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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乱世凰妃

千苒君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谢凝霜谢庭延为主角的古代言情《乱世凰妃》,是由网文大神“千苒君笑”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她到死才明白,她爱的人伤害她,她信的人算计她,唯独她恨的人,才是真的爱她。重生一世,害她的人她要一个个报复回来,而那个她亏欠了太多的人,就由她来保护!...

主角:谢凝霜谢庭延   更新:2024-08-25 09: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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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凝霜谢庭延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乱世凰妃》,由网络作家“千苒君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谢凝霜谢庭延为主角的古代言情《乱世凰妃》,是由网文大神“千苒君笑”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她到死才明白,她爱的人伤害她,她信的人算计她,唯独她恨的人,才是真的爱她。重生一世,害她的人她要一个个报复回来,而那个她亏欠了太多的人,就由她来保护!...

《文章全文乱世凰妃》精彩片段




谢庭延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开口:“喜欢。”

“那便很好,我也很喜欢她,若是她做我的二嫂我别无二话。”

谢凝霜继续念叨:“既是二哥喜欢的人,若是日后她嫁过来被敖萱和楚氏欺负,我一定会像护着二哥一样护着她。”

砰。

谢庭延把茶杯摔在桌上。

“不需要。”

他竟不知,她竟有这样的本事,能将他本来颇好的心情毁的一塌糊涂。

谢庭延起身便走,迎面碰上换好了衣服的安宁兰。

“怎么不再坐一会儿了?”

“没空。”

谢庭延离去,安宁兰问谢凝霜:“你二哥怎么了?”

谢凝霜道:“或许,是军务太忙了吧。”

她清晰的记得,前世二哥可没有娶过安宁兰。

今日这么一说,不过是为了打探二哥的态度。

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激烈,这样看来,二哥倒是和安宁兰没什么了。

这样一想,谢凝霜心里反倒有几分庆幸。

中午吃饭时,谢庭延没来,楚氏那家在自己院子里吃,安宁兰去和谢庭延一起吃。桌上便只剩下了谢凝霜和威远侯。

看谢凝霜淡定的吃饭,威远侯清了清嗓子问:“你二哥与安小姐那么要好,你不难受?”

“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难受?”谢凝霜夹了一口菜,胃口颇好。

“你没发觉你二哥不太高兴?”

“没有啊,我觉得二哥挺喜欢安小姐的。”

威远侯叹了口气:“傻孩子。”

谢凝霜耸肩,是她的就是她的。

天塌下来都不会变。

楚氏的院中,听闻今年的比武大会由谢庭延操办,把楚氏气的直拍桌子。

今年好多诸侯家的适龄的儿女都会来,正是让那些人见识见识她这一双儿女的好机会,到时候给敖涟找个合适的诸侯嫡女,给敖萱找个诸侯世子,岂不是两全其美。

结果她的儿子挨了板子,倒是叫那个来历不明的野种出了风头!

“你们两个废物,快想想办法吧!安北侯都把女儿送来要跟谢庭延议亲了!本来侯爷就看中谢庭延,若是再让谢庭延娶了安北侯的女儿,那咱们一家哪里还有翻身之日啊!”

伤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的敖涟眸色阴沉:“娘,您尽管放心,孩儿不会给谢庭延出风头的机会,比武大会之日,便是谢庭延被废之时!”

比武大会当日,谢凝霜像个尾巴似的时时刻刻跟在谢庭延身边,谨小慎微的防范敖涟他们给谢庭延下药。

谢凝霜眼见着一个小兵鬼鬼祟祟的往谢庭延水里倒了些粉末,便趁着谢庭延还没发现,便将那水倒掉了。

刚要松口气,派去盯着敖涟的安夏便匆匆跑了回来:“小姐,我看见大少爷的铠甲下面藏了东西,他们还说剧毒,见血封喉什么的,太远了,我听不清楚。”

谢凝霜心中一紧,她倒是不知道,敖涟的心思竟然歹毒到了这种地步!

给谢庭延下药不说,竟然还敢用剧毒的暗器!

“敖涟人呢?”

“已经上擂台了,与他们比试开了。”

“二哥呢?”

“还在后面准备。”

谢凝霜咬了咬唇,若是此时当众揭穿敖涟身上有暗器,那敖家办这比武大会便成了笑话,爹爹会颜面扫地,被众位诸侯耻笑。

可若是不揭穿他,这些暗器铁定就会用到谢庭延身上。

她又怎么能看着谢庭延再遭受一次前世那般的伤害!

权衡利弊之后,谢凝霜心中有了主意。

谢凝霜拉过来安宁兰:“你不是一直想见识我的武艺吗,你把这包蒙汗药给我二哥喝下去,我替二哥上场,你便能知道我武艺有多高超了。”

安宁兰嫌弃的看着她:“你当我傻吗,你这身形怎么跟你二哥比,而且你这张脸,谁不认识!”

“我身上多穿些衣服,脚上垫点东西,把自己撑高撑大,穿上铠甲,戴上面具,不会被人识破的。”

“可这样你身上这么多束缚,还怎么跟人比武啊?”

“无妨,我武艺高超,没什么能影响到我。”

安宁兰就信了,去给谢庭延下了蒙汗药。

眼见着谢庭延睡着了,谢凝霜穿上他的战甲上台。

果不其然,对战谢庭延的就是敖涟。

面具下的谢凝霜冷眼看着敖涟,渐渐稳住了凌乱的气息。

此刻,她想着,能打得过谢庭延最好,若是打不过,被挑断了手脚筋,变成废人,也没什么关系。

前世她伤谢庭延那么深,所以这一世替他受伤,也是她的报应。




谢凝霜讽刺的勾了勾唇角,想提起精神跟她们吵,却觉得身上风寒是在是太折磨人的神智,她此刻真的没有多余的气力跟她们争辩。

她只搂紧谢庭延的脖子:“二哥,我好难受......”

谢庭延便冷声开口:“让开。”

敖萱和楚氏便不得不让开一条路,任谢庭延抱着谢凝霜走远。

等到看不见他们身影了,楚氏才气的直跺脚:“本来一个谢庭延不把我放在眼里就够碍眼的了!怎么谢凝霜这个贱蹄子也跟着学会了!”

说完,还狠狠拧了敖萱一把:“你不是说你已经把谢凝霜攥在手心里了吗,怎么今天她连你的面子都不顾了!”

敖萱咬牙忍下,小心翼翼的哄着楚氏:“娘,我看今日谢凝霜是病糊涂了,耍大小姐脾气而已。况且,把她变成只会撒泼耍横的大小姐,不正是咱们想要的吗,她越是这样,就越容易哄骗,你放心吧,女儿绝对有把握控制她。”

楚氏指甲戳着敖萱的脑袋:“你这个猪脑子,你就知道控制她!咱们要的是利用她把谢庭延这个眼中钉赶出去!本来敖家只有我的儿子敖涟这么一个男孩,往后侯爷的兵权自然是涟儿来继承,结果侯爷竟然从外面带回来个儿子,咱们要是不把谢庭延赶出去,你哥哥得不到侯爷的兵权,咱们一家的后半辈子都没指望!”

“等涟儿接管了兵权,想弄死谢凝霜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敖萱半垂着的眼中,藏满了不甘的阴狠,却连连点头:“娘说的是,萱儿没有娘深谋远虑。娘放心,今日之事不算完,明日女儿一定会替娘出了这口恶气!”

谢庭延抱着谢凝霜大步赶到宴春苑,谢凝霜又昏睡了过去,大夫已经在等着了。

在山寺里无药无医,谢凝霜的风寒能逐渐痊愈,全靠她身体底子好。

但底子再好也架不住狠吹冷风,大夫给开了药,给谢凝霜服下,谢庭延看着她烧的红扑扑的小脸渐渐恢复正常,才终于决定离开。

刚一站起身,却被一只小手抓住了手腕。

谢庭延顺着看去,见她还是闭着眼,好像没清醒过来,却迷迷糊糊的开口问。

“谢庭延,你恨我吗?”

“恨。”谢庭延回答的毫不犹豫。

谢凝霜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便有两颗泪滚了下来,连声音也变得瓮声瓮气——

“有多恨?”

“恨不得这世上没有你。”

谢凝霜缓缓松开了手,好像又睡了过去,谢庭延沉沉看着她,抬手将那两颗泪拂去,便大步离去。

他走后,谢凝霜睁开眼,其实喝下药之后,她便已经清醒了,可她不敢在清醒的时候问谢庭延这个问题,因为她伤他实在是太深了,她不敢面对。

可真的当他把胸中的恨意说出来时,她发现即便是装昏,都装不好。

再睡醒时,已是第二日晌午。

想起昨晚的事,谢凝霜的眼神暗了暗,却很快又恢复如常。

安夏却跌跌撞撞跑进来:“小姐,二少爷出事了,您快去前堂看看吧!”

谢凝霜心里一紧,匆匆起身直奔前堂。

当她跑到前堂时,好像见她爹威远侯在愤怒的训斥着谁。

她耳朵不好,听不清威远侯到底在说什么。

透过前堂的门口,谢凝霜只看到堂内站着的,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威远侯。

谢凝霜眼眶忽的一热。

上一世,父亲被敖萱和魏岚宇谋害,她连给他收尸的机会都没有,父亲到死之前还念着她,可她,却连自己的爹都护不住。

威远侯正怒气冲冲的说着话,却见余光中一个身影朝他扑过来,将他抱了个满怀。

“爹......女儿好想您......”

威远侯低头看了看伏在自己怀里,哭得不能自已的女儿,心疼的一塌糊涂。

威远侯拍了拍谢凝霜的后背:“阿珞莫怕,爹给你做主!”

谢凝霜哭够了,茫然他抬头:“做主?做什么主?”

她从威远侯怀里出来,才看见堂内的状况。

楚氏和敖萱坐在左首,颐指气使的样子像极了这个家的主人。

楚氏的儿子敖涟站在威远侯身后,眼中的幸灾乐祸毫不掩藏。

而堂内正中央跪着的人,便是谢庭延。

谢庭延的身后,两个副将手握军棍,正一下下的狠狠打在谢庭延的背上。

重重的军棍打下来,他竟一声不吭,挺直的脊背都不曾有过半分动摇。

谢凝霜心中一疼,毫不犹豫扑到谢庭延背后,将他护在自己身前。

“爹,二哥犯了什么错,要如此重责?”

副将一棍子没收住,打在了谢凝霜身上,打得她往前一跌,痛的一声闷哼。

谢庭延双眼一沉,攥紧了拳头才忍住不去看她。

威远侯大惊:“阿珞!你快起来!”

谢凝霜固执的护在谢庭延身后:“爹,你不让他们停下女儿就不起来。”

谢庭延冷嗤:“谢凝霜,我早料到救你一命会被你反咬一口,却没料到,你过河拆桥之后还要在我面前演这一出苦肉计,昨日口口声声对天发誓让我信你,便是如此让我信你?”

谢凝霜听不懂他的话:“什么苦肉计,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敖萱在一旁看够了戏,终于开了口。

“姐姐,二叔听闻你回府途中遭遇土匪,特意回来治谢庭延管制不严之罪,为你出气。”




安陵王脱下身上披着的裘绒披风,像是怕她冷了,小心的将她冰冷的身体裹起来。

一双不染纤尘的手将谢凝霜横抱在怀中,沾了满手的暗红。

起身的瞬间,他腥红的眼中还有泪划过。

竟是那般的绝望凄然。

谢凝霜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哭,却忽然也跟着难过。

她没想到,最后的最后,真心为她流泪的,竟是曾在战场上刀剑相向的敌人。

“将魏岚宇,敖萱,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将这皇城,屠杀干净,给她陪葬。”

安陵王的声音又轻又平静,谢凝霜却听出了他滔天的怒意和恨意。

外面下起了大雪,安陵王抱着谢凝霜,一步步踏雪而行。

谢凝霜随着自己的尸身,漂浮在安陵王身边。

身后,是魏岚宇和敖萱的哀嚎之声。

可谢凝霜却觉得因为这场雪,天地之间仿佛都是安静的,只剩下踽踽独行的安陵王和她。

皇城一时间火光冲天,谢凝霜心痛着她的孩子尸骨未寒,却见安陵王的手下小心的将她的孩子放入一个小小的棺椁之中,一路抬着,随着安陵王亦步亦趋的走。

安陵王一路将她带回敖家大宅,这里每一处,都仿佛还是她未出嫁之前的模样,那般的熟悉,亲切。

安陵王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榻上,为她宽衣,为她梳洗。

洗去一身血腥,他又为她换上了一套大红的衣裙。

接着盘发,描妆,他都做的熟稔又温柔。

谢凝霜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等到最后,她才恍然发觉,他将她打扮成了新娘的模样。

只是可惜,她的脸色惨白,他仔细化出来的红妆,根本掩盖不了她的死气。

他却浑然不觉,只淡笑着轻抚她的脸:“很早的时候,我就想过,等你嫁给我,便是我来亲自为你上妆。”

“可最后,你嫁的人不是我。”

“我早与你说过,魏岚宇不是良人,可你不听。”

“若当初,我去抢婚,我带你去天涯海角,你便不会死了。”

“可那样的话,你会恨我的吧?”

“终究,我还是不舍得让你......”

安陵王拥着谢凝霜,自嘲的笑,笑着笑着,又开始哭,愈哭愈痛。

嚎啕,悲恸,像个失去了心爱之物的孩子。

谢凝霜呆了,她为魏岚宇南征北战多年,屡屡与安陵王交手,从未见过安陵王如此失控,如此失态。

他为什么会哭,他为什么,会待她这般深情?

谢凝霜飘到安陵王面前,仔仔细细的端详他。

好半晌,终于从他坚毅俊朗的眉眼中,看到了熟悉的影子。

她想起了那个小时候父亲从外面带回来的少年,谢庭延。

十数年不见,她已经快认不出他了。

谢凝霜从小与谢庭延水火不容,仗着自己嫡女的身份,她不遗余力的打压欺辱他,最后,她还直接将他逐出了家门,让他在外面自生自灭。

可她从未想过,这个从小就被她厌恶至极,伤害至深的人,竟对她用情如此之深。

谢凝霜后知后觉的怔愣在那里。

我爱的人伤害我,我信的人算计我,唯有我恨的人是真心爱着我。

谢凝霜的眼渐渐红了,“谢庭延,为何,我伤你那么深,为何你还愿意护着我?你明明应该恨我!你明明应该在看见我死的时候觉得痛快才对!”

“我想你已不愿再做魏岚宇的皇后,今日我便与你完婚,到了底下,你只需与那鬼差说,你是谢庭延之妻,与旁人无关。”

谢凝霜一怔,不,她这已被万人践踏过的身子,配不上谢庭延这样干净的人!

她不能脏了他的名声。

可谢庭延却像是有所感应一般,柔声的说:“你放心,没有人玷污过你,敖萱找的那些乞丐,早在碰你之前就已经被我杀死,每一晚和你在一起的人都是我。那孩子,也是我们的。可我没有护你们母子周全,你若恨,便恨我吧。”

谢凝霜热泪盈眶摇着头,她怎么会恨他,是他一直在护着她的清白,是他给了她一个那么可爱的孩子!她怎么可能恨他!

“珞儿,今日,我们便成婚吧。”

谢庭延点燃两只红烛,烛火熹微的摇曳,烛身写着大红色的喜字。

“一拜,天地!”

他自己为自己喝了一声,面朝天地做了一揖。

“二拜,高堂!”

谢庭延又朝着旁边谢凝霜父亲威远侯的牌位做了一揖。

“夫妻......”

声音里染上了一丝哽咽。他朝着谢凝霜深深的作揖。

“对拜!”

端起桌上一杯酒,谢庭延看着坐在那里、安安静静的谢凝霜,忽然笑了。

“珞儿,从此以后,我们便是夫妻了。我听闻黄泉路上很冷,你且等我,我很快便来。”

谢凝霜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哭着朝他扑过去。

“谢庭延!不要!不要!”

谢凝霜从谢庭延身体穿过,身为一缕魂魄的她,终究没能阻止他将那杯酒喝下。

谢庭延缓缓坐在她身边,像是怕她走丢了一般,紧紧攥住她冰冷的手。

“珞儿,别怕,我这就来寻你。”

看着谢庭延口中溢出黑血,缓缓闭上了眼,

烛短愁长,映着谢庭延已经没了声息,却含着满足笑意的脸。

谢凝霜怔在原地,泪流满面!

心上刻上了深深的遗恨。

“谢庭延......若有来生,若有来生......你若还爱,我必舍命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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