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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我和疯批男配领了结婚证》精彩片段
两个小时后,任远山和赵舒意所乘坐的动车到达海城站。
在任远山和其他人的注视下,赵舒意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在车厢过道上等待她的,不仅仅是任远山,还有两个黑衣壮汉。
这样的架势太明显不过,无非就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告诉她。
她是逃不掉的。
又或者,她当然可以继续逃,只是后果已经明晃晃地摆在她的面前。
赵舒意想着,自己可能刚跑开没有两分钟,就会被那几个黑衣壮汉逮到。
“既然来了海城,那当然要好好玩了。”
赵舒意坐在车后座的最左边角落,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任远山控制着轮椅,通过梁助手搭的板子,轮椅缓慢地爬升着,直到他进了车子里。
任远山选择坐在赵舒意的右手边,梁助手替他关上车后座的车门,随后坐在副驾驶座上,司机才启动了车子。
这辆车应当是为了方便任远山坐着轮椅上下而找的保姆车,车内的空间十分宽敞。
赵舒意听清楚了任远山说的话,却没有回答,而是选择看向车窗外。
海城之所以被命名为海城,就是因为这个城市三面环海,一面环山。
司机特意将车后座的车窗全部拉下来,车子在环海的绕城公路上行驶着。
赵舒意远眺,看着远处一卷又一卷的波浪,还有路边种着的一排又一排椰树,原本紧绷的心情得到了不小的舒缓。
海风吹过海平面,带来丝丝清凉,吹拂起赵舒意的头发,乱了她原本的发型。
“大少爷,其实,我认为和你相处确实超出我目前可以招架的范围,所以……”
赵舒意对他的称呼又恢复之前,看着在海平面上被卷起的一层又一层海浪,赵舒意转过头来,看着任远山的侧脸,忽然出声。
她希望可以和任远山好好说清楚,也希望任远山能够明白她的心理。
“所以才想着从医院里跑出来?”
任远山自然地接过她的后半句话,已经大致能够猜得出来她要说些什么。
任远山双手放在轮椅扶手上,海风吹进车里,将他额前的头发吹动起来,可他好似完全不为周围的风景所动摇,始终目视前方,端正着身子坐着。
“其实可以认为,冲喜的目的已经达成,大少爷你已经醒了过来。”
所以她实际上已经没有什么留在他身边的必要。
“如果你能少说点类似的话,等会的惩罚我可以考虑不那么重。”
任远山懒懒地闭上双眼,一脸了无兴致的模样。
他稍稍将头往后仰,显然是已经没有耐心再听赵舒意继续说下去了。
这个时候,司机往右转动方向盘,车子驶进海城疗愈温泉度假村的大门口。
跟随着车子转弯,赵舒意同样朝右边的方向看去。
正好,她看到了任远山慵懒的姿态,剑眉微微皱起,表情看起来甚是不悦。
她知道,她刚刚的话任远山确实是不爱听的。
赵舒意只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有再说她本来想要说的话。
事实上,她刚刚说的话更像是之后的一种辩解。
因为在动车上时,任远山就已经明确地和她表明过态度。
任远山已经和她说得十分明白了。
他认为,提出结婚的人是她,要主动开始的人是她。
因此,作为结束,提出结束的人只能是他。
任远山说,他喜欢有掌控的感觉。
很显然,她今天从医院里离开的行为,让他感觉到失控。
可实际上,如果刚刚穿书进来的赵舒意知道任远山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人时,或许就不会胆大妄为地和任家人说她非任远山不嫁了。
赵舒意遇到真正的任远山,恨不得跑得连人影都看不到,哪里还会不要命似的凑到跟前说她要做冲洗新娘呢……
“进去。”
恍惚之间,赵舒意已经被任远山带到酒店房间的门前。
她看着任远山拿着房间门卡,“叮”的一声,房间门已经被打开,而她还站在门外。
任远山清冷的声线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
他的声音听起来不仅仅是冷,连任远山现在的表情看起来都极冷,眉间已经皱成一个川字。
赵舒意这才想起来他之前曾经说过的“惩罚”。
不知道任远山所说的惩罚到底是什么,但现在,赵舒意对上任远山那双犀利的鹰眼时,她下意识用双手攥紧了自己的包包。
思量再三,在任远山的注视下,赵舒意只好迈开步伐,走进房间里。
房间里的摆设极新,看起来是不久前才装修的酒店房间。
这个房间是一个套房,里面还有两个小房间,而赵舒意正面对着一套黑色的真皮沙发。
视线越过那一套真皮沙发,就看到了全景式的落地窗。
现在正是下午三点,还正是阳光猛烈的时候。
在太阳光的照耀下,赵舒意能清楚地看到远处的海平面上泛起的粼粼波光。
再更远处,海平面已经与湛蓝的天空连接了起来,以至于海天一线,赵舒意已经分不出哪里是天空,哪里是海平面。
再将视线收回来,不远处,是度假村的公共温泉区,即使是现在的夏季,也仍然有人泡在温泉里,一边享受着日光浴,一边享受着自然的温泉。
巨大的关门声将赵舒意吓了一跳,她猛地转过头来看,才发现房门已经关上,而任远山则坐着轮椅,移动到真皮沙发面前。
“过来吧。”
任远山微微颔首,用眼神示意赵舒意走到他的面前。
赵舒意手中拿着包包,听话地走到任远山的面前。
“把包放在一旁,然后坐在沙发上。”
任远山嫌她手中的包包太过碍眼,提到她的包包时,眉头又皱得更紧了。
赵舒意不明白他的意思,但都还是照着任远山的意思做了。
赵舒意坐在沙发上,看着任远山朝自己靠近。
忽然,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连他的眼尾里都染上了一层绯红色。
“现在,脱掉你的衣服。”
任远山微低头,盯着坐在沙发角落里的赵舒意,脸色忽然阴沉了下来。
他双手自然地放在轮椅的扶手上,以一副完全审视的姿态,朝赵舒意发出指令。
“泰格。”
这时候,任远山的视线停留在竞技场上的黑色藏獒身上,他注视着那只蓄势待发的藏獒已许久。
任远山开了口,沉稳而有力的声音回响在四周围。
那只黑色的藏獒听到了熟悉的主人声音,高昂起黑色的头颅,直至在观众席的最高点上找到了任远山。
泰格的情绪忽然就变得兴奋了起来,仰着头吼叫,似乎是对主人的回应。
听到任远山给黑色藏獒的称呼,赵舒意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泰格不是一个人名,而是那只黑色藏獒的名字。
赵舒意看着原本在藏獒对面的那一条黑蛇,因为听到藏獒的吼叫声,更加挺立起身子,黑蛇已经从防守姿势变成了进攻姿势。
“Go!”
任远山再一次下令,是再简单不过的指令。
然而,得到指令的泰格却仿佛浑身都得到了力量似的,直接朝那一条黑蛇冲过去。
那条黑蛇同样不甘示弱,加快了爬行的速度。
“那条黑蛇是毒蛇吗?”
尽管那只黑色藏獒看起来同样凶悍,但看着那条在地上迅速爬行的黑蛇,赵舒意还是紧张得开始手心冒汗。
“你仔细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任远山没有立即回答赵舒意的问题,而是眼尾微挑,一抹笑意逐渐染上眼底。
他的语调里多了几分漫不经心,好似赵舒意刚刚提的问题并不重要。
赵舒意安静了下来,大胆地往前走了几步,仔细寻找着任远山所说的声音。
那条黑蛇在场上快速地爬行,赵舒意注意到,当那条黑蛇爬行时,黑色的尾巴总会响起沙沙的声音。
那一阵又一阵沙沙的声音因为突然的安静而被放大,刺激着赵舒意的耳膜。
“是黑色响尾蛇,剧毒。”
这时候,任远山低醇的嗓音响起。
“剧毒”二字,任远山咬字很轻,轻得这两个字飘进赵舒意的耳里,在她的心中激起一层轩然大波。
“你让藏獒和剧毒蛇一起斗?”
赵舒意诧异,比起诧异,更多的是害怕。
刚刚那只黑色藏獒的反应,她能够看得出来,任远山是泰格的主人。
既然是主人,又怎么会舍得让泰格去和一条剧毒蛇斗呢?
赵舒意无法理解,但任远山已经不再回答她的问题。
此时,任远山正全神贯注地盯着竞技场上的情况。
赵舒意同样将目光移到竞技场上,但因为害怕,手心中的冷汗越冒越多。
那条黑色响尾蛇爬到泰格的面前,带着响铃的黑色尾巴沙沙作响。
黑色响尾蛇竖起自己的身子,完全张开,试图让自己在敌人面前看起来更为强大。
泰格的注意力被响尾蛇竖起的身子吸引,甚至还低下头来想要往响尾蛇的头顶嗅一嗅。
响尾蛇的瞳孔变成竖条,红色的蛇信子吐着,黑色的尾巴小心地朝泰格的前爪挪动。
赵舒意看到这一个场景,不由得心里一紧,心里已经暗自为泰格着急,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表情看起来比之前严肃得许多。
她的柳眉微微皱起,小巧但挺翘的鼻尖因为紧张而皱出了几条纹。
任远山此时反而将目光移到赵舒意的身上,他看出来了赵舒意的紧张,仍然默不作声,只是看着赵舒意紧张的表情露出了微笑。
他的指骨有意识地在轮椅扶手上轻轻地敲着,发出有规律的一阵又一阵响声。
泰格此时面对着的是黑色的响尾蛇,它本想低头嗅一嗅对方,或许是出于好奇。
但就在泰格又凑近了一步时,那条黑色的响尾蛇尾巴已经缠上了泰格的右前爪。
忽然一声吼叫,表明泰格已经意识到了。
泰格朝那条黑色响尾蛇怒吼了一声,浑身充满了力量,全身的黑色毛发竖起,让它的体格看起来比刚刚大了不止一倍。
泰格的方式极为简单粗暴,它吼叫结束后,朝着那不断挑衅着的响尾蛇蛇头咬去。
泰格张大了嘴巴,露出它的尖牙利齿,一个迅猛的速度,它直接咬住了响尾蛇的蛇头。
它左前爪重重往地面上一踏,脑袋往后仰,直接将响尾蛇的头和身体分离。
不过片刻的功夫,鲜红的蛇血洒了一地。
泰格似乎对蛇头也很嫌弃,把断掉的蛇头往一旁的地上一吐。
蛇头滚落在一旁,还在流淌着鲜血。
而泰格的嘴里、毛发上都还站着鲜红的蛇血,看起来就是一只刚捕食完毕的嗜血猛兽。
画面的呈现令赵舒意感觉太过刺激,她明明亲眼看着泰格把那一条黑色的响尾蛇的蛇头活生生咬断了,可大脑还是比眼睛慢了一拍接受到这个信号。
赵舒意忍不住扭头看着身后坐在轮椅上的任远山,他的表情上满是骄傲,颇为自得,更有一种意料之中的喜悦。
赵舒意注意到,他漆黑的眼眸里因为兴奋而闪着星星点点的光芒,看起来甚是耀眼。
这就是为何他刚刚不回答她那个问题的原因吧。
因为他对泰格获胜势在必得,信心满满。
赵舒意又将自己的目光收了回来,俯瞰下边的竞技场时,她看到泰格高昂起头颅,又吼叫了一声,猛地朝那个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冲。
下一刻,令赵舒意更吃惊的一幕发生了……
泰格冲到那个男人的面前,眼里带着凶狠的杀意,张着嘴面对那个男人的腿,似乎要朝他的腿咬去。
“泰格!泰格!我是张哥啊,天天喂你的张哥啊,你忘记我了吗?!”
男人被泰格突然的举动和吓人的眼神骇到,开始全身发抖,他拼了命地想要挪动椅子,只想逃离泰格。
只是……
椅子挪不动,泰格已经朝他扑了过来。
男人乃至他坐着的椅子都被巨大的泰格扑倒在地,摔倒的疼痛让男人疼得龇牙咧嘴的。
之后,泰格张开大嘴,直接咬住那个男人的大腿,死死地咬着。
“啊!疼!”
腿上传来钻心的疼痛,让男人疼得直接大叫了起来,五官完全扭曲在一起,疼得大喊之后只剩下哈气声。
很快,赵舒意就看到了场上男人倒下的地方多了一滩黄色的液体,还有红色的血迹……
赵舒意还看到,那个男人身上穿着的灰色裤子已经被他的红色鲜血染湿。
泰格似乎还未解气,松开嘴后,又一次将脑袋逼近男人,红色的血液顺着它的嘴巴滴落在男人的脸上,吓得男人更是抖了几抖。
泰格再一次张大嘴,似乎想要咬了那个男人的脖子。
“大少爷!任总!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真的错了!”
害怕泰格又一次扑上来咬自己,忍着腿上的疼痛,那个男人扯着嗓子朝上方大喊。
还未明白那个男人说的是什么事情,赵舒意又转头看向身后的任远山。
她看到,任远山听到那个男人的喊叫后,只是在笑,并未回答。
任远山那样的笑,让赵舒意觉得毛骨悚然,他的眼眸里带着骇人的杀意,嘴角的笑带着几分讳莫如深。
竞技场上只回荡着那个男人的喊叫声,泰格又将那个男人另一条腿咬了。
男人痛苦的惨叫声和泰格狂肆的兽叫声在斗兽场上此起彼伏。
赵舒意看着地上多了一滩又一滩的红色血迹,泰格仍踩着那个男人,场上的其他人似乎见怪不怪,一脸不为所动的样子。
是因为泰格经常这样吗?
还是说……
是身为主人的任远山容许泰格经常这样?
“任总,我真的错了……我知错了……”
那个男人的声音已经不似之前那么高亢,现在听起来有些虚弱。
那样一滩滩的血迹让赵舒意心生害怕,她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任远山。
他的指骨本有规律地敲着轮椅扶手,不知道是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叫喊声,还是他心里已经有了别的主意,指骨发出最后一个清脆的响声后。
“泰格,stop。”
任远山似乎是为了放松般的扭了扭自己的脖子,才定睛一看,朝场上的泰格发出指令。
声音沉稳而有力,但语调听起来偏冷。
任远山的声音像是一颗小石子,投进了赵舒意的心湖之中,却让她全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她看着任远山那眯着的双眼,紧抿着的薄唇,以及眼眸里仍然清晰可见的嗜血意味。
那瞬间,赵舒意看到了任远山的另一面。
她之前完全没有意料过的另一面。
而此刻任远山不甚在意的笑容,则像是……
从地狱里出来的,只需要几个简单的指令就可以决定那个男人生死的阎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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