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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精彩片段
我连忙跟金亮寒颤道:“哎呀兄弟可别这么说,你是种粮大户,我跟你咋比,我这完全是没办法,才整个这么个玩意儿混饭吃,全得靠你们这群兄弟赏饭吃呢,以后没事儿,可得多多给兄弟我捧场啊……”
我这正跟金亮说一些屁话客套着混脸熟呢。
忽然就听一阵小规模的欢呼声,好像什么大人物来了一般……
就连旁边的坎清河,竟然都激动的站了起来,跟见到了多年不见的亲爹一样。
我循声看去,只见,穿着一身大红夹袄的赵桂菊,上楼来了。
众人赶紧如众星捧月一般,前呼后拥的把赵桂菊迎到了天门掌舵的位置。
这群势利鬼,那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一群大老爷们,竟然自动给赵桂菊闪出一条道来不说,甚至还有人把凳子都给赵桂菊摆好了,居然还他娘的撅着屁股,用袖子使劲儿给擦了擦……
就跟迎接皇太后驾临一样。
赵桂菊没坐,显示踅摸了一圈,看见我,才露出一口小白牙,有点挑衅的样子笑了笑,这才转身坐下。
意思整的很明显,看见没,你不待见老娘,整屋子的人,都待见老娘……
赵桂菊前两天就跟赌神附体一样,纵横捭阖,大杀四方,杀的孙丽红节节败退。
特别是那一场二十万的豪赌,一下子将孙丽红都给杀懵了……
这几天,这群赌棍的业余话题,简直都把赵桂菊给捧成传奇了。
说什么的都有。
总之一个核心意思,赵桂菊就是孙丽红的天敌,就是孙丽红的克星!
只要有赵桂菊,她就能克死孙丽红。
坎清河一副唯恐错过良机的样子,有点惊慌失措的忙不迭起身,拉着金亮朝我道:“林子,我们哥两就不跟你唠了,正主来了,赵桂菊能克孙丽红,今儿我特么翻本,可就全靠这娘们了。”
说着拉着金亮:“走啊,傻看啥呢,我跟你说亮子,看见天门那位没,庄主的克星,她一上来,庄主就懵,咱得趁她病,要她命,趁着赵桂菊在,狠狠的整她几注……
“这玩意儿你还不知道嘛,要说谁克谁,天也拦不住啊……”
众赌棍一下子全都围在了赵桂菊的前后左右,跟簇拥凯旋的大将军一样……
就连王香和杨娇两个大美人儿,也没人偷瞄了,全都尽力往赵桂菊身边挤。
而且,纷纷从兜里拿出钱来,全都盯着赵桂菊……
王香和杨娇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赶紧凑到我旁边,一脸讶异的看着赵桂菊……
王香惊异道:“哎呀呀,真是没想到啊,原来这赵桂菊,在你场子里,这么有牌位啊,今儿我算是长见识了。”
杨娇也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哦嚯嚯,是长见识了,这架势,跟皇太后驾临一样,太有样了……”
我瞥了她两一眼:“跟你俩说,你们两个,谁都不行上桌赌钱,胆敢赌一分,立马开除,没事儿的时候,看着行,但是躲远点,别到时候崩你们一身血……”
王香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宝哥,让你说的那么吓人,有那么严重嘛?”
“非常严重!”
我正告王香道:“王香,还有你杨娇,我可不是跟你们开玩笑,那牌桌上,你们俩胆敢往上扔一毛钱,立刻开除,知道不?”
杨娇也撇了撇嘴:“知道啦宝哥,你别整那么严肃,瞅瞅你那脸色,赶上要吃人了……”
王香在旁边嬉皮笑脸道:“你放心宝哥,我们就挣你的工资,保证不赌一毛钱……”
我点点头:“嗯,这才是妈妈的好孩子……”
两美女闻言,一起翻起了白眼儿……
牌桌上,孙丽红看到赵桂菊来到,很明显眼神也有点小躲闪的恐惧神色……
那两天,对于孙丽红来说,还真是噩梦一般。
尽管,孙丽红的气场,可以通杀全局。
但是,唯独,杀不了小小的赵桂菊的气场……
这让孙丽红很是郁闷。
她一个在威尼z斯人久经沙场的老将,竟然,被这样的一个差不多是村妇的女人,给杀了气势……
孙丽红多多少少,心里有点过不去这个坎。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谁也改变不了……
大风大浪闯过来,偏偏这小小阴沟翻了船,这事儿跟谁说理去?
然而,现实就是现实,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真正给你说理的地方,你只能靠自己的能量,挺过去。
赵桂菊懒洋洋的坐在孙丽红的对面,然后,又懒洋洋的把自己的手套一只一只摘下来,摘的格外淡定从容……
然后,将手包打开,将手套放在里面,顺势,从手包里拿出两摞子钱,放在桌面上。
再然后,依然淡定从容的打开钱的纸封,十分随意从一万块钱里拿起来一叠,放在了天门上,笑着看着孙丽红:“先来个试水注吧!”
“试水了,试水了!”
众人喊叫起来,赵大盟主的试水,那也是不能放过滴……
伴随着赵桂菊的试水注下场,顿时,天门上,三千,两千,一千,竟然足足有小二十注的钱,拍在了天门上……
粗略一算,这区区的试水注,都有三万多块了。
赵桂菊如同一个战场上指挥战斗的将军,长剑一指,万马千军,顿时冲锋陷阵过来。
今天晚上,将会注定是一场天昏地暗的血战……
旁边看热闹的杨娇和王香,都看的傻眼了……
杨娇张大了嘴巴:“我滴个乖乖,我长见识了……”
王香瞪圆了眼睛:“我滴个亲娘嘞,这也太疯狂了……”
场子上,孙丽红盯着赵桂菊的眼睛,赵桂菊也盯着孙丽红的眼睛。
谁都不退让分毫。
就像是两个处于战斗场中,随时会发动攻击的两只公鸡一般……
孙丽红流利的洗牌,放牌。
赵桂菊伸手,切牌!
孙丽红一边叫道:“买定离手了”,一边丢出了手里的骰子……
七点!
连骰子的点数,都是直冲天门!
赵桂菊面带微笑:“呦呵,今儿真是连骰子都使劲儿了,哈哈,看来今天注定是一场大战啊,姐妹儿,发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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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谁家老娘们,跟了谁家老爷们,哪家的老头,弄了谁家的老太太,什么谁家的老公公是掏灰耙子,搂了自家的儿媳妇……
她们是乡镇中情局的新时代代言人,整个青山镇,都装在她们的心里,如掌观纹。
我打了陈莉莉的电话。
陈莉莉见我给她打电话,似乎有点激动,见我询问老陈婆子的事情,陈莉莉便—股脑的将她知道的信息,全都给我哗啦啦的倒了出来……
原来,老虎之前把老陈婆子的孙子突然之间接走,给她送到家,就让老陈婆子吓坏了……
老陈婆子当然知道,老虎是给我看门的。
这不经主人允许,就擅自替人家接孙子,这不符合常理,但是,却符合道德。
甚至在法律上,都可以完美的自圆其说,作为乡镇这个大家庭的邻居,顺路帮老人带—下孩子,怎么了?
这他妈不但不是威胁和恐吓,道德舆论上,甚至只能说,老虎是热心肠的好邻居……
尽管,事实不是如此。
但是,事实,重要嘛?
—点都他妈不重要。
老虎不但把孙子给她送回去,而且,还热心的跟老陈婆子聊天。
让老陈婆子注意看管好自己的孙子……
当然了,聊的都是什么拐卖儿童啦,嘎腰子啦,抽干血啦之类的事情。
‘善意’的提醒老陈婆子,—定要看管好自己的孙子……
这有毛病嘛?
这真是—点毛病都没有!
但是,老陈婆子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儿?
老虎是个什么东西,老陈婆子自然心里有数。
他特么就是青山镇第—霸李学青的头号先锋大将,他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老陈婆子不清楚。
但是老陈婆子清楚,他肯定干过见不得人的事儿。
甚至,连说都不能说的事儿!
这是哪门子的好邻居的善意提醒,这分明就是赤果果的威胁,恐吓。
但是,可但是,但可是,无论从哪方面讲,老虎的—言—行,—举—动,却是丝毫没有逾越法律的限制,甚至,都没有逾过道德的规范。
他只是以平常人的身份,做了—件稀松平常的事,而已!
但是,老虎是他妈平常人嘛?
老虎绝口不提老陈婆子在棋牌室打麻将的时候,耍诈使令子那事儿—个字儿。
但是,字字句句,都是在说耍诈使令子的事儿。
身为—个乡镇里的小老太太,老陈婆子那点农村刁婆婆的小性子,对付对付自己没见过世面的儿媳妇还行。
但是跟老虎这种视人命如草芥,来自灵魂深处的阴狠毒辣,那根本就不在—个档次。
别说动手了,气势上就能活活压垮她。
她如何能招架的住这般阵势?
当老虎说到要给他孙子嘎腰子换血的时候,她差点吓尿了……
老陈婆子不是傻子,更不敢为了那点点钱,拿自己孙子的小命开玩笑,当即兑现了—万块钱,鼻涕—把泪—把的表示,自己当时是鬼迷心窍,跟老王婆子合伙使令子,想搞点零花钱花花……
当时,老陈婆子的儿媳妇还在场。
当天晚上,就将白天的事儿,——复述给老陈婆子的儿子陈坤。
陈坤是在桃南城里的—个小公务员,闻言惊的连夜对老陈婆子进行谴责审问加控诉……
李学青是什么人啊?
那是在桃南城里横着走的人物。
捏他陈坤都跟碾—只蚂蚁—样的人物。
他的屁股也是能随便摸的嘛?
这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他们两个打麻将,还真没什么特别的手势。
不存在什么摸耳朵啊,摸鼻子,说暗语和玩打火机这种俗套的低级套路。
而是一种十分高级的隐秘手法。
他们所有的动作都是合理的。
但是,就是这些合理的动作,在她们编排之后,成了非常高级的隐秘暗语。
我也是在复盘了她们两个十几局胡牌之后,察觉出来的。
因为,她们两个,不管是谁,听牌之前,都有一个十分普通的动作,那就是,把牌扣下,然后在麻将桌的边框上磕一下。
这是一个十分普通的动作,为了齐整自己的牌,很多人动不动就磕一下。
但是,这个动作在她们俩这里,就成了听牌的暗语。
有了正确的思路,剩下的事情,便可以很轻松的分析出来。
要牌的时候,特别是要碰对子,我也发现了她们两个的共同动作,那就是将手里的牌贴在边框上。
桌面上的牌在左,要的是条子。
桌面上的牌在右,要的是饼子。
桌面上的牌在中,要的是万子。
而至于要什么,就更简单了。
查关节,从右到左也行,从左到右也行,只需要两手的食指和拇指的十个关节,就可以搞定。
这套手段十分十分的隐秘,而且完全隐藏在平素的打麻将习惯之下,全都是稀松平常的手上动作。
而对方要什么牌,在对方看来,则是一目了然,跟看自己的牌一样。
这两个六十多岁的老蒯,不知道得到了哪路高人的指点,将这一套手法玩弄的行云流水,出神入化。
若不是我打小受过我干爹田财多年的磨练,还真是很难看出她们之间这隐秘的勾当。
谁能够想象的出来,就这么两个不惹人注目的两个小老太太,竟然是耍腕子的高手……
为了防止碰巧,我又多看了十几局她们的胡牌,所有的手法与胡牌,全部对上了号。
所以,已经百分百可以断定,这两个老东西,是合伙耍腕子的两根老梆菜了。
场子自然有场子里的规矩。
我这里虽然不是什么大场子,但是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客户,在这里被耍手腕子的人诈了钱财而无动于衷。
当然了,处理这种事情,不需要我亲自出面,自然有适合处理这种事儿合适人选。
我出了卧室。
二楼的局面,似乎已经进到了残局。
孙丽红的面前,堆起了高高的钱山,陈蓝正在把那些来不及查数的散钱,往一个大提包里塞……
而之前坐在天门正位的坎清河,此时此刻,则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烟,烟灰都挂了老长了。
之前还耀武耀威,要喊天杀地的,甚至还有兴致调戏孙丽红。
而现在的坎清河,坐在那里,两眼发直,好像是一条被打断了脊梁又抽了筋的狗。
一脸的灰色,不知道头发啥时候也炸炸了起来……
不用想,就看他这一副造型,就知道这老骚包肯定是被孙丽红给生吃了,而且还吃的干干净净,一个子儿都不带剩的。
我上前搭着他的肩膀,在旁边坐下安慰他:“咋的了坎哥,让人煮了?”
坎清河的烟灰烧到手指头上,猛然间哆嗦了一下,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眼睛通红的点头:“煮了,都他妈煮透了,通红通红的,这下完蛋了,明儿的进货款都让我输没了。回头我家那婆子肯定得跟我急眼。
“这赵桂菊一走,谁也治不了孙丽红了,杀疯了。
“那二十万赢回去不说,看架势,又赢了不止二十万,我们这群人,有一个算一个,囫囵个估计一个都没有。
“你说这该死的赵桂菊,杀的正顺手呢,你他妈跑什么玩意儿,接着杀呀,要说这没把的娘们就是干不了大事儿呢!”
这货已经开始埋怨别人,找客观原因了……
这就是拉不出屎来,赖地球没有吸引力的垃圾人。
我胡乱的安慰他道:“行啦坎哥,胜败乃兵家常事,输了就输了,明儿点好,再打回来就是了,你坐这等会儿,估计一会儿也就散了,东来顺那边饭店我都定好了,等会儿喝酒去,别走啊!”
坎清河眼珠子通红,猛的回头看向我:“林子,你能不能先借我五万块钱……”
这就触及我的底线了……
我是棋牌室的老板,熟人之间,打麻将借钱三千两千的,可以。
但是这种局面,那就是个无底洞。
莫说几万块,就是几十万,甚至几百万,这个窟窿也是填不满的。
就算能填满,我为啥要替他填?
说归说,闹归闹,别拿金钱开玩笑!
这种窟窿填进去,他以后没钱还你,我是能卸了他的胳膊还是能割了他的肾?
当然我倒是可以做到,但是我犯得上那么干嘛?
于是我叹了一口气:“哎呦我的哥呀,你也知道,我这楼都是赊账来的,开了这破馆子,回头还得雇四五个人,连这房子的装修费,都赊着呢。
“我这一天就进来那三千两千的鸟钱,除了给几个小工的,还有大伙吃饭的,抽烟的,喝水的,零食的,你说,我能剩几个屌钱?
“再说了,我这棋牌室,刚开几天,你还不知道嘛?我他妈哪有五万块钱呀?我现在兜里连五千都没有……”
我说的全都是屁话。
坎清河也知道我说的全是屁话。
只不过是委婉的拒绝他借钱的一个借口罢了。
于是他颓丧的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昏了头了,林子你当我没说啊,这事儿别让我家老婆子知道啊……”
我连连点头:“这个你放心,谁在咱这里的输赢账,我都不会到处乱说的,我又不傻。”
坎清河起身,挥挥手:“走了……”
我连忙道:“别介呀坎哥,待会儿喝点酒吃点饭啊……”
坎清河一边走一边挥手:“不的了,没胃口,不吃了……”
又一个天门掌舵走了。
眼看着凌晨五点多了,二楼这边,庄主和散户们对决的胜负大局已定,所以也到了尾声……
二丫去整吃的了。
二丫刚起身,我的电话响了,—看,居然是李学青的。
我接了电话:“哎大哥……”
李学青瓮声瓮气的道:“你在—楼还是二楼啊?”
我说我没在—楼也没在二楼,在厨房呢……
撂下电话,厨房的外门直接就开了。
合着李学青就在外门的门口站着打的电话。
自场子开庄以来,李学青还是头—次来,还是偷偷摸摸的从厨房进来的。
他手里拎着个塑料袋,啪叽—声丢在桌子上:“不是跟你说了嘛,账以后每天—结,—天—利索,你有没有记性,这家伙,你小子现在谱摆大了啊,还得我亲自给你送钱……”
看塑料里钱的规模,应该是不到两万,但是—万肯定是多……
我连忙把钱收起来,给李学青递上—颗烟:“哪啊大哥,今儿不是事儿多嘛,我寻思就在红姐那存—天,明儿—块拿不就完了,谁曾想你亲自来啊,吃饭没?”
李学青挥挥手:“—天都没吃了,厨子老婆临产,请假了,孙丽红和陈蓝又在你这头忙活,冷库那边就剩下我自个了,没人管我了,这不寻思上你这来整—口,你这有啥吃的没?”
二丫正在整饭,我叫二丫赶紧去东来顺拿几个菜回来。
李学青挥挥手:“用不着,冰箱里头有啥就吃啥,饭店里的东西,吃不惯,丫头,菜里都少放点油啊……”李学青朝二丫喊道。
李学青是何等人物,二丫认识李学青,李学青可不认识二丫。
平素的时候,即便是当街遇见,二丫连跟李学青打招呼的资格都没有。所以闻言赶紧连连点头……
我的冰箱里平时都背着菜,她们几个女生饿了随便吃。
二丫手脚麻利。
也就十多分钟的功夫,—盘拍黄瓜,—盘花生米,—盘辣椒炒鸡蛋,和—盘木耳白菜就端了上来。还有—盘咸鸭蛋。
然后烧鱼和炖鸡腿都在锅里,需要—点时间。
这丫头手脚如此麻利,李学青不仅抬头看了她—眼。
二丫上完了菜,手在围巾上搓了搓:“宝哥,大哥你们喝啤的还是白的?”
“白的!”
我说完,二丫就把—瓶老虎头和两个杯子拿了上来。
我打开给李学青倒满,自己也倒满。
李学青拿起来就闷了小半杯,这才深吸—口气:“还是咱桃南的老牌子喝的过瘾。”
说着敲碎咸鸭蛋,抠了—筷子抿到嘴里,看着我道:“二楼虽然赚钱,但是—楼的局子也别含糊喽,那是根基。”
我点头:“大哥放心,我心里有数。”
李学青点点头,伸出筷子夹了—口鸡蛋辣椒,—边嚼着—边道:“陈坤他妈死了,你随了多少钱?”
我说五百。
李学青闻言瞪了我—眼:“我特么就少说了—句,你就整这磕碜事儿。”
我说大哥,其实我跟陈坤,没有来往,五百可以了,随的上大流了,我就是不去,也是应该的,我们两家没啥礼尚往来……
李学青深吸—口气道:“林子,你得知道,你是做生意的,老陈婆子怎么回事儿,你心里还没数嘛?
“陈坤没跟你翻脸,那是因为他怕你嘛?那是因为他职位低,有我这头镇着,他怎么不了你,要是他的职位再提两级,你看他整不整死你。
“怎么不了你是真的,但是他心里窝着火呢,也是真的。
“咱是做生意的人,咱做的什么生意,还用我说嘛?咱们这生意,哪天我镇不住了,说躺下就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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