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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最新章节列表

鹿画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是网络作家“薛凝封羡”倾力打造的一本小说推荐,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薛凝五岁时,三哥为救她死了,她成了全家的罪人,被扔在老宅几年。她回来后,家里已经有了被他们抱养膝下的堂姐薛明珠。薛凝是草芥,在她跟薛明珠之间,他们永远选薛明珠。直到兄长压着她替堂姐喝下毒酒,却无人信她酒中有毒。那天她中了情丝蛊,寿命不到一年,会逐渐失去七情六欲,再不会爱任何人。薛凝收回了对他们的好,他们开始不习惯,一开始笃定她是欲擒故纵。后来发现,她是真的不要他们了,哪怕母亲红眼,父亲后悔,兄长崩......

主角:薛凝封羡   更新:2024-12-09 2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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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凝封羡的现代都市小说《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鹿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是网络作家“薛凝封羡”倾力打造的一本小说推荐,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薛凝五岁时,三哥为救她死了,她成了全家的罪人,被扔在老宅几年。她回来后,家里已经有了被他们抱养膝下的堂姐薛明珠。薛凝是草芥,在她跟薛明珠之间,他们永远选薛明珠。直到兄长压着她替堂姐喝下毒酒,却无人信她酒中有毒。那天她中了情丝蛊,寿命不到一年,会逐渐失去七情六欲,再不会爱任何人。薛凝收回了对他们的好,他们开始不习惯,一开始笃定她是欲擒故纵。后来发现,她是真的不要他们了,哪怕母亲红眼,父亲后悔,兄长崩......

《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薛玉朗风流清俊的脸上,桃花眸拈酸吃醋,“明珠,那二哥呢?”
  薛明珠又拿起一个,娇滴滴道,“我也要二哥,一起护着我。”
  薛严跟薛玉朗,眼里的宠溺,是薛凝从未得到过的,只在他们看向薛明珠的时候,见过。
  薛严对着摊贩说,“将我妹妹选中的样式装好,其他跟这两个相似的摆件儿,砸了扔掉。”
  薛玉朗,“我妹妹喜欢的东西,其他人不配有。”
  掌柜乐的接下银子,然后在他们临走的时候,还多送了一个不值钱的摆件儿。
  “客官,您买了这么多,这就当是附赠品了。”
  ......
  薛凝将车窗的缝隙合上,五指紧了紧。
  薛凝心中讽刺冰凉,在她被灌了毒酒,艰难走回府的路上,他们却在疼着哄着薛明珠,半点不担心她的死活,这就是跟她血脉相连的兄长。
  她心中已做下一个决定,他们既抛下了她,那她也不要这两个兄长了!
  只要她不在意了,就不会因为他们,再心痛煎熬。
  马车快到薛宅的时候,薛凝轻声开口。
  “大人,送到这里就好,劳烦大人停下马车。”
  邵晟看了一眼,距离薛宅还有半条街,但薛凝想要提前下车,他也表示理解。
  毕竟,以殿下那个名声,京都城的姑娘,谁敢跟他牵扯上关系?怕不是嫌命长!
  薛凝下了马车,将手里的一串一百零八珠的沉香木念珠摘下,双手递给邵晟。
  “臣女谢过大人送我回府。此佛珠已在天光寺开光,臣女献给殿下,望能庇护殿下福泽绵长,感谢殿下今日救命之恩。”
  “属下定会转达。”
  马车走了之后,忍冬没忍住开口,“姑娘,这佛珠您不是要送给大少爷的吗?”
  没有人比忍冬更清楚,这佛珠是薛凝在佛堂,千挑万选的上好沉水香,打磨之后,花费无数日夜,在上面刻下了佛经,再送到天光寺跪拜祈福开光,才做好的,就是为了给大少爷办差时护身。
  薛凝看着不远处的薛宅门口,大哥薛严正扶着薛明珠下马车,关切的生怕她会磕碰到一点。
  “这串不送了,以后也不送了,不值得。”
  薛凝的声音很轻,一脸漠然。
  薛宅门口。
  “大少爷二少爷,怎么不见五姑娘?”
  经门房提醒,薛严跟薛玉朗,这才想起被他们扔在公主府的薛凝。
  薛严冷脸蹙眉,“她还未归?”
  这都两个时辰了,走也应该走到了。


  “姑娘,我刚见过谢莹姑娘,这是她给我的,说是在县主的被子里发现的,想来这封遗书,是她早就写下的。
  莹姑娘说,这是县主一共就写下了两封信,给她一封,给你一封......”
  忍冬说完之后,似是想到了刚刚谢莹身上的伤,有些不忍道,“莹姑娘往日里虽然娇纵,但其实也就嘴坏了点,曾经那般骄傲的一个人,如今被他们关在院子里,折磨的瘦了一大圈......”
  薛凝捏着书信,五指紧了紧,低垂的眸光看见了信上熟悉的字体。
  ‘吾妹薛凝,见字如晤。’
  薛凝只是看着这八个字,眼眶就已经湿了,她打开信函,谢姐姐的字潇洒,可却写得极为匆忙,能看出来她写的时候,在强撑着身体。
  ‘凝凝,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想必我已经出事。卢远污我名声,让我死了无颜面见满门。
  是我错了,当初就不应该嫁给他,错信了他。他早在几年前,就对我的饮食做了相克处理,我身子越发的不好,更是在这次小产之后,差点丢了命。
  凝凝,我此生已过,父兄死了之后,我亦存了死志,所以你不要为我报仇,死了对我而言,也许是最好的解脱。
  我唯一的遗憾,还有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跟阿莹,我还未看见你们嫁给良人,总是担心你因为当年的事,锁住自己的心,赎罪一般无底线的,让家人欺负受苦。
  凝凝,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你三哥既然舍命救你,说明你对他而言,就是最重要的人,往后余生,你要活得好些,才能让他高兴,解开心结。
  我给你留了一份嫁妆,首饰盒被我藏在了天安寺的桃花树下,姐姐以后不能再护着你了,希望这份嫁妆,能替我保佑你,往后余生,平安喜乐,健康顺遂,因为我的凝凝,就是这京都城里最好的小女娘。
  我死后不入卢家穴,宁可挫骨扬灰,若是可以,凝凝,你帮我扬了骨灰,就让我随风吹到漠北,那里有我的父兄母亲,是我此生回不去的故乡,再也到不了的远方。’
  薛凝的眼泪,滴落在信纸上阴湿,她嗓音嘶哑轻颤,“谢姐姐......”
  薛凝心中悲痛,她全天下最好的姐姐,死了。
  薛凝苍白的脸,唇瓣近乎干涸,忍冬也在一旁跟着抹泪,“姑娘......”
  薛凝带着忍冬,来到了院子里的梨花树下,半晌才开口道,“忍冬,这树下我埋了两坛酒,帮我一起挖出来吧。”
  忍冬知道,这两坛酒,是当初薛凝从姨夫韩澈这里,学会酿酒术之后,酿出来的最好的两坛酒。
  京城中千金难求的韩家酒楼梨花白,每月限购,是薛凝酿出来的,但却只是次品,而上品,名为千层雪。
  因为是梨花树下,花瓣落尽,一醉入梦的酒。
  薛凝打开了其中一坛酒,对着谢安给她留下的遗书,她红着眼睛,将这坛美酒,倒在了土上。
  她说,“谢姐姐,薛凝以此酒立下誓言,定会让你沉冤得雪,待一切结束之后,送你回漠北。
  ”
  “姑娘,你真的要上登闻鼓吗?奴婢害怕,万一你有个好歹......”
  忍冬知道,自家姑娘,虽然看着性子软,待人真诚,可是一旦有了决定,无论有任何困难,都会走到底。
  薛凝垂眸,轻声说,“忍冬,谢姐姐想回漠北,我不能让她等太久。”
  就算是条死路,那又如何呢?反正,她也命不久矣,她没什么输不起的。
  人人都怕沾了谢姐姐的案子,会得罪宸王,得罪陛下,丢了性命。
  但是薛凝,一无所有,刚好,又可以不要命。


  薛有道一把扯住薛凝的胳膊,“逆女,快点随我回去!”
  薛严容色发冷,一向面不改色的他,今日肉眼可见的慌乱脸色发白。
  “薛凝,难道你非要让全家因为你的任性,给你陪葬,你才满意吗?”
  薛凝并没有起来,依旧跪在殿前,“我不是以薛家之女的身份,敲登闻鼓鸣冤的,所以父亲可以放心,若是真出了事,一卷草席,京郊乱葬岗,薛凝认了,绝不会连累薛家。”
  薛严震惊的看着她,“薛凝,你!”
  薛有道此刻都被薛凝吓到了,他没想到,到了这个份上,薛凝还是要告到底。
  就在两个人对视一眼,也顾不得难看,想要直接将人拖着带出去的时候,却听见薛凝掷地有声的喊到。
  “薛凝为友鸣冤,状告卢远将军,残害谋逆皇室,恳请陛下审案,将他绳之以法。”
  薛凝的话,响彻大殿,而此刻大殿之上的所有大臣们,大气都不敢出,仿佛针落地,都能听个清楚。
  永顺帝眸光发冷,在沉默声中,他看向大殿之外,给他磕头,却并不卑微退缩的小女娘。
  他不知为何,在她身上,仿佛是看见了故人的影子,竟然有那么一瞬间,想到了封羡的母后。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恹恹开了口。
  “你既然敲了登闻鼓,可知道大周朝的规矩?要朕审理此案,你一个小小女子,没有官身诰命,天子审案之前,你要先承受八十大板,如此你依然要继续吗?”
  薛凝从袖中拿出一块腰牌,然后双手奉上,恭敬不卑不亢道。
  “陛下,臣乃酿酒司,九品掌坛女官,臣拜见陛下,若卢将军无罪,臣愿意按照我朝律法,受斩首之刑,恳请陛下亲审此案。”
  薛凝的话,直接让满朝哗然!
  就连永顺帝,看薛凝的眼神,都动了动。
  因为没人能想到,这小女子,竟然熟读律法,也有这等胆识与义气,愿意为了挚友而赌上性命!
  她有了官身,自然就不用受这八十大板了!
  一时间在场的官员们,看着薛凝的眼神也有些复杂,君子之交淡如水,男子尚且为挚友做不到如此,可是薛凝,却有此等义气。
  试问,谁不想要一个这样的挚友呢?在自己出事之后,拼尽一切,为自己击鼓鸣冤天下知!
  往日人人都觉得薛凝,是不被薛家宠爱的嫡女,被唾弃的扫把星。
  但这一刻,人人都在羡慕谢安,因为谢安,有薛凝这样一个挚友。
  他们的目光,让薛有道跟薛严,也有些复杂难明,薛凝有这样的气节义气,是他们也不曾想到的。
  永顺帝半晌沉声道,“既如此,朕便亲审此案,若是没有冤情,即日你便斩首。
  ”
  陈公公,“宣,酿酒司掌坛薛凝,入大殿!”
  薛凝叩首,“臣谢过陛下。”
  永顺帝微微颔首,“既然按照律法,那大理寺卿何在?你也在旁协同审问吧,朕就在此看个结果。”


  薛昭飞一个白眼,“去一趟宁远侯府,你又欺负堂姐!你为何总是这样,让人不喜!你现在跟我一起去给堂姐道歉,否则我以后再也不对你好了......”
  没等薛昭飞的话说完,薛凝手里的糕点,就被她一把扔到了薛昭飞的怀里。
  薛昭飞见薛凝冷漠离开,他有些不知所措,以往他这样的套路对薛凝,她每次都息事宁人,这回又怎么了?
  薛昭飞不明白,他这次从教场回家之后,总觉得薛凝变的有些不一样了。
  “薛,凝!我还没跟你说完话呢,你怎么变成这样!”
  薛凝被薛昭飞拦住,她掰开薛昭飞抓着她的手指,一字一句,平静的让人心惊。
  “薛昭飞,变的人是你,不是我。你已经长大了,应该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以前说无论发生什么,都会信我的是你,现在想要压着我道歉的,还是你。”
  薛凝的话,让薛昭飞脸热心虚,想要还嘴却语塞,恼火想要说什么,却被薛凝下一句话彻底堵住。
  “还有,我最讨厌牡丹,喜欢牡丹的是薛明珠,日后不用送我了,你的好意我受不起。”
  薛凝这回离开,薛昭飞没有拦她。
  薛昭飞看着薛凝的背影,烦躁难明,脑子很乱,想到了以前在府中,没人陪他玩的日子里,他调皮捣蛋,只有薛凝愿意陪着他哄着他,无条件包容他。
  这样的薛凝,让他忘了付出,只想要索取,竟是连薛凝喜欢什么,一个都不记得。
  晚膳。
  薛家人用膳,几乎一声不吭,气氛有些沉闷微妙,各有心思。
  薛有道匆匆放下筷子,说了句还有公文要看,就离席了。
  薛明珠也匆匆告退,因为薛凝的‘威胁’,让她担心赵潘醒过来,到时候她那个不好惹的舅母,会来找薛家找她闹,那她多年的经营,可就全毁了。
  薛昭飞提了一嘴,“二哥这些日子去哪儿了?”
  薛严倒是顿了一下,“他如今在太医院,入宫不方便归家。”
  他没有说的是,薛玉朗因为薛凝要回了玲珑灸针,所以这些日子,一直跑外面找当初制作的大师,想要重新做一副,他们这两兄妹互相都不服软。
  这一点,在薛严看来,幼稚而又离谱,薛凝其实挺好哄的,对她好一分,她总不会不听话的。
  就好比,他今日听好友苏湛说,瞧见薛凝入了宁远侯府,他想来薛凝八成是为了自己,想要了解蒋老夫人的喜好,再精细一下屏风上的刺绣。
  “母亲,薛凝如今在佛堂住了几日了,家中难道还没收拾出合适的院子给她吗?”
  温氏顿了顿,随后说道,“这几日忙着帮明珠办赏花宴,把这事儿忘了,等之后我再......”
  薛严摇头,蹙眉看着温氏严肃说道,“母亲,别忘了,薛凝也是你的女儿。”
  温氏脸上一热,有种被自己儿子戳穿的尴尬,“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我只是忘了,又不是不关心她。”
  温氏抱怨道,“我之前送了她胭脂,还让她一起来用膳,都是薛凝自己不贴心,明珠就从来不会这样......”
  她总是下意识的,将薛凝跟薛明珠放在一起比较。
  “今日薛凝跟着明珠一起去了宁远侯府,明明没有拜帖,也不知道是怎么进去的,回来就惹了你父亲不高兴,明珠眼睛都哭红了,晚膳也吃得少,全家都让着她,她还想要怎样?”
  温氏心中疑惑,薛凝又是用了谁的拜帖,进了宁远侯府呢?


  而薛玉朗则是听见了她们说话的动静,自然也在一门之隔的位置,没有露面。
  可薛凝却一把推开了宅门,“谢莹,我去找大夫,你带我去见谢姐姐。”
  谢莹刚刚在看见薛宅大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心中充满绝望。
  她从小经历了门楣凋零,见惯了见风使舵的人,她来之前以为薛明珠不会这样对她,可是薛明珠的敷衍保持距离,她又怎么看不出来?
  谢莹只觉得心寒,可是却万万没想到,有人喊住了她,义无反顾的要帮她。
  偏偏,这个人是薛凝,是她曾经最看不起的薛凝!
  “薛凝......”
  谢莹红了眼眶,“你真的愿意帮姐姐?”
  姐姐的名声,是被将军陷害的,但是外人不会信的。
  谢莹见薛凝没有犹豫,昳丽的脸上澄澈坚定,“当然。”
  “薛凝,谁让你出府的?母亲刚刚说的话,你都忘了不成!你跟她们联系什么,就不能像明珠一样,为薛家着想吗!”
  薛玉朗没忍住后对着薛凝吼了一句,怒火中烧。
  他下意识以为,薛凝说的找大夫一起去,就是在逼他跟着,除了他以外,薛凝还能找到什么医师?
  薛凝没有看薛玉朗,而谢莹则是眸子睁大,看向薛玉朗还有薛明珠。
  “薛二哥在府......那明珠姐......”
  谢莹见薛明珠移开了目光,没有跟她对视,被戳穿之后,更是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
  薛明珠扯了一下薛玉朗的衣袖,“二哥,别在门口跟她们争辩这个,不若先将门关上,把此事告知母亲吧。总不能让薛凝在门口,逼着你去诊脉,毁了你前程吧?”
  薛玉朗觉得薛明珠事事为他着想,真是他的好妹妹,不像薛凝!
  薛玉朗一挥袖子,门房将大门关上了。
  谢莹看着薛明珠,没有再看自己一眼,她忽然自嘲的笑了,“薛明珠,枉我以前当你真的良善,是我眼瞎识人不清,错把鱼目当珍珠!”
  而此刻愿意雪中送炭的人,只有薛凝!
  两厢对比,谁好谁坏,谢莹只觉得往日里对薛凝说的那些难听的话,让她羞愧难当。
  “薛凝,往日是我对不住你,等救了姐姐,我再跟你赔罪!”
  薛凝看着她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将谢姐姐眼下的情况,长话短说,我带了银子,眼下时间紧迫,先去最好的医馆请大夫走一趟。”
  忍冬说,“姑娘,走小巷子有近路,脚程可以快一些。”
  她们一边走,一边听谢莹说了,那日薛凝带着蒋老夫人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
  “他不配当我姐夫,卢远也不配当将军!那些污名,你们别信,都是他故意泼冷水,听说是二叔欠了赌债,他们想着吃姐姐的绝户!
  姐姐若是死了,嫁妆都是将军府的了,而卢远可以将他表妹纳进门,我听见了他们的谋算......”
  谢莹眼眶一红,“他想着等姐姐死了,就抬表妹当正妻。这污名是他故意的,毁了姐姐,这样就没有人能怪他,对谢家忘恩负义,辜负谢家当年的提携之恩了!”


  “母亲,凝凝不喝,是不是还在因为二哥院里的那些事,跟我生气?”
  薛明珠一脸无错,缠着纱布受伤的手,抓着绣帕,委屈的看着温氏。
  温氏心疼的拍了拍她,随后看向薛凝,薛凝抿了抿唇,正想要开口跟母亲解释,却见母亲只是无奈摇了摇头,温声开口道。
  “你妹妹许是不习惯喝花茶,柳嬷嬷,给她换一杯吧。”
  “是,夫人。”
  薛凝心中一暖,母亲没有问责偏心,是不是说明,母亲心里其实还是有她的?哪怕,没有薛明珠多,但还是在意她这个女儿的!
  没等一会儿,父亲薛有道带着两个兄长一起回来了。
  薛凝连忙起身,恭敬孺慕的看向父亲薛有道。
  薛有道步态从容,透着清流文官的威严风骨,虽然已经人到中年,但依旧眉宇轩昂,平添了一股儒雅风流。
  温氏浅笑着,“夫君,今日怎回的这般晚?”
  薛有道却眉心一蹙,严厉的目光扫向薛凝,沉声训斥道。
  “还不是因为,他们兄弟二人,刚刚与我说了这两日,薛凝干的‘好事’!我自诩端方君子,家教严苛,怎就教出一个这样品行低劣的女儿!”
  薛凝脸色一白,五指紧了紧,她开口解释,“父亲可是对我有误解,总不能只听他人的一面之词,我并无过错,明明是他们......”
  没等薛凝的话说完,薛有道的手就拍的桌案一沉,让晚膳的气氛瞬间变得紧绷。
  “说谎成性!昨日之事,那些官家子弟都看着,瞧着就是你得罪了华阳公主,险些害了我薛家名声,明明是你的错,还故意害你堂姐受累,事后不知悔改!”
  薛有道冷声开口,“那杯酒你喝下便罢,你可倒好,反而装中毒,骗你兄长愧疚怜惜!
  你二哥可是神医,如今进了太医院,他还能诊脉错了不成?他们不与你追责,你反倒耍性子,夺了你二哥的玲珑灸针,还推了你堂姐受伤!”
  薛有道看着薛凝一脸失望,“你如此卑劣不堪,再不认错,就让你继续去佛堂罚跪,直到你知错,与你堂姐道歉,将灸针还给你二哥为止!”
  薛凝心中刺痛,眼眶酸涩的有些模糊,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生怕太心痛引来第二次毒发。
  可父亲,为什么永远只信他们的一面之词,从来不信她说的话呢?
  是不是只有她死了,才能证明,那酒中真的有毒。
  “好了,事情过去就算了,全家平安就好,有什么事,等用完膳再说吧。”
  温氏轻言细语,给薛有道斟酒,薛有道瞥了一眼薛凝,“算你母亲给你求情,望你知道感恩,日后懂事一些!”
  薛凝没有再解释,因为她清楚,没有人会信她,只会徒增悲伤罢了。
  唯一让她心中温暖的,就是母亲刚刚的‘维护’,至少,母亲还是在意她的。
  席间,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而薛凝则是闷声吃着碗里的白饭,甚至都没有夹菜,完全降低了她这个‘外人’的存在感。
  薛凝的碟子中,夹来了一块鲈鱼脍,她抬头看过去,只见大哥薛严,冷淡的俊颜上有些不自在,低声说道。
  “别只吃饭,吃些菜,莫得让旁人以为,薛家亏待你。”
  他用这样的方式弥补自己的出尔反尔,但只怪薛凝今日跟二弟闹的太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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