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谈烟夕阎封呈的其他类型小说《失控抢夺!渣过的疯狗是缅北暴徒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谈烟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前,我抛弃了最爱的男人,联合京市大佬把他送去缅北噶腰子。在金钱和爱情中,我义无反顾的选择了钞票。在我沾沾自喜的过上了所有女人都羡慕的生活后,前男友居然活着从缅北回来了!包养我的老板,今晚还要把我送给他……-是夜,周先生像打包礼物一样,让我穿上一件蕾丝吊带的短连衣裙,透着大片肌肤,只要稍微弯腰,伸手,就能让春光乍泄。他告诉我,他要把我送给京市新贵阎封呈。一个消失了几年,从谁都能踩他一脚的丧家之犬,登向京市金字塔顶尖的大人物。送给这种当红的大人物自然是好。但是偏偏,我还是那个在他最落魄的时候,踩他最狠的傻逼前任。他当年为我下高台,结果我转头就背叛了他,把他送去了炼狱一般的缅北,噶腰子割器官,同族相残,困兽相搏,我不敢想他在那边是怎么...
《失控抢夺!渣过的疯狗是缅北暴徒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三年前,我抛弃了最爱的男人,联合京市大佬把他送去缅北噶腰子。
在金钱和爱情中,我义无反顾的选择了钞票。
在我沾沾自喜的过上了所有女人都羡慕的生活后,前男友居然活着从缅北回来了!
包养我的老板,今晚还要把我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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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周先生像打包礼物一样,让我穿上一件蕾丝吊带的短连衣裙,透着大片肌肤,只要稍微弯腰,伸手,就能让春光乍泄。
他告诉我,他要把我送给京市新贵阎封呈。
一个消失了几年,从谁都能踩他一脚的丧家之犬,登向京市金字塔顶尖的大人物。
送给这种当红的大人物自然是好。
但是偏偏,我还是那个在他最落魄的时候,踩他最狠的傻逼前任。
他当年为我下高台,结果我转头就背叛了他,把他送去了炼狱一般的缅北,噶腰子割器官,同族相残,困兽相搏,我不敢想他在那边是怎么活下来的。
更不敢想,从炼狱爬回来以后,高高在上的阎总要怎么对付我这个卑如蝼蚁的负心女。
我跟阎封呈谈了两年,没人比我更清楚,这男人有多么会睚眦必报。
“这是周先生吩咐药,谈小姐快点吃吧。”
出发前,周先生让手下递给我一枚白色药丸。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要不吃,可能都没命走出这里。
我硬着头皮吃下。
确定我吞咽了药物,那人才道,“走吧,谈小姐。”
很快,那人就把我带到了一个包厢。
包厢极大,中间摆着赌桌,旁边站着两名性感女荷官,里面不少精英人士在里头吞云吐雾。
那人穿梭人群,直接到了主位,哪里还有方才对我的高高在上,而是满口谄媚道,“阎总!这是我们周先生送给你的一点小礼物,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瞬间包厢的人停了动作,都好奇这位年过半百的周总能送什么礼物。
在众人纷纷投来的目光中,我看见了阎封呈。
我当时愣了。
记忆中的阎封呈,风光霁月,处处都是清冷贵公子的做派。
但三年没见,他穿着深墨色的衬衫撑着结实的上体,脖颈处挂着一道铭牌,皮肤是性感的古铜色。眼睛冷戾黧黑,眉骨处明显有一道疤痕。
修长粗糙的手指夹着烟,旁边的女人为他端着烟灰缸,浑身痞气。
这是阎封呈?
我一愣。
他现在变化好大……
看到我进来,男人夹着香烟的手指微微顿了下。
他懒懒扫了我一眼后,才掸了烟灰道:“周泽成把我这里当垃圾回收站了?什么都往我这里送?”
这话一出,一群嗤笑的声此起彼伏。
我向来是个脸皮厚的,但是现在和前任狭路相逢,谁不想风光体面一点?
结果我现在像个ji一样站在他的面前,面子里子碎了一地。
我平时的活络劲头,此刻居然哑口无言。
带我来的人恨铁不成的剜了我一眼,连忙赔笑,“阎少,这种货色当然配不上你,只不过周总听说这女的年轻的时候得罪过你,特意让她过来赔罪呢。”
‘得罪’两个字用巧妙,一没把事情揭穿,保留了阎封呈的面子,二是抬高了阎封呈的身份,将周泽成的身份压低。
阎封呈显然受用,眯着眼看向了我。
吃了周先生给的药以后,我体内一直燥热。现在被他盯着,忍不住夹紧腿,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可是阎封呈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没有一点想睡我的意思。
我忍不住在心里怒骂周老头。
什么年代了还玩这种下作的手段。
就算要下药,也应该给阎封呈才是,给我下药有个什么劲头,他要不愿意睡,我又不能绑着他。
我脸上浮现薄薄的娇红,额间冒着细密的香汗,刻意的避开了阎封呈的目光,小口的呼吸着。
阎封呈看着我的眸光翻涌,就像是个主事的帝王,一切伪装都在他的面前不攻自破。
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见他嗤笑一笑,懒懒收回目光,“把人送到房里去。”
这话显然是买周泽成这个面子了。
那人连连道是,随即就拉着我出了包厢。
出了包厢,我感觉整个人像是从汗里面捞出来似得,一把抓住了带我来的人,“我不行了钟哥,这药性太大了,我要晕了,你们换个人过来吧。”
被称为钟哥的人不耐烦的扯开手臂,“谈小姐,别忘了你妹妹……”
钟哥警告意味已经很重了,我瞬间失了声,说不出话来,睫毛颤着,眼泪险些掉下来。
钟哥一把把我推入一个高级套房里面,华美的灯,猩红的地毯,装潢不菲。
我无力地瘫软在床边上,扭着如同蚂蚁啃食的身体,脸上像是汗蒸般,闷得冒热气。
我第一次觉得时间如此漫长,看着墙上的挂钟由九点走到凌晨,身体的热意丝毫未减。
我都怀疑阎封呈压根不会来的时候,他来了。
身上裹挟着清冷浓重的酒气。
阎封呈穿着西服,整个人恣意放纵,漫步走进了房间。
他仿佛逗弄玩物似的弯腰打量我,温热又带着几分熟悉的手掌慢慢摩挲着我的脸颊。过程的温柔几乎让我回到当初没有分开时那样,但下一秒,男人修长的指节便狠狠捏住了我的下巴,语气专横地命令道:“醒过来。”
我在药物作用下朦胧的睁开眼,那张英俊硬挺的五官暴露在我的目光之下,我喉间干涸的厉害,没有忘记周泽成给我派的任务,沙哑至极的声音,带着小心的讨好,“阿呈,我好想你……”
说完,我恬不知耻的攀着他的西装裤往上爬。
高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互相传感着温度。
我几乎能感觉到这双结实有力的大腿上的肌肉线条,像是贪恋的小猫舔了舔唇。
男人的身体也如我所愿的发热,我不由得更加卖力扭动身体,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头皮传来尖锐的刺痛,他一把拽住了我的脑袋,将我整个人从他身上无情剥离。
“谈烟夕,这么多年了,你演技还真是没有一点进步。”
我疼得直皱眉,“我是真的想你,人家知道错了,当初我是有苦衷的……”
“苦衷?”阎封呈却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直接将我推倒在地,又居高临下地擦了擦手,语气愈发冰冷,“收起你的把戏,你凭什么觉得我阎封呈还会要一个被别人玩过的女人!”
我狠狠地栽倒在地上,腰部直接撞在了床角,痛得整个人蜷缩起来,眼泪险些飚了出来。
周泽成带着我参加了北城最大的商宴。
相较于上次,我这次穿的极为妥当,深黑的鱼尾长裙衬得身段婀娜雪白,乌黑的卷发犹如海藻般软软的垂在肩头,我挽着周泽成入场,在场的男士不少向我投来目光,里面夹杂着各种。
我从小就是美人坯子,活这么大,还没见过几个比我好看的女人。
当初阎封呈追我,也是觉得我脸不错。
我忽略了这些目光,我今天的目标不是这些人,而是阎封呈。
周泽成想要跟阎封呈谈买卖,我是“礼物”,如今我妹妹还在周泽成手底,我自然要帮他达成他的心愿。
周泽成在北城积攒多年人脉,生意铺的大,也有不少人过来讨好,周泽成一一打过招呼后,就带着我蜿蜒曲折拐进人堆里,终于在一众簇拥的人群里见着了阎封呈。
阎封呈今日穿着深蓝色的衬衫不细看像是黑色,在华美的灯光下闪着极为细碎的光,他解开三颗扣子,懒懒散散的端着酒杯,不像旁边恭维他的人那般拘谨,反而是笑着咬烟,听着那群人说话,像是窥伺在夜里的狼。
而他旁边站了个女人,看到女人的脸我都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居然是我大学期间的死对头赵桥,美貌与我齐名,那时候阎封呈喜欢我,而她是阎封呈的青梅竹马,于是处处看我不顺眼,屡次刁难。
那个时候为了气赵桥,我经常拉着阎封呈的手撒娇,说,“阿呈,你能不能别联系赵桥了,我会吃醋的。”
每当这个时候阎封呈便会勾勾唇,然后俯身亲我的嘴,并道,“傻,我的眼里只有你。不过我答应你,不联系她。”
那个时候赵桥气得跳脚,并说像我这样的人配不上阎封呈,迟早掰。我当时笑她,并信誓旦旦的说我和阎封呈永远不会分开。
那个时候很天真,以为爱一个人就能到永远。
然而现实打了我的脸。
如今赵桥站在了阎封呈身边,还为阎封呈贴心的整理了下领口,说了句,“小心着凉。”
画面有些刺眼。
我忽然有些瑟缩了。
但周泽成却揽上了我的腰,笑意满满走过去,“阎总,好久不见了!”
瞬间,旁人的目光全都看了过来。
也包括赵桥。
赵桥看到我的一瞬间,拧起眉,又看见周泽成揽在我腰上的手,眼眸划过若有若无的讥讽。
我有种莫名自尊被撕裂的痛感。
而阎封呈更是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目光放在周泽成身上,摇晃了酒杯,隔空碰了一下,算作敬意,“周总,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周泽成笑着,并不介意阎封呈没规矩,隔空也碰了下酒杯,便道,“阎总话重了,你才是如今的贵宾,只是前两日,我这小东西得罪了阎总,特地拉她过来跟您道歉。”
阎封呈笑而不语,吸了口烟,烟雾衬得他眉眼柔化,但眸底却发凉,视线掠过了搭在细腰上苍老的手。
他道,“周总哪的话,像周总这样的人,能把谈小姐介绍给我,已经很大方了。但可惜了,我有主了,自然不能接受这番美意了。”
说完,阎封呈将赵桥搂了搂。
赵桥眸色闪过一丝意外,随即配合的贴在了阎封呈的身上。
周泽成笑容微僵。
我也愣了一下,没想到赵桥和阎封呈在一起了。
不过好像也不是很意外,听说阎封呈刚从缅北回来时候,赵桥一个人开车七百公里去往云市接人,可见真心。
周围奉承阎封呈的人听说赵桥是他未婚妻的事情以后,纷纷夸赞两人般配。
周泽成讪笑,“原来是已经有未婚妻,实在是唐突了,还请赵小姐别介意。”
赵桥轻微一笑,皮笑肉不笑,显然是保持体面。
心尖一股说不清的痛意,我却忍不住酸道:“赵小姐介意也没用,我那晚已经上了阎总的床。阎总大抵是对我很满意,也没立刻赶我走。至于我们做了什么……”
我轻佻的看了阎封呈一眼,意有所指的轻笑,“赵小姐可以问问你的未婚夫。”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咂舌。
赵桥瞬间变了脸色。
阎封呈冷然一笑,口中的爆珠咬开,带着薄荷的冷烟飘出,“呵——”
一道极轻的冷笑,意味不明。
见阎封呈没解释,赵桥一下就急了,瞪着我怒道:,“谈烟夕你什么意思!你当年做了那么多烂事,现在居然还敢回头纠缠封呈,你还要不要脸!”
我委屈的垂着头,不辩解,只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赵桥恼了,她素来是个暴脾气,一把拽住了我的衣领,“你把话说清楚了!别总是装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你当年是如何伤害阎封呈我都看在眼里你别以为你现在掉几滴眼泪,阎封呈就会像过去一样,跟条狗一样回头哄你。”
赵桥控制不住情绪,骂着骂着就要向前,一只手向前挥舞,似乎要打我几巴掌才解气。
我向后退了几步。
所有人紧张的看着这一幕。
阎封呈的脸黑到了极致。
当年他和我好的时候,可是出了名的舔,我玩他跟钓狗似的。
他当时爱我,甘心当我的狗。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遭遇我的背叛以后,他所有的深情都成了一场笑话。
现在旧事重提,无异于当众曝光他的黑历史,打他的脸。
对上阎封呈漆黑冰冷的目光,哪里带着浓重的恨意,我的呼吸沉了几分,伤痕累累的心上像是又被人撒了一把盐。
他,不该用这个目光来看我。
终于,看着发疯的赵桥,反手甩了她一巴掌。
“闭嘴!你没资格对我说教!”
这一巴掌,我忍了三年!
赵桥万万没有想到就连他都这么说!
“陆山河,你到底是我的人还是谈烟夕的人啊!”
她气的脸都白了,直接一个大白眼过去,恶狠狠的瞪着他。
看着她这个气呼呼......
“谈烟夕,你是真敢干啊!”
乔司不可置信的看着副驾驶上嚣张跋扈的女人。
我看着他这个样子只觉得无比的可笑,直接一个白眼过去,淡淡的说道:“当你只剩下烂命一条的时候你就应该明白,没什么可害怕的了。”
“你现在只有烂命一条了吗?”乔司皱眉,不解的看着我。
我听到这话之后更是笑出声来:“父母双亡,唯一一个血脉相连的妹妹,也死于非命,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我在乎的人了,除了这烂命一条,你倒是说说,我还有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个女人说的就是事实,可是乔司听着,心里很是难受,有些扎耳朵。
“或许,你以后还会有点别的人。”
“什么人?”
“孩子啊,你以后有了孩子不就有了血脉相连的亲人了吗?”
乔司转过头来,笑呵呵的看着我。
一看他这个样子,我就知道这个人应该就是在非常幸福快乐的家庭里长大的,所以才会说出来这么多幼稚的话。
在他的世界里,一切的一切都是美好的,都是善良的。
“我不会生孩子。”
我别过脸去,就这么看着外面的灯光,打开车窗,吹了吹冷风。
冷风打在身上的时候,我多了几分清醒:“其实我是很了解阎封呈这个人的,今日之后,他绝对不会甘心放过我,以后我们接触的机会会有很多,到时候我就可以帮你把项目拿回来了。”
听见这话之后,乔司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我没有要催你进度的意思。”
“我知道,但是我着急。”我眼神随着冷风,一点点的暗淡下来。
我的妹妹,现在还在天上看着我,我怎么敢放慢报仇的脚步呢?
看着身旁女人的样子,一时之间,乔司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风吹起她的发梢,乔司伸出手,想要摸一摸这发丝,可是很快,发丝就再次落下,摸也没有摸到!
回到家中,我躺在沙发上,回味着今天晚上跟阎封呈的一切,不得不说,虽然三年过去了,虽然他经历了不少事情,但是我还是觉得,他跟三年前一样,只是嘴硬了许多而已。
今天我是大获全胜,但是有人,肯定是夜不能寐了。
“阎封呈,你这个混蛋!”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知不知道整个拍卖会都能听到她的叫,你到底是有多么的下贱,一定要她!”
赵桥扫落了桌子上所有的东西,咬牙切齿的看着阎封呈。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努力了这么久,可是最后换来的竟然是这样的下场,她实在是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她整个人都要发疯了!
不,准确的说,她已经发疯了。
看着她这个发疯的样子,阎封呈只觉得一阵的烦躁。
今天晚上的事情,绝对是始料未及,他做梦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还会跟那个女人……
想到两个人在沙发上的抵死缠绵,阎封呈只觉得一阵的躁动,明明已经是过去了,可是依旧是食髓知味,竟然忍不住想再来一次!
赵桥发完火,转过头来,发现阎封呈竟然是那样的无所谓?
“阎封呈,你是不是忘了,三年前,是她把你卖到了缅北的!”
“是我,是我把你接回来的,七百公里啊,整整七百公里,你都忘了吗!”
赵桥说着说着,越发委屈,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这么多年,她只有他一个人,一心一意的爱着他,陪伴他,可是为什么他就是忘记不了那个玩弄他的渣女呢?
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
“当年,是你把我接回来的,是你救了我,可是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既然你知道我出来,为什么不去园区接我?”阎封呈面色冷静,就这么直直的看着赵桥。
对于这件事,赵桥明显是有些心虚的,也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责问自己这件事?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难道你以为,我是骗你的?还是说你以为我对你的都是虚情假意?”
“不,当然不是,我只是好奇问你。”阎封呈再次平静开口。
又是这样!
赵桥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为什么他面对自己的时候永远都只有平静和冷漠!
为什么他的情绪只能为那个女人波动?
麻木是最能逼疯一个人的,赵桥走上前去,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封呈,你知道吗?这里的每一下都是为了你而跳动!”
“我知道。”阎封呈淡淡点头。
他看了一眼时间:“时间不早了,睡吧。”
睡觉?
都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能面对如此疯狂的她平静的说出这两个字?
赵桥死死地从后面抱住了阎封呈:“封呈,为什么人人都可以,为什么谈烟夕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你跟她们不一样,你会是我的妻子。”
阎封呈掰开她的手,径直走进了你自己的房间,无情的关上了门。
妻子两个字,现在就像是笑话一般,狠狠地砸在了赵桥的身上。
她很清楚,阎封呈心里其实完全没有放下过那个女人,再这么下去的话,那么一定会一发不可收拾的!
她必须要把这件事处理干净。
次日,清晨。
赵桥早早起来,直接就去找了另一个当事人。
我早上起来打开门就看见这张脸,我是真的很不爽,不过我知道,她一定憋了一肚子的话要跟我说。
“赵小姐,请进吧。”我对着她笑了笑:“不好意思啊,现在太早了,我没有准备早饭,不过我会煮咖啡,你要吗?”
“你到底要怎么样?”赵桥冷眼看着我,好像我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我耸耸肩:“我怎么了?”
“你说你怎么了?你敢说,你没有勾引阎封呈?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赵桥咬牙切齿的瞪着我。
此时此刻,我的身上穿着一件简单的香槟色小吊带,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都是阎封呈留下的痕迹,就是这些痕迹,几乎要把眼前这个女人给逼疯了。
真他妈的可笑!
我依旧是没有回头,只是一把推开了他的雨伞:“阎封呈,若我说,妹妹是赵桥害死的,你会相信我吗?”
“赵桥名声贵重,你若是敢在外面胡说八道,我不会放过你。”阎封呈依旧是冰冷。
呵呵,看来我还是太天真了。
我还以为他是愧疚,所以过来安抚我的,原来不是,是来警告我,威胁我的。
“放过,不放过,对我来说,还有区别吗?”
我回头,赤红的眸子充满了仇恨,就这么死死地瞪着他。
“阎封呈,你觉得我现在还有什么可顾及的,嗯?”
阎封呈看着眼前女人眸子里深刻的恨意,只觉得莫名其妙的很,他也觉得一条年轻的生命就这么没有了很可惜,但是这是自杀,跟他有什么关系?跟赵桥又有什么关系?
他之前已经仔细问过了,赵桥可以发誓,这件事与她无关!
“谈烟夕,你有什么资格,跟我闹?”
阎封呈的眸子里,透着几分不耐。
闹?我妹妹都死了,他还觉得现在是我在胡闹?
原本我以为我会痛彻心扉的,可是现在我知道了,不爱一个人的时候,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放屁。
“阎先生,你误会了,我没跟你闹,也不会跟你闹,滚吧,别脏了我妹妹的轮回路。”
我别过脸,不想再看这张脸。
曾经我深爱他,也背叛过他,可是随着妹妹的离开,我们此前种种,就全都不作数了,从现在开始,他只是我的仇人,是害死我妹妹的帮凶。
看着眼前淡薄冷漠的背影,阎封呈的心里有了一种非常不安的感觉,甚至有一种要永远失去她的错觉。
这种感觉,让阎封呈有些慌张,可是他厌恶这样的慌张,甚至不允许自己因为要失去这个女人而慌张。
他不想展露出来任何,不想给她再一次玩弄抛弃自己的机会。
“不知所谓!”
阎封呈丢下这话,撑着伞,转身离开。
恶心。
对于这个人,我现在就只有这么两个字的评价了。
就连杀人这种事情,他都可以帮着隐瞒,看来在缅北这些年,他还真的是学会了不少脏东西!
从白天站到晚上,我这才拖着脚伤和一身疲惫下山。
墓地人烟稀少,我也没有抱有任何指望,想着就这么走回去也是好的。
可是一辆黑色的奥迪车,却这么停在了我的面前,车窗落下是乔司的脸。
不知为什么,我看见这张脸的时候竟然还有一点小小的失望。
“他早就走了,你在期待什么?”
乔司一开口,直接戳中了我最疼的地方。
这个家伙,真是够可恶的!
跟他我没有必要客气,直接拉开车门坐上去,他很贴心的调高了空调的温度,并且还丢给了我一条毛巾。
“你现在这个样子,可真不像我认识的那个人!”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
我没有力气跟他争辩,单手托腮,歪头看着外面淅淅沥沥落下的小雨点,满脑子都是我妹妹。
“你身上有伤淋了雨,怕是要发烧,不好好照顾自己,怎么报仇?”
他歪着头看了我一眼,理智分析。
只可惜我现在没有那么多的理智,直接一个白眼过去,不高兴的说道:“你怎么这么多话?”
车子没有停在我家门口,而是停在了医院门口,他给我安排了医院,也给我安排了病房还给我安排了最好的骨科医生。
“我知道你难过,但是还请你快点振作起来。”
“好好养伤,期待你的表现。”
乔司往我的床头放了一束花,丢下这些话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没有多说话,只是躺在床上安安稳稳的睡了过去。
他说得对,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害死我妹妹的人都还好好活着,我不能死!
不过这个人是有点乌鸦嘴在身上的,半夜的时候我果然高烧起来,医生给我打了退烧针,迷迷糊糊之中,我好像听到了妹妹在向我求救。
阎家别墅。
赵桥端着果盘过来,顺势坐在阎封呈的身边,对着他笑了笑:“吃点水果吧?”
“谈云月的死,跟你有关系吗?”阎封呈放下手里的报表,直直的朝着她看过去。
什么?
赵桥听到这话,下意识的心虚,手里的水果就这么滚落掉在了地上,她甚至都来不及伸手去捡,就开口说道:“那孩子不是自杀的吗?怎么会跟我有关系,再说了,我当时正在昏迷啊!”
“封呈,你就这么不信我吗?是不是谈烟夕说了什么?你还是更信任她是吗?”赵桥满脸都是委屈,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阎封呈:“是不是在你心里,无论我做了什么,都比不过她?”
“不是。”阎封呈收回目光,他叹了口气。
弯腰把地上的水果捡了起来,随手放在桌子上:“我只是怕会节外生枝。”
“我们这次回来本来就是为了绿海的项目的,她不过是个陪老男人睡觉的,能影响到我们什么?”
“封呈,你是不是该把目光放在项目上了?你不觉得你在这个人的身上浪费的时间,足够多了吗?”
赵桥有些不满的控诉。
她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把人接回来,可不是为了成全他和别人的。
从他被卖出去的那一瞬间开始,赵桥就已经明白,他们之间再也不会有结果了,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要让?
她就是要又争又抢,她才是跟他最般配的。
“我知道。”
阎封呈点点头,继续看手里的报表。
“你也是时候,该回家了,京市那边,需要你。”
什么?
赵桥听到这话之后有些急了。
“你还是不信我是不是?”
她焦急的站起身来,在阎封呈的面前转了一个圈。
“你想把我赶走,你想跟她在一起,是不是?”
“够了!”
阎封呈终于是没了耐心。
他捏着手里的报表,冷冷的看着赵桥:“你越界了。”
一句话,几乎是把赵桥整个人都给打碎了。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他们之间还有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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