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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尉迟洐沈婉仪

柠檬和橘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任府里各人心头百般滋味儿,三皇子尉迟洐的婚礼依旧如期举行。沈婉仪坐在小院的树荫下,听着院门外远远传来的阵阵嬉笑声,面色平静的吃了颗葡萄。自己只是个侍妾,皇子大婚,这样的身份是没有资格往来待客的,且今日府内来往的皆是贵人,哪一个都不是她这样的小侍妾开罪的起的,任门外如何喜庆喧闹,自己只躲在这小小院落里逍遥自在。“水果寒凉,娘子少吃些,今儿主子爷大婚,咱们的饭食许会晚一些,娘子若是饿了,先吃块点心垫垫。”芍药说着话,手里不停,先是把水果盘递给海棠让她端走,再换一盏饮茶,最后又端来一盘子点心,“虽说进了八月,到晌午日头也毒的狠,娘子略坐一坐就回屋,仔细莫要晒伤了脸。”见葡萄被端下去,沈婉仪不满的暼了芍药一眼,伸手捏了块糕送入口中,又躺回躺...

主角:尉迟洐沈婉仪   更新:2024-11-12 10: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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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洐沈婉仪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尉迟洐沈婉仪》,由网络作家“柠檬和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任府里各人心头百般滋味儿,三皇子尉迟洐的婚礼依旧如期举行。沈婉仪坐在小院的树荫下,听着院门外远远传来的阵阵嬉笑声,面色平静的吃了颗葡萄。自己只是个侍妾,皇子大婚,这样的身份是没有资格往来待客的,且今日府内来往的皆是贵人,哪一个都不是她这样的小侍妾开罪的起的,任门外如何喜庆喧闹,自己只躲在这小小院落里逍遥自在。“水果寒凉,娘子少吃些,今儿主子爷大婚,咱们的饭食许会晚一些,娘子若是饿了,先吃块点心垫垫。”芍药说着话,手里不停,先是把水果盘递给海棠让她端走,再换一盏饮茶,最后又端来一盘子点心,“虽说进了八月,到晌午日头也毒的狠,娘子略坐一坐就回屋,仔细莫要晒伤了脸。”见葡萄被端下去,沈婉仪不满的暼了芍药一眼,伸手捏了块糕送入口中,又躺回躺...

《结局+番外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尉迟洐沈婉仪》精彩片段


任府里各人心头百般滋味儿,三皇子尉迟洐的婚礼依旧如期举行。

沈婉仪坐在小院的树荫下,听着院门外远远传来的阵阵嬉笑声,面色平静的吃了颗葡萄。

自己只是个侍妾,皇子大婚,这样的身份是没有资格往来待客的,且今日府内来往的皆是贵人,哪一个都不是她这样的小侍妾开罪的起的,任门外如何喜庆喧闹,自己只躲在这小小院落里逍遥自在。

“水果寒凉,娘子少吃些,今儿主子爷大婚,咱们的饭食许会晚一些,娘子若是饿了,先吃块点心垫垫。”

芍药说着话,手里不停,先是把水果盘递给海棠让她端走,再换一盏饮茶,最后又端来一盘子点心,“虽说进了八月,到晌午日头也毒的狠,娘子略坐一坐就回屋,仔细莫要晒伤了脸。”

见葡萄被端下去,沈婉仪不满的暼了芍药一眼,伸手捏了块糕送入口中,又躺回躺椅上,手上捉着羽扇轻摇,“芍药,你年纪也不大,怎么如此唠叨,每每听你唠叨个没完,我就以为我娘来了。”

沈婉仪自己说完,噗嗤一声先笑了,“你要是年岁再大一点,是不是更唠叨了?”

“奴婢唠叨也是为娘子着想,娘子还来打趣奴婢。”

“哎吆,可不得了,我就是说你两句,你还跟我耍起脾气来了。”

海棠笑着凑趣儿,“依奴婢看,多是娘子纵的,不如让她去扫两天院子磨一磨性子,娘子以为如何?”

“好你个海棠,你也帮着娘子打趣我,看姐姐不撕了你的嘴。”芍药说完,作势起身。

海棠远远跑开,大喊,“娘子救命。”

沈婉仪大笑起来。

……

皇子妃进府,第二日一早要进宫谢恩,沈婉仪早早起身,用过早饭便候在院子里,等待皇子妃回府。

这位皇子妃出身世家大族,乃当朝二品大员礼部尚书嫡次女,姓赵名敏。

沈婉仪目光悠悠落在窗外,也不知道这位主母性情如何。

一直等到巳时末,主院来人传召,沈婉仪带着芍药匆匆赶往正院,快到院门时,与瘦的皮包骨的田娘子遇见,二人相携着进了正院。

经过通传,进得抱厦一旁的花厅,沈婉仪微垂着眼眸,同田娘子恭敬行礼问安,“妾身给皇子妃问安,皇子妃万福。”

穿着一身厚重的皇子妃仪服,头戴金冠,端坐在正座上的皇子妃叫起,“起吧,文秀,给沈娘子田娘子看坐上茶。”

沈婉仪二人道谢后,低眉顺眼的坐在绣凳半边。

皇子妃观详片刻,只见这位沈娘子发色如墨,鹅蛋脸白皙透亮,眉不画而弯,鼻秀而挺,一双杏核眼水汪汪的,嘴唇圆润饱满,嘴角还有一双梨涡。

再看其衣着,只见她身穿一套芙蓉色襦裙,腰上系着璎珞和香囊,墨色发丝被挽成坠马髻,头戴一只珍珠发簪配一支珠花钗,耳朵上一对小巧的珍珠耳环同头上的珍珠发簪遥相呼应,手戴一副银手镯。

人虽称不上的绝色,也当的起清丽佳人,衣着打扮中规中矩,既不出挑,也不寒酸。

至于田娘子,也不知道原本这般瘦弱又沉默寡言,还是失了孩子身心受创造成的。

身为女子,皇子妃有几分感同身受,心里暗暗叹息一声。

这二人果然与家中打听到的消息并无不同。

皇子妃半垂着眼眸,喝了口热茶,复又笑吟吟的粗浅问了沈婉仪些家常话,沈婉仪一一作答。

不多时,便听到门外通传,刘娘子拜见皇子妃。

待刘娘子花枝招展的从沈婉仪身旁走过时,沈婉仪的心不受控制般狂跳起来。

正座上的皇子妃面色一沉,冷冷看向刘娘子,面对她行礼问安,好一会才叫起。

第一次拜见主母,姗姗来迟不算,竟然戴了一整套蓝宝石头面,作为一个侍妾,这是要同正室打擂台,还是要给正室下马威?

简直不知所谓。

沈婉仪心里将刘娘子翻来覆去骂了不知道多少回,就听刘娘子掐着嗓子矫揉造作开口,“妾身来迟,还请皇子妃恕罪。”

作为世家大族的嫡女,后宅里什么阴私手段没听过?刘娘子此番做派,着实入不了皇子妃的眼睛。

她嫁进皇子府的头一天,不欲同她多做计较,甚至未曾拿正眼瞧她,只吩咐默默给了二人封赏,便打发出去了。

沈婉仪扶着田娘子,刘姨娘快步跟上,将将出了主院的门,就喊道,“沈妹妹你们等等我,你走这么快做甚?”

沈婉仪停住脚,默默看了刘娘子一眼,“刘娘子,咱们在秀禾宫学的规矩可是忘了?”

秀禾宫学的规矩?刘娘子愣了刹那回过神来,浑不在意道,“又没有人看到,怕什么?”

“如今府中有了主母,刘娘子还是注意着些,莫要行差踏错。”

“行了行了,我知道,照我说,你胆子也太小了些。”面对沈婉仪的规劝,刘娘子有些不耐烦。

见她这副模样,沈婉仪不再多说什么,同田娘子辞别她,各自带着人回了自己院子。

刘娘子自以为今日给了皇子妃下马威,骄傲的如同开屏的孔雀一般,看着两个人的背影渐渐远去,啐了一口,“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说完大摇大摆的走了。

众人散去,丫鬟扶着皇子妃进了内室,取下金冠,将发髻拆散,再将仪厚重的服换下,皇子妃靠在软枕上舒服的叹了口气,总算是松快了,这一身仪服加上金冠有多重,压的她都快直不起身了。

这皇家媳妇儿不好当啊。

将伺候的丫鬟打发出去,只留一个为她捏腿,自己则轻柔的帮她揉着太阳穴,“皇子妃,今儿刘娘子太不知礼数了。”

皇子妃舒服的直叹气,仍旧闭着眼睛,“我入府头一天,不好给她立规矩,免得落人口实,说我掌家不慈,一进府就磋磨妾室。”

“这就是当正室的难处,小姐受委屈了。”

皇子妃勾了勾唇角,神色微凉,“嬷嬷,咱们这样人家的女子,无论嫁到哪家府上,也免不了后宅各种腌臜事。”

“总要面对的。”


说起这个,沈婉仪飘忽着眼神满脸心虚,主子爷每次宿在自己院子里,早晨都是李培峰伺候着更衣,自己可是一次都没有早早起来伺候过。

见状尉迟洐在她白嫩嫩的脸颊上捏了一把,“小没良心的,爷每次早起你都在被窝里睡的正香,爷心疼你舍不得吵醒你,每回都是李培峰伺候爷更衣。”

沈婉仪顺势抱住他的胳膊依偎过去,撒娇道,“妾身才不是没良心,您对妾身的好,妾身都记在心里呢。”

沈婉仪长的算不得多漂亮,只能算清秀佳人,同时入府的这几个侍妾里,能让尉迟洐偏偏对她另眼相待的原因,便是她的真实不矫情。

就比如现在,她扯着自己的袖子撒娇,扭股糖一样,一丝大家闺秀的模样也无,却让自己心生喜悦。

自幼所见过的大家闺秀们,甚至是自己的皇子妃,都是仪态端庄,气质如兰,如那庭院中的玉兰花,高贵优雅,却又刻板无趣。

反倒是沈氏,虽平日里在人前也守礼循矩,但人后却随性自然,同自己在一起,也更亲昵。

“爷,明日妾身伺候爷更衣。”沈婉仪仿佛下了极大决心才说出口,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逗的尉迟洐喷笑,“行了,你的心意爷心领了,还怀着身孕呢,你好好养胎比起来伺候爷更衣更重要。”

“爷的女儿若是有个好歹,爷唯你是问!”

知道他在逗自己,沈婉仪也不害怕,捂着肚子坐在榻上直笑,“那妾身还是听爷的。”

尉迟洐笑的更欢快了。

沈婉仪腹诽:笑吧笑吧,不让我早起,随你笑个够。

这一晚,尉迟洐久违的宿在了沈婉仪院子里。

三个月已过,白老大夫可说了,只要腹中胎儿稳当,动作轻些,并不妨碍同房。

尉迟洐将娇娇的人儿搂在怀中,一只大手轻轻落在肚子上,虽然还未曾有胎动,他却依旧激动不已。

这不是他第一次知道有了孩子。却是他第一次如此期待一个孩子。

将沈婉仪锁在身下,视线落在她的眉眼鼻头,红唇之上,脑海中描画着即将到来的女儿的模样,尉迟洐的心底越发柔软。

薄唇轻启,将两片水润的唇瓣吞入口中细细研磨,一只大手顺着寝衣蜿蜒向上,直至攀上顶峰。

沈婉仪娇吟出声。

尉迟洐顺着她纤细的脖颈向下,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颈畔胸前。

沈婉仪如一叶小舟,在汪洋大海中随着波浪浮浮沉沉,时而轻柔,时而狂烈,一直看不到尽头。

云收雨歇时,沈婉仪额头布满细汗,微张着红唇,喘息不定。

吃饱喝足后,餍足的男人眼角泛着丝丝猩红,将沈婉仪额头的乱发拨向一旁,视线落在红唇上,垂首轻啄一口,却换来怀中人不满的推拒,“爷,够了……”

够了?哪里能够?又怎么会够?

尉迟洐将人往怀里带了带,大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帮她平息下来,“好,爷不再折腾你。”

沈婉仪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却换来尉迟洐的笑声,“爷带你去洗澡。”

尉迟洐任劳任怨的将二人洗干净,再回卧房时,床褥皆已换过。

一沾着干燥温暖的被窝,沈婉仪就睡了过去。

久违的一场情事,让她差点承受不住。

第二日早晨天还未亮,毫无意外的,依旧是早已见怪不怪的李培峰伺候主子爷更衣洗漱,尉迟洐还生怕将人给吵醒了。


赵嬷嬷迈着小脚费力的跟在李培峰身后,越想越后悔,越想越心慌,要知道主子爷在沈娘子那,说什么她也不敢训斥芍药她们几个呀。

赵嬷嬷悔的肠子都快打结了,恨不能抽自己两个大嘴巴,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劝得小姐肯降下身段去讨好主子爷,偏偏自己这一番自作主张……

若主子爷因此厌烦了小姐可如何是好!

尉迟洐大步流星走在前头,李培峰小碎步紧跟其后,至于赵嬷嬷,一路小跑跟在他们身后,差一点跑没了半条老命,可她偏偏不敢吭一声。

赵敏正在小佛堂里做功课,听得三皇子来不得不放下佛经起身出去迎接。

尉迟洐堪堪进屋,瞥见她又从小佛堂出来,眉头下意识皱了一皱,又若无其事的坐下。

“爷这个时辰过来,可是有事儿?”

尉迟洐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爷的院子,爷要来还要看时辰?

“沈娘子的事儿你可知道了?”

赵敏微微点头,“知道了,我还派赵嬷嬷亲自去送了补品和衣料,爷若是从沈娘子院子过来,想必会遇到。”

“哦?皇子妃让赵嬷嬷去送补品和衣料,就没让她做些别的?”

尉迟洐说完,似笑非笑的看向赵敏,这人明明唇角上扬,却让人忍不住心生寒意,赵敏心头跟着一颤,随即想到赵嬷嬷去送补品却久去不回,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爷此话何意?妾身不明白,还请爷明示。”

见她神色不像作假,尉迟洐的面色稍霁,“难道,皇子妃没让赵嬷嬷去斥责沈娘子院里的奴仆?”

“斥责沈娘子院里的人?”赵敏大吃一惊,随即想起赵嬷嬷平日里对几个侍妾的态度,心头有几分明了,“若是赵嬷嬷在沈娘子院子里说了错话做了错事,还请爷宽恕则个。”

稍加提点便能想通前因后果,可见自己这位皇子妃并非蠢不可及之人,只是赵嬷嬷……尉迟洐不耐烦的抬手弹了弹衣袍上的灰,“皇子妃果真同赵嬷嬷感情亲厚,竟能让你如此不问缘由便开口替她求情。”

尉迟洐的语调平淡中透着些许漫不经心,却听的赵敏暗自心惊,她连忙站起身请罪,“还请爷息怒,妾身并非包庇赵嬷嬷,而是深知她的性格脾气,若做错了事,也是无心之过,并非有意为之。”

倒没想到,皇子妃竟是个护犊子的,今儿赵嬷嬷虽惹人厌烦,倒未曾酿成祸事,自己也不欲深究,不过是想借此机会敲打敲打皇子妃带入府的丫鬟婆子而已。

“皇子妃既嫁入府中,当以本皇子及皇子府为重。”

“妾身谨遵爷的教诲,日后定会约束下人,处处以您和皇子府为重。”

尉迟洐对她的态度满意,便就此将此事揭过,“今日过来,就是要同你说说沈氏有孕之事,有田氏小产在前,沈氏这一胎,我会派人去看顾她养胎,往后的日子越来越冷,沈氏身子不方便,若免了她晨昏定省,皇子妃以为如何?”

“爷考虑周到,所言极是,沈氏怀着爷的子嗣,养胎才是首要大事,晨昏定省便免了吧。”

见她同意,尉迟洐不再多留,往前院去了。

赵嬷嬷心怀忐忑的在门外候着,直到三皇子离去,都未曾见发落自己,久悬的心终于落下,心里松了一口气。

整了整衣裳,赵嬷嬷小心翼翼的进到屋内,赵敏听她说完前因后果,道了一句“糊涂。”

“嬷嬷也是府上的老人了,多少风雨走过来的,为何却在此事上犯糊涂!”

“奴婢本打算着趁此机会敲打敲打沈娘子院里的人,好使她们认清自己的身份,莫要仗着沈娘子有孕在府里上蹿下跳。”

“你太过自作主张!她们识不清身份自有我和主子爷处置,嬷嬷这一番敲打,倒让人以为我这个正室容不得人,派你去敲打有孕的侍妾,嬷嬷平白让人看了主院的笑话。”

赵嬷嬷是赵敏的奶嬷嬷,自幼陪伴在她身侧,情分非比寻常,今日赵敏为此事呵斥于她,让赵嬷嬷自觉丢了脸面,心头不免着恼。

“奴婢陪伴小姐这么多年,事事为小姐为重,今儿小姐就为这么点子小事呵斥奴婢,让奴婢这张老脸可往哪儿搁……”

赵嬷嬷捻着帕子嘤嘤哭出声来,将赵敏给气的额头青筋直跳,却硬是咬紧牙关未曾开口劝慰她一句。

这么些年百试不爽的招数,就在今日不好使了,小姐不接茬,赵嬷嬷有些演不下去了,被晾在一旁上不来下不去的,别提多尴尬滑稽了。

等了好一会,赵嬷嬷的哭声终于停歇下来,赵敏扫了她一眼,喝了口凉茶水降降火气,又哐啷一声将茶盏扔的乱响。

“嬷嬷可知主子爷说了什么?”

“说,说了什么?”

“主子爷说,再有下一次,他会亲手替赵家调教奴仆。”

赵敏的话音刚落,赵嬷嬷冷不防的一哆嗦,脸色都变了,“小姐……主子爷,当真这么说?”

“若不是我舍下脸面为嬷嬷求情,此时你怕是已经被送回赵家。”

“嬷嬷,你随我嫁入皇子府,赵家对于你我二人来说,是回不去了。”

被夫家遣送回娘家的陪嫁奴仆,无外乎两个结果,要么被乱棍打死,要么被发卖出去,这其中任何一个结果,都不是赵嬷嬷所能承受的。

“小姐,小姐,老奴错了,老奴再也不敢擅作主张了,求您看在老奴奶了您几年,又服侍您长大的份上饶了老奴吧。”

赵敏叹息着将跪在地上哭求的赵嬷嬷扶起,“嬷嬷,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只是这皇家的儿媳妇儿不好当啊,您是我的陪嫁嬷嬷,若是您行差踏错,轻则是赵家家教不严,教出来的奴才没规没矩,重则是我心窄善妒,容不下主子爷的妾室和庶子庶女。”

“小姐,老奴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赵敏拍拍她的手,安抚道,“嬷嬷切记,以后可要谨言慎行。”

“老奴记下了。”


“嬷嬷,你让人去厨房交代一声,明日里做些糯米枣糕,再做些红豆糕,母亲爱吃呢。”

“你对了,明日留母亲在府中用饭,你把明日晌午的喜面也安排好。”

许久不曾见过如此生机勃勃充满活力的小姐了,赵嬷嬷眼窝一热,忙垂首应下。

自从赵嬷嬷从赵府回来,赵敏就沉浸在快要见到母亲的喜悦中。

一会叫人将母亲爱喝的大红袍拿出来背备着,一会又让人开箱子拿出衣裳一身一身比来比去。

好不容易选定了衣裳,又打开首饰匣子挑选首饰。

正院里的丫鬟进进出出,被赵敏使唤的忙碌个不停。

跨院里,伺候田娘子的丫鬟提饭回来,一边摆饭一边悄声道,“娘子,奴婢刚才去取饭的时候,听说明儿个皇子妃的母亲要过府来。”

不怪丫鬟多想,她家娘子今日刚搬进正院的跨院来,明儿个皇子妃的母亲就要来,这里头难保有什么关联,提前告诉娘子,娘子心里也好提前想个应对,免得到时候被打个措手不及。

“赵夫人要来?”

“听说是,奴婢刚才瞧见赵嬷嬷在厨房安排明日晌午的宴席呢。”

听说今日赵嬷嬷回了赵家,这时候又着紧安排宴席,想来明日确是赵夫人要来。

丫鬟将饭摆好,田娘子摸了摸肚子,微微一笑,端起碗筷,夹了一口菜送入口中,慢条斯理的嚼着。

请了赵夫人来又如何?她也无法将手伸进皇子府中,更何况,主子爷将自己跟腹中胎儿放在皇子妃眼皮底下,为的不就是让皇子妃的人投鼠忌器吗?

好不容易等田娘子用完饭,丫鬟才忍不住问,“娘子,今儿咱们才住进这跨院,明儿个皇子妃的母亲就要来,您就不担心吗?”

见这丫鬟急得都快哭了,田娘子笑着拍拍她的手,安慰道,“你尽管将心放回肚子里,皇子妃的母亲乃是二品大员官眷,是有品级的诰命夫人,哪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你要记得,咱们这是皇子府,不是赵府。”

丫鬟在田娘子笑眯眯的注视下,渐渐回过味儿来,“娘子说得对,是奴婢魔怔了。”

“你这是关心则乱。”

这丫头是个实心眼的,自从被派来伺候自己,便处处为自己着想,只是年纪小了些,经事太少,仍需历练。

赵敏兴奋的躺在床上许久未曾睡着,可她不知道的是,天明以后等待她的将是什么。

三月末的天气已经暖和起来,沈婉仪也脱掉了厚厚的冬装换上夹衣,她如今怀孕已经五个月,肚子已然显怀,腹中胎儿时不时的调皮,每每这个时候,她的脸上都散发着母性的光芒。

得知田娘子怀上身孕时,院子里伺候的人各个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她知道了心里难过。

芍药同海棠嘀咕了好半天都拿不准主意,到底还是王嬷嬷趁着左右无人的时候同她提起。

骤然得知田娘子怀孕,沈婉仪愣仲了一瞬,随即便笑了起来,“田娘子有了身孕,这是喜事儿。”

“她前头没了个哥儿,如今能再怀上,可要万分小心才是。”

怀着身孕的妇人最忌多思多虑,见她面色如常,眉眼间并不见伤心之色,王嬷嬷悬着的心也松了口气,“娘子说的是,田娘子也是有福之人。”

“奴婢听说,主子爷让她搬进正院去养胎了。”

“搬去正院?”沈婉仪惊讶之余便回过味儿来,笑笑道,“这样也好,有皇子妃照看着,田娘子这一胎定能平安落地。”


唉唉唉?

沈婉仪没想到,她就是跟自家爷客套几句,怎么他还当真了呢?

沈婉仪心痛,非但不敢露出一分一毫,还要装作开心的模样,实则她的心都在滴血。

她真真爱极了这罐子蜂蜜,若不是王嬷嬷怕她喝太多,每日只允许喝一杯,她恨不得一直喝下去。

李培峰手里抱着一罐子蜂蜜跟在尉迟洐的身侧。

主子爷虽然没有笑,但李培峰却知道,这一刻主子爷的心情极好。

低头瞟一眼怀里的罐子,一罐子蜂蜜而已,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竟能让爷这般开心。

沈婉仪心痛了一上午,直到晌午时候瞧清楚李培峰送来的两个盒子里东西,瞬间抚平了她受伤的心灵。

一罐子蜂蜜,换一套掐丝鎏金镶宝石头面跟一千两银票,值!

她甚至迅速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自己还有什么东西能讨得主子爷欢心,等下次爷来的时候拿出来。

沈婉仪打开自己的钱匣子,一副财迷模样,仔仔细细的数着里头的银票。

从最开始的仨瓜俩枣到如今的几千两,沈婉仪美滋滋的盘算着何时使人出去买了铺子。

就在沈婉仪数完了银票,盘算着买铺子,置田地,畅享着自己的美好未来时,正院里,随着赵夫人的到来,彻底打破了正院往日的宁静,甚至为正院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今日母亲过府,赵敏早早派来赵嬷嬷侯在二门口,一见着夫人的身影,赵嬷嬷便急忙迎了上去。

“奴婢给夫人请安,小姐一早就在盼着您来。”

赵夫人的眉头微皱,面上的不悦稍纵即逝,只冷清吩咐,“带路吧。”

觉察到夫人不愉,赵嬷嬷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带路的同时心下思量了许久,依旧做不到思绪,只以为夫人因府中事物烦恼,便不放在心上了。

赵夫人将将进正院的门,一直侯在此处的赵敏便笑容满面的迎了上去,微微福身,“母亲,女儿可算把您盼来了。”

赵夫人却错身避了开去,脸色微沉,“皇子妃乃皇家宗妇,哪有同臣妇问安的道理。”

赵敏错愕的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母亲,母亲的一席话将她的见到母亲的满心喜悦浇了个透心凉,双眸有些泛红。

她快速垂下头来,低声道,“请母亲进花厅。”

赵敏神色落寞走在前头,赵夫人错后半步随她进了花厅,便有丫鬟立刻奉上她爱喝的茶和喜食的点心。

赵夫人暗暗叹息一声,心渐渐柔软,女儿到底还是同自己最亲,即便出嫁,对自己的喜好也牢记于心。

小姐自从昨日得知夫人要来,高兴成什么样,赵嬷嬷瞧得一清二楚,她不明白为何夫人一进门就当众呵斥小姐,丝毫不顾及小姐的脸面。

夫人此举,平白让人瞧了笑话,让小姐以后如何在这皇子府中立足?

赵嬷嬷心中为小姐不平,不等小姐说些什么,便上前一步对赵夫人福了福身,道,“夫人,昨日小姐知道您要过来,特意让人准备了您爱喝的茶叶和喜食的点心,还命厨房准备了您爱吃的菜,就连菜单也是小姐亲自斟酌定下的。”

赵夫人的火气上涌,狠狠瞪了女儿一眼,她是真没想到,女儿这个奶嬷嬷以前在附中还算老实本分,跟着女儿做了陪嫁嬷嬷,竟然变得如此没有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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