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宫九霍临烨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篇重生成残王心尖宠》,由网络作家“青扇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宫九霍临烨是《重生成残王心尖宠》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青扇扇”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慕容九,侯府九小姐,丑陋无才,命格克亲,从小被养在乡下。因医术高超,被太子利用,榨干所有价值后丢进深井溺死。临死前才知道,她出生就被人调换身份,别人理所当然的享受着本该是她的一切,后来她的家人全为她而死,成为太子的踏脚石!一朝重生,她宛如地狱归来的恶鬼,让仇人战栗胆寒,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没想到一不小心,却成了亲生家族的团宠,令她收起了一身尖刺。身为替嫁的凌王妃,她和......
《精品篇重生成残王心尖宠》精彩片段
“王爷,您真能如此狠心?这可是您的亲生骨肉!”
慕容茜不信霍临烨真能下得了手,她心目中的凌王是战神是磊落君子,怎会不要自己的孩子?
便是普通男人,听到自己多了个孩子,只会激动兴奋。
“如果真是本王的孩子,本王自然会要,你肚子里不知是哪个男人的种,敢讹到本王面前。若非你是阿九的堂姐,本王让你走着进来,躺着出去。”
霍临烨的语气冷肃到了极点。
慕容茜心跳漏了一拍,她看着霍临烨强自镇定道:“小女子只有过您一个男人,孩子不是您的,还能是谁的?”
明明之前他还说“私生子”,怎么现在又说不是他的孩子了?
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慕容七小姐,你不用在这里给本王装蒜。来人,将她捆起来。”
“您、您要做什么?”
这一刻,慕容茜慌了神,尤其是在侍卫进来将她双手双脚捆住跪在地上时,心中的不安上升到了极致。
她还在嘴硬:“您不要这个孩子,我走便罢了,为何要如此对我!”
“没有谁算计了本王还能全身而退,本王看在阿九的面子上,已经给了你机会。”
他知道南宫九才是那晚之人?
不,不可能,南宫九全心全意都是二皇子,以为失身于二皇子,就算身在王府,也不会与凌王有什么交集,而他又怎么可能对一个丑八怪过度关注呢?
她神色凄苦:“王爷,您……”
“那晚的女子未曾给本王下药,不过是小小试探,你就漏洞百出,说,这块玉佩,你从何而来!”
霍临烨神色冷厉,漠然的看着慕容茜。
慕容茜的心凉了半截,她竟没想到,凌王放防备心会如此重,竟不动声色就将她试探了出来。
她知道她这个时候说再多,凌王也不会再信她了。
她凄然一笑:“捡来的。”
“不说实话,找打!”
一旁的侍卫直接一鞭子抽了上去。
霍临烨并未阻止,他现在只想弄清楚,为何他给阿九的玉佩,会到慕容茜的手上。
侍卫用的巧劲,并未打到慕容茜的肚子上,既然不是王爷的孩子,那么也就没必要在王府内处置了,相信慕容茜自己也容不下这个野种。
慕容茜惨叫两声,大声喊道:“王爷,玉佩真是我捡来的,和烧焦的衣服在一起,我只是认出了您的玉佩!若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世上哪有这样的巧合?
“就算你捡到了玉佩,又从何得知那晚之事?那晚的女人是谁,告诉本王!”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霍临烨冷眸一眯:“继续打!”
一鞭又一鞭落在了慕容茜的身上,但没想到她牙关紧闭,竟是个硬骨头,真的一言不发。
没必要将人打死在王府,倘若霍临烨不知道那晚的人是阿九,说不定还会用些特殊手段。
“行了,把人丢出王府,以后不允许她再踏入王府半步。”
霍临烨摆手,让侍卫去处置。
疼得脸色苍白的慕容茜就这样被侍卫拖了出去。
而霍临烨连看都不曾多看她一眼,只看着手上的玉佩。
慕容茜悔不当初,她当初就是因为这块玉佩,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她以为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却不想,凌王一点都不好骗。
她未婚之身,就失了贞洁,还怀了身孕,这辈子都被她一念之差给毁了!
慕容茜被赶出去后,霍临烨叫来施公公,把玉佩交给他:
“去给这块玉佩编一个和从前一样的络子,找同一个人,一定要一模一样。”
施公公为难道:“您这块玉佩从前的络子是宫里内务府的嬷嬷编的,老奴记得这个嬷嬷已经被放出宫养老了。”
霍临烨道:“那就派人将她找到。”
这块玉佩,不仅是他送给阿九的定情信物,还在那晚床榻之间兴头上时,绑过她的手。
虽不知为何被她烧了,但,霍临烨想将它还原成当初的模样,重新送给阿九。
……
傅宝珠和樊嬷嬷在客房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慕容茜回来。
“老奴估计这慕容七小姐是回不来了。”
樊嬷嬷眯着眼睛说道。
“奇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嬷嬷,我这心里跟有人挠似的,她去找王爷到底想干什么啊!”
“咱们先去王妃那里打探打探,如果慕容茜已经离开了王府,老奴这就派人去侯府问问。”
傅宝珠蹙眉:“你少跟侯府打交道,不要叫人抓住把柄。”
樊嬷嬷忙道:“老奴知道的。”
两人这便去了南宫九的栖云院。
南宫九午睡没醒,两人只等在花厅等着。
珍珠是想直接叫醒南宫九的,因为傅宝珠身份尊贵,但春桃护主,知道自家小姐怀孕后嗜睡,若是哪天没休息好,孕吐又得加重,所以不许珍珠进去。
傅宝珠等了快半个时辰,人已经不耐烦了,正要走人时,看见穿戴整齐的南宫九缓缓走了出来。
“王妃姐姐,你是不是身体不大舒服,怎么午休的时间,比我们家祖母还长啊?”
傅宝珠压住心中的怒意,用天真的语气状似不经意的说道,言外之意,当然是说南宫九太能睡了,让贵客等这么久。
南宫九淡声道:“确实染了点风寒,不过傅小姐是贵客,我只好打起精神来招待了。”
这句话挑不出半点错,傅宝珠攥紧拳头,忽然笑道:
“说来也是奇怪,王妃姐姐,你家那个七姐拿着一块玉佩去找王爷了,人这会儿还没来,是不是还在王爷那里啊?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这样会不会太失礼了?”
南宫九心中惊诧,慕容茜竟直接去找霍临烨了吗?
她胆子也太大了。
还有傅宝珠说的玉佩是什么玉佩?她并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只是说到玉佩,她难免想起那晚自己指甲太长,将男人背后抓得血肉模糊,那人嘶哑的喊她野猫,随后用绳子绑住了她的双手。
那哪是什么绳子,那分明是玉佩上打的络子,玉佩垂到她手心,玉质温润冰凉,却生生被她给捂热了。
南宫九这话一出,慕容侯气得头顶冒烟,又想伸手打她,但一动,扎了银针手掌疼得他牙齿都快咬碎了。
“不孝女!不孝女!”
老夫人气得急喘几声,一副要晕过去的模样。
“祖母!”
慕容曼连忙上去扶着,大喊着祖母。
慕容侯立刻问下人太医请来了没有。
王氏红着眼睛,痛声对南宫九道:
“你是要把你祖母和我气死才罢休吗?我生你的时候差点大出血,算命的说你命格不好,不能离双亲太近,只有养在庄子上才能保命,我们这才忍痛将你送走,你、你怎么能说出那样没良心的话啊!”
王氏哭得伤心欲绝。
如果不是上辈子亲耳听到慕容曼说出真相,或许这时候南宫九也会被王氏给骗了过去。
她面露冷笑,直接拆穿道:
“母亲,您别骗别人也别自己骗自己了,我已经找过那个算命先生,他说他拿了银两,乱说一通。在场的人若是不信,我可以把那人带过来,我们当面对质。”
“不是的……”
看着慕容侯和王氏变了脸色,她不给他们打断的机会,继续说道:
“而且,我去永福寺找大师算了,他说我是通天富贵的命格。母亲,你不如现在告诉我,为何要把我丢到庄子上,莫非,真如那些下人所说,我不是您亲生的么?”
“哪些下人说的!他们是胡编乱道!”慕容侯怒声喝道。
老夫人也不晕了,紧张的坐直了身体。
慕容曼蹙着眉头,心想,九妹妹难道真不是爹娘亲生的?
王氏白着脸:“你怎么可能不是我亲生的,什么人在你面前乱嚼舌根子!”
“是吗?那就怪了,你们为什么要买通算命先生,给我批这个命格呢?我真的想不通啊。”
王氏支支吾吾,一时间找不出借口。
慕容侯正想说没有这回事,然后找机会把算命的灭口算了。
南宫九却自己说道:“是因为我这张脸么?你们觉得我脸上有胎记,给你们丢人了,所以不想将我养在侯府?”
她故意给他们台阶下,不能让他们觉得她已经知道了真相,却又要让他们有危机感,这样才能露出马脚,沉不住气。
搞不好,哪天她就能发现他们去找了那个和自己调换人生的亲生女儿。
“罢了,是我自取其辱,王爷,我们回府吧。”
南宫九满脸失望,随即看向霍临烨。
霍临烨看着她眼底的情绪并未有多难过,心中狐疑更深,但他不爱窥探别人的隐私,只点头道好,与她一同出去。
“九妹妹慢着!”
因为太过震惊,慕容曼等他们到了门口才反应过来。
不能让南宫九就这么走了,二皇子还在后门等她。
“我相信爹娘不会不喜欢自己的亲生女儿,你不要听信算命的一面之词,这其中肯定是有误会的,你看爹娘祖母多伤心啊。九妹妹,你别走了,留下来一起用午膳,我们把误会解释清楚好吗?”
“对对,小九,定然是有人故意离间我们的亲缘,你别上当了。”
王氏也跟着说道,现在侯府里全由大女儿拿主意,大女儿让南宫九留下,肯定有她的原因。
况且也不能就这样任由南宫九出去败坏他们的名声。
再说了,银子还没从她手里掏出来!
说完,王氏朝侯爷挤眉弄眼,让他服服软。
慕容侯脸色阴沉,拉不下这个脸,他的手掌还钻心的疼,不打死南宫九就算好的了。
慕容曼觉得南宫九肯定是想留下来弄清误会的,以往,母亲不过是把自己不喜欢的首饰送给她,她都开心的戴好久。
可能这个时候她需要一个台阶下,她上前去温柔说道:
“九妹妹,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不如这样,先去我的闺房,我们谈谈心好不好?”
霍临烨看着南宫九,等她的回应,暗卫说,太子如今已在侯府后门,应该是想见南宫九一面。
“谈什么?谈我帮你替嫁到凌王府?”
南宫九一句话噎得慕容曼俏脸通红,正主凌王就在旁边,她怕名声不好,只得小声道:
“九妹妹,婚事出了差池,不是你我的错,不要因此影响了我们姐妹之间的感情啊。”
“我来侯府不过半年,我跟你有什么姐妹感情可言?大姐还是莫折煞我了。”
说着南宫九便不再停留,大步朝门外走去。
霍临烨眸光微深,跟上她的脚步。
“九妹妹!”
慕容曼有些恼火了,只是她善于克制,声音听不出火气。
南宫九头也没回一个。
出了老夫人的院子,她脚步才放慢,想等腿脚不便的霍临烨,没想到回头却一鼻子撞在了他胸膛上。
嘶,好疼。
他的胸膛是什么做的,这么硬。
电光石火之间,她不知怎么想起了一个多月前的那个晚上,她婉转承欢时,碰到的也是这样结实的胸膛。
她怎么想到了这个?赶忙想脑海里的记忆甩了出去。
那晚的男人肯定不是霍临烨,他一看就很禁欲,但那晚……她被要了一整个夜晚。
“抱歉,你没事吧?”
霍临烨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
“没事没事。”
她揉着鼻子摇头,转头见慕容曼居然追出来了,她眉头皱了皱,同他说快点走。
她实在不想再见到慕容曼,因为她怕她忍不住往那虚伪的脸上打上几耳光。
霍临烨一个眼神,守在院外的侍卫过来,挡住了慕容曼的纠缠。
两人很快出了侯府,坐上回王府的马车。
“九妹妹!”
是慕容茜的声音。
南宫九眉心轻蹙,但还是掀开了车帘。
慕容茜似乎是跑过来的,脸颊微红,几缕发丝被汗浸湿,她视线先落在马车内的霍临烨身上,眼神娇羞,对南宫九道:
“九妹妹,我…我以后能不能去王府看你?”
南宫九下意识看向霍临烨,他低着头,正在看一本兵法书,不曾对慕容茜多看一眼。
“好。”
犹豫片刻,她朝慕容茜点头。
实际上,她也想弄清楚,上辈子想让男人玷污她的人,是不是慕容茜,是的话,又为何会这样做。
她自认从未有过对不起慕容茜的地方。
马车启动,慕容茜充满期待的脸还在原地,正笑着朝她挥手,看不出有多深的心机。
“额,属下是想说,王妃正在沐浴,您走正门或是翻墙,都好像不是很合适。”
暗卫回答道。
走正门的话,站在门口偷听,丫鬟还以为王爷猥琐想偷看。
但翻墙在屋顶上偷听,又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到时候王爷是不是还得负责?
暗卫替主子忧心。
宴辞渊系外袍的手一顿,他转头看向暗卫:“周辰,下回再这样不给本王把话说清楚,你就去看大门去吧。”
“别别别,主子,属下知错,属下下回一定好好说!”
周辰赶忙说道。
他可不想去看大门,他可是暗卫,出去看大门是会被同行笑话的!
宴辞渊脱了外袍,摆手让周辰出去。
除杨山外,周辰轻功最好,是以他让周辰盯着点栖云院那边的丫鬟珍珠,顺便暗中保护赫连九。
赫连九连续破坏了两件太子的好事,难保对方不会恼羞成怒。
她今天自己过来要两名侍卫,应该就是这个原因。
周辰虽然思维跳脱,但关键时刻还是靠谱的,不然他刚才就换人了。
罢了,他是不该对赫连九太好奇,她想对二皇子做什么,等着看便是了,没必要特意去打探。
……
赫连九看完二皇子的信,心中冷笑连连,脸上却半点不显。
珍珠盯着她的脸观察她的神色,有些摸不准她心里怎么想的。
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懵懂无知,被人随意摆弄的乡下大小姐了。
“帮我把信仔细收好。”
“是!”
珍珠有些高兴,赫连九要是心里没有二皇子,能把对方的信好好保存起来吗?
就像以前,只要是二皇子的信件,她都放在一个盒子里单独放着的,格外宝贝。
珍珠把信放好了回来,小声说道:
“小姐,您现在有了二皇子的孩子,可不能再任性了。这次替嫁的事发生得太突然,相信二皇子也一定很着急,他说要娶您为正妃,肯定会娶的。”
赫连九低着头看不清神色,珍珠只听她道:“怎么娶?等我肚子大起来,人人取笑我?”
珍珠赶紧说:“二皇子肯定会想办法的,到时候您和凌王只要和离就行了,本来这桩婚事就是错的,料想世人也不敢说什么!”
上辈子,君昊泽就是这样给她画饼,让她满心期待。
结果呢?
她肚子大起来,孩子生出来,君昊泽给她画的饼都没有实现,她的孩子被别人叫野种。
可她没能及时醒悟,被君昊泽的花言巧语哄骗,心甘情愿把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两个孩子交给了他抚养。
她还记得宴辞渊知道她把孩子送走后,错愕愤怒的神色,想来,宴辞渊那时也觉得她愚蠢到了极点吧,只有她蠢而不自知。
深夜,赫连九又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反反复复出现君昊泽的脸,宴辞渊的脸,还有她两个双胞孩子小小的身影,跌跌撞撞跑来,哭着喊疼喊娘亲。
到最后,灰暗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宴辞渊的脸。
他好像很憔悴,眼神如死灰,对她说:“祝你幸福。”
这是和离的时候,她在梦里回想起来,宴辞渊的确对她说了这样的话,可她那时或许太开心,竟从未注意到宴辞渊有这般憔悴过。
她知道她在做梦,可她怎么也出不去梦里的世界。
忽然,她听到了马蹄声,一群人骑着快马从她透明的身体穿过,为首那人,竟是宴辞渊!
一晃而过的时候,她仿佛看到他焦急的神色,面具下还有发青的胡茬,仿佛很多天都来不及打理。
这是什么时候?她毫无印象。
她身体好像飘了起来,到了前方的山上,她看见很多人在暗中埋伏着,地上还有许多陷阱,刀刃闪着森森白光。
众多黑衣人中,她看到了君昊泽。
电光石火之间,她想到了什么,她大喊着朝山下的宴辞渊挥手:走啊,快走啊,有埋伏!不要过来!
没人能看得见她,没人能听见她喊话。
这座山,叫明华山,是回京的必经之路。
宴辞渊上辈子,便死于明华山“山贼”之手。
但赫连九不甘心啊,她不想看着宴辞渊惨死,他应该在边关,为何明知会有埋伏,也要回来送死啊!
梦断断续续的,她看不清了,只看到宴辞渊身中数箭,跌落山崖,倒在血泊之中。
他的眼睛,好像看到了自己,朝自己伸出手。
被梦惊醒时,天还没亮。
梦里的内容她快忘了,但宴辞渊的眼神,仿佛刻在了她的脑海中。
好难受,为什么她的心酸酸胀胀的,仿佛缺了什么。
她缩进被窝里,双手摸着小腹,像是在拥抱她的孩子,喃喃道:“宝贝们,这辈子,娘亲再也不会犯蠢了。娘亲会保护好你们,还有……宴辞渊,我不想他死……”
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
气温转凉,春桃从衣柜中找出披风给赫连九披上。
“小姐,这么大的雨,您真的要出门吗?要不等雨停了再出去吧。”
“我有要紧的事情,况且,这雨,几天是不会停了。”
一旁的珍珠在心里嗤之以鼻,夏季的天,说变就变,这边下雨那边可能就晴了,怎么可能会下个几天不停的,真是无知。
春桃笑着说道:“这样啊,那奴婢得给您多备几天雨鞋才行。”
“奴婢来备就行,春桃,你随小姐出门吧。”
珍珠殷勤的说道。
她还得将赫连九昨晚看到信的反应传达给二皇子,依她看,赫连九心里估计很得意,觉得她怀了二皇子的孩子就能高枕无忧。
嗤,她还不知道她怀的是野男人的种呢。
珍珠可不愿意大下雨天的跟赫连九出门找罪受。
外面已经备好了马车,还有两个她早上亲自挑选的侍卫,正举着王府的大黑伞站在两旁。
“王妃,您要去哪里?”
等她上了马车,马夫询问道。
“去难民所。”
“什么?王妃去哪里?”
马夫还以为雨太大听错了。
“去雀儿胡同的难民所。”
马夫愣了一下,大雨天的王妃去难民所做什么?不过他没敢多问,林管家说王爷交代了,王妃想去哪里,他听从安排就是了。
但心中实在好奇。
别说他,两个侍卫也满脸疑惑。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