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听闻,养伤期间,我在床上躺了十天,沈连识就日日下朝后在府门前跪了十天。
所有人都默契地瞒住了我。
伤势渐好能下床的那天,我猛地撞见了偷溜进府翻窗而入的沈连识。
我呆呆愣愣地望着他,有些怀疑这是个梦。
他的脸上有过一瞬间的窘迫,可当视线撞上我苍白的脸,又瞬间转为疼惜。
他愧疚地垂下头,声音晦涩不安。
宁安,对不起,那天我不应该那么冲动的。
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那样说你,也不应该打你一掌。
你请来的大夫保住了秋儿的命,谢谢你。
我的手紧紧攥住了衣摆的一角,神经在触碰到那个名字时猛然绷紧,思绪纷杂。
我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是木愣愣地望着他。
他却突然攥住了我的手掌放在他的胸口,真心实意地望我。
宁安,那一掌,你打回来吧,那怕是要我的命,也可以。
我只是收回了手,扯了扯嘴角,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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