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逐梦小说 > 现代都市 > 欲色全集阅读

欲色全集阅读

玉堂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傅向南舒浅是现代言情《欲色》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玉堂”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主角:傅向南舒浅   更新:2024-08-24 21:1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向南舒浅的现代都市小说《欲色全集阅读》,由网络作家“玉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向南舒浅是现代言情《欲色》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玉堂”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欲色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周家是压轴入场吊唁。
周夫人亲自上了三炷香,傅向南和舒浅三鞠躬。
他走到家属答谢区,“华伯母,节哀。”
舒浅附和了一声,“华夫人,保重。”
华夫人悲伤过度,帕子捂住嘴痛哭流涕。
倒是华小姐独当一面,“京臣,我父亲生前最爱收藏玉石,多谢你的玉如意。”
“晚辈尽一份心意,应该的。”傅向南庄重颔首,算是行礼,没再和她握手。
华小姐目光顺着移向舒浅,只一瞬,又移向下一位,并不理会。
舒浅心知肚明,华小姐瞧不上她的身份,索性一言不发,随着傅向南去楼上宴厅。
一等贵宾受邀参加晚宴,其余宾客没有入席资格,一共七百多人吊唁,席间不足六十人。
华家作为家主,坐主桌,周家坐相邻的2号桌,在全部是权贵大鳄、重磅贵宾的酒席上,是莫大的尊荣了。
不过舒浅被安排在末尾的8号桌,U字型的宴场,8号桌正对着2号桌,挨得近,周夫人也没挑剔什么。
华家祖祖辈辈根正苗红,席间不摆洋酒,只摆50度的酱香杜康酒。
3、4号桌的客人敬酒,因为是白事宴,不好驳,傅向南一一干了。
其他桌见状也起身敬酒,一轮过后,他不免受不住,去楼下醒酒,实则是躲掉二轮的敬酒。
周夫人不放心,让舒浅跟着。
大堂一群没吃上酒席的客人在闲聊,傅向南特意绕过他们,回车上休息。
舒浅坐在前面,从后视镜观察他。
他像是醉了,又像是清醒的。
傅向南无时无刻是别人看不透的。
驾驶位的车窗留了一道缝隙,鸣笛和嘈杂声辗转灌入,吵得傅向南不胜其烦,指了指缝隙。
舒浅合上窗。
“水。”
他嗓音喑哑,含着酒意。
置物柜只有一盒消毒湿巾。
她下车,“我去大厅接一杯。”
舒浅找礼仪小姐要了浓茶,傅向南挪到另一侧,这一侧空出,她坐进去,
“是普洱。”
傅向南一饮而尽,将纸杯捏碎,缓缓抬眼。
他指腹在舒浅的面孔流连而过,他眼中是年轻鲜活没有瑕疵的白瓷釉。
“见到叶柏南了?”
舒浅摇头,“没见到正脸。”
“想见正脸吗。”
她也不晓得想不想,周淮康夫妇一心把她嫁进叶家,她早晚是要见的,晚不如早,早见早有准备。
都说叶家的大公子相貌才干没得挑,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她遇到太惊艳的傅向南,兴许毫无悸动。
舒浅沉默的间隙,傅向南胸腔压着她,气息慢慢变得不规律。
车里是汹涌的烫意,车外是人来人往,酒楼的灯火照在他脸上,仿佛是濒临绝境、九死一生的禁忌。
在膨胀。
直至毁灭。
傅向南关闭了后座所有的灯。
舒浅整个人往昏暗里藏,难以自控的害怕。
傅向南一边吻她,一边摸索到座椅中间,摁下按钮,车载冰箱的一丝冷气弥漫,极度反差的温度,刺激她猛地打个寒颤。
他的吻有酒味和茶味,又有淡淡的回甘。
下一秒,她感受到什么,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是冰块。
泡洋酒的小冰球。
舒浅瑟缩着,“傅向南...”
他吻没停,“换一个喊我。”
“好凉...”她扭动身体。
华夫人和几名娘家表亲陪着周夫人出来,径直走向红旗L9,敲了敲窗户,“周公子醒酒了吗。”
舒浅缩在角落,脸色泛白。
傅向南帮她整理了衣服,泰然自若降下车窗。
“母亲,华伯母。”
华夫人的娘家哥哥看了他一眼,“眼睛还是红的,没醒酒,坐送客车吧。”
宴场配备了十台送客车,凡是喝多的,私人司机没来的,华家统一护送回家。
“有司机,不麻烦了。”傅向南斯文有礼。
后排黑漆漆的,华夫人借着前排微弱的光打量舒浅,比傅向南的眼睛红,是情动的潮红,小女人的风情。
“舒浅也喝酒了?”华夫人存了个疑影儿,没忍住开口。
舒浅一僵。
她现在裤子是湿的,冰融化成水,滴滴答答地淌在座椅,她勉强坐直,“喝了半杯。”
“禧儿的酒量差,这么多年没长进。”周夫人笑,“回周家住吧。”
舒浅正要答应,傅向南拦了一句,“我送她回宿舍。”
她溜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不自觉焦躁起来。
今晚已经失控了。
再独处,一切会更失控。
她和傅向南的关系如同一团乱麻,不理不行,越理越乱,除了逃避别无他法。
周夫人坐上送客车,在十字路口拐了弯。
傅向南系好纽扣,也下了车。
他倚着车头,拿出烟盒。
在警局抽过两支,再没碰过。
横向的停车场是西北方,风口呼啸,他拨开打火机的防风盖,点燃一支。
烟头的火星吹得忽明忽灭,他右手拢了拢,深吸一大口。
激烈的喘息声闷在喉咙,汗液在风里散去。
舒浅望着他的背影。
这六年里,她第二次看到傅向南抽烟。
点火的姿势很生疏。
又格外的迷人。
邪性的,堕落的,错误的迷人。
傅向南平复着,却平复不了。
只抽了一口,便扔掉那支烟,拉开车门,俯身吻住她。
他没有坐,大半的脊背暴露在车外,膝盖跪在座椅上,最大限度弯下腰。

舒浅在这个深夜第一次踏入傅向南的私宅。
灰、白、蓝的色调。
极简的家具。
很冷寂。
但不单调。
他的品味一直是男人中的上流。
“放我下来吧。”舒浅晃悠两条腿,手松开他脖子。
“别动。”
傅向南抱着她在玄关换了拖鞋,又将她抵在墙壁,单手托住她腰,另一手脱大衣,扯了衬衫。
割破的双脚始终没沾地。
舒浅记得钟雯夸学校篮球队的队长高大威猛,男友力爆棚。
其实傅向南才是。
可惜他男友力爆棚的一面,舒浅以后体验不到了。
属于任何女人,唯独不属于她。
傅向南把她放在主卧的大床上,进浴室洗澡。
洗完澡回房间,舒浅蜷在被窝里,露出脚,细细碎碎的小口子。
“你伤口是不是抻裂了?”
刚才他衣领大开,她发现纱布隐隐渗出血。
傅向南没回答,在客厅斟了一杯热水,顺便带了药膏,“自己涂药。”
他从衣柜内取出毛毯,去了隔壁次卧。
玻璃碴割破的口子很浅,厚敷了一夜,基本愈合了。
第二天早晨,舒浅迷迷糊糊睁开眼,傅向南衣着整齐立在床边,“别出来。”
“早餐在床头。”
“我母亲过来了。”
最后一句像一颗炸弹,惊得舒浅如临大敌,她死死地抓着被子,“周阿姨会进来吗?”
“不知道。”
这套住宅非常私密,连周夫人都很少来,她在这里过夜,周夫人一定起疑。
舒浅冷静了好半晌,悄悄下床,房门敞开了三分之一,傅向南是独居,白天关门反而奇怪。
周夫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你调查一件事,禧儿有一只Kelly包,是谁送她的。”
傅向南在茶叶柜前选茶叶,闻言动作停顿了一下,“自己买的吧。”
“加上配货要七十多万,禧儿哪来的钱。”周夫人胳膊搭在沙发扶手,“我预订的货,从我手上抢,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傅向南选了一罐滇红茶,分明他就是那位“神圣”,却面不改色,“有本事抢您的,估计来头不小,查出结果包也拿不回。”
“我担心禧儿误入歧途。”周夫人眯着眼,“有钱有势的糟老头子最垂涎禧儿这样的俊俏姑娘了。”
傅向南皱眉。
“骗色骗青春。”
他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不愿意查?”周夫人这股邪火烧到傅向南的头上,“你认识那个老头子?”
“不认识。”
“给你三天的时间。”
他在对面坐下,烦躁捏眉心,“嗯。”
“另外。”周夫人语气郑重,“你华伯伯去世了。”
傅向南舀了一匙茶叶,“城西的华家?”
“你还有几个华伯伯?”周夫人生气他不上心,“你回北方读初中,一个大院的华菁菁,没印象了?”
“有印象。”傅向南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用白玉瓷的茶具泡茶,极其美观,漂亮,“吊唁礼是哪天。”
“昨天去世,明天吊唁。”
“父亲去吗?”
周夫人摇头,“华家只剩下华夫人和小姐,你父亲不会轻易出面了,我代表他出席。”
程父当年也接触了许多大富大贵的人物,虽然是小小的司机,但司机号称“了解大佬秘密”最多的角色,所以大佬退休之前会帮司机安排好工作,交易自己一辈子的秘密。
程父曾经说过周淮康开玩笑给傅向南和华家的小姐口头订了亲,后来周家越来越显赫,华家逐渐失势了,这门亲事心照不宣的谁都没提。
傅向南掀开茶壶盖,“现在华伯伯死了,您还中意华小姐吗?”
周夫人一愣,“你偷听我和你父亲的对话了?”
“不需要偷听,你们心思瞒不过我。”傅向南搅了搅煮沸的茶汤,“华小姐确实比关靓适合做妻子。”
“你明白就好。”周夫人翻包找手机,“华家的葬礼禧儿也去,这么隆重的场合她多露露脸儿,结了婚当太太,交际少不了。”
舒浅慌慌张张跑向床铺,掏出被子底下的手机,迅速调成静音。
脚下没注意踢了床架,发出哐啷的声响。
“什么声音?”周夫人蹙眉。
傅向南没想到主卧出状况,他当即从沙发上起来,遮住周夫人的视线,“养了狗。”
“你从不养宠物。”周夫人将信将疑。
他表情从容坦荡,“是退役军犬,朋友托我照顾。”
“为什么不叫唤?”
“岁数大了,哑巴。”
好在周夫人没纠结这茬,刚要打电话,傅向南说,“我通知她吧,应该在上课,没工夫接。”
周夫人喝完茶没待多久,离开了。
车前脚驶出小区,舒浅跟着傅向南也下楼,他在车上等了一会儿,确定周夫人真的走了,发动引擎。
“那只包...你查了怎么说。”
傅向南单手掌控方向盘,她紧张,他无畏,“怕她查到你?”
舒浅如实,“周阿姨要查,没有查不出的。”
他没说话。
片刻,“去学校?”
她嗯了声。
江北大桥早高峰,桥头到桥尾堵得水泄不通,傅向南攥拳支着下颌,凝望桥下的冰面。
熏黄的照明灯射出桥洞,情侣在冰面嬉闹溜冰。
“会滑冰吗?”他问。
“不会。”
“我教你。”
舒浅心中默数,他要教她游泳,滑冰...
傅向南的手机屏幕这时一闪。
关靓的来电。
他扫了一眼,接听。
舒浅打开车窗,探出头,呼吸着江边的风,一口口吸进肺里,凉飕飕的。
.......
次日下午,傅向南到老宅接周夫人和舒浅。
舒浅来得早,还在老宅吃了饭,傅向南素黑的西装佩戴白花,周夫人是白色套装,她没有正装,穿了万利的工作制服,也挺正式,周夫人递给她一朵白花,“你称呼华夫人。”
人情世故她懂,宾客档次划分三六九等,她的家世上不得台面,尽管是周家带她去的,也不够格称呼华伯母。
吊唁厅设在展览中心,包了三层酒楼,规模很盛大。
全市的商贵圈和教育界人士纷纷到场,二十多个保安竖起人海墙,阻止媒体记者靠近。
舒浅搀扶着周夫人在来宾处登记,华家不收白事礼,傅向南赠送了一柄玉如意,下葬镇墓的。
不远处的出口忽然传来一阵骚动,舒浅下意识回过头,贵宾过道聚集了一堆人,正中央步伐匆匆的一名男子,穿着薄墨灰的暗纹西装,纯黑衬衫,身型板板正正,个子也比周围的男男女女高出不少,舒浅回头晚了,只瞥到半副侧影。
“叶柏南也来吊唁了。”
周夫人盯着那辆车。
舒浅怔住。
原来男子是叶家的大公子。
她素未谋面的相亲对象。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