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夔裴鹤语的现代都市小说《公主远嫁,裙下臣他低声诱宠全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原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主远嫁,裙下臣他低声诱宠》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谢夔裴鹤语,讲述了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从小到大在她身边的都是贵族小姐和世家公子。她以为,以后嫁人也会是这样。然而,真到嫁人那一天时,她竟然嫁到了偏远军区,嫁给了那个阴鸷无比的节度使。看着他浑身是伤,看着他粗暴蛮横。她:“以后,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互不干扰。”他:“……”后来,他一心想给她舒适的军旅生活,不忍心她受苦受累。后来,每一个夜晚,她身边都有一个温热的人。后来,人人口中残暴无比的男人,面对她时总是满眼柔情。...
《公主远嫁,裙下臣他低声诱宠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钟世远自知事关重大,早就收起了平日里的吊儿郎当,神情肃穆,“是。”
在边境城内,例行检查是老百姓很常见的事,这种行动本身就是突发的,并不会让人怀疑。
等到侯伟杰和钟世远都离开了军营后,谢夔看着还坐在椅子上的鹤语。后者看起来面色从容,似乎没觉得怎么害怕。谢夔心底笑了笑,然后伸手拍了拍鹤语坐着的椅子上椅背,“起来,我送你回去。”
鹤语:“你送我?”她有些惊讶,难道这种时候,谢夔不应该很忙吗?
“嗯。”谢夔没多解释。
出了营帐,鹤语就看见了谢夔那匹通体漆黑的大马,实在是很威风凛凛,她看了也有些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一摸。
结果,鹤语才刚伸出手,那匹看起来又高又俊的战马就朝着她的方向转头,后一秒,就冲着她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鹤语不察,被吓了一跳,后退一步,就跌进了一个结实而温暖的胸膛里。
她的手臂被谢夔扶住,“想摸?”谢夔的声音在鹤语脑袋上方低低响起。
鹤语瘪嘴,她可不是喜欢强求的人。这马看起来好像就不喜欢她,她才不稀罕摸它呢。
“不想。”鹤语负气道。
对于不喜欢她的,都她懒得多看一眼。
谢夔几乎在鹤语身后将她整个人都环抱住了,听见鹤语的回答,他不由哑然失笑。
竟然能跟一匹马较劲,他也是头回见。
下一秒,谢夔另一只手就稳稳地握住了鹤语的下手,然后,他带着鹤语,将掌心里那只软乎乎的小手放在了自己骑着的这匹战马身上。
“惊雷它性子刚猛,别说是你,就算是跟了我这么多年的钟世远和侯伟杰,也没人能近得了它的身。”谢夔带着鹤语将眼前这匹叫做惊雷的战马门摸了摸后,开口解释道,“它不是不喜欢你……”
“它就是平等不喜欢所有人,除了你?”鹤语将谢夔后面的话打断,开口说。
谢夔:“……”
几声闷笑,从谢夔的胸膛处传出来。
这让被谢夔几乎禁锢在胸前的鹤语,也感受到了后背处传来的男人胸膛的震动。
鹤语回头瞪了谢夔一眼,转头就走。
到了驻地门口,鹤语看着不远处自己和唐坚的马匹,忍不住轻蹙了一下眉头。
在上京时,她就学会了骑马。每年秋猎时,她都会跟着大部队一起去山中。但是,这也仅限于骑着小马慢吞吞地走着,纵马奔驰这种事,她没怎么做过。
但是今日情况紧急,骑马是最快的。
从灵州城跑过来,当她被唐坚扶着下马时,鹤语就已经感觉到腿侧可能被磨破了。
她只是娇贵的公主,哪里受得了马背上的颠簸?
原本鹤语以为自己只需要坚持一下就好,可是在看见前面的马匹时,大腿内侧被磨破的地方的刺痛,像是在这瞬间变得格外尖锐,似在提醒她放弃。
鹤语拧着眉,不吭声,朝着自己的坐骑走去。
这一次,不是唐坚扶着她上马,而是谢夔站在了她身边,亲自扶着她的小胳膊。
鹤语抿唇,做完了翻身上马的动作,但当腿侧接触到劣质的马鞍时,她忍不住轻轻地瑟缩了一下,腿部不受控制地也跟着抖了抖。
谢夔原本已经转身,但鹤语这小动作,却是没瞒过他的眼睛。
几乎是这瞬间,谢夔就猜到了鹤语刚才抖动的原因。
等到珍珠和玛瑙走远了些后,谢夔这才推门进去。
他放轻了脚步,朝着那被烟霞色床幔围着的拔步床走去。里面有隆起来的小小一只,看起来格外娇小。
谢夔没有着急上床,他在夜色下站了那么长时间,如今身上已经沾染上了一层夜色的凉意,他不敢贸然上去,唯恐寒气侵扰了鹤语,又惹得脾气不小的鹤语不高兴。
等到浑身恢复了些热意后,谢夔这才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他一躺下,很快,怀里就滚来了一具香香软软的身子。
鹤语是在睡梦里,下意识地寻着热源靠近了谢夔。她哪里知道,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居然敢不听自己的命令,大半夜的,还偷偷爬上了自己的床。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自然是她感到满足的热乎乎的“汤婆子”。
至于谢夔,在感觉到鹤语的主动靠近时,唇角就已经拉扯出了一段上扬的弧度。
感觉到鹤语对自己的依赖,这让他的心情不由变得轻快很多。
谢夔带着灼热的温度的大掌,在被子下方,牢牢地揽住了鹤语的细腰,将后者禁锢在了自己怀中。
源源不断的热气从他身上传给了鹤语,在睡梦中的人,眉头也渐渐舒展开,那张瓷白的小脸蛋上,也慢慢地浮上来一层红晕。
在撷秀楼主楼旁边的偏房里,珍珠和玛瑙还没有歇下。
珍珠一脸纠结,“玛瑙,我们这么把驸马放进去没问题吧?”
刚才那种情况,又怎么是她们两个小婢女能左右的?
玛瑙“嗯”了声,“你不是也知道吗? 殿下自从离开上京后,就没有睡过几个好觉。路上虽然带着殿下惯用的厨子,但这一路上,殿下消瘦了多少?如今,还不是因为驸马晚上陪着殿下,殿下整夜才能好眠。既然如此,放了驸马进去,又如何?”她顿了顿,眼里带上了两分笑意,“难道你没感觉出来殿下和驸马之间,是有什么不同了吗?”
要知道三年前,在鹤语的新婚夜,对于那晚上发生了什么,就只有她和珍珠两个贴身服侍鹤语的人知道。连新婚夜都被她们家殿下赶出来的驸马,如今已经渐渐被鹤语接纳。她们都是希望鹤语过得好的人,自然乐于见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珍珠和玛瑙的对话,鹤语并不知道。
她这一晚上睡得也是极好,以至于醒来后,还抱着被子在床榻上滚了滚,不想起来。
不过一转身,鹤语才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平日里她一个人睡觉时,珍珠都会放好几个汤婆子在床上。但是每次到了半夜,这些汤婆子都变凉,被她踢到脚踏处。
现在,鹤语看着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脚踏,微微沉默。
不对劲。
等珍珠和玛瑙进来伺候时,鹤语坐在铜镜前,忽然开口,“昨夜,谢夔过来了?”
正在给她梳发的珍珠顿时手一僵,后一秒,她和玛瑙就齐刷刷要跪下。
不过两人还没能跪下去,就被鹤语一句话拉了起来。
“我又没说什么,跪什么?”
这话听起来她并没有发脾气的意思。
珍珠和玛瑙对视一眼,然后开口道:“是的。”
玛瑙顿了顿,接着开口:“驸马是担心殿下夜里受寒,所以只是悄悄地进了房间,然后寅时就已经离开。”
鹤语虽然之前心里已经有猜测,但现在听见谢夔做的事后,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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