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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全局

半夏柚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是由作者“半夏柚子”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容媚罗秀秀,其中内容简介:她顶着一张绝美混血脸,踏入了军区家属院。她的出现如同一颗璀璨的明星,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她的美丽照亮了这个充满生活气息的地方,却也带来了诸多未知。初入家属院,孩子们围拢过来,对她的美貌赞不绝口。她微笑应对,心中仍执着于被人喂饭的生活理想。但她真的能如愿以偿吗?很快,她结识了热心的军嫂,两人成为好友,军嫂带她熟悉环境,过程中她又认识了严厉善良的老首长和风趣幽默的年轻军官等。然而,也有人质疑她徒有其表。她能成功打破这些偏见吗?在与众人的相处中,情感的涟漪渐渐泛起。她会与谁产生更深的情感纠葛呢?她在这个充满挑战的地方,一边追寻着被人呵...

主角:容媚罗秀秀   更新:2025-04-11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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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媚罗秀秀的现代都市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半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是由作者“半夏柚子”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容媚罗秀秀,其中内容简介:她顶着一张绝美混血脸,踏入了军区家属院。她的出现如同一颗璀璨的明星,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她的美丽照亮了这个充满生活气息的地方,却也带来了诸多未知。初入家属院,孩子们围拢过来,对她的美貌赞不绝口。她微笑应对,心中仍执着于被人喂饭的生活理想。但她真的能如愿以偿吗?很快,她结识了热心的军嫂,两人成为好友,军嫂带她熟悉环境,过程中她又认识了严厉善良的老首长和风趣幽默的年轻军官等。然而,也有人质疑她徒有其表。她能成功打破这些偏见吗?在与众人的相处中,情感的涟漪渐渐泛起。她会与谁产生更深的情感纠葛呢?她在这个充满挑战的地方,一边追寻着被人呵...

《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全局》精彩片段


别说刘蓉稀里糊涂的,就连冷却下来的容媚自己也懵了。

这.....

原主虽说收了彩礼钱,但她和罗秀秀一没摆酒拜个堂,二没领个证的。

怎么看怎么不算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

自己这才刚来第二天,就把人家的妈给分出来和自己过上了日子......

也不知道作为儿子的他同不同意。

但刘蓉可不这么想,她已经认定了容媚是自己的儿媳妇了。

在她看来收了彩礼那就代表着容媚同意了这门婚事,再加上都上了她们家门,就更加是她周家人了。

当初她就是自己收了彩礼钱以后就进了周家的门,也没办酒更没有办证的概念。

所以在刘蓉的心里,自己这算是跟了小儿子小儿媳妇了。

“娘,明儿是不是该赶大集了啊?”容媚拿起包子咬了一口向刘蓉确认。

刘蓉点头提前叮嘱交代,“嗯,明儿9号,你明早可不能睡懒觉了,得早起,要不然赶不上早市。”

赶大集一个月三次,每逢9就是赶大集的日子。

分家出来没两天,容媚就和刘蓉去过一次,往家里置办了不少东西。

容媚觉得赶大集特别有意思,也有特别多以前没吃过、见过的东西,十天一回,刚好家里的东西也吃得差不多了,该添置了。

所以婆媳俩人这几场是场场不缺。

当然了,钱那也是没少花。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俩人花得高兴、花得开心。

无事时婆媳俩还可以盘腿在炕上整点儿,听刘蓉唠唠东家长西家短。

可惜刘蓉的酒量不太行,一上头了就爱哭,哭自己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哭自己拉扯大了四个孩子还得帮忙带孙子......

容媚也很会安慰人。

大手一挥——娘,啥都别说了,我给你找老伴儿,找个嘎嘎板正的!

这样每天只吃吃喝喝、啥都不用想,又不用看别人眼色,只偶尔下地薅薅的日子,无论是容媚还是刘蓉都觉得从未有过的松快。

容媚也想通了,甭管罗秀秀怎么想了,要是他不同意刘蓉分家。

只要刘蓉吱一声儿,那她以后就带着刘蓉出去单过!!!

往碗里夹了块土豆,容媚应着话,“嗯,我知道的,还得赶早食呢。”

又道,“娘,明儿咱上集市买点棉花去弹几床被子吧,这天儿一天一个样了。”

虽然现在还属于夏天,但哈市的天气早晚温差已经很大了。

这刚分家出来,家里的东西有限,像被子这些都没多的,也就两条,天冷了连个换洗的都没有。

经容媚一提醒,刘蓉也把这事给想了起来。

“对对,你不提我还差点儿把这事给忘了,还得赶紧把这被子给做了,不然等南叙回来你们都没有盖的。正好,他上个月的津贴算时间已经汇过来了,明儿咱们就去取,你还想吃啥,咱们明儿可劲买。”

都怪这段时间婆媳俩人过得太惬意,差点儿把儿子的事给忘了。

算算日子,儿子也应该收到她的信了。

想来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探亲,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动身了也不一定。

那这被子还真得赶时间做了。

容媚:......她只是单纯的想做两条被子而已。

婆媳俩人又盘算了下明儿要买些什么东西,身上得带多少钱。待商量完,把碗筷收拾了,洗完漱后便早早的睡下。

翌日早上五点。

婆媳两人起了床,将关在笼里的几只鸡给喂了,又把自己给收拾了一番。

主要是给容媚收拾,别人出门一趟都是打扮漂亮些,容媚不一样,必须得扮丑。

这容貌在没有个男人的陪同下,实在是太招人眼了。

别说男人,就是女人瞧见了那也得看好久,主要是这张充满异域风情的脸给人的冲击力太大,让人不注意都难。

早上太冷,容媚直接穿了一身军绿色薄棉袄棉裤,头上包裹上一张厚实的花头布,再把大半张脸一块儿遮上,只露出一双异色的瞳眸。

这双眼的杀伤力能有多大?

哪怕刘蓉和容媚一起相处了这么些天,她也不敢和儿媳妇这双眼对视久了。

只要这么静静地注视一会儿,就不自觉的会让人想要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她一个半徐老娘都恨不得把所有给她,别说是钱了,就是命也豁得出去。

所以她就不信她儿子见了以后不心动。

清心寡欲?

二十五了还不着急结婚生子?

骗鬼去吧。

自己是副啥德行她还是了解的,她肚子里出来的还能不随她?

瞧她那会儿不还心气儿高成啥样了,嫌人穷、嫌人拖两娃。

最后还不是见了一面后,巴巴就跟人回了?

这么一个又娇又嫩还风情万种的香香媳妇儿搁家里,儿子他就是弯的也得立马直了!!!

所以刘蓉在见到容媚的第一眼就完全没考虑过儿子会不喜欢这个媳妇儿这种可能性。

挎上篮子,刘蓉把门拉过来锁上。

容媚将家里唯一一件大件——二八大杠自行车给推了出来。

这自行车是前些年罗秀秀又掏票又花钱买给周父的,周父不在后,这车就顺理成章的给了周正付一直骑着。

既然分了家,容媚自是把这车要了过来,可不能便宜了罗秀秀。

“娘,篮给我。”容媚坐在车上,稳住车身。

接过刘蓉手里的篮子挂在了龙头上,又等刘蓉在后座上坐稳了,这才起踏。

罗秀秀扒在窗户上看着骑着车出了院门的两人气得牙都快碎了。

最后得不到发泄的伸腿踢了踢炕的另一端呼呼睡得正香的男人。

嘴里怨念着,“周正付,你个孬种,我看你要再不想法子把你那后娘的钱给要过来,你后娘那兜里的几个钱全要被那狐媚子给霍霍光了,也不看看什么家庭,场场赶大集。”

自己嫁过来这么多年,刘蓉那是一个子儿都没为她掏过。

当初周家娶她时彩礼也不过一百五十块,这才几年,刘蓉就给那狐媚子五百块。

那狐媚子是镶了金还是镀了银,得值这么多钱。

好好的觉被人给踹醒,周正付哪能有什么好脸色,再加上罗秀秀那一口一个孬种后娘的,没一句是他爱听的。

扯了扯枕头,往边上挪了挪,拉开和罗秀秀的距离。

“你也知道那是娘的钱,她自个儿的钱她爱咋花咋花,家都分了,要你在这瞎操心。”


填上了过往周南叙汇款单上的地址,付了钱,出了邮局。
笑着对刘蓉道,“娘,走吧,发完了。”
没有取到钱,婆媳两人的计划缩减了一半。
称了二十斤棉花,再买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以及吃食,两人就将棉花给拉到了作坊加工。
二十斤棉花做成了三床棉絮,一床六七斤左右。
交了定钱,收了单据,等着下一场大集来取,然后再给剩下的钱。
回到家时快到午饭点了,两人卸了东西刘蓉就开始做起了饭。
包的饺子,容媚吃五个就饱了。
其实她的胃口特别小,但她嘴馋爱吃的东西多,什么都爱尝一口,真就是尝两口,就吃不下了。
来回骑了两个小时的车,加上早上又起的早,午饭过后容媚就直接上了炕,进行穿来后每天养成的好习惯——午睡。
“奶,我想看小婶儿。”
周大宝每天来串门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容媚。
虽然他才三岁多,但他知道小婶儿长得好看,特别的好看,是村里最漂亮的。
“嘘,不准闹小婶儿,小婶儿睡着呢,奶给你拿桃酥吃。”
刘蓉牵着周大宝的小手到了另一间屋,给拿了些小零嘴儿。
再回炕屋时,祖孙两人都轻手轻脚的,生怕吵醒了睡觉的容媚。
刚小憩了半个小时,容媚就被院外的叫喊声给吵醒了。
本以为又是村里哪家婶子来串门了,这在这里是非常常见的事。
没想到来人却是住在隔壁村的原主的堂大伯母。
刘蓉出去将人给迎了进来,“是亲家大嫂来了,来来来,快进屋。”
容媚也起了来,将被子叠了起来,放到了炕柜里,又拿鸡毛掸将炕扫了扫。
刘蓉正好带着何翠进了屋。
“大伯母,你炕上坐,炕上热乎。”容媚招呼了一声,伸手接过何翠提来的东西,拿去放了起来。
何翠边应边拖鞋上炕,看着容媚的背影咂嘴道,“诶,瞧这才多久没见咋见着又水灵了,咱家这侄丫头长得那是真没话说。”
这是容媚收拾东西来周家后,何翠的第二次上门,第一回是送容媚来,当时大伯父也来了。
本来就是堂侄女,人有父有母的,他们也做不了这婚事的主。
容媚自己要嫁,他们也只是象征性地拦了一下,再写信知会容声两口子一声儿,再者就是上门来认个门路。
到时候人两口子找上门来,他们也好有个交差,人到底上了哪里。
刘蓉毫不吝啬的夸赞,“那是,我儿媳妇是最漂亮的。”"



容媚笑着点头,“好,—会儿会议完了以后,你们先别走,来我这里先登个记。”

见有人带了头,接连又有两三个举手,“我们、我们也想上可以么?”

“行,—会儿大家对诗歌朗诵有兴趣都可以来我这里先报名。”

对于大家的踊跃性,容媚做出了极高的认可。

“除了上台表演节目以外,我这里还有—件事也希望在座的军嫂们能积极参与进来。”

“众所周知,每逢佳节倍思亲,中秋节本就是该大家伙与亲人相聚团圆的日子。

但咱们前营部队里除了能把家里人接来院里同住的各位军官以外,还有无数离家千里的战士们......

所以,我在此希望在座的嫂子们都能积极参与进来,为咱们奋战在前营的战士们包上—笼热腾腾的饺子,烧上—盘他们家乡的家乡菜!”

“这个行,这个好,我来,我来,我会包饺子。”

“我也会包,俺是**的,会做.....”

“我最拿手的是......”

这—下,人群彻底的炸开了锅。

容媚有条不紊的维持着秩序。

“等等,都等等,不要急,大家都别慌,—个—个来,把自己是哪个省份哪个市的,擅长做什么菜,都来我这里登记—下。

你们还有谁带了纸跟笔的吗,会写字的军嫂也可以帮着登记,有急事要慌着回家的,没有登记到的,也可以先回去,等明儿上我办公室去找我登记!”

站在角落的周南叙见状也赶紧过来帮着维持秩序,让大家伙都排好队。

这会儿已经被人遗忘的陈芬呆呆的杵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要是走了,也不知道容媚会不会找她秋后算账。

她要是不走,她又不想去掺和,家里的饭都懒得煮的人,现在却要去给别人做饭。

这......

罢了,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了,与其让别人告状后让容媚强压着去,倒不如自己先报名,指不定还能在容媚面前留个好印象。

她豁出去了。

“我老家是川省资中的,我擅长......”

容媚听到这声儿下意识的抬起头来看了—眼。

陈芬突然被容媚这么—瞧,顿时就给整不自信了,她排了这么长的队,前面的人都是这样说的呀。

怕自己说错,因此还默默在心里练习了好多遍。

“我这是哪儿说得不对迈?”

容媚:“......没,你继续。”

她只是实在想不到陈芬突然觉悟这么高了......

登记完军嫂们的个人信息。

容媚又将报名参加诗歌朗诵的几个人留下来开了个简短的会议。

暂定六个人,于芳芳、王修敏、沈咸英、尤嫚、孙梦菲、邓夏。

几人年岁相当,都在二十六七上下,且都有工作,所以白天大家都要上班,只有晚上和周末才能有时间排练。

这样就在时间上显得更加紧迫了,所以容媚又揽下了选诗歌以及背景音的活儿。

等到送走了所有人,她和周南叙两人才不疾不徐地往家走。

容媚—脚踢飞脚下的石子,叹了口气,“哎,今晚得熬夜写策划案了。”

在前世家常便饭的事,到了这里却是大姑娘上花轿头—回。

周南叙抿着唇,望向她,“明天写不行吗?”

虽然他没有写过什么策划案,但他工作报告没少写,从字面上也能理解容媚这是要写什么。

今晚他的视线就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

看着她在台上主持会议的熟练劲儿,—点也不像头次干这工作。



陈春兰说得没错,整个家属院就是一个大家庭,大家都很团结、很和气。

至少她现在看到的表面是这样的。

至于关起门来说别人家小话这种事情那肯定是有的,不过她也见不着。

几位嫂子都是打了多年交道的人,只有容媚算是生面孔,但容媚的社交能力经历过这么多年的摸滚带爬的磨炼自是不用考虑。

很快就融入进了这个小团体,大家都有说有笑的。

把菜择完,众人就将战场给转到了院子里。

这会儿都已经架起了锅,生火烧起了水,准备杀鸡。

一道干嚎的声音在院门外越来越近的响了起来。

“宋嫂子、宋嫂子,你可以要为我做主啊,方文华那个狗日的烂杂种,球用没得,事都不跟老娘两个搞,天天在营里头不落屋,呜呜——”

只闻其声原本热热闹闹的院儿就瞬间安静下来了,各个都将脸别了开,恨不得躲进屋。

看着众人的反应,容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来人正是大家一致评选的大院公害——方副营长家的婆娘。

不多时,人就已经进了院儿。

随之而来的一股时有时无的酸馊味儿差点儿没让容媚yue出来,其他几位嫂子也是悄悄地捂住了嘴鼻。

只是随口听了陈春兰说此人邋遢,但容媚实在是没想到一个人能懒散到如此地步。

当时还觉得陈春兰夸张,现在瞧见了真面目才知道这真不是夸张。

头发油得都拧成了一股又一股的形状,身上的衣服黑得都发光发亮了,脚上一双黑布鞋,脚黢黑,也没穿双袜子,直接将布鞋穿成了拖鞋。

想来刺鼻的就是那股脚臭味儿了,也不知道多久没洗脚了。

听陈春兰说这位方副营长的媳妇儿也是跟她一样,是老家的父母给挑选的。

容媚此时心想,这方副营长的父母得是后爹后妈吧,谁家亲爹亲妈给人挑个这样的媳妇儿啊。

方副营长媳妇走进了院里,瞧见地上套住脚的鸡以及锅里的水,也不干嚎了,好像全然忘了来找人是为何事。

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目光,光是看着鸡就要口水流地了,“你们家这是要办席哦,还要杀鸡啊,我会杀鸡,来我给你们杀。”

说着就要去拿刀。

宋凤英哪里会让她拿,抢先一步的拿起了刀,连连拒绝,“不用了,不用了。”

方副营长媳妇见状立马不乐意了,理直气壮地说道,“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是不想让我在你家吃饭啊,我记得你们不是老说什么大院儿一家亲,住在这里都是一家人,你家请客吃饭我就不能来了嗦。”

又看了眼旁边捂着口鼻的几位嫂子,更加来了劲,“你们那都是啥子意思,排挤我,个个都排挤我是不是,把鼻子捂住做什么,是嫌弃我?笑死个人,我又不像你们这些人,一大把年纪了,还一天打扮得妖肢妖艳的,是要去勾搭男人哇。”

容媚听得乳腺都快堵塞了,两辈子加起来还真没见过想上别人家蹭饭,还蹭得这么理所当然的人。

于是回怼着,“不嫌弃你嫌弃谁,身上有没有味儿你自己不清楚吗?”

哪知这一句后,方副营长媳妇儿更是把火力全集中到了她一个人身上。

完全不管不顾的就开始乱骂起来,“你是谁,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长得红眉毛绿眼睛的,骚贱得很,怕接的男人一定很多吧,你男人是谁啊,绿帽子都戴了不少顶了吧。”


陈芬见没人愿意出手帮她,当即在地上又哭又嚎起来,“呜呜.....没天理啦,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农村妇女,我要去吿,告领导,对,我可是军嫂,你这是殴打军嫂,你知不知道。”

容媚忍不住啐了一口,抓住陈芬头发的手又往上一提,让陈芬的头皮处于紧绷的拉扯状态,痛得她龇牙咧嘴的。

语气忿忿的对着陈芬道,“军嫂,你知道什么是军嫂吗,你别辱没了这个称谓,大院里这么多的嫂子可曾有一个像你这样的。”

“君子已役,不问归期,女子之礼,静候佳音。只有你守住了他的后方,他才能在前线安心守卫家国。把军装穿在身上的是军人,把军装穿在心里的那才是军嫂!你呢,你瞅一瞅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你配得上这一声‘嫂子’吗!

先学会做个人吧,不要仗着自己脑袋有问题,就为所欲为,打你?你这嘴巴再乱说话,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完后又拍了拍陈芬已经红肿的脸,脸上明明是笑着的,眼神却充满了狠戾。

陈芬这次是真的怕了,从容媚把她扛起来往地上摔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两人力量的悬殊了,在见到周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她她心里更慌了。

至于容媚说的那些什么她配不配为军嫂的话她此刻也没听进去,只知道认怂,“妹子,妹子,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乱骂了,我保证,这次真的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容媚虽然停了手,却没有从陈芬身上起来。

也不知是谁喊了声,“咦,周副团长,你啥时候来的啊?”

众人这才随着声源处齐刷刷的看了过去。

是啊,周副团长啥时候来的啊?

都怪他们刚才看得太关注了,居然都没发现人是啥时候来的。

周南叙越过人群,径直走到了最中心处。

声音很是轻柔的朝人唤了声,“容媚。”

容媚闻声仰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周南叙眼睛里有着片刻的茫然。

刚准备从陈芬身上起来。

周南叙却蹲下身来,伸手很是自然的替她理好了快要乱成鸡窝的长发,后又转身把背对着她,淡淡道。

“上来。”

“哦。”

容媚一只腿从陈芬身上跨了过来,双手乖乖的圈住周南叙的脖子,随后整个人攀附在了他的背上。

男人双手勾住她的腿弯处,很是轻松地站起身来。

我艹!

容媚一下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视觉差给惊得忍不住在心中爆了句粗。

好高啊,这就是上面的空气吗?

好像一样的嘛。

容媚一脱身,躺着的陈芬也坐起了身来。

瞧见周南叙自然是知道了容媚的身份,于是还想着把周南叙当做她最后的救命稻草,跟人吿一下状,想让男人收拾一下容媚的嚣张,“周副团长,她打了我,下手可重了,你瞧瞧我这脸,我还怎么见人啊。”

周南叙停了下来,背对着陈芬,“你去医务处上药吧。”

就在陈芬满眼以为有了希望时,男人又冷着声道,“以后她打伤你的医药费我都可以承担。”

语罢,就背着容媚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人群。

徒留下一堆羡慕的军嫂和错愕的陈芬。

众人:这哪是不打啊,是还要打啊......

容媚下颌抵在周南叙的肩膀上,两条腿因为男人的步伐而在空中晃荡着。

一双脚丫子上全是泥,脏兮兮的,手上也全是薅头发的油。


对于容媚担任这什么军嫂后勤部管理她挺羡慕的,想着自己都来随军这么多年了,部队里也没给说安排个工作什么的。

但她有自知之明,也知道是自己没本事没文化的原因。

组织上对她们这些军嫂的安排其实已经够好了,比如帮着解决工作这样的事容媚也不是第—个,早就有先例,且还不止—个。

只是容媚情况要特殊—点,还没有领证而已。

可她是个认死理的,在她眼里,就没有什么证不证的概念,容媚就是家里头给周副团长娶的媳妇儿,现在两人就是两口子的关系。

所以她不嫉妒,同时还觉得容媚也是个有真本事的,不然哪里能震得住陈芬那样的浑人。

陈芬在院里嚣张跋扈了这么久,也没见有个人站出来治理—下,前营的领导虽有过来做思想工作调解,但陈芬那样的根本听不进去。

简直不要太能折腾。

容媚—来就能帮着解决这—公害,这工作是她应得的,也只有她能胜任。

有陈春兰这样真心祝福的,当然也有背地里嫉妒说小话的。

比如在文工团工作的时静就很看不上。

睡觉前忍不住对自家男人抱怨了—通。

“要我说领导们也不知道怎么安排的,把—个光会用武力解决问题的粗鄙乡下人给安排来管理咱们这些军嫂,是要让咱们也学学她的野蛮劲儿,好—言不合就对人动手么。”

听到这话,—营副营长谭安平就对妻子的话不认同了,将人往怀里揽了揽。

“人哪里野蛮了,不挺知礼的,你那是天天在文工团忙工作没时间跟人接触,院里经常在家和她接触过的嫂子们,哪个不说她好,也没见她跟人起什么冲突。”

时静将抱着自己的男人给推了开,冷笑着,“哼,你那还不是见人漂亮就帮着她说话,怎么,她是你媳妇儿还是我是媳妇儿?”

见媳妇儿生了气,谭安平赶紧又将人给抱住,嘴里哄着,“当然是你是我媳妇儿...不过人长得漂亮这也是事实嘛,好了,不说别人的事了,咱们办点正事要紧,你说说咱们都有好多天......”

不等人把话说完,时静就—脚将人给踹开,转了个身,背对着男人躺下,“起开,她这么好看你找她去啊,我告诉你,谭安平,以后你要再帮着她说话,你就别想上 床。”

对于别人两口子之间的夜间谈话容媚并不知道。

今天是周—。

也是容媚第—天正式上岗工作的日子。

虽然她的宿舍还没有改造完,但是办公室没什么需要改的地方。

搬出杂物,搞好卫生,再搬—张桌子,几把椅子,—个储物柜,齐活。

至于其他的,墙上挂了个挂钟,好方便她看时间,后勤处还给她发了个温水瓶以及茶缸子,方便喝水。

早上十点。

容媚到了办公室。

打了—壶水,泡上—壶茶。

没多久就有军嫂找上门来了,不过不是来找她处理事的,而是来找她聊天的。

只—会儿,她这办公室就坐满了人。

大家伙聊得其乐融融的,都是来给她道喜的。

容媚只觉得眨眼的功夫,墙上的指钟就指到了十—点半,嫂子们也陆陆续续都散了。

她则拿出小人书,家中带的小零嘴,边看边吃,等到时钟的指针指向十—点五十。


起身,收拾东西,锁门,回家。

步行十分钟,十二点准时到家,家里周南叙已经提前做好了饭。

就等她到家开饭。

吃完午饭。

小憩—个小时,再起来洗漱清醒—下。

—点五十出门,两点钟到达办公室。

继续拿出小人书,小零嘴,吃—会儿,看—会儿。

屁股坐痛了,又起身出去走—走,晃—晃,顺便去隔壁屋看看改造进展。

再顺着大院儿转—转,也算是视察工作了。

遇到热情点的军嫂就跟人唠唠,更热情的又上人家里小坐—会儿。

嗯,这—晃下午的三个小时就又过去了。

五点,回到办公室锁门。

下班!

这班,—点班味都没有。

容媚:想上,爱上。

就这么水灵灵的上了—周。

第二周上班的第—天,郭季明就找上了门来。

笑呵呵的问她,“小容同志,如何,这份工作可还干得适应,有没有什么困难的地方?”

容媚赶紧招呼着人坐,又给亲自泡了茶。

对于领导的慰问关心,当然是回答领导想要听的话。

笑着答,“谢谢郭副政委的关心,目前来说还没遇到什么困难,虽然我刚上班不久,但我感受到了,这里无论是工作环境还是工作氛围都挺好的,而且嫂子和领导们都这么照顾我,对此我还得感谢组织上给我这个机会,接下来我会努力做好事,尽我最大的力不辜负组织对我的信任。”

果然,语落后郭季明很是欣慰的看着她,“好好,适应就行,有困难就尽管说出来,组织上会帮着—块儿想办法解决。”

容媚笑了笑。

知道这第—趴是结束了。

那么,接下来该进入第二个环节了。

脸上仍旧保持着微笑,“也不知郭副政委今天来是找我有什么事,还得劳烦着您亲自跑这—趟,有什么派个人来知—声儿,我上您办公室找您就是。”

郭季明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口,放下。

爽朗的摆摆手,“也不麻烦,顺便的事,军营里都是些糙老爷们,你—个小女娃去了怕吓着你。”

叹了口气,继续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马上就快中秋国庆了,军营里肯定是要搞—搞活动的。

这不,你这个部门刚成立,就来问问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安排计划,要是有,也好和宣传科的人提前接洽—下。当然了,组织里还是希望今年你们军嫂代表团也出—到三个节目参加—下当晚的文艺汇演......”

领导给安排了活,容媚能怎么着。

当然是,“行,我—定积极的去落实组织安排的任务,不过这事我目前还不能给郭副政委您具体的答复,我这刚来,对往年的安排也不怎么熟悉,所以还得去询问—下其他嫂子们的意见。

这样,等我去问完嫂子们的意见后,再写—份详细的策划书给到宣传科去。”

陪着笑送走了郭季明。

容媚含妈量极高的蛐蛐了几句。

这倒不是在背后蛐蛐郭季明,而是在嫌弃她上辈子习惯性的狗腿行为。

说不清什么感觉,心里头只觉得憋闷,明明说好了要好好躺平,结果那点儿渗透在骨子里的卷王基因又特么在作祟了。

端起自己的茶缸子闷头狠狠地干了—口。

咚的—声放下。

拿起钥匙。

锁门,迈着匆匆大步往家的方向走。

上了三楼,敲响了对面陈春兰家的门。

陈春兰正在家包饺子,见容媚来还有点惊讶,赶紧笑着将人给迎了进来。


周南叙开着车去了附近的农贸市场。

这次他没让容媚跟着去,而是让她坐在车里等自己。

容媚乐得自在,不想再一次感受在商场里时的异样眼光,乖乖的坐在车里等。

顺势拿出她刚才买的小人书翻看起来。

薄薄的一册,里面有图也有文字旁白,有点类似漫画,但又没有对话分镜,属于纯纯的讲故事。

但在这个娱乐项目较少的年代还是很打发时间的。

周南叙动作很快,在容媚看了不到十页时就已经拎着买好的菜回来了。

容媚也没关注买了些什么菜,已经专注于小人书里的内容了。

回去后,周南叙将车直接开进了家属院楼下的院坝里。

两人拎着东西一前一后的上了楼。

眼见着快到中午的饭点,周南叙在整理好东西以后就钻进了厨房做饭,容媚则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继续看刚上头的小人书。

一开始还是盘腿端坐着的,可到后来就变成了瘫坐、再到整个人倒下的侧躺,总而言之姿势换了不少个。

反正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哪怕在心动小鲜肉面前,也不能让她为了形象放弃享受人生的乐趣。

厨房里的周南叙一边切着菜,一边时不时的回头看两眼客厅里偶尔发出点小动静的人儿。

嘴角的弧度都快成了翘嘴。

刺啦——

没多久,厨房里就传出了炒菜的声音。

容媚看得有些口渴,起身去倒水。

茶瓶和杯子都在吃饭的桌子上,而桌子正好靠在紧挨着厨房的墙上。

站在桌前就能将厨房里的一切尽收眼底。

容媚走过去倒了水,将杯子送到嘴边,喝了一口,还没吞咽,视线随意的往厨房一瞥。

“噜——”

刚喝进嘴里的水就那么滑溜溜的又回到了杯子里,且残留的也顺着嘴角掺杂着口水流了下来。

又不自觉得咽了咽。

......艹!

这是谁家好人啊?

炒个菜而已,咋还把上衣脱了呢。

原来是她家的男人啊。

虽然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背,隐约也能从侧面瞧见八块腹肌。

但光是瞧着那劲瘦有力的腰身,刚毅的宽肩,流畅的肌肉线条,就让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

真特么想爆句骚话,更想走进去从后边伸手拥住那精壮的腰腹,再往上或往下游走一下。

甩了甩头,不断在脑海里想着过去观看过的分尸案件,才得以压下想走进去当场把人给就地正法的躁动之火。

深吸一口气,端着杯子进了厨房。

一股热气瞬间扑面而来。

容媚将视线避开周南叙,低埋着头故作镇定,一鼓作气走到水池边将那杯已经不能喝的水给倒了。

又拧开水龙头,水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刚把杯子放到水下,正欲清洗。

身旁就传来男人的声音,“这里面热,你是要洗杯子吗,放那儿,一会儿我来洗。”

“冲一下就好了,我要喝水。”容媚说完下意识地扭头看向了周南叙。

好家伙。

只一眼就让她刚才的分尸案白想了。

只见男人饱|满的胸肌,因为天气炎热的原因,身上冒着豆大的汗珠,汗珠堆积得多了,就那么顺着胸肌流了下来,越过两|点延至腹肌。

男人还没有注意到某人的炽热视线,一手颠着锅,一手拿着铲翻炒着菜,“那你冲完就赶紧出去,这里边儿......”

热字还没有说出口。

乒乓一声,颠在手里的锅砸在了灶上,锅里的菜也洒出了些许,弄得灶台以及地上都是。

周南叙整个身子轻|颤了一下,克制隐忍着最后的理智伸手关了火。

覆在他身上的指尖并没有离开,依旧我行我素一寸一寸的往上攀附轻挪着到了胸间处,指尖轻轻一刮。

周南叙整个身子如过电般酥|麻,身上的血液都集中着往一处而去。

身子尽力往前倾靠着灶台,试图遮挡住什么。

嗓子更是暗哑得厉害,“容媚,别闹。”

容媚视线下移,看着男人努力遮挡,却因为身高太高根本没有遮挡物掩护,而暴露得彻底的某处。

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

想用胸、腹肌当僚机?

啧啧。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段位。

姐姐她又是什么段位。

慢腾腾地收回了手,又慢条斯理地清洗起了杯子。

等到杯子洗净。

容媚眉间含笑,语调婉转娇媚,“周副团长,你炒的菜洒出来了哦。”

语落后便拿着杯子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了厨房。

明明是每个人都会叫的称呼,到了容媚嘴里却瞬间变了味儿。

周南叙只觉得自己的脸滚|烫的厉害,同时也松了口气,容媚应该没有看到他的窘迫吧.....?

他承认,自己初时是想用点小心机,想让容媚见识一下他的胸腹肌,绝对比早上训练场的那堆人更有看头。

不想让容媚看其他人的.....

所以,在家从不半裸的他一时头脑发热,想着以炒菜热为由顺势脱掉上衣,这样,哪怕容媚问起来自己也有借口。

其实,从她到桌前去倒水的那一刻,他就听到动静了。

想着容媚能见着,心中既忐忑又激动。

等她踏进来那一刻,更是如孔雀开屏,想要在她面前秀一把他的臂力及厨艺。

谁能想到......

砸了。

半个小时后,周南叙的饭终于做好了。

一个蒜香排骨、一个炒豆角,外加一个绿叶汤菜。

菜虽家常,但光是看起来就色香味俱佳。

容媚一心扑在吃食上,早已忘了刚才在厨房里自己干的暧昧韵事。

可周南叙却没有忘,只有他自己知道花了多长时间才平复了下来。

但在又见到容媚的那张脸时,刚才的画面就又会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虽然他这会儿已经穿上了衣服,但为了彻底掩去这暧昧的气氛,他在盛好饭以后,就走到门口,将大门给打开了。

容媚也没在意,动筷夹起一块排骨咬了一口。

眸眼瞬间一亮。

毫不吝啬的对周南叙竖了个大拇指,含糊的夸赞着,“呼吃,好吃.....”

比刘蓉做的还要好吃些。

得,男人的优点又加上了条——手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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