了我。
我没矫情,伸手接过,确实是有些饿了。
包子还冒着热气,一口咬下去,流心在舌尖蔓延开来。
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二十元,放在了桌子上。
嘴里塞着包子,含糊不清道:不白吃你的。
提着袋子就要走,重量还有沉。
我还没有吃早餐。
我拿了一个肉包子给他。
他蹙了蹙好看的眉头。
我也想吃奶黄包。
我面无表情道:齁甜,你不喜欢。
他猫似的眯起眼睛,眼里染着笑意。
你还记得我不喜欢吃甜的。
撞上周斯年的目光,我下意识地移开了眼,僵硬地解释道:别误会,我周围的男性大部分都不喜欢吃甜的。
我爸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他语气认真,嘴角却噙着笑意:嗯,我没误会。
我咬了咬唇,心里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了上来。
我用眼神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一杯温热的豆浆塞到了我的手里。
别光吃包子,小心噎着。
正在办公室里接诊,走廊外面一阵嘈杂声。
听到动静,推开门出去,正有人在闹事。
乌泱泱的一片,十几号人。
叫骂声、拉架声,一时间乱作一团。
我妈就是在你们医院里面死的,你们给我赔钱。
小护士在我耳边悄悄告诉我:昨天晚上出车祸送进来的,已经尽力抢救了,可还是没挺过来。
跟他们家里的人,怎么解释都没有用,指着王医生骂。
两个体型高大的大汉将我老师围了起来,推来推去。
一巴掌重重地扇了下去,清脆的声音在走廊里回响。
我眉头紧拧着,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没有犹豫,立刻上前阻止,表情严肃,但还是克制住了语气:请你先冷静一点,关于你母亲的事情,我们医院已经解释清楚了,我们医生已经尽力了,你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但请不要动手……
对面的人失去了理智,火气噌地一下上来了,用力将我推到了墙边。
后脑上重重地撞在了冰冷的墙上,耳边嗡嗡作响,眼冒金星。
我不管,这都是你们医院的责任……
他一只手扬起巴掌要打下来,倏地,凭空出现了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截住了大汉的拳头。
周斯年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沉着脸,微凉的眸子盯着对方,浑身散发着一股压迫感。
一字一句道: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大声喧哗,还有病人要休息,有什么事情好商好量。
闹事的人不欢而散,走廊又恢复了清冷。
……
病房里,我又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这段时间不要碰辛辣刺激性的食物。
许愿提着保温桶进来了:没发生什么事吧,刚刚听说这里吵架了。
周斯年,你没有和对方打架吧。
怎么跟我说话的,没大没小的。
看着两人的互动,我没再继续打扰了。
你好好休息。
没去看他的表情,说完就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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