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卓施然封炎的现代都市小说《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畅读佳作推荐》,由网络作家“壶天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壶天晓”的《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渣男:“她腹中已经有了我的骨肉,你我今日大婚,我也不想欺瞒于你,我打算让她做个贵妾,今日和你一起进门。”她怒:“你……你做梦!”再睁眼,她成了一口气没上来被活活气死的准新娘,渣男欺人太甚,竟在她大婚之日接了个大着肚子的女人进门。她怒怼渣男,强硬要求退婚,直接成全了渣男贱女。亲戚极品,邻居蛮横,都来欺负她们孤儿寡母?她一脚一个直接打回去!什么情情爱爱,都没有赚钱暴富来得实在!可让她没想到的是,那个早早就被自己抛弃的世子爷怎么还赖上她了?某世子:她终于认清渣男了,本世子还有机会!...
《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卓施然看到扶苏回来,还以为医官已经请回来了,谁知一进来,就看到那个昨天还说着井水不犯河水的英俊男子,一身玄衣,坐在八仙桌前。
卓施然:“怎么是你?”
封炎目光漫不经心地看着手里的茶杯,“你的随侍去言家的医馆求医。”
“我还不能求医了?”卓施然拉过一张椅子坐下,面色苍白的倒了一杯冷茶喝下。
“因为是你的随侍,所以言家便通报给我。我以为你又有什么新花样,就过来看看。”封炎声音淡淡的。
“所以,医官呢?你没让医官跟着过来?”卓施然问了一句。
封炎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因为昨天言祈说她脉象强健得很,虽有内伤,问题也不大。而且卓家子弟的灵力性质,恢复力本来就远超常人。
加上他昨天留下的玉露膏,治她的伤绰绰有余。
于是他以为是卓施然在耍花招,就没让医官跟过来。
此刻,封炎嗅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和烈酒味。
卓家的家法,那柄泡在烈酒里的独特刺鞭,专门为了克制卓家子弟天生恢复力远超常人的灵力性质。
通常一鞭子下来,都得吐血。
挨多两鞭子,就是男人恐怕都站不稳。
就空气里这个血腥味和烈酒味的浓度,她挨得肯定不止一两鞭这么简单。
而她还能这样面不改色地说话,也不知是该说卓家的天才少女名不虚传,还是说她是个狠角色,够能忍的。
卓施然手托着额头,声音疲惫,“封世子,我没功夫跟你耍花样,也完全尊重你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但我是真的需要医官。”
看着她愈发苍白的脸色,封炎轻轻皱眉,“卓家难道连府医都没有吗?”
“府医,我敢用吗?”卓施然抬眸看了他一眼,“卓六恨不得我死,她爹压着库房的人连伤药都不给我,我能请得来府医?就算请来了,我还怕他在我伤口上撒把毒盐呢。我就是体质再硬也经不起这么造。”
玄炎戒没跟她一起穿来,她空有一身医术却没药。伤又都在背上,极为不顺手。
她轻喘一口,“所以我提前让随侍出去请医官,因为我现在没法给自己治伤。你倒好,说拦就拦了。”
她话落就咳嗽起来,肩头轻颤,压抑的咳嗽声中,带着些湿黏的声响。
封炎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那是血液黏腻的声响。
他皱眉掏了个乌木牌子出来扔到桌面上,那是医官的牌子,只有经过专门考试的医者,才能得到这样的牌子,有这牌子,才能在医馆里挂牌行医。
他能有这牌子,意思再明显不过,他也可以给她治伤。
但卓施然伏在桌面上,没有动静。
“卓九?”封炎唤了一声,卓施然依旧没有动静。
他皱眉伸手过去,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就见她身子朝一旁歪倒下去。
封炎伸手一捞,少女纤柔的身子就挂在他臂弯里。
她披在肩头的外衣滑落在地,整个后背全被染成猩红的狰狞,就再无遮拦。
封炎的目光有着片刻的停滞,而后就微微眯了起来。
九鞭。
卓家可真够舍得下狠手的。
而她居然没给打死,真是个人才。
封炎只忖了忖,便一把抱着她朝里间走去。
*
卓施然时热时冷,四肢百骸都弥漫着剧痛,眼皮子更是像有千斤重,昏昏沉沉。
混混沌沌中想着要是母亲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怕是要哭瞎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焦急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进她的耳朵里。
“然然,怎么办啊……要怎么办啊?”
娘?
卓施然努力撑开眼皮,发现自己正趴在床上,身上没穿上衣,背后原本钻心蚀骨的疼,也没有那么难忍了,敷了一层药膏感觉清清凉凉的。
她也没工夫细想自己的伤是谁给处理的,母亲的声音越来越近,“然然,你在休息吗?”
卓施然赶紧坐起身,随手扯过一旁的外袍披上系严实了,“没,您进来吧。”
母亲推门而入,面色焦急,“你伤好些了吗?医官怎么说?”
“啊?哦,您别担心。那伤看着严重,其实大长老的人没对我下狠手,医官说都是皮外伤,不用几日就能好了。”
卓施然安抚道,“出什么事儿了?”
母亲听到是皮外伤稍稍放心了些,而后面色又焦急了,“小淮!小淮听说你要挨家法就去找人求情去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我不放心就出去问了问,这才知道,他居然是去找六爷求情了!”
“什么!”卓施然腾一下就站起身来,“我这就去找他。”
她们从房里离开之后,屏风后头才缓缓走出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形来。
封炎皱眉看着原本放着自己外袍的位置,此刻已经是空空如也。
就连族剑也……
*
卓施然片刻不停地赶去了卓六爷的院子。
她对院门口的守卫说道,“我来接我弟弟,麻烦通报一下六爷放人。”
守卫却完全不打算照办的样子,甚至还嘲弄地看着她,“淮少爷贸然前来,对六爷无礼、言语冲撞,六爷念在淮少爷有娘生、没爹教,便打算教一教他尊重长辈的规矩,教完了自然会放他回去。”
“九小姐既然才吃了家法,就好好养伤呗,何必这样,啧,衣衫不整地赶过来,嫌不够失礼的?”
卓施然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匆忙,随便扯了件外袍就穿上了。
这玄色外袍……她想到那个面容极致俊美的男人,再想到自己伤口那些清清凉凉的药膏。
难道、是他?
而且这外袍的腰间侧袋……好像还沉甸甸的。
她伸手进侧袋摸了摸,而后就眉梢一挑。
她的手在接触到侧袋里剑柄的刹那,事情一下子就变得简单了起来。
“九小姐,您说是不是……呃?”守卫的话还没说完,就发现卓施然倏然在眼前消失了。
他转头和同僚对视了一眼,对方眼里也是茫茫。
然后,他俩就同时听到,身后一道幽幽的女声传到耳边。
“大概是我回来之后,都表现得脾气太好了,才会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拦我一把,都想往我头上踩一脚,看看我会不会生气?”
卓施然的声音带着森森的笑意,让他们头皮发麻。
她轻笑问道,“如你们所愿,我生气了。那么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呢?”
卓施然看了一眼手中模样平平无奇的古朴长剑。
原来这是封炎的族剑,而且名字居然和她的玄炎戒名字一样?
封家孩子出生之日,家族剑阁就会开始为其锻造一柄佩剑,剑的样式各不相同,但剑柄处都会镌刻封家家纹,剑柄尾端则会刻上孩子的名字。
卓施然看着手中玄炎剑,没有说话。
她的沉默让卓如馨更加愤怒,“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会有封世子的族剑?”
卓施然抬眸看向她,“还用问么?当然是他给我的。”她顿了顿,索性一字一顿道,“定,情,信,物。”
“不可能!”卓如馨咬牙切齿,“你不用在这胡说八道,封世子比谁都厌烦被摆布,你先前主动退婚要嫁别人,他求之不得。你以为他想娶你么?不过是因为你……”
“馨儿,闭嘴。”卓六爷猝然打断了卓如馨的说话。
卓六爷摆了摆手,“行了,我懒得和晚辈计较,你走吧。你残害姊妹的事情我会如实上报给长老们,由他们定夺。”
卓施然懒得理会他们父女俩神神叨叨的,她原本也只想来带小淮走。
她随手将玄炎剑收回剑鞘里,拉着卓淮转身就走。
背后,卓六爷和卓如馨的目光,都盯着她手中的古朴长剑,直到她离开。
“爹!”卓如馨恨恨道,“怎么就这么放过她了!你该不会真信那是封世子给她的定情信物吧!”
卓六爷表情深沉,“不管我信不信。她拔出了封炎的族剑是事实,长老们那边不会就这么算了。”
“可她划了我的脸,就算能恢复……”卓如馨忽然反应了过来,喃喃道,“那是玄炎剑!我的脸,我的脸怎么办?”
她捂住脸颊的伤口,目光惊恐。
玄炎剑是封炎的族剑,何其霸道?造成的伤口,可不是那么容易恢复的。
“我一定要杀了她!要将她挫骨扬灰!”
*
“阿嚏——!”
卓施然抬手揉了揉鼻子。
“姐姐,你不要紧吧?”卓淮目露担忧,“你脸色很不好。”
“没事。”卓施然转眸看向他,“倒是你,这一脸的伤,等会娘看到又得难过。”
“我不疼。”卓淮摇了摇头,“姐姐,你不会再嫁给那个姓秦的了吧?我听说了,你是被害了,才会鬼迷心窍要嫁给他,他根本配不上!”
卓施然一笑,牵着他继续往回走,“那你说谁配得上?”
“谁都配不上。”卓淮小声说了句,“六姐那么惦记封世子,让给她得了。我一点也不想姐姐嫁人。”
“要不是有封世子,咱们今儿可能还没那么容易脱身。”卓施然想到卓六爷先前的姿态,是不打算放过她的,认出了她手里的玄炎剑之后,才放弃了对付她的打算。
所以她先前也是因为看出了卓六爷的忌惮,才故意说是定情信物。
卓淮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剑,“姐姐,你真的和封世子……”
“没有。”卓施然揉了揉他的头,“不说这个,你还是赶紧想想要怎么安慰娘吧。”
回到集雅苑,卓施然就让这小子去安抚娘亲。
自己则是回了房间,也是考虑到族剑都还留在这里,那个男人肯定还没走,她得物归原主,顺带谢一谢对方替自己治伤的事儿。
“呃……咳,封世子?”卓施然小声唤道,慢慢往前走去,“还在吗?”
没有动静。
卓施然将那柄古朴的长剑轻轻放在了八仙桌上,才刚放下,一道声音就从身后传来,贴得很近,几乎就在耳畔,“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她一怔,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就在颈后拂过。
一条修长的手臂从她肩头越过,他拿起了桌面上的族剑,随意挂到腰间。
卓施然:“你的外衣我……”
“不用了。”封炎淡淡道。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先前为我治伤。”
她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乌木牌子递到了眼前来。
她认出这是医官的牌子,但却不解他的意思。
封炎淡声说:“先前给你治伤,多有冒犯。这是我的医官牌。”
医者眼中人命关天,不分男女。
卓施然这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合着他这是在撇清先前因为要给她治伤,而看了她的身体的事儿?
她自己本来就是医生,而且还是从异世界来的现代灵魂,当然不会这么迂腐。
“封世子这是在担心我以此为由纠缠你,让你负责任么?”卓施然说道,“放心,我不会的。”
封炎修长的手指搭在腰间剑柄上,无意识地轻轻敲了敲,略略点了点头,“你最好是不会。”
他转身走到门口时,倏地停下了脚步,“玉露膏每日抹两次,以你的本事,三天基本能好得差不多了。”
说罢便离开。
卓施然心说,那不抹药的话,五天也就好得差不多了。因为现在卓六爷压着库房,连伤药都不给她,之前他给的玉露膏,刚才治伤时也已经抹完了。
但没想到,封炎离开之后,午后时分,前院忽然有人来通传她去前厅。
“大长老和三长老想见我?”卓施然问前来传话的家仆。
家仆道:“是的,九小姐。”
卓施然扯了扯嘴角,“六爷这状告得可真够快的。”
大长老虽然行事公正,一心为了家族。三长老可不同,素来和卓六爷亲厚,这肯定是要对她兴师问罪了。
卓施然跟着家仆去前院,却没想到,并没在前厅看到卓六爷或卓如馨。
倒是有个陌生的人,那一身衣饰,让卓施然有些意想不到。
那是一身……带着封家家纹的衣饰。
“这位,想必就是卓九小姐了吧?”这人问道。
卓施然点了点头,“我是卓九。”
“在下奉命给九小姐送些东西,您接下,在下便可以回去复命了。”这人说着就拿出三个瓷盒子来。
“这是?”卓施然不解。
“玉露膏。”这人答道。
三长老在一旁挑眉问道,“封世子为何会派人送来玉露膏?”
这人看了三长老一眼,“世子听闻九小姐受了伤,但在卓家库房却连伤药都拿不到,便遣在下过来送上一些。以表我们封染小姐那天对卓九小姐无礼的歉意。”
“……想屈打成招?你不如做梦比较快!”苏青虞咬紧牙关忍住剧痛,眼睛通红,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来。
“你好大的胆子!”言苍怒喝一声,赶紧走上来关切询问慈航司礼,“大人您没事吧?此子毫无礼数,不知悔改,千万不要对她客气!”
慈航司礼拿帕子擦去脸上污秽,面色并不好看,侧目对一旁黑衣人点了点头。
“唔——!”
苏青虞紧抿着唇,但喉间还是发出破碎的痛吟来。
言苍在一旁小人得志地笑着,看着苏青虞身上被拉开一道道伤口。
监察司的用刑手段果真不一般,烧红了的刀子拉开的伤口,不会出什么血,也就不会因为失血而亡。
而苏青虞身为卓家血统中的佼佼者,恢复力强悍,伤口很快结痂,感觉不用多久就能愈合,所以行刑人一刀又一刀。
不会死,但却极致的疼痛,堪比凌迟。
到最后,苏青虞的神智都有些恍惚了,她额头上全是冷汗,将头发都沾湿了。
她嘴唇轻轻翕合,像是濒死的鱼。
慈航司礼这才上前,“苏青虞,你还不认罪吗?”
言苍在一旁盯着,本以为她都成这样神志不清了,肯定很容易就松口了。
但没想到,苏青虞声虚气弱,却丝毫不松口,“我绝不会认罪。”
说罢,她便闭口不言,垂眸等着下一轮酷刑到来。
但慈航司礼没再下令继续用刑,言苍急了,“大人!您该不会真信了她的话吧?再用刑啊!再用刑!她就快扛不住要松口了!”
慈航司礼皱着眉,目光不着痕迹地朝后方看了一眼。他身为监察司礼之一,就算对言家亲厚些,也不至于被言苍左右。
之所以会对苏青虞这样用刑,是因为监察司本来也对苏青虞陡然出现的医术天赋很是好奇。言苍的状告,只不过是给了监察司一个由头而已。
慈航司礼没等到后方传来任何动静,便授意行刑人继续用刑。
言苍见此,心中一喜。
那把刀已经又重新在炉膛里烧得通红,苏青虞垂着头,嘴角勾起一抹讽笑,苦中作乐地想,这次要是没死,往后怕是都不想吃烤肉了。
烧红的利刃,热度又在靠近。
苏青虞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准备抵御新一轮的疼痛。
就在这时,一声低沉的男声响起,“够了。”
黑衣行刑人的动作马上停止,起身站到一旁垂着头。
明明先前在面对献王时,都只勉强称得上客气而已,现在的姿态却是绝对的恭谨。
慈航司礼也往旁边让开一步,“大人。”
苏青虞垂着头,只看到一双黑色的缎面靴子走进了视野里。
再往上,高挑挺拔的身形覆着一身黑袍。
衣边缀着繁复的花纹,脸上扣着一张面具,面具上是妖异的红色焰纹。
言苍也有些紧张,他认出了这位的身份,赶紧垂首礼貌道,“司正大人。”
言苍没想到,就这样的小事,怎么连这位人物都惊动了?
带着焰纹面具的黑袍男人,微微倾身,凑到苏青虞面前,“为何不认罪呢?只要你点头认罪,便不用再受罪了,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声音被面具蒙得有些失真的低沉。
苏青虞垂着头,鲜血丝丝缕缕从嘴里往地上滴落,她轻轻的喘了一口气,哑声说道,“医术乃救人性命的本事,本就该集百家之长,言家敝帚自珍,技不如人还反咬一口。我为什么要认罪?”
苏青虞嘲弄地掀了掀嘴角,“就因为、言苍来找你们告状……告得早吗?”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听信一家之词?”这位监察司正问道,“那我给你个机会辩解,你要怎么证明你自己没有剽窃偷习?”
言苍急道,“司正大人!您怎么能……”
慈航司礼在旁边一惊,心说这人是没脑子还是傻大胆?竟敢这般和头儿说话?
慈航司礼刚想制止言苍,就见头儿一抬手。
“啊!”言苍惨叫一声,人已经被可怕的力道给掼到了墙上。
苏青虞这才抬眸看向这个带着焰纹面具的男人,“我说了,他们技不如人我没什么好剽窃偷习的?既然他诬告我,那我要与他在医术上一决高下,若是我输了我认罚,但若是我赢了……”
苏青虞的嘴角挑起一抹笑容,她明明那么狼狈,笑容却依旧睥睨。
言苍忍着先前被监察司正掼到墙上的疼痛,抬眸就看到她这抹笑容。
心中忽觉不妙,他忽然有一种既视感,觉得这样的情况似曾相识。
苏青虞在皇宫里以给太后治病的事情,同皇后对赌的时候,和眼前的情况就很是相似。
他虽觉不妙,却也不甘被挑衅,冷笑道,“小丫头,你赢不了。”
苏青虞轻轻一笑,“既然言院正这么自信,那我们不妨赌注开大点儿,若是我赢了,我也不用你来尝尝今天我遭的这些罪。言苍,我要你跪在我面前道歉,再亲笔手书一张匾额,上头就写——言家医术不如苏青虞。如何?”
言苍气得心里吐血,他深吸一口气,“我可是御医院正,你也配和我一决高下?我们族中有个年轻英才名为言祈,你能赢过他再说吧!”
听到耳熟的名字,苏青虞顿了顿。
但她短暂的停顿却被言苍误解为她怕了,“怎么?这就怕了?”
苏青虞抬眸,“怕?怎么可能?我只是在想,比点什么好。”
“自然是比医术。”言苍道,“就找个身患痼疾的病人来,谁能治好……”
言苍话还没说完。
苏青虞就打断道,“我看也别找别的人选了。”
言苍觉得更加不妙了。
苏青虞:“我那情投意合的未婚夫婿我看就很不错。”
言苍拧眉:“你的未婚夫婿?那个书生?”
苏青虞:“言院正胡说什么呢,我的未婚夫婿当然是萧浲了。反正你们言家不也一直没能给他的‘痼疾’治出什么效果来么?不如我来试试。”
她说出这话的同时,旁边戴着焰纹面具的监察司正,箭一般的目光陡然刺向苏青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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