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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刚白起结局+番外

赵括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硬刚白起》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赵括”,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穿越到战国骑兵最强的国家,统领举国最精锐的四十万大军,这绝对就是人生巅峰了吧。对了,穿越到的地方,叫做长平。对面的主帅,叫做白起。想跑?没门。那就让我堂堂正正的打赢长平之战吧。......

主角:赵括王龁   更新:2024-10-15 0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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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括王龁的现代都市小说《硬刚白起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赵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硬刚白起》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赵括”,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穿越到战国骑兵最强的国家,统领举国最精锐的四十万大军,这绝对就是人生巅峰了吧。对了,穿越到的地方,叫做长平。对面的主帅,叫做白起。想跑?没门。那就让我堂堂正正的打赢长平之战吧。......

《硬刚白起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对于赵括的小心思,廉颇心里是明白的。

但是只要能打胜仗,三天内拿下长平关,廉颇愿意把司马尚的本部一万军士让给赵括。

这些原本就是长平大营的兵,被赵括假借魏国攻邯郸撤回去了。

只是当看着赵括让这些军士把所有的投石车推出来的时候,廉颇有些哑然失笑。

看来赵括虽然天生将才,但是对于攻城一事,还是十分稚嫩。

念在赵奢和自己同辈,赵括这小子在看到自己以后又十分上道,廉颇打算出言指点一下。

他走到赵括身边,指着投石车笑着说道:“贤侄可是想要靠这些投石车,打下长平关?”

听见廉颇对自己的称呼变了,赵括立刻就明白廉颇是怀着好意来的。

于是赵括就顺着杆子往上爬,先行了一礼,然后说道:“回老叔的话,小侄正有此意。”

这声老叔叫得廉颇眉开眼笑,开玩笑,现在全战国最炙手可热的年轻将领,管自己叫老叔,多有面子。

之前被赵括夺走帅位的不满,终于烟消云散。

廉颇高兴的吹着胡子,开口说道:“你父亲马服君和我共事多年,这声老叔我还是受得起的。

只是贤侄,之前没有用过投石车吧。”

“正是,不知老叔有何可以教我。”

赵括再次行礼,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这投石车啊,要先把石头绑上去,这石头的重量每次都不一样。

然后大家一起用力拉,或者用马儿拉。

拉的时候再怎么整齐,也没法做到每次同样一起发力,因此准确率堪忧。

十次能有一次命中,就是老天爷给脸了。”

廉颇说的是实情。

这个时代弹簧还没有出现,投石车主要依靠人力或者畜力发射,准确度堪忧。

度量衡也没有统一。

赵国实行斗,升(或溢)制的容量单位。

但是准确度同样值得商榷。

每次投石车发出的石头不一样,拉力也不一样,因此没法实现精准打击。

赵括知道廉颇说的是实情,也知道廉颇说这话心怀好意,这让他心头一暖。

他指着投石车,笑着说道:“不知道老叔有没有觉得这些投石车有什么不一样呢?”

廉颇仔细一看,确实觉得今天的投石车和以往有所不同,但又说不出所以然。

赵括见状,开口说道:“老叔可会下象棋,可明白为何砲要隔着一个子来打?”

“象棋?

什么是象旗?

大象皮做成的将旗么?”

廉颇问道。

赵括这才一拍脑袋,现在是战国,而楚河汉界这些出现在很久以后了。

于是他便指着投石车,细细向廉颇介绍起来。

这些投石车和以往的不同,只有一边有杠杆,另一边的杠杆被削平了。

取而代之的,是在投石车中央,一个巨大的箱子,里面装着一块石头,重量大概是投掷物的十倍。

这个箱子上面有一条极其粗韧的麻绳,绳子中间有个小车轮。

绳子通过那个唯一的杠杆,垂到地上。

每次发射前,先用绳子把那个箱子升起来,再固定住石头。

投石车两侧有简易的梯子,赵括要求每次发射以后,就要更换麻绳,不管麻绳有没有磨损。

一些赵军负责砍树,然后把树干掏空,做成木桶。

投石车阵地的后方,有一个巨大的天平。

一侧是一块光滑的石头,军士们轮流在天平的另一侧的木桶里放上石头,等天平平衡以后,给木桶盖上盖子,绑紧以后做成弹药。

这样就避免了弹药重量差距太大,以及发力不均匀,导致投石车命中率太低的问题了。

而且,赵括不止准备了石弹。

那个名义上的监粮官司马尚此时正激动的站在投石车阵地前,脸色刚毅。

刚才赵括专门叫住他,亲口说道:“我之所以希望能把你留在我身边,是看中了你骨子里无所畏惧的精神,也就是那种狠劲。

你一声令下,铺天盖地,生灵涂炭,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

但是,我相信你做得到。”

我一定做得到,司马尚握紧拳头,示意手下进行校准射击。

长平关上的王陵早就得到了手下的汇报,站在关上,看见赵军阵前一堆投石机,忍俊不禁。

这种射击精度那么差的东西,用来打壁垒也许还有点用。

总有瞎猫能摸到死耗子,打中几发就赚了。

可是长平关是大关卡,就算赵人侥幸打中几发,那也动摇不了长平关的根基。

而且石头落在关卡前方,还能阻碍赵军进攻。

王陵开口命令。

“都给我准备好了。

赵狗的投石车如果放得远,打不着我们,那就暂且放他们一马。

要是赵狗敢把投石车放近一点,想打到我们,就给我冲下去,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诺!”

现在长平关军队不少,加上之前司马鞍带的人马,有五万多人,后勤紧缺,还不如找机会杀出去得了。

王陵正在思量,却看见赵军的投石车群在比以往更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那么远,他们想打我们关前的野味给我们加餐么。”

另一名秦将司马鞍不由得笑道。

王陵正想附和几句,突然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嘴巴微张,手指前方。

此时,十多道美丽的弧线从长平关下,赵军投石车阵地前,呼啸而出。

射程竟然远超之前。

只是按照赵括的交代,司马尚让投石车离关卡的距离依次递减,根据命中情况调整投石车的位置。

因此,只有一发木桶正中关卡,其他的要么是在关卡前就落下,要么就落到了关卡后方。

但是极为恶心。

原来第一波攻势,木桶装着的竟然都是赵军的排泄物。

赵括让赵军准备了两种木桶,第一种比较薄,主要用来装液体。

第二种比较厚,主要用来装石头。

为了平衡配重,第一批薄木桶普遍比较大,装了一些锋利的碎石头之外,就是赵军这些天的排泄物。

司马尚还让赵军将排泄物煮沸以后再放进去,好让秦军赶上一口热乎的。

几名不幸的秦军站在木桶命中处的旁边。

木桶落地破裂以后,被飞溅的碎石头砸中直接夺取性命的其实算是运气好的。

被那些温热的排泄物溅了一身的秦军直接社死,整个长平关瞬间臭不可闻。

金汁,这种守城用品被赵括创造性的用到了进攻当中。

可惜的是,尽管在发射前被煮沸了,但是这些木桶里的金汁在落到长平关上的时候,温度下降了许多。

短期内没有太大的杀伤力。

真的只是一道温热的开胃菜而已。

接下来,就请赵将军看我打爆对面的城防了。

早就用麻布堵上鼻子的司马尚一声令下,投石车开始根据命中情况调整距离,装着重石弹的重木桶被放上了投石车的杠杆。

轰!


在司马尚聚拢败兵的同时,秦军的长平大营那里,营啸发生了。

难以对付的敌人与酷烈不考虑士卒生命的上级;梦中那熟悉却又遥远的家乡、亲人与近在咫尺的血腥,对比鲜明。

连日来生死未卜的激战和胜负未知的未来;睡在身边的熟面孔不断消失;森严秦法下长时间积累的压抑,仿佛一个火药桶,等待着一颗火星。

长期被严酷秦法和剧烈战事搞得高度紧张的秦军,终于在被自己的袍泽冲击营帐后,忍受不住,开始了彻底的疯狂。

炸营了。

司马梗脸色苍白。

他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秦军后勤压力在故关之战以后突然加大了许多,能保证基本的后勤就算不错了。

再想浪费运力在赏赐上面,几乎不可能,何况这些秦军也没有打胜仗。

白起和秦王都考虑过这个问题。

秦王慷慨的给每个参战者都晋了一级爵位。

包括冲在前面出生入死的秦军,还有在后方,负责分发伙食、兵营巡逻、军法执行甚至清理卫生的秦军辅兵。

还有那些注定不需要上战场的文书、谋士。

在前线拼命的秦军普遍认为这样不公平。

白起则是将辎重全部发了下去,一方面为了避免辎重被毁,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安抚士卒的心,手上有十天存粮,起码这十天不会饿肚子。

但是,当长平大营的秦军看见后方袍泽被赵军驱赶到营门前,哭着喊着求自己开门,给他们一条生路的时候,有人动摇了。

有人看见自己的同乡,甚至亲戚,站在门口哭求开门。

一开始是一条绳子被放下去,但后来。

有人不忍心,将营门打开了一条缝。

一个袍泽进来了,就有无数个袍泽挤了进来。

等到司马梗反应过来,为了守营下令杀死袍泽的时候。

有秦军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乡,因为晚到一步,被射杀在营门外。

只是为了不让赵军跟着混进来。

凭什么,你的同乡被放进来,我的同乡,要被射杀。

不都是自己人么?

随着好几处蕴含着愤怒的啸叫。

长平大营内,将近十万还没开拔的秦军精锐,突然像是魔怔了一样。

许久未曾归家的老兵红着眼,将短剑捅进了前几日逼着自己顶着箭雨向前冲锋的郎官。

之前操练中受伤的士兵抚摸着伤处的淤青和红印,拔出短剑,从背后刺进了弄伤自己的袍泽。

昨日私下赌钱输光的士兵嘴角挂着冷笑,用长戈削去了赢家的头颅。

前些天被克扣伙食的士兵拿出弓箭,站在军需官的营帐外面,疯狂的朝帐内搭弦引箭,直到箭袋空了,仍然还在机械重复着射击的动作。

随后,更多的秦军毫无理由的,和周围的袍泽对视一眼以后,纷纷拔出兵器,对峙,厮杀。

“擂鼓,鸣金,吹牛角,让他们冷静下来,快!”

司马梗知道自己完了,长平大营的秦军也完了。

但是他作为秦军将领的基本素质还在,他要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一大部分秦军在听到战鼓声和牛角声以后,恢复了神志,或者说他们本来就没有跟着发疯。

可他们依然没有办法从风暴中脱离出来。

因为你无法知道,你身边的甚至你身后的那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人心隔肚皮,说不定你把后背给了他,自己盯着门口,不一会,胸口就有短剑的剑尖传出来。

有些人结伴杀了平常欺压自己的郎官以后,恢复了清醒,像是在后悔自己做出了这样的事。

但是随后,他们就把短剑捅进了周围同伴的肚子里。

把你们全部杀光,就没有人知道郎官是我杀的。

把我自己杀了,就更没人知道了。

有的士兵,杀掉训练中弄伤自己的袍泽以后,突然想起来,这个袍泽在弄伤自己以后,借着当值的机会,偷偷打了只鸡,烤好以后塞给自己。

随后他拿短剑用力搅开自己的肚子,好像想把吃下去的鸡拿出来还给袍泽。

有些人,在杀掉昨天将自己的钱赢得一干二净的袍泽以后,却没有去他的怀里把钱掏出来。

而是呵呵怪笑着,回想着这个袍泽曾经多次为自己挡过敌人的枪刺剑砍,自己和他互相救了对方好几次。

然后将短剑,捅进了自己的胸口。

有的士兵,在弓弦绷断以后,回想起来,自己饿肚子的那天,军需官一口饭都没吃,也在饿肚子。

然后就用弓弦勒住了自己的脖子。

司马梗早早就离开了大营,在大营门口,欲哭无泪。

他知道自己死定了。

这场杀戮就像一场风暴一样迅速席卷了整个长平大营。

“少君,他们炸营了。”

司马越靠近赵括,开口说道:“我们不能进去,会被波及到的。

他们全部都疯了。”

赵括并不明白炸营的意思,但是看见司马越坚定又严肃的样子,他点点头。

说到行军打仗,专业选手司马越这方面的素养比身为穿越者的赵括只高不低。

赵括突然想起来,赵军的军纪有一条,就是禁止大声喊啸,违令者斩。

看起来就是怕士兵心理压力太大,导致连锁反应。

自己今天的突袭,可能就是绷断秦军心理那根弦的最后一颗稻草。

苏射也带着骑兵冲了出来,和赵括汇合,劫后余生的欣喜让他看见赵括以后眼泪直流。

他本来都做好了死在秦营里的准备,谁知道到头来,他的损失是最小的。

秦军在刚刚完成合围之后,就开始炸营,连累合围的军队不得不回撤,在大营外面警戒。

加起来八千骑兵,可以做很多事了。

赵括挥挥手,不再去观看长平大营里面犹如人间地狱一般的场景,挥手将自己的骑兵分为两股。

司马梗还在做最后的努力,他将自己的将旗立到营门之外,然后疯狂擂鼓,大声呼唤神志还正常的秦军出来。

他已经顾不上在外面集结可能遭受赵军袭击这样的危险了。

慢慢有秦军稀稀拉拉的走了出来。

他们互相之前离得很远,警惕的看着自己的袍泽,用盾牌和武器捂住了自己的要害。

“放下武器,整队!”

司马梗焦急的命令道,他的亲卫用弓箭威逼着这些还存有理智的士兵服从命令。

赵括和司马越都没有想到还有秦军将领在这种时刻依然没有放弃自己的士兵。

不然,等秦军集结后再一波冲击,就又是一场撵兔子了。

这片土地上,只有秦军还能在炸营之后重新集结。

但也只是集结而已,他们在短期内,是无法继续战斗的。

甚至这辈子,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会因为恐惧而无法再次握住短剑。

司马梗紧紧抿着嘴唇,面沉似水。

当天色大亮,半数秦军出营集结以后,他下令这些秦军渡河回去。

随后司马梗,朝着咸阳方向跪下,拿出佩剑,切开了自己的气管。

他是司马错的儿子,司马靳的叔叔。

他的错误,只能用鲜血来洗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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