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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天宝年间》精彩片段
“将军,这是您的黄金。”
丰安尉将一个包裹交给李瑄。
罗兴伸手接过,发现里面不仅有数量更多的黄金,还有奇珍异宝。
他随即向李瑄耳语道。
“将我们的黄金点出来,其他民脂民膏,按照律法去处理。”
李瑄没有贪不属于他的财产。
“是!”
罗兴听命,将他带的黄金找出来。
“你就是徐俊?”李瑄向跪在他面前的徐俊问。
“我因此而失去性命,没什么好说的。”
徐俊追悔莫及,知道自己不会有好结果,索性将头一扬。
光是让奴仆攻击官兵,就足矣将他处死,全家充为奴婢。
更别说累累罪行。
“徐俊,这些种子你知道是什么吗?”
李瑄拿出类似西瓜的种子,询问徐俊。
“能是什么种子,一些草籽罢了!”
徐俊不屑地说道。
他得到这些种子后,觉得无用,随手丢弃在库房。
“你是从何得到?”
李瑄又问。
“杀了几个西域胡人。”
徐俊十分放肆地说道。
拦路劫财,一直是他财富的来源。
徐俊认为,胡人,特别是从万里外西域而来胡人,无依无靠。杀死也不会引来麻烦。
“看来杀人越货的勾当你没少去做。说你是豪强,算抬举你了,简直就是强盗。”
李瑄心中了然,也就是说他手中的种子,很可能是西瓜籽。
西瓜本来可以提前入中原,却扼杀在徐建手中。
同时,李瑄对徐俊这样的豪强,更为不齿。
“哈哈,像我这样的强盗,从黄河而上,灵武、朔方、九原、云中,比比皆是。豪族多,哪能称不是?我只是昏了头,飞来横祸而已。”
徐俊反讥李瑄。
他们这种土皇帝,生活滋润无比。
但徐俊知道,惹了李瑄这样的王公贵胄,他断无活路。
王公,士族,才是主宰天下的核心。
豪强只能在地方上作威作福。但却如附骨之蛆一样,无法灭除。
“迟早会有像狄仁杰、张说那样的名臣,来治理边郡,豪强能豪横几时?”
李瑄沉声说道。
这两位宰相,在边境时,不仅能抵御胡人,还能威慑豪强,深得民心。
李瑄自比他们。
后世有两句人人皆知的古话。
天高皇帝远!
皇权不下县!
这促使地方的势力,特别是远离长安的地区,无法无天。
豪强有几个特点,蓄奴、枉杀、淫乱、勾结官府、鱼肉百姓、土地兼并。
李瑄想要创造真正的盛世,就必须做好打击这些豪强的准备。
“哼哼,能臣又如何?大不了关闭门户,他们走后,豪门照样大开。”
徐俊嗤笑一声。
这是他们这些豪强对付能臣最有效的办法,惹不起还躲不起?每当有能臣执政地方,或者监察御史巡视,他们都会收敛行迹。
只要不被抓住把柄,那些所谓的名臣,拿他们毫无办法。
“那你就在黄泉等着。会有像张汤、王温舒这样的人出现。”
李瑄的目光更是泛着寒光。
西汉时汉武帝任用酷吏抑制豪强,如王温舒这样的酷吏,对豪强动辄灭族,杀得人头滚滚,血流成河。每到一个地方,豪强听了这个名字,会吓尿裤子。
见徐俊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李瑄没有再浪费口舌。
徐府的事情,由阿史那扶汶先看着。
明日李瑄会让柳锡主持,将徐建、徐俊兄弟,以及所有财物,押送至回乐城。
李瑄先回军城休息。
“据说李将军连夜将丰安令和乡绅徐俊拿下。”
次日一早,李瑄刚洗漱完毕,卢瑜主动登门。
“丰安令和徐俊是亲兄弟,他们与豪强无异。证据确凿,拿下他们毋庸置疑。”
李瑄面色平静,回复卢瑜。
卢瑜一向排挤他,能腆着脸来他这里,说明他心慌了。
“事情的前因后果,本将已知晓。李将军的黄金是圣人所赐,徐俊狗胆包天,竟敢抢夺,这种人就该直接处死。”
卢瑜当然不是来指责李瑄的。当他知道这件案子的时候,已成铁案。
同时,也惊出一身冷汗。
去年他还是副使的时候,收过徐俊送来的一对金虎。
如果徐俊将他供出去,他必然玩蛋。
届时,李林甫也不会放过他。
李林甫用计让他当上军使,是为了对付李瑄。
初期已经很不利,李林甫的亲信奴仆回长安再次求计。
若李林甫月堂思计一晚后,发现卢瑜犯事,必然勃然大怒。
“我们是边军。若非豪强欺负到我们头上,我们没有资格插手地方政务。请将军派遣柳判官,押送徐建、徐俊兄弟到回乐城,请王帅和灵武太守定夺。”
李瑄一直怀疑卢瑜是李林甫的人,上次他与阿史那扶汶比试,他竟然没制止。
平日里处处针对他。
这么好的机会,李瑄怎么能放过呢?
可惜他军功不够,否则他定然可以借助这个机会,节制丰安军。
“本将要亲自押送他们。”
卢瑜是来试探李瑄,但李瑄隐藏的很好,他无法判断李瑄是否知道徐俊送他金虎。
“将军,您是一军主将,怎么能为这点小事亲自出马?现突厥左厢虎视眈眈,这不符合规矩。柳判官前去即可。”
李瑄劝阻卢瑜。
“徐建兄弟所作所为,绝非小事。就这样,我意已决,军中大小事务,由李将军暂理。”
卢瑜用命令的语气说。
他这样做,王忠嗣一定会训斥他。但关乎性命,只能如此。
“将军忘了,您吩咐我今日将皋兰州都督府的战马送过去。”李瑄向卢瑜提醒道。
“这等小事,我会吩咐一名典军去做。”
卢瑜不再顾忌自己的脸面。
他离开后,李瑄必定要在军城坐镇。
如果主将和副将都因为鸡毛蒜皮的事情离开,会被军法处置。
“将军都这么说了,我听命就是。”
李瑄拱手。
卢瑜离开军城,前往丰安城,只带着五十名亲卫。
一军主将,有亲卫保护。
卢瑜当上军使的时候,亲自在军中挑选亲卫,其中更有几名亲卫是卢瑜奴仆,对他忠心耿耿。
丰安城的阿史那扶汶被卢瑜赶回来。
“卢将军一向是高高在上的姿态,今日竟然带着亲卫,主动押送徐建、徐俊去回乐城。”
连阿史那扶汶都觉得不对劲,他一见到李瑄,就嘟囔道。
“阿史那将军,你从军的志向是为了什么?”
李瑄笑而不答,请阿史那扶汶在校场上随意坐下,问出这句话。
“将军,会不会是您的奴仆没有来丰安城。”
听见李瑄意味深长的话,丰安令徐建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如此觉得?”
丰安军城过黄河不远后就是丰安城,罗兴不会违背他的命令,怎么可能没来呢?
两人都骑着马匹,这样显眼,丰安城竟然没人看到。
这时,一名士兵入丰安城向李瑄禀告,罗兴未回军城。
这让李瑄断定罗兴已失踪。
不外乎几个可能。
罗兴贪图黄金,带着黄金逃跑。
王石见财起意,谋害罗兴后夺黄金离开,他们根本就没到丰安城。
最后就是罗兴和王石来了丰安城,但丰安城从上到下,没有对李瑄说实话。
第一点李瑄可以排除。
他们一家还没住在平康坊的时候,罗兴就被李适之带回来,虽是奴仆,感情深厚。
在来的边塞路上,黄金一直放在罗兴的身上,罗兴想跑,早就跑了。
而且罗兴跟着李瑄学过骑射和武艺,人也机灵,王石只是一个普通的奴仆,无刀剑在身,想从罗兴手中夺过黄金挺难的。
所以,此时李瑄对丰安令徐建,产生怀疑。
他觉得徐建面对他时,十分心虚。
“下官觉得将军的奴仆因为某些原因,未至丰安城。”
徐建一口咬定地说道。
“去将西城门附近的商户、住户再重新召集出来,到县衙的公堂上。”
李瑄面不改色,向徐建说道。
然后对又阿史那扶汶吩咐一句:“阿史那将军和他们一起。”
“遵命!”
徐建还没反应,阿史那扶汶就拱手。
“将军,刚才不是问过了吗?现在夜已深,恐打扰百姓休息。”
徐建连忙回应李瑄。
“我奴仆携带的东西,关系到更多百姓。还关系到军令,你听命行事吧!”
李瑄不容置疑地说道。
“是!”
徐建不敢再多说,只能照做。
在县衙等半个时辰,西城门周围商户、住户,颤颤巍巍地来到县衙。
“将军请上座。”
烛光映亮的公堂上,徐建向李瑄请道。
“那是父母官该坐的位置。”
李瑄没有应允,而是在主座下方,原本县丞的位置坐下。
他顺便解下腰间的剑,放在腿上。
数十名商户、住户进入公堂,使公堂满满登登。
徐建如坐针毡地坐在首座,他看向李瑄,示意李瑄训示。
“锵!”
李瑄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将宝剑从剑鞘拔出,烛火之下,宝剑显得异常锋利。
少顷后,李瑄才缓缓说道:“此剑为当今圣人所赐,我的身份,想必县令清楚。”
“是,是……”
徐建赔笑一声,正因为知道李瑄是宰相的儿子,太宗皇帝的后代,他才唯唯诺诺。
“这起失踪案,县令怎么看?”
李瑄没有将剑收回,而是拄着剑问徐建。
他气势逼人,那些商户、住户站在公堂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启禀将军,各郡各县,经常会有人失踪,这种悬案只能向上级上报。”
徐建硬着头皮说道。
他不明白李瑄拿出剑的意思,听到圣人所赐,以为李瑄要砍杀他,失去往日的镇定。
“天下间哪有什么悬案?不都是豪强对平民的欺凌吗?亦或者豪强与豪强的互相倾轧吗?”
李瑄见徐建心已经慌了,正常情况下,徐建应该问更多细节,再让李瑄宽限几日,从丰安城周边入手。
现刚发生,徐建就道是悬案,心里一定有鬼。
李瑄深知这个时候的大部分悬案,都是贵族、豪强欺凌百姓。
官府与豪强勾结,明知而不为,所以上报到大理寺,才成悬案。
百姓与百姓间的凶杀、劫掠,跟地方豪强犯案一比,不值一提。
“下官愚钝,不明白将军的意思。”
徐建强压着心中的紧张。
“县令听说过暮夜却金的故事吗?”
李瑄又问徐建。
“下官……不知……”
听到“金”这个字,徐建脑袋一阵混乱,他明明清楚,却故作不知。
“后汉杨震为蓬莱太守时候,途径昌邑,县令王密求见,献上黄金,并称‘夜深人静没人会知道’。但杨震却回复:天知,神知,你知,我知!”
“人怎么能收下不义之财呢?你们说是不是?”
李瑄慢一字一顿地说起这个典故,最后还笑问一众商户、住户。
这些商户、住户听到李瑄的话后,有几个双腿在打颤。
大晚上的,徐建的额头上生起密密麻麻的汗珠。
“我的奴仆携带黄金,为戍边士兵所用,今却无缘无故失踪。这件事情如果查明,一切有牵连者,全部处死,家人充为奴婢。”
“不过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谁能说出两个奴仆的线索,我就既往不咎。否则后悔就来不及了。”
李瑄这才面色忽变,语气严厉。
“锵!”
说话的同时,他突然从座位上站起身,宝剑被收入剑鞘。
此时此刻,入鞘声音,比出鞘的声音,更令人生寒。
“将军饶命,草民确实见到那两人牵马入城……”
一名中年男子承受不住心理压力,跪地向李瑄求饶,害怕极了。
“大胆刁民,住嘴!”
但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公堂上的徐建打断。
“嘭!”
“你才住嘴!”
李瑄一脚把身前的桌子踢翻。
“阿史那将军,把丰安令拿下,明日押送至回乐城。”
在公堂寂静的时候,李瑄直接下达命令。
很明显,这家伙知道罗兴。
如此的话,罗兴凶多吉少,让李瑄很愤怒。
阿史那扶汶,带两名士兵冲上公堂,将徐建按在象征着“公正”的桌上。
“我是丰安令,你们没有权力动我,来人,来人……”
徐建垂死挣扎,呼唤县兵。
一队县兵闻声持刀冲到公堂上。
“丰安军就在黄河边,你们不想活了吗?”
李瑄瞥了一眼县兵。
这些县兵欺负一下老百姓还行,面对如狼似虎的边军,孱弱如同婴儿。
“退出去!”
在县兵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的时候,李瑄再次向他们呵斥一声。
县兵们畏惧,立刻退下。
虽然徐建是县令,但他们不敢与边军对着干。
边军的主帅王忠嗣,是灵州都督,有权力监察地方,举劾官吏。
“将军饶命啊,是县令逼着我们说没见过那两人,我们怕遭受牢狱之灾,不敢不听……”
徐建被拿下后,给商户、杂户们底气,他们纷纷跪地求饶,请求宽恕。
并且一致指认徐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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