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幼凝容阙的其他类型小说《偏爱独宠,禁欲佛子搂腰狂吻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奈何花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香与那侍女的话不堪入耳。沈幼凝低着头走得飞快。回到芙蓉堂时,她的脸色依旧不太好看。沈幼宜似乎瞬间长大了许多。即使见她面色苍白也没有问多余的话来惹她烦心。她乖乖地拉了沈幼凝的手指,带她到院子里去花坛下看倔强冒头的野草。芙蓉堂原是一处荒废的院子,他们来了以后这才随意收拾一下住了人,这院里也没有其他人,她们不打理,自然不会有旁人来多事。小姑娘蹲在野草旁看得认真,“姐姐,我们就像这野草是不是?”沈幼凝也蹲了身,石板之间长出的野草,像她们一样倔强。“是,就算不起眼,就算风大雨大,它也长大了。”沈幼宜抿着唇扭头冲她笑,“我们也是。”不管遇见了什么,只要能看到幼宜的微笑,那所有的不开心也可以瞬间瓦解的。入夜后,崔嬷嬷又来了。沈幼凝咬了咬下唇,白...
《偏爱独宠,禁欲佛子搂腰狂吻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春香与那侍女的话不堪入耳。
沈幼凝低着头走得飞快。
回到芙蓉堂时,她的脸色依旧不太好看。
沈幼宜似乎瞬间长大了许多。即使见她面色苍白也没有问多余的话来惹她烦心。
她乖乖地拉了沈幼凝的手指,带她到院子里去花坛下看倔强冒头的野草。
芙蓉堂原是一处荒废的院子,他们来了以后这才随意收拾一下住了人,这院里也没有其他人,她们不打理,自然不会有旁人来多事。
小姑娘蹲在野草旁看得认真,“姐姐,我们就像这野草是不是?”
沈幼凝也蹲了身,石板之间长出的野草,像她们一样倔强。
“是,就算不起眼,就算风大雨大,它也长大了。”
沈幼宜抿着唇扭头冲她笑,“我们也是。”
不管遇见了什么,只要能看到幼宜的微笑,那所有的不开心也可以瞬间瓦解的。
入夜后,崔嬷嬷又来了。
沈幼凝咬了咬下唇,白日没听见赵玉堂的下文,她还以为今天可以免了,没想到……
崔嬷嬷看她微微蹙眉,当下就拉了脸:“怎么,爬过王爷的床,就当自己是主子了?”
沈幼凝连忙低下头去,“嬷嬷,我没有这个意思。”
只是被捆绑过的手腕到现在还疼着,她想缓一缓。
“没有这个意思就赶紧去,你想饿坏王爷不成?”饿字崔嬷嬷说得有些暧昧。
沈幼凝也听出来她话里的揶揄,脸上一红,乖乖接过食盒提进了容阙的院子。
远远的便闻见了那房里飘来的檀香,而其中又多了一味中药的味道。
沈幼凝被药物浸泡久了,也懂了些药理知识,她嗅了嗅,闻出了味儿来。
是静心安神的菟丝子。
原来定南王也没有传闻中那般不食人间烟火。
沈幼凝提着食盒进了屋。
她一进屋,容阙的眉头就微不可闻地跳了跳。
即便隔得有些远,那若有似无的奶香还是混着檀香和安神香的味道一块儿挤了进来。
容阙那掐着紫檀珠的手顿止,他冷声:“出去。”
沈幼凝乖巧地站在了一旁,低垂这眉眼,小声说道:“昨日……多谢王爷解围。”
容阙闭着眼,身上披着紫色的大氅。他盘腿端坐在矮塌上,昏黄的烛光下檀香的烟雾萦绕,远远看去,竟恍然有种神佛的错觉。
只是这佛长身玉面,美如冠玉,让人忍住想让人将他拉入红尘,看他疯,看他狂。
那活佛半晌才开了口:“不必,出去。”
沈幼凝抬起头来,期期艾艾地看着他,语调也弱了不少:“奴婢现在出去,老太太会生气的……”
昨日这话她已经说过了,提醒即可。
容阙没有作声,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衣服倒是比昨日穿得得体一些。
他皱眉不怒自威:“同样的招数,连续用上三次没有任何意义。”
沈幼凝又往旁边退了一些。
他这话也没有错,“王爷放心,奴婢今日滴水未进,绝对没有沾上任何不该沾的东西。”
闻言容阙又皱眉:“你可以下去了。”
她像只不禁吓的兔子,听了这话便泪眼汪汪地看了过来,“王爷答应过奴婢,会让奴婢在此呆上一个时辰的。出……出家人不打诳语,王爷要说话算数。”
容阙将佛珠捏了捏。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对他来说已经是一种莫大的挑战了。
沈幼凝没听出她话里的弦外之音,满脑子都是难以下咽的药粉。
又是催情药的招数。
不想则罢,一她的手上的力也泄了不少。
想起那近乎自虐着向容阙求欢的画面,沈幼凝心就更慌了,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药效一旦彻底发作,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如今她面对的可不是活佛容阙。
春香张望了半晌也没将人盼来,她又怕侍卫动作太快,三两下交代完了,让她期盼的人看不到好戏,她安排了这样一场好戏,缺了观众可就没意思了。
春香干脆挪步上了拱桥往池塘的对岸去了。
沈幼凝定了定神,论武力她并不是侍卫的对手。
于是她娇娇弱弱地推上了侍卫的胸膛,“春香姐走了,我们玩些有意思的吧?”
侍卫对她判若两人都态度感到十分诧异,“你怎么……”
“那不是春香姐在,需要装一装吗不愿意的人吗?”
侍卫闻言大喜,虽然强迫也别有一番情趣,但如此孟浪的美人,强迫就哪有你情我愿有趣味呢。
“好好好,这位姐姐……哦不女菩萨想怎么玩呢?”
沈幼凝眼尾上仰,
侍卫
沈幼凝心里一阵反胃,但为了脱身,她还是忍着恶心,又拍了拍他胸口,“你怎么这般没用,我都还没出力呢。”
侍卫有些窘迫,飞快地翻身而起,想要将那在身上的衣物脱下来。
沈幼凝半跪在地,媚眼如丝地盯着他,“我帮你吧。”
美人跪地更衣,这可是主子们才能享受的待遇,“那就麻烦女菩萨了。”
沈幼凝没有作声,撑起腰身将他腰带缓缓解开来
沈幼凝别开眼,扯着腰带便缠上了他的双腿。等侍卫反应过来想抓她的时候,她整个身子往旁仰了过去。
侍卫本能要抬腿趋近,但被绑的双腿让他整个人失重扑腾到了地上。
沈幼凝看准时机爬起便跑了出去。
只是这假山层层叠叠,她像只无头苍蝇般窜了许久才见到了灯光。
只是这地方已经不是春香带来荷塘的方向了。
身后,解开腰带的侍卫气急败坏,中气十足的骂声由远及近:“贱人,亏我那么相信你!”
“你中了药,还能逃到哪里去?乖乖回来将爷伺候好,之前的事儿,爷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
沈幼凝倏地了软了退,几乎站不住。
她伸手扶上了假山,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心里似有一团烈火在烧,胸口又涨又痒,耳边像有个看不见的小人在蛊惑着她:难受吧,别逃了,身后就有一个男人。
沈幼凝深深吸了一口气,咬着舌尖找回一丝理智。
她虽命薄,但也知道从一而终的道理,既然她与容阙已经这样了,她便已经是容阙的人,一女怎可侍二夫。
想到容阙,那心种的火舌猛地窜起头来,一下一下舔刮着她的心窝。
她要去找容阙!
打定这主意后,身体的渴望也像有了目标,催促着她往容阙的院子寻去。
偏偏这这时,侍卫寻着她身上的味道找了过来。
与此同时,池塘的对岸也想起了春香的声音:“哎哟,那是什么呀?”
离开时候,容老夫人还特意嘱咐崔嬷嬷去送沈幼凝。
回到芙蓉堂,崔嬷嬷这才黑着脸将金镯塞了过去,“你是个能耐的。”
沈幼凝赶忙推回去,“这金镯是孝敬给嬷嬷你的……”
“装什么装?你若诚心孝敬,老夫人问起时就不该是那样的表现了。”
沈幼凝也觉得冤枉,她也不知道老夫人反应这样快啊,“是我……太笨了。”
崔嬷嬷没好气:“看出来了,行了,等老夫人寿辰过了再说吧。”
沈幼宜见崔嬷嬷吃了瘪倒是高兴地哼起了小曲儿。
沈幼凝急忙去捂她的嘴,这要是被崔嬷嬷听见了,肯定会更生气的,沈幼宜狡黠一笑:“我看过了,她早就走远了。”
她宠溺地叹气:“咱们跻身在王府,无依无靠的,事事都要更小心才是。”
沈幼宜点头:“我知道姐姐,如今王爷喜欢你,老夫人也喜欢你,只要将他们哄开心咱们就能活下去了。”
沈幼凝没有接话,这事儿做起了又谈何容易呢。
下午赵玉堂那边又传了话,崔嬷嬷是赵玉堂的人,她会知道这消息也没有什么意外的。
只是比起容老夫人的欣慰,赵玉堂的想法就复杂得多,她原本以为让沈幼凝留宿在容阙房里已是够困难了,没想到她还能说服容阙参加寿宴。
她果然是有些本事的。
沈幼凝行了礼,赵玉堂也不叫她起身,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沈幼凝,美自然是美的,但选入后宅的哪个女人不美呢,光是美又有什么用。
赵玉堂看不出沈幼凝有何不同,于是直接问道:“进入王爷房里的女子那么多,留宿还劝得王爷出院了的也就你一人,说说看你到底用了何种方法吧?”
沈幼凝咬着下唇,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毕竟她也没有让容阙破戒。
但如合府上下都已将她当成了容阙的宠妾,她若说自己与容阙还没有到那一步,恐怕没人信吧。
沈幼凝附身在地:“是……是崔嬷嬷调教得好。”
一看她这样式就是不打算说了,赵玉堂嗤笑了一声,“算了,我也不爱听。”
沈幼凝抖了抖不敢抬头。
“行了,起身吧,作出这幅样子似我在苛责你一样。”
沈幼凝又急忙爬起身来。
“你想独得王爷的恩宠也不是不可以,但若你怀不上子嗣还不开口,那就不要怪我对你要求甚高了。”
这话说得旁边的夏鸣揪心不已,王妃怎能如此大度呢?因这她看沈幼凝的眼神也怨毒了些。
被怨恨的人注意力全在赵玉堂身上,自然没有看到她的眼神。
“既是宠妾,你这衣服……未免寒碜了些。明日我让人准备几套衣裳送去。”
沈幼凝连忙谢恩:“多谢王妃。”
赵玉堂疲于应付她,于是挥手赶人。
夏鸣没好气地将她赶到门口就不肯送人了,回身进屋时,赵玉堂竟还真选起了衣裳。
忠心的大丫鬟急忙跟在了她身后,“那沈幼凝如此不懂事,王妃为何要对她这样好?”
赵玉堂没有解释,对外她也需要维持善良大度的形象:“不管她如何得宠,到底我才是定南王妃。”
夏鸣掐着手指叹气,王妃实在是太善良了。
都怪那女人,刚刚得宠就这般恃宠而骄,忘了自己是什么出身了!
女子不甘却又恐惧的哆嗦了一下,抽噎着跑了。
沈幼凝还未缓过神来,手里忽然一沉。
是装了水儿的瓷盅。
“剩下的就交给你了,该怎么做你知道,切记这个是牛乳,不要说错话。”昏暗的院子里,崔嬷嬷脸上的笑意越发瘆人。
沈幼凝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朝屋里走去。
“咚、咚、咚——”
木鱼敲击的声音杂乱而极速,听得她心里升腾起抚不平的难受。
光影里,端坐在榻上的男子身形挺拔,背直如山,一身墨金色锦缎长袍扑散着。
屋里燃着香,青灰色的烟缭绕在四周。
凌厉的气场与青灯古佛分明相冲的厉害,却在他身上融合的恰到好处。
所以……他遇到了什么才变成如今这样的?
刚跨过门槛,定南王容阙的怒音再度袭击而来,“滚出去听不见吗!”
她喉间一紧,刚掀开一分的薄纱裙一下顿住,蓦地瞧见了窗纸上还未干的血渍。
这一下,沈幼凝是半分也不敢逾矩了。
若她此时强行勾引,下场恐怕会比方才那女子还要惨。
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
“王爷,我是来给您送……牛乳的。”
沈幼凝垂着眼睫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将手里的瓷盅往榻边的小桌案上放。
她嗓子生来软糯,此刻因为谨慎反倒透出不自知的娇。
紧闭双眼的容阙听着只觉得本就躁动的血液流窜的越发明显,腹部也抑制不住的收紧。
该死!
他浑身紧绷,转动小叶紫檀佛珠的速度也一瞬加快。
没听见反应,沈幼凝这才抬眸。
不曾想忽的对上容阙睁开的双眼。
那双眼漆黑狭长,眼尾微微上扬,此刻布着一抹猩红,透着几分说不出的妖孽。
沈幼凝看呆了一瞬,立马回神,将瓷盅往前推,斟酌措辞,“王爷,牛乳需要趁热喝,不然……”
看到熟悉的瓷盅,容阙忽然就想起自己发现的事情。
这压根就不是什么牛乳,而是女人的那东西!
他竟被蒙骗着喝了这玩意近十日之久!
一想到这些,容阙便觉得过分恶心,猛地打翻。
瓷盅碎裂一地,尚温的水儿溅了一地,碎瓷擦过沈幼凝的手,划出血口。
眼见容阙骤然起身,她吓得脸色苍白,心脏瞬间卡到嗓子眼,也顾不得疼。
难道她比那女子还要惨吗?
会不会连走出去的命都没?
冷汗止不住的从背后渗出,沈幼凝嘴唇蠕动了两下,正想大着胆子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时,眼前高大的身影忽然不稳的踉跄了一下。
“啪”的一声,容阙扣着佛珠的手重重的砸在小桌案上才得以支撑。
沈幼凝这才发现他手背上青筋突出的厉害,整个人的呼吸也很重。
不对!
她都还未曾对他做出什么,他怎会如此……
空气中,一抹轻微奇怪的味道钻入鼻尖后又一下消散,沈幼凝却敏锐的捕捉到,目光在屋里扫视一圈,最终落在缭绕这香气的香炉上。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揭了盖子。
香气瞬间入鼻,沈幼凝眸光一凛。
果真有问题!
这不是普通檀香,而是加了醉春散的檀香!
难道是那女子算计的王爷?
身后脚步声响起,沈幼凝的思绪被拉回,一回头便瞧见容阙猩红着双眼朝她一步一步压来。
她慌了神。
这里面醉春散的量不少,她还未经人事,怎受得住!
不!
不能坐以待毙!
沈幼凝想也不想就抬脚往反方向跑,可刚迈出去两步便倏地顿住了步子。
不管这醉春散是谁下的,都是她如今的机会!
忍着惧意,沈幼凝逼着自己抬头去看他,“民女见过王爷……”
清软的声音带着颤意,行礼都极为规矩。
可那双桃花眼氤氲着一丝水意,像极了引人的钩子。
容阙血液本就沸腾,她这么一出声,简直是火上浇油。
他紧紧盯着她,手里的小叶紫檀佛珠都要被碾碎。
沈幼凝的心脏在胸腔里加速跳动,登时有种如芒刺背之感,进退不得。
“王、王爷……”
“闭嘴!”
容阙的忍耐已近极限,声音也嘶哑的仿佛掺杂了无数颗粒。
他嗬了口气,朝她逼近。
沈幼凝双腿一软,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跪在地上了。
“王爷这是中了情散,民女……民女有法子!” 她眼尾染了红,瞧上去楚楚可怜。
容阙停了脚步,听到她的说的话,顿时想到先前那女子做了什么,怒不可遏的将香炉砸了出去。
算计到他头上,找死!
隔着窗子,沈幼凝都听得到香炉坠地的巨大声响,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子伏的更低。
“你有什么法子……”
容阙一回头便瞧见她这副模样,眼前刚清醒了一丝又一瞬倒流。
此女简直厚颜无耻!
半伏的沈幼凝怎会知道她如今的风光。
细白的脖颈之下,饱满到几欲涨出,浅薄清透的纱裙更是将那块地方衬的若隐若现,下腰却又细如杨柳。
极度的冲击着容阙的双眼。
随着沈幼凝紧张的呼吸,纱裙遮不住的地方起起伏伏,比那情散竟还毒烈!
容阙额角青筋凸起跳动,喉间干燥的厉害。
母亲怎能如此荒唐!
他早便说了不娶妻纳妾,为了王府面子娶了御史中丞的女儿竟还不满意,四处搜罗模样貌美的女子诱他破戒!
什么法子,不过都是些荒淫罪恶的东西!
沈幼凝却当真是实打实的想帮他。
自到王府她就被老夫人用雪草喂养,除此之外还有数种药材源源不断的通过药浴的方式融进她身子里。
崔嬷嬷提点过她,她的水儿有安定心神的作用。
不敢多做犹豫,沈幼凝大着胆子起身去拿桌上的茶盏。
“可否请王爷转过去……”
屋里宽敞简洁,没有可以让她暂避的地方,她若是在他面前脱衣裳放水,恐怕只会惹得王爷更加不喜。
容阙却恍若未闻,直勾勾的盯着她,“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她小心的摇摇头,干脆自己背过去脱了一边肩膀,忍着羞耻对准茶盏。
雪白的香肩映入容阙眼底时,他呼吸不自觉一紧,浑身难受的仿佛在起火。
沈幼凝刚挤出一点儿,肩膀就被一只滚热的大掌凶猛的抓住。
愤怒的低吼声随即传来:“谁让你脱衣服的!”
掰扯的力道过重,她惊了一跳,转身之际猛地收拢纱裙衣襟。
却因为在惊吓中转的太急,左脚绊住右脚,她猝不及防的栽向容阙。
一瞬间,沈幼凝双眼瞪如铜铃。
完了!
天旋地转间,她手里茶盏落地摔得粉身碎骨,重重撞上容阙的胸膛,两人不受控制的倒在地上。
低沉的闷哼音随即入耳。
等沈幼凝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娇软的身躯紧紧贴着容阙,双手还扯开了男人的衣襟。
最为饱满的地方正好贴着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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