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渝安心的其他类型小说《蛇欲缠身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四月的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身体微僵,这熟悉的冰凉气息,是秦渝。“别动,让我抱抱。”我哪敢动,他虽然现在是人的模样,可他是蛇啊。我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那条蛇。“秦渝,你能不能放开我先,我……”害怕,怕秦渝在背后突然变成一条大蛇,把我给吃了。环绕在我腰间的手拿走了,秦渝走到我身边。高大挺拔,依旧是青色的蟒袍,侧脸更绝,如刀削般的精致五官,妥妥的就是个古美男子。只是,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他是一条蛇。“秦渝,你刚刚不是说进不来吗?”秦渝轻应一声,“刚刚她在,我得看着她。”我好像明白了,“所以,安宁走是因为你一直都在盯着她?那她看得见你吗?”“可以。”秦渝的回答让我心里直冒冷汗,果然,秦渝和安宁是同类。“安心,安宁有没有动作?”我爸洗漱完毕,身上的衣服却没有换,还是沾...
《蛇欲缠身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身体微僵,这熟悉的冰凉气息,是秦渝。
“别动,让我抱抱。”
我哪敢动,他虽然现在是人的模样,可他是蛇啊。
我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那条蛇。
“秦渝,你能不能放开我先,我……”害怕,怕秦渝在背后突然变成一条大蛇,把我给吃了。
环绕在我腰间的手拿走了,秦渝走到我身边。
高大挺拔,依旧是青色的蟒袍,侧脸更绝,如刀削般的精致五官,妥妥的就是个古美男子。
只是,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他是一条蛇。
“秦渝,你刚刚不是说进不来吗?”
秦渝轻应一声,“刚刚她在,我得看着她。”
我好像明白了,“所以,安宁走是因为你一直都在盯着她?那她看得见你吗?”
“可以。”
秦渝的回答让我心里直冒冷汗,果然,秦渝和安宁是同类。
“安心,安宁有没有动作?”
我爸洗漱完毕,身上的衣服却没有换,还是沾着黑狗血的衣服,我看了眼身旁的秦渝,连忙上前拦着我爸靠前,“爸,安宁走了,你去睡觉吧,我在这里守着。”
“爸爸不困了,你先去睡,有事爸喊你。”
我爸将椅子推到阳台,“今晚我就在这里看着,你去睡吧。”
我看着秦渝走进我的房间,我应了声,连忙回房。
“秦渝,你能不能给我解答几个问题。”
秦渝转身,看着我身上的血迹,“你先去洗洗,我在这里等你。”
“你……不走吗?”
秦渝应声,我看着他走到我书桌前坐下,拿起一本书翻阅起来,就好像这是他的房间一样,而且,我和他这样,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
我拿着衣服进了洗手间,等了一会,没有看见秦渝偷窥,这才赶紧洗漱。
我回到房间,秦渝放下书站起身,朝着我走过来。
“睡吧。”
我看着秦渝掀开被子,我连忙喊住,“你……你睡这?”那我睡哪?
秦渝看着我眼中的惊恐,退到书桌前,“你睡。”
我哪里还敢睡,就算他现在是人,我也不敢睡啊。
“我睡不着,我们聊聊天好不好?”
我连忙找话题,看着秦渝坐下,“你刚刚说让我帮你的忙,你还没有说让我帮你做什么?”
“安家祖宅有个箱子,你帮我取来。”
“安家祖宅?”我诧异的看着秦渝,“你怎么不自己去?”
秦渝看了我一眼,我连忙道,“我取了箱子,你是不是就自由了?”
“那里面有一个手镯,你取来戴上,我就能跟你在一起。”
“你被困在那个手镯里面?”
我问完,秦渝又看向我,那眼神让我浑身发毛。
我连忙陪着笑,“我得弄清楚。”难不成我把手镯找来,到时候害我自己?
毕竟,我现在都这么惨了。
“你可以这么理解,我不会害你。”
秦渝的语气很无奈,看向我的眼神有着忧伤。
我看着他这眼神,感觉怪怪的,就好像我在和一条蛇玩暧.昧,还是一只化成人形,没有实体的蛇。
“我家的祖宅很邪门,你也知道安阳的尸体还在里面,我要是进去,我怕出事。”
“可是只有你能拿到它,我可以等。”
我纠结了,只有我可以拿到,可是这祖宅我哪敢进去啊。
安阳今天晚上都跑出来了,没准明天尸体都不翼而飞。
“你若是不愿,我也不勉强。”
秦渝看了我一眼,“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我不困……”
我还没有说完,却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哈欠,不敢看秦渝,气氛就挺尴尬的。
我困,可我不敢睡,他现在可是在我的房间。
“你过来。”
秦渝招手,我摇头,却见他走向我,抓着我的手摸他的胸膛,我的手却从他的身体穿了过去,我诧异的看着我的手,吓得抽回。
“现在放心了。”
我连忙退后几步,唇角微抽。
放心什么?我现在吓得心都咚咚响的。
“我能抓到你,你碰不到我,我不能把你怎样。”
我理了理秦渝这话,挺在理的。
“那我睡了你怎么办?”
“我守夜。”
秦渝掀开窗帘看向外边,高大挺拔的身躯站在那,我躺下,却怎么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爬起身。
“秦渝,那个箱子在我祖宅的什么地方?”
“先睡,明天我陪你去。”
“你不是不能进去吗?”
秦渝没有回答,只是看向窗外,我好奇地走到他身边,看向路灯下,并没有看见安宁。
“秦渝,安宁她……”
我话还未说完,秦渝突然俯身在我唇上落下一吻,我只觉得唇上一片冰凉的柔软,没有片刻停留的离开,看向窗外,“你现在看。”
我疑惑的看向路灯下,看着路灯下有一个白色的身影,而且,还有很多的身影,看不清楚他们是谁。
我被吓到,身体往后倒去,秦渝抓着我的手臂,我的双.腿哆嗦的厉害。
“那是你看不见的东西。”
秦渝伸手,轻轻的擦拭我的唇,“现在,你看不见了。”
我不敢再看,我怕心都会吓飞出来。
秦渝拦腰将我抱起,把我放在床上。
“睡吧。”
他动作很轻,给我盖好被子,体贴的将窗帘拉上,只留了一个很小的缝隙,方便他观察。
我还是没有睡意,脑子里挥之不去路灯下的画面。
“那道白色的身影是安宁吗?”
“嗯,她的一家。”
秦渝回答,依旧站在那看着,我想到阳台睡觉的爸爸,连忙起身,秦渝拦住我,“他们进不来,你家现在是安全的。”
“因为你?”
秦渝没有回我,站了一会,他突然说,“安心,我要休息了,你好好睡。”
秦渝说完就消失了,我看着他站过的位置,心情很复杂。
他是在保护我,他说的休息是什么意思?
我轻抚着我的唇,他的唇好凉,就和他的手一样。
我的嘴好像是开过光,一觉醒来,村里都炸了,因为,安阳的尸体不翼而飞了。
我们一家赶到安家祖宅,三堂伯和三堂伯母见到我们,神色凝重,“安雄,我要回一趟城里,安阳尸体昨夜不见了。”
我被他看的浑身发毛,下意识的把手背在身后,他不会也发现我手镯中有秦渝吧?
“给你赔不是。”杨大师突然朝着我深深地鞠躬,我连忙看向我爸,满脸不解。
“杨大师,你这是?”
“安雄,安福以前让她去镇压蛇仙,也有我的意思,在这里给她道歉。”
我这才想到,我从小到大三堂伯都想要我去镇压蛇仙,想要我的血,难不成都是这个杨大师搞的鬼?
“杨大师,所以镇压蛇仙不是我也可以对不对?”
杨大师神色微变,“不谈了,这都过去了,这次的事情解决后,我和你们安家就再也不联系了。”
“安心,走吧。”
我爸拉着我出去,我爸拿着箱子给我,“这个要收好,杨大师的东西。”
“爸,这个杨大师真的可以帮我们吗?”
“安阳的尸体找不到了,他刚刚算过了,是被人弄走了。”
我爸叹了口气,“真是作孽。”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真的是安宁?”
“不是她还能有谁有这样的本事。”
我爸看着我妈,“专心对付蛇母吧,她不是安宁。”
“爸,杨大师有李婆子那么厉害吗?”
“各有各的本事。”
我爸似乎不愿意提起杨大师过多,我问了几句,我爸也是爱理不理的。
“安心,我们先去吃点东西,这两天都把你给饿坏了。”
我妈拍了我爸一下,我爸回过神,“村长昨晚给安心送饭,青红辣椒炒蛇肉。”
我爸神色骤变,“安心,是真的?”
我应声,不敢有欺瞒,把昨晚的事和他也说了,我爸的脸色更是难看了。
“爸,你别什么都不告诉我,你这样我帮不到你,你说了,秦渝也知道,没准他有办法。”
“他的办法就是伤害他自己。”
我爸突如其来的说了一句,我又不解了。
“安心,别听你爸的,我有分寸。”
“秦渝,所以你是真的伤害自己了?”
我问完,秦渝又没了声音。
我们找了个地方吃了饭,我们就回村了,我爸说得去村长家,不过,这次还带着我。
村长见到我爸连忙问,“安雄,安阳的事处理好没?”
“村长,安阳的尸体在火葬场被偷走了,不知去向,村里可能要出麻烦了。”
“进来说吧。”
村长递给我爸一根烟,招呼我们坐下。
我走进去,一股血腥味传入鼻尖,特别的腥,让我很是不喜欢的味道。
“村长,你家怎么这么浓的血腥味?”
我好奇的看了看周围,也没有看见血迹。
“昨天弄了点黄鳝,昨晚吃的就是炒黄鳝。”
村长笑着解释,带着我们进去,掀开一个桶,里面还有四五条,但是哪里是黄鳝,分明就是水蛇,一条条吐着蛇信子,渗人的不行。
“村长,这是水蛇。”
村长弯腰捞起一条水蛇抓在手中,笑眯眯的看着我爸,“安雄,你眼神不好,这哪里是水蛇,这就是黄鳝,黄鳝和水蛇我还能分不清楚吗?”
我爸打开箱子,拿出一瓶药水朝着村长的眼睛喷了过去,村长连忙丢下手中的水蛇擦擦眼睛,冲着我爸喊道,“安雄,你干啥?”
“村长,你再看看是水蛇还是黄鳝。”
村长低头看了眼掉落在地上的水蛇,吓得退后几步,脸色苍白,“这……我抓的时候明明就是黄鳝,我看见的也是黄鳝,怎么全都成了水蛇?”
“真是邪门了。”
村长惊慌的不行,突然大叫一声,“不好,老婆子还在厨房炒蛇肉。”
我爸看了眼水桶里面的几条水蛇,连忙跟着村长进了厨房,闻到里面的蛇肉味道,我胃中一阵翻滚,捂着嘴,连忙跑到外边呕吐起来。
“安心,你没事吧?”
我妈见我不适,连忙过来给我顺气。
我把上午吃的饭菜都吐光了,好不容易舒服一些,空气中又飘来蛇肉的味道,我反胃的更厉害,捂着嘴巴跑出村长家,呕吐过后,蹲在地上,眼泪都流出来了。
“安心,好些没?”
我端来一杯水,我喝了口水,感觉嘴里都是苦涩的味道。
“你到那边等我们。”
我妈扶着我走远了一些,我坐在石墩上,还是很不舒服,我妈不断的给我顺气,眼睛担忧的看着村长家的方向。
“妈,你去看看爸,我歇会就没事。”
我爸喊了我妈一声,我妈把水递给我,叮嘱我几句就去帮忙了。
“安家的女子都吃不得蛇肉。”
秦渝出现,抓着我的手,我只觉得他的手掌心有什么拂过我的心头,胃中的不适好了些许。
“秦渝,是因为我先祖父的关系吗?”
“多少有点关系,但是你是半点都见不得的。”
秦渝看向我的目光满是歉意,“安心,以后你要记住,不可食用蛇肉。”
“我要是误食了怎么办?”
秦渝突然叮嘱,我在想,万一被人陷害,故意有人想要让我吃,我要是没能看出来,岂不是就完了。
“不会的,你排斥蛇肉的味道是天生的,而且,有我在,不会让你吃的。”
我想也是,不过,昨天我怎么没有反胃,难道是看见了害怕忘了反胃?
“安心。”
我爸失声大喊,我连忙起身跑过去,村长的院子里到处都是蛇,村长和我爸妈拿着棍子正在敲打,秦渝见状,手一扬,地面上的蛇就好像不行了似的,迅速离去。
“爸,怎么回事?”
“快回家拿血清,村长媳妇被蛇咬了。”
我赶紧跑回家,从家里找到血清,又一路跑回来,气喘吁吁的给村长老婆打了血清,救护车也到了,把人给带走。
我爸妈没有跟去,而是在村长家里帮忙清理被杀掉的蛇,全都扫去,把它们都埋了。
忙完,我们回到家,看着门前停着的小车,我爸妈让我出去走走,我认识那辆车,是大堂伯的车,见我们回来,大堂伯从车上下来,他身边的那个风水师也跟着下来,目光紧盯着我身边。
我被他看的心里发慌,总觉得他看得见秦渝。
“秦渝,他看得见你吗?”
我刚问完,那风水师朝着我走过来,那眼神,犀利如冰。
“秦……”
我激动的叫了起来,对上我爸看着我疑惑的目光,我指着巨蟒离去的方向,“禽.兽,我说安宁现在禽.兽不如。”
我爸移开视线,我拍拍胸口,差点说漏嘴了。
转头,对上秦渝盯着我的眼神,我尴尬的不行。
“安宁是蛇母。”
“蛇母?”
我惊叫出声,我爸妈看着我,“什么蛇母?”
我连忙道,“爸,我的意思是安宁现在就好像蛇母,你看她刚刚来的时候坐在蛇的身上,那些蛇都听她指挥,跟蛇大王似的 。”
“安心,你赶紧回去歇着,我和你.妈有事要商。”
我爸催促道,关好大门,上了二楼。
我瞅着他们走远了,这才问秦渝,“你跑哪去了?”
要不是不放心他,我也不会跑下楼。
不过,就算我不下楼,这安宁和安阳找我报仇,也挡不住。
“查安宁。”
我关好房门,看着秦渝疲惫的坐在椅子上,好像很不舒服。
“秦渝,你没事吧?”
秦渝用疲惫的眼睛看着我,虚弱的说,“安宁现在是蛇母,你要当心,她可以无孔不入。”
“无孔不入?”
我连忙关好门窗,可是我们家里哪里都是缝隙,我这里安全了,那爸妈那边怎么办?
“你有我,不会有事,主要是你爸妈。”
秦渝声音越发虚弱,身影在我面前越发的缥缈,我走到他面前,蹲在他面前,小声的问,“秦渝,你不是说,你把手镯拿出来你就可以和我待一块,为什么你现在还是很虚弱……”
我话还未说完,突然被秦渝拉到怀中,他的双手圈住我的身体,头贴着我的脖子,冰凉的气息让我身体紧绷。
又要抱抱啊?
我不敢动弹,过了片刻,秦渝深吸一口气,伸手轻轻的抚摸我的头。
“我能和你睡一晚吗?”
“不可以!”
我吓得推开他,双手护胸,一脸戒备。
“你……你别乱来,我是不会答应的。”
“只是靠着你,我需要你来疗伤。”
“疗伤?”
我有些尴尬,我还以为秦渝是那种人。
“你别骗我。”
我再次提醒,见他点头,我虽然不太懂,可秦渝到底救了我。
“行,那你先去躺下。”
床,分他一半。
秦渝躺下,闭上眼,我走到另一侧躺下,看着秦渝那张几乎是半透明的脸,想到他刚才的出现,是他救了我和爸妈。
安宁对秦渝好像还是畏惧的。
或许,我可以等他好些,把事情问清楚,但是秦渝会告诉我吗?
“秦渝,你好了,能不能告诉我关于安宁的情况,我知道你知道的很多,我爸妈他们很多事都瞒着我,我也问不出来。”
秦渝没有吭声,只有匀称的呼吸声。
我有些纳闷,这秦渝都这样了?
他到底是活的还是死的?
我偷偷伸手探向他的鼻息,还真的是有呼吸,我搞不懂秦渝的情况,我只觉得从安宁出事后,我的生活就一片乱。
晚上,我做了个好奇怪的梦,我梦见我变成了一条大白蛇,电闪雷鸣间,有一条青蛇朝着我飞奔而来,把我吓得直接从床上弹起。
“安心,起来吃早饭。”
我妈敲门,我吓得侧身一看,秦渝却不在我身边。
“秦渝?”
“我在。”
我听到他声音恢复正常,连忙起身,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嘴角微微上扬,还挺君子的嘛。
“安宁的事你知道多少?”
秦渝的声音突然传来,我微微挑眉,“我家和她家没怎么来往,她来找我基本上都是要我的血,说是镇压蛇仙庙,我爸说了,不能给。”
“安宁之所以出事,是因为她家自找的,她家想要用安家完整的少女镇压蛇仙庙,可安宁不愿,便先毁了自己清白,还辱了蛇。”
“这个我知道,我三堂伯家有钱,他不舍得安宁去蛇仙庙,但是辱蛇是什么意思?”
秦渝轻咳两声,有些说不出口。
“你……害羞?”
我听出秦渝的不自在,可我是真的不懂。
秦渝没了声,我一头雾水。
“安心,你爸刚给老师打电话说了下咱家最近发生的事,你老师同意你休学。”
“我老师怎么能这样?”
我不满的嘀咕,“万一我考上了呢。”
“你老师说你好好的在家复习一年,来年再读。”我妈看了我一眼,“你爸也是为了你好,昨晚的事,你不想在学校也发生吧?”
我知道我爸妈的难处,也没多说,同意了休学。
“安心,昨晚上安宁怎么突然就飞出去了,还有那些蛇,为什么全都跑了,你这手镯到底是哪来的?”
我妈盯着我手中的手镯,我下意识的放下,面对我妈的质问,我心里很慌。
我纠结着要不要如实相告的时候,我妈突然开口了。
“你不说我也认识这镯子,这是你曾祖父那会的,你是不是在祖宅拿的?”
我吓得站起身,一脸做错事的低着头。
“妈,对不起,我……”
“这是安家老祖宗的东西,都是你曾祖父搜刮抢来的,这个镯子我也有一个,不过,和你这个不一样,我的是你爸给我打造的。”
我妈起身上楼,不一会就拿着一个一模一样的镯子放在我面前,我对比下,还真的是一模一样,只是镯子的颜色不同,我这个看着就很有年份,是老物件。
“妈,这个镯子能保护我。”
我小声说着,不敢看我妈的眼睛,我怕她骂我。
我妈拉着我的手,拍拍我的手背,“妈知道,妈和你爸都知道,昨晚安宁的离开不同寻常,你是不是跟蛇也有联系。”
秦渝突然出现了,犹如一阵风,我妈的目光落在我的身边,我心跳的咚咚作响,莫不是妈妈也看得见秦渝?
“安心,他出来了吧?”
我妈的话让我害怕的想哭,秦渝突然握着我的手,眼神坚定,“告诉她。”
我内心挣扎,我若是告诉我妈,我妈会不会把秦渝赶走?
“妈,他虽然是蛇,可他一直都在保护我,蛇也有分好坏的。”
我说着,我妈突然朝着我身边跪了下去。
“没关系。”
秦渝安抚的声音让我站直了身子,我是人我怕这个风水师做什么,再说了,就算他看得见秦渝又怎样,难不成,他还能收了秦渝不成。
“你叫安心?”
这个风水师开口了,上下打量我的一眼,“你要当心点。”
“什么意思?”
让我当心点?难道他没有看见秦渝?
“你最近身边很不干净。”
我想到安宁,安阳,连忙点头,一副惊恐的模样夸道,“大师,你好厉害啊,我最近真的是太惨了,我老是噩梦缠身,又是梦见鬼又是……”
“我说的是脏东西。”
大师打断我的话,兴许是觉得我聒噪。
“什么脏东西?”
我故作好奇的看着他,小声的问,“蛇母算吗?”
大师看着我,眼神骤然一冷,把我吓得一哆嗦,竟然被他的眼神给吓到,连忙闭上嘴。
“你碰到蛇母了?”
“大堂伯没跟你说吗?安宁现在就是蛇母。”
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大师好像并不厉害,要不然他怎么会不知道安宁是蛇母的事,还是说,大堂伯没有和他说?
“杨大师,这丫头鬼灵精,你可别听她瞎扯。”
大堂伯出声,杨大师朝着他走过去,“我只是觉得她身上很脏。”
“她可是蛇盯上的能不脏。”
大堂伯的语气充满讽刺,我听着老窝火,正想反击,我爸出声了。
“大堂哥,我家安心可没有得罪过你,你今天要是来处理安阳的事,那就继续,如果不是,我家不欢迎你。”
“安雄,你说话还真的是越来越嚣张了。”
安松对我爸的态度很恶劣,看了眼我爸手中的箱子,“安福的大师都让给你了,怪不得说话这么嚣张,怎么,你接盘了?穷怕了?”
我听到大堂伯羞辱我爸,想要替我爸辩解,秦渝拉着我,示意我不要多嘴。
杨大师凌厉的目光扫过我身边,好似他真的能看见秦渝一样。
我被他这么一看,瞬间安分了不少,开始在想,这杨大师是不是真的看得见秦渝,他若是看得见,为何他没有动作,难道装的?
“大堂哥,安阳尸体不翼而飞, 你就真的不害怕吗?”
我爸一语惊人,我看着大堂伯,脑子里飞快的运转,我记得我爸带我去曾祖父的坟头说的那些话,难道三堂伯的死是大堂伯动的手脚?
“我有什么好怕的,杨大师,开坛做法找到安阳的尸体,让他们见识下。”
大堂伯发话,杨大师连忙应声,车上那些穿着黑西装的保镖也全都下车,开始帮忙部署,我爸让我跟着他进屋。
“安心,晚上你就在房间歇着,让你大堂伯先办事。”
我爸叮嘱完,又对我妈说,“这是杨阳大师给的,你拿着。”
我爸给我妈一块玉佩让她戴上,那玉佩上面有八卦阵,我妈戴上,眼中满是担忧,“安雄,你怎么办?”
“帮一把吧,总不能见死不救。”
我爸叹了口气,取出杨阳大师给他的铜钱剑,还有一条看似的闪光棒的东西,不过,却是金属打造的,里面可以装东西。
“安心,这个给你。”
我爸把那根闪光棒递给我,“这是杨阳大师做的兵器,这里面装的都是符咒,你按下,威力很大,可以护你周全。”
“爸,这东西你留着吧,我不需要。”
我爸却按住我的手,训斥道,“安阳找你帮忙你失败了,他要是真的复仇,肯定找你。”
“爸,我帮忙了,安阳他还会找我复仇?”没这个理吧?
我爸摇摇头,“你跟鬼怪讲什么道理。”
我看着我爸,杨阳大师给他的还有铜镜,桃木剑等等,倒是有几分大师的样,还挺齐全的。
“爸,大堂伯这次是来处理安阳的事,他是良心发现了吗?”
我小声问,我爸将一个罐子递给我,“你管他为什么帮忙,目前先处理好这件事要紧,我就怕不行,到时候出大事。”
我爸这话让我突然紧张了起来,安阳的尸体不翼而飞本就诡异,若真是安宁所为,她这是要做什么?
复仇吗?向谁复仇?
“跟你.妈早点做饭吃,然后做准备。”
我妈拉着我一块去做饭,还问我秦渝在不在我身边之类的,我看着跟着我的秦渝,应声,我妈说了很多,都是要是出事别管她和我爸,让我跑之类的话。
我都以为我妈这是害怕紧张说的胡话,天黑后,我突然就不这么觉得了。
村子里天黑后是有狗叫,但是今晚却非常的不同,全村里的狗都狂犬不停,还有后院的鸡鸭也是,一直炸毛似得,各种怪叫,弥漫着诡异的气息。
八点后,狗的叫声越发的频繁,牲畜不安,怪鸟的叫声渗人,我爸打开电视机,却丝毫没有减压的效果。
“妈,墙面怎么渗水了?”
我指着墙面上的一层水珠,莫名的觉得冷,今夜好像格外的冷。
我妈打了个寒颤,握着脖子上的玉佩,满脸恐惧。
“妈,你别害怕,秦渝就在我们身边,他会保护我们的。”
我妈咽了咽口水,“安心,你不怕吗?我听老辈说,这墙面渗水,这可是冤魂索命,是要……”
“妈,哪来的冤魂,我们问心无愧,有什么好怕的。”
我将手中的法棒给她,“这个你拿着,你害怕就用这个对付,我可以的。”
我妈连忙把法棒还给我,“不行,我怕的厉害,还是你来。”
我在家里的墙面上伸手触碰,不知道为何,今晚异常的不对劲,可我却平静了下来,我走到窗口,看着院子里,大堂伯的保镖都在,他们还在烧着火堆,桌上还有啤酒烤肉,倒是恣意的很。
我爸坐在门口,身上穿着的是杨阳大师借来的道士服,这么一看,倒是颇有几分道士的风范,大堂伯喝着酒,满嘴都是的荤段子,不堪入耳。
九点整,我家古老的钟敲响,我被吓得一咯噔,我妈脸色苍白如纸。
“安心,那钟表我没上发条,怎么响了?”
我妈这么一说,我也跟着紧张起来了,连忙自我安慰,“妈,会不会是我爸给上了发条。”
村长很快就把村里的几个胆大的人都喊来了,我爸妈闻声下楼,看了眼地上的血迹,连忙拿着水冲刷,擦洗。
“爸妈,发生什么事了?”
爸妈的脸色都不太好,他们刚刚分明听见村长说安阳也出事了。
怕是待会还得回城里一趟,真是一事不平,又添一事。
“安心,你堂哥昨夜里翻车了。”
我爸叹了口气,仿佛一.夜间苍老了不少。
“村长,这人不都没事吗?”
村长带来的几个村里人看着我们一家子都好好的,疑惑的询问,村长上前,看着我爸妈,疑惑的挠挠头。
“不对啊,我刚刚分明就看见一地的血。”
“村长,那是黑狗血,昨夜里出了点事,我待会和你说。”
我爸从衬衫的口袋里拿出一根烟递给村长和那几个人,“安阳那边,有人过去吗?”
“我刚回去的时候看见安福媳妇过去了。”
我爸动作微僵,吐了个烟圈,“是从祖宅过去的吗?”
村长点头,疑惑的看着我爸,“安雄,这到底怎么回事?安福媳妇怎么去了安家祖宅,那地方能住?”
“村长,你等我会。”
我爸走到我妈面前,“你和安心去刘婶家看看,我先去安阳那边看看情况,有事等我回来再说。”
“你自己当心点。”
我妈满脸担忧,看着我爸和村长他们离开,连忙拿着扫把将地面的水扫干净,“安心,昨夜里的事别逢人就说。”
“我知道。”
“安心,你到楼上去拿黑狗血,在我房间。”
我妈吩咐,见她去收拾东西,我连忙跑到楼上,看着已经干涸的黑狗血,端了下来,我妈也收拾好了,装了个袋子,鼓鼓的。
“也不知道刘婶她怎样了。”
我妈的语气里带着满满的担忧,她昨夜都吓晕了,刘婶估计也够呛。
“妈,你真的看见安宁的身上有蛇出来?”
“那还能有假,可吓人了,我现在想想,我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我妈说着,带着我去了隔壁刘婶家,站在她家铁门外喊了几声,刘婶屋内没人回应。
“妈,我爸说刘婶昨天让安宁给拖走了,你说她会不会有事?”
村里的规矩,这家里出了白,(死人),不好进屋,容易给人家带去邪气,故而就只能站在门口张望。
昨夜,我爸也是迫于无奈杀了刘婶家的黑狗,不过,应该是没进正屋。
“安宁那丫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活了,得去问清楚。”
我妈拉着我,“安心,你待会跟着你爸,妈自己去找李婆子。”
“妈,李婆子能摆平这种事吗?”
我妈走的极快,压根就没有理会我的问题,我们没走多远就看见刘婶一瘸一拐的走过来,身上的衣服全都是泥土,头发凌乱。
我妈连忙迎上去。
“阿香,你没事吧?”
刘婶的小名,我妈以前都这样喊。
刘婶抬头看着我妈,一脸的恼火。
“东梅,你说邪门不,我今早是在你家祖坟旁醒来的。”
刘婶这话把我们吓了一大跳,这就更邪门了。
我曾祖父的坟旁,离村子虽然不远,离被拆的那个蛇庙也不算远,那一带,除了我们安家的后代会去,村里人都不去,很邪门。
刘婶见我妈的脸色不对,“不跟你们扯了,我得回去换身衣服,难受死了。”
“刘婶。”
我急忙喊道,刘婶看着我,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会,好像挺正常的。
“昨夜里的事你忘了吗?”
“昨夜啥事?”
刘婶看着我,“安心,你这丫头什么时候也说话支支吾吾了?”
“刘婶,我爸把你的狗打死了,因为出了点事,我家会赔钱给你的。”
我说完,我妈也把钱拿出来,刘婶疑惑了下,好像是明白了一样,抽了六十六,“多的拿回去吧,我回去收拾下。”
“刘婶,你当心点。”
刘婶拿着钱,骂骂咧咧的走远,她似乎都不知道安宁死了的事,也不记得她昨夜被安宁拖走的事。
“安心,走,去找你爸。”
我妈加快了脚步,我小跑着跟上,看着我妈那凝重的神情,我脑子里全都是疑惑,也想有个答案。
安阳出事,全村都知道了。
安阳的尸身被运到祖宅,那两个属下放在外边,三堂伯母又哭又嚎,我爸和村长都到了,却不让看安阳的尸体。
最奇怪的是安宁,她竟然也在。
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眼睛哭的红肿,却不像三堂伯母那般哭嚎。
我和我妈到了祖宅,一阵冷风吹来,这外边阳光明媚,可是这祖宅却阴风阵阵的感觉。
“爸。”
我走到我爸身边,看着他和村长的在商议安阳下葬的事,“三堂伯呢?联系没有?”
安阳出事,三堂伯在他们后面,安阳翻车,没道理三堂伯看不见。
“他出了车祸,昨天回去的时候下暴雨,好在只是擦伤,和他联系了,他晚点赶来。”
“三堂伯也受伤了?”
我说完,我爸抬头看着我,“安心,你到一边待着。”
我走到一旁,目光看向三堂伯母和安宁,她们这会哭的伤心,倒是没有看我这边,我寻思着,我要不要过去,突然身边多了一道身影,是秦渝。
“别喊。”
秦渝俊脸很苍白,但他的出现让我莫名的有了希望。
我想,我可以问秦渝很多疑惑。
“安心,你听我说,这里我不能待很久,死了的那个有问题,很大的问题,你要注意,切记,不要和他们走的太近。”
我点头,秦渝的声音有些喘,好像呼吸不畅的样子。
“今夜会很麻烦,你想办法找到一只大公鸡,还有黑狗血,晚上别出门,关好门窗,我会来找你。”
我应声,看着秦渝越发苍白的俊脸,我想问,可我发现安宁在看我,她哭红肿的眼睛好似有一种魔力,把我吸了进去一样。
“别看她们的眼睛。”
秦渝说完,就在我面前消失了。
我连忙移开视线,寻找我妈的身影,见她去找我三堂伯母,我想到秦渝的话,连忙跑过去拉着她,却被我妈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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