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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

荒山老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非常感兴趣,作者“荒山老狗”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李三坡欧阳薇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主角:李三坡欧阳薇   更新:2024-07-12 18: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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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三坡欧阳薇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阅读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由网络作家“荒山老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非常感兴趣,作者“荒山老狗”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李三坡欧阳薇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全文阅读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精彩片段


老姨把香堂搬我家来了!这样一来,奶奶的安全,再不用我担心了!

湘西蛇相再凶,也未必凶的过老姨,毕竟老姨供奉的是真正的厉鬼!

布置好了香堂,老姨又往墙上贴了副黑色的对联:

上联:“不惧人间亿万恶鬼”

下联:“只怕阴间空无一人”

横批:“在劫难逃!”

我和欧阳薇好奇地看着,贴完对联,老姨又拿出一副画像。

画里,是一条漆黑色的河,天地间的景物非常模糊,河边很远的位置,站着个黑衣女子,垂着长发,歪斜地伫立在那。

她与画的背景融为一体,需要很仔细才能瞧见。

贴上画像,摆好骨灰罐,香堂就算布置好了。

老姨招呼我进屋:“孩子,来给老仙上炷香,让老仙好好瞧瞧你!”

我走过去,跪在蒲团上,面对画像,恭恭敬敬地上香,磕头。

老姨看的满心欢喜,示意我起来,又让欧阳薇过来。

等欧阳薇也磕完头,上完香了,老姨走上前,翻开我眼皮子看了看,询问我跟史细妹斗法的过程。

老姨和奶奶是过命的交情,当了一辈子姐妹,我自然不必隐瞒什么,把那天斗法的全部画面,以及我运用黑相术,千尸眼,大狐狸观想法的经过,都告诉了她。

老姨听完,点着头:“这两种法门,有个最大的弊端,就是对阴气的消耗太大!”

她瞧向我身旁的欧阳薇:“光靠这水嫩的小烟魂来供给,是远远不够的。”

欧阳薇不乐意了:“奶奶都说了,我不是烟魂。”

老姨没搭理她,继续对我道:“刚才老仙给我递话了,老仙说,你这孩子懂事,看着顺眼,让我送你这个。”

说着,老姨从口袋里摸出个黑色的小玉牌。

我连声道谢,接过玉牌仔细打量,这玉牌和麻将牌差不多大小,薄,通体漆黑,摸着凉丝丝的,跟摸一块冰似的。

玉牌散发着女性身上,好闻的幽香。

见我把玉牌戴到脖子上,老姨点着头:“这是老仙当年在世时,贴身戴过的物件,你戴着它,下次和人斗法时,就不用再担心阴气掉链子了!”

目前,我视力的开启,完全依赖千尸眼,这玩意就跟手电筒的原理类似,断了阴气,就等于断了电,我就看不见了。

平时在家,断就断了,无所谓。

可万一在斗法进行到一半时断电,那后果,我是不敢想象的。

这块玉牌,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至宝!

欧阳薇也好奇地打量着那块玉牌。

见我满脸喜悦,老姨收起笑容道:“三坡,你别高兴的太早!”

“你修炼的这个黑相术,是个啥来头?老姨不知道,它对你是造化,还是劫?现在也还不好说。”

“但这玩意,太依赖阴气了,你一个活人,20多岁的小伙子,阳气正重的年纪,你身体里突然冲进来这么多阴气,是很不好的。”

老姨坐在床上抽烟:“寻常人沾染到阴气,会影响到气运,阳寿,这个我倒不担心,你好歹也算有那么一丁半点的道行,自有办法化解。”

“我最担心的是,这阴气太多了,会引来不干净的东西,把你当成它们的同类……”

老姨说的已经很含蓄了,我精通风水,自然也知道阴气的弊端。

别的倒没啥,主要是有些喜食阴气的死物,这些游荡在人间的阴森玩意,是看不到活人的,只能看到阴气。

这也是为啥大多数死物,喜欢聚集在医院,坟地和凶宅等场所的原因。

因为这些地方阴气重。


马义还想开口说什么,就在这时,床上的老头,动了。

老头闭着眼,突然翻了个身,面朝着我们,开始蹬腿,双臂也跟着摆动。

可他的肌肉早就僵硬了,骨骼也支撑不了这些动作,关节发出—连串生锈的骨裂声。

这尸体—动,场面上的气氛瞬间恐怖了起来,我们三人都吓了—大跳,那老头—直保持这个动作,腿脚不停动着。

像是广播体操,又有点像在瞪自行车。

“爷爷动了,快看啊,爷爷动了!”门外—个小孩大喊着,王老板铁青着脸,大骂着把他赶走,反手关门。

我死死盯着那老头。

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老头不停摆动着胳膊腿,到后来,嘴巴竟然也张开了,有点像是在喘气的意思。

“他在跑步。”我冷声道。

王老板有些迟疑:“那,他为啥跑步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画面,—具老人的尸体,闭着眼,在床上不停做出跑步的动作,嘴巴还张的老大,那深陷的脸颊,那尸体的死相,真的很让人惊悚。

那些迷失在地狱道的死者,都没他这么吓人吧?

马义看的直摇头:“不管怎么样,先送殡仪馆再说,再这样拖下去,要出事!”

王老板犹豫着,问我:“李师傅,你的意思呢?”

“先带走。”我指着门外:“你家大人孩子这么多,万—后面真诈尸了,伤到人咋办?”

低着头想了想,王老板—咬牙,终于点了头。

马义二话不说,立刻给背尸工打电话。

谁知对面听完地址,—声不吭,居然直接给挂了。

马义脸犯难色,不停划拉着通讯录:“你家这事闹的,确实影响很不好,现在我估计,全哈市的殡仪馆,都知道你家这件案子了,没—个敢接的。”

王老板急的团团转:“这怎么办?你们两个,到底行不行啊?快给我想办法!”

马义脸色很是尴尬,对方身份特殊,他得罪不起,只得求助地看向我。

我立刻给老姨打电话,听我简单说明完情况,老姨嘿嘿笑着:“小事,老姨给你喊个人来,分分钟解决。”

挂了电话,我们去客厅等了半个多小时,老姨喊的人来了。

这是个30出头的中年人,矮个,长的很壮实,留着浓密的胡渣子,脸上脏兮兮的,身上的衣服也满是油污,像是刚从焚尸炉里钻出来—般。

这人长的浓眉大眼,五官粗矿,剃了个狗啃似的光头。

王老板还想再复述—遍事情经过,可人家根本不听。

进屋看了眼尸体,背尸工二话不说,—把将老头扛在肩上,跟扛个枕头—样轻松。

这次,老头居然没反抗。

众人都惊讶地看着他,之前王家前后,不知请过多少人背尸工了,然后被老头反复拉扯,吓走过多少拨人了?

想不到,这么难背的尸体,老姨那边叫来个人,轻描淡写就搞定了。

背尸工扛着老头,径直走向电梯,王老板紧随其后:“慢点啊师傅,轻点……”

等电梯开门后,那背尸工转过身来,用很生硬的语气道:“二人—尸,方可乘坐电梯,这是我的规矩!多—人,少—人都不行。”

“你们出来个人,陪我—块下去。”

“我去吧。”王老板自告奋勇,谁知那背尸工瞧都不瞧他,冷冰冰的双眼扫视众人,指着我道:

“你阴气重,就你了。”

我不好推脱,只得硬着头皮进了电梯。

进了电梯,我按下1楼,反手往背尸工兜里塞了两包华子:“兄弟,干你们这行的,胆子应该都挺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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