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沐云宁远的其他类型小说《战功给你,天下我得宁沐云宁远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宁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本来还被他们恶心的想吐,但一听到这句,瞬间绷不住大笑起来。南溪脸上的得意化作懊恼,宫中又不敢大声,咬牙切齿地对我低吼:“无疾,你别给脸不要脸!”宁沐云气鼓鼓地上前一步,“无疾!我劝你照南溪说的做。官场和战场可不一样,人要懂得变通,要懂得圆滑!你以为放几个沙盘摆一摆,你就可以升官发财了吗?做人别太幼稚了!”我盯着宁沐云,从前那个陪我喝酒,一起痛斥贪官该死的单纯姑娘,终究是变了。以前的我,缠着父皇让我随着舅舅去历练,选择隐藏身份,就是不想外人说太子去军营只是为了溜一圈后谋个好名声。我是真的想去杀敌、想要这天下大安。我几乎翻阅了宫里所有的兵书,前后谋划近五年,再跟着部队风餐露宿,瞒着舅舅带着800死侍放手一搏,连命都不要,我要升官发财做...
《战功给你,天下我得宁沐云宁远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本来还被他们恶心的想吐,但一听到这句,瞬间绷不住大笑起来。
南溪脸上的得意化作懊恼,宫中又不敢大声,咬牙切齿地对我低吼:“无疾,你别给脸不要脸!”
宁沐云气鼓鼓地上前一步,“无疾!我劝你照南溪说的做。官场和战场可不一样,人要懂得变通,要懂得圆滑!你以为放几个沙盘摆一摆,你就可以升官发财了吗?做人别太幼稚了!”
我盯着宁沐云,从前那个陪我喝酒,一起痛斥贪官该死的单纯姑娘,终究是变了。
以前的我,缠着父皇让我随着舅舅去历练,选择隐藏身份,就是不想外人说太子去军营只是为了溜一圈后谋个好名声。
我是真的想去杀敌、想要这天下大安。
我几乎翻阅了宫里所有的兵书,前后谋划近五年,再跟着部队风餐露宿,瞒着舅舅带着800死侍放手一搏,连命都不要,我要升官发财做什么?
不过现在想想,我也确实太过于冲动,我的职责,可不仅仅是为了赢一场战争那么简单!
我看着宁沐云轻笑,意味深长道:“宁大小姐如今确实是不一样了。”
南溪轻瞟了我一眼,“若不是我及时出现,教了沐云一些道理,只怕她会和你一样愚蠢!”
正当南溪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外面小太监的通报声响起:“请五品级官员,洗手正衣,大殿外听宣!”
南溪激动地扶了扶头冠,像是在准备朝圣一般的虔诚。
我眯着眼嗤了一声,心想,“下次应该再加一项簌口再来见我,因为南溪的嘴实在太臭了!”
嘴里还是忍不住嘟囔出声:“真像摇着尾巴的一只哈巴狗!”
南溪侧身瞪了我一眼,低声怒骂:“老子是狗也是皇上的狗,哪像你,一只无人要的丧家犬!”
就在这时,李总管领着一群人,拿着我的朝服匆匆赶来。
南溪连忙弯腰问好,却瞧见李总管径直奔向我,嘴里讨好地喊:“太子殿下,您让奴家好找!我这就伺候您更衣!”
我缓缓起身,站姿挺拔,一群人立刻围在我四周,帮我穿上龙凤文印的红黑色朝服。
我目不斜视地朝殿内走去,身后的南溪和沐云按照礼数,必须始终弯着腰不可与我直视。
我瞟见南溪的双眼通红,面目狰狞,几乎压碎了牙。
五品官里,只安排了他们二人,也是宴席前我接见的最后一批。
我坐在上位,储君之威让脚下跪拜的二人身子都在发颤。
南溪俯在地上,放在两边的拳头握地紧紧的,我都可以感受到他强压的恨意。沐云的双臂发抖,好多次都想抬头看我,却又有所顾虑的不敢相认。
我按照礼官拟好的说辞,简单夸赞了几句,再面无表情地等待他们谢恩。
南溪极其不情愿地从嘴里说谢恩的话,我不给回应,在礼官的提醒下,他只能一次一次的重复高喊:“谢太子殿下恩典!”
周围已经入座的官员们面面相觑,可看皇上也没发话,心里就都明白了几分。
这两人,只怕是得罪过太子,命不久矣!
800骑兵里,有几名是我早些年就安插在匈奴军中的卧底。
我为这一战精细准备了五年,多少死侍再没回来过。
这几人能到我身边当向导,也是经过了九死一生。他们竟然因为要针对我,对这些英雄滥用私刑!
我眯着眼直视他,“他的身份我不能说,我劝你也最好不要问!”
宁远被我的样子惊到,很快又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我讥讽,“无疾啊无疾,我发现你挺喜欢用虚张声势这一招。军中到处流传你和卫大将军关系紧密,估计也是你自己放出来的话吧!”
我坦然地从怀中掏出舅舅的腰牌,想起他的叮嘱,“都是舞刀弄枪的,难免遇到莽夫,你隐瞒身份是历练,但遇到危险也要会自保。”
卫大将军的腰牌被我举到宁远面前,宁远皱着眉上前查看。
沐云也紧张地看着这一幕,若我真的是卫大将军举荐的人,那即使我母亲是歌姬,我也同样有机会平步青云。
“宁将军!无疾的父亲是卫大将军府上的马奴,偷块腰牌或是伪造一块腰牌应该不是难事!”
南溪开口。
沐云像是松了一口气,赶紧附和道,“对对对,我也知道。他亲口跟我说过他父亲只是马奴,母亲是低贱的歌姬。”
我听到沐云随口就将人分了上层低等,不由得想起三年前,我第一次看到真实的战场。
小小的宁沐云蹲在一具尸首面前哭,大骂匈奴的残暴,红着眼问我,边境百姓什么时候才能安居乐业,不被欺负?
那时候我就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实现这个姑娘的愿望,带着她一起造一个太平盛世,可如今满眼势利的她,还是那个心怀大义的姑娘吗?
我第一次对着宁沐云呵斥,“放肆!你是不是忘了当今皇后也是歌女出生!”
宁沐云呆滞了几秒,或是从没想过我会吼她,她眼里的泪马上就要流出,南溪竟然自然地抬手帮她把泪拭去。
“无疾兄,怎么能随便一个女子就和皇后比呢?你这是又给自己加一条妄议皇室的罪名啊。”
宁远沉思一会,终于发声,“来人,将霍无疾关进大牢!其余人马上赶去操场点兵!”
众将士领命走出营帐,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每一个都呸了我一口。
南溪缓缓走到我身边,看着我满身污秽,轻描淡写地说:“无疾,我知道你如此拼命也只想改变一家的奴籍。你放心,等我取得战功,当了将军,一定洗清你的罪名,收你入我麾下当个副将,也好名正言顺地求娶沐云,这岂不是更好?”
他眯着眼俯视我,像是等待我点头哈腰的接过他的恩惠。
我斜了他一眼,简单吐出一个字“滚!”。
一个边境小官,就算见着给我提鞋的太监都要躬一下身。
我又抓住南溪要打过来的手,厉声大喝:“你敢!”,同时账外响起一个非男非女的尖锐声音:“快住手!”
宁远正躬着身陪笑,“没想到李总管会亲自前来。”
李总管刚看向我,我就用极微的动作摇了摇头。
他立刻心领神会,指着我道:“奉大将军之命,带他回去问话。”
宁远重重呼出一口气:“大将军威武!我这边刚查出这小子有问题,您就到了,可谓神速!”
李总管根本不去看他,轻抬拂尘,两名亲卫就站到了我的左右,正好隔开南溪。
“霍无疾,你不是挺硬气的吗?等你去到卫将军那,看你如何扛!”
南溪还得意地嘲讽。
可我只是抬了下眼,李总管的巴掌就扇在了他的脸上,“哪里来的杂碎,我让你说话了吗?”
刚刚威风凛凛的南溪,此时捂着脸跪在一个太监面前,额头都冒着冷汗。
离开之前,我停在沐云面前,轻声道,“我走后,世上就再无霍无疾了。”
宁沐云以为我要赴死,表情复杂,“无疾,你放心。南溪说等赢了这场,他会救你!”
我心里苦涩,看着她反问:“可如果没有你们的污蔑,我何需你们救?”
宁沐云眼睛一红,抿了抿嘴,“无疾,你怎么就是不理解我?南溪活不了多久了,你一个马奴出生,得了军功也干不了大事!等南溪当了将军,你再谋个出路也好啊。”
我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南溪,嗤笑,“腰板都弯着的将军如何能打胜仗!”
回去的马车上,李总管讨好地笑,“太子殿下,咱们回宫吗?皇后娘娘想你了。
我看了看窗外,对着身边的亲卫交代:“你拿着我的腰牌,去办几件事!”
宫殿里,母后早早就备好我最爱的糕点候着了。
“据儿,受苦了!”母亲抚上我的脸,目光柔和。
仅仅一句,这些天遭受的猜忌、诋毁、背叛,全都涌上心头,眼眶瞬间就含满了泪。
“没出息!储君还整天哭鼻子!”父皇立在一边表情严肃,但声音明显带着克制后的哽咽。
母后凤眼朝他瞪了一下,父皇就轻哼一声别过脸去。
他们之间这种日常的亲昵,我无数次在沐云身上幻想过。
待我重新行完礼,父皇又变得威严起来,声音厚重。
“太子殿下军中历练一番,可有所收获?”
我表情凝重,眼神里竟然有了帝王的锐利和决绝,“外敌不足以惧,齐心可诛之。但人心难测,内患不除,国难安已!”
父皇看着我先是一怔,后又满意的点点头,“看来据儿果真是长大了!以后你的路,可比领军打仗复杂的多,内忧外患,都要兼顾,你可担得起?”
我重重磕了一下头,目光坚毅,“请父皇放心!儿臣必定不负所托!”
父皇朗声大笑,突然像民间的所有父亲一样给我竖了一个大拇指。
就在这个时候,李总管走了进来,“皇上,这是礼部根据您的旨意,为大将军大胜回朝办的庆功宴名单,请您过目。”
父皇挥手示意我先看。
名单上竟然有南溪和宁沐云的名字,我疑惑开口:“一个五品小官也来参加宫里的宴席,这合规吗?”。
说完我还眯着眼看了一下李总管,李总管紧张地缩了下头,我心里明白,父皇应该是什么都知道了。
父皇冷声一笑,“据儿,你记住了!这天下都是我们的,我们的想法就是规矩!”
这次的庆功宴办的颇为隆重,父皇的意思是,这些年我一心在征战上,也应该借此机会,让权臣世家们认识认识我这个未来天下之主。
一大早,从一品大员接见起,到了晌午,我已经略微疲惫。
干脆脱下朝服、挥散左右,一个人在角落闭目休息。
“霍无极!”
我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惊醒,看见南溪和宁沐云出现在我面前。
“真的是你!外面传言你不是死了吗?”宁沐云看见我是又惊又喜。
南溪蹙着眉,上下打量我一番,又嗤笑嘲讽道:“看来你如今是做了卫将军的家奴,否则你怎么进得了宫门。”
沐云听见他这样说,身子后退几步,生怕被外人看见她和一个家奴认识,同时她又嘟着嘴埋怨我,“无疾,既然你现在是戴罪之身,就更应该勤快点,在这躲懒被抓着可就不好了!”
我挑眉扫视一眼二人,蝇营狗苟之辈,我连挥手赶的精力都不想给。
南溪像是被我的无视惹恼,继续嘲讽道:“无疾兄真是淡定!若我是你,一家子的奴籍,一定牟足了劲往上钻,哪里还敢在这里闭目养神!”
宁沐云叹了一口气,恨恨地看了我一眼,“若他能像你一样聪明就好了,只会像个莽夫一样向前冲,干不成一点大事!”
“如今南溪哥你都可以面见圣上,一会还能和太子殿下接触,他却只能是一个家奴,正殿都进不去,这毫无可比性啊!”
宁沐云越说,眼里的鄙夷越隐藏不住。
南溪顺势将手抚上沐云的背,安慰道:“没事,你有我,我会让你成为将军夫人,到时候蒙城所有女人都会羡慕你!”
我抬了下眼,心里暗笑,竟然有人放着母仪天下的位置不要,去做一个边城小将军的夫人。
南溪抬起下巴,刚刚在上地道:“无疾,你如果跪下向我求饶,我就考虑向卫大将军求情,改了你一家的奴籍,重新让你上战场!如何?”
众人连议论声都不敢有,全都默默地看着南溪重复做着叩首的动作。
直到南溪声嘶力竭,我才缓缓挥手,起身吧。
南溪额头都渗着血丝,脚步不稳,在沐云的搀扶下,缓步走向最角落的一个席位。
宁沐云一步三回头,红着的眼睛里都是柔情。
这一幕被丞相嫡女任瑶看到,她竟然慢慢起身,朝我举杯,声音娇柔,“瑶儿恭喜太子哥哥大胜而归!”
父皇和丞相相视一笑,父皇还调侃道:“瑶儿就不打算送点什么奖励一下太子?”
任瑶脸一红,掏出一个同心结递过来,我刚要接过,就听见沐云大喊:“不可以!你是有未婚妻的,怎么能接其他女子的同心结!”
我懒得和她啰嗦,只是冷眼看着她:“你是什么人?这里轮得到你说话?给我把她轰出去!”
宁沐云在被拽出大殿前,她都在挣扎地喊:“无疾,是我啊!我们两情相悦多年,你怎么可以这样负我!”
近处的任瑶眼角一弯,捂嘴嘲讽:“哪里来的不知羞的女子,刚刚还挽着别人,这会又说和太子相识,真是为了攀关系脸都不要了!”
这时父皇面色一沉,杀意瞬间露了出来。
宁沐云在南溪面前被强行拖走,他却依旧毫无情绪地坐在角落。
我拍了拍手,奏乐和歌舞立刻都退了出去。
此刻,殿内安静地可怕。那些在朝廷里摸爬滚打多年的人精们,都猜测到肯定要发生些什么,却又不敢揣测圣意,额头都开始冒汗。
我盯着南溪,缓缓开口,“南将军,我们中原的餐食你可还习惯?”
南溪擦了擦汗,赶紧作揖回到:“回太子殿下,臣吃得惯。”
此话一出,常年与匈奴作战的几个将军已经将手不动声色地靠在了佩剑上。
南溪突然像反应过来,警惕地扫了我一眼,见我依旧笑容和煦,他重重地吞了一下口水,身子还是明显僵了几分。
“南将军,别紧张。当日你唆使宁沐云换掉匈奴相国的头颅,拿回去应该领了不少赏吧!”
南溪面部抽了抽,“臣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
然后像是想到辩解的办法,看了一眼四周,“太子亲自征战,若没个战绩确实不好听,您砍个头颅去邀功也是可以的,但您为何要栽赃到我身上呢?”
在座的很多人对此事只是一知半解,听南溪这么一说,即使脸上不显,心中多少也会有些想法。
我从容地丢出一封信件,“南溪,你设计将我逐出军营后,是不是就有些过于狂妄了,与匈奴联系的信件都不知道处理?”
几个将军此时都拿着佩剑站了起来,若不是大殿之上需听号令,凭他们对匈奴的仇恨,南溪只怕已经倒在血泊里。
南溪突然仰天大笑:“霍无疾,你弄出这么大一个场面就为了抓我泄愤?真是幼稚!你们所谓的卫大将军也是个草包!我一个小小障眼法他就真的以为我打了胜仗,还将大捷的消息传到京城!”
“如今你抓到我又如何?我匈奴大军马上就要打到京城,到时候我还要感谢你帮我把朝廷官员都聚集在一起,方便我们一网打尽!”
我远远地就看见宁沐云在宫门外来回踱步,脸上的泪痕都还没干。
陪着我一同过来的任瑶紧张地看了我一眼,又很快地恢复平静。
她很聪明,我和她的婚约是皇上定的,就算我还放不下沐云,她皇后的位置也不可能动摇。
宫门口,宁沐云看见了我,泪又一次流了出来,奔到我面前十步距离时,被侍卫用刀柄给拦住了。
我没有阻拦侍卫的行为,宁沐云有些尴尬地看了看我,才含着泪向我行了礼。
她起身撇见一旁的任瑶,眼里划过一丝痛色,然后哽咽地对着我说:“太子殿下,您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吗?”
我脸上露出不耐烦地表情,宁沐云是后悔了,可这一切在我心里早就过去了。
“宁小姐,不管太子哥哥以前和你有过什么,可是污蔑他的这件事,你确实亲自参与了,并且从未想过还他一个清白,你又想如何解释呢?”
不用我开口,任瑶就默契地将我心里想问的话说了出来。
宁沐云不甘心地看着我,“无疾,我真的不知道南溪是坏人。他跟我说,你出生贱籍,就算拿了功绩也只能封个小官。只要我帮他圆梦,他一定助你平步青云。”
我嗤笑,就算她真的是为我谋划,那与南溪的亲昵,对我身份的厌恶,也是为我好?
我另有所指地答着:“以前有个姑娘对我说,英雄从不看出身!她一脸骄傲地告诉我,卫大将军以前也只是马奴。”
宁沐云被我说的一脸煞白,我没有兴致继续浪费时间,刚要转身,就听见宁沐云小说地说:“无疾,南溪进宫的时候好像在大殿藏了点东西!或许对你不利,你快去找到。”
我心里一紧,背着身点了点头,就算对沐云的感谢。
我在身后听见宁沐云在喊:“无疾,我不求你原谅我了!因为以前的我也一定无法原谅现在的我!”
说完,她蹲下嚎啕大哭,我也只能飞速地朝大殿赶去。
我不能回头,不仅仅是她说的秘密,也是不能再给她任何假的希望。
等我匆匆赶到大殿,父皇面色凝重地坐在正位之上,眯着眼盯着手上的人偶。
看到我,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口子,将手中人偶甩在我脸上。
“太子殿下就这般着急?朕从你的座位下找到的。”
巫蛊!我在边境曾经听闻过这个术法,还嘲笑过这个无稽之谈,认为所有邪术都只不过是无能之人想出的自我安慰的方法,可就算它没有任何作用,但一旦做了,就是有谋反之心!
我连忙俯身,“儿臣并不知情!”
这就是帝王,君臣永远在父子之上。
父皇一直审视着我,我知道,就算父皇不杀我,这根刺也算是埋下了。
就在这时,宁沐云的声音突然传来。
“霍无疾!你在我身边隐瞒身份多年,又将我招来京城就是为了羞辱我吗?”
我诧异,却瞧见任瑶也跟着进来俯身跪下,她对我缓缓摇了摇头,让我不要管。
宁沐云像是疯了一般,不仅不行礼,还一直指着我骂:“是你说会娶我!如今转身成了太子,就翻脸不认人,还想着就这样赶我走?我偏不走!我要诅咒你不得好死!”
然后突然拿起我脚边的人偶,大哭大笑:“竟然被你们发现了!这是我放的那又怎么样?我宁沐云,乞求上天怜悯,以身献蛊,咒霍无疾不得好死!”
说完,她拿出火折子点燃人偶,一头撞向一旁的龙柱。
这一幕太快,我来不及反应,宁沐云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我看着父皇眼里的杀意变成玩味,我立刻起身来到沐云身前。
沐云的气力只够她说了一句,“太子殿下不怕,霍无疾不是你,诅咒不会灵验的。”
我眼睛变得通红,泪刚要落下来,任瑶的手在我臂上紧了紧,让我瞬间收回了情绪。
这一次无声的较量,险过,却死了一个曾经的爱人。
几日后,风和日丽,我按照母后的要求和任瑶在御花园中散步。
“那日你为何领沐云进宫?”
任瑶步子一停,笑容也淡了下来。
“太子哥哥是怪我害死你的爱人?”
我一愣,苦笑一下,“不,你做的对。”
任瑶装作不经意地扯了一朵月季递给我,小声道:“是宁姑娘自愿的。她要我转告你,不要有负担,她只是在给以前的自己一个交代。还有,希望你做到,你口中的天下大安。”
我垂下眸子,看了眼手中的花,又想起那个草原上笑靥如花的女子。
任瑶笑了笑,“太子哥哥,终日围着花园走挺无趣的,要不明日我们求求皇后,放我们去马场玩玩,你也好教我骑马?”
我简单的嗯了一声,任瑶却调皮地走了过来,附在我耳边说:“太子哥哥,你信不信,去到宫外,瑶儿也能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我看着眼前聪慧又神秘的女子,不自觉地牵起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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