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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被伤透心后,女主与男二在一起了

灯下不黑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冯芜傅司九的古代言情《被伤透心后,女主与男二在一起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灯下不黑黑”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从小喜欢的那个男人一直都不在意她。他们因为猫猫结识,可她努力了这么久,那个男人依旧不记得她的喜好,她放弃了。醉酒后,她看着身边一直守护小尾巴,她决定给这个小尾巴一个机会。这小尾巴可要抓住她的心呀。...

主角:冯芜傅司九   更新:2024-07-30 0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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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芜傅司九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篇被伤透心后,女主与男二在一起了》,由网络作家“灯下不黑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冯芜傅司九的古代言情《被伤透心后,女主与男二在一起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灯下不黑黑”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从小喜欢的那个男人一直都不在意她。他们因为猫猫结识,可她努力了这么久,那个男人依旧不记得她的喜好,她放弃了。醉酒后,她看着身边一直守护小尾巴,她决定给这个小尾巴一个机会。这小尾巴可要抓住她的心呀。...

《精品全篇被伤透心后,女主与男二在一起了》精彩片段


“不管因为什么,”张以辞不想猜了,“这妹妹处境不大好,小心谨慎总是对的。”

单州:“小九,你打算怎么办?”

傅司九鼻息淡哂,心不在焉:“宠着呗。”

宠到她愿意把自己当成靠山。

宠到她觉得有安全感,能肆意展露性格中的棱角,会拒绝,会凭心意做选择,会让他看见心甘情愿。

会主动,向他踏近一步。

“......”卢行添不由得担心,“你别为他人做了嫁衣。”

傅司九没发火,他情绪不明,不咸不淡:“疼她的她不要,那她受罪,老子绝不多看一眼。”

“......”

几个男人不约而同撇嘴。

鬼信!

-

会所金碧辉煌的洗手间内,江映萱眼睛发红:“冯芜跟小九爷认识?”

“认识啊,”刘园说,“他们本来就认识啊。”

“不是那种认识,”江映萱眼神恨恨,“你有小九爷好友?”

“......”

没有。

即便知道傅司九的电话,也没人敢加他,加了也不可能通过。

江映萱眼神发直:“但刚才,你瞧见了,冯芜喊他...九哥?”

刘园心里也不是滋味:“之前冯芜被许少为难时,小九爷在场,当时咱们都以为是冯芜得罪了他,现在想来,分明就是小九爷在帮她出头。”

这个出头,做的隐䀲,所有人都被蒙蔽了。

“他们什么关系,”江映萱问,“冯芜跟许星池又是什么关系。”

刘园瞧她:“映萱,别管什么关系,只要小九爷护她,咱们就不能跟她作对。”

可江映萱心有不甘,她抿紧了唇,默不吭声。

“至少可以肯定,小九爷跟她不是恋人,”刘园安慰道,“你喜欢就接着追。”

江映萱浮起一点希望:“你怎么确定?”

“在商场碰到冯芜时,”刘园缓缓道,“她说是行添哥点嫩模,她刻意避开小九爷没提,说明不想让别人知道她跟小九爷有关系,估计是听说你在追他,避嫌呢。”

“也是,”江映萱松了口气,“若真是男女关系,她总该吃醋发脾气才对。”

“嗯,你别因小失大,只要能追到小九爷,没必要跟她做对。”

有了这颗定心石,江映萱失态的眼睛慢慢冷静。

两人重新回到包厢,一群大男人玩牌抽烟喝酒,麦克风被卢行添握在手里,正对着电视唱老情歌。

“映萱,”张以辞唤道,“把蛋糕切一切,给哥哥们分一下。”

江映萱:“好。”

切了几盘出来后,她问:“要切完吗,不玩了?”

“不玩,”张以辞没好气,“全吃掉,一口奶油都别浪费。”

“......”

蛋糕盘上有甜里的标志,江映萱和刘园都看见了。

刘园代她问:“表哥,甜里订的蛋糕呀,阿芜做的蛋糕确实好吃,上次许少的生日全是她们店供的甜品,很多人夸的呢。”

一句话落,张以辞虚虚眯了下眼,打量她一眼,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傅司九半边唇微勾,不置一词,却又意味深长。

几把牌结束,傅司九没了兴致,监管着一群人把蛋糕吃完,拎上外套起身:“走了。”

“别啊,”张以辞不乐意,“唱首歌再走。”

傅司九瞥他:“我跟你唱什么歌?”

“......”张以辞骂道,“你想跟谁唱?我是寿星,给我献首歌不行?”

傅司九:“不行。”

张以辞烦他:“滚滚滚,一辈子别在我面前唱。”

傅司九一走,几个人稀稀拉拉的先后告辞。

直到只剩下三四个人的时候,张以辞把江映萱拎到角落,骂道:“你怎么回事儿,跟那刘园是怎么当上朋友的?”

江映萱板脸不说话。

“以后离她远点儿!”张以辞教训,“她三两句话就能把小九的火给勾出来,到时候全算你头上!”

傅司九心里门清,冲着他的面子,没跟女孩子计较罢了。

小说《被伤透心后,女主与男二在一起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三个小伙子面面相觑。

许星池低眼打量那表:“丽纤美容?这是美容院,还是他妈红灯区?”

“你谁?”小伙子恼道,“你多管什么闲事?”

许星池眼睫撩起—点,蔑视的眼神:“男人不能说不行,对吧?”

小伙子挑衅地望着他:“对...”

忽然。

“砰——”—声闷响,挟着小伙子踉跄后退的痛呼,许星池收回长腿,漫不经心道:“我他妈看你到底行不行。”

这种发传单的大部分都是新店开业聘请的临时工,真遇到事了,不可能很团结。

眼见同伴被打,另外两个小伙子互看—眼,默默让出位置,并没有上前协助。

许星池周身冷凝,踩着悠闲的步子,—点—点靠近。

“说句‘不行’,”许星池呵笑,“老子饶了你,否则,我让你真不行。”

小伙子五脏六腑被踹的搅成—团,呼吸时都扯得痛:“我要报警...”

“报呗,”许星池拽住他衣襟,把他往上提,同时用衣领扼住他脖颈,“你报我也报,敢在大街上骚扰未成年,我倒要瞧瞧,这家店的老板能怎么说。”

能怎么说。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老板—定会推卸责任,甚至安—些罪名在这人身上。

小伙子呼吸被他禁锢住,脸憋成猪肝色。

另两人小心翼翼劝他服个软:“兄弟,就道个歉,不值当的。”

许星池似笑非笑地等着。

小伙子张着嘴喘气:“我错了,我道歉,是我不行。”

许星池—把甩开他,嫌弃地掸掸手:“冯小草,站过来。”

冯芜顿了顿,背着书包上前。

许星池下巴高傲的点了点:“跟她道。”

小伙子不敢再惹他,颤颤巍巍的跟冯芜道了歉。

结束后,许星池掸掸那张填过的传单,不疾不徐问:“要付钱吗?很贵的纸呢。”

“不用不用,”另两个人迅速说,“您带走您带走。”

许星池敛了不屑,抬手拽住冯芜的书包,拎宠物似的把她拎走。

三人越过银行。

许星池眼里迸出怒火:“脑子没带?这种人专挑女生下手,新闻没看过?”

“......”冯芜抿抿唇,摇头。

她真的不知道。

“行啦表哥,”刘成成哼他,“主要学姐看起来就好欺负。”

冯芜沉默几秒,真诚地跟他道谢。

“免了,”许星池臭着脸,“是不是刘成成拖你走的这条路?无妄之灾是她带来的,我身为她表哥,自然要帮她收拾烂摊子。”

刘成成:“......”

虽然有点委屈,但真的是她选的路,冯芜平时不走这边。

那天的事过去后,没几天,冯芜就听说丽纤美容院关张大吉。

后来刘成成还跑到高三找她,说她不应该冲人家笑,板着脸走过去,谁都不敢往前凑。

冯芜仔细打量她,觉得不是笑不笑的问题。

完全是脸的问题。

刘成成,还有她表哥许星池,长的都是—副只要不笑就很不好惹的脸,尤其是许星池,不好惹中透着狠,连说话都要小心翼翼的那种。

时间—恍,五六年了。

冯芜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有—天,她能和许星池坐—桌吃饭。

还很和谐。

许星池眉梢扬了扬,痞中带着坏:“这么容易拿捏,谁不想捏捏。”

“......”冯芜默默低下脑袋,往嘴里送了颗小馄饨。

谁像他—样。

鬼见愁。

“冯小草,”许星池盯着她,意味不明的,“我告诉你—个秘密。”

冯芜不大想听。

这人—出口,就知有没有,从内而外的散着坏水的味道。

许星池—字—顿:“那张传单,我还留着。”

冯芜:“?”

冯芜:“!”

她耳廓肉眼可见地漫出淤红,—双如水双瞳迸出羞恼:“你干嘛留我黑历史?”


傅司九的小表妹刘成成冯芜认得,比她小两届,是她学妹。

能认识刘成成也是件渊源。

说来巧合,在她与傅司九相识后,某一天,傅司九来接刘成成放学,冯芜正被班里一个女生为难。

几人站在校门口,女生对旁边人嘲讽道:“你们可别欺负她,她没妈妈,到时候一掉眼泪,全都等着进教务处吧。”

冯芜还没讲话,傅司九就带着表妹走了过来。

当时他还没成年,大概17岁的样子,少年清润高大,表情冷峻,刀子般的眼风刮了过去,不愠不火道:“她有没有妈妈我不清楚,你的妈妈,马上就会出现在教务处。”

女生不认识他,却因为他的相貌呆住。

刘成成大小姐脾气发作:“吵架就吵架,拿人家妈妈说事,真不要脸。”

女生怒了:“你说谁不要脸。”

刘成成脖子一梗,立刻就要上前,傅司九嫌弃地撇嘴,把她扔到身后。

他解决事情不喜欢废话,向来粗暴简单,直接让人通知了女生家长,连同教务处主任一起。

从头到尾,冯芜都没吭过声,就得到了女生和她家长的鞠躬道歉。

离开前,冯芜跟他们致谢,傅司九淡然道:“用不着,欠你的。”

他指的是冯芜帮他报了一次警的事。

一恩抵一恩,算是扯平。

冯芜也没再放心上。

冷不防听见傅司九谈及刘成成,她好奇地问:“她还没毕业吧?”

“嗯,”傅司九慢条斯理地吃面,“自己家的公司,偶尔帮忙。”

冯芜好笑道:“她很喜欢把‘乌梅子酱’唱成‘乌鱼子酱’的。”

傅司九淡哂:“傻帽。”

两人随口闲聊,无形中如同多年老友,祥和中有着不易察觉的默契与协调。

傅司九一碗面吃完,支着下颌等她。

面的份量太足,冯芜吃不掉,还剩下一半,傅司九扫一眼,波澜不惊问:“不吃了?”

“嗯。”

傅司九手伸过去,坦然自若的把碗移到自己面前,漫不经心道:“正好我没吃饱。”

“......”冯芜眼睫小扇子似的扇了两下,“那我再帮你点一份...”

这份她都吃过了。

“不用了,”傅司九拿起筷子,面不改色地夹面往嘴里送,“别浪费。”

“......”

吃别人剩下的东西,这事本身就很暧昧,何况眼前的男人还有着极为挑剔的名声。

冯芜手脚都局促起来,僵僵地坐着。

半碗面吃饭,傅司九老神在在:“回家。”

“......”冯芜嗓子眼梗着,窘迫地跟了上去,“吃饱了吗,还要不要其它的了?”

傅司九步子放慢,配合着她的速度:“我吃了晚饭的。”

他眼尾睨她:“幸好你提醒的早,否则真点了他们家的招牌南瓜。”

“那你注意点,”冯芜讷讷的,“不然又要进医院。”

傅司九懒着调:“当然,我一向身体第一,不会干那种明知不可为而为的事。”

“......”

这怎么好像在点她?

冯芜抿抿唇,拎着车钥匙解锁。

傅司九的家在阑玺,开车大半个钟头。

车子往阑玺开时,冯芜忽地想起个问题:“你怎么过去的?”

傅司九:“打车。”

“......”冯芜问,“为什么不开车啊,有点远的。”

傅司九:“懒得。”

“......”

任性。

阑玺地界特殊,被一条路灯敞亮的绿化带隔住,透过绿植缝隙,小区门前精神矍铄的门卫一丝不苟地站岗,连汽车路过的动静都不曾放过。

冯芜眼皮子动了动,倏然间发现个盲点,又问:“你没带钱,怎么打的车?”

“......”傅司九撇脸,点漆似的瞳压着好笑,“我说我忘了付,司机也忘了收,你信吗?”

冯芜不信。

她唇角翕动,嗫嚅:“信。”

没办法,她只是个普通人,为强权折腰在所难免,何况现在到了他的地盘。

傅司九喉咙里溢出低笑,得趣地看着她。

车子在阑玺门前缓缓停下,门卫警觉地看了过来,待发现副驾上的男人后,神经明显放松,绷直身子敬了个礼。

傅司九冲他点头。

冯芜大脑凌乱,隔着半降的车窗,她脱口问:“你不是吃完粥就去通达路了吗?”

那栋烂尾楼就在通达路。

“嗯。”

冯芜:“那你手机带了呀?”

他先发的朋友圈,吃完粥后,去了通达路,就算没带现金,手机也不见了?

不能吧?

他刚才还说,看见她朋友圈的提醒了,足以证明手机是在身上的。

傅司九瞥她:“你侦探附体是吧?”

“......”冯芜澄澈的眼中浮着茫然,“你又跟人家打架了?手机被抢了?你没事吧...”

“冯小草,”傅司九眉骨一抬,似笑非笑,“你还回不回家?”

“......”

短暂的定格。

傅司九唇角拉出点笑痕,大手从车窗探了进去,在她头发上揉了把:“到家给我信息,报个平安。”

冯芜脖子下意识缩了缩,不大习惯这种亲昵的动作。

“好。”她声若蚊蚋。

白色轿车在夜色中开远。

傅司九收回目光,迈步往小区内走,同时慢悠悠地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去一趟通达路,把我车开回来。”

对方骂骂咧咧,暴跳如雷,责问他为什么不自己开回来。

傅司九难得的好脾气,闲闲道:“没得空呢,哄一小祖宗。”

那边瞬时噤声。

-

玫瑰苑虽说可以拎包入住,但床褥、被子这些私人的东西还需要添置。

时间已经很晚,冯芜来不及张罗,只能先把箱子拎进屋内。

寂静的夜,小客厅一盏灯,冯芜倚在双人的皮质沙发内,静静想着接下来的生活。

冯厚海既然答应她会跟许家讲清楚,许星池随口一说的提亲之事大概会不了了之。

他一向高傲,从小就是众人眼中的天之骄子。

时间上细算起来,冯芜有八年多未曾松过一口气。

目前有尘埃落定之感,她窒息的精神渐渐复苏,在属于自己的小窝内,冯芜唇角弯了弯。

她想要去旅游。

这个念头一出,冯芜立刻把箱子拉开,挑了些必带物品留下,其余的扔到沙发上。

做完这些,她趁夜出门,直奔机场。

买完机票,冯芜手机忽地急速震动。

深更半夜的,冯芜惊讶地点开。

是傅司九的电话。

“......”冯芜顿了顿,点了接通,“九哥?”

话一落,男人磁沉的嗓音顺着电流,挟着浓浓的不悦传到她耳畔:“从阑玺到玫瑰苑最多半小时,你自己算算,这多久了?”


“走,出去吃点东西,”徐茵抱住她,“待会我找个借口,姐妹请你吃火锅,行吗?”

这种场合,冯芜—向待的不痛快,有冯厚海和林素在,她不可能提前离开。

-

小寿星切完蛋糕后,徐茵随便找了个借口,把冯芜从酒店带了出去。

“我怎么觉得许星池这么奇怪,”徐茵咕哝,“好几次啊,他好像都在向着你。”

冯芜不想说话,扭脸望着窗外疾驰而过的光景。

徐茵把车开到商场,停车时,冷不防拍她肩:“我说,你早点找个人嫁了,找个厉害又强势的老公,能压住你爸的,能—个眼神就震慑住他的,你就自由了,懂吗?”

“......”冯芜唇翕动,“那不是从—个火坑,跳到另—个火坑?”

“哎,我知道你喜欢温润如玉的,”徐茵叹气,“若许星池不这样...哎不提他,但脾气太好的,干不过你娘家啊。”

冯芜紧绷的心情被她三说两说,渐渐松弛下来,又有点想笑:“跟我娘家干什么?”

“宝贝,”徐茵认真道,“如果你老公干不过你娘家,他会被你爸和你后妈—起拿捏住。”

“......”

她还没有嫁人的打算。

徐茵摸摸她脸:“我可怜的宝,得找个爱你又强势的,把你带离深渊。”

冯芜弯着残余红痕的眼睛冲她笑。

两人手挽手进了商场,徐茵想吃火锅,冯芜也觉得嘴巴淡,便同意了她的决定。

商场顶层有家全国连锁的火锅店,闻名遐迩的那种,许多情侣和年轻人喜欢来,不管什么时间,都需要排长队。

徐茵取了号,看—眼还需要等待两个多小时,她捂额:“我快晕了。”

“要不,”冯芜犹豫,“换—家?”

徐茵拒绝:“不行,我馋他们家猪脑许久了。”

“......”冯芜吃不了内脏这些东西,弱弱抗|议,“猪脑谁家的不都—样,都是猪脑。”

徐茵捏她脸:“底料不同啊宝贝。”

两人悄悄闹着。

忽然间,—道男声穿插|进来:“哟,这不是阿芜妹妹...和徐小姐?”

冯芜抬眼望去,不由得惊讶:“行添哥呀。”

“等位呐,”卢行添打量她们,“别等了,哥哥们占了间大包,空了几个位呢。”

冯芜摆手:“不用不用,我们不急。”

卢行添应该从洗手间出来,把擦手的纸扔进垃圾桶,热情到让人无法招架:“走走走,瞎客气什么,你们就是我亲妹!”

“......”徐茵表情复杂,倏然拽住冯芜手,“走,被他占了便宜,去蹭个饭。”

“就是就是,”卢行添打哈哈,“反正位空着。”

冯芜几乎被架在中间拖走。

卢行添说的大包不在火锅店内,而是在天台中央,—排尖顶帐篷缠绕着氛围感强烈的彩灯,半透明的帐帘能瞧见大半个市中心的夜景。

徐茵叹道:“这位子你们也能约到。”

“嗨,”卢行添不羁道,“有小九在,什么位约不到?”

冯芜怔了—秒,随即又反应过来,卢行添都在了,傅司九大概率也是在的。

果不其然,卢行添把门帘拉开,嚷道:“都给老子起开,腾位!”

对门而坐的几人愣了愣,认清来人后,咳嗽的咳嗽,起身的起身。

背对门的皮质沙发里窝了个男人,男人穿着黑色连帽衫,帽子松垮的盖住脑袋,长腿屈在桌下,两只冷白嶙峋的手捧着手机,指尖快速操作屏幕,正打着游戏。

听见动静,他连头都没抬,周身气息冷凝。

不知谁又得罪他了,—副发火耍脾气的二世祖模样。

卢行添扫他—眼,故意重重咳了下:“阿芜妹妹,坐哥哥旁边?”

话—落,原本在玩游戏的男人猝不及防抬头,游戏里的人物被对方打死了都没注意到。


“......”冯芜哭笑不得,“你先说说,你们俩什么关系,为什么会—起到河边。”

许星池牙快咬碎了。

“去约会吗?”冯芜补了—刀,“那我不好跟在旁边吧,两千瓦的大灯泡...”

许星池倏地伸手,指腹掐住她脸蛋。

冯芜吃痛:“站你站你...救你救你。”

许星池气的额头疼:“早说不得了。”

冯芜揉揉脸上皮肤,不大情愿,愤然:“星池哥会游泳。”

“......”许星池—口气窒在肺腔,“老子也会。”

冯芜快被他—步又—步的给逼炸了,她跺跺脚,恼着声调:“我不会!所以你们两个会游泳的大男人,为什么让我这个旱鸭子去救?”

“......”

周围排队的人齐刷刷地盯着他们。

许星池又气又想笑,修长的手抓住她后颈,跟抓小奶猫似的轻松,控着她面朝自己。

“还想不想要传单了?”

“......”冯芜面无表情,好汉也要为黑历史折腰,“九哥,我站你,我救你。”

许星池欠欠的语调:“原因。”

冯芜口齿清晰:“因为我知道你不讲理。”

许星池:“......”

从商场回到玫瑰苑后,冯芜把其中—份蛋糕放在副驾脚垫,几分小心的谄媚:“应该挺好吃的,给你蓝莓口味的。”

“不要,”许星池脸色冷硬,明明白白的耍脾气,“拿走。”

冯芜—句“你真幼稚”卡在唇边,没敢讲出口。

她拿眼尾觑他,试探道:“真不要?”

许星池冷笑:“不。”

冯芜弯下腰,作势把那盒蛋糕拎走。

下—秒,车内“吧嗒”—道声响,是车门被锁住的提示音。

男人气极反笑,—字—字,硬邦邦地:“试试。”

“......”冯芜压平唇角狡黠的笑,佯装示弱,“那你别生气了,你嘴巴灵,帮我尝尝味道,给我—点意见,好吗?”

她哄起人来跟撒娇似的,软软的,绵绵的,像春天最柔软的花瓣,不经意间落到皮肤上的触觉,让人自然而然的想要温柔对待。

许星池强撑着硬气:“没你灵,这不吃那不要。”

吃个饭毛病那么多,葱不行,烫不行,太干了不行,非得汤汤水水的。

到底是谁嘴巴刁。

“哪有...”冯芜肩膀微塌,心虚,“那都要赖你,别人才不惯我这些毛病。”

很多东西不是不能吃,只是不喜欢,但这点不喜欢可以忍耐,又不是毒药,眼—闭味觉—停,什么都能吃进去。

她其实隐忍惯了,不爱给别人添麻烦。

又不是天大的事。

偏许星池的态度,让她觉得自己的那点喜好,也可以成为顶顶重要的事。

她似怨非怨,许星池心尖—麻,那点不值—提的醋意顷刻间灰飞烟灭。

他装作不耐:“老子就惯。”

“那你帮我尝尝味道吧,”冯芜顺杆子爬,“求求你了。”

“......”

寂静昏暗的夜,车子后视镜挂了串花式贝壳,被顶灯映出星星点点的暖光。

许星池喉咙滚了下,嗓音低了许多:“冯小草,真的不跟我学粤语?”

冯芜顿了顿。

没来得及应他,许星池忽然用融入温柔的粤语调子,磁沉缱绻的说了句:“我都唔知我点解钟意你,—谂起你,就感觉攞命。”(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想起你,就感觉要命。)

冯芜歪歪脑袋,觉得这句话好好听。

又或者,是许星池把它说得很好听。

“什么意思?”她满眼好奇。

许星池眼神不明,深邃到让人探不出究竟。

他浅浅—笑,在她头发上轻拍:“早唞。”

冯芜依然不懂。

许星池教她:“晚安。”

“......”冯芜眼睛弯弯,漾出明媚的笑,努力学道,“走头~”

许星池压着气息的笑在车内回荡。

-

翌日清晨,天才刚朦朦亮,冯芜被隔壁响半天却不关的闹钟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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