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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复婚,时小姐嫁别人了后续

牧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淮月跟你不一样,遇到事情只会着急,什么都不会,我要不过去,就没有人能帮她了。”何桑年的口吻仿佛并不觉得自己做得有何不妥。对于拥有悲惨童年的何桑年来说,顾淮月曾是他最大的救赎。没有善终的白月光,任是谁都是天大的遗憾。时西岁也不是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只是真到这一天,心里还是闷堵得厉害。她倒吸了一口气,不想在这事纠缠。全然看清他心在何处,也就不会再抱有别的期待。没想到悬着的心彻底死掉的那一刻反而莫名轻松下来。何桑年注意力不在她身上,坐在沙发上,蜜色的胸膛线条清楚刚硬,他嘴里咬着烟蒂,模样隐晦暗沉。“淮月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帮我继续保密,尤其要瞒着爷爷,我不想节外生枝。”时西岁低着头,喝了口水,何桑年看不清她脸庞。“她老公是个人渣,结婚后一...

主角:时西岁费城靳   更新:2024-11-13 0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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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西岁费城靳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止复婚,时小姐嫁别人了后续》,由网络作家“牧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淮月跟你不一样,遇到事情只会着急,什么都不会,我要不过去,就没有人能帮她了。”何桑年的口吻仿佛并不觉得自己做得有何不妥。对于拥有悲惨童年的何桑年来说,顾淮月曾是他最大的救赎。没有善终的白月光,任是谁都是天大的遗憾。时西岁也不是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只是真到这一天,心里还是闷堵得厉害。她倒吸了一口气,不想在这事纠缠。全然看清他心在何处,也就不会再抱有别的期待。没想到悬着的心彻底死掉的那一刻反而莫名轻松下来。何桑年注意力不在她身上,坐在沙发上,蜜色的胸膛线条清楚刚硬,他嘴里咬着烟蒂,模样隐晦暗沉。“淮月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帮我继续保密,尤其要瞒着爷爷,我不想节外生枝。”时西岁低着头,喝了口水,何桑年看不清她脸庞。“她老公是个人渣,结婚后一...

《禁止复婚,时小姐嫁别人了后续》精彩片段


“淮月跟你不一样,遇到事情只会着急,什么都不会,我要不过去,就没有人能帮她了。”何桑年的口吻仿佛并不觉得自己做得有何不妥。

对于拥有悲惨童年的何桑年来说,顾淮月曾是他最大的救赎。

没有善终的白月光,任是谁都是天大的遗憾。

时西岁也不是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只是真到这一天,心里还是闷堵得厉害。

她倒吸了一口气,不想在这事纠缠。

全然看清他心在何处,也就不会再抱有别的期待。

没想到悬着的心彻底死掉的那一刻反而莫名轻松下来。

何桑年注意力不在她身上,坐在沙发上,蜜色的胸膛线条清楚刚硬,他嘴里咬着烟蒂,模样隐晦暗沉。

“淮月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帮我继续保密,尤其要瞒着爷爷,我不想节外生枝。”

时西岁低着头,喝了口水,何桑年看不清她脸庞。

“她老公是个人渣,结婚后一直家暴她,她想离婚重新开始生活,我得帮她。”

“明白。”时西岁低声说,“何桑年,我们退婚吧。”

不等何桑年说话,她又心如止水继续,

“我们没有正式结婚摆酒,知道我们关系的人也不多,传出去不算太难看,爷爷送我的那两套海景房我可以不要,但南阴山那边的小洋房虽是你买的,那是我的私人财产,你单方面退婚,我要它不过分,也算是我浪费在你身上三年青春的交代。”

“至于律所,一旦分崩离析归我所有,当初签了合同,同样具有法律效应,综上所述,你没有异议吧?”

这一番话,行云流水,仿佛早就做好了准备。

“我没说退婚。”何桑年歪头又点了根烟,紧皱着眉头,“当初我跟淮月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本就让不少人看笑话,现在跟你刚订婚不久就又为她退婚,架不住别人的闲言碎语。”

窗外不断传来蟋蟀声,无尽的沉默在屋子里蔓延。

时西岁有点摸不透他的心思。

半晌过后,何桑年再次开口,“当务之急,我想你先替她打场离婚官司。”

“你倒是思虑周全。”

时西岁扬起微妙的轻蔑,“既然没打算退婚,我是不是具备未婚妻的权利不允许你见她,毕竟在不久的将来,她极有可能成为一个间接甚至直接破坏我们婚姻关系的女人。”

简称,小三。

时西岁犹记得当初何桑年被顾淮月抛弃时那失魂落魄的狼狈样,整个人跟死鱼一样。

如今就因为人家的一句过得不好,二话不说上赶着跪舔。

这样的事情,换做时西岁,根本做不出来。

“你姐最近的离婚官司就有够我忙的了,给你的初恋情人打官司,完了再来抢我何太太的位置,传出去我脸往那搁,何先生。”

“当然,你要是愿意支付三倍律师费,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时西岁笑得尤其明媚。

渣男她可以不要,但渣男的钱,多多益善。

手机在这时突然响起。

听出了她话里话外的讽刺,何桑年掐灭了手中烟,眼神泛着几分不悦,“我觉得你误会有点深。”

眯了眯眼起身,“这事不着急,择日再说。”

接了电话,他故意避开时西岁。

也不知道手机那头说了什么,只见何桑年紧张地温声细语安慰,“你先别哭,我现在就过去。”

临走时,何桑年还不忘端来一杯热水和药片,“这药有助于睡眠,你吃了好好休息,淮月那边出了点事,我先过去一趟,今晚不用等我回来了。”


为此费城靳给她找了不少厉害的心理医生,但依旧作用渺茫。

这令费城靳十分头疼,本就不擅长揣摩女性的心思,加上时西岁心理受创,封闭自我,不愿沟通。

费城靳总是要在她身上花费格外大的精力和心思。

对此,费城靳时常眉头紧皱地揉着太阳穴,身心俱疲感叹,

“女人的棘手程度果然是不分年龄。”

回忆起向来游刃有余,解决任何事情丝毫不费吹灰之力的费城靳也曾被自己折腾得毫无招架之力,时西岁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因为你无需这样的待遇。”费城靳垂下狭长的黑眸,淡淡说着。

费西昊不服气,“还不是因为我好养活!那爱哭包不好养活。”

双手抱在胸前,费西昊靠近时西岁,忽地左瞧右瞧,“话说,我记得时西岁你以前长得乌漆嘛黑的,怎么现在这么白啊,还有你的眼睛、鼻子、嘴巴,以前哪有这么好看。”

忽地凑近她,费西昊瞪大眼睛问,“动刀了?”

“对,动了,你想到的没想到的,我都动了。”时西岁好气又好笑。

是费西昊没错了,八年没见,一说话还是那副欠揍的样,跟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费西昊嘿嘿笑着说开玩笑而已嘛,“你的美貌浑然天成,我看美女很准的。”

搂着时西岁的脖子,他大方慷慨道,“要不,今晚咱们去喝两杯怎么样?”

喝两杯……

时西岁想起昨晚醉酒勾引四叔一事,耳根忍不住滚烫,目光下意识抬起。

费城靳的目光淡淡地落在她身上,幽深的瞳孔让人分辨不出情绪,“她酒力不行。”

“酒力不行啊。”费西昊喃喃着,转而眼睛一亮,戏谑道,“要的就是你酒力不行,酒力好我还不跟你喝呢,四叔说你搬出去住了,干嘛搞独立这一套,搬回来热热闹闹的呗。”

时西岁说,“我订婚了,跟未婚夫住一起。”

“订婚?!”费西昊一整个愣住,“你?”

见他反应那么大,时西岁忍不住看向费城靳,四叔没跟他说吗?

费城靳神色寡淡道,“他没问。”双眸漫不经心地掠过两人,他抬手看了眼时间,“时间不早了。”

言外之意,显而易见。

费西昊怎么甘心就这样走,他还有太多的话要跟时西岁说,

“四叔,要不你先回去,回头我再送她。”

冷白修长的指尖轻摩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费城靳点了点头,“别太晚。”

“四叔。”时西岁叫住刚才离开的费城靳,她上前走了两步,“有件事我想麻烦一下你。”

“说。”费城靳定定地站在那,如深渊的眸底激不起一丝波澜。

“谢广生,四叔你认识吗?”

谢广生,顾淮月的现任丈夫。

费城靳波澜不惊的深眸荡起细微涟漪,薄唇紧抿,等着时西岁后话。

“我手上有桩官司涉及他,听说他是牧城排行前十的富商,不知道四叔平常跟他有没有交集?”

时西岁尝试多次联系他本人,但对方一听到她是律师便避而不见,拒之门外。

仿佛早有预料。

“偶有几次合作。”费城靳眼眸清寡无欲,沉冷开口,“但他并非善茬。”

“那四叔有没有机会能让我跟他见上一面?”时西岁试探性问。

费城靳神情深邃疏淡,思虑了片刻淡声道,“最近抽不出时间。”

算是婉拒了。

这个结果时西岁并不意外,她只道了声好。

“那就不麻烦四叔了。”

待费城靳走后,费西昊忍不住碰了碰时西岁的胳膊,“看来四叔对你的宠爱就这么一丁点,也不多。”


何桑年不说话,但紧接着是眼神无比地肯定。

“她没有隐瞒,她在我面前不会撒谎。”

“你真的了解她?”

可能是见时西岁一直咬着顾淮月不放,何桑年眸色掠过几分不耐,冷下嗓音,“她为人很简单,心思比你单纯得多。”

时西岁讽刺地扬了扬唇角,“我只是好心提醒。”

何桑年仿佛并不相信时西岁的话,眉头深深地皱在一起,“你一向对她偏见很深,但你只是不了解她。”

“你对我又何曾不是?”

时西岁不想跟他扯太多,扭头便离开了。

自从顾淮月回来,她提出要退婚之后,她跟何桑年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心平气和地待在一起过了。

只可惜,这份鲜少的平静终究只是浮在表面的泡沫幻影。

何老爷子很快便醒了,何桑年又给他简单地检查了一番,虽说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但还是提议他有时间去医院检查检查身体。

何老爷子摆了摆手拒绝,“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心里清楚,犯不上去医院检查,别忘了,我也懂点医术。”

“爷爷,你年纪大了,还是要定时做身体检查比较好。”时西岁耐心劝说。

见时西岁都说话了,何老爷子脸色缓和了不少,笑了笑,“行,爷爷听你的,改天就去,看见我这把老骨头那么听话的份上,你们要不要也跟我学习学习,听听我的话?”

何老爷子语速放缓,叹气,“如今萱萱要跟她爸爸离开,怜惜那死丫头我也管不了了,这莫大的房子空荡荡的,爷爷我什么时候才能儿孙满堂,尽享天伦之乐啊?”

时西岁似乎领会的意思,抬眸跟何桑年对视了一下。

下一秒,何老爷子果然乐呵地问道,“你俩打算什么时候正式摆酒结婚,小岁她跟你在一起三年,你别以为简单订个婚就行了,得领证摆酒,这才算是有个正式的名分不辜负人家,然后再名正言顺地给我生个大胖曾孙,男孩女孩爷爷我一样疼爱,爷爷我不搞重男轻女封建思想那套。”

何桑年的目光看向时西岁,思绪不明。

时西岁敛起眼眸,心里纠结异常。

“爷爷,其实……”

“其实我们还没做好准备。”

“谁没做好准备,是你还是小岁?”

“我们。”何桑年微微挑眉,“都还没做好准备。”

被打断话语的时西岁眸色荡起几分沉重的气息。

“我看是小岁吧。”何老爷子沉沉开口,目光紧紧锁住两人。

正当何桑年要开口,何老爷子哼了一声,“一定是你整天忽略了小岁的感受是不是,跟你说多少回了,你这小子就是左耳进右耳出,自己未婚妻都不好好疼惜,你指望着谁给你疼惜。”

“不过好在你这混小子今天还有点良心,刚才还知道护着小岁替她说话,要是刚才我那样对小岁说话,你都不知道护着她,我真该给你几巴掌。”

何桑年问,“爷爷你刚才是故意骂的岁岁?”

“也不算是故意吧。”何老爷子神情略显疲惫,仿佛一下子苍老了不少,“怜惜这丫头我看着她从小长大,她什么性子我比谁都清楚,无论发生什么,她都只会把所有责任都推卸到别人身上,她知道我紧张萱萱,所以今天就算把她嘴巴撬开,她也不会承认是自己的错。”

“我今天要是不动怒,怕是你们也不会主动把萱萱的事情告诉我。”何老爷子摇了摇头,满是皱纹的嘴角堆起一丝苦涩的笑意,“要是我何家的孩子人人都像你们两个这样,我就省心多了。”


“刚醒。”时西岁收回目光,下楼。

心里不禁回味着费城靳那双完美到极致的手。

她是个十足的手控。

每次看见费城靳的那双宛如白玉的手,她都像是被下了蛊一样,久久没法挪开眼。

只可惜她如今成年长大了,再也没法像以前那样痴痴地看着他,眨巴着眼睛无辜且冒昧地问,“四叔,我能摸摸你的手吗?”

长大后的弊端,想必就是没法堂而皇之地为非作歹了。

时西岁心里默默叹气。

好想再摸一次。

不对,好想一直摸着不撒手。

“脚还疼吗?”费城靳散漫放下咖啡,把面前的吐司轻轻推到她面前,“还温着。”

“好像没那么疼了。”

时西岁坐下,看着闲情逸致的费城靳,她只觉太阳……

“太阳这是从西边升起了?”咋咋呼呼的声音突然从楼上响起。

费城靳和时西岁两人目光不约而同朝着声音方向寻去。

费西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敢置信道,“我没看错吧叔,你今天竟然还在家。”

还喝咖啡,看报纸,这么闲暇?

他可是个实打实地工作狂啊,平日里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把家当旅馆一样。

“不是你说,我现在的钱都够活十辈子绰绰有余吗?”

费城靳漫不经心地抿了口咖啡。

费西昊呆愣在原地,“所以是因为我?”

费西昊忽的凑近时西岁耳旁,小声嘀咕,“有情况。”

时西岁好奇的目光迎上他,费西昊低低地说,“我的话,四叔想来都当时放屁的。”

说着,费西昊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费城靳,小声道,“你说四叔他不愿意回公司,会不会是因为他、失、恋、了。”

“如果跟你昨晚说的那样,那他暗恋对象一定就是公司里的人,所以他借口不回去公司,不愿意面对现实。”

费西昊越说越笃定,那坚定的眼神不禁让时西岁也觉得分析得好有道理。

一边点头,时西岁吃掉了最后一口吐司。

费西昊左瞧右瞧问,“我的早餐呢?你一口没给我剩?”

“就这么多,我吃完刚好够。”时西岁无辜的目光看向费西昊,随即又落在费城靳身上。

“没准备你们的。”费城靳慢条斯理地抿了口咖啡,从容又极度高贵优雅,“吐司是我不想吃,你起晚了。”

时西岁见自己捡了个大便宜,忍不住笑看向费西昊。

费西昊简直无语了,耸耸肩表示无所谓,实际上牙都要咬碎了。

不愧是他四叔,一点人情味没有!

“有什么好高兴的,你也是吃叔不吃的而已。”

时西岁勾起唇角挑眉,“总比饿着强。”

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时西岁只觉得越发好笑,但紧接着,她便笑不出来了。

“打算什么时候走?”

费城靳依偎在椅子上,神态冷淡疏离,眼神中没有任何情绪变化。

时西岁笑意微微僵了僵,“四叔,我这才回来第二天。”

这就下达逐客令了?

费城靳沉默了片刻,低头继续看着报纸,没什么情绪道,“只是问问。”

时西岁松了一口气。

她明明动静很小,但低头看报的费城靳就跟额头长眼睛了一样,抬眸望向她。

那双眼睛宛如寒冬里的冰湖,清澈又冷酷。

时西岁摸不准他心思,只能静静地坐在那,眸底泛着几分乖巧的流光问,“怎么了四叔?”

费城靳眸色淡漠疏离,“你觉得我要赶你走?”

“当然不是。”时西岁眼珠黑亮,露出动人的微笑,“我只是担心会打扰到四叔。”


时西岁皱起眉头,“怎么会弄成这样?”

看着顾淮月脸上的淤青,时西岁冷了眉梢,“谢广生做的?报警了吗?”

“明知故问。”何桑年冷硬地下颚线在叫嚣着冷怒,“要不是因为你让她回去谢广生的身边,她至于弄成这样吗?你知不知道她差点连命都没了?!”

时西岁脸色泛着沉重,“跟我有什么关系?”

“难道不是因为你叫她回去谢广生的身边以身犯险要什么破证据?”何桑年气得眼睛放红,“你这跟让她直接去送死有什么区别,要不是那天晚上我及时赶过去,你知不知道后果多严重?淮月她在医院躺了两天,整整两天,床都几乎下不来!”

“那谢广生就是个疯子,我花钱是让你帮淮月她彻底脱离苦海,而你呢,你却教她肆意刺激谢广生家暴,以此顺利离婚,你就是这样做律师的?你的职业素养呢?”

“桑年,你别这样说,时律师她也是好心,是我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这件事跟时律师没有一点关系,我该做好充足准备的。”顾淮月哭着解释,“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遇点事就六神无主,真的不是时律师的错,要说有错也只会是那个人渣的错。”

“我什么时候让你刺激谢广生,让他家暴你?”时西岁狠狠皱眉,她不记得自己有跟顾淮月说过这样的话。

顾淮月对视上她的目光,瞪大着眼睛茫然道,“那天我在你家里,我说我不想跟谢广生搞到要上法庭打官司那么麻烦,你说让我务必要掌握他家暴的证据,这不是时律师你亲口跟我说的吗?”

“所以,你就回去找谢广生了?”

然后不断刺激他,以身犯险,以此作为家暴的证据?

时西岁也不知道这顾淮月是真的单纯到犯傻还是什么,正常人哪有这样做的?

“我当初的意思是,你可以寻找人证,能给法庭提供他疑似性格易怒,有家暴嫌疑迹象,邻居、朋友、任何第三者,又或者小区的监控,有记录到他的家暴行为。”

“我……平时他不让我跟旁人交流,不认识什么人,我当时以为你的意思是让我回去找他,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顾淮月手忙脚乱解释着,看起来有些内疚。

“你不用跟她道歉,是她自己没有把事情讲清楚。”何桑年拧着眉心,安慰完顾淮月,看着时西岁的目光露出毫不掩饰的怪责,“你明知道她什么都不懂,为什么不跟她说清楚?我第二天就问过你到底跟她说过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何桑年一连串的逼问咄咄逼人,他眼光转冷,“我不管你是真没说清楚还是故意引导,总而言之,日后你有什么事要跟淮月说时,先跟我说。”

时西岁扯起冰冷的嘴角,“好,那我现在跟你说,这桩官司,我不侍候了,另请高就!”

霸气地站起身,时西岁看向顾淮月,“顾小姐,很抱歉,你的离婚官司我没办法胜任,打扰了你那么长时间,实在是不好意思。”

“你什么意思?你要单方面解除合约?”何桑年眼底骤然迸起发沉的光,“我付你三倍律师费,你应该清楚你现在单方面解除合约要赔偿多少钱?”

“我知道,没关系。”时西岁笑意不达眼底,下垂的睫毛底下化不开的厌恶,“我做的是律师,不是你们的保姆,不要以为花了几个钱就能在我这里对我大呼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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