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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温欲晚贺庭舟

笑笑是个小甜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砚卿生怕把她吓坏了,赶紧摁下内线,让助理把人带走,顺便把办公室处理干净。等温欲晚被他摁坐在沙发上时,她才逐渐回过神来。望着眼前的温砚卿,她忽然觉得好陌生,一如她当年看到温瑞恒和楚秘书滚床单时一样。那种感觉如跗骨之蛆,一点点地啃噬着她皮肉。温砚卿也很头疼,让秘书给她倒了杯水,揉了揉眉心,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酝酿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你怎么突然来了?”那只被蝴蝶刀扎穿的手掌仿佛还在温欲晚眼前。虽然秘书出去的时候点了檀香,但她总觉得空气里还飘散着淡淡的血腥味,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让她更难受了。端起桌上的水杯往下猛灌了一口,压制住那股翻涌而来的不适感。温砚卿看出她强装淡定的模样,一张小脸变得煞白,显然是被吓惨了。他有些不安地搓...

主角:温欲晚贺庭舟   更新:2024-12-05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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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欲晚贺庭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温欲晚贺庭舟》,由网络作家“笑笑是个小甜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砚卿生怕把她吓坏了,赶紧摁下内线,让助理把人带走,顺便把办公室处理干净。等温欲晚被他摁坐在沙发上时,她才逐渐回过神来。望着眼前的温砚卿,她忽然觉得好陌生,一如她当年看到温瑞恒和楚秘书滚床单时一样。那种感觉如跗骨之蛆,一点点地啃噬着她皮肉。温砚卿也很头疼,让秘书给她倒了杯水,揉了揉眉心,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酝酿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你怎么突然来了?”那只被蝴蝶刀扎穿的手掌仿佛还在温欲晚眼前。虽然秘书出去的时候点了檀香,但她总觉得空气里还飘散着淡淡的血腥味,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让她更难受了。端起桌上的水杯往下猛灌了一口,压制住那股翻涌而来的不适感。温砚卿看出她强装淡定的模样,一张小脸变得煞白,显然是被吓惨了。他有些不安地搓...

《完结版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温欲晚贺庭舟》精彩片段


温砚卿生怕把她吓坏了,赶紧摁下内线,让助理把人带走,顺便把办公室处理干净。

等温欲晚被他摁坐在沙发上时,她才逐渐回过神来。

望着眼前的温砚卿,她忽然觉得好陌生,一如她当年看到温瑞恒和楚秘书滚床单时一样。

那种感觉如跗骨之蛆,一点点地啃噬着她皮肉。

温砚卿也很头疼,让秘书给她倒了杯水,揉了揉眉心,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酝酿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你怎么突然来了?”

那只被蝴蝶刀扎穿的手掌仿佛还在温欲晚眼前。

虽然秘书出去的时候点了檀香,但她总觉得空气里还飘散着淡淡的血腥味,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让她更难受了。

端起桌上的水杯往下猛灌了一口,压制住那股翻涌而来的不适感。

温砚卿看出她强装淡定的模样,一张小脸变得煞白,显然是被吓惨了。

他有些不安地搓着双手,一边偷瞄着温欲晚的表情,一边解释,“晚晚…这个事吧,它是有原因的,你哥又不是什么变态。”

他们是亲兄妹,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只是温欲晚一时半会还难以接受自己的哥哥还有这样一副冰冷无情的面孔。

她平静了一下心情,才望向他,示意他继续说。

温砚卿刚组织好语言准备开口,秘书敲门恭敬地询问,“温总,姜助理说要亲自感谢您,您现在方便吗?”

他眼睛顿时亮起来,温欲晚狐疑地看着他,紧接着看到他点了点头。

秘书打开门,一个穿着简单朴素的女孩走进来,看上去似乎和温欲晚的年纪差不多。

女孩眼眶红红的,一双梅花鹿般的杏眸眼泪汪汪的,就像是春日里刚化冻的湖水,干净澄澈,风一吹荡漾出碧波,典型的林黛玉,简直是我见犹怜。

温欲晚作为一个女人看了都忍不住的心疼。

女孩走进来看到温欲晚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鞠了一躬,“温小姐好。”

温欲晚微微颔首,女孩的视线转向温砚卿,情绪明显变得激动,身体都在颤抖,接下来就是不停的鞠躬道谢。

“温总谢谢您…真的很谢谢您…要不是您我估计我就…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说着,女孩就准备下跪,温砚卿连忙抓住她的胳膊,“你不用感谢我,是公司监察不力,才会导致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已经通知人事那边,补偿你精神损失费,也给你重新调换了岗位,你放心工作就好。”

女孩已经哽咽到说不出话来了,温欲晚联想了一下前后两件事,心底隐隐有了猜测。

她站起身把女孩拉到她身边,递给她纸巾,细声细语地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

女孩似乎是没想到温欲晚会这么亲切地对她,有些手足无措地接过纸,擦了擦眼泪,瓮声道,“嗯,我知道的,谢谢你。”

等女孩的情绪平复了一些,她又给两人鞠了躬连说了好几声谢才离开。

看着女孩纤瘦的背影,温欲晚叹息一声,皱着眉头看向一旁的温砚卿,“所以…是职场骚扰?”

“是啊,这小姑娘比你还小一岁,刚出来实习,什么都不懂,被上司骚扰了也不敢说,我偶然间碰上她,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如果说刚才温砚卿是紧张,那现在就是自豪,他了解他妹妹的行事作风,正义感爆棚的小公主,这会明白了事情的真相,肯定就不会觉得他狠毒了。


温欲晚从来不会摆架子,听着陈姐讲她在菜市场买菜时听到的八卦,眼睛亮亮的,不时的还跟着陈姐吐槽两句。

对于温欲晚来说,八卦就是不用花钱的娱乐。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

“所以我就特好奇,贺庭舟和苏宛白到底算怎么回事?”为了掩盖嘴巴里的苦涩,沈荔舀了一大口马卡龙往嘴巴里送,含糊不清的问。

“他们什么关系都无所谓。”温欲晚低着头,没什么情绪的说。

她不想再花心思在贺庭舟身上,她害怕有一天她会沉沦在贺庭舟给她建造的幻境中。

沈荔知道温欲晚心里的顾虑,有些心疼的说,“晚晚,你不能把自己困在过去,别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你父母的事那是他们没处理好。”

“总不能因为有人吃饭被噎死了,就再也不吃饭了吧?”

道理温欲晚都懂,可每每要到和贺庭舟更亲近一步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就全是幼时看到的那副画面。

“怎么突然说贺庭舟的好话了,以前不是总骂他吗?”温欲晚不想让话题变得沉重,笑着反问道。

沈荔不屑的嘁了一声,“我不是为他说好话,我是想让你走出来,以后万一碰到合适的小弟弟,也可以放心大胆的去爱。”

温欲晚对此倒是没有反驳,“也对,还是小奶狗有意思。”

“说奶狗,奶狗就到了。”

话音刚落,温欲晚就看着沈荔的眼神从平静无波转变到满眼放光。

温欲晚还没来得及回头,清朗的男声就在她背后响起。

“欲晚姐?”

这声音听着挺熟悉的,她正思索着,男人就站在了她旁边。

乔星尘穿着宽松的白色短袖,斜挎着运动小包,下身是水洗做旧的宽松牛仔裤,脸上戴着黑色口罩,露出一双灿若星河的眼眸,略显凌乱的棕色短发被窗外的阳光晕染出金色的轮廓。

没有特意做造型,身边也没有助理应该是私人行程。

恒悦商场顶楼的咖啡厅是会员制的。

乔星尘出现在这很正常。

出于礼貌,温欲晚微笑着打了招呼,“好久不见。”

在那次闹出绯闻的晚宴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乔星尘了,两人顶多算是泛泛之交,温欲晚没有要邀请他坐下来一起的意思。

本来就是姐妹聚会,加进来一个乔星尘还怎么肆无忌惮地聊天?

万一再被媒体拍到,真不知道网上又会传出什么样离奇的版本。

“欲晚姐最近在忙什么啊?”乔星尘倒是不见外,很自然地和温欲晚搭话,与此同时也注意到了正直勾勾盯着他的沈荔。

“这位姐姐是?”他看向沈荔,脑海里搜索着她的脸。

温欲晚抬眼就看到了沈荔那张花痴的脸,口水都快从她嘴边流出来了,她有些崩溃地拍了一下脑门。

完蛋了。

乔星尘这个类型的男人正是沈荔的最爱。

“她叫沈荔,我的好朋友。”温欲晚介绍道。

“哦!我知道了,是合佳集团的千金。”乔星尘礼貌地伸出手,摘下口罩冲她灿烂一笑,露出两颗洁白的小虎牙,“沈荔姐姐好,我是乔星尘。”

沈荔家是做连锁商超的,合佳超市在国内遍地开花,之后还发展了很多别的产业,也是名副其实的豪门千金。

这个笑容直接把沈荔勾引得五迷三道,她舔了舔嘴唇,尽量维持着她大小姐的礼仪姿态,和他握了握手。

“叫我沈荔就行。”

温欲晚看着两人相互介绍完,想赶紧打断这无聊的寒暄,结果还是被沈荔那个花痴妹给截胡了。

“你是自己一个人吗?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好啊。”乔星尘毫不犹豫地答应。


贺庭舟垂眸看了眼怀里难得乖巧的女人,语气不自觉地缓和了一点,“我需要和她报备吗?”

宋靖深知说错了话,识趣地闭上嘴,仰头看着电梯显示屏。

“脚还疼吗?”贺庭舟轻声问道。

他说话的时候胸腔颤动着,震得温欲晚的胸口都有点麻麻痒痒的。

“本来都忘记了,你一问,现在想起来了,又开始疼了。”温欲晚瞪了他一眼,没有任何的威慑力,落在贺庭舟眼中就像只炸毛的小猫。

“胡说八道。”贺庭舟总结了一句。

下了电梯,贺庭舟抱着温欲晚坐上后排。

“好了,可以放我下来了。”温欲晚推了推他胸口,想坐下去。

贺庭舟本来不想放的,可这女人不老实,屁股上像是长牙了似的,扭个不停,迟早把他的邪火勾出来。

他无奈地放她下去,让她背靠在车门上,正好她就可以伸直腿,脚放在贺庭舟身上。

温欲晚从包里掏出手机,通过了许小莹的好友添加请求。

刚通过,她就被拉进一个五人小群里。

一大波表情包朝她砸过来,无一例外的都是可爱的亦或者是感谢的。

她也回敬了一个小狗脸红jpg。

她看着工作室的人闲聊,余光掠过正在皱着眉头看手机的男人,抬脚踢了踢他的胸口,“我投资了这个工作室以后,需要干点什么啊?”

贺庭舟眼皮都没抬,就精准地捏住了她的小脚,通俗易懂的说,“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你不是看过这个项目的策划书吗?你觉得我能盈利吗?”

温欲晚看不进去贺庭舟给她准备的那些资料,一看她就打瞌睡,过两天要去和人家谈合同,她总不能一问三不知吧。

只能临时抱佛脚。

贺庭舟掏出蓝牙耳机戴在不靠近温欲晚的那只耳朵上,“没有百分百盈利的项目,所有的投资都有风险。”

“年中报告会议上,如果你报的数据和今天一样,那你就准备打辞职报告。”

他眉心一蹙,周身溢出难以忽视的寒意,冷质感的声音不怒自威,很明显他现在正在一心二用。

这男人的脑子是什么东西做的?他难道不会串台吗?

温欲晚有点好奇,继续向他发问,“那你预估一下,收益比大概会有多少?”

贺庭舟摁住耳机上的按钮,语速很快,“保守估计百分之三到百分之五。”说完,他松开手,眉头越皱越紧,“今天晚上十二点前,拿出切实可行的行动方案。”

温欲晚看着黑着脸的贺庭舟,不禁咂舌。

难怪这男人不行,这工作强度和大脑转速,cpu早都烧干了。

哪还能带动别的零件?

到了医院,贺庭舟抱着温欲晚下去,宋靖安排了VIP通道,直接挂了专家号。

温欲晚坐在病床上,一头银发的医生细致地给她检查伤口,贺庭舟一直在旁边盯着,医生感觉后背都要被他盯出个洞来,时不时的拿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

纱布取下来的时候粘连着皮肉,温欲晚倒抽了口凉气,小脸拧在一起。

贺庭舟大步跨过去,温热的手掌覆盖在她眼睛上,袖口撸上去一截,放在温欲晚唇边,“疼就咬。”

温欲晚没张嘴,只是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把毛茸茸的扇子在他掌心里搔痒,他目光下敛看着她的发心,深幽的眸子里蕴藏着浓重的欲念。


文月华只是不想让温欲晚步入她的后尘。

看着那双眼眸,温欲晚张了张嘴巴,最终只是沉默的点点头。

“妈我知道了。”

她其实很想告诉文月华。

可以放手的,可以离婚的,难道不可以为自己活一次吗?

只是话到嘴边,她都咽了回去。

因为她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温欲晚跟着文月华从后院走进前厅,三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聊天,听到脚步声不约而同的回头看过去。

温瑞恒和温欲晚目光对上的那一刻,有些心虚,很快就移开视线,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文月华身边。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庭舟带晚晚回去吧,以后有时间就回家吃饭,我和你妈两个人在家也没什么意思,人老了,总喜欢热闹一点。”

温欲晚看着文月华亲昵的挽上温瑞恒的臂弯,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眼神里依旧能捕捉到丝丝缕缕的爱意。

她捏紧指尖,转身走到贺庭舟身边。

男人垂眸看她,女人纤长的睫毛像蝴蝶振翅,遮掩住了眼中的情绪,他伸出手揽住她的肩膀,朝着温瑞恒和文月华微微颔首。

“爸,妈,那我们就先走了。”

温砚卿也紧随其后的打招呼,三人一起离开别墅。

别墅门口温欲晚和温砚卿挥手道别,坐上了贺庭舟的车。

夜晚的京城仍旧燥热,一上车温欲晚就打开了空调。

回程的路上,温欲晚格外安静,她靠在车窗上,看着灯火通明的街道。

这座城市的灯光永远都不会熄灭,吸引着无数人,如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的来到这里。

只可惜,这世上压根没有破茧成蝶。

成蝶的,从一开始便是蝴蝶。

飞蛾注定是飞蛾。

贺庭舟一边开车一边观察她的神情。

过了好一会才开口询问,“不高兴?”

“有点。”温欲晚诚实的回答。

“爸和妈说你了?”他问。

“是啊。”

“因为那些新闻?”

说到这,温欲晚直起身子,转头看他,沉默了几秒,淡笑道,“他们真是杞人忧天,你都不在意,他们竟然先不愿意了。”

是吗?

他真的不在意吗?

贺庭舟抬起眼皮,眼底掠过一抹难以捕捉的冷意,随即道,“嗯,我不在意。”

这个回答让她更没了说话的欲望。

一直到车停在汀澜府门口,温欲晚先下了车。

“你还有事?”她看着贺庭舟,问了一句。

“嗯,朋友找我有点事。”

温欲晚脑海里浮现出那条微信。

所以那天在北山会所,都是演的,包括今天在温家。

她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她永远不会变成文月华,因为她不爱贺庭舟。

无爱方可破情局。

……

御景湾。

京城最有名的俱乐部,共有十八层,每一层的消费等级不同,享受的服务不同。

众人都说,实现阶级跨越的捷径,就是从御景湾开始。

贺庭舟从地下停车场进入电梯,刷卡直通十八层。

这楼是他承建的,背后老板却不是他。

他推开包厢门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女人背对着他,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光洁的后背不着寸缕,细腰丰臀,略微一抬胳膊,隐约都能看见那两团软肉。

贺庭舟抬腿踢上门,声音挺大,墙壁都被震得嗡嗡作响。

男人从女人的胸前抬起头,唇边咬了颗鲜艳欲滴的红樱桃,他挑挑眉,混不吝的笑,“来了?”

“把你的人带走。”贺庭舟睨了眼祁湛,黑眸比夜色还浓稠,语气低沉。

祁湛在女人的翘臀上拍了一下,女人站起身,双手挡在胸前,经过贺庭舟时愣了一下,脸色一红,小跑着就出去了。

“你看看你,把人家小姑娘吓得。”

祁湛摇晃着手里的酒瓶,“麦卡伦72年,刚从老爷子那拿的,够意思吧?”

贺庭舟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西装裤的包裹下是绝对的力量,外套被他随意丢在一旁,黑色衬衣袖口挽上去,腕上是劳力士冰蓝迪顶配,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线。

“苏氏制药的漏洞查到了吗?”

祁湛鼻尖凑在玻璃杯口,深吸一口气,辛辣的酒气顺着他的鼻子往里钻,啧啧了两声后,半阖着眼眸,语调闲散。

“和上头打过招呼了,没问题也会查出问题的,都是老爷子的战友,你放心吧。”

贺庭舟此刻的眸中毫无温色,仿佛天生就是无情无欲,冷漠孤傲的撒旦。

他点了根烟,唇边的一抹猩红摇晃,映衬着他的面庞愈发阴冷,“钱会打到你海外账户,和往常一样,从绝对干净。”

“你以前没这么急啊,怎么,害怕你家里的小老婆和别人跑了啊?”祁湛半躺在沙发上,双腿搭在茶几上,饶有兴致的问他。

贺庭舟吸了口烟,眉心微蹙,缭绕的烟雾之下他的面容有些失真,“她不会跑。”

“哎,问你个事。”祁湛贱嗖嗖的凑过去,薄唇向上扬起,笑得邪气,“结婚快一年了吧,碰了没?”

“没有。”

“我靠!”祁湛瞪大眼睛,重重的拍着他的肩膀,笑声越来越大,“贺董真是让我佩服,那么一个小美人天天在你面前晃,你也忍得住?你不会……”

他低头朝着贺庭舟的某处瞥了眼,努力憋着笑,“你不会,真不行吧?”

对于祁湛的调侃,他面无表情,将指尖的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烟头被他摁得弯曲,火星变成一捧灰烬。

“我下不了手。”

祁湛敛起笑容,端着酒杯碰了下他的,慢条斯理的说,“你以前那些事就烂肚子里吧。”

“我知道。”他平静的吐出一句话,无人看见的眼底掀起惊涛骇浪。

“如果你这次用工作室留不住她呢?”祁湛笑看着他问,似乎心中早有答案。

“你觉得呢?”

祁湛站起身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条银质锁拷,拿在手里左右翻看,看够了以后将它丢在大理石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按照我们贺董的常规做法。”

“关起来,一劳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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