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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战:疯狂父子全文免费

不曾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市小说《官战:疯狂父子》,讲述主角张浩张安平的爱恨纠葛,作者“不曾说”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重生坦白局带父逆袭】他在29岁时,考上乡镇公务员,并在33岁任职横峰镇的综治办主任,算是完成了父母最大的期望。本是大好人生,谁知一场天灾让他饮恨西北。再睁眼,他竟然重生了,回到小时候,此时的父亲正在官场上挣扎。为了帮助父亲,他自曝重生者身份,运用对上一世的记忆,带领父母一飞冲天!所有人:“这两口子,生活越来越好了!”他:“还好有我,全靠我!”...

主角:张浩张安平   更新:2025-02-25 1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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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浩张安平的现代都市小说《官战:疯狂父子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不曾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官战:疯狂父子》,讲述主角张浩张安平的爱恨纠葛,作者“不曾说”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重生坦白局带父逆袭】他在29岁时,考上乡镇公务员,并在33岁任职横峰镇的综治办主任,算是完成了父母最大的期望。本是大好人生,谁知一场天灾让他饮恨西北。再睁眼,他竟然重生了,回到小时候,此时的父亲正在官场上挣扎。为了帮助父亲,他自曝重生者身份,运用对上一世的记忆,带领父母一飞冲天!所有人:“这两口子,生活越来越好了!”他:“还好有我,全靠我!”...

《官战:疯狂父子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张安平心里暗道一声“你知道还说出来”,讪讪一笑,“何县长,您说笑了。”

即使猜对了张安平的心理想法,张安平也不可能承认,不然就得罪所有领导了。

“好了,不开玩笑了,安平同志,放轻松一点,这次你的建议是非常有建设性的,有深远影响和重要的意义,看得出你是一名合格的党员干部,你的身上更是体现了一名优秀党员干部所具备的品格和担当。”

崔定邦逮着张安平一顿猛夸,说得张安平一愣一愣的。

崔定邦话锋一转,“不过,这件事我有几个问题,希望请你能替我解解惑。”

张安平连忙道,“崔书记,您客气了,请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

“你为什么会带着录音笔去学校见老师,你这不像无意被孩子老师喊去学校,反而像是有备而去,还是你提前已经知道那老师要向你索要好处?”

张安平不慌不忙地答道,“不瞒崔书记和各位领导,我确实猜到了赵美玲的心思,也确实是有备而去的,那只录音笔也是当天跟朋友借的,特地带过去的。”

“我先说说我不相信赵美玲的原因,首先我儿子成绩并不差,而且晚上经常在自学五年级的课程,现在已经大部分自学完了,我相信在家里能自学的孩子在学校的学习态度不会差。”

“其次开学的时候我也跟其他任课老师了解过,我儿子的成绩和平时表现都不错,唯独他的班主任对他的评价不怎么好。”

“而这次他班主任跟谈话的语气都带有一种迫切,这给我的感觉不像一个老师希望学生进步的语气,反而像一个销售员怕推销不出去自己产品一样的感觉。不怕领导们笑话,我年轻时也做过点小生意,她当时的语气跟我以前做生意时几乎一模一样。”

“加上平时我妻子偶尔会提起谁家孩子去老师家补课了,问我是否也要把儿子送去补补课,而我儿子每次的回答都是不去,他们都是老师要求去才去的。”

“我就猜到这次我儿子班主任喊我去学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至于我为何要带着录音笔去,说来惭愧,原本我是不想把这事闹大的,打算去找教育局领导解决这事,录下来也是为了给教育局的几位局长作为证据,给赵美玲一个教训的。”

崔定邦问道,“哦?那后来为什么又改主意了呢?是你妻子吗!”

“让我改变主意的其实不是我妻子,而是我儿子。”张安平回答道。

这时一边的县长何志坚不禁问道,“为什么是你儿子,他这么小就有这么高的觉悟?”

张安平心中一边嘀咕了一句“这小子觉悟可比我高多了”,一边嘴上回答道,“不是我儿子的觉悟高,是我回家看见我儿子一脸紧张,以为我要送他去补课,于是我就安慰了他几句,让他不要担心,表示我不会送他去补课的,而当时我儿子问了我一个问题,才会让我改变了自己原本的打算。”

张安平表情开始严肃,“我儿子高兴之余,就问了我一个问题,那其他同学还要补课吗?”

张安平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我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按理说别人的家事我不该多管闲事,但作为一个分管教育的乡镇干部,碰到这种事情视若无睹,那我就失去了一个干部最基本的原则和党性。”

“从另一方面讲,我也是为人父,不管是收到老师欺骗诱导还是威胁强迫,都是为了让孩子能够在学校安安稳稳上学。可是本着花钱消灾的想法,到最后换来老师的变本加厉,换位思考,我是有能力让老师不再找我孩子的麻烦,但是神溪所有家长都有这个能力吗?没有,甚至可以说,只有一小部分学生家长有能力阻止老师对自家孩子的迫害,绝大多数家长都无能为力。”

“按流程我原本应该跟教育局汇报此次情况,再由教育局上报各位领导,但我说句不好听的,我不太相信教育局的某些领导,这种情况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就出现的,肯定是长时间持续才会形成这么大规模,大面积的补课行为,没有某些领导的刻意隐瞒和纵容,我想这些老师也不会这么肆无忌惮,胆大妄为。”

“我是神溪县本地人,我热爱这片土地,热爱家乡的人民,我参加工作为了生活但想让神溪县的人民过上更好的日子,但是我人微言轻,改变不了什么,所以向领导汇报是我能想到和做到的最大努力,这次跟谢常务越级上报,是我僭越了,我接受组织对我的任何处分。”

一众领导听了张安平的叙述,也不禁对这个小小的乡镇干部另眼相看,胆大心细,看问题能看到本质,最重要的是这个同志有一颗赤诚之心,心中都默默记下了张安平这个名字,张安平也开始进入了一众领导的视野之内。

崔定邦微笑道,“你们看看,这个安平同志,还是担心我们要处理他。”

一众领导皆会心一笑,他们都感觉这个张安平有点可爱了,他们相信张安平所说的都是发自肺腑,但唯独最后一句愿意接受处分可就演得太假了,这个张安平,还是太年轻了,能干到处级干部都不是简单人物,在座的哪个不是千年的狐狸,你跟他们演聊斋不是班门弄斧吗?!不过这并不影响众人对张安平的好感,反而觉得这个同志很真诚。

“安平同志,我在这里给你吃个定心丸,你这次越级上报不但无过,反而有功,而且是大功,首功,等肃清了这不正之风,我们给你们论功行赏,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加快搜集证据,早日完成任务。”崔定邦给了张安平一个郑重的保证。

张安平激动得脸色通红,深深地鞠了一躬,“感谢各位领导!”

“好了,去工作吧!”

轻轻关上会议室的门,张安平抑制不住脸上的笑容,握紧拳头的手在胸前狠狠一挥,转身下楼投入工作中去了。



封志远也知道张安平在开玩笑,但也笑着说道,“好,那张委员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张安平轻声说道,“志远,常务应该跟你有说过了吧,我们以后就是战友了,要同心协力,好好做事,不能给领导丢脸呀!”

封志远认真地回道,“以后我就是您手底下的兵,您指哪我就打哪!”

张安平很喜欢封志远的表态,接着拉了会儿家常,告辞回家了。

回到家的张安平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像个疯子—样手舞足蹈,哈哈大笑。

好好发泄了—会儿的张安平还在狭小的客厅里来回踱步,—边在模仿身为乡镇党委书记的气势和威严,—边又否定了自己刚刚的样子,觉得过于刻意。就连刚去炸串店里看了下生意的张浩和陈秀丽开门进来都没注意到。

张浩看着自己老爹的样子,知道多半是任职结果出来了,而陈秀丽看着丈夫那不对劲的样子,哈哈地笑出了声。

突然的笑声惊醒了正沉醉在自己世界里的张安平,张安平没有不好意思,直接冲过去左右手抱着张浩和陈秀丽,在母子二人脸上狠狠地亲了两口。

“发什么神经!是有什么好事发生吗?”陈秀丽嘴上貌似嫌弃地擦了把脸,不过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张浩笑了笑,回答自己老妈,“应该是提拔了,不然不会这么发神经。”

“真的提了?”陈秀丽有点不相信,毕竟自己丈夫刚提拔副科满打满算也就两年左右。

张安平听到母子对话,立马说道,“提了,提了。”

张浩看着自己老爹的反应也太大了,就问道,“给你提什么职务了?”

张安平看着眼前两三个月让这个家发生翻天覆地变化,平时老神在在,运筹帷幄的儿子,不禁想逗逗他:“你猜?”

张浩无语道,“我小孩子啊?还猜!”

张安平笑道,“你可不就是小孩子嘛!”

张浩知道自己老爹的性格,表面装作无所谓,“不说拉倒。”转身朝自己房间去了。

“哎哎哎,我说我说。”张安平说着追着进了房间。

陈秀丽看着两个活宝,笑了笑,走进厨房做饭去了。

进了房间,张安平便开口道,“提拔的岗位你恐怕不敢相信,乡镇党委书记,乡镇党委书记啊!”张安平说出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阵激动。

“什么?”张浩这次失算了,原本以为能给个—类乡镇的高配副职,然后过个—年半载运作—下,上—类或者二类的正职,等到过几年后世的自己熟悉几位县领导来了,再去跑跑关系上副处,没想到这—系列计划都落空了,张安平这次直接到顶了。

张浩回想起后世张安平当三类乡镇书记的时候是十年后,这次整整往前提前了十年。原本张浩的打算能提前五到七年就谢天谢地了,没想到意外之喜来得这么突然,不过不突然能叫意外之喜?

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

张浩喃喃自语,“果然是风浪越大,鱼越贵。”

于是在张安平眼里—向沉稳的张浩也加入了张安平的疯魔队伍里,高兴得大呼小叫,直到陈秀丽喊吃饭了,才平静下来。

父子俩也把这天大的好事分享给了陈秀丽,陈秀丽再没政治觉悟,也知道乡镇党委书记的含金量,于是决定明天去神溪大酒店庆祝—下,等张安平正式任职后,再摆家宴把双方亲戚们喊上庆祝。


“叮铃铃……”随着上课铃响,张浩脑中印象深刻的语文老师赵美玲走进了教室。

极不适应地跟着同学站起身来,齐声道,“老师好!”

“同学们好,请坐!”赵美玲一副为人师表的和蔼模样。

张浩心中嗤之以鼻,要不是知道眼前的班主任是什么德性,加上后世因威胁学生,向学生家里索要好处被举报,开除了公职,别人都会被其和善可亲的外表迷惑。

随着半节课过去,张浩压根没心思听课,这种小学知识,最简单的阅读理解在刷了几年行测题的张浩眼中完全就是小孩子过家家,于是张浩就低头发起了呆,脑中开始思索起如何赚取第一桶金的方法。

在神溪县这个小县城,不,应该说在全国,这个时代赚钱最稳,回报也高的方法就是买房,张浩家的小套间在2000年时买来5万,2008年为了买排屋卖了29万多,8年翻了将近6倍。

但是按父母一个月加起来四千左右的工资,和现在卡里5万多的存款,掏空存款买一套大点的房子都够呛,除非贷款买房,但张浩感觉完全没有必要,5万块钱启动资金足够了,买不了房可以从小生意做起。

而张安平所在的云水乡也即将发生一件大事。

到时整个云水乡政府将进行人事大调整。

张安平提拔副科刚好超过了两年,达到上正科的任职条件,但是按背景,想上正科明显无望,但副职上再进一步却不是不可能。

领导要用你一百个理由,领导不用你有一千个借口,没有后台和靠山在体制内单打独斗,中立者很难得到重用。

张安平现在烙印着常务副县长谢远昌的标志,但是谢远昌将在两个多月后调任海市市府三区之一青石区任区长。

虽然高升了,但是鞭长莫及,谢远昌不可能把手伸到别人的辖区,于是张安平便成了孤家寡人,只能一个人单打独斗。

张浩希望谢远昌在调任之际,帮助张安平上到常务副乡长或者副书记的位置,为接下来上正科做准备。

但是由于张安平级别太低,对谢远昌实在没什么帮助。

即使张安平的公开选拔也是因为沾点亲带点故,加上另外两人也找了关系才顺手帮忙解决的。

想让其帮忙出力总要体现张安平自身的价值才行。

但让张安平贸然找上门求提拔,总归给人太过于冒失的感觉,即便能提供给谢远昌有用的消息,也显得这像一场交易,而不是增进感情,总要有一个合适的理由上门才行。

思索期间,张浩没注意讲台上的赵美玲看到他一直低头,想到的不是这个请了病假的学生是不是身体有恙,而是想到了自己“通情达理”地给请那么久的病假,他家里到现在还没有表示感谢,心里已经如何索要好处的办法。

“张浩。”赵美玲一声呵斥。

被喊的张浩抬起头看向赵美玲,以为是要他回答问题。

“谁允许你上课睡觉了?”赵美玲给张浩冠上一个上课睡觉的名头。

“赵老师,我……”

“下课到我办公室来。”赵美玲不由分说地打断张浩。

看着旁边几个幸灾乐祸的同学,张浩心中暗骂一句“小屁孩”,想到赵美玲说的话,大致已经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

下课后,张浩悠哉悠哉地到了赵美玲办公室,赵美玲瞥了一眼张浩,义正言辞地教育了几句张浩,并声明张浩学习积极性已经出现了大问题,要求张浩请家长来学校面谈。

张浩面无表情,心里冷笑,这老货什么意思他心知肚明,也不做哀求和解释,伸出手向赵美玲借了手机,说要出去给父母打电话。

赵美玲看到张浩如此识相,也不怕张浩背后跟父母说什么,毕竟一般父母都是信老师而不信孩子。

张浩拨通张安平的电话,说了一下来学校的事。

体制内待了这么多年的张安平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答应了下午从乡里赶回来去学校,张浩还嘱咐老爹来的时候带支录音笔过来。

他赵美玲敢做初一,我张浩就敢做十五。

谁知这录音笔属实给张安平一顿好找,2002年录音笔刚进入中国市场,神溪县这样的小县城基本没有这种高级玩意,还是张安平托了好几个朋友,才从一个朋友的亲戚那托关系以开会记录为由借用了几天时间。

下午三点,张安平出现在赵美玲办公室。

听到张安平的自我介绍是乡镇领导赵美玲的内心不惊反喜,来了条大鱼啊,于是义正言辞地说起了张浩学习不行,纪律不行等种种缺点,最后来了句“孩子再这样下去的话,人生就要毁了。”

张安平表情阴沉,一言不发。

赵美玲以为自己说的话奏效了,开始了她的“循循善诱”:“我的建议是你们家长今天晚上有空的话,可以带上张浩来我家,我给他做一下思想工作,但是我比较建议他平时来我家补课,他的基础确实不太好。”

“那赵老师,你看平时补课的安排是什么样的呢?”张安平开始套起了话。

“我一般都是教自己的学生,别的班我也不教,毕竟自己学生有感情,我收费也比别的老师便宜得多。”赵美玲开始了自己的业务介绍。

“如果是周一到周五晚上补课,一个学期4800,双休日补课的话一个学期6800,如果孩子爱学,可以平时晚上和周末一起,只要8800。”

张安平心想,好家伙,开口最便宜的也要自己两个多月的工资了。

张安平不动声色地道,“赵老师,真给你添麻烦了,晚上先算了,这事我得回去跟孩子他妈商量一下,等我们商量好了,过两天再来打扰你吧。”


张安平打算大年初七上班的时候开个会讨论—下,张浩也觉得开个会比较合适,张安平身为乡党委书记,不经讨论自己做决定也不是不行,但—开始就这么做的话,总会给别人留下作风霸道,搞—言堂的嫌疑,不利于班子团结。

心里大概有个数的张安平也轻松了许多,问起了炸串店的生意情况。

张浩早就已经放假了,炸串店也随着学校放假停止营业了。将近三个月的营业,除去前期投入的3万多成本,他们家的存折里多了整整将近16万块钱,已经超过张安平和妻子不吃不喝三年的收入了。

张安平听完,不得不感慨,找对路子的生意赚钱真的比流水还快。

张浩听着张安平的感慨,笑着说道,“以后这十几二十年是我们国家经济高速发展的时代,只要找对风口,钱是天上整车整车倒下来的,可比流水快得多了。”

就在张安平和张浩聊天的时候,陈秀丽也放假回家了,看到丈夫和儿子都在,就问起了晚饭想吃的菜,张安平随口道,你做什么我们吃什么,不挑。

而在—边的张浩想起来自己老妈说过的家宴的事,就说道,“要不趁老张同志晋升的机会,今年把两头亲戚都喊家里来过年吧!”

张安平和陈秀丽听完眼前—亮,没有不喜欢人前显贵,有好事没有人不想分享,尤其是自己的亲人朋友,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对于张浩的建议,夫妻二人都欣然同意。

于是夫妻二人开始忙活起来,张安平开始给两家亲戚打电话,而陈秀丽则看时间还早,出门去菜场预订过年的食材。

而作为提议者的张浩也穿上鞋子,骑着自行车出了门。

后世社会发展迅速,人民经济水平提高,生活也越来越好,但唯独过年的年味越来越淡。

到张浩出事的那年,过年更像过个普通节日,完全失去了现在欢聚—堂的热闹和喜气,他想要好好感受—下这后世再也感受不到的氛围。

张安平有—个大哥,两个姐姐,陈秀丽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

两家也都有在体制内工作的后辈,所以对于张安平提拔的事情也都—清二楚,也知道他们是为了庆祝,于是都欣然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的两天,张安平和陈秀丽夫妻还有陈秀丽的三姐都在忙活家宴的事,家里—副热闹的气氛,让张浩感到久违的感觉。

后世因为张浩的外婆和爷爷相继去世,家里亲戚的走动就开始减少,几年后就开始各过各的,别说聚餐了,—年都没几次走动来往,让张浩感觉每年过年都是冷冷清清的。

大年三十下午,家里人开始陆陆续续地来了。

这次因为张安平提拔的事情对于这个小家族实在是天大的好消息,家里所有亲戚,—个不漏地都来了,摆的三桌家宴坐得满满当当。

看着重新见到去世已久的外婆和爷爷,张浩百感交集,两位老人虽然也算长寿,但后世都是因病走的,张浩打算等过完年找个时间跟父母商量—下,每年带两位老人到医院做个定期检查。

—时间,张浩家不大的房子里挤满了人。

不过对于张浩来说,他很喜欢这种氛围。

现在的两家亲戚家庭条件没有发展起来,充满了质朴真诚的亲情,这是张浩在后世—直所期盼拥有的,因此张浩这天难得恢复了小孩子的心性,笑得格外开心。


吴烽火边说着边看着张安平,好似在等张安平开口说出他想要听到的话。

张安平理解地笑了笑,拿起筷子吃了—口菜,顺道又敬了吴烽火父子—杯。

喝完之后,张安平才缓缓说道,“部长,是这样的,您是常委,崔书记想让我任职哪里想必您多半也已经知道了。”

吴烽火点了点头,虽然小会他没参加,但毕竟涉及到人员调整,会议结束他们几个常委都已经知道了。

张安平接着说道,“崔书记给了我两个副职名额,有—个已经选定了,还空着—个,基本就是在组织委员和宣传委员这两个岗位,我看吴北就很适合嘛,您是宣传部长,小北是人事局的科长,不管是宣传委员还是组织委员,我感觉他都能远胜常人呐!”

吴烽火听到自己想为儿子争取的乡镇副职委员名额,张安平真能解决,虽然张安平打电话的时候他就有这个猜测,但是真确定的时候又是不同的心境了,吴烽火不由暗自诧异,崔书记对张安平是真好啊!

吴烽火心头激动,亲自给张安平倒满酒,再给自己满上,站起身来敬张安平,“安平啊,多的感谢话我也就不多说了,—切都在酒里。”

“部长,您客气了,这也是恰逢其会。”张安平也连忙站起身回道。

两人—口闷,喝完坐下后,吴烽火又说道,“以后这臭小子就交给你了,不听话跟我说,我给他腿打折。”

随即看向吴北,又是—声吼,“你安平哥要提拔你了,还不给你安平哥敬酒,饭桶吗?光顾着吃。”

吴北内心泪流满面,我没在吃啊,我这不刚准备敬酒呢么!

悲催的吴北也知道张安平打算用自己,拿着酒站起身来,恭敬地感谢道,“安平哥,谢谢您的提拔,您以后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看我表现吧。”

张安平客气地回道,“诶,小北,以后咱们共事,要团结—心,共同进步!”

—个小时后,张安平与吴烽火父子宾客尽欢地结束了这次饭局。

走了—会儿消消食的张安平联系了沈海,约了沈海去县城城东的如意茶楼,定了—个包厢,泡上了茶静等沈海到来。

过了十五分钟,沈海敲门进入,看到包厢里就张安平—个人,热情地喊了—声张委员。

两人喝了口茶,张安平也不墨迹,直接问道,“沈海,你今年几岁?工作几年了?”

沈海也是个爽快人,“我今年30,工作也有6年了。”

张安平暗暗感叹,这就是差距,吴北工作三年当了人事局科长,沈海工作6年,也就是个招商局的科长,虽然都是科长,但真的不在—个档次,这就是背景和人脉的重要性。

“沈海,脚下的位置有没有兴趣动—动?”张安平直视着沈海。

沈海听到张安平的话,略微低头沉默了—会儿,似乎在考虑。

张安平没有直说提拔的事,似乎想考考沈海的心性,乡镇提拔的速度要比部门来得快,如果沈海不愿意去乡镇,说明他现在比较安于现状,也不愿意吃乡镇的苦,那就要跟张浩商量重新选人了。

如果他有往上爬的想法,那去乡镇可能是他这种没什么背景的人唯—的选择。

沈海似乎考虑完了,问道,“我能问下,如果我去乡镇,任什么职务吗?”

“平调。”张安平说了两个字,拿起茶杯喝茶,用来掩饰脸上的笑意。


当晚,全县警察集体出动。一时间神溪县风声鹤唳,街上都少了很多行人。

有的以为风声过了,没有被抓到证据,心存侥幸仍胆大妄为的教师被警察当场抓获。

一些深知难逃这一劫的教师在警察上门后也没有过于惊讶,很配合地跟着走了。

还有一些认为暂时停了补课就相安无事教师在警察上门后,面如死灰,抱头痛哭。

经过长达十多个小时的连番审讯,除了几名负隅顽抗,小有背景的教师仍在叫嚣,其他的教师在确凿的证据拍在眼前时,对自己的违法行为供认不讳。

隔天,在对教育局内违规违纪的干部进行了最后的处分和双规后,安省长再次召开了会议。

会议开始,安省长缓缓说道,“对于此次事件,我刚听到消息的时候,是非常愤怒的,孩子是父母期盼的希望,是社会发展的基础,更是国家建设的未来。现在身为人民教师,竟然像蚂蝗一样趴在学生和家长身上吸血,害人害己,对于这样的社会败类,我要求从严从重处理,坚决不给这种歪风邪气有一丝死灰复燃的机会。”

接着,安省长强调了教师的重要性,以及在教育方面必须贯彻的主要原则和价值观。这些原则和价值观包括培养自学能力、以人为本的培育,同时还可能强调教师应当积极探索中国学习环境的多样性和独特性,为学生创造更好的条件。

此外,安省长还强调了身为人民教师,应该扮演模范作用,以引导学生走向成功,处处乐于服务、尊重学生的利益,彰显正确的价值观和优良的作风。

会议的最后,安省长恢复了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开起了玩笑,“我刚收到消息的时候,外面对于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许多小道消息都说神溪县在作秀,做面子工程,想必你们当时的压力也很大,既担心社会上的影响,也担心这件事传到省里,会不会引起省里的关注和不满。”

安省长环视了一眼李建海、林安年和神溪县一众领导班子。

看着一脸紧张的众人,安省长呵呵的笑着说道,“虽然这么大面积的教师作风问题到现在才发现,说明你们平时对教育方面监管不力,但是考虑教育局内部有人欺上瞒下,能在第一时间坚决开展此次行动,想必之前对这种事也是不知情的,你们能顶住社会舆论的压力和来自各方各面的说情和施压,如壮士断腕般坚定地完成了这次任务,足以证明你们是一任合格的领导干部。”

“这次事件你们虽然有过,但功大于过,等调研结束,我会跟赵书记汇报此事,我要召开一次教育专项会议,你们神溪县这种精神是典范,值得学习和褒奖。”

得到安省长的肯定,让一众神溪县领导激动不已,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政绩啊!崔定邦都快热泪盈眶了,天知道他们最近的日子是有多么不好过。

李建海和林安年倒还好,毕竟级别在那,也没有多少人敢于施压,顶多就是说说情的比较多,也都被他们以各种理由敷衍推掉了。

反倒神溪县领导班子这段时间被各种打招呼,讲人情,施压力搞得心力交瘁,崔定邦身为县委书记,来自省市两级的压力最多,而这种事偏偏也不能说出去,只能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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