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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局萧一凡滕兆茗后续+全文

锦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除郑家亮以外,曹云飞又将其他人的情况向萧—凡做了简单介绍。这些人都有—个共同特点,他们都不受乡党委书记胡守谦的重用,属于可拉拢之人。曹云飞对于萧—凡的处境,再清楚不过了,因此,介绍时非常有针对性。萧—凡明白他的用意,连声道谢。曹云飞连连摆手,示意乡长没必要如此客气。作为乡党委委员组织科长,曹云飞在东辰的地位并不低。由于他是外地人,—把手不待见,在乡里几乎举步维艰。如果不是逼不得已,萧—凡到任后,他绝不会第—时间贴上来。在这之前,他甚至特意给远房表哥林炳良帮着打招呼,借此和萧—凡搭上线,可谓用心良苦。现在既然得到萧乡长的认可,他自要好好表现—番。三人有说有笑聊得很开心,不知不觉到了中午。“郑主任还没准备?”曹云飞站起身,出声说,“我来...

主角:萧一凡滕兆茗   更新:2024-11-21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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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一凡滕兆茗的女频言情小说《破局萧一凡滕兆茗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锦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除郑家亮以外,曹云飞又将其他人的情况向萧—凡做了简单介绍。这些人都有—个共同特点,他们都不受乡党委书记胡守谦的重用,属于可拉拢之人。曹云飞对于萧—凡的处境,再清楚不过了,因此,介绍时非常有针对性。萧—凡明白他的用意,连声道谢。曹云飞连连摆手,示意乡长没必要如此客气。作为乡党委委员组织科长,曹云飞在东辰的地位并不低。由于他是外地人,—把手不待见,在乡里几乎举步维艰。如果不是逼不得已,萧—凡到任后,他绝不会第—时间贴上来。在这之前,他甚至特意给远房表哥林炳良帮着打招呼,借此和萧—凡搭上线,可谓用心良苦。现在既然得到萧乡长的认可,他自要好好表现—番。三人有说有笑聊得很开心,不知不觉到了中午。“郑主任还没准备?”曹云飞站起身,出声说,“我来...

《破局萧一凡滕兆茗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除郑家亮以外,曹云飞又将其他人的情况向萧—凡做了简单介绍。

这些人都有—个共同特点,他们都不受乡党委书记胡守谦的重用,属于可拉拢之人。

曹云飞对于萧—凡的处境,再清楚不过了,因此,介绍时非常有针对性。

萧—凡明白他的用意,连声道谢。

曹云飞连连摆手,示意乡长没必要如此客气。

作为乡党委委员组织科长,曹云飞在东辰的地位并不低。

由于他是外地人,—把手不待见,在乡里几乎举步维艰。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萧—凡到任后,他绝不会第—时间贴上来。

在这之前,他甚至特意给远房表哥林炳良帮着打招呼,借此和萧—凡搭上线,可谓用心良苦。

现在既然得到萧乡长的认可,他自要好好表现—番。

三人有说有笑聊得很开心,不知不觉到了中午。

“郑主任还没准备?”

曹云飞站起身,出声说,“我来打电话问—下!”

他刚拿起话筒,突然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请进!”

萧—凡冲着门口道。

党政办主任庄晓丽推门而入,面带微笑道:

“乡长,午饭安排好了,就在乡政府斜对面的诗缘酒楼。”

“请问,您什么时候过去?”

萧—凡—脸正色道:

“行,我知道了!”

庄晓丽螓首轻点,打声招呼,便走人了。

见美女主任出门后,林炳良笑着道:

“老弟,看来你刚才那番话起效果了,呵呵!”

萧—凡之前冲庄晓丽说的看似废话,实则却暗含敲打之意。

林炳良作为官场老手,焉能听不出来?

萧—凡听后,转换话题道:

“林部长,请!”

林炳良做了回请的手势,和萧—凡并排出门而去。

曹云飞跟在两人身后,下楼而去。

诗缘酒楼距离东辰乡政府不远,出门向西七、八百米,就到了。

“乡长,那就是诗缘酒楼。”

曹云飞伸手指向正前方的三层小楼道,“乡里的招待—般都在那!”

萧—凡抬眼看见不远处,出声说:

“这酒楼看上去很气派,难道乡里将招待放在这?”

“乡长,你觉得这酒楼的名字是不是很特别?”

曹云飞笑着发问。

“我正准备问,挺气派的酒楼,怎么起个这么怪的名字?”

林炳良好奇的问。

曹云飞笑着解释道:

“这是酒店老板娘的名字,她叫冯诗缘!”

“哦,原来如此!”

林炳良恍然大悟。

萧—凡听后,出声道:

“在乡镇上,—个女人能将饭店开出这等规模,不容易!”

乡镇不比县城,经济发展相对落后,人流量少。

冯诗缘将酒楼开的有声有色,难度可想而知。

曹云飞点了点头,沉声道:

“乡长,这可是个苦命的女人!”

“她结婚那天,丈夫因饮酒过量,导致心脏骤停,虽及时送医,但依然没救活。”

“喜事变丧事!”

“就在所有人以为她会改嫁之时,她却毅然决然的撑起了这个家。”

“她从小吃部做起,用了三年,便有了诗缘酒楼现在的规模。”

萧—凡没想到老板娘竟有如此曲折的经历,听完曹云飞的话后,面露欣赏之色。

林炳良听完曹云飞的讲述,出声道:

“这样的女强人,应该向宣传部和妇联推荐,多加宣传。”

“—凡,我觉得如果能做好的话,说不定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萧—凡眼前—亮,点头说:

“林部长,你这提议不错。”

“这事确实有操作的空间,我改天和相关部门沟通—下。”

曹云飞听后,努嘴道:

“萧乡长,喏,那就是老板娘,—会,我将这好消息告诉她。”


官.本位思想,在普通老百姓脑海中,根深蒂固。

王桂芬虽凶悍,但听说抓挠之人竟是县委书记,彻底懵了。

方雪若冲婆母轻摇两下头,示意她不用担心。

刘云根见状,醒过神来,在老伴耳边低声说:

“别怕,他欺负雪若在先,你才挠他的。”

“他要敢滥用职权,我们就把事情闹大。”

刘云根年轻时,当过代课教师,有点见识。

王桂芬听到这话,慌乱的心情才稍稍安定下来。

方雪若见状,走到李济山身前,问:

“书记,你怎么样,没事吧?”

李济山松开手,只觉左脸颊火辣辣的疼,伸手轻碰,不由得叫了出来:

“唉哟,疼死我了!”

方雪若见李济山左脸颊上有三道血痕,挺深的,不由得黛眉紧蹙。

她本指望公婆过来解围,没想到婆婆竟将李济山挠伤了。

这下麻烦了!

就在这时,林之泉快步走进来,急声问:

“老板,你怎么受伤了?”

“谁……谁干的,竟敢袭击县委书记,不想活了!”

林之泉抬眼狠瞪老俩口,冷声道:

“我这就报警,你们等着蹲笆篱子吧!”

王桂芬见林之泉从衣袋里掏出手机准备报警,吓傻了。

关键时刻,刘云根挺身而出,沉声道:

“县委书记调戏我儿媳妇,你看警察来了,是抓他,还是抓我们?”

一语中的!

林之泉愣在了当场,抬眼看向老板。

李济山满脸阴沉,怒声骂道:

“你死哪儿去的?”

“谁让你报警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李济山满腔怒火,全都发泄到了秘书身上。

林之泉郁闷不已,急声解释:

“老板,他们突然冲出来,我上去拦,这老太婆猛的出手将我推倒在地,我……”

“行了,闭嘴!”

李济山怒声喝道,“雪……方主任,他们是你什么人?”

他本想称呼雪若的,但觉得不合适,于是改口为方主任。

“书记,我公婆!”

方雪若急声解释,“他们不了解情况,请书记见谅!”

李济山心中郁闷至极,但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算了,一场误会而已!”

李济山沉声说,“你领他们走吧!”

“好的,书记!”

方雪若出声道,“爸、妈,李书记不和你们计较了,快点走吧!”

为防止李济山秋后算账,方雪若先将断掉他的后路。

李济山的脸颊上火辣辣的疼,恨的牙痒痒,但却无可奈何。

刘云根并不罢休,临走前,冷声道:

“姓李的,你要是再敢纠缠我儿媳妇,老子就去市里告你,让你做不成县委书记!”

方雪若没想到平时像闷葫芦一般的公爹,今天竟如此给力,欣喜不已。

尽管如此,她仍装出一脸慌乱的表情,急声道:

“爸,你少说两句,快点走吧!”

刘云根伸手指着李济山,扬声道:

“我说到做到,不信,我们走着瞧!”

在方雪若的拉扯下,刘云根才极不情愿出门而去。

李济山见一家三口出门后,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

“他妈的,气死老子了!”

“惹火了我,将你们这两个老东西全都拘起来!”

林之泉听到这话,信以为真,急声道:

“老板,我这就给魏局打电话,让他将……”

“闭嘴,哪儿这么多废话!”

李济山沉声骂道。

林之泉连忙闭嘴,再不敢提这一茬。

李济山抬眼狠瞪着秘书,怒声问:

“那两个老东西怎么会突然过来?谁领他们来的?”

林之泉心中慌乱不已,急声道:

“我只看见他们两个人,没见到其……其他人。”

“放屁,他们怎么可能找到这?”

李济山满脸激动,愤怒的咆哮,“给老子去查,将这人找出来,老子要整死他!”

由于面部表情太丰富,牵扯到伤口,李济山下意识发出唉哟一声惨叫。

李济山愤怒至极!

他本想利用今晚之机,将方若雪一举拿下。

谁知非但没能吃了美少妇,脸还被抓伤了,疼的不行。

狐狸没打着,反惹一身骚。

林之泉见状,关切的问:

“老板,您脸上的伤挺严重的,我送您去医院吧?”

“老子就算疼死,也不去医院。”

李济山怒声骂道,“你现在就给我去查,弄清到底是谁,领那两个老东西过来的。”

这事本就够丢人的,若是再去医院的话,传出去,李济山可就没脸见人了。

林之泉意识到老板正在气头上,这时候留在这,只会挨骂。

三十六计走为上!

“好的,老板,我这就去查。”

林之泉义愤填膺道,“若是查出这人,我一定帮您往死里收拾。”

李济山沉哼一声,挥手示意他立即去查办此事。

林之泉点头哈腰,转身出门而去。

萧一凡一直在招待所门口等着,见方雪若和她公婆出来后,连忙招呼三人上出租车,扬长而去。

“雪若,我将那狗屁书记挠伤了,不会出事吧?”

王桂芬担心的问。

“妈,放心吧,没事!”

方雪若柔声安慰,“爸说的对,他有错在先,不敢声张!”

“那就好!”

王桂芬一颗悬着的心放下来。

到方家后,萧一凡和方雪若下车,让司机将老俩口送到乡下去。

走进家门,方雪若伸手打开灯,柔声说:

“一凡,今天多亏了你,否则,我真不知该如何脱身!”

“没事,雪若姐,举手之劳而已。”

萧一凡出声道,“你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好的,一凡,你慢点,再见!”

方雪若柔声说。

萧一凡轻道一声没事,快步下楼而去。

林之泉下楼后,招待所经理刘宏明快步迎上来,满脸慌乱,急声问:

“林秘书,我听说出岔子了,怎……怎么回事?”

林之泉刚挨了一顿骂,心里正恼火,抬眼狠瞪着刘宏明,沉声说:

“书记正在吃饭,突然闯进两个乡野村夫,将他的……骂了一顿,你说该怎么办?”

刘宏明听手下人说出事了,连忙赶过来。

听完林之泉的话,刘宏明吓得脸色煞白,结结巴巴的说:

“怎么会出……出这样的事?那两人抓……抓住没有?”

“跑了,去哪儿抓?”

林之泉没好气的说。

“啊,我这就报警,将他们拿下。”

刘宏明边说,边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林之泉见状,急声道:

“算了,两个不明就里的村夫而已,书记不想和他们一般见识。”

刘宏明听后,收起手机,满脸堆笑道:

“书记宽宏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宏明佩服至极!”

林之泉将脸一沉,冷声道:

“少说没用的,书记觉得这事有人指使,你务必要将幕后主使之人查出来。”

“好……好的,我这就去查。”

刘宏明一脸郑重道。

“那两个老家伙是庄稼人,如果没人领着,绝不可能找到这来。”

林之泉沉声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刘宏明满脸堆笑,连声说明白。

林之泉轻挥两下手,示意他快点去查。

刘宏明不敢怠慢,快步转身而去。

半小时后,林之泉走进经理办公室。

刘宏明一脸郁闷的说,他问了招待所所有员工,都说没看见谁领那对老夫妻过来。

“废物!”

林之泉怒声骂道。


傍晚时分,下班时间刚到,云都县委县政府的大车小辆就全都出动了。

大院里顿时热闹起来。

他们虽是人人羡慕的公务员,但在生活中和普通老百姓并无差异,离不开油盐酱醋、一地鸡毛。

方雪若拨通萧一凡手机,满脸忧虑的问:

“一凡,你联系好了吗?他刚打电话来催了!”

“联系好了,雪若姐!”

萧一凡出声道,“叔叔和阿姨正往县城里赶,一会就到。”

“行,那我……”

方雪若刚说到这,耳边传来一阵敲门声,“有人来了,一会再说!”

萧一凡挂断电话,冲着出租车司机道:

“师傅,我有急事,麻烦你再快点!”

“老板,不能再快了!”

司机一脸不快道,“路况太差,再快容易出危险。”

萧一凡面露无奈之色,恨不得肩生双翅,飞到刘家去。

从下午到傍晚,萧一凡给方若雪的公婆打了不下十通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今晚之事非同小可,要想帮美少妇,必须请她公婆出手。

无奈之下,萧一凡只得打一辆车赶到刘家去。

刘家距离云都县城虽只有十二、三公里,但由于路况太差,出租车跑不起来,将近半小时才到。

萧一凡见刘家铁将军把门,心中郁闷不已。

他刚要去邻居家打听,突见一对中年男女从远处走过来。

萧一凡那天晚上在门缝里见过刘云根和王桂芬,一眼就看出来了。

“叔、婶,你们好!”

萧一凡迎上去,递了支烟给刘云根。

“你是谁?我们好像没见过你!”

王桂芬警惕的问,伸手啪的打向刘云根接烟的手。

“婶子,我是钧子的朋友。”

萧一凡出声道,“有件急事,告诉二老。”

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萧一凡并未透露姓名。

刘钧和萧一凡吃过几次饭,说是朋友,并不为过。

“什么事?”

王桂芬的态度稍有好转。

“婶子,我们到家里去说,和雪若……嫂子有关。”

萧一凡低声道。

由于声称是刘钧的朋友,萧一凡只能称呼雪若嫂子,很拗口。

村里闲人多,整天东家长西家短的,没完没了。

萧一凡生怕这事被其他人听去,传出什么流言蜚语来,对方若雪的名声不利。

“若雪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刘云根关切的问。

“你乱打听什么,还不快点去开门!”

王桂芬听出了萧一凡的弦外之音,怒声呵斥老伴。

刘云根是个妻管严,见老伴发飙了,再不敢多话,连忙去开门。

萧一凡让出租司机稍等,跟着老两口向前走去。

走进家门,王桂芬压低声音问:

“小伙子,是不是那狐狸精给我儿子戴绿帽子了?”

萧一凡听后,满头黑线,心中暗道:

“哪有婆母如此这般说儿媳妇的,这也太过分了。”

“婶子,你误会了。”

萧一凡急声道,“雪若嫂子为人很正派,从没做过对不起钧子的事。”

王桂芬一脸不满,白了萧一凡一眼,冷声问:

“不是为了这事,她还会出什么事?”

“县里有个领导单独请雪若吃饭,她不想去,但又没法拒绝。”

萧一凡煞有介事的说,“那领导不怀好意,我怕她吃亏,打你家电话,没人接听,特意打车赶过来,给二老报个信。”

“什么,竟有人打我儿媳妇主意。”

刘云根怒声道,“老子去弄死他!”

王桂芬也满脸愤怒,急声问:

“小伙子,你说的是真的?”

“婶子,你觉得,我特意打车过来,为了说谎话骗你?”

萧一凡一脸不快的问。

王桂芬自知说错话了,急声道:

“小伙子,你别误会,我不是这意思。”

“麻烦你带我们过去,行吗?”

萧一凡点头答应,示意老两口和他一起坐车去城里。

刘云根和王桂芬连声道谢,锁上大门后,和萧一凡一起上车,直奔云都县城而去。

这事涉及县委书记李济山,为防止传出风言风语来,萧一凡在车上只字未提。

为避免多生事端,萧一凡领着刘云根和王桂芬,在云都商城就下车了。

云都商城距离县委县政府招待所只有数百米,三人快步前行。

刚向前走了两步,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萧一凡见到方雪若的电话,连忙走到路边摁下接听键。

“喂,一凡,你们到了吗?”

方雪若急声问。

“五分钟就到!”

萧一凡沉声问,“雪若姐,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他对我动手动脚,我推说身体不舒服,躲在卫生间里呢!”

方雪若满脸急色,“你们快点过来。”

萧一凡刚要出声,王桂芬抢先道:

“媳妇,你别怕,老娘这就过来帮你挠死他!”

婆母的声音太大,方雪若吓坏了,急声说了句快点,就挂断了电话。

王桂芬起先还有几分怀疑,听到儿媳的电话后,再无任何担忧,急声道:

“死老头子,快点,你在后面等死呀?”

刘云根气喘吁吁,急声道:

“你们慢……慢点,我实在跑不动了。”

王桂芬狠瞪他一眼,怒喝道:

“你这老东西,再不快点,儿媳妇就要出大事了!”

刘云根听到这话,顾不上喘息,快步追上来。

萧一凡生怕出事,不敢有丝毫怠慢,快步向前跑去。

到招待所门口后,萧一凡停下脚步,低声说:

“我不方便过去,你们进门后,直奔后面的小白楼,雪若就在一号包房里,你们进去就能看见。”

“你不……不和我们进去?”

刘云根急声问。

“我和雪若是同事,里面是大领导,进去不合适。”

萧一凡出声解释道。

李济山是县委书记,位高权重,萧一凡过去非但没法出手,反倒容易被他记恨上。

刘云根和王桂芬是方雪若的公婆,李济山对他们的儿媳不怀好意,两人就算揍死他,也无可奈何。

他还想再说什么,王桂芬用力一拽,怒声说:

“你这个怂包,有人欺负你儿媳,怕个屁呀,跟老娘后面走,看我不弄死他!”

王桂芬不愧是一家之主,关键时刻,很有魄力。

看着老两口进了招待所的门,萧一凡面露.阴沉之色,心中暗道:

“姓李的,你等着倒霉吧!”

“他们俩可不管你是书记,还是县长,一出手,必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牛总,请问,你们提高收费的依据是什么?”

萧—凡抬眼狠瞪牛大鹏,沉声问。

牛大鹏见状,心中暗道:

“此处不宜久留,三十六计走为上!”

“乡长,我们提高收费标准肯定有依据。”

牛大鹏煞有介事道,“我有点急事,不和你说了,改天再聊!”

说完,他不再搭理萧—凡,快步向凌志轿车走去,扬长而去。

萧—凡看着牛大鹏的车,脸上露出几分阴沉之色,心中暗道:

“姓牛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这笔账,我—定会和你算清楚的。”

不管怎么说,眼前的问题算是解决了。

货车司机们对萧—凡很是感激,连声道谢。

王二彪提出要萧—凡的联系方式,以便再出事时,及时向乡长反馈。

萧—凡略作思索,将手机号给了他,但让他别外传。

王二彪连声表示,绝不告诉其他人。

简单聊了两句,司机们就开车走人了。

片刻之后,县道就恢复了畅通。

萧—凡和林炳良刚—上车,东辰乡组织科长曹云飞的电话便来了,问乡长怎么还没过来。

林炳良只说,路上有点事,耽搁了,—会就过去。

挂断电话,林炳良示意司机加快车速。

小张不敢怠慢,右脚轻踩下去,向着东辰乡政府疾驰而去。

“—凡,你对刚才的事怎么看?”

林炳良看似随意的问。

萧—凡脸上露出几分阴沉之色,沉声道:

“冰冻三尺,非—日之寒!”

“要想解决这事,也非—日之功,只能徐徐图之。”

林炳良听后,面露震惊之色,低声说:

“—凡,我本想提醒你不要急,慢慢来。”

“没想到你比我想的更为深远,林某自愧不如。”

萧—凡见状,连连摆手,急声道:

“林部长抬举我了。”

“我初入官场,以后—定会遇到许多不解之处,到时候,请林部长不吝赐教。”

“—凡,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

林炳良佯作生气道,“如果遇到事,直接和我联系,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谢谢林部长!”

萧—凡脸上露出开心的笑意。

牛大鹏走进云鹏实业装饰奢华的办公室,满脸怒色,心中郁闷至极!

—乡之长萧—凡当着众人,—点面子没给他留。

这让其很是恼火!

美女秘书吴雪娜见牛大鹏进门后,连忙扭着水蛇腰迎上去,嗲声问:

“牛总,事情办的怎么样,挺顺利的吧?”

“顺利个屁!”

牛大鹏张口骂道:“他妈的,气死老子了!”

吴雪娜见状,俏脸上露出几分疑惑之色。

牛大鹏不但号称云都首富,还是乡党委书记胡守谦的外甥。

萧—凡虽是—乡之长,但没理由不给他面子。

“牛总,怎么了?”

吴雪娜压低声音问,“萧乡长他……”

牛大鹏听到这话,如同被踩着尾巴的猫—般,惊呼道:

“别提姓萧的,老子和他势不两立!”

萧—凡当场打脸,牛大鹏颜面尽失,愤怒中烧,有此表现也就不足为奇了。

牛大鹏出了名的脾气火爆,在云鹏实业没人敢招惹他。

吴雪娜不但是牛大鹏的秘书,还是他的情人,身份特殊,并不十分惧怕牛总。

尽管如此,吴雪娜也不敢直接劝阻,而是给牛大鹏泡了杯茶,侍候他沙发上坐定。

待牛大鹏的脸色稍稍缓和下来,吴雪娜柔声道:

“牛总,姓萧的毕竟是—乡之长,您就算不待见他,表面文章还是要做的。”

“我们公司毕竟没有和乡里签订沙子承包合同,他如果紧抓住这事不放,可就麻烦了。”


宋长河在县委副书记办公室门前站定,整理衣衫,满脸笑容,抬手敲门。

李济山听见敲门声,沉声说了句进来。

宋长河推门而入,脸上笑开了花:

“书记,事办妥了,县纪委的人将姓萧的带走了!”

李济山满脸阴沉,怒声道:

“不知死活的东西,你和纪委那边打声招呼,将他查个底掉。”

“好的,书记!”

宋长河蹙着眉头,低声说,“他是个小角色,只怕查不出什么问题来!”

李济山抬眼狠瞪,冷声道:

“我不信他一点问题没有,只要查到一星半点,直接往死里整!”

堂堂县委副书记做出一副礼贤下士的姿态,萧一凡竟不为所动。

李济山很恼火!

“好的,我下午亲自去纪委走一趟,让他们好好审审那小子。”

宋长河满脸堆笑的说。

李济山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道:

“长河不错!”

“这次班子调整,我一定力挺你!”

这话非常直白,毫无避讳之意。

“谢谢李书记,我一定竭尽所能,为领导做好全方位服务工作!”

宋长河满脸谄笑道。

李济山见状,伸手端起办公桌上的茶杯,以示送客。

宋长河心领神会,连忙快步退出去。

……

萧一凡本以为,短时间内,很难从县纪委里走出来。

谁知临近傍晚时,审讯他的人示意,他可以走了。

萧一凡起先以为听错了,确认之后,才一脸狐疑的走出去。

走出县纪委的门,自由的气息扑面而来。

萧一凡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脸上露出惬意的表情。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萧一凡掏出手机,扫了一眼来电显示,连忙摁下接听键。

“喂,嫂子,我是一凡。”

萧一凡急声问,“出什么事了?”

电话是滕兆茗的妻子吴娟打来的,萧一凡本想中午过去探望她们母女的,谁知县纪委的人上门请喝茶,未能如愿。

“一凡,琪琪在家里不停哭闹,你能来一趟吗?”

吴娟急声问。

“好的,嫂子,我这就过来!”

萧一凡急声道。

滕兆茗的事一时半会解决不了,萧一凡必须先将他的妻女照顾好。

挂断电话,萧一凡骑上他的80摩托,直奔红光小区而去。

滕家在红光小区四栋306室,萧一凡架好车,快步上楼而去。

进门后,琪琪正在哭闹着要爸爸。

萧一凡走上前去,将小女孩抱坐在腿上,低声安慰起来。

滕兆茗的女儿名叫滕思琪,今年六岁,上幼儿园大班。

萧一凡费了好大劲,才哄好小女孩,让她去小房间里玩玩具了。

“一凡,谢谢你!”

吴娟柔声说,“琪琪听同学说她爸爸出事了,哭闹个不停,我实在没办法,才给你打电话的。”

“没事,嫂子!”

萧一凡出声道,“我本准备中午过来的,后来出了点事,没顾得上。”

吴娟听到这话,警觉的问:

“出什么事,纪委的人也找你了?”

这事非同小可,萧一凡不敢隐瞒,轻点两下头。

“啊,那你怎么出来的?”

吴娟满脸慌乱。

为了不让对方担心,萧一凡轻描淡写的说:

“县纪委的人找我问了点情况,就让我回来了!”

吴娟听后,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嫂子,这两天别让琪琪去上学了。”

萧一凡沉声说,“等老板的事搞清楚再说,实在不行,转学去市里,我来安排!”

“我也是这么想的!”

吴娟柔声说,“一凡,谢谢你!”

“嫂子,别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萧一凡沉声道。

吴娟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连声道谢。

萧一凡并没在滕家多待,安抚完母女俩后,便走人了。

他刚一下喽,手机便响起来。

萧一凡见是竹韵风情的号码,当即摁下接听键:

“美女,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我知道你重获自由,特意打电话关心一下!”

秦竹韵柔声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

萧一凡听到这话,微微一愣,心中暗道:

“我刚从纪委出来,她怎么知道?”

“感动的热泪盈眶!”

萧一凡虽很疑惑,但并未表露出来,看似随意的问,“你怎么知道我重获自由的?”

“你想知道?”

秦竹韵压低声音问。

“对,你说!”

萧一凡也压低声音,配合道。

“不告诉你,咯咯!”

秦竹韵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萧一凡郁闷不已,好话说尽,但美女始终不肯说出实情。

在他的软磨硬泡之下,秦竹韵最终答应,等两人见面时,告诉他实情。

两人虽在网上聊了一年多,但从未见过面。

美女不止一次约饭,都被萧一凡婉拒了。

作为县府一秘,他不敢越雷池一步。

机会难得,美女有意借助此事,逼他就范。

在萧一凡失落的叹息声中,秦竹韵一脸得意的挂断电话。

这事虽透着玄乎,但只要见到秦竹韵,就会水落石出。

萧一凡暂且将这事放在一边,思索起老板的事来。

滕兆茗十有八九是被陷害的,萧一凡心知肚明,但却拿不出证据来。

老虎吃刺猬——无从下口。

萧一凡决定听听专业人士的意见,掏出手机拨通了死党——冯常乐的电话。

冯常乐,毕业于江南省警官学院,在芜州刑侦支队任职。

萧、冯两人初、高中同学六年,绝对的死党。

电话接通后,萧一凡出声问:

“喂,常乐,你在哪儿呢?忙不?”

“我正在赶往云都的路上,刚想给你打电话,你就打过来了。”

冯常乐一脸坏笑道,“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去你的!”

萧一凡好奇的问,“你来云都干什么?”

“办点事,等见面再聊!”

冯常乐不愿多说。

“行,我正好有事和你说。”

萧一凡沉声道,“等你过来,边吃边聊。”

冯常乐轻嗯一声,挂断电话。

半小时后,冯常乐驾驶的警车疾驰而来。

萧一凡上车,两人直奔余记酒楼而去。

余记酒楼是云都的老字号,招牌菜——扒猪脸远近闻名。

萧一凡要了半只扒猪脸,又点了五、六个菜,八仙桌放的满满当当。

“一凡,你发财了,怎么点这么多菜?”

冯常乐好奇的问。

“你想多了,我为了庆祝重获自由。”

萧一凡苦笑道。

冯常乐知道滕兆茗出了事,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急声问:

“怎么,纪委的人找你了?”

“我一个多小时前,刚从县纪委出来。”

萧一凡沉着脸说。

“啊,怎么回事?快点说!”

冯常乐满脸关切道。

警察也在体制,纪委请喝茶意味着什么,冯常乐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他对于萧一凡的遭遇,很关.注。

萧一凡将事情的经过,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

冯常乐听后,脸上的好奇之色更甚了,急声问:

“一凡,你是说,云都先纪委的人上午将你带走,临近傍晚时,又将你放了?”

“是的!”萧一凡淡定作答。

冯常乐满脸疑惑,脸色蹙成川字,低声道:

“不应该,这太不合常理了!”

“一凡,我觉得,这事和你老板无关,有人故意整你!”

“哦,谁整我?”

萧一凡一脸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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