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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仕途,副所长他平步青云魏贤君章立最新章节列表

老氓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路小跑来到南山镇汽车站,直接登上一辆即将发车中巴车。从南山往良城市里的客运车一小时一辆,一天一般是十个车次。刚好魏贤君跑到车站的时候快九点了,售票员正趴着窗户在那吆喝“良城走了,走了,还有走的吗?马上到点就发车了。。。。。。”从南山到良城大约三十公里,票价6块钱,魏贤君一身警服,大姐给他免了票。“同志看着眼生,是我们南山派出所的嘛?”售票员大姐笑着问道。“是的,我刚过来几天。”魏贤君笑着说道。“那感情好,以后咱们南山又多了一位守护神了,我们老百姓的日子更安全了。”大姐的嘴那是真的甜,要不是体重超过150斤,魏贤君说啥也得跟她多聊几句,可惜啊,聊不动。售票员大姐见魏贤君不乐意讲话,也就讪讪不找他聊了。车子一路走走停停,四十分钟才到良...

主角:魏贤君章立   更新:2024-11-18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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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贤君章立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仕途,副所长他平步青云魏贤君章立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老氓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路小跑来到南山镇汽车站,直接登上一辆即将发车中巴车。从南山往良城市里的客运车一小时一辆,一天一般是十个车次。刚好魏贤君跑到车站的时候快九点了,售票员正趴着窗户在那吆喝“良城走了,走了,还有走的吗?马上到点就发车了。。。。。。”从南山到良城大约三十公里,票价6块钱,魏贤君一身警服,大姐给他免了票。“同志看着眼生,是我们南山派出所的嘛?”售票员大姐笑着问道。“是的,我刚过来几天。”魏贤君笑着说道。“那感情好,以后咱们南山又多了一位守护神了,我们老百姓的日子更安全了。”大姐的嘴那是真的甜,要不是体重超过150斤,魏贤君说啥也得跟她多聊几句,可惜啊,聊不动。售票员大姐见魏贤君不乐意讲话,也就讪讪不找他聊了。车子一路走走停停,四十分钟才到良...

《重生仕途,副所长他平步青云魏贤君章立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一路小跑来到南山镇汽车站,直接登上一辆即将发车中巴车。

从南山往良城市里的客运车一小时一辆,一天一般是十个车次。

刚好魏贤君跑到车站的时候快九点了,售票员正趴着窗户在那吆喝“良城走了,走了,还有走的吗?马上到点就发车了。。。。。。”

从南山到良城大约三十公里,票价6块钱,魏贤君一身警服,大姐给他免了票。

“同志看着眼生,是我们南山派出所的嘛?”售票员大姐笑着问道。

“是的,我刚过来几天。”魏贤君笑着说道。

“那感情好,以后咱们南山又多了一位守护神了,我们老百姓的日子更安全了。”大姐的嘴那是真的甜,要不是体重超过150斤,魏贤君说啥也得跟她多聊几句,可惜啊,聊不动。

售票员大姐见魏贤君不乐意讲话,也就讪讪不找他聊了。

车子一路走走停停,四十分钟才到良城客运站。

好在客运站离火车站也就五六百米,魏贤君一出站,一刻也不敢耽误,一路小跑到火车站门口的大广场上,这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太阳就在头顶,烦闷的天气,让魏贤君有些烦躁,他不确定四名凶手是否已经上车逃跑。

来到售票厅一问,从良城开往奉天的火车是中午十二点发车,一天一次,也就是说,良城只有这一趟车,魏贤君不由舒了一口气,还没到发车时间,那就意味着还有机会。

魏贤君为什么这么确定四个凶手一定会坐火车去东北呢,主要是因为良城市到东北奉天最少有一千三百多公里,坐大巴车最少也得十几个小时,关键是还没有直达的车子,中途最少要倒四五次长途大客车,极不方便,哪有直接坐火车,直达来得方便。

再一个就是这年头坐火车根本不需要实名制,也就是说随便买张票,想去哪就去哪,只要不是大城市,连个查身份证的人都没有,所以,他断定四个凶手不跑也就罢了,只要是跑必然会坐火车离开。

当然,这也不排除因为先知先觉得记忆,前世卷宗上,四人交代就是坐火车跑的,至于是哪天,魏贤君是真的记不清楚了,所以才火急火燎的跑来守株待兔。

而此时,西山吊尸案的犯罪嫌疑人聂大宝,胡横河,张宁和刘鑫四个人则是大包小包的提着,一路上眼神四处躲闪,但凡看到穿制服的都心惊胆战大半天。

昨晚四人商议到半夜,最终还是决定先到东北去躲躲风头,本来只是想出出气,吓唬吓唬杨兵的,谁能想到一不小心把人弄死了,尽管最后那一脚是刘鑫踹的,但其他三个人也都是同伙,一旦东窗事发,怎么判还不是法院说了算嘛。

四个人是一个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掉,正好聂大宝的父亲在东北收破烂,于是四个人一拍即合,决定到东北谋个生活,如果过段时间这个案子没破,风声松了,几人再决定回不回来。

“不要紧张,放松点,不要东张西望的,跟个做贼似的。”张宁年纪最大,一直是四个人中的老大,做事到底是沉稳得多,小声警告三个小弟。

“能不怕嘛,这要是被抓到,指不定得被枪毙呢,搁谁谁不怕?”胡横河无奈的说道。

“二哥,你小声点,也不怕人听到。”刘鑫无奈的说道,同时还小心的往周围瞅瞅,看到没人注意这才松了一口气。

“赶紧走吧,少说话,马上就到火车站了,过会检票一上车,嘿嘿,到了东北,咱们四个可就是龙入大海了。”聂大宝没心没肺的说道。

四个人中,他年纪最小,胆子却是最大,有点无知者无畏的心态,主要还是因为古惑仔看多了,心里总是把自己当成“山鸡浩南哥”之流了。

四人冒着大太阳,一路小跑,来到火车站门口的大广场,此时已经等候一个多小时的魏贤君正白百无聊呢,手里一瓶康帅傅的冰红茶已经喝的只剩下一口了。

一看四个年轻小伙大包小包的往车站跑,顿时一个激灵,你大爷的,终于来了。

魏贤君将手里的冰红茶一饮而尽,随手把瓶子往旁边垃圾桶里一扔,立马迎了上去。

看着迎面走来一身制服的魏贤君,张宁兄弟四个心里一个咯噔,刘鑫四周瞅瞅,广场上除了魏贤君一个人,再没有其他人了,心里但是松了一口气。

“别紧张,就他一个人,估计是路过的,不像专门等我们的。”刘鑫小声说道。

聂大宝嘴上说不怕,实际手心已经被汗侵湿了,手不由伸进裤兜,因为早上出来的时候,他悄悄装了一把弹簧刀。。。。。。

魏贤君看似有些悠闲的往几个人走来,实际眼睛却没闲着,小心地观察几个人的动作,聂大宝虽然动作小,但这一幕已经落在魏贤君的眼里,同时心里暗暗警惕。

距离四人只有三四步远的时候,魏贤君率先笑着开口:“几位同志去哪里啊?”

“啊?”排头的张宁差点没反应过来,“哦,你好,我们几个去东北打工。”

张宁微微弯腰,腆个笑脸,说道,此时此刻,他紧张的一逼,毕竟做贼心虚这个词不是白来的。

“哦,去东北,几位身份证拿出来看一下,我们也是有任务,请配合一下。”魏贤君笑呵呵的说道,一脸无害的样子。

“哎呀,你看,我这身份证没带,实在不好意思。”张宁装作胡乱在身上摸了几把,然后一脸不好意思的对魏贤君说道。

“他们的也可以,总不会一个都没带吧?出门在外,不带身份证可不方便,连个工作都不好找啊。”魏贤君微微皱眉,有些不悦的说道。

“我带了,我带了,请看。”还是刘鑫比较机灵,连忙掏出身份证。

魏贤君接过一看,姓名刘鑫,出生日期1979年7月7日,家庭住址是良城市土丘镇刘井村七组49号,旁边一个照片,是刘鑫十八岁的证件照,和现在大相径庭。

魏贤君看了一眼,装作毫不在意的把身份证还了回去,但心里已经确认,这个刘鑫就是西山吊尸案的凶手之一了。

由此可见,剩下三人也是没跑了。


回到售楼大厅。

“咱们来聊聊价格,我这个人做事不喜欢拖拖拉拉,就这个801室,121平是吧,300块钱一平方,算一下总价多少?”魏贤君说道。

“三万六千三,但是先生,300块钱一平方我真的卖不了,我的最低权限就是315块钱一平方。”导购小姐也是无奈了。

“你可以去找你们销售经理,我今天就能定,全款,你去请示一下,可以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签合同,不行的话我就再看看。”魏贤君直截了当的说道,同时把存折拿了出来,上面赫然是’五万两千壹佰元整’字样。

导购一看,顿时眼前一亮,赶紧去请示销售经理了。

讲价?不存在的,说实话,作为大老爷们,有几个会讲价的,魏贤君自然也不太会,但是一毛不讲,也不行,毕竟买房子是大事,这么大一笔买卖,随便省一点也够他几个月工资了。

所以魏贤君直接把价格放低咬死,如果人家真想卖房子给你,那自然可以便宜一点,如果实在不能便宜,那就再加一点,反正自己也不吃亏。

不一会儿,从里面和导购小姐一起走出一个三十来岁青年,一身西装,黑皮鞋,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范。

“你好先生,鄙人是咱们售楼部的销售经理,我叫王杰。我们导购小李说您看上一单元801室了?是这样的,我们目前的房价是320元一平方,这套房子算下来是三万八千七百二十块,钱呢,我可以跟您抹个零头,咱们取个整,三万八,但我可以给你送一个大冰箱,再送你一个21寸大彩电,你看怎么样?”王杰笑着说道“也就是说,您不仅省了720块钱,还能白得一个彩电和冰箱,你看可以吗?”

魏贤君闻言不由一乐,王杰不愧是销售经理,话术绝对没问题,但魏贤君可不是小伙子,表面是,内心可是个老油条,而且还是经常和犯罪分子打交道,免不了经常抠字眼,一下就意识到了王杰话语中的坑。

王杰的算法是320块钱一平方,但魏贤君的心里预期则是300块钱一平方,别小看这20块钱一平方,一套房子121平,那省下来的可就是2420块钱,基本等同于魏贤君半年的工资,去掉王杰给抹零720块钱,也就是说是魏贤君自己花了1700块钱买了一个冰箱和一个洗衣机,那这个赠品和自己买的基本上就没啥区别了。

王杰看着眼前这个小青年笑呵呵不说话,目光直视着他,就好像是在审问犯人一样,他心里就不由一阵发虚,这眼神真可怕,不敢直视。

“我的意思很简单,300块钱一平方,这套房子三万六能不能行?行就现在签合同,全款,不行就拉倒。”魏贤君直视着王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压迫。

“行吧,签合同,小李把合同拿来。”王杰只觉得和魏贤君面对面说话有种莫名的压力,像是被狼盯住了一样,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于是一咬牙就同意了。

说实话,王杰作为销售经理,他的最低权限也就是300块钱一平方,如果再低,他也得请示老板了,魏贤君刚好也就踩在他的底线上,也算是巧合了。

“多谢王总。”魏贤君目的达到了,立即收回目光压迫,笑呵呵的说道。

“能问一下,先生是做什么职业的嘛?”王杰苦笑问道。

“之前是军人,现在是警察。”魏贤君笑着说道,这又不是机密,用不着保密。


这次对抗中,魏贤君所在的特种部队不到一百人,成功击退了六百多阿三士兵,因此魏贤君获得了二等功一次,本来他是有机会获得提干的,奈何小伙子脑子比较轴,眼看着右脚跟腱留下了后遗症,不能继续待在特种部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选择了退伍转业。

不过正是有了这个二等功的荣誉,魏贤君回到良城光荣的成为了一名人民警察,当然,也仅是如此。

前世被分到南山派出所,魏贤君在南山镇一蹲就是十年,愣生生从实习警员熬到二级警司,就是没挪窝,所长指导员都生生的熬走了两三任。

他本来以为只要肯干,敢干,愿意干,是金子到哪都能发光,事实证明,他并不是金子,而是一块砖,哪里漏风往哪搬。

地方上和部队里完全是两码事,部队上只要你有能力,情商不下线,总有出头的时候,而地方上则不然,有没有能力不是关键,关键是你有没有人。

小寡妇睡觉,你要是上头没人,干死也枉然。

只要有大腿,你不主动犯错误,大差不差的都能提起来。

这是前世魏贤君后半辈子总结出来的经验,只是当时他明白的太晚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如今重回二十四五岁,似乎美好的生活就在眼前啊。。。。。。

老大爷把自己的经验之谈统统交给魏贤君,话没说完,车子已经来到武装部门口,魏贤君付了三个硬币,老大爷找了一个五毛的票子,两人互道再见,老大爷扬长而去。

魏贤君提着行李没有急着往武装部里走,而是先来到小卖铺买了两包大金陵,十块钱一包,可不便宜,快赶上服务员一天工资了。

县武装部平时就是个清水冷衙门,连个看门的人都没有。

按照前世的记忆,魏贤君直接来到二楼军人转业安置办公室门前。

咚咚咚。

“进来。”门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声音,魏贤君知道,这是安置办主任王油田的声音。

“王主任,您好,我叫魏贤君,今天过来报到。”魏贤君一进门,满脸热情的说道,同时将手里大金陵打开,递上一根烟给王油田。

王油田有些懵逼的看着魏贤君,眼里很疑惑,眼前这个转业青年很面生啊,自己根本不认识,看他那很熟络的语气,难道认识自己?

看出了王油田的不解,魏贤君笑着说道:“我大爷叫魏云起,他告诉我来了转业办直接找您。”

“哦哦哦,怪不得,我说呢。”王油田恍然大悟。

王油田到武装部当这个办公室主任之前在新河中学当过一段时间副校长,而魏云起则是新河中学校长兼党委书记,两人关系不错,当然这是魏贤君后来才知道的,如今过来报到,干脆拉着虎皮做大旗,反正这种事也很难被穿帮。

“自己人,自己人,来,小魏,快坐下说,你的资料前两天就传过来了,我看了,年少有为啊,从军八年,荣立三等功两次,二等功一次,要是放在部队里,那绝对是一等一的尖兵,可惜啊。”王油田感叹道。

“没办法,世事无常都是命,不过我坚信,到哪都是为人民服务,我是党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到哪里都能报效国家和人民。”魏贤君坚定地说道。

“说的好,有股子士气,不愧是特种部队的尖兵,咱们闲话少说,走,我带你去报到去,你的工作已经定好了,到公安系统当警察,这也是我们军人转业去的最多的岗位。”王油田笑着说道。

“那麻烦王主任了。”魏贤君满脸感激的说道。

说实话,要不是有着魏云起这层关系在,王油田绝逼是另一种态度,前世魏贤君就见识过这个人的另一面,难缠得很,特别对他这种没有什么后台背景的小喽啰,但这回不同了,扯起大爷魏云起这面小旗还是有些用处的。

果然是一路顺风,一切顺利,魏贤君不出意外,不出所料的被分到了南山派出所。

在公安局落了档案,领了警服和警号,,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由于是王油田的带领下来到公安局报到的,所以人事科安排了个车子把魏贤君连人带东西一起送到了南山派出所。

要知道前世魏贤君可是两天后才到公安局报到的,而且还是自己一个人坐大巴车到南山派出所报道,如今却是人事科副科长章立早亲自“护送”,这待遇明显就不一样了。

“章科,实在不好意思,让您亲自跑一趟。”魏贤君满脸歉意的递上一支烟给章立早,同时地上打火机给他点上。

“嘿,见外了不是,都是自己人,你大爷魏校长当初还是我的数学老师呢,当初我上大学那会没有钱,还是魏老师资助了我十块钱,这事我一辈子不能忘。”章立早笑着说道。

“嘿,还有这层关系呢?那按辈分我得叫您一声师兄呢。”魏贤君顺杆子往上爬,说实话,他还真不知道章立早和魏云起还有这层关系,前世因为报道的时候晚了两天,刚好和章立早错了过去,没想到重来一次,一步早步步早,难道这就是重生的福利吗?

“这声师兄可不能让你白叫,以后有事给我打电话,能办的没二话。”章立早笑着说道。

章立早话说的绝逼没毛病,但你要是当真那你就傻了,前世在基层混了大半辈子,魏贤君自然能分辨出哪些话能当真,哪些话就是客套客套。

就目前来看,如果自己还能像在部队里那么闪闪发光,那章立早这个师兄肯定能处好,以后指不定关系咋铁呢,但要是和前世一样那么碌碌无为,没事就犯个轴劲,那再去找人家,人家肯定不会搭理你。

总之一句话: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即为利往。

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人家搭不搭理你,在于你有没有被搭理的价值。


在宋庄小坐一会,就着吃西瓜得空,刘培林将魏贤君介绍给吴建军,同时转告他,自己以后不负责宋庄的治安工作,转交由魏贤君负责,又闲聊了一会,这才离开宋庄村部,来到山北村村部,这时,李全春已经准备好了下酒菜,同时还把村主任刘培涛,会计任飞都找来陪客。

村主任刘培涛和刘培林是同一辈分,兄弟相称,但不是一家人,估计是一个老祖宗的。

会计任飞是任杰的远房大爷,出五服那种,并不亲近。

别看魏贤君只是一个小警察,但他却是正经的公务员,有编制,而李全春他们虽然是村官,但实际权力和地位远远比不上魏贤君,而且日常工作中更是需要魏贤君的支持和帮助,所以这场面上就好搞了,几个人轮番上阵,舔着后者。

仅仅是个小警察,就手里那么芝麻算不上的权力就能受人追捧,马屁不断,这也许就是男人对权力追求的动力。

若是放在前世,魏贤君肯定会迷失自我,自我膨胀,自我感觉优秀,但重活一世,他有这多年基层经验和社会阅历,所以饭桌上他一直很低调,和几个人相互呼应,互相吹捧一番,别的不说,起码酒桌上大家面子上都很好看,彼此都很开心。

刘培林其实也在观察魏贤君的表现,看到后者并没有被甜言蜜语所迷惑,同时还能在人群中你来我往,游刃有余,不由暗暗点头,小伙子有前途。

一场酒喝了三个多小时,眼瞅着下午四点多了,刘培林带着任杰先回派出所了,而魏贤君则是回家一趟,毕竟昨天回来就去报到了,今天又跑了两个村子,也没来得及回家看看,刚好趁着这个空,回家看看。

从村部一路向北500米过河就是小魏庄,本来小魏庄和凤凰河前面的六队是一个队的,后来开挖了门前这条凤凰河,这才重新划分了一个小队,成为小七队,小七队不是没有道理的,主要是小魏庄确实小,全庄只有五十户人家,往上数六七代,实际就是一户人家。

就靠着这一两百年的繁衍生息,形成了现在的小魏庄。

魏贤君家就是第一排从西往东数第二家,全庄就两排,门牌号是小魏庄49号。

刚进庄就看到自己门口做了一大帮子老头老太太在树下乘凉,聊天,这年头可不兴广场舞,而魏贤君家门口正好有一片打谷场,以前是脱谷子用的,如今有了联合收割机,也不用了,于是爷爷魏思国就栽上了树,如今炎炎夏季,正好枝繁叶茂,用作乘凉。

于是魏贤君家门口就成了全庄老头老太太的聚集地。

“俺姥,俺奶,我回来咯。”魏贤君大声喊道。

只见人群中一个臃肿的身体以迅耳不及掩耳之势,腾的一下蹿了起来,那不是别人,正是魏贤君的奶奶,小老太太今年73岁,身高一米五,体重也是一百五,所以显得很臃肿。

“我滴大乖孙回来了。”奶奶语气中充满了惊喜。

要知道,魏贤君的父母在他不到一岁的时候就离婚了,从那以后就是爷爷奶奶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到十六岁参军入伍为止,期间从未分离过,其中的感情之深,不言而喻。

而魏贤君进了部队以后的时间自然就没有那么自由了,一年难得回来一次,每次最多也就一周时间,这次突然回来,对于爷爷奶奶来讲绝对是个惊喜,大惊喜。

跑步上前给奶奶一个大大的拥抱,阔别已久的思念,不由让魏贤君激动地一阵阵颤抖。

对于奶奶来讲,也许只是半年一年未见,可对于魏贤君来讲,那就是天人永隔十来年未见了。

这时爷爷也从人群中的一棵大树旁站了起来,爷爷魏思国年纪比奶奶大了十岁,今年八十三岁,身体只能算是一般,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不断,魏贤君记得小时候爷爷的身高足有一米七八,如今也佝偻着身子,最多还有一米六多,瘦骨嶙峋。

“俺姥,我回来了,不走了,转业到咱们镇上派出所当警察了。”魏贤君轻轻抱住爷爷瘦弱的身体,没敢使劲,怕小老头受不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爷爷欣慰的说道,和前世一样,爷爷是个内敛的人,非常稳重的性格,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哪怕再高兴,也只是笑笑而已。

相比较而言,魏贤君还是喜欢爷爷多一点,小的时候都是爷爷能给他买点零食吃,没事给他三毛两毛钱零花钱,至于奶奶,想都别想,敢张嘴,揍不死你!

魏贤君犹记小时候和奶奶一起赶集的时候,奶奶都会主动问:想吃什么?给你买!

这时候魏贤君知道自己就要小心了,如果回答想吃什么东西,那么大概率不会给买,还会打你一顿,唠叨你好吃,不会过日子,然后狠狠的鄙视你一番;如果说什么东西都不要,回家有饭吃就行,那得看看奶奶的心情,心情好指不定能给你买点便宜的瓜桃梨枣,或者是馒头锅饼一类的,心情不好夸你两句真懂事,就完了,满满的套路。

因为小时候,魏贤君比较淘气,都是奶奶打得多,爷爷很少打他,所以魏贤君更加偏爱爷爷。

说起挨打,魏贤君不得不吐槽一下奶奶的教育方式:只要你犯了错,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揍一顿再说,揍完一般分三步走,第一步是先问你有错吗?有?还是没有?回答有,那么就问你有什么错?回答不出来说明你还不知错,那就接着揍,如果回答没错,那就更不用问了,还是得揍。

再揍完之后,第二步就是问你该不该打你,重点来了,该?还是不该?首先一点可以肯定的,魏贤君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打,所以只能猜,那就猜个不该,后果不用问了,不该打?那意思是奶奶错了?可能吗?于是还得接着揍,如果回答该,那么回到上一个问题,你既然该揍,那你错在哪里?回答不出来?接着揍!


刚刚胡横河敢破口大骂,纯粹是刚刚清醒过来,还没弄清楚状况,一看张宁竟然把那么私密的事都交代了,顿时急眼了,也不管魏贤君这个警察就在旁边,立即就口吐芬芳了。

等到耳光落到脸上,他才......

“你们的呢?”魏贤君对着剩下两个人问道。

胡横河和聂大宝一看魏贤君随便看了一下刘鑫的身份证,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现,两个人悬着的心基本就放下来了,从兜里也都掏出身份证,递给魏贤君。

“胡横河?聂大宝?你们都是土丘镇的?看来离得不远啊?”魏贤君装作随意的问道。

“是啊,我们几个是好朋友,都是土丘那一片的,不远,不远。”张宁笑着说道。

魏贤君点点头没有多说,又把身份证还给了他们。

“出门在外,要记得带上身份证,找工作,租房子,住旅店,离了身份证可不行。”魏贤君笑着叮嘱道。

“知道,多谢警官。”张宁赶紧装作万恩感谢的向魏贤君道谢。

而魏贤君装作毫不在意的说道:“没事没事,为人民服务嘛。”

说着,魏贤君又装作仔细打量四个人的脸说道:“你看看你们,脸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没少打架吧?出门在外,少惹事,不要动不动就跟人打架,在外不比家里。”

“哎,哎,您说的对,我们一定注意。”张宁满脸陪笑,实际内心深处已经慌得一笔了,甚至不停的求各路神仙保佑,赶紧让魏贤君这个灾星赶紧走吧。

“那行,我也不多说了,祝你们一路顺风。”魏贤君笑着说道。

“多谢警官。”张宁赶紧道声谢就跑,其他三人也是如释重负,埋着头就想跑。

谁知这时候魏贤君突然出手,一个掌刀直接砍到离他最近的聂大宝后脑勺,后者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黑就瘫倒在地。

魏贤君根本不予理会,直接向前一步,一个鞭腿就把胡横河拦腰鞭倒,然后一个侧冲,抓住刘鑫的左手,猛地向后一掰,往上一提,后者直接弯下了腰,同时魏贤君左手拿出一个手铐,将刘鑫两个手全部拷在背后。

这时张宁哪里还没反应过来,转身扔下行李就想跑,魏贤君随手抄起一个背包就砸了过去,力道之大,直接将张宁砸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魏贤君上去就是一脚,直接踹在他的后背上,张宁只觉背后一个巨大的推力,直接趴倒在地,脸着地,顿时一下,血肉模糊,脑袋里懵懵的,半天没反应过来。

这时候被鞭倒得胡横河爬起来就想跑,魏贤君又赶紧转身追过来,一把薅住后者的一只胳膊,来个过肩摔,直接将其摔蒙了。

说时迟,那时快,转瞬间连一分钟没到,魏贤君就把四个差不多年纪的小伙子干倒在地,尽管有偷袭和出其不意的嫌疑,但也侧面展现出魏贤君的身体素质和格斗能力,不愧是特种部队出来的精英。

当然,现实是魏贤君当下也不舒服,右腿毕竟有伤还没完全康复,突然来这几下高强度的动作,且力道十足,右脚跟腱又开始隐隐作痛,只是此时他可顾不了这么多。

趁着四个嫌疑人晕的晕,懵逼的懵逼,得赶紧审问,把这个事敲实了,免得等下几个人反应过来,串供,再来个抵死不认,那就被动了。

掏出身上的备用手铐,魏贤君将胡横河和聂大宝都铐了起来,然后这才过来把张宁拉了起来。

“聊聊吧,前天晚上,你们是怎么把杨兵吊死在西山公墓园的凉亭里的,不要想着狡辩,我能在这堵你们,你就该知道我们已经掌握了充足的证据了。”魏贤君沉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好像他已经掌握了充足的证据了。

此时张宁才刚刚反应过来,脸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感不断刺激他的大脑。

说实话,此时他就一个念头,完了,完了,怎么会这么快?怎么办?怎么办?

“你也是在社会上玩了好些年的人,咱们的政策相信你也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不想说没关系,他们三个中有一个说了就够了,到时候谁先说谁立功,后说的可就没这个机会了哦。”魏贤君的声音就像恶魔一样一点一点引诱张宁。

人都是有劣根性的,死道友不死贫道,这是几千年流传下来的古话,自然有其传世的原因。

人的劣根性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张宁知道自己栽了,团伙作案,就算自己咬住口不说,到时候老二他们三个也会说的,既然如此,那还不如。。。。。。

不得不说,作为四个人里的老大,张宁能稳坐第一把交椅,靠的不仅仅是年龄,更靠的是脑子,只是一瞬间他就理清了利弊,于是毫无保留就交代了西山吊尸案的经过。

而魏贤君则是第一时间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省的过一会儿张宁到了所里反悔翻供。

正当张宁将作案过程交代的过程中,胡横河这边也清醒了过来,毕竟一个过肩摔还不足以把他摔晕过去,一见张宁什么都交代了,顿时急了,破口大骂“张宁,你个狗日的,我草你八代祖宗。。。。。。”

魏贤君哪里会惯着他,直接走过来啪啪就是两耳光,力道十足,后者的脸上瞬间变得通红,四个手指印异常明显,嘴巴立即老实了。

“你以为你们不交代就代表你们没做过了?就不用负法律责任了?那还要我们警察做什么?今天我能在这里等你们,那就是我们已经掌握了充分的证据可以证明,西山凉亭那个杀人案件就是你们四个做的,承不承认都是你们干的,只不过,主动坦白也能说明你们的认罪态度,到时候法官指不定少判两年,犹未可知啊,机会给你们了,就看你们中不中用了。”魏贤君沉声说道。

胡横河又不傻,闻言立马老实了,一句也不敢骂了,再看旁边两个兄弟还在昏迷中,顿时一阵庆幸,起码自己现在是清醒的,要不然被出卖的就是自己了。

要说几个人也是在社会上混了好几年的,平时也就是打个架,斗个殴,没事调戏一下妹子的事,虽然没有进过派出所,但也没少听说里面的故事,对于警察还是有足够的敬畏感的。

当然,对于派出所的政策他们也是耳熟能详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那必须的,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王所,你是我们的大家长,有啥事不找你找谁啊?不听你的听谁的?你说是吧?”魏贤君也装作喝的醉呼呼的样子,拉着王伟的手说道。

你以为王伟醉了?说胡话呢?

呵呵,你大爷,如果你要是这么认为,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人生何处不是戏啊。

别看一晚上魏贤君说话把张良捧得老高,但说到底,最后这一句才是重点,毕竟南山所当家做主的人是王伟,不是张良。。。。。

南山镇是个传统农业大镇,老百姓的日子自然过得紧巴巴的,为了能搞点零花钱,大家都会攒点鸡蛋或者是种点青菜瓜果拿到集市上来卖。

所以除了农贸市场里的固定摊位以外,大家都会在路边摆个小摊,卖完就走,也不耽误事,但是这么一来,城管就得出动了,所到之处,鸡飞狗跳。

在乡镇的城管执法都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清楚,除了两个从来不出马的正式工以外,剩下的全是二郎八蛋,刺头地痞,六亲不认的临时工,穿上国家赋予的狗皮以后,立马不知天高地厚,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模样,看谁不爽就骂谁,你要是敢还嘴当场就敢干你,就是这么无情,就是这么霸道,就是这么牛逼。

今天是8月22日,农历七月二十三日,刚好逢集,南山镇逢集的日子是农历的三六九日。

刘老太今年六十九岁了,家里还种着两亩亩地,养了几十只鸡,这么大岁数,真心不容易,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刘老太的儿子出车祸不幸去世了,肇事司机也跑了,一毛钱也没捞着,还把家底都贴在了治疗费上,留下儿媳一个人带两个大孙子在家过活,也无力赡养杨老太老两口,所以刘老太不干也不行啊。

刘老太年纪大了,也不会骑自行车,一辈子到哪都是步行,为了早起到集上卖鸡蛋,刘老太四点多就起来了,挎着篮子装着十来斤鸡蛋,就这么一步一挪的来到集市上,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了,这才来到集上。

来的时候,刘老太专门数了一下,今天带了七十二个鸡蛋,一毛钱一个算,也能卖七块钱,想想都令人开心。

等回头卖了鸡蛋,割两斤油膘回去,炼完油还能炒油渣给孙子们吃吃,想想都觉得美。

集市上已经有很多人了,摆摊的早就把位置占好了,刘老太也没地方摆,只好往人少的地方摆。

高成才是一名临时城管,今年22岁,从小父母双亡,跟着爷爷奶奶长到七八岁,爷爷奶奶就先后撒手人寰,无奈,年幼的他只好跟着大伯一起生活,说来也惨,大娘打心眼里不喜欢他,整天不给他吃不讲,还变着法子只是他干活,眼看没有活路,他只好出来单过。

于是,从小就没有人管教的他养成了暴躁,阴暗,六亲不认的性格,做人做事都非常极端,谁要是敢惹他,就一副跟人拼命地样子,整个一地痞流氓,后来镇上的领导一看这人不错,当个城管绰绰有余,于是就给了他这份工作,从此以后,他就过上了秃子打伞——无法无天的生活,为了报答那么镇领导,他把工作看的比命都重要,只要是镇里面下发的文件,任务,他都一丝不苟的完成,为了任务,他可以六亲不认,就算是他亲大伯,照样指着鼻子骂。


第二天一早,魏贤君正在家里吃早饭,身上的小灵通就响了起来。

“喂,是魏警官嘛?我是宋庄村的吴建军啊,昨天咱们见过,是这样的,早上我们村一位乡亲上山放羊,结果在西山公墓园上面的凉亭里发现吊死一个人,上报到村部,我就赶紧联系您了。”电话里吴建军的声音很急促,显得有些慌张。

“好的,我知道了,我现在在小魏庄,马上往你那赶。”魏贤君心中一个咯噔,马上回想起刚刚回到南山派出所时所经历的案子——西山吊尸案。

南山西侧靠近二五零省道的半山坡,由政府出资建造了一个公墓园,里面安葬的一般都是良城市的公职人员,比如建国后良城县第一任县委书记,第一任县长等等,去世后都埋在这个公墓园里,所以,这个公墓园还是很豪华的。

在公墓园向上100多米的位置有一个凉亭,站在凉亭里,向西向北能望出十几里地,也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风景点。

而吴建军所上报的西山吊尸案就是发生在这个凉亭里的案子,由于死者身份特殊,所以这个案子在当时还引发很大的轰动,一度引起县委县政府的高度重视。

魏贤君不敢怠慢,赶紧拨通了师傅刘培林的电话,把事情简单汇报一下,然后骑上家里那辆八二年的凤凰牌大架自行车,拼命地往西山蹬。

刘培林接到电话的时候还没到派出所去,也是不敢有丝毫怠慢,赶紧给所长王伟打去电话,汇报一下情况,然后赶往派出所。

等魏贤君蹬着自行车来到宋庄村村部的时候,吴建军早已等候多时了。

“魏警官。”看到魏贤君到来,吴建军赶紧迎上来,同时跟上来的还有村支书宋振强和村主任王强。

“魏警官,真是麻烦你了,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支书宋振强,这是我们主任王强。”吴建军赶紧介绍道。

“宋支书你好,王主任,你好,现在现场什么情况?咱们先过去,你们留一个人在这等着,马上我们所里就会来人,一起带到山上去。”魏贤君说道。

“好的,魏警官,老王,你留下接应一下派出所的警察同志,我们先上去。”宋振强直接说道。

“没问题,你们去吧。”王强点点头说道。

三人也不客气,直接一人一辆自行车,顺着村部西侧一条上山的小路就往上骑。

小路直通山脚下,所以三人只能骑到山脚下,剩下的路就得往上爬了。

南山东西延绵十几里,共有四个山峰,最高峰就是眼前的西山山峰,平均海拔两百多米,凉亭坐落在半山腰上,从北坡底下爬上去最少要半个小时,因为因为北坡没有什么正经的路,公墓园的水泥路那是修在西侧的,正好连接西侧的二五零省道。

魏贤君虽然后脚跟腱受过伤,但毕竟是特种兵出身,再加上人也年轻,一口气就跑到了西山凉亭。

这时候凉亭周围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在华夏,永远不缺这些吃瓜群众,你永远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冒出来的,哪怕这个案发现场就在坟地旁边,在半山腰上,方圆五六百米內没有人烟,但是饶是如此,还是能有不少吃瓜群众闻讯而来。

魏贤君一身警服,来到现场,赶紧疏散人群,把现场腾出来,尽量维持现场秩序,前世就听说案发现场被破坏的够呛,没想到紧赶慢赶,还是晚来一步。

昨晚魏贤君睡下后,奶奶就把他的警服洗了洗,挂在院子里,一夜过去就干了,毕竟是八月份的天,衣服干的特别快。

前世就因为现场被围观的吃瓜群众破坏的够呛,导致基本上没有找到什么有力的线索,西山这个案子差点没有侦破,后来还是有“热心群众”举报,这才将案子破了。

魏贤君正在将吃瓜群众往后清空,这时,所长王伟带着刘培林和周林两人正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后面还有三四个辅警。

“现场情况怎么样?嗨,问你也白问,你也不懂。”王伟刚问完就反应过来,毕竟魏贤君昨天才过来,今天就出现场了,他能懂多少?

魏贤君也不在意,他也是刚到,还没来得及往尸体跟前凑,哪有功夫了解现场的具体情况。

四名辅警到了现场,很自觉的维护好现场的秩序,他们都是在所里待过好几年的辅警,也就是没有编制,其他各方面水平说实话并不比正式警察低多少。

王伟一马当先,冲进凉亭里。

刘培林小声问魏贤君怕不怕尸体,不怕的话就跟着进凉亭,近距离学学,怕的话就在外面维护一下现场秩序也可以。

魏贤君那能怕吗?当了六七年特种兵,当初为了练习见血,光枪毙的犯人都超过十个,枪毙完了还不行,还得蹲在那仔细研究被枪毙烦人的脑浆,想想那西红柿炒鸡蛋的场面,现在这个面对尸体,完全都是小儿科。

“师傅,这都是毛毛雨,我亲手送走的人都有两位数。”魏贤君笑着说道。

刘培林闻言不由眼角一抽,整个人一哆嗦,他差点忘了,自己这个新徒弟可是特种兵转业,还是立过二等功的狠人,这点小场面自然不在话下。

刘培林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点头,示意魏贤君进来。

凉亭不大,差不多四五个平方,顶上是砖木结构,四周有六根大红圆木柱子将顶撑起,顶上是几根方木做出来的房梁,尸体就挂在正中间。

死者的双手被捆着举过头顶吊在房梁上,身体略有些弯曲,双腿夹紧,姿势稍微有点怪异,好像生前裆部受过重击,导致本能的想夹紧裤裆的感觉,同时身体微微弯曲,那是被暴击后身体的自然反应。

“死者明显死于他杀,生前被人吊在这里殴打过,死因大概率是受伤过重导致的猝死或者内出血,这是典型的刑事案件,术业有专攻,还是联系刑警大队吧。”王伟围着死者的尸体转了一圈,基本可以判断出大概方向,也不迟疑,直接拿起电话给刑警大队打电话。

虽然内心是万般不愿,但南山所的情况他比谁都了解,想靠他这大猫小猫加一起三五只,想破人命案子,那不是纯粹异想天开嘛。

也不能怪他没有追求,毕竟不是谁都能破案的,也不是所有警察都能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抽丝剥茧就把案子破了,毕竟这是现实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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