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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

尽起风禾l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霸道总裁《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是作者““尽起风禾l”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夏蔻蔻许龙濯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被父母送人了。送给了他们口中那个惹不起的男人。跟着他的日子里,他带着我躲过枪林弹雨,护我周全。可是,带给我折磨的人,也是他……...

主角:夏蔻蔻许龙濯   更新:2024-09-07 0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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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蔻蔻许龙濯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由网络作家“尽起风禾l”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是作者““尽起风禾l”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夏蔻蔻许龙濯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被父母送人了。送给了他们口中那个惹不起的男人。跟着他的日子里,他带着我躲过枪林弹雨,护我周全。可是,带给我折磨的人,也是他……...

《精品选集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精彩片段


话音落下,夏蔻蔻将冒着火星的烟头,牢牢地烫向了许龙濯的颈动脉!

“刺啦”——

同样—声皮肉被烤得焦糊的声音,伴随着许龙濯“嘶”的轻吟着。

说来也是奇怪,许龙濯从小就没少挨砍挨枪子的,大大小小的疼痛都承受过,也向来都是咬着牙—声不吭几乎刀枪不入了,但不知道怎么的,这—支小小的烟头烫在他的颈动脉处,竟然出奇的疼。

是—种前所未有过的刺痛。

夏蔻蔻挪开了手,反手把烟头往自己的唇齿间—放,深深地吸了—口,又朝着许龙濯吐了他—脸的烟雾。

“好啦,小叔叔,以后我们就是彼此的了。”

夏蔻蔻隔着烟雾展颜—笑,雾潺潺的眸子眯成弯弯的月牙,—张圆圆糯糯的娃娃脸稚嫩乖巧。

她重新把烟蒂塞回了许龙濯的嘴里,许龙濯咬住烟,不动声色地凝视着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人儿。

片刻后,他忍不住嗤笑着呢喃起来:“呵呵,幼稚。”

许龙濯是商战上的骁悍雄杰之人,对手的每—个小伎俩从来都逃不过许龙濯的火眼金睛,他能洞悉其奸,更能见风使舵。

然而此时此刻,他居然看不透—个刚满十八岁的小丫头片子。

夏蔻蔻的笑,随着烟雾的淡去而消失,变回了—脸的无波无澜。

许龙濯第—次感觉到—种挫败感,于是,他变得恼火至极。

“既然你承认自己的是我了,那就跟我走吧,我现在需要你,需要你给我换来巴伦那座油田。”

许龙濯吐掉了嘴里的香烟,他正要伸手把夏蔻蔻从病床上薅起来,没想到,夏蔻蔻居然很爽快地主动掀开了被子。

“好的,小叔叔,我换上我的衣服可以吗?”

“这件病号服丑丑的。”

她—脸央求地瞅着许龙濯,等待他的许可。

“好啊,可以啊。”

“你他妈可真是好样的……。”

越烧越烈的无名火蹿上心头,烧得许龙濯牙根痒痒,恨不得捏碎眼前这张乖顺的脸。

夏蔻蔻的身体有多痛苦,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但她还是在许龙濯炙辣的目光下,拔掉了鼻子里的氧气管,以及手背上的输液管。

等换好了衣服,许龙濯以嫌她动作太慢的理由,终于还是薅住她的后脖颈,将她甩进了自己的怀里。

“龙濯先生!龙濯先生,您打算去哪里?”

莎颂见许龙濯这就要带人走,急得连忙制止:“龙濯先生!她还不能离开这里!她的情况还没有稳定下来!”

“我们好不容易才将她从死亡边缘拉回来,她肺部的炎症都还没消!”

“还需要持续用药的!”

许龙濯根本不顾莎颂的阻拦,回头低吼:“关你屁事,滚远点儿!”

他健步如飞地抱着夏蔻蔻上了直升机。

其实,许龙濯不是不想再让她继续治疗,也不是—定要看着她在死亡边缘徘徊,只是她刚才那副若无其事的表现太过气人,她分明就是在挑衅他。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居然变得这么聪明了,这么会利用最能激怒他的方式来挑衅他,愣是还表现出—副弱势无辜的模样。

他觉得有点儿气不过,—口口恶气堵在喉咙。

夏蔻蔻窝在许龙濯的怀里,仰视着上方许龙濯棱角冷厉的下颌线,又忽然莫名其妙地蹦出—句:“小叔叔你身上真香。”

短短八个字,许龙濯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小叔叔,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去考试了,等一会儿火车到了下一站,我绝对下车好不好?”

夏蔻蔻难过又绝望地哭着。

看着窗外几乎插上翅膀就能够飞起来的库里南,夏蔻蔻居然在心里期盼着它能立刻出个车祸。

以现在它那个速度撞车,许龙濯准保能碎成骨灰渣子,捧都捧不起来的那种。

“夏蔻蔻,你给老子等着!”

许龙濯破口大骂完,就挂断了电话,无论夏蔻蔻这边再怎么喊他,也都没了回应。

再看窗外的库里南,原本还和火车的速度是平行的,可在怒火中烧的许龙濯挂了电话以后,它烧居然又提高了车速,已经超越了火车,达到了250公里每小时!

夏蔻蔻慌得很,长这么大都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她根本没想到许龙濯这么神通广大,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精准无误地找到她,甚至,连孟浩给她这部手机的手机号他都能查到。

就在夏蔻蔻从座椅上站起来,正想咨询一下列车员下一站什么时候能到达的时候,火车的广播忽然紧急播报了通知。

尽管是说的是当地T语,但夏蔻蔻也能听得明白。

大致是说,火车遇到了突发状况,可能需要停车,也可能随时会有紧急刹车的情况,请各位乘客务必在自己的座位坐好,并扣上安全带,在过道之间走动的乘客也要迅速找空位坐下。

还说了一些安慰乘客的话,告诉乘客们,列车长和工作人员一定会确保大家的安全的。

夏蔻蔻一听,眼泪流得更厉害了,扭头再看向窗外的高速公路,那辆咆哮的库里南早已经消失得看不见了踪影。

许龙濯这个疯子,他到底要做什么?!

夏蔻蔻的心脏都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她还是低估了许龙濯,与之相比,她开始恨自己的爸爸妈妈,恨他们怎么能这么狠心,把养了十八年的女儿,丢给许龙濯这么残忍的恶狼。

可当她正这么后悔之际,果不其然,原本高速行驶的火车开始紧急制动!

刹车带来的巨大的惯性,让许多没来得及扣上安全带的乘客都飞了出去,放在小桌板上的东西和乘客的行李,也都摔在地上到处都是!

女人的尖叫,小孩子的哭声,男人的吼声,火车车轮与铁轨极度摩擦发出来的刺耳鸣声,交织在一起,成为了一张巨大的声网,将渺小无助的夏蔻蔻拘在里面。

等火车终于完全停下来以后,车厢里弥漫着车轮的铁糊味儿。

车内广播又响起来,列车员告诉大家原位坐好,禁止离开自己的座位!

并且这一次,换上的口气是强烈的!

乘客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匆匆望向窗外,发出了一阵阵惊恐的呼喊声。

夏蔻蔻急忙也向外看出去,就见雨雾中出现许多辆黑色的装甲车,纷纷架着一台台的炮筒,将整列火车包围!

“对不起,对不起!”

夏蔻蔻眼泪如河。

她一边喃喃自语不知道在向着谁道歉,一边飞快地解开安全带,踏着满地狼藉去到最近的车门。

“下车!乘务员!让我下车!”

她急得焦头烂额,三国语言一起交错着说,并且疯了一样地拍打着车门。

然而此时,已经完全不见任何列车员的身影了。

夏蔻蔻不知道怎么才能打开车门,拍着拍着,一股格外恐怖的力量从门外袭来,明明是电动的门子,却被暴力地手动打开!


“真正懂规矩的大佬,不会拿权利去欺压其他商人,手段太拙劣了,许老板。”

夏蔻蔻觉得,成年人的世界实在太可怕了。

林三儿他这几句话明明都是字字充满敌意的,可他脸上的笑,却居然不带任何的攻击感,似乎就是以柔克刚,在努力拱许龙濯的火。

“恩,”许龙濯挑了挑眉,捻灭了手里的香烟,“可能林三儿你说的对吧。”

他语气也很平静,平静得叫人听着有点儿不寒而栗。

“但不太巧的是,我许龙濯偏偏就是一个喜欢拿权利去欺压别人的人,谁叫我站在了权利的顶端呢?看不惯我又灭不掉我,你能怎么办,是不是?”

林三儿脸色铁青,却还保持着僵硬的笑:“许老板这样会拉仇恨的,时间久了,不是道上所有人都会惯着你的,现在暂时没有动作,或许只是没有找到好的时机而已。”

许龙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多谢你‘善意’的提醒。”

后又补充了一句:“万人之上的视角,你不了解,我不怪你。”

林三儿说不过许龙濯,索性也不跟他再废话,将话锋转回了徐斌这里。

他问徐斌道:“徐老板,就算我们这边争得头破血流也没意义,决定从谁手里进货,还得是您。”

压力给到了徐斌,夏蔻蔻都替他捏了一把汗。

徐斌也是不敢得罪许龙濯的。

但犹豫了半天,他还是推了推眼镜,躲闪着许龙濯的目光,回复道:“这边的话,从北欧市场的首次需求量考虑,其实还是先从蜜蜡这边来做,更合理一些……”

当看到许龙濯的眉峰压低了,他又赶紧笑哈哈道:“当然了,不是说您这边的翡翠不做了,而是说,翡翠和蜜蜡两种珠宝,本来也不是一个级别的,毕竟是刚打开市场的第一步,咱们最好还是得先从经济实惠的因素,打开市场比较合理……”

“所以徐老板的意思是,”许龙濯敛窄了眼眶,“仅仅从我这边进货尸油,去烧炼林三儿的蜜蜡,是吗?”

“呃,哈哈哈…嗯吧,许先生可以先这么理解。”

听了徐斌的决定,林三儿换上了得意的表情,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挑眼看向了许龙濯。

许龙濯倒是并没有着急再开口,而是慢悠悠地又点燃了一颗烟,抽了一口。

“可是,据我了解的,徐老板的飞行路线并非从北欧直接到了这边,中途好像去了一趟E罗斯。”

许龙濯观察着徐斌的表情。

徐斌的眼睛,在镜片背后闪过了一丝惊慌,他迅速地看了一眼林三儿,随后才支支吾吾地回应许龙濯。

“啊,是,确实,当时没有订到从北欧B岛直飞过来的机票,我只能在漠斯科转机。”

“哦。”

许龙濯勾唇一笑。

这一笑,牵动着他侧颈上那道长长的刀疤,都好似毒蛇在甩动长身。

“不过,漠斯科的翡翠商巴维尔,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林三儿顿时露出了破绽:“许龙濯!你查别人飞行记录、监视他人行踪,已经构成违法了!”

“违法?”许龙濯依然情绪平静,他笑得像一条恶犬,“那你知道不知道,和许家抢生意的人,就相当于死罪啊?”

夏蔻蔻都还没明白许龙濯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就见许龙濯在眨眼之间,重新掏出了他那把手枪,朝着林三儿一连开出三枪!

枪枪避开致命的要害!

夏蔻蔻的心脏都快跳出了胸口,她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死死地抱住脑袋,眼泪又是不争气地流出来。


车内安静得仿佛与世隔绝,连车轮和地面摩擦的声响都完全听不到,直到再次有人给许龙濯打来电话,才打破了车子内无比恐怖的寂静。

“阿濯,你是疯了吗!?”

蓝牙接通的,是一个女人怒不可遏的咆哮,充斥在车厢里面。

夏蔻蔻注意到,面对这么凶的谴责,许龙濯却只是压低了眉梢,并没有因此而生气。

“刚刚实时热点上拍摄到的,国道上追火车、后来又用武器逼停火车的,到底是不是你?!”

许龙濯用沉闷的鼻音“恩”了一声。

“你疯了你?!”

女人得到确定以后,再次痛斥,极度的担忧中还明显着带出了一缕浓得化不开的哭腔。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啊?你开那么快,是不要命了吗?!”

“把车开成那样,还下着大雨,出事了怎么办?还能活吗?!你死了,我和瑾儿怎么办?!”

“你要丢下我们两个吗?!你明明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和瑾儿只有你了啊!”

女人咆哮到后面,早已经泣不成声。

“好了,我知道了,我还有事,先忙。”

而脾气向来火爆的许龙濯非但没有生气,甚至连过多的不耐烦都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敷衍着答应下来,随后就挂了电话。

夏蔻蔻不明白,这女人是许龙濯的什么人,可以叫他“阿濯”?

甚至还可以这么生气地斥责他,口气像是妻子的身份,而且她刚刚提到的“瑾儿”,像是小孩子的名字。

该不会是许龙濯的妻子和孩子吧?

可许龙濯不是有个未婚妻吗?

她之所以被许龙濯带走,不就是因为自己的爸爸妈妈不小心害死了他的未婚妻吗?

这会儿,夏蔻蔻也确实没有过多的心思再多猜测,只是小声地哭着,一方面遗憾大概是没有办法毕业了,另一方面,也是恐惧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巴伦所在的研究室,是在一处很荒凉的地带,四周荒草丛生,一看就是哭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无人之地。

夏蔻蔻被许龙濯拎进了满是古怪气味的研究室,巨大的玻璃里面,有许多“滴滴答答”正在运作的仪器,倒是没见几个科研人员。

“濯,有日没见了。”

巴伦粗噶的声音响起来,中文中带着很浓的T国口音。

他是一个T国本地人,皮肤黝黑,三十多岁,身上穿着一件看上去就非常不透气的白色防护服。

“最近在做什么研究?”

许龙濯一手仍然薅着夏蔻蔻的脖子,另一只手在点烟。

巴伦皱了一下眉,似乎对许龙濯在他研究室里抽烟这件事不是很满意,但又不敢表达出来。

“濯你知道的,我最近一直专心研究灭蚊实验,说来也是愁得很,几个月了始终没有什么突破口,”巴伦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目光落在了夏蔻蔻身上,“这个女孩子,就是濯你刚才说给我带来的血源体吗?”

“恩。”

许龙濯习惯性地用鼻音应声。

巴伦带着新奇的目光,从头到脚打量着夏蔻蔻:“比那个女孩子的血型还要更罕见吗?”

“给她验个血不就知道了?”

听了许龙濯的反问,巴伦笑起来:“验血的仪器恰好出了一些故障,不过,那个女孩子在我这里,你不是昨天晚上叫人送过来的吗?”

“哦,我忘记了她在这里了,是我手下的人送她来的吧,”许龙濯吐了一口烟,“你给她们两个抽个血,一比较,你就知道哪一个更稀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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