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锦书秦知韫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空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成致沉吟一番,食指在座椅上轻轻敲击了几下,才道:“世子且容老夫几日可否?”他如今的地位非凡,还有一个已经十岁的三皇子和即将出生的八皇子,柳家没必要冒险。公孙乾忽而笑了,眼神中带着嘲弄,“柳大人啊,可知鲜花着锦,烈火烹油,柳家如今处境看似风光,实则....你我都懂。”自古来权臣能有什么好下场?柳成致眼神瞬间锐利,“世子,言过了!”“言不言过,大人心中有数。”皇帝如今还不会对柳家下手,不过么....早晚的事。“我等大人的好消息。”说完公孙乾整整衣袍,脸上带着笃定的笑意,将黑色披风的兜帽一戴,便出了门。“爹......你为何让人拦着我,我找您有正事呢?!”门外一道清亮的女声传来,柳容玉一路小跑正好在门边与公孙乾相撞。她身形不稳,身子往后...
《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柳成致沉吟一番,食指在座椅上轻轻敲击了几下,才道:“世子且容老夫几日可否?”他如今的地位非凡,还有一个已经十岁的三皇子和即将出生的八皇子,柳家没必要冒险。
公孙乾忽而笑了,眼神中带着嘲弄,“柳大人啊,可知鲜花着锦,烈火烹油,柳家如今处境看似风光,实则....你我都懂。”自古来权臣能有什么好下场?
柳成致眼神瞬间锐利,“世子,言过了!”
“言不言过,大人心中有数。”皇帝如今还不会对柳家下手,不过么....早晚的事。
“我等大人的好消息。”说完公孙乾整整衣袍,脸上带着笃定的笑意,将黑色披风的兜帽一戴,便出了门。
“爹......你为何让人拦着我,我找您有正事呢?!”门外一道清亮的女声传来,柳容玉一路小跑正好在门边与公孙乾相撞。
她身形不稳,身子往后一歪。
公孙乾伸手一揽,便将人揽到自己身前。
柳容玉惊慌之下只见一双如暗夜星辰般的眸子和一张面若冠玉的脸。
她本想破口大骂,此刻尽转为娇羞。
“小姐,走路小心。”公孙乾见人站稳了,将手移开,语气温润,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贵族优雅的韵味。
柳容玉呆呆的看着公孙乾的背影,胸口仿佛有一只小鹿在乱撞。
她...还不知道他是谁呢?
“容玉!你怎么愈发没规矩,我不是让刘斌拦着今日不许任何人进来吗?谁让你擅自闯入的?”柳成致已经出了门来,脸色有些不好。
刘斌在柳容玉身后赶忙跪下请罪,“大人恕罪!”
柳容玉压根没听到柳成致的责怪,她问道:“爹,方才那位公子是.....”
柳成致见她痴痴的样子,本欲发火,忽然心中一动。
“那是平南王世子公孙乾。”若是能联姻....倒也不失为一条后路。
柳容玉脸颊的红色更深,世子?怪不得呢.....
“爹....”她期期艾艾。
柳成致老谋深算的看了她一眼,“我柳家的女儿什么时候说话都吞吞吐吐的,若是想要,爹会帮你的。”
柳容玉立马走到柳成致身边,将半个身子都挂在了柳成致的手上,“谢谢爹,爹真好!”
又过了几日,各地来贺寿的官员大多都已经进京。
皇帝来了兴致,便下了旨意,五品以上官员都可携家眷至西山围猎。
许久没有狩猎过的秦知韫也很高兴,近些日子都在忙着各种事情,很久没有松快松快了。
当下便让宿秋给自己弄了几套骑装,准备到了猎场换着穿。
在听到褚砚舟也在随行人员之中,秦知韫还有几分意外。
褚砚舟是从五品,按理说是不能跟随前往的。
皇兄倒是喜欢他,褚砚舟本事不小啊,秦知韫心想。
围猎共安排了五日,第一日是给大家休整的。
从第二日开始便是正式的围猎,第四日则会安排马球、蹴鞠的比赛娱乐,第五日便是回程了。
到了猎场,秦知韫感觉自己精力充沛,略坐了一会便骑着自己的踏雪出了营帐。
商岐带着一队护卫不远不近的坠在后面,以免有突发情况。
踏雪浑身雪白,没有一丝杂色,在阳光下还会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这是秦知韫最喜欢的一匹马,是父皇在她十岁生辰时寻来的。
奔腾在广阔的草地上,听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秦知韫只觉自己的胸腔都打开了,自重生以来压在心头的那股郁气也散了不少。
秦知韫将画册啪一声关上,“多谢贵妃娘娘今日费心了,娘娘身怀六甲再操持懿安的婚事太为费神,不过我会与皇兄说此事懿安自有章程。”
柳贵妃脸上的笑收住,秦知韫眼底带着一抹冷意,“还有,贵妃娘娘怕是整日在后宫姐姐妹妹的叫惯了,下次记得叫本殿下的名字或封号为好。”
大昭有封号的贵妃是正一品,柳氏这个贵妃不过是个正二品,敕封的长公主可是正一品,要说品级,柳贵妃还没她高呢。
不过勉强居了一个长辈的名头,一而再再而三的恶心她。
谁给她脸了?
秦知韫说完,也不等柳贵妃反应,家礼也没行,直接转身就出了宫殿。
柳贵妃在身后气得瞪大了眼睛,胸脯起起伏伏。
“她.....她,怎么敢的?我可是她皇嫂!”柳贵妃指着秦知韫的背影,对着身边的宫女咬牙切齿。
青玉也无奈,明明相安无事就好,娘娘非要去惹人家。
都说了长公主跟以往不一样了,娘娘还想着像以前去压制人家....
“娘娘莫生气了,肚子里还有小皇子呢。”
走在宫道上,秦知韫看着御花园里经过的人影,唇畔牵起一抹笑意,“听说近日皇兄又恋上了一个才人?可惜出身太低了,锦书,你说咱们帮帮她怎么样?”
锦书同样看到了那抹妖娆的身影,“那吴才人定然会很感激殿下的。”
“淑妃的七皇子,我记得也快七岁了吧,生辰好像就在七,记得备份好礼送去。”
“是。”
秦知韫收回目光,继续乘着软轿往宫外去。
走到宫门口时,宫外马车内下来的一个人,却忽然让她顿住了目光。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眼神往这边看来。
四目相触,一人冷然,一人惊艳。
秦知韫慵懒的神情慢慢变冷。
平南王世子....公孙乾,她上一世的....丈夫。
真是.....好久不见呐.....
秦知韫本想装作没看见直接出宫,没想到公孙乾却径直向他的轿撵走了过来。
“想必这便是懿安长公主殿下了,微臣平南公孙乾,参见殿下。”公孙乾有礼有节,看着便是一副修养极好的世家公子模样,眼神却带着一丝侵略性的看向轿辇中的人。
秦知韫将眼神中的冰冷掩饰,毕竟这一世她与公孙乾还是第一次见,谁会对一个长相颇佳又风度翩翩的陌生人态度冰冷呢?
“平南王世子,不必多礼。”她嘴角带着矜贵的笑,“离皇兄的寿诞还有近一月,世子进京倒是早。”
“微臣久在莽荒之地,向往京城繁华已久,自然要提前进京多走走看看,领略一番。”他摩挲着手上的碧玉扳指,看向她的眼神温柔如水,唇边的笑又隐隐带着点玩世不恭。“可惜在下初至京城,还没来得及找向导呢。”
“世子若想找向导,京城东文庆街一条街都是对京中吃喝玩乐门儿清的。”秦知韫懒得跟他在这多说,淡淡颔首,挥了挥手让起轿,“世子进宫是为了觐见陛下吧,无极殿还有一段距离,世子莫让陛下等久了。”
“多谢殿下提醒。”公孙乾似有些讶然,这长公主殿下似乎与之前查到的不太一样呢?
出了宫,行到公主府的车驾附近,秦知韫赫然发现褚砚舟站在一侧,似乎是在等她的样子,但表情却怎么古里古怪的。
“褚砚舟?你在这做什么?找我有事?”
“诸位夫人,不知今日懿安招待得可还好?”秦知韫放下手里捧着的茶盏,笑着环视了下面一圈的人。
众命妇纷纷放下夹肉的筷子,心道正题来了。
“结庐野外,远观山色,近品珍馐,既有山野之清幽,又有冰嬉之热闹,长公主巧思如此,当真是极好的。”说话的是稚鸢的母亲,丈夫稚镛袭了一品国公爵位,又任怀化大将军的实职,在一众命妇里算是地位极高的了。
她说话之后又有几位夫人附和,“长公主盛情款待,臣妇多年没有参加过如此有意境的宴会了。”
秦知韫看去,是承恩公府的二夫人,此前徐老夫人带着徐小公爷到长公主府来赔罪,秦知韫没见。
但后来徐二夫人倒是受命又来了两次,此人为人和善磊落,倒是合秦知韫眼缘,闻言便回了一个和暖的笑。
“听说殿下想要开办女学,这可是好事呀,不知何时开始筹备?我镇日闲着无事,或许也可参与一二?”稚夫人早便听自家女儿提起过,今日公主殿下把大家都集到一起,定然是想提这件事,那便她来丢个话引子吧。
“定国公夫人消息倒是灵通,本宫也是才刚刚有一个想法罢了。也是想着,咱们世家女子,家中都会请来教习先生教导。可那些贫民女子,家中哪里舍得送女儿读书习字啊,十中有九都是大字不识。我终日锦衣玉食,可想到这世间还有无数女子生活艰难,就心下难安呐。”秦知韫说着神色也变得忧愁,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
“不知这女学,是教习哪些方面?女子入学又有何要求?”有夫人问道,难道要她们家的女儿都去女学读书?
秦知韫微扬了扬手,锦书便带着人分发了一张简略写了女学章程的纸张下去,又开口解释道:“殿下欲开设的女学,只要是想读书念字、增长学识或是学习技艺的女子都可自愿入学,所聘请的教习也皆是女子。目前打算试开设文、艺、礼、医、绣、算、织七科,贫苦人家女子入女学第一年均免束脩,每三月一考校,过关者还可领100文学金,学成之后优异者还能供职在公主府下的铺子、田庄,或由女学推荐到别处供职......”
这些都是秦知韫深思熟虑过的,真要交钱让贫苦人家送女儿读书学艺,没有几家会愿意的,时人都认为女子天生就是别人家的,不必费心养育。
所以她才如此设定,如果来入女学不仅不要钱,还可能赚学金回去,还可能得到一个好的供职之处,想必愿意的人家会增加不少。
秦知韫也没有办法,世人观念如此,想要改变又岂是一朝一夕。
“公主殿下果真仁善,可这免束脩又发学金,怕是要花费不少啊....”她算是看懂了,长公主这宴会怕是想要她们出钱吧?
“陈夫人头上这支金钗怕是不止百两银子吧,这都够发多少人的学金了。”出声的命妇与这位陈夫人不对付,听出她的意思有些鄙夷的开口,人长公主都还没开口呢,这就一副守财奴的样子,呸!
“公主殿下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咱们身为女子本就比男子艰难,更要互帮互助才是,我愿出资千两,也算是尽一份力。”
“凌夫人大义。”秦知韫有些意外,她都还没开口问她们要钱呢,这就有人送钱来了。
褚砚舟回到营帐已经重新梳洗过,站姿笔直,挺拔如松,除了脸上的一点擦伤,看不出任何受伤的样子。
顺庆帝脸上的笑意真实许多,“没想到我们的状元郎,竟还有猎猛虎的本事啊,能文能武,真乃我大昭之福。”一定是上天看到了他治国的努力,才降下如此人才。
褚砚舟不卑不亢的躬身行礼,“谢陛下赞赏,微臣也不过是侥幸而已。”
“哎,爱卿谦虚了。”顺庆帝摆摆手,“这与猛虎搏斗,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顺庆帝走到他面前,伸手拍拍他的肩,“俗话说能者多劳,爱卿往后要多为朕分忧才是。”
“都是臣的本分。”
旁边的一些臣子听到皇帝的话,都知道皇帝这是要重用褚砚舟的意思。
当下便想着往后要怎么跟其打好关系,一些家中有适龄女儿的也默默在心里划拉划拉,这褚状元明眼看着日后成就定是不凡的,若是能招为婿,将来也是家族的一股助力呀。
“颁奖”之后,今日的正宴便要开宴了,又是一阵君臣共欢的吹捧。
柳容玉终于在白天又见到了平南王世子,春心萌动不已,
世子比那天晚上看到的还要英俊不凡呢。
公孙乾眼神往女席那边看,正看见秦知韫仰头饮酒。
柳容玉正坐在秦知韫的侧后方,公孙乾自然也看到了柳容玉偷看他的眼神。
他玩味一笑,与长公主一比,果然其他女子都成了鱼目。
他缓缓饮尽杯中酒,眼里多了些势在必得。
眼角余光却忽然瞥见秦知韫笑了一下,如冰雪消融、昙花初绽,虽则不过瞬息便收住,但还是动人心魄。
他往方才秦知韫看过去的方向看去,正看到褚砚舟来不及收回来的温柔眼神。
手中的杯子瞬间被捏紧,微末小官,也敢肖想长公主?
公孙乾站起身,对着主位上的顺庆帝一拜,“陛下,只看歌舞未免有些乏味,不如来点助兴的?”
顺庆帝吃烩鹿肉吃得正开心呢,这平南王世子又想做什么?
“世子有何好主意?”
“南境素有赛马习俗,不知微臣是否能与朝中诸位赛马一乐,也好为今日这篝火晚宴增加些气氛?”公孙乾说着又谈起了南境的赛马场景是如何的奔腾壮阔,南境的将士是如何的英勇。
“我大昭的将士们自然都是英勇不凡之士,”顺庆帝只能顺着道:“便依世子所言,便当玩乐一番也可。”
公孙乾便细细的讲起了赛马的规则,宫人们听到之后便去准备设障之类了。
“骑马越过重重障碍,最先冲到终点,便顺利摘得彩球者则为胜,不知哪些公子们愿一同为乐?”
盛子钰第一个站了出去,公孙乾看长公主的眼神,他不喜欢。
方才狩猎输给了他,他要赛马赢回来。
一个个世家子弟和部分武将都站了出来。
公孙乾看着坐着没动的褚砚舟,“这位褚状元,打虎如此英勇,怎么赛马反而不敢上场了?”
褚砚舟正往嘴里丢花生米,闻言抬头便触及公孙乾充满挑衅的眼神,呵?
“在下骑术不精,便不献丑了。”褚砚舟环视一圈,“何况咱们这么多京中子弟,都参加了,少在下一个不算什么。”是花生米不好吃,还是酒不好喝,赛马?无聊。
公孙乾闻言短促的笑了一声,“也是,褚状元是文臣,打虎九死一生怕是累着了,歇歇也好。”
这下,连柳容玉都吓呆了,那支箭可是擦着她过去的。
被公孙乾和柳家兄妹一打岔,秦知韫可以说是半点兴致都没了。
随意的夹了夹马腹,任踏雪爱往哪走往哪走,一不小心就走深了。
在连续遇到一只熊瞎子和一只豹子后,秦知韫本想带着侍卫们往回走。
不料却听到不远处传来打斗声和猛兽的嘶吼声。
从来不爱管闲事的秦知韫,不知为何却一勒缰绳,让踏雪往那边走去。
远远地,透过树影,便能看到一个人影正在与一只老虎缠斗,老虎的左眼已经被刺伤,此刻正是愤怒凶猛的时候。
老虎一个猛扑,那人一不留神被压在了身下,眼看獠牙就要咬到那人的脖子,一柄匕首却直直从老虎的喉咙穿过。
剧烈的一声虎啸,老虎的前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拍在了那人的肩上。
那人一脚将老虎的身躯踢开,忍不住偏头喷了一口血。
秦知韫赫然发现,那人居然是褚砚舟!
褚砚舟也发现了有人在偷看,但正杀在兴头上的他,无暇关注。
确认老虎已经没有威胁了,他朝着偷窥处看去,眼神中还残留着肉搏带来的兴奋与嗜杀,配上身上被撕裂的血迹和嘴角的鲜红,有一丝疯狂之感。
下一瞬,当他发现树影后是秦知韫时,脸上的表情一顿,继而便带上了些许慌张,瞬间低下了头。
将眼眸中的嗜血压了下去,重新抬头,便是一副虚弱之感,整个人开始摇摇欲坠。
“殿下......咳咳。”唇角恰到好处的流出一抹血迹,配上一身衣服破破烂烂的模样,还真有几分劫后余生的可怜。
秦知韫来不及深想他方才的眼神,只当是搏命之时的狠劲。
见他忽然虚弱得站都站不住,还当他是被那老虎一掌拍伤了心肺。
赶紧下马跑了过去,扶住他。“褚砚舟,你还好吧?”
甚至都忘了商岐他们一队护卫都在,明明叫谁去扶都可以。
褚砚舟握着拳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却没擦干净,“咳咳....死不了。”虚弱的笑笑。
秦知韫心底瞬间弥漫出一股心疼的情绪,拿出一张绣帕,给他擦着,先喂了一颗宫中治内伤的药丸,又急急的去看他衣服上透出血迹的地方,“伤得很重吗?”
褚砚舟忙拉住她的手,耳尖红红,“殿下,男女授受不亲。”
秦知韫手一顿,眼神瞄向两人交握的手,见他说话不像很虚弱,一时半会死不了的样子,“那你握着我的手,就不算授受不亲了?”
褚砚舟的手仿佛被烫到了一般,赶紧松开。
“这....一时情急。”又道:“殿下松开我吧,我能自己站稳。”说着撑着身子走了一步,又晃了一下。
“好了,别逞强了,我扶着你上马去?”一边转头看褚砚舟的马在哪,一边问道:“慢慢骑,还能骑回去吧?”
褚砚舟有些心虚,却还是任由她半扶着自己,“多谢殿下,可以的。”
商岐翻身下马准备去帮忙,见一向机灵的眠冬一动不动,用剑鞘戳了戳眠冬,“你怎么还杵在这,不去帮帮殿下?”整日就吃吃吃,吃傻了吧,哪有主子在忙活,丫鬟和侍卫在看着的。
眠冬却一把拉住他,瞪了一眼,没眼力见的家伙。
“哎,先别去,等等。”
商岐不明就里,却依言停下。
看向眠冬揪着自己的衣袖,“松手。”
“哦。”眠冬眼神盯着不远处的俩人看,满脸姨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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