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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文章全文

霏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作者“霏微”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檀容韩晏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作为陪嫁丫鬟的檀容,她此生只求保命,与家人团聚。然而,嫡姐的新婚竟然逼她当替身,与世子爷韩晏销魂一场。她谨记自己地位卑贱,不曾动半点心思。可那个阴晴不定的世子爷却越来越离不开她,将她牢牢控制在身边,无限恩宠。直到一切真相破灭的那天,她才发现自己原来只是枚棋子!檀容心灰意冷,远走高飞。韩晏却慌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回她!...

主角:檀容韩晏   更新:2024-08-22 19: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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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檀容韩晏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霏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作者“霏微”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檀容韩晏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作为陪嫁丫鬟的檀容,她此生只求保命,与家人团聚。然而,嫡姐的新婚竟然逼她当替身,与世子爷韩晏销魂一场。她谨记自己地位卑贱,不曾动半点心思。可那个阴晴不定的世子爷却越来越离不开她,将她牢牢控制在身边,无限恩宠。直到一切真相破灭的那天,她才发现自己原来只是枚棋子!檀容心灰意冷,远走高飞。韩晏却慌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回她!...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这是什么情况?

檀容犹豫不决,她极少自己做主,身为丫鬟,主见是最要不得的东西。现在她要自己判断,这盯着自己看的公子是好是坏。

他会不会就是吴修山?

檀容决定过去晃一晃,说不定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她慢悠悠地靠过去,双手紧握小盒子。

越来越近,距离还有半丈远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再走就进到人家的屏风里面。

“有事吗?”

这端庄俊雅的公子先开口了,声如其人,透着温润如玉般的柔和。

檀容慌忙行礼说道:“奴婢是韩王府的檀容,请教这位公子可否姓吴?”

“在下不姓吴,你要找的是不是东门道的吴家公子?”

檀容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韩晏根本没给她细说。她平常又不怎么跟外界打交道,完全对不上号。

那俊雅公子轻轻一笑,又说:“你是不是找吴修山?”

“正是!”檀容心喜,赶忙又行一礼:“公子若知道,请您指点方向,奴婢主人有要事相托。”

“前边插着青竹的屏风,吴修山就在那。”

“多谢公子指点!”

檀容道谢之后转身就走,她不想跟这些贵公子们有太多牵扯,实在担心会出纰漏。

以前在苏家虽然过得煎熬,但好歹在宅内她知道如何活下去。到了韩王府里也一样,尽管韩晏喜怒无常,可至少仍有些规律可循。

在外面,她有种自己被扒光,惨遭遗弃的感觉,既不安又难受。

这偌大的厅堂内,只有一处的屏风插着青竹,枝干修挺,翠叶鲜亮。

檀容刚到近前,正想隔着屏风询问一声,就见旁边的帐子突然被掀开,有人从中闪出来,似乎急着要离开。

那是个穿蓝灰宽袖绫袍的男人,长相英朗,眉眼微含煞气。

他眼珠一转,看到檀容,明明只是随意地一瞥眼却仿佛生出怒火来。

檀容心一慌,赶忙问道:“请问您可是吴修山公子?”

“在下正是,何事?”

“奴婢主人叫奴婢来给吴公子送东西,说是请您的。”檀容说着双手捧上小盒子。

她这时候才仔细看了两眼,盒子本身很普通,雕刻纹路古朴,材质也并不名贵。

吴修山上下打量她,并没有急着拿走东西:“你家主人是?”

“韩王府世子。”

吴修山豁然一笑,眉眼间隐含的煞气荡然无存,他拿过盒子,当场轻启盒盖,瞟了一眼之后就将东西收起来。

“我知道了,转告你家主人,就说过两日我请他喝酒,最近鹰隼闹腾,时间再联络。”

吴修山说完就急匆匆离开,那抹蓝灰身影很快消失在人影幢幢当中。

檀容大大地松了口气,她又完成一项任务。

只不过这吴公子的话怪怪的,最近锦都鹰隼泛滥吗?很闹腾吗?

不过她深知不该知道的少打听,这样才能有命活。

返回韩晏身边,她将前后经过一一禀告,又转达了吴修山的话。

韩晏此时端着一茶盏,垂眸静听。

宋兄成珍等人都不见了,或许是到别的相识那里玩闹。

“给你指点的人长什么样?”韩晏问道。

檀容很自然地复述方才所见,当说到那位公子气度端庄俊雅时,冷不防一杯茶水兜头泼过来。

檀容一下懵了,茶水已经不热,但仍是浇得心发慌。

“谁让你接近那人的?”韩晏冷眸一瞪:“该不会是看对方俊秀就贴过去吧?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可笑得很。”

檀容争辩:“奴婢没有!奴婢只是凑巧碰见……”


馨秀抿嘴一笑,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世子爷点你做通房,还说若是得力,来年就升做姨娘呢。”

檀容顿时五雷轰顶,浑身发冷。

馨秀还不忘打听:“这么快就能抓住世子爷的心,许这样的诺言,该不会你已经……”

她说着目光往檀容肚腹上瞄。

檀容也不是三岁稚子,一下会意这目光含义,捂着肚子连忙否定:“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哎呀,我就是随便问问,跟你套套近乎,以后要是富贵了,别忘了我们就好。”

馨秀是韩王妃身边的大丫鬟,言谈举止都点到为止,让人挑不出毛病。

檀容语塞,无从辩驳。

小丫头将东西递上,她神色懵然地接过来,馨秀就此告辞离去。

檀容晃晃悠悠地回到自己房间里,盯着托盘上的桃红百子图袄衫,还有那塞饴糖的红枣子。

饴糖粘嘴,自然是暗示不要多嘴多舌,老实本分当个生子玩物,换取几件不要的好衣裳,吃剩的美味珍馐。

她以前见过做了通房的丫头,下场好的没几个。

檀容决定自救,她不能任由这事发展下去。只是现在看来,就连王妃那都已经通了气,还有谁能帮她?

蓦然间,她想到一个人,或许能成!

檀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去找这个人,但眼下没有其他可能。

她亲自求韩晏,也只能换来冷嘲热讽,又或者被责罚一顿。同样,她一个丫鬟,请韩王妃做主也是无用,根本不会搭理她。

思来想去只有这一可能,既然如此,她总要试过再说。

只不过现在去太显眼,而且手头上的活还没干完,她必须要妥善处理好。

大丫鬟也有管理其他小丫头的责任,平常她们都不服她管,现在一个个服帖得很。

谭容知道,自己被点为通房的事肯定是传开了。

如果单单如此,不值得什么大惊小怪,通房哪里都有。韩晏的那些兄弟房里,不说十个八个,三四个总有的。

可这通房第一天刚定,立马就承诺来年升姨娘的可不多,那些小丫头婆子们都猜测檀容这是肚皮争气,肯定揣崽了。

这情况就不一样了,万一生个男丁,明年一升为姨娘,檀容立马就是半个主子的身份。

她们可不得现在就巴结讨好着?

檀容是有苦说不出,若是有这心思,她也就不叫屈,或许现在已经美得心花怒放。问题是她一点也没有啊!

这平白无故塞给她,那不是富贵,是烫手山芋,是祸害!

她熬到把该做的都做完,时间也接近傍晚,各院都忙起来,与白日里气氛不同。

这时候走动不容易被人记住,相互走动得太多。

暖香院里也点起灯,融融暖光驱散深秋的萧瑟,环绕假山栽种的月季仍在盛放,朵朵霜红。

卧房之内,地上一片狼藉,杯盘碗盏没有一个囫囵个的,全都摔得粉碎。桌布也撕扯成片。

就连珠帘纱帐都拽掉一半,可怜巴巴地耷拉下来,倒地的椅子横在旁边。

苏婉欣坐在最里面的桌子前,慢悠悠喝着茶。她方才发泄了一通,心情总算舒畅一些。

丫鬟婆子一点点收拾残局,动作稍有缓慢就会挨她打骂。

“没脸的下贱蹄子,让你干点活都这么慢,是不是背着我想勾搭谁啊?问你话呢!”

苏婉欣说着抬脚一踹,蹲着捡拾碎片的丫鬟一下栽倒,划伤了手,血水直流。


苏婉欣无法面对韩晏刺骨冰冷的眼神,慌忙低下头,但就这么把檀容交出去,她不甘心!

况且有那秘密在,她怕得很!

“夫君,妾身是担心你。”

苏婉欣垂头拭泪,星眸盈盈泛光,娇媚动人又楚楚可怜。

韩晏似乎被这柔情打动,抬手轻抚苏婉欣鬓角发丝,但紧接着他就收起所有笑意,将人一把甩开。

“就这么定了。”他不容辩驳,吩咐左右:“把她带走。”

旁边的婆子连忙应声,上前将檀容拽起来往外拖。

苏婉欣隐隐着急,结果韩晏直接扬长而去,再未看她一眼。

这般举止放在任何高门大户中都显得没规矩,但韩王妃自始至终都没有不悦。

她悠然然说道:“适才我跟晏儿正说起过阵子是重阳,这祭祖之事往年都是我操持,如今晏儿也成亲,我也想着清闲清闲。”

苏婉欣一听上了心,操持祭祖之事往往是当家主母的责任。婆婆这意思莫不是想将掌家权交出来?

这可比争执一个贱丫头的去留重要多了!

她立即恭顺而谦和地表示:“儿媳一切都听婆母安排。”

“晏儿娶了你也是有福,日后慢慢就收心了。”韩王妃笑容雍容:“你若是没事,就陪我走走?也替我拿拿主意,这重阳节如何安排。”

苏婉欣掩饰着内心的激动,亦步亦趋同自己婆婆逛起后花园。

她全身心都投入到讨好韩王妃,以及如何巧妙地获得掌家权上,檀容的问题被她暂时抛之脑后。

此时的梨香院内,韩晏正坐在罗汉床上,一手支颌,端详着中间茶几上摆放的棋盘。

他发束玉冠,身穿石青色海棠花纹圆领袍,腰扎蹀躞,下衬长裤马靴,勾勒得整个人宽肩窄腰,修长挺拔。

手中的黑子始终落不下,他眉心微皱,有心事。

忽听三折屏风外传来婆子禀告声:“世子爷,人带来了。”

“进来。”

韩晏将手里的黑子随意一丢,转眸一瞥,正看到婆子拽着檀容进来。

檀容万分不想靠太近,刚出狼窝又入虎口,这一点也不比在自己嫡姐那里强。反而更糟糕。

她杵在旁边,低着头不吭声,希望自己这呆傻傻的样子能蒙混过去。

世子爷要是就此嫌她不机灵,直接打发她去干杂活或者其他院里。

那就真太好了,她肯定暗地里给韩晏祈福,保佑他长命百岁!

结果韩晏还没发话,旁边的婆子先看不下去,低声呵斥她:“见主子也不行礼问安,好大的胆子!”

檀容这才慢吞吞地行礼:“世子爷安康。”

“抬起头来。”

韩晏命令。

檀容只得照做,刚才进来前她偷偷照了照镜子,自己的脸简直就是年节上的福字馒头,又红又肿。

韩晏只说了俩字:“真丑。”

檀容眼睛微微发亮,这也是个被赶走的好机会!

她这微妙变化没能逃过韩晏的眼睛,他有些诧异,被说丑,怎么还有点雀跃?

这丫头不会是个傻子吧?

傻子,那就更好玩了!

韩晏笑起来,柔和得好似春风拂面,朝着檀容招招手。

檀容看得一愣,心里不想过去,腿却不由自主地慢慢靠近。

“以后你就在这院里,近身伺候我,干得好有赏,干不好就从你的小指头开始,一根根剁下来。”

他表情还是轻柔柔的,桃花眸里却透着冷厉,说出的话更是暗藏血腥。

檀容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心怦怦乱跳,赶忙低下头。

韩晏朝那婆子摆摆手,后者立即地行礼退下去。

檀容真想跟着一起出去,可她不敢违抗。

如果说苏婉欣是作恶的豺狼,那世子爷就是吃人的虎豹。他心情好,也许戏耍着玩玩,若是心情不好,十条小命也不够死的。

她还是不死心,颤巍巍地开口:“奴婢笨拙愚钝,恐怕伺候不好世子爷,不如……”

话还未说完,她就见韩晏脸色一沉,抓起茶几上的棋篓,狠狠掷在她脚边。

黑子洒落一地,噼里啪啦的脆响格外刺耳。

“闭嘴!再敢推诿,我现在就剁了你指头喂狗!”

“奴婢不敢!请世子爷恕罪!”

檀容慌忙跪地求饶。

她等了片刻,屋里半点动静都没有。她咬咬牙,悄悄抬头望去,发现韩晏已经在研究棋谱,好似刚才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檀容心跳得快要奔出胸膛,没有主子的准许,她不能起来,只好继续跪在那。

约摸又过了半盏茶时间,韩晏才放下棋谱,斯条斯理道:“王嬷嬷和春桃,是她们动的手?”

檀容摸不清他的心思,只微微点了点头。

“你现在是我的人,他们打你就是打我,我,这笔账得算。”

“奴婢没什么事,况且她们都是夫人的心腹,要是因此世子爷您跟夫人闹不愉快,奴婢万死不辞。”

“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为你吧?”韩晏冷嘲一笑:“这打狗还得看主人,至于夫人,她明事理,无妨。”

檀容憋着一肚子话不敢说,苏婉欣要是能明事理,那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

“行了,你出去吧,收拾东西搬过来。”

“是,奴婢告退。”

檀容这才慢慢起身,退出房间。

刚一到外间,她就大大地松了口气,双脚发软,扶着墙才站稳。

不光是被韩晏吓的,刚才跪得有点久,腿麻了。

缓了缓,她才慢慢离开。

既然调到韩晏身边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檀容也就不再挣扎,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她只想快点适应,然后不要再出任何意外,就让她隐藏在下人们当中,平平淡淡地熬到出府。

然而事与愿违,就在檀容搬到梨香院后,她就听俩当差的丫鬟议论,说王嬷嬷被阿松咬断左腿。

阿松是韩晏最喜欢的猎犬,平常都很乖巧,并且只认韩晏一个人的命令。

檀容赶忙打听:“两位姐姐,你们说得是真的?之前不还好好的?”

那俩丫鬟跟檀容不熟,一时没认出来,以为她是办差路过的,便热心说起来:“千真万确,就刚才,阿松不知道怎么跑出笼子,一下就把路过的王嬷嬷扑倒,咬着腿不放!”


毕竟这事可大可小,全看这些当主子的怎么想。

韩王妃凝神细思,怒意没有刚才那么盛大。

苏婉欣有些着急,还很是惊讶,之前没觉得檀容这丫头能说会道,平常表现也就比锯嘴的葫芦强上那么一点。

现在怎么如此能辩解?

苏惋惜越想越气恨,只是她不能表现得太明显,韩王妃不是颐指气使,苛待奴仆的人,必须让她觉得事情皆是檀容的错,才好解决。

苏婉欣心思一定后,柔笑着劝王妃:“母亲,想必是檀容对我还有程妈妈意见太深,所以才不肯老实说,不然交给儿媳来处理,一定会找到真正源头的。”

“交给你?”

“是啊,儿媳不为别的,只是担心母亲这么一生气会气坏身子,为了一个家奴不值得。其余的交给儿媳来办吧。”

苏婉欣这么做也是为了给自己立威势,上次韩王妃跟她谈起日后府中主事,她原本以为会王妃答应把管家权交给她。

结果话头转来转去就因看着她面嫩,怕下人们不服管,最终没能把这权柄拿到手。

现在这不就是好机会?

她越想越有可能,整个人都容光焕发,看向檀容的眼神都多了几分“你死得真好”的意味。

檀容知道自己只要落到苏婉欣手里,就绝对好不了。

可眼下她也无法为自己争辩,毕竟她跟着世子爷出去,而且那些下人也见到她跟世子爷同坐一辆马车。

要说席间的表现,替世子爷挡酒什么的,就自己空口无凭,王妃恐怕不信。

就算王妃能信,苏婉欣也一定从旁搅合。

认清这个现实后,檀容觉得自己还是保命为好,也许咬牙认下来还能有转机。只要不是谋害世子爷的罪名,其他都好说。

就在她准备认命时,忽然听到院门口传来韩晏充满笑意的声音:“娘,你这是做什么?把我身边的人都叫走,娘你要囚禁儿吗?”

韩晏慢悠悠地走进来,绣着折枝莲花纹的衣袍从檀容面前轻轻荡过。

她不敢抬头,虽没看见但也能猜测到韩晏此时的表情,一定是等看好戏的神色。别的世家子弟她不知,至少韩晏心里绝没有宽柔二字。

韩王妃一口怒气咽不下去,又不好朝韩晏吐出来,只能横他一眼:“你又说什么胡话!谁要囚禁你,论起这些勋贵阀阅世家子弟,属你最随心所欲。”

“娘你让他们在这跪一地,不就是打我的脸,卸我的手脚,最后就差再把我关起来。”

韩晏的声音始终带着笑意,微微凉薄的笑,令听者心底生寒。

“我怎么可能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晏儿你身体啊,这伤还没好利落,你怎么能出去喝酒作乐?”

“反正也已经喝了,我这不好好的,又没死。娘你何必大惊小怪,多添皱纹显老。”

“那还不是你气的!”韩王妃语带伤感:“你倒责怪起我来!”

苏婉欣在旁规劝:“夫君,母亲这都是为了你呀,妾身也担心得很,你身体金贵,千万要保重。”

“我之前与人约好,怎能因这点小伤就不去?岂不让人笑话?况且北静王家的公子也在,我去也是为了互通有无。”

韩晏完全没有愧疚之情,说的理直气壮。

檀容只想知道自己的结果会如何,如果还回到苏婉欣手上,要怎样才能撑到出府之日?

她心头乱糟糟,忐忑不安。

忽的听见有人叫她名字,根本来不及反应,她就张嘴回答:“奴婢在。”


檀容就这么奇妙的再次被“孤立”。

她倒是无所谓,本来也没什么情谊,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就好。

只有紫烟会过来跟她聊天,告诉她院里一些规矩,还将赏赐的酥酪拿来分吃。

檀容想起昨晚自己琢磨的主意,料想紫烟定是见多识广,不如说出来让她参谋参谋。

“紫烟姐,有个事我想请你替我把把关。”

“你说就是了,只要我知道的,一定不瞒你。”紫烟没有推辞。

檀容左右张望,确认附近没人后,这才压低声音说:“关于以后嫁人的事,我想找个鳏夫。”

“你说什么?!”紫烟本来嗓门就有点大,这一喊差点震飞枝头的鸟雀。

檀容赶紧示意她小声,还紧张地左右查看。

她们正在院里的偏房前说话,这地方不常有人来,但也不代表就绝对安全。

“你没病吧?昨晚夜雨着凉,发热说胡话了?”

紫烟说着动手摸檀容的额头。

檀容哭笑不得:“我没有,我跟你说正经的。我想找个鳏夫,只要他要求不高,能看得上我就行。”

“你有病吧!你一黄花大闺女,要容貌有容貌,脾气也好,凭啥这么作践自己找一个死了老婆的臭男人?”

檀容心中苦笑,她已经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鳏夫能不能看上她都两说。

紫烟狐疑地盯着她:“你到底怎么了?你急着嫁人?那也得寻个差不多的。”

“我是觉得如果我成了亲,可能就少了一些麻烦。”

檀容不好直接说,只能拐弯抹角。

紫烟上下扫了她两眼,丢下俩字:“有病。”

她转身走出去几步,猛一转身回来将送给檀容的果子拿走,这才彻底离开。

檀容微微叹口气,这便是她昨晚想到的办法。

她就像个嫩桃子,世子爷没见过这品种的,自然是想着戏耍欺辱一番,再尝尝鲜。

如果她成了亲,那就是被人采摘过的老桃子,世子爷应该就没兴趣了,她也就可以平静度过之后的日子。

来王府前,苏婉欣曾经警告过她,必须要留在府里,不管发生什么事候都不能离开。不然妹妹就要遭殃。

而成亲后,只要她身契还在府里,那她仍然可以留在府里工作。这并没有违背苏婉欣的命令。

正因为考虑到方方面面,她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只是对着紫烟,她不能说那么多内情。

她正沉思着,一阵秋风袭来,寒意侵骨。她抖了抖肩,赶紧离开此处。

她身后屋廊上闪过一道黑影,悄无声息。

身为大丫鬟,檀容多出来很多空闲时间,她不想杵在院里,怕跟韩晏打照面。

刚好快到给下人们发放衣服的日子,各院负责的主事嬷嬷还有大丫鬟,都要给院内的下人们量身。

这一年年人是会长的,尤其小丫头跟小子们长得快,尺寸不及时报备就容易出错。

也不知道是为了历练檀容,还是李嬷嬷故意的,其他院里人手不够,来借人时,她直接将檀容指派过去。

那院里有名的事多麻烦,檀容万分不想掺和进去,奈何她拧不过李嬷嬷。

接下来的两天果然忙得焦头烂额,檀容无暇顾及其他,只想完成手头上的任务。

在来回折返的途中,她实在心累,躲在碧华亭后面的假山处喘口气。

无意中,她听到有人向这边走来,小声议论着什么。

檀容开始没在意,但一句“碧纹那丫头废了”传入耳中,令她顿时在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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