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红霞陈俊辉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就跟你闺蜜上了四十年床,至于离婚吗?王红霞陈俊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金顺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点开朋友圈,陈俊辉发了一条动态。照片里,他虽已到古稀之年,姿态却依然像苍山松柏,笔直又挺拔。依稀还能瞧见几分年轻时的模样。他是文学系的高级教授,而吴翠是文学评论家。他们时常这样坐在一起,讨论文学作品。向来不苟言笑的陈俊辉,此刻却笑得春风满面。远处从来在家不干活的儿子,正站在吴翠家院子里那颗大树上拿着剪刀修枝剪叶。卖力得连汗都顾不上擦。可我明明记得我让他帮我剪时,他说他恐高。心脏泛起一阵阵剧痛,让我的背受不住的往下塌。眼泪猝不及防地滑落下来。我忽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是多么的可笑。我每天雷打不动,凌晨五点就起床帮一大家子做早餐。早餐吃完,还要赶紧洗碗整理厨房,儿子儿媳要上班,我还得着急忙慌送孙子上学。回来路上要去超市买菜,到家要...
《不就跟你闺蜜上了四十年床,至于离婚吗?王红霞陈俊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点开朋友圈,陈俊辉发了一条动态。
照片里,他虽已到古稀之年,姿态却依然像苍山松柏,笔直又挺拔。
依稀还能瞧见几分年轻时的模样。
他是文学系的高级教授,而吴翠是文学评论家。
他们时常这样坐在一起,讨论文学作品。
向来不苟言笑的陈俊辉,此刻却笑得春风满面。
远处从来在家不干活的儿子,正站在吴翠家院子里那颗大树上拿着剪刀修枝剪叶。
卖力得连汗都顾不上擦。
可我明明记得我让他帮我剪时,他说他恐高。
心脏泛起一阵阵剧痛,让我的背受不住的往下塌。
眼泪猝不及防地滑落下来。
我忽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是多么的可笑。
我每天雷打不动,凌晨五点就起床帮一大家子做早餐。
早餐吃完,还要赶紧洗碗整理厨房,儿子儿媳要上班,我还得着急忙慌送孙子上学。
回来路上要去超市买菜,到家要收拾房间,洗衣服。
完了就得抓紧择菜洗菜,准备午饭。
午饭做好了,我还要去接孙子。
孙子挑食,总喜欢吃些四喜丸子,炸茄盒,油闷大虾这些好吃的。
准备好吃的更费时间,偶尔忙不过来,叫陈俊辉帮忙接一下孩子,他都是皱着眉嫌我打扰他在书房看书。
我把自己忙成了陀螺,这些年,快把自己累的要倒下,我也毫无怨言。
可却换来这样的下场。
不得不承认,我不仅是个可有可无的妻子,还是个可有可无的母亲。
认清了自己的位置后,我突然就清醒了。
我不想再在这些人渣身上浪费我一分一秒的时间了。
以后,我要对自己好一点。
我去了商场给自己买了一身新衣服。
回来时有些饿了,到一家私房菜馆点了几道菜。
这么多年,一方面是为了省钱,二是为了他们吃的健康,这四十年,除了参加婚礼酒席,我每天都在厨房里忙活。
以后我再不会把厨房当成我的一方天地了。
回到家,我刷了会儿短视频。
天慢慢黑下来了,我起身准备喝口水,门外响起钥匙转锁的声音。
陈俊辉进来了。
他不再像照片里那样笑得温和。不苟言笑的表情,配上金丝边眼镜,有一种让人望而却步的疏离感。
对我,他总是这样高高在上,冷淡至极的样子,我是有些怕他的,刚结婚那会儿我跟他说过。
他说自己不会表达,心里有我就行。
看见过视频里他对吴翠的柔情,我再也不会觉得他是天性如此,只觉得他无比恶心、虚伪。
他揉着眉心理所当然地说:“泡点蜂蜜水,刚喝了点酒,胃不太舒服。”
换做平时,我一定立刻起身去给他泡,但现在我却置若罔闻。
看见我没动,陈俊辉眉头狠狠皱起:“跟你说话呢!”
从前,看见他这副不耐烦的样子,我都会不自觉紧张。
但今天,我发现自己心如止水。
“我没空,你自己泡吧。”
陈俊辉一脸不可思议,也难怪,这是我第一次拒绝他。
他脸色沉了沉,“你今天怎么了,儿子电话也不接?”
“今天我们在外面吃,都没让你准备,让你休息一天还不好?”
我刚准备说什么,儿子一家三口回来了。
之后,我就开始过自己的生活。
我的自媒体账号也越来越红火。
偶尔有时间我还会开直播,好多人跟我提问互动,还夸我漂亮,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
我也收到了更多的关注。
我一直都很喜欢古风古韵的东西,其实上学那会儿我学习挺好的,尤其是语文,我有很深厚的古诗词功底。
奈何太穷了,我爸说我一个女娃念书没用,还不是要嫁人,不想在我身上浪费钱,怕家里没人给牛割草,就不让我念了。
有时候在想,要是我能念书,那我就不会和陈俊辉扯上关系,说不定也有一心一意爱我的老公。
不过,过去的就过去吧,说再多时光也不能倒流。
除了分享我的田园生活,我还会写写诗,没想到居然有很大的反响,短短不到两个月,我的粉丝已经涨到了一百万。
而我居然接到了一个制作人的电话。
他说我写的好,想买来作歌词,我非常开心,当即就答应了。
歌曲发布后,迅速蹿红网络,而我的诗词也引起了很多官方的注意,有人联系我出书,有人邀请我加入作家协会。
我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诗人了,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虽然来时道路坎坷,好在我走到了终点。
至于陈俊辉,只在网络上刷到过。
他到底还是得偿所愿,和吴翠在一起了。
不过他还知道要脸,没有说迎娶吴翠。
而是说吴翠本来就是他的太太,他们直接举行了金婚盛典。
视频被发在网上,众人都非常意外,纷纷为这一对璧人的绝美爱情感动落泪。
再次和他们见面是两个月后,彼时我刚去瑞典领了一个国际文学大奖。
这个文学奖虽然小众,但含金量很高,我是第一个获此殊荣的中国人。
机场里,各家媒体纷纷拿着话筒采访我。
还有很多书迷和我的粉丝要我签名。
大家太过热情,我答应晚上跟大家直播互动。
出了机场准备去酒店时,几个人冲到了我面前,是儿子他们一家三口。
儿子一改之前的态度,握住我的手,热络道:“妈,你太棒了,你为国争光简直是我们国家的大英雄啊。”
“是啊,奶奶超棒!”
我没有理他们。
“妈,今天是这么开心的日子,咱们去吃顿好的庆祝一下嘛。”
“不好意思不用,我吃过了。”
说完,我快步准备离开,却被孙子抱住了腿,“奶奶,奶奶你不要我了吗?我再不跟你要吃四喜丸子了,你回家好吗?那个奶奶坏,我不喜欢她。”
孩子是我一小带大的,这副委屈的样子,很是可爱。
我蹲下来摸了摸她的脸,然后起身就准备离开。
儿媳却拦住了我。
儿媳平时对我很尊重,周末也经常帮我分担家务,平时也会给我买一些衣服首饰。
我对她没气,就给了她面子。
我们没有吃饭,找了一个咖啡馆。
而我也知道了他们这次来的目的。
闻闻身上总是青一块儿紫一块儿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学校里观察没找到原因,就在家安了监控。
于是发现了真相,原来是吴翠居然虐待孩子,平时不是骂就是打。
“妈那个坏女人我们已经赶出去了,爸维护她,我们也一并赶出去了,您跟我们回去吧,闻闻需要您啊,我们也需要您啊。”
“怎么?对比了一下,还是我这个小学没毕业的老婆子有点用?文学评论家华而不实?”
儿子怪我怎么不回消息。
孙子蹦蹦跳跳跑到厨房准备吃四喜丸子,却败兴出来。
“奶奶,四喜丸子呢,快给我,我要吃!”
“没做。”
话落,孙子“哇”一下哭出了声。
儿媳瞬间心疼地抱起孙子哄。
儿子一脸不可思议地站在我面前。
“妈,你今天是不是疯了,给你打电话也挂掉,消息是一条也不回,连闻闻的丸子都没做,你一天待在家干什么?”
他劈头盖脸一顿指责,好像我不是他妈,是他雇来的保姆一样。
我平静地看着他,没回答他,而是问:“你没有恐高症对吧?”
他有一瞬的怔愣,随即心虚地别过脸去。
“所以说你撒谎说有恐高症,只是为了不帮我爬到树上去修枝。”
“但是却爬在别人家的树上帮忙?”
“什么别人”,儿子急忙打断我,“那是我吴姨,她一个女人干不了那种活,帮一下也没什么吧?她不是妈你最好的朋友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儿子看了许久,这个我从鬼门关走了一回,用半条命生下的儿子。
月子时,我存量不足,他大半夜吃不饱饿的哇哇哭。
奶粉他又不吃。
我终于挤出一点奶水,他开心地吧唧吧唧吸个不停。
吃饱喝足终于不闹了,小嘴呵呵笑个不停,我忍不住捏捏他肉肉的小脸蛋。
心想,我的宝宝怎么就能这么可爱呢。
他一直也很黏我,牙牙学语时,开口的第一个字就是“妈妈”。
上小学了,还闹着要和我一起睡,我说你是男孩子长大了要自己睡,
他奶声奶气地说:“我不管,我要一辈子和妈妈在一起,一辈子爱妈妈!”
可他却食言了。
他理所当然地将我这个妈妈当成保姆,对我口出恶言。
他嫌弃我这个妈妈小学都没毕业,没文化,没本事。
不如他爸爸能给他的前途铺路,不如吴翠文学评论家的头衔有面子。
一颗眼泪无声无息砸下来。
我哑声开口:“你以后,不再是我儿子。”
他有些嫌弃地看着我,好像我是什么吃了疯狗肉的颠婆。
一直沉默的陈俊辉怒声斥责我:“你到底在闹什么?全家人都高高兴兴的,你发什么神经,非把家里气氛搞成这样你开心了?”
我平静地看着他,“还有你,从今往后,你也不再是我的丈夫。”
陈俊辉眉头皱了皱:“你什么意思?”
“我们离婚,我不想跟你过了。”
他错愕地瞪大了眼,冷声道:“简直是胡闹!我们都一把年纪了,离什么婚,也不怕孩子们笑话?”
儿媳见场面一度尴尬,拉住我的手打圆场:
“妈,是不是爸做错了什么啊,有什么咱让他改嘛,别生气......”
儿子一脸怒气打断,“爸能做错什么,她一天在家什么都不干,估计是太闲了吧,想找事儿。”
“这么大年纪了,别不是老年痴呆了,我们一回来就开始胡言乱语。”
“妈我警告你,你立刻跟我爸道歉,离婚你想都不要想,我第一个不同意。”
他一直喋喋不休,我终于忍不住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离婚还要你同意?”
在帮老伴儿擦电脑时,意外点开了一个文件夹。
里面有上万个大尺度的视频。
主角是他和我终身未嫁的闺蜜。
自我生养后,他说自己身子伤了不能人事,只和我搞柏拉图之恋,整整四十年没有碰过我。
我半生操劳,为他生儿育女,到头来这一切居然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
我不可置信地盯着屏幕,握着鼠标的手都在打颤。
每个视频都细心地命名为X年X月X日。
白发苍苍的他将同样白发苍苍的她压在身下。
深情地吻着她的脖颈,温柔地摸着她的身体。
翻到最上面,画面模糊,年代感扑面而来,他们的脸肉眼可见很年轻。
床的旁边摆着我和陈俊辉的结婚照。
可床上被他粗暴地扯掉衣服的女人却不是我。
他将她压在身下,二人抱得很紧,彷佛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用力。
我失力地跌坐在地,一股滔天的心悸感袭来,呼吸也忍不住急促起来。
我大口大口呼吸着,可好像再怎么张口,氧气都无法进入胸腔。
泪水一滴滴砸在手背上。
他当初说自己不能人事时,我也犹豫过,可我舍不得他。
为了他我忍受了四十年的孤独,可没想到这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他在我蓬头垢面照顾老人孩子时,在我深夜独自忍受寂寞时,都在和我最好的朋友缠绵恩爱。
无数个难耐的夜晚,我让他抱抱我,他都不愿意。
原来是在为别人守身如玉。
我好恨,恨他怎么这么狠心,整整欺瞒了我四十年。
我更想不通,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不能抛弃了我,和他所爱的人在一起。
为什么要这样联合我最好的朋友,背叛我,毁了我的人生。
脑子像被密密麻麻的绳索缠绕,剧痛无比,理不清头绪。
我起身将所有能找的抽屉都找了,我想弄清一切,可一无所获。
我想起陈俊辉婚前谈过一段,但公婆不同意,具体什么原因我也没问过。
我给大姑姐打去了电话。
大姑姐听出来我好像哭过。
“大姐我没事,突然很好奇俊辉年轻时那段故事,爸妈当时为什么那么强烈反对啊。”
“那事儿啊,那女人不能生,我们家要她干嘛?”
大脑轰地一下,犹如五雷轰顶。
手机啪嗒摔在了地上。
吴翠她就是不孕不育。
难怪她不仅不让我告诉婆家人我和她的关系,还从来没在我婆家人面前出现过。
原来,陈俊辉娶我只是为了我给他传宗接代。
他们一开始就是在骗我,吴翠接近我变成我的好朋友,也是他们计划的一环。
心窝好像被砸开了一个大窟窿,呼呼冒血。
我呆坐在地板上,窗外的明媚阳光明明照的人额头冒汗,可寒意却钻进了我全身每一个毛孔。
我望着远处的蓝天白云,回望我这四十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我变成这样。
手机响了,是儿子打来的电话。
“闻闻想吃四喜丸子,你给做点吧。”
闻闻是我孙子,和他妈坐娘家去了,看来是要回来了。
我没说话,挂断了电话。
我平时对他都是温声细语的,哪里这样吼过他,他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而其他人也都愣在原地,似乎被我的反应吓到了。
儿子被我这么说,面子挂不住,气的摔门而去。
儿媳见我这么反常也没再说什么,抱起孙子逃也似地走了。
陈俊辉一脸不悦地斥责我。
“孩子们都被你气走了,你这下痛快了?”
见我不理他,脸立刻冷下来。
“王红霞,我劝你不要再作了,再作可就没台阶下了。”
语气非常不耐烦,好像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你听不懂人话?我说离婚,离婚就谈离婚的事,不要他妈的说废话。”
他是光风霁月的教授,有涵养,即使再生气也说不出粗鄙的话。
但我可以,我现在恨不得用全世界最粗俗难听的话去骂他。
恨不得冲上去将他碎尸万段。
这还是我第一次对他说如此难听的话。
他眼里闪过一丝震惊,胸口剧烈起赴,脸上却仍是一片平静:
“我不知道你突然怎么了,但这次我就不追究了,离婚的话,我就当没听见。”
说完,他就进了书房。
我看着他道貌岸然的样子恶心的想吐,不得不感叹,他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瞒哄了我一辈子,连一丝一毫的负罪感都没有。
既然他认定我是在无理取闹,那我也不想多跟他废话。
我简单拿了些必要的行李,没有跟他打招呼,去酒店住了一晚。
第二天,我坐上了北上的火车。
我老家是一个北方城市。
自从爸妈去世后,我已经好多年没来了。
院子里长满了草,好在房子没有塌。
我请了施工队,重新修整了一下。
不到两天就弄好了,整个房子焕然一新。
以后这就是我的家了,我买了一些花种和菜种,打算养养花,种种菜。
就在我播种那天,接到了儿子的电话。
沉默了半天,我说不说话就挂了,对面才慢吞吞开口:
“妈,对不起,那天确实是我不对,跟您道歉,您在哪里呢,我来接您,闻闻说想奶奶了,想吃奶奶做的炒丸子了。”
“我不是你雇的保姆,也不是你请的厨师,还有我那天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和你已经没任何关系了,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
说完我就挂了。
我知道是陈俊辉拉不下那张老脸,让儿子给我打的。
果然不一会儿,就接到了陈俊辉的电话。
他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语气还是那般泰然自若:
“我的降压药在哪儿?你不在这几天都没吃。”
这是没话找话呢。
我冷然开口:“你的降压药问我干什么?还有我管你几天没吃呢?就算你立马死了也和我无关。”
不用想,也能知道陈俊辉脸上此刻一定是错愕的瞠目结舌。
我继续道:“可惜你没死,那没死就来聊聊离婚的事吧,什么时候离婚?”
对面静默了半晌,陈俊辉涩然开口:“王红霞,你到底怎么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一直温柔善良,怎么对我说这种话。”
“我不仅温柔善良,我还很蠢很好骗吧?”
他难得的声音柔和了几分:“红霞,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意你说行吗?有什么咱们好好沟通,你能不要玩失踪啊。你这一大把年纪,要是传到邻居耳朵里,我还怎么抬得起头啊。”
“你在哪儿?我和儿子来接你。”
“接我干什么?是办离婚手续吗?”
见我油盐不进,他语气也变得不好了。
“红霞,我给你台阶你就下吧,别到时候我真的答应了,你又舔着个脸说你不愿意。”
“姓陈的,你听好了,我给你一周时间,希望你下次打来电话是跟我谈离婚的。”
说完,我就挂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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