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确实无需害怕。
我不过是被贺淮厌弃的糟糠妻,她要怕什么呢?
第五天的时候,我被头痛闹醒,难得,贺淮还在。
几天不见,他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倒是我,因为病痛瘦了一大圈。
他没准备我的早餐,也没想搭理我,我也没指望,转身去冰箱里拿了个面包。
其实我已经吃不太下东西了。
面包入口,我干干的嚼了两下,第三口的时候,胃里忽然一阵翻滚。
我想忍没忍住,冲到厨房吐了个昏天黑地。
恍惚间,一双大手轻轻拍着我的背脊:“怎么回事?”
是贺淮久违的关心。
“没事。”
我摆摆手,打开水龙头胡乱冲了下嘴,顺便,把溢出来的鼻血冲掉。
“你哪出血了?”
贺淮还是看见了。
我以为我动作够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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