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祁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许知意祁京辞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是你?”许知意伸手想去推开他的手。祁京辞的手钳的力气不大,她却推不动。他淡然自若,眉尾轻扬,有理有据的反问:“不是你给我打的电话?”“我那是给张姨打的,你是张姨吗?”她脸上有些怒火。因为脚踝有伤,她出奇的没有激烈推开他。祁京辞的眼神顺着往下看,这才注意到她的脚踝,眸色晦暗了些:“脚怎么受伤了?跟人打架打的?”“是,你要帮我打回来吗?”“行啊,叫声哥哥,我帮你。”他一边调笑着,一边又握着她的腰稍稍使了点力气。“别碰我,让开。”许知意用着更大的力气推了推他。门外有张姨的声音。隔着虚掩的房门传来:“知意小姐,你在房间里吗?”许知意心一紧,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祁京辞:“让开!”祁京辞悠然散漫的看着她,溢着幽幽的笑意。他也不动,就这么和...
《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许知意祁京辞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怎么是你?”许知意伸手想去推开他的手。
祁京辞的手钳的力气不大,她却推不动。
他淡然自若,眉尾轻扬,有理有据的反问:“不是你给我打的电话?”
“我那是给张姨打的,你是张姨吗?”她脸上有些怒火。
因为脚踝有伤,她出奇的没有激烈推开他。
祁京辞的眼神顺着往下看,这才注意到她的脚踝,眸色晦暗了些:“脚怎么受伤了?跟人打架打的?”
“是,你要帮我打回来吗?”
“行啊,叫声哥哥,我帮你。”
他一边调笑着,一边又握着她的腰稍稍使了点力气。
“别碰我,让开。”许知意用着更大的力气推了推他。
门外有张姨的声音。
隔着虚掩的房门传来:“知意小姐,你在房间里吗?”
许知意心一紧,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祁京辞:“让开!”
祁京辞悠然散漫的看着她,溢着幽幽的笑意。
他也不动,就这么和她对视着。
一种微妙的气氛僵持着。
许知意开始小幅度的挣扎起来。
她心跳的很快,一种猫咪“偷腥”的奇怪感受自心底萌生。
就在张姨推门进来前的一瞬,祁京辞噙着玩味的笑,闲闲的站起了身。
张姨进来就瞧见祁京辞手插在西装裤里,淡定如水的站在沙发旁,神情里看不出一丝端倪。
反而是许知意,正掩着慌乱从沙发上坐起身。
好在张姨没有捕捉到她眼底的情绪,瞧见祁京辞也在,她笑着说:“二公子也在呢。夫人让问问知意小姐要不要喝牛奶燕麦粥。”
许知意表情恢复如常,点头回答:“可以。”
“好。”张姨转身下了楼。
等张姨走远,许知意脸色一变,漂亮的美眸沉得发暗,质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想和自己的二哥传出什么流言蜚语来。”
祁京辞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轻懒的开口:“你在怕什么呢?我们什么也没做,张姨有什么不能看的?”
她瞬间拧起眉心,一时不知该反驳什么。
是她明明没有做贼,却先做贼心虚了。
她垂下眸子,语气冷静了不少:“那你当我想多了吧。麻烦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祁京辞的脚步没动。
许知意眼珠转了转,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走。
疑惑的抬头看他时,他却忽然弯下了腰,和她短距离的四目相对。
他的音调里多了些蛊惑:“许知意,你麻烦谁出去呢?连个称呼都没有?”
许知意避开他的眼神,紧张的侧头看了看房门。
张姨出去的时候带上了房门,现在的房门紧闭着。
她松了口气,又看向他回答:“麻烦你,京辞哥。”
先把他打发走才是最重要的。
下一秒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推门进来。
祁京辞心满意足的冷笑了一声:“行,我接受你的麻烦。”
他转身要走,刚走出去了没几步,又脚步一顿,回头看她,话语轻佻:“你脚能不能下楼?需不需要我抱你下去?”
许知意面色漠然:“不用了。”
下午五点多,准时开饭。
她换了身衣服一瘸一拐的下了楼。
许云玉刚才已经给他们解释过她受伤的原因了。
她一出现就被祁仲哲和祁言岑围着关心。
饭桌上,父子三人一直都在围绕着政治和生意上的事情聊天。
许知意默默的低头吃饭。
这顿家宴吃的正香时,许云玉突然又接到了陶安志的电话。
她看了眼手机,按下接听键之前先念叨了一句:“陶安志怎么又打电话来了?阴魂不散的。”
许知意回头看她。
看面相很熟悉,和她那个舅舅眉眼相似。
不用问她也知道是谁。
她不打算和她多说:“抱歉,不认识你。”
倒也不是她没良心,确实是当初在舅舅家过的日子太苦。
要不是盯上她手里留下的遗产,她舅舅才没那么好心。
“真的是你啊?我在那边就看着像你。”
许知意没有理会,背上琴就准备离开,陶悦可却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许知意,攀附上祁家之后,你连自己的亲舅舅也不打算认了吗?”
她寡淡的眼眸扫向她,表情冷若冰霜:“撒开。”
说话没有一丝情绪,平静的像是一汪死水。
陶悦可却越抓越紧:“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琵琶搭档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走过来问:“知意,怎么回事啊?”
礼堂里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她们三个。
许知意看向她:“你先走吧,我和我表妹说说话。”
搭档看气氛僵持着,又听见两人是表亲,便先离开了。
“撒开。”
空无一人的礼堂,许知意的话荡起层层回响。
“你怎么不敢承认?当初我爸妈养了你那么久,你二话不说跟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走了,这么多年,你回来看过我们吗?”
“别以为自己巴结上了祁家,你就真当自己是祁家的女儿了,你别忘了你姓许!许家的丑事祁家可压不住!”
这话说完,安静的礼堂里,突然传出一声琴盒摔在地上的响声。
许知意一只手被她紧紧拽着,一只手里抚着肩上的琴盒,不太方便。
她干脆把琵琶摔在地上了。
陶悦可呆住了,不懂许知意这是什么意思。
她气焰灭了大半,嘴却还是不服输:“你甩什么脸子?果然父母死得早,就是没——”
“啪”的一声脆响,打断了陶悦可的话。
她脸上火辣辣的痛意传来,娇嫩的脸上出现刺目的指痕,嘴角都渗出了血丝。
许知意几乎用了浑身的力气。
一巴掌打下去,陶悦可的脑袋都发懵。
“你父母活着不如死了,教出你这种恶心人的东西。”许知意的掌心因为使的力气太大,传来了隐隐的痛意。
她冷静的看着陶悦可,眼神毫无畏惧,反而姿态高高在上,甩她一巴掌就像是打一只苍蝇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说完,她便面无表情的出了礼堂。
地上的琵琶她没有再捡起来,反正从小到大都不知道摔了多少把了。
陶悦可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哭着给他爸打去了个电话。
晚上这事就闹到了祁家。
许云玉听完陶家的话,气的差点摔了电话。
恰好祁京辞今天回来了,一进门就听见许云玉信誓旦旦的跟祁仲哲说:“陶家为了骚扰小意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竟然说她打了陶悦可,小意那孩子那么乖,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编瞎话都编不到点上。”
祁京辞嘴角弧度揶揄,他只当作没听见,默默的上了楼。
……
禹晴来京市的事情瞒不住。
都是从小在京市玩着长大的,也不知道是谁发动的,周末这晚有人豪掷千金包下来了个俱乐部,说是要一起聚一聚。
许知意毫无悬念的也去了。
来的人不少,禹晴的妈妈之所以能再婚的不错,是因为她妈妈的条件本身就不差。
又嫁给了沪市的豪门,即使不在京市了,还是有不少人来打理关系。
温相霖和禹晴也是从小打闹着长大的,关系不错,他也来了。
吉他手看着台上的许知意,小声跟颜秋梦说:“我怎么看着知意今天脸色不太好看?”
颜秋梦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也跟着点点头:“确实是有点。感觉眼睛也有些肿,一会儿去后台问问她。”
表演很快,许知意一下台就在后台瞧见了颜秋梦他们。
他们手里拿着一束茉莉花,见她出现,赶紧递到了她手里。
“恭喜知意演出圆满成功!”颜秋梦笑的可爱。
这花是她们刚才临时起意订的,因为瞧着许知意脸色不好,怕她是被什么事情扰了心情。
许知意接过了花束,“谢谢,你们太客气了。”
颜秋梦挎上她的胳膊:“走,到了榕城能不吃粤菜嘛?走走走,我知道有一家粤餐厅特别好吃,带你去吃。”
大家有说有笑的一起吃了顿饭,本来是打算着请许知意吃的,结果她不声不响的把账结了。
她能看得出来,大家今天都在围着故意的逗着她笑。
她挺开心的。
真的。
……
榕城的表演结束后,许知意回了京市。
她刚落地,接着就被温相霖拐走了,连行李都没送回去,他直接将她连人带行李一起带走了。
许知意刚想说什么,就被他无情的打断:“妹妹,你这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连行李都是齐全的,刚好跟我们一起去海市。”
她敏感的捕捉到了他口中的“我们”。
果然,晚上上了私人飞机后,她瞧见祁京辞也在。
脑海中不由得回忆起,在榕城的那晚。
她故意躲开他。
除了他,还有好几个太子爷和小公主,禹晴也在,几个人正围在桌前喝着红酒聊天。
禹晴瞧见她,隔空给了她个飞吻。
许知意笑着回了个wink。
看了一圈,却没瞧见沈闻的影子。
她倒不是想见沈闻,只是以往这种局,他都没缺席过。
坐稳后,她低声问身边的温相霖:“表哥,怎么没瞧见沈闻哥?”
他这个大嗓门,吼的恨不得全飞机的人都听见:“沈闻?他最近出国了,好像是有个国外的收购案。”
身后坐着的祁京辞慢悠悠的抬眼看了眼许知意,沉默不语。
许知意昨晚没有睡好,将座椅调到舒适的角度后,就开始睡觉。
等到海市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大家都没有睡觉的兴致,大晚上要出海坐游艇看夜景。
对于许知意来说就是换个地方睡觉,她拗不过温相霖,跟着一起上了游艇。
游艇灯火通明,豪华的游艇在夜晚的海面上激荡。
许知意踩着甲板上的木地板进了奢靡的船舱。
时间还早,她先跟着温相霖他们一起去了顶层后甲板的酒吧。
禹晴递给了她一杯果酒,两人坐在一起聊着天。
对面的温相霖手机屏幕亮起,他不以为意的拿起来看了看。
不知道瞧见了什么,脸色骤然一变。
他心虚的抬眼先偷偷看了看许知意。
见她没看自己,才拿着手机找到了在二层娱乐厅里打着台球的祁京辞。
“哥,又有人发许家的文章了。”温相霖表情不爽着将手机递给了他。
祁京辞眸色凉了些,放下球杆,接过手机看了起来。
之前发的那篇他已经安排季姝删掉了,这次的内容和上次的差不多,只不过换了个平台发的。
“这是有人故意针对许家还是知意?”温相霖从口袋里掏出了支烟咬在了唇上,话语里都藏着隐隐的怒意。
许知意的红唇扯出个好看的弧度,没说话。
颜秋梦先简单介绍了一下乐队的其他人,彩排便开始了。
她从琴盒里拿出一把银色的贝斯,将贝斯插上电后背在了肩上,简单试了几下音,独属于贝斯的重金属低音传出。
乐队表演的都是一些流行的歌曲,难度不大。
大家配合的很顺利。
一直到晚上临上台前,许知意从包里拿出了个黑色的哥特风眼罩面具,蝴蝶形状的黑色蕾丝眼罩,戴上后挡住了大半张脸,那双藏着媚意的眸子透过眼罩露出,流连的眼神慢悠悠的划过眼前的观众。
live house里拍视频的人很多,她怕会被人认出来,所以才戴的。
表演很轻松,每过一小时表演一轮,一轮大概会唱三四首歌曲。
蝴蝶眼罩戴在脸上,丝毫没有打压下她的美丽,反而增加了一丝朦胧的性感。
她抱着贝斯一上台就有几个不怀好意的口哨声和起哄的声音响起。
她的眸光很清冽,漠然的扫过台下的人。
几首的歌曲的表演时间很快,许知意跟着乐队下台后,便有人来跑到后台问她要联系方式。
她谁也没理,趁着中场休息拿着盒烟去了安全通道里抽烟。
DJ已经上场,震动人心的嘈杂声音弥漫着,无论身处哪个角落都会被这声音吵得难受。
唯独安全通道,能稍稍隔绝一下嘈杂的声音。
里面也没有人,她摘下了面罩。
点燃了一支烟放在了唇上,安静下来后,脑袋里装着的都是两年前和祁京辞的种种。
第一次是酒精麻痹大脑的冲动,第二次是成年人的欲望。
没有第三次了。
想的出神,她连安全通道里什么时候进来人了都没发现,烟灰也续了很长一段。
静谧的气氛中,一声刺耳的快门声将她叫回了神。
许知意猛地侧过脸,就瞧见祁京辞站在身后,他正心满意足的将手机收回了口袋中。
“你怎么在这?”她将烟背在身后,有些发懵的看着他。
他啧啧了两声,没回答她的问题,脸上的笑容格外肆意:“可算是让我抓到证据了。”
眼神自上而下的打量了她一眼,嘴角噙着的笑容里藏着一丝欲色。
许知意心跳加快,急着问他:“你拍到了什么?”
他挑眉看着她,“你猜。”
她将烟掐灭,要去祁京辞的口袋里掏手机。
手刚伸过去,他顺势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一带。
许知意直接砸在了他的身上。
柔软的身体像是撞上了一堵结实的墙,她有些吃痛。
“那天不是还说要和我各走各路吗?怎么现在又投怀送抱了?”
祁京辞站的很稳,垂眸看着慌乱的她。
她赶紧站直身子,和他拉开距离。
“把照片删了。”她盯着他,唇线紧绷,怒火翻涌直上。
“不删。”
撂下这句话后,祁京辞便推门走了出去。
他今天是被朋友叫过来的,确实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许知意。
她一上台,他就认出来了。
刚刚瞧见她往安全通道走,他跟着过来了。
没想到还真抓到她干坏事了。
祁京辞回到刚刚的卡座,嘴角多了一抹奇怪的笑意。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了刚才拍下来的那张照片。
她指尖的烟弥散着丝丝缕缕的烟雾,穿着与她平时打扮完全不同的性感衣服,眼神失焦,连他进去都没发现,不知道在想哪个男人。
虽然只拍到了侧脸,但也能一眼认出是她。
他心满意足的将手机放回口袋,喝了口杯中的酒。
邀他过来玩的人问他:“这地方怎么样?”
“不错。”他眸光闪了闪,笑容里有几分兴味。
回到后台的许知意却有些分神。
不知道祁京辞刚才到底拍到了什么。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拿着照片给许云玉看。
接下来的演出,她站在台上,眼睛一直在昏暗的环境中寻找祁京辞的身影。
几轮表演下来,都没找到他的身影。
等她回到桐宫的时候,也没瞧见他。
听林嫂说,他好像去沪市出差了。
惴惴不安了好几天。
一直到周六这天,温相霖过生日。
他自己选了个山庄,当天带着一群人赶了过去。
许知意也在其中。
晚上七点多,一群人结束了白日的狂欢,安安静静的看完日落后,便在群山环绕的山庄里的小河边围炉煮茶。
山里晚上有些冷,许知意在针织长裙外裹了件厚实的披肩。
祁家的长子祁言岑结束了外地的工作,今天也一起跟来了。
炉上的茶水翻滚着,快要溢出时,祁言岑伸手端起了陶壶,给每个人都倒了杯茶。
许知意正好有些冷意,捧着杯子吹了吹,喝了口热茶。
热茶下肚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冲着祁言岑笑笑:“谢谢哥。”
他声音很轻:“小心烫。”
祁言岑和祁京辞乍一看不太相像。
他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眉眼端正,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子读书人的风骨。
再反观祁京辞,双眸狭长,脸上没表情的时候也像是带着戏谑的笑意,傲慢又桀骜。
这位爷正半靠在竹椅上,翘着二郎腿,悠哉的闭目养神。
温相霖一脸愁苦:“过完今天的生日我都26了,我妈整天催婚,烦都烦死了。”
有人问他:“你还愁找不到女朋友?”
“怎么不愁?”他眼神瞥到沈闻和许知意,又忽然半开玩笑说:“要不是沈闻捷足先登,知知可是得给我当媳妇儿的。”
许知意正喝着热茶,差点被他这话吓得呛到。
“表哥,你乱说什么?”她放下茶杯,恶狠狠的瞪他一眼。
沈闻含笑的眼神落在了许知意身上。
“你忘了?你刚到祁家的时候,有一天躲进柜子里,也不知道我哪儿吸引你了,突然跑了出来,哭着闹着说以后要嫁给我。”
这都十几年的事了,她哪里还记得?
她转了转眸子:“你这是造谣。”
一旁的祁言岑想了想后,也跟着附和了句:“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
温相霖激动的一拍大腿:“你看,我就说有这回事!言岑哥的记忆力又不会出错,绝对有这回事!”
他又伸手推了推身旁的祁京辞:“你还记不记得?那天你应该也在。”
祁京辞像是被人扰了清梦,拧着眉心睁开了眼睛。
二少爷表情不太好看,掀起眼皮扫了一眼温相霖,将翘起的二郎腿放下,语调冷冰冰的:“不记得。”
许知意瞧见他醒了,眼睛开始盯着地面数蚂蚁。
今天一天下来,她都在躲着他。
照片的事情他也不提,就这么让她煎熬着。
温相霖幽幽的嘟囔了一句:“你记不记得不重要。”他看向沈闻,继续说:“你抢了我的媳妇儿,这笔账怎么算?”
许知意实在不太喜欢周围的人老拿她和沈闻开玩笑。
正好想借着这次机会把话讲清楚,话刚到嘴边就突然被人打断。
“怎么办?我看你和沈闻倒是挺配,你俩凑一对正好。”
祁京辞的声音传来,他咬了根烟,唇上的猩红光点冒着细密的烟雾。
温相霖一看是祁京辞拿的,顿时没了火气,心满意足的拿着烟走了出去。
许知意没抬头,继续吃着盘里的水果。
果盘里的水果消失了大半的时候,沈闻拦住了她:“水果糖分高,晚上吃太多不好。”
她一愣,乖乖将叉子放下了。
他脸上挂着清淡的笑容,又问:“上次送你的那把琵琶怎么样?喜欢吗?”
许知意点点头:“嗯,喜欢。但是这琴太贵重了,平时的小演出不太舍得拿出来。”
她并不是故意哄沈闻开心,而是那把琵琶出自民乐大师张维冉之手。
大师年纪大了,这几年早就不手工做琵琶了。
如果不是沈闻亲自去找他,肯定得不来那把琴。
虽然她不怎么喜欢琵琶这个乐器,但好琴还是会珍惜的。
沈闻被她的话逗笑:“没事儿,等你玩腻了,我再找张老爷子做一把,跟我不用见外。”
他又问:“明天的表演准备的怎么样了?”
“都准备好了。”
明天沈闻公司里有个游戏发布会,游戏里刚好有个穿旗袍抱琵琶的角色。
沈闻想让她去发布会上表演首曲子,她没拒绝的理由,便答应了。
包厢里的人不少,今晚主要是给祁京辞接风。
他被不少人围住说话。
许知意待得有些无聊,她不明白祁京辞为什么非要让她来。
有人见她和沈闻一直有说有笑的,朝着二人打趣:“知意和沈总什么时候公开,也让我们吃点狗粮。”
这话许知意听的不舒服。
兴许是对沈闻没什么感情,她并不喜欢这种调笑。
而且两人现在关系也没确定。
结果没等二人开口,祁京辞便先意味深长的抛了句:“什么时候的事啊?我这个当哥哥的都不知道。”
话落,他又看向许知意,语气里夹杂着不容拒绝的命令:“坐过来,离他远点。”
大家都起哄着笑起来:“沈总,这是祁公子没看上你这个妹夫啊。”
许知意的眸子里藏着一缕尴尬。
她先侧头看向了祁京辞。
他还是那副姿态,只不过眼神悄无声息的凉了几分。
谁让祁京辞握着她的小秘密。
她惹不起。
慢吞吞的站起身,在沈闻的注视和祁京辞的威胁中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祁京辞又慢悠悠的看向身侧的两个美女,眼神冷的像是深冬暴雪的天气,压抑又危险。
两个女人后背一僵,很识趣的起身躲得远远的。
他这才不紧不慢的回应刚才的哄笑:“我这是怕她被坏男人骗了。”
许知意坐在了他旁边,隔了几十公分的距离。
不远不近的距离,却透着疏离。
她心想,这满包厢的男人,除了他,还有坏男人?
特意从沪市赶来给祁京辞接风的孙温沅也打趣道:“咱们这些人里,就剩沈闻一个好男人了,他要是坏男人,咱们也不用活了。”
祁京辞垂着眼,长睫半遮住深沉眸光,眼梢挑起的弧度透出几分冷淡。
“是么?”他用气音幽幽的问了句。
又歪头盯着许知意,话里有话的问:“那我的好妹妹觉得呢?你沈闻哥是不是好男人?”
他将“沈闻哥”三个字咬的有些重。
沈闻端坐在沙发上,身上有一种稳重的贵公子气质。
他也想知道许知意的答案,朝她递去了好奇的眼神。
不知她是实话实说,还是故意报复,清甜淡然的女声响起:“沈闻哥是好男人,至少比我二哥好。”
温相霖抽完烟一进来就听见了这句话。
他没忍住,站在门口大笑起来。
笑的快要直不起腰,边笑边说:“我都说了,知知从小就讨厌你,你怎么还自讨没趣?”
孙温沅也憋着笑:“妹妹长大了,知道向着外人了,祁总还是不要干涉妹妹的感情了。”
祁京辞习惯性的舌尖顶顶腮,胸膛里漫出声冷笑。
温相霖笑着走过来,又坐到了祁京辞身边。
祁京辞被他的笑容刺的浑身难受,清透慵懒的声音透着微微的戏谑:“还笑呢?刚才那盒铂晶没看出来哪里不一样?”
许知意心头一紧,转头看向他,眉心轻蹙起。
“怎么了?你给我下毒了?”
祁京辞余光瞧见许知意紧张的模样,心情好了些,像是恶趣味被满足了一样。
懒洋洋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回话:“嗯,看你脑子没什么用,准备给你毒成智障。”
这局到凌晨才散场。
祁京辞喝了点酒,没有开车,他的司机过来接他了。
黑色的幻影停在门口。
本来沈闻想送许知意回去的,但是祁京辞替她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你想干什么?”
许知意的掩着怒气的眸子狠狠瞪了一眼祁京辞。
她打心底里讨厌他,闷头先上了那辆幻影。
沈闻面不改色看着许知意的背影。
话语里兴致不高,却很疑惑:“知意又不是小孩子了,她小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关心她,现在长大了你倒是上心了。”
祁京辞个子很高,比沈闻186的身高还要再高些。
他轻松对上他的目光,眉尾挑起:“我关心她那是天经地义。别人关心她,那是居心不良。”
他留下这话后,没等沈闻再张口,也迈着长腿上了车。
幻影往桐宫的方向开着。
车中的挡板升起,将两人单独隔出私密的一块空间。
许知意身上总有股独属于她的香味,像是热水冲泡出的茉莉白茶,前调的茉莉花味道很浓郁,后调是白茶独有的细水流长的清冽,让人欲罢不能。
她一上车,这味道就四散在车厢里。
祁京辞不可否认,这味道他很喜欢,甚至有些上瘾。
缠绵后,他身上也会沾上这味道。
车内很安静,许知意一句话也不想跟他说,一直扭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祁京辞扯下了领带,眼神睨着她,嗤笑一声,“脖子落枕了?只能往一个方向看?”
许知意闻言,回头扫他一眼。
他正解着衬衫领口处的纽扣。
她又收回了眼神。
就算是他现在去大街上裸奔,她也不会多看一眼。
她没兴趣。
耳后却传来他拖腔带调的轻佻声音:“躲什么?哪里没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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