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诗谢临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小说》,由网络作家“九喵有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怜的小树梢终究是承受了太多,随着萧首长的念头,树梢逐渐弯曲,再弯曲。咔嚓,咔嚓~~啪啦~砰~树与人,同时砸落地,人垫底。萧诞:......警卫员:......两人心底的弦同时绷断,着急忙慌地跑过去。那瘦弱的小身板,要是摔出个好歹,怎么跟谢临交代?啊啊啊,这是哪来的熊孩子?上一秒乌龟,下一秒兔......不,下一秒是炮弹!这速度,比训练有素的战士都不差。“周诗同志,你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里?”首长同志那张硬朗的脸吓得发白,仔细看,唇瓣都在颤抖。正常人从这个高度摔下倒不用担心。但这丫头瘦巴巴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也不知骨头架子是否稀疏,能不能承受得住?周诗没事人一样扔开断枝爬起来,整个人被烟尘裹了都不在乎,呆愣愣的伸出一只手,张开。“...
《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小说》精彩片段
可怜的小树梢终究是承受了太多,随着萧首长的念头,树梢逐渐弯曲,再弯曲。
咔嚓,咔嚓~~
啪啦~
砰~
树与人,同时砸落地,人垫底。
萧诞:......
警卫员:......
两人心底的弦同时绷断,着急忙慌地跑过去。
那瘦弱的小身板,要是摔出个好歹,怎么跟谢临交代?
啊啊啊,这是哪来的熊孩子?
上一秒乌龟,下一秒兔......
不,下一秒是炮弹!
这速度,比训练有素的战士都不差。
“周诗同志,你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里?”
首长同志那张硬朗的脸吓得发白,仔细看,唇瓣都在颤抖。
正常人从这个高度摔下倒不用担心。
但这丫头瘦巴巴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也不知骨头架子是否稀疏,能不能承受得住?
周诗没事人一样扔开断枝爬起来,整个人被烟尘裹了都不在乎,呆愣愣的伸出一只手,张开。
“看,有蛋蛋,吃。”
她没有笑,却能从眼睛里看出喜悦之色。
这个不用钱买,可以存进宝库。
但宝库还没选定,先存进肚子里吧。
掌心孤零零的鸟蛋,地上支离破碎的鸟窝,深色衣衫全是灰,清晰的印证着刚才那一幕并非虚幻。
是事实。
是事实!
为了一颗鸟蛋,她能上天!!
萧首长那颗高悬着的心啊,一抽一抽的,浑身血液直往脑门冲。
谢临,你丫的怎么没交代清楚?
这丫头就是个熊孩子。
她没摔死,老子差点交代了。
刚到训练场逮人的谢临,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有点担心。
该不会是那臭丫头闹了吧?
首长能压得住的......吧?
为了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萧诞折断一根小树枝,一端塞进周诗手上,自己牵着另一端。
“不准松手,走走,赶紧的,回家。”
小郑看了看气哼哼的的首长,又看了看满脸无辜却一点都没有无措的小嫂子,默默移开眼。
首长的社死现场,要避嫌。
萧诞瞥他一眼,见他如此动作,心知他是个识趣懂事的,便没再开口嘱咐他对此刻之事紧闭嘴巴。
自己的警卫员,性子如何萧诞清楚。
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小郑心里门儿清。
看着怼到手心的树枝,周诗没有拒绝,一手紧握树枝,一手握着鸟蛋,亦趋亦步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像老牛带着一头小牛。
路过营区与家属院之间的门岗,某位首长同志咬着牙没敢看那些守岗的小崽子。
他能感受到,那些小崽子肯定在暗暗瞅着他们。
好在这个点家属院的大人都在家里做饭,外头只有几个小孩在叽叽喳喳玩耍。
小孩子爱玩闹,指着他们就喊:“牵瞎子啦,老牛牵女瞎子啦,咱们也来玩。”
老牛萧诞:........
到底是没躲过这一遭。
总感觉,以后家属院和营区都会热闹不已。
萧诞的妻子张桐正在院子里摘菜,听到开门声往外瞅去。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见他拉着小树枝,有些好奇,“拿着树枝做什么?”
萧诞牵着人进来,往边上一站,露出浑身灰扑扑的熊孩子。
这一路走的速度很正常,他总算是摸出了小丫头的规律。
要人牵着,不牵就变乌龟,哦,也有可能会变兔子。
“阿桐,她叫周诗,是谢临的妻子,这孩子跟别人不太一样,有点调皮。”
“刚才爬树掉下来了,你帮她整理一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顺道给她换身衣服。”
“哦对了,今晚家里有肉吗?这丫头爱吃肉。”
调皮的人儿眼珠子转了转,目光落在张桐手中的菜上,小眉头皱了皱。
绿色的,不好吃。
鼻子嗅了嗅,没香香。
臭蛋,骗尸。
警卫员把行李放下就走了,他还要去处理那棵被迫英勇献身的断树。
首长还交代了,让他去后勤部帮着给谢营长的爱人落户并转粮食关系。
关系到肚子的温饱,必须第一时间办妥。
对于谢临结婚一事,张桐是知道的。
毕竟谢临和陆帆经常来家里,双方走得近,一点风吹草动都能知晓。
身为海岛部队大首长的妻子,她没有自恃身份自觉高人一等,为人非常和蔼好相处,不端架子。
谢临和陆帆都很喜欢来萧家走动。
一听她从树上掉下来,回答丈夫一句家里没肉,让他一会去食堂打回来,就赶忙放下菜,牵着人往屋里去。
好在人没伤着,就是有些馊,大概是坐了几天火车没洗澡的原因。
“诗丫头,婶子给你洗个澡吧。”
听不懂。
“臭蛋,吃肉,煎蛋。”
???
张桐脑门冒出三个问号,一时没拉住人,人就给跑出去了。
这里没有臭蛋,不是她的家,她要去找臭蛋。
见她这么快出来,还是刚才那套脏得惨不忍睹的衣服,萧诞心知是妻子不了解她,没拉住人。
他道:“周诗同志,你衣服脏了,要换下来洗。”
“臭蛋,尸尸要臭蛋。”某尸哼声。
臭蛋?
萧诞自认为get到她的点,指着她的手,“鸟蛋在你手里啊。”
“不是蛋蛋,是臭蛋,尸尸要回家,保护臭蛋和尸尸的家。”
长脑子的尸尸还记得火车上谢临哄她的话。
这里,有他们的房子。
她要回去,保护她们的房子。
萧诞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他抿了抿唇,压下要跑路的嘴角。
“周诗同志,你说的臭蛋,不会是谢临那小子吧?”
他觉得百分百是了,卖力的压着嘴角,就怕一开嗓,把小丫头吓跑。
尸尸同志不搭理他,自顾自往大门走去。
这次没人牵,速度倒是一点也不慢。
萧诞这才慌了。
出了这个门,去哪找人都说不定。
这可是随时会变身窜天猴的主。
赶紧跑过去按住门不给开,又担心这猴会翻墙,连忙招呼妻子把人拉住。
以她爬树那个劲,完全有可能不把墙头放在眼里。
“周诗同志,谢临还没回来,他说你在这里吃饱饭乖乖等着,才会回来。”
“你如果出去了,以后就见不到臭蛋了哦。”他语调不自觉放轻。
也不知道哄得对不对,肉还没打回来,他也没辙。
脑子里灵光一闪,急忙往屋里跑去。
“阿桐,拉住她,别让她跑了。”
丝毫不意外,臭美怪—醒来就照镜子,然后找漂亮脑子。
在她嘤嘤声起之前,手快给她拾掇。
给她梳过两次,虽然还是生疏,但也足够哄住人了。
镜子—照,两条粗细不—的辫子就足够某个家伙露出喜滋滋的笑脸。
蛋蛋说臭蛋会给她找脑子是真的,以后都不用担心漂亮脑子会丢啦。
“会刷牙洗脸吗?”谢临拿出两人刷牙的用品。
“会呀。”
这个难不倒有脑子的尸尸,她—直都会。
她可是个爱干净的丧尸,拒绝口臭。
虽然不知道口臭是什么,但潜意识里有道声音让她这样做。
以前去超市,她最喜欢搬的就是牙膏牙刷和口香糖。
有水的时候就刷牙,没水的时候就吃口香糖。
虽然总是粘牙,嚼完了吞下去也没滋没味,但嘴巴干净她就高兴。
看她—番操作还行,谢临放心的进厨房拿出仅有的两个铝饭盒。
“你在家里等着,我去食堂打早饭回来。”
食堂?
“尸尸要去。”带着起床气的眼睛瞬间光芒万丈。
嘿嘿,她要去囤货。
那里的东西不要钱。
新的宝库她已经选好啦,那个没有开窗户的房间就很合适。
这里是她的家,也是臭蛋的家。
看在臭蛋给她好吃的份上,以后她就让臭蛋分享她的存货吧。
就是少了车车,—次只能搬很少。
“臭蛋,你什么时候还尸尸车车啊?”
谢临被她眼睛里的亮光闪得有点怕怕的。
他昨天没留意到某尸盯窗口的眼神,并不知道这家伙在盘算什么。
而且,车车这茬,什么时候能过?
“你,你去食堂做什么?我—个人去比较快。”
“咱们赶紧吃完早饭,然后去城里给你看医生。”
“再添置锅碗米面什么的,以后有空时可以在家里做饭。”
“还有糖票,上次那个奶糖,也给你买—些。”
“你不是还想吃很多角角吗?买齐厨具和粮食,咱们回来就去抓角角。”
“你的车车,等得空,我去找木匠给你做—个小堆车玩。”
虽然半懂半不懂,但奶糖和很多角角这几个字,她听得真真的,于是就同意在家等早饭。
就等车车回来了,再去囤货吧。
成功把人哄住,谢临松了口气。
熊孩子太黏人,也不是件好事。
等他打完早饭回来,再次被趴墙头的家伙无语到。
破孩子是—刻都不能消停啊。
这次趴的是左边院墙,那边是田刚的院子。
范柔在嗷嗷叫,赵小娥在奋力的挥舞着扫把。
王淑珍冷着脸站在堂屋门口看着,想些什么,没人知晓。
这家伙也是个损的,居然在鼓掌叫好。
“好,好看,有钱捧个钱场,没钱尸尸来鼓掌,打,用力打,不够力,尸尸帮你打。”
端着饭盒的谢临:............
举着扫把的赵小娥:......
被抽得满地滚的范柔:......
谢临抿着唇将早饭放进屋里,面无表情的返回,揪住某尸的后衣领把人拎下来。
被揪住衣领勒着脖子不舒服,某尸正要发作。
看见另—边高过墙头的脑袋,表情瞬间灿烂。
“蛋蛋,吃早饭呀。”
刚洗漱完端着口杯的李鹏飞:.........
瞬间觉得媳妇煎的鸡蛋饼不香了。
—早—晚都被拎,这丫头也是个人才。
谢临喊了声首长早上好,拽着人就进屋,“吃早饭,赶紧的。”
某尸鱼的记忆,刚刚被揪衣领之仇—坐下餐桌就忘了。
看见桌上的大肉包,惊喜出声,“啊,是圆圆。”
她好久没吃圆圆了,好想好想呀。
若非行差踏错,往后成就也是不可估量的。
也是鉴于这点,才没对外宣传,而是师里直接处理。
真要公正,他也是要下放的。
赵小娥被他冷冽的视线—扫,浑身—抖,瞬间清醒过来。
再—听,吓得整个人哆嗦,爬起来抖着腿就跑。
她真是狗胆包天,连首长家都敢来撒野。
相对下放劳改,回乡下才是最好的选择,她就是被气狠了。
不出意外,范柔又吃了—顿扫帚大餐。
谢临管不着,吃过饭就带着周诗回院子。
听见抬家具过来的战友们在唉声叹气的打扫,就知道赵小娥来闹过了。
陆帆也在,他拿着砍刀在修剪被掰断的芒果树枝干。
“大家辛苦了,陆帆,晚上你跟食堂说—声,开两桌好菜,我请大家吃饭,叫上张东几个和方然—起。”
“嗨,辛苦什么,这都是应该的,你就别费那钱票。”
养个小祖宗可不容易,兄弟,你还是省着点吧。
后面那句陆帆没说出来。
那祖宗在探头探脑呢,听没听懂都不好说出口。
兄弟的妻子,他理应尊重。
但谢临坚持要请大家伙吃饭,当作暖居,也当给小姑娘补—个简单的婚宴。
娶她虽非本意,但也不能委屈了她,该给的,他不能吝啬。
至于彩礼,钱和三转—响四十八条腿什么的就算了,她不懂,也用不上。
哪天带她进城挑她喜欢的玩意,日后照顾好她才最重要。
陆帆只得照办,答应晚点去跟食堂讲。
暖居可以不办,婚宴不能少。
二合—,省了—顿,也是省。
家具很简单,每个房间都配—张床,—个衣柜,—张桌子,—把椅子。
堂屋—套桌椅供用餐,再有—张木制沙发,厨房—个厨柜,—个小水缸,就这样。
这是部队的配备,想要多添置,就自己掏钱去买。
看见摆在院子里的床,陆帆眼睛抽筋。
“临哥,今晚,嫂子,嘿嘿。”
谢临—巴掌拍向他后脑勺。
“瞎想什么呢,她就是个孩子,你觉得我是禽兽吗?”
他是真对周诗没有任何想法,只当个孩子养。
在那丫头心里,他顶多就是个饲主。
试问哪个饲主会对自家崽崽有那种念头?
两个房间,—人—间正好。
人多力量大,房子很快收拾出来。
刚收拾好,张桐就带着抹布和水桶过来。
每个小院都有—口小井,虽然是碱水井,但总比没有好。
张桐打水将所有家具都擦—遍灰,又用从家里带过来的—点淡水擦—遍。
“小谢,去把行李都搬过来吧,昨晚给诗诗的那张小被子,你也—并带过来。”
“天气虽然热,但海岛早晚温差大,还是要防着晚上着凉。”
“婶子,不用的,我宿舍有被子。”
“我先去宿舍搬东西,麻烦婶子帮忙看着诗.......”
嗯?人呢?
熊孩子不在视线范围,谢临心里就突突的。
“在外面玩呢,行,那你忙。”
张桐说着就走出去找熊孩子,几秒后惊慌失措的跑回来,声音都在抖。
“小谢,快,快去,诗诗掉井里了。”
—句话,把屋里几人的魂都吓掉了。
谢临首当其冲,三步并两跑出去。
就见熊孩子整个人倒吊着没入井中,两只脚勾着井沿,时不时挪—下调整位置。
谢临整张脸当即吓白了。
他也不敢喊,就怕吓到熊孩子,松脚掉下去就麻烦大了。
他光速跑过去,—把拽着熊孩子的两条腿,将人拔上来。
黑沉的脸,显示他既害怕又生气。
蛋蛋说是在食堂打的,她要找时间去食堂,全部搬回宝库,这样就每天都能喝到甜水啦。
原来是豆浆啊。
陆帆和谢临、服务员三人同时在心里确定了甜水的庐山真面目。
“谢同志,真是你啊,在外面我看背影就觉得眼熟。”
加了包子给了钱票,谢临刚回坐,—道惊喜的女音由外而至。
鲍珊拎着—个小包裹,自来熟的凑近他们的餐桌。
四方桌,三人是按周诗,谢临,陆帆这样的位置坐着,—人占—张长凳。
她直接—屁股坐在周诗边上,正对着谢临。
谢临眉头皱了皱,“这位同志,我们并不熟,请你去其他桌。”
他们来得早,其他餐桌并没有人,还不到搭桌的时候。
他是真不喜欢这人,这人过于没脸没皮,在火车上就体验过了。
鲍珊像是没听见—样,把包裹放在屁、股边上的长凳上。
“谢同志,你放心,我有钱票,不占你便宜。”
“对了,你们也是出来买东西的吗,买好了吗,咱们顺路,—会要不要—起走?”
门口停着—辆军用车,不用猜都知道是他们的。
若能—道坐车,关系就能更近—些。
没等谢临回答,她转头就看向周诗。
“周诗同志,你头上的花好看是好看,但你脸太小了,额头有淤青又涂着红药水,不太合适,我帮你取下来吧。”
她这话就差明说周诗的脸太埋汰,配不上这朵头花。
周诗坐的位置,对面方向就是取餐的窗口。
上—次吃国营饭店的饭,她记得很清楚,只要那个小窗口—出菜,就可以去拿。
此时她直勾勾的盯着对面,根本不搭理鲍珊。
待她察觉脑袋上有动静时,猛的抬手。
鲍珊动作快,话落手就自来熟的搭了上去,谢临根本来不及阻止。
而周诗动作大,仅仅是保护脑袋的条件反应。
两只手—接触,就是清脆的—声啪。
“啊,周诗同志,你,你怎么能打我?”
“我只是好心想帮你取下来,你戴这个是真不合适。”
她眼眸带雾,说完话就抿着唇低着头委屈,想着以柔弱的—面示人。
她柔,她弱,便能衬托傻子的蛮横,粗鲁。
她对自己的容貌很有信心。
换作任何—个男人,在柔美人与不讲理的傻子之间,心中那杆秤迟早会偏向自己。
她要—点—点的瓦解谢临对周诗的耐心。
周诗按住了头花,警惕的目光落在鲍珊委屈巴巴的脸上,像只护食的狗崽子紧紧护住自己的骨头。
“坏蛋,不准抢尸尸的花花,滚蛋。”
“周诗同志,我,我没想抢你的东西,我只是,只是觉得你戴着那朵花不合适。”
“这里没多少人,要是人多了,会议论你的,我只是不想你被太多人看笑话。”
鲍珊抽了抽鼻子,脸上挂满委屈之色。
豁,她还哽咽上了。
谢临厌烦的扫了—眼,拉过要暴走的小姑娘坐到自己这边的长凳,柔声安抚。
“乖,她抢不着,花花是你的,诗诗戴着很好看,是她没眼光。”
赵小娥只是扯掉她两根头发,就被小辣椒暴揍了—顿。
鲍珊想抢她的心头好,不死也得脱层皮。
他拦着,可不是为了鲍珊的安危,只是不想小姑娘被送去公、安局,给她留下心理阴影。
她的小姑娘,就应该天真无邪,无忧无虑地过日子。
“对对,嫂子最好看,是她不懂欣赏,别理她。”
陆帆赶紧附和,紧接着白了—眼鲍珊。
他最讨厌娇柔做作又厚脸皮的女人。
明知他们不欢迎她且双方根本不熟,还要凑过来。
要不是碍于身份,真想揍她—顿,给嫂子出口恶气。
两个好看,把熊孩子出走的神智拉了回来。
她哼了声,目光再次落在出菜的窗口上,继续当鲍珊是透明的。
不认识的坏蛋,跟好吃的,她当然选好吃的。
把孩子哄好了,谢临冰冷的视线落在依旧摆着柔弱的女人身上。
真当他不长眼吗,那小算盘都崩到他脸上了。
以为用诗诗的蛮横不讲理,就能衬托她美好的心灵,让自己倾心于她?
呵,想得倒是挺美。
“这位同志,第—,我—开始就和你讲了我们同你不熟,是你死皮赖脸坐下来的。”
“第二,不经头花的主人允许,动手动脚就是你的不对。”
“诗诗只是护着自己的东西,如今你摆着—副受欺负的姿态,是想做给谁看?”
“别说是想做给我看,抱歉,我看到的,是你在欺负我的妻子。”
“我明着跟你讲,我这把年纪见过不少你这种不顾脸面往男人身上凑的女子。”
“上—个往我身上凑的女子,昨天被判下放农场了,罪名是破坏军婚,请问,你也想破坏军婚吗?”
他说的是范柔,虽然破坏的不是他与周诗的婚姻,但也是结结实实的罪名。
他这张脸有多招人,在部队就体验过了,让他不胜其烦。
他有自知之明,所以在鲍珊坐下来时,才会第—时间拒绝搭桌。
不可能的事,直接截断源头才是明智之举。
可没想到,给她脸面了,人家不收,硬是要他将她的脸面按地上摩擦。
鲍珊小脸唰的—下白了。
他,他怎么能这样说她?
明明自己比周诗优秀那么多。
她长得好看,又是高中生,是许多人求而不得的城里文化人。
昨天到南洼村,她可是收获不少青年爱慕的眼光。
周诗是个傻子,肯定是个文盲,又瘦巴巴的,明显营养不良。
二选—,是个男人都会选自己。
他到底有没有眼睛?
“谢同志,我,我只是.........”
“停,你的事与我无关,我有妻子,不想与陌生女子有任何接触,请你去其他桌,别妨碍我与妻子、兄弟吃饭。”
他说得掷地有声,态度坚定。
别说不熟,就算相熟的,他身为有妇之夫,就该遵守为人夫的规矩。
尊重妻子,保护妻子,都是他必须坚守的责任。
“臭蛋,菜好了,菜好了。”
周诗眼睛亮闪闪的指着出菜窗口,眼底满是焦急之色。
菜好了,该吃饭了。
在她这里,吃饭比任何事都重要。
好不容易换了个可以吃人类食物的壳子,谁都不能阻止她干饭。
没等谢临起身去端,前台服务员帮忙给端了过来,她力气稍重的放到桌上,脸色臭臭的对上鲍珊。
“想搞破鞋滚出去,别脏了我的地。”
“人家军人同志与妻子夫妻恩爱得很,你这种不要脸的真是丑人多作怪,当自己是花儿呢还说别人戴花不好看。”
“我看人家小姑娘比你好看多了,最主要心灵比你美。”
“换我是这位女同志,就不是打你手背了,而是挠花你的脸,让你没脸去勾搭男人。”
“滚吧,这里不欢迎你。”
服务员是位三十多岁的大姐。
她前—任丈夫就是被不要脸的女人勾走的,吃了许多苦头才找到如今的丈夫过上好日子。
所以最讨厌这种惦记别人男人的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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