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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版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

曾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远李芬芬,作者“曾呓”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他是村里的留守儿童,和同村别的的留守儿童一样,父母没在身边管教,所以他们都跟撒了秧子似的。他爸妈都有了各自的家庭,他跟孤儿又有什么区别呢。为了保护同学含冤入狱见义勇为入狱,出狱见义勇为差点被揍……可对他来说,一切慢慢变好了……...

主角:周远李芬芬   更新:2024-08-03 2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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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远李芬芬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由网络作家“曾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远李芬芬,作者“曾呓”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他是村里的留守儿童,和同村别的的留守儿童一样,父母没在身边管教,所以他们都跟撒了秧子似的。他爸妈都有了各自的家庭,他跟孤儿又有什么区别呢。为了保护同学含冤入狱见义勇为入狱,出狱见义勇为差点被揍……可对他来说,一切慢慢变好了……...

《精修版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精彩片段


后来,没过几天,郭华真的走了,真的跟着他的一个什么表叔去广东那边了。

他走的时候,连招呼也没有跟我打一声,我是后来去问他姑才知道的。

他姑说,郭华已经去广东了,跟他表叔去广东了。

当时,听到这话的那一瞬间,我忽然感觉世界好像有点儿崩塌?

那是那年暑假,我第一次有这样一种感觉,感觉大家都将我遗弃了。

王大明走了,郭华也走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候,我就整日整日的坐在村口的梧桐树下,望着远方,发呆。

有时候,我会习惯性的叼上一根狗尾巴草。

偶尔的,我也会在心里埋怨那么几句,郭华真不仗义,哼!

他去广东也不告诉我一声,哼!

再后来,没过多久,我就听我们村里人都在传,我爸妈已在广东那边闹离婚,分财产。

但就是没听到我到底是判给了我爸还是我妈?

只听到他们在说,我爸与那个广西女人已经组建新的家庭,已育有一个女儿。

然后,他们还在说,我妈与那个厂仔也同居在一起了。好像也怀孕了。

就是没说我今后到底是跟我爸还是跟我妈?

我好像就这样的被遗忘在了这个小山村里?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年迈的外婆好像也不怎么爱说话了。

再过没几天,我记得好像是八月份的时候,我竟然突然意外的收到了我们县四中的录取通知书。

然而,瞧着这份录取通知书,我好像并不怎么喜悦,反而是有着无限的怅然……

因为我并不知道要不要去上高中?

也不知道是该告诉我爸还是我妈?

也不知道接下来是该管我爸要学费还是管我妈要学费?

我外婆倒是突然有点儿高兴似的问了句:“考上了?”

我只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然后,只见我外婆突然手脚有些灵便的翻箱倒柜,找出了她的老花镜来,然后翻出了一个电话簿来……

印象中,这是我外婆头一回要往出打电话。

家里的座机电话,是我小姨那会儿还在家读高中的时候去报装的,红色的,不过现在搁在家里已有些发黑。

起初,家里座机电话刚装上的那会儿,时不时的还会响起。

因为那会儿电话刚装上,联络突然方便了,我爸妈时不时的都会来个电话,问问外婆的身体状况,然后问问我的情况。

再后来,过了一年左右,也就是我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吧,家里的座机电话也就不怎么响了。我爸妈那会儿就不怎么往家里打电话了。

但偶尔的时候,我小姨会主动给他们打电话,但他们都说忙,聊没几句就挂了。

这就是我对家里座机电话的记忆。

就在我几乎已忘记家里还有部座机电话的时候,只见我外婆戴着副老花镜,正在对着电话簿上的号码拨号……

我以为我外婆是给我妈打电话,结果她只是打给了我小姨。

等过会儿,我外婆将电话向我递过来,说,我小姨要我听电话。

等我接过电话,就只听我小姨说了句:“去读高中,听见没有?”

我当时听着,则是皱了皱眉头,在想,那学费怎么办?

我还正在想着,我小姨又说了句:“学费过几天小姨给你打到卡里。”

我这才舒展眉头,忙哦了一声。

然后,小姨问:“外婆身体怎么样?”

“不怎么好。”我说。

“那,大姨没去看外婆吗?”小姨又问。

“端午节的时候,大姨都没来。”我说。

然后,小姨也就回了句:“我知道了。”

“……”

就这回的这通电话之后,没过几天,我大姨与大姨丈突然开着辆倍儿黑亮的帕萨特来看我外婆了。

然后就说要接我外婆去城里跟他们一起生活,好方便照看。

我外婆则死活不肯去,说我还要读书,周末会回来。

但我大姨与大姨丈就是不说也将我一起接去城里。

尽管他们知道县四中就离县城不远,但他们就是不开这口。

当然了,就算他们开这口,我也不会去。

因为我知道他们看不起我。

这其实得从我爸那儿说起,因为他们打心里就看不起我爸。

因为我妈当时要嫁给我爸的时候,我大姨与大姨丈就很反对,说我爸家里穷,啥玩意也没有。

但当时我妈又怀孕了,没辙。以至于我出生后,就成了我大姨与大姨丈眼里的小野种。

现在的我,毕竟也15了,多少有点儿懂事了,我感觉我爸好像也不是很争气。

因为现在他在广东那边发迹了,赚钱了,也就另寻新欢了。连我这个儿子都忘了。

所以现在处于这种尴尬境地的我,我大姨与大姨丈不想多看我一眼,我也能理解。

当然了,自一开始,我大姨丈的优越感就爆棚,像是高人一等的那种。

当然,我大姨命也好。因为我大姨丈可是县水利局局长来着。

总之,我大姨与大姨丈他们家在县城可是生活得有滋有味,绝对优越感爆棚的那种。

反正就是看不起我们这种农村人似的。

不过,这回,他们好像是真心实意想接我外婆去城里。

只是我成了个拖油瓶,好像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

我其实也懂我大姨与大姨丈的意思,也懂得我外婆的心思,所以我就跟我外婆说,不用担心我了,我已经自己会做饭会洗衣裳了。也会照顾自己了。

但由于这事一直僵持不下,我大姨也就给我小姨打了个电话,两人在电话里聊了很久。

最后,我大姨将电话递给我,说了句:“你小姨要你接电话。”

等我接过电话,我小姨就问:“你真的自己会做饭了?”

“会。”我回道。

然后,我小姨也就说:“那你把电话给外婆吧。”

“……”

这个时候,我听见了我大姨丈在跟我大姨小声的嘀咕着,说,我就说周大鹏不靠谱吧,现在怎么样?留下个小野种也不管不问的了,这难道还要我给他养儿子咋地?

我看这小野种将来也没啥出息?县四中可不是啥好学校,那里的学生经常打架闹事的。

这小野种将来肯定也随他爸。

小说《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这回,也就是二度尝试,我总算是他玛的成功了,我总算是可以确认我没有早泄之类的毛病,之前,也就是我人生的头一回,就是太激动太敏感没忍住而己,由此,瞅着羞看了我一眼的李芬芬,我不由得打心里的会心一笑。
这种得逞与得意,且无比愉悦之感,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反正就是觉得自己从这一刻开始,终于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而且,我终于明白,狱里的那些老哥老叔们为什么那么喜欢没事就谈论女人了,原来真是比他玛吃肉还有味。
这种感觉与滋味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只知道再度看看我身边仍微微羞红着脸的李芬芬,我好像真的己爱上她了。
但我也不知道我爱的是什么?
是她的身体?
还是她的人?
总之,我感觉我好像沉溺于中了,己无法自拔了?
且在这一刻,我就觉得李芬芬是世上最美的那个女人,没有之一。
我甚至害怕失去,以至于我突然看着她,在想,我要怎样爱她?
对她负责!
因此,我努力的搜寻存于脑内的关于这方面的微薄知识……然后,当我再看着我身边仍微红着脸的李芬芬时,我终于忍不住问了那么一句:“会不会怀孕啊?”
然而,我这么一问,她羞看我一眼过后,她却是突然一阵郁郁不语。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什么情况?
我只是在想,我刚刚不是强迫她的呀!
她愿意了不是?
等过会儿,当她又那样的看了我一眼之后,只见她终于在我耳旁回了那么一句……“我上环了。”
我:???
坦白说,她这句话确实是一下子将我整懵了,整得我不会了。
我只是努力在想,上环什么意思?
等过了好一会儿,我这才想起,我小时候,好像听大人们有谈论过上环的话里。
那好像是跟什么计划生育有关?
且谈论这个话题的,好像都是我们村里的那些己婚的阿嫂阿婶们……那意思好像是,上了环,就暂时不会怀小孩了。
想到这儿,我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乎,我不由得慌是一阵怔怔地瞅着李芬芬……她好像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似的,因此,她突然说了句:“没错,我结婚了。”
我:???
这可是又把我整不会了!
此时此刻,看着她,我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原本我是害怕失去,可是这……我这可是属于偷偷的与人家媳妇在一起呀!
由此,我便突然忍不住问:“那你还……”接下来,也许是李芬芬想着反正己是这事了吧,所以只见她突然有些淡定自若、但又郁郁不欢似的吐露道:“我高中毕业后的第二年就结婚了。
我小孩今年两岁了。
不过他跟着爷爷奶奶的,没在我身边。”
突然间,我除了一阵愕然的瞅着她,还是一阵愕然的瞅着她。
因为我真不知道此刻要说些什么?
我只感觉上天好像跟我开了个玩笑,居然让我经历这样的事情,且还突然让我有些莫名的罪恶感似的。
虽然我承认我高中时就喜欢李芬芬,但如果刚刚知道她己结婚,她己有小孩,己是这种情况,我绝对是不会与她发生刚刚那种事情的。
但令我难受的、也令我有些无法自拔的则是,刚刚那事,确实是挺意犹未尽的。
所以看着此时的李芬芬,我很矛盾,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接下来,我也没有问什么,李芬芬则自己吐露道:“不过,我老公己是植物人,现在在泸山市的一家康复理疗中心,己经差不多快两年了。”
接着,她自己又吐露道:“我在泸山市,就是为了方便照看他。
不过,费用太高了,家里己快支撑不住了,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我听着,除了一阵哑口无言的瞅着她,还是一阵哑口无言的瞅着她。
因为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我一个没啥生活经历的家伙,一时哪知道怎么安慰她?
尤其是刚出狱的我,自己还没着没落的呢,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只能说,心有余而力不足。
当然,我心里是无比的同情她的,只是这种事情,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过,我心里倒是突然明白,怪不得刚刚那事的时候,她虽然娇羞,但却还是挺淡定自若的,原来她早己经历过了。
我甚至突然在想,估计我头一回不成功,她心里也应该挺明白是咋回事的?
当然了,自始至终,关于这方面,她始终是有些娇羞之态,没有与我讨论什么,也没有笑话我的头一回不成功。
首到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我这才突然忍不住问:“你老公怎么会植物人?”
“车祸。”
忽听李芬芬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过后,我又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只是我突然有感觉到,她好像也挺不幸的。
尽管她也没有抱怨什么,但我还是有感觉到,她好像还是挺想与命运抗争的?
只是,或许……她一个社会底层的小女人,也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突然,我终于明白,为何她的眼神中,也会闪烁出一些茫然之神色,原来是如今这样处境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也终于明白,她为何会时常流露一些郁郁之神色,原来是生活这事好像真是挺他玛操蛋的?
我还在想,高中时,那个清秀的女孩子,还是有些活泼,有些爱笑的呀!
可现在,从她去探监时,我见到她那一刻起,她好像就没怎么笑过。
但,我是真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只是我心里一首在想,我能帮她点儿什么?
不过,想着我己经与她发生了那样实质性的事情,我也就在想,也不知道她心里对我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想法?
之后,突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竟是又与她缠在了一起。
不过,这回,她好像挺主动的。
甚至我记得,是她主动的。
且,这回,从吻开始,她让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缠绵悱恻,恨不得合二为一。
还有,这回,竟是她主动占据了上位。
只是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她对我的某种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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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午5点多,将近傍晚6点的样子,我才步行回到瑶山村。

这个承载我全部成长记忆的小山村,如今我回来,好像也感觉有点儿陌生了?

因为如今,许多人家都已建起了小楼,装修得漂漂亮亮的,里外都是铺上了瓷砖之类的,外墙也是贴着满墙的瓷砖……

我想,这些村里人家,应该都是在广东那边打工赚到了钱吧?

否则的话,凭着我对这个村的了解,他们是没有可能建起这么好看的小楼的。

我有点儿不敢想象,四年之间,没想到村里的变化也这么大!

只是这变化,更是令我有些怯生生的,都不敢与村里人打照面了似的。

尤其是刚出狱的我,也很怕被村里人瞧见了,笑话。

在这村里长大的我,还是深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我想,这十里八村的,估计都知道我坐牢的事了?

因此,没敢与村里人打照面的我,也就直接上山了。

由于是夏季,所以傍晚6点来钟这会儿,天还很亮。

完全天黑,估计要晚上7点钟左右了。

当然了,就算是完全天黑,我也会直接上山的。

因为我回来,就是为了想去外婆的坟前看看,呆会儿。

当然了,我小姨当时在探监的时候,有告诉我,外婆葬在什么地方,哪个山头。

这个承载我全部成长记忆的小山村,我自然还是很熟悉的。

上山,很快,我便寻到了外婆的坟。

因为立有墓碑。

我上前,直接就忍不住‘噗’的一声,双膝跪在了外婆的坟前……

与此同时,我眼泪也下来了。

因为我一直觉得自己对不起外婆!

我蹲大狱的时候,估计,外婆在村里,没少听一些风言风语的?

老人家虽然没怎么见识过外面的世界,但却一直有教育我,堂堂正正的做人。

老人家这辈子也是最怕被人背后戳脊梁骨。

而我……

我现在还记得,当时,当村里有人在传我爸我妈在广东的事情时,老人家就突然的沉默寡言了。

我能感觉到,很多事,老人家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毕竟女儿女婿在广东那边,她也管不到。

所以,偶尔心塞、郁闷的时候,老人家也只能上我外公的坟头呆那么一阵儿。

或许老人家也在自责,感觉对不起我外公吧?

因为毕竟感觉自己没有教育好二女儿似的。

而之后,我又蹲大狱了,我想,外婆当时心里一定很心塞……

就这样,我搁在外婆坟前一跪,不知不觉,天空已挂起了一轮明月。

后来,我腿跪麻了,没辙,接下来,我也只好搁在外婆的坟旁坐着,一直坐着。

因为现在回村,除了搁在这儿守着,我也不知道该搁哪儿守着?

毕竟对于我来说,外婆在哪儿,哪儿就是家。

虽然没有晚饭,但我却感觉不饿。

我居然就这样搁在外婆的坟旁坐了一整晚。

当然,这一晚,我也有想许多事情。

但要问我具体都想什么了,我也不知道?

总之,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很多……

比如,等我将来有钱了,一定要给外婆的墓修个墓围。

又比如说,我也有在想,我一直这样也不是个办法,还是得混出点儿样来才是,也许那才是外婆在九泉之下最大的安慰?

由于怕被村里人瞧见我回村了,所以,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也就准备下山了,准备走了。

但走之前,我又忍不住在外婆坟头磕了几个头。

因为下次再什么时候回村,我也不知道?

趁着天蒙蒙亮下山后,我还是回了一趟家。

准确来说,回了一趟外婆家。

只不过现在位于村尾的这处土墙瓦房,已经破败得不像样了。

外婆这一辈子也就住在这儿。

估计是我外婆走后,家里的一些东西也被村里人搬空了吧,所以现在房门啥的都是敞开的,家里空荡荡的……

破败的四面土墙,风吹雨淋的,也有些歪斜了。

可以说,已是危房了。

这里曾经给我家的温馨,现在已经荡然无存。

我想,这处房子,很快也将自然倒塌?

而现在的我,看着这一切,想重新将此处修建,但却压根就是无能为力。

这种感觉,让我觉得我自己一无是处。

除了给外婆丢人,还是给外婆丢人。

原本我想跑去我那里屋找找那张银行卡是否还在床头的枕头底下,谁知,现在连那张床都不知去向何处?

不过,我想想,觉得也无所谓了。

毕竟那张银行卡里,当时也就只有两三百块钱没有取出来而已。

那是当时,我读高中时,我小姨打给我的生活费,我没舍得花。

最终想想,也只能去逑了!

随后,就这样,我也只能悄无声息的出村了。

总之,这次回来,村里没有人瞧见过我,也不知道我回村了。

早上7点来钟,我步行到镇上后,这才觉得有些饿了,于是也就搁在镇上吃了碗米粉。

完了之后,我在想,还要去趟瓦屋村。

毕竟李芬芬有嘱托我将那500块钱给她公公婆婆。

去瓦屋村,我也是步行去的。

等到瓦屋村的时候,我估摸着,差不多上午9点钟的样子吧?

我一直打听着,终于找到李芬芬公公婆婆的住处后,却发现她公公婆婆都不在家。

也没有见到她的小孩。

后来,旁边的邻居热心肠的跑过来,跟我说,说是李芬芬公公婆婆都下地干活去了。

这位邻居大婶还忍不住替着唉声叹气的道:“唉!这牛家也是背时呀!原本儿子在泸山市开餐馆开得好好的,也把老两口接去泸山市了,谁知道突然就车祸了!这现在儿子植物人,在泸山市的康复理疗中心住着,得花钱呀!所以现在老两口也没辙,也只能背着孙子下地干活,种点儿菜卖,凑点儿钱,尽量往康复理疗中心那个坑里填呀!”

接着,这位邻居大婶又道:“不过,这牛家的那个儿媳妇倒是说得过去,居然没跑。这要是换是别的儿媳妇,早跑了。现在呀,这牛家的那个儿媳妇,一边在泸山市打工,一边在泸山市照顾着自己丈夫,也算是个好儿媳妇呀!”

我突然听着这些,没啥生活阅历的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回大婶些什么?

只是听着,倍感那个揪心呀!感觉生活有时候就是挺他玛的操蛋的!

尤其是想着李芬芬现在的这种状况,我心里那个五味杂陈呀……

可我又真帮不上什么。也不知道能帮点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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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得逞与得意,且无比愉悦之感,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反正就是觉得自己从这一刻开始,终于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而且,我终于明白,狱里的那些老哥老叔们为什么那么喜欢没事就谈论女人了,原来真是比他玛吃肉还有味。

这种感觉与滋味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只知道再度看看我身边仍微微羞红着脸的李芬芬,我好像真的已爱上她了。

但我也不知道我爱的是什么?

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人?

总之,我感觉我好像沉溺于中了,已无法自拔了?

且在这一刻,我就觉得李芬芬是世上最美的那个女人,没有之一。

我甚至害怕失去,以至于我突然看着她,在想,我要怎样爱她?对她负责!

因此,我努力的搜寻存于脑内的关于这方面的微薄知识……

然后,当我再看着我身边仍微红着脸的李芬芬时,我终于忍不住问了那么一句:“会不会怀孕啊?”

然而,我这么一问,她羞看我一眼过后,她却是突然一阵郁郁不语。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什么情况?

我只是在想,我刚刚不是强迫她的呀!

她愿意了不是?

等过会儿,当她又那样的看了我一眼之后,只见她终于在我耳旁回了那么一句……

“我上环了。”

我:???

坦白说,她这句话确实是一下子将我整懵了,整得我不会了。

我只是努力在想,上环什么意思?

等过了好一会儿,我这才想起,我小时候,好像听大人们有谈论过上环的话里。

那好像是跟什么计划生育有关?

且谈论这个话题的,好像都是我们村里的那些已婚的阿嫂阿婶们……

那意思好像是,上了环,就暂时不会怀小孩了。

想到这儿,我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乎,我不由得慌是一阵怔怔地瞅着李芬芬……

她好像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似的,因此,她突然说了句:“没错,我结婚了。”

我:???

这可是又把我整不会了!

此时此刻,看着她,我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原本我是害怕失去,可是这……我这可是属于偷偷的与人家媳妇在一起呀!

由此,我便突然忍不住问:“那你还……”

接下来,也许是李芬芬想着反正已是这事了吧,所以只见她突然有些淡定自若、但又郁郁不欢似的吐露道:“我高中毕业后的第二年就结婚了。我小孩今年两岁了。不过他跟着爷爷奶奶的,没在我身边。”

突然间,我除了一阵愕然的瞅着她,还是一阵愕然的瞅着她。

因为我真不知道此刻要说些什么?

我只感觉上天好像跟我开了个玩笑,居然让我经历这样的事情,且还突然让我有些莫名的罪恶感似的。

虽然我承认我高中时就喜欢李芬芬,但如果刚刚知道她已结婚,她已有小孩,已是这种情况,我绝对是不会与她发生刚刚那种事情的。

但令我难受的、也令我有些无法自拔的则是,刚刚那事,确实是挺意犹未尽的。

所以看着此时的李芬芬,我很矛盾,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接下来,我也没有问什么,李芬芬则自己吐露道:“不过,我老公已是植物人,现在在泸山市的一家康复理疗中心,已经差不多快两年了。”

接着,她自己又吐露道:“我在泸山市,就是为了方便照看他。不过,费用太高了,家里已快支撑不住了,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我听着,除了一阵哑口无言的瞅着她,还是一阵哑口无言的瞅着她。

因为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我一个没啥生活经历的家伙,一时哪知道怎么安慰她?

尤其是刚出狱的我,自己还没着没落的呢,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只能说,心有余而力不足。

当然,我心里是无比的同情她的,只是这种事情,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过,我心里倒是突然明白,怪不得刚刚那事的时候,她虽然娇羞,但却还是挺淡定自若的,原来她早已经历过了。

我甚至突然在想,估计我头一回不成功,她心里也应该挺明白是咋回事的?

当然了,自始至终,关于这方面,她始终是有些娇羞之态,没有与我讨论什么,也没有笑话我的头一回不成功。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我这才突然忍不住问:“你老公怎么会植物人?”

“车祸。”

忽听李芬芬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过后,我又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只是我突然有感觉到,她好像也挺不幸的。

尽管她也没有抱怨什么,但我还是有感觉到,她好像还是挺想与命运抗争的?

只是,或许……她一个社会底层的小女人,也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突然,我终于明白,为何她的眼神中,也会闪烁出一些茫然之神色,原来是如今这样处境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也终于明白,她为何会时常流露一些郁郁之神色,原来是生活这事好像真是挺他玛操蛋的?

我还在想,高中时,那个清秀的女孩子,还是有些活泼,有些爱笑的呀!

可现在,从她去探监时,我见到她那一刻起,她好像就没怎么笑过。

但,我是真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只是我心里一直在想,我能帮她点儿什么?

不过,想着我已经与她发生了那样实质性的事情,我也就在想,也不知道她心里对我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想法?

之后,突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竟是又与她缠在了一起。

不过,这回,她好像挺主动的。

甚至我记得,是她主动的。

且,这回,从吻开始,她让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缠绵悱恻,恨不得合二为一。

还有,这回,竟是她主动占据了上位。

只是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她对我的某种爱意?


接着,这货又道:“咱哥俩可是有四年没见了,你可得痛快点儿呀。”

随即,这货又是说道:“哥,别去想那些了。都他玛的过去了,你现在也出来了不是?”

忽听这货这么说,我倒是不由得怔怔的瞧了瞧他……

因为我突然在想,这货倒也不算完全的没心没肺那种,至少他好像还是读懂了我一些什么。

当然,同时我也意识到了,这货其实也算是有心了,因为他好像也是想努力的令我忘记那些,振作起来,重新开始。

果然,他又是忍不住说道:“哥,四年没什么。对于我们这些学渣来说,也就是当年高中时的那些学霸刚大学毕业呗。可是,哥,你要想,我们已经混四年社会了呢。他们可是都还没开始混社会呢。等他们混社会,被社会吊打之后,他们就会觉得大学毕业其实也没什么。”

接着,苗二柱这货又道:“哥,我跟你说,这社会谈理想那些其实都很扯淡,因为最终还是得他玛的得有钱才是。所以别想那些,就想接下来怎么搞钱就行了。等你有钱了,你就会发现,你就是他玛的爷。什么他玛的过去那些,都不是事了。”

还别说,突然听着苗二柱这货一顿叭叭的,还真令我豁然开朗了许多似的。

最后,扯到实际的,苗二柱则道:“哥,你放心。工作这事,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不嫌弃,跟我一起上会所上班就得了。这事你放心,我跟我们头儿说说,没问题。”

坦白说,这时,我都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感激苗二柱了?

不说别的,起码他让我顿然感觉到,我好像还有哥们似的。

其实,说实话,上学那会儿,我跟他关系也就一般吧,不好不坏,不远不近的样子。

当然了,现在突然相见,确实是倍感很近很亲切似的。

毕竟曾经的同学。

四年过去了,还能相遇曾经的同学,这本身就自带一种无形的亲近感。

又等过会儿,聊着聊着,苗二柱则突然较为郑重其事似的看着我……

然后,他说:“哥,我跟你说个事,但你得有心理准备哈,那谁……就是你曾经的同桌,李芬芬她结婚了,孩子都已经两岁了。”

忽听这个,我虽然有暗怔了那么一下,但其实也没有什么。

因为这事我已经知道了。李芬芬现在什么状况,我都知道了。

当然了,苗二柱自然不知道我与李芬芬早已见过面了,所以他才会这样跟我说这些。

或许是我就此也没有言语什么吧,因此呢,他也就说道:“哥,你也别想那些。女人嘛,去逑就去逑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再说,女人还不容易呀?反正等你跟我一起去会所上班你就知道,真的是只要你会勾搭,随便睡。”

随即,这货还不忘说道:“而且,我跟你说,我跟她们睡,都从不戴套。因为她们都懂得怎么避孕。”

接着,这货又道:“哥,我跟你说,这戴套与不戴套感觉就是差老远了。还是真枪实弹的爽歪歪呀。”

忽听这货又谈起了这些,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反正就是感觉这货有时候有个正经,有时候又没个正经似的。

当然,对此,我也没法言说些什么。

因为我怕言说得不恰当,他会觉得我是在装正经。

只是任由他怎么谈论别的女人,我心里想的依旧是李芬芬。

也许是我的潘多拉魔盒是在李芬芬那儿打开的吧?

小说《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等一会儿,待匆匆下楼,从小旅馆出来后,见李芬芬赶着要去上班了,我瞅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我心里好像有些无病呻吟的怅然若痛似的……这感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反正就是觉得,欢愉总是那么的短暂似的,回归残酷的现实,她要赶着去上班,而我似乎也该有些什么打算了。
这或许就是我们挣扎于底层的生活现状吧?
短暂的欢愉,或许只是我们彼此想寻得一丝慰藉罢了?
不过,想着她己是他人之妻的身份,我似乎也没法向她承诺些什么,就更他玛的别谈什么海誓山盟了。
我也不知道这种操蛋的关系究竟算是何种关系?
只是我心里隐隐的知道,迟早是要结束的,只是不知道将会以何种方式结束?
总之,我也好,她也好,再也回不到那个高中时代了。
等一会儿,李芬芬骑上摩托车,欲将要骑车离去时,她却又忍不住扭头瞅了瞅我……然后,她问:“你今晚还会去酒店后门那儿等我吗?”
听她这么问,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实话,想是想去,但想着她现在己是人妻的身份,我就在想,或许我还是克制些会比较妥当?
当然,她这么问,从她的眼神中我也能看出,她好像希望我今晚还去找她。
但最终,我则道:“不知道?
看情况吧。”
听我这么说,她便有些担忧的道:“那你一会儿午餐怎么解决?”
“没事。
我一会儿随便吃份快餐就好了。”
我说。
“那你晚上住哪儿?”
李芬芬又问。
我想了想,只能道:“晚上再说吧。”
随即,没辙,她也只能道:“那行。
我先上班去了。
要不等一下就迟到了。
迟到是要扣钱的。”
听她这样说,我就忙道:“那你快去吧。
不用管我了。”
而她却是忍不住嗔说道:“我不管你能行吗?
我可比你大,我是你姐。”
接着,她又道:“再说,你这刚出狱,泸山市你又不熟,我不管你谁管你?”
她的意思其实我懂,我心下也是感动,但我则说:“行了行了,你还是赶紧去上班吧。
我又不是小孩了。”
“……”等一会儿,瞅着李芬芬真骑车离去了,不觉间,我则是顿觉一种前所未有的茫然。
好像没有她,我接下来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似的。
当然了,主要还是泸山市我目前还不熟。
不过,等点燃根烟来,我想想,李芬芬那意思,皇爵会所好像就在江东岸这边,于是,我也就在想,那就一会儿去皇爵会所试试看。
毕竟我自个心里还是有点儿明白,像我这种刚出狱的,自个去找工作也不是那么好找。
而就在这时,在我身后突然莫名的传来了一声:“周远!”
我:???
叫我吗?
是有人在叫我吗?
待我不太敢相信的扭头往后一瞧,竟是顿见苗二柱正在冲着我嘿嘿的乐着……丫的,皮肤挺黑,那口牙倒是挺白。
“握草,还真是你呀?
我就说看着背影有点儿像周远呢!”
他丫的倒是乐得龇牙咧嘴的,但我一时却是有些懵似的。
尤其是瞧着丫的旁边还站着一个模样尚可的女的,我就更是有点儿懵。
他俩好像也是刚从这家小旅馆出来的?
见他旁边那女的一首在莫名的瞅着我,我则又忍不住大致的打量了她一眼……只觉她好像有点儿浓妆艳抹。
且,隐约的,能闻着她身上有着一股廉价的香水味似的。
尤其是她那大胆的吊带装,总让我感觉她的职业有些特殊。
见苗二柱那货一件白衬衣、一条黑西裤、一双黑皮鞋,我也在暗想,这货穿的是工作装吧?
而这时,苗二柱则是忽然对自己身边那女的说道:“好了,你先回吧。
我要跟我远哥聊会儿。”
那女的一听,好像有些不高兴似的,便是嗔嗔郁郁的白了苗二柱一眼:“哼!
讨厌!”
见苗二柱也不给我介绍那个女的,我也不好问。
首到那女的真嗔嗔郁郁的踩着双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远去后,我这才忍不住冲苗二柱问了句:“她谁呀?”
见我这么问,苗二柱倒是自觉很是得意的嘿嘿一乐,道:“谁也不是。
就是我们会所的一个妞而己。
昨晚与这妞打了回友谊赛而己。”
随即,苗二柱这货还忍不住甚是得意的问:“怎么?
你也看上她了?
简单。
回头我跟她说说,让她也陪你打一晚友谊赛。”
我一听这些,竟是露怯的懵然的问道:“什么意思?
什么友谊赛?”
苗二柱则乐嘿嘿的道:“我靠,友谊赛你不懂呀?
就是彼此都熟,约一起睡一觉呗。
各取所需呗。
反正这妞也浪得很,瘾大。
你不弄她,她还弄你呢。”
我:???
顿然之间,我真是有点儿不知所言,只觉这个世界变化真是挺大。
至于毁不毁三观,我也不好说?
还是简单的介绍一下苗二柱吧。
高中的时候,我同学来着,一位学习成绩垫底、但却不以为然的家伙来着。
那时候,班里同学给他取了个外号——黑皮。
黑皮,可不是光指他的皮肤黑,而意思则是,这货是又黑又调皮。
反正不是拿镜子照女生裙底,就是偷偷跑去学校厕所凿孔偷窥女生上厕所。
要么就是哪儿打架了,只要谁一招呼,这货立马就去了。
到了高三,同学们都在抓紧复习,唯有这货无所事事,还经常旷课逃课。
老师逮他问他,他总是笑嘿嘿的,也不怎么说话。
反正大抵就是这么一个货吧。
只是没想到西年未见,这货如今变化这么大。
或许其实也不诧异吧,因为那时就决定了他社会人的命运。
不过,现在看着这货的那身装束,倒也觉得挺人模狗样的。
至少我现在自愧不如。
当然了,就我而言,作为曾经的同学,我倒是也比他强不了多少。
但,有一句说一句,那时,我对待学习还是有几分认真的。
只是……或许也没有什么只是了吧?
毕竟刚出狱的我,讲那么多,也没个屁用。
首到过会儿,苗二柱才突然问:“呃对了,你怎么也会在这儿?
你不会是昨晚也与哪个妞在这小旅馆吧?”


他俩好像也是刚从这家小旅馆出来的?

见他旁边那女的一直在莫名的瞅着我,我则又忍不住大致的打量了她一眼……

只觉她好像有点儿浓妆艳抹。

且,隐约的,能闻着她身上有着一股廉价的香水味似的。

尤其是她那大胆的吊带装,总让我感觉她的职业有些特殊。

见苗二柱那货一件白衬衣、一条黑西裤、一双黑皮鞋,我也在暗想,这货穿的是工作装吧?

而这时,苗二柱则是忽然对自己身边那女的说道:“好了,你先回吧。我要跟我远哥聊会儿。”

那女的一听,好像有些不高兴似的,便是嗔嗔郁郁的白了苗二柱一眼:“哼!讨厌!”

见苗二柱也不给我介绍那个女的,我也不好问。

直到那女的真嗔嗔郁郁的踩着双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远去后,我这才忍不住冲苗二柱问了句:“她谁呀?”

见我这么问,苗二柱倒是自觉很是得意的嘿嘿一乐,道:“谁也不是。就是我们会所的一个妞而已。昨晚与这妞打了回友谊赛而已。”

随即,苗二柱这货还忍不住甚是得意的问:“怎么?你也看上她了?简单。回头我跟她说说,让她也陪你打一晚友谊赛。”

我一听这些,竟是露怯的懵然的问道:“什么意思?什么友谊赛?”

苗二柱则乐嘿嘿的道:“我靠,友谊赛你不懂呀?就是彼此都熟,约一起睡一觉呗。各取所需呗。反正这妞也浪得很,瘾大。你不弄她,她还弄你呢。”

我:???

顿然之间,我真是有点儿不知所言,只觉这个世界变化真是挺大。

至于毁不毁三观,我也不好说?

还是简单的介绍一下苗二柱吧。

高中的时候,我同学来着,一位学习成绩垫底、但却不以为然的家伙来着。

那时候,班里同学给他取了个外号——黑皮。

黑皮,可不是光指他的皮肤黑,而意思则是,这货是又黑又调皮。

反正不是拿镜子照女生裙底,就是偷偷跑去学校厕所凿孔偷窥女生上厕所。

要么就是哪儿打架了,只要谁一招呼,这货立马就去了。

到了高三,同学们都在抓紧复习,唯有这货无所事事,还经常旷课逃课。

老师逮他问他,他总是笑嘿嘿的,也不怎么说话。

反正大抵就是这么一个货吧。

只是没想到四年未见,这货如今变化这么大。

或许其实也不诧异吧,因为那时就决定了他社会人的命运。

不过,现在看着这货的那身装束,倒也觉得挺人模狗样的。

至少我现在自愧不如。

当然了,就我而言,作为曾经的同学,我倒是也比他强不了多少。

但,有一句说一句,那时,我对待学习还是有几分认真的。

只是……或许也没有什么只是了吧?

毕竟刚出狱的我,讲那么多,也没个屁用。

直到过会儿,苗二柱才突然问:“呃对了,你怎么也会在这儿?你不会是昨晚也与哪个妞在这小旅馆吧?”

忽听苗二柱这货在问什么昨晚与什么妞的,我可是没提李芬芬。

因为我觉着这事并不是能拿来炫耀或者嘚瑟的事情。

至少我认为,李芬芬可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女人。

尽管我与李芬芬是睡了,但是我与她至少是有着某种情感的前提。

只是这种情感我也说不好而已。

因为我也不知道究竟算是哪种情感?

大概是见我迟迟没有回答什么,因此,苗二柱也就道:“你丫咋了?咋走神了似的?”


俗话说,惹不起咱躲得起。

因此,等一上大巴车,我就忙往最后那一排而去了,然后往靠窗的角落一坐,尽量躲着我那表姐,躲得远远的,以免碍她的眼。

至于对我而冷若冰霜的她,自然也没有往后排走,只见她上车后也没再往我这方瞧,就只顾扭身搁在前排座坐了下来。

然后,她也就只给了我一个背影。

好像我永远只有在背后看着她的资格。

也像是形同陌路的两个人。

总之,在外人看来,我与她是没有任何沾亲带故的关系。

不过,对于我来说,也无所谓。因为早已习惯这种冷漠了。

当然,对于我来说,我觉得,这或许连一个小插曲也算不上吧?

我只是有点儿后悔,之前在一起上车的时候,就不应该叫她什么表姐。

但,我绝对没有恨她的意思。

因为她冷漠也好、不冷漠也好,往后,我们彼此的人生,应该也不会有任何的交集。

为了不给自己添堵,我也就扭头瞅向了车窗外……

只是,接下来的我,好像仍是茫然的,迷茫的。

我甚至在想,等傍晚六点多那会儿到了泸山市,我该去哪儿?

当然了,主要是我兜里也没有什么钱,所以不得不去考虑这样的问题。

因为若有钱的话,这些都不是问题。

毕竟泸山市那么多酒店,随便住一家不就行了么?

最终,思来想去的,我也只能想到了李芬芬。

我在想,等到了泸山市,还是去泸山酒店找她吧。

因为她告诉我了,她就在泸山酒店上班。

……

等到傍晚六点的样子,当随着大巴车进入泸山市市区后,忽见一些繁华之景象,车水马龙的,人影幢幢的,也不知怎么了,我竟是感觉自己很难适应这个环境似的?

因为看似繁华都市,但对于我来说,好像一切都是陌生的、冷漠的。

我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下来?

只是对于我来说,现在更尴尬的则是,瑶山村,我也回不去了。

毕竟外婆已经不在了,我回瑶山村又能干嘛?

且,我在瑶山村也是没有田地的。

所以接下来,不管自己适应不适应,都得试着去适应这一切。

等大巴车进入市汽车站,停稳后,就只见我那坐在前排的表姐赶紧的下车了,像是生怕我会以沾亲带故之名,找她安排什么似的。

事实上,我还没有那种贱格。

何况我暂时并不适应太多人关注到我,所以我等全车人都差不多下完了,我才下车。

等从市汽车站出来,看着华灯初上的城市之景,我更是一阵前所未有的茫然。

原本我想忍住不去买烟抽的,因为怕花钱。

但最终,我还是没有忍住,便扭身去市汽车站一旁的一家小卖店买了包烟与一个打火机。

事实上,抽烟,我是在狱里学会的。

等点燃根烟,抽那么几口之后,我好像思路清晰了起来似的。

于是乎,我也就去那小卖店问了一声,问泸山酒店怎么走?

因为这市区,我真不熟。

李芬芬也没带我去她工作的那酒店。她只是告诉了我,她在那儿工作。

得知泸山酒店位于江西岸那边,于是乎,我也就准备往清西桥那方而去了。

因为我现在在江东岸这边。

随着这一路步行,我算是彻底的感受到了外界之变化。

如今,确实是再也见不到公用电话之类的了。

连路边的公用电话亭,好像都见不着了似的。

这对于我来说就尴尬了。

因为暂时我可没钱买手机。

但想想我好像也没有什么业务,就暂去逑的吧。

只是可能暂与李芬芬联络不太方便而已。

……

等一会儿,到了江西岸这边,当我忽地望见高高耸立的一栋楼,上面闪烁着泸山酒店四个大字后,我竟是忽觉自己有些露怯了似的。

因为这看上去金碧辉煌的一个大酒店,我好像都不太敢靠近似的。

具体那种感觉,我也形容不好。

反正就是暂还没见过大世面吧。

别说我农村出来的,就是刚出狱的我,望着这一切,也会下意识的感觉怯生生的。

总感觉这地方太高端了,不是咱能来的地。

不过,瞧着那些进出酒店的男女,我还是在想,凭啥?不都是人么?

但最终,我还是怯生生的朝门口一保安靠近过去,忙递上了一根烟……

不过那保安一瞧我这烟,竟是有些莫名嫌弃的皱眉头……

但他倒是也没就此说什么,反正他没接过烟,只是瞅着我,问:“你干啥?”

我尽量示以微笑的道:“请问李芬芬是不是在这儿上班呀?”

保安听着,竟是倍觉莫名其妙的皱眉头:“什么李芬芬啊?她哪个部门的?干什么的?”

我:???

这可就把我给问懵了,因为李芬芬还真没说她在哪个部门。

随即,那保安瞅瞅我,则道:“你有她电话吗?你给她打个电话呗。”

我:???

这玩意……虽然我见她有手机,但我还真没问她手机号。

顿然间,搞得我也不知道该咋整了?

最终想想,我瞄瞄酒店金碧辉煌的大堂,便是怯生生的问:“我能去前台问一下吗?”

那保安瞅瞅我,也没有立马答应行或者不行,只是一个劲的在上下打量着我……

像是想确认我到底是不是好人似的。

最后,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可怜我还是同情我,这才示意了那么一下:“那你进去问问吧。”

见他同意了,我便忙道:“谢谢大哥!谢谢哈!”

一边致谢,我一边忙怯生生的往酒店大堂而去了……

这就是我第一次进入这等星级酒店的囧态。

尤其是忽见酒店前台站着两个倍儿标致的女孩,我都有点儿不好意思开口。

因为太漂亮了。

不仅是个高,亭亭玉立,且五官真的很精致,很漂亮。

且那一身酒店的制服,更是使得她们看上去像是空姐似的。

不过,其中一个女孩倒是率先的微微一笑,开口道:“先生,您好!我们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接下来,又听77号大致的说了说之后,我总算是对她们陪酒小姐的事宜有所简略的了解了。
77号的意思,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她们,包括琴姐,都不算是皇爵会所的人。
这个事情怎么说呢,反正大概意思就是,琴姐与皇爵会所是合作关系。
也就是皇爵会所提供场所,琴姐领着一帮女孩子在皇爵会所凭本事赚钱。
会所的规定,就是陪酒小姐不能出台那些。
但,琴姐的意思,可是希望女孩子都能出台,这样的话,她才能从中赚更多的钱。
因为琴姐主要就是靠这些赚钱。
至于琴姐身边的那个刀哥,带着有那么一帮人,多少有点儿涉黑性质吧,就是负责那些出台女孩子的安全问题,包括一些客人赖账不给钱之类的,刀哥都会出面处理。
当然,刀哥,以及他所带着的那帮人,都不属于皇爵会所的人。
而且,他们也很少到会所来。
至于会所的武哥、华哥等,以及包括我们这些会所的服务生,由会所按月发工资的,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皇爵会所的人。
至于那华哥,我倒是没有问什么。
毕竟我己大致的看出来了,那华哥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个小领班而己。
但,关于那武哥,我还是大致的问了问。
77号的意思,武哥主要是负责会所的内保。
武哥亲自带着的那帮人,都是会所的内保人员。
像我与苗二柱、王勇等,就是会所的服务生,最最底层那种,总之不及内保人员地位高。
77号还说,意思是,她们的大多姐妹,都与会所的内保人员有染,目的就是为了保个平安什么的。
因为会所那种地方,各种关系,极其的错综复杂。
总之,这回,这77号倒是让我对会所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甚至比苗二柱那货讲的还全面得多。
接下来,我也就忍不住问:“那,那岚姐呢?”
谁料,77号却是突然摇了摇头:“岚姐我不了解。”
接着,77号又道:“我们也接触不到岚姐。
反正听他们说,岚姐是个很厉害的女人。”
然后,77号想了想,又道:“反正岚姐也很少出现,不用管那么多了。
反正你知道三楼主要是以武哥为老大就行了。”
估计也是77号说的差不多了吧,将她知道的都说了吧,于是乎,她便又忍不住看了看我,问:“你怎么会进皇爵会所?”
她突然的这个问题问得,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想了想,我也只能道:“苗二柱介绍我进去的。”
77号也就问:“就是皮肤很黑的那个呀?”
“对呀。
就是他。”
听我说就是他,77号也就忍不住对我说,她说:“那你可要叫他小心点儿。
琴姐的意思,想要弄他。”
接着,77号又道:“昨晚的68号出事,不就是跟他有关么?
不就是他把68号给搞得怀孕了么?”
随即,77号又是透露道:“其实琴姐早就有点儿想弄他了。
因为他老是来勾搭我们的那些姐妹们。
且,琴姐也总在说我们的那些姐妹们,说她们是不是傻,那个黑鬼小子就是他玛的一个骗炮的。
琴姐还说,那个黑鬼小子在会所就是一个破服务生而己,关键时刻,屁事也顶不上。
总之,琴姐很现实的。
有些姐妹与会所的内保人员有染,琴姐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关键时刻,内保人员确实是能顶点儿事。
比方说,我们遭客人欺负了之类的,门一关,那些内保人员是真敢打客人。
所以说,在会所那种地方,还是得有人罩着才好使。”
又听77号透露了这么多,讲了这么多,我算是感受到了,77号其实是个善良的女孩子。
因此,随后,出于某种好奇,我也就问:“你怎么会到会所这种地方去当陪酒小姐呀?”
这个问题,可是使得77号有些郁郁的愣了愣,像是一时无从说起似的。
首到过会儿,她才有所感慨似的道:“生活呗。”
随即,她透露道:“我弟要上学,要学费,要生活费。”
我便忍不住问:“不是有你爸妈吗?”
谁料,77号情绪有些波动的来了句:“没了,都死了。”
我:???
首到过会儿,77号才稍微有些耐心的解释道:“我爸确实是死了。
在田里干活,被毒蛇咬了一口,然后人就没了。
我爸死后,没多久,我妈就跟个男的跑了,跑去哪儿了,我们也不知道?
一开始,爷爷奶奶管我和我弟,后来爷爷奶奶也走了。
我爷爷临终前说,说要我一定要照顾好弟弟,所以……”忽听这些,我可是一时不知道该说点儿啥了?
只是我在想,早知不问这些了。
也许是出于某种善心,也也许出于某种同情,因此,随后,我也就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呀?”
谁料,77号却是有所顾虑似的看了看我……随后,她说:“你就叫我77号就行了。”
我:???
这可是闹得我有些尴尬了。
……不过,一会儿,等上了大巴车后,77号倒是又主动的与我挨着,坐在了一起。
我俩坐在了大巴车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
她问:“你也喜欢坐最后一排吗?”
我也只能回了句:“习惯了。”
毕竟我不可能说我刚出狱之类的事情,因为这毕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等过会儿,我扭头瞅瞅她,则是忍不住问:“程阳县的小旅馆应该也不贵吧?”
而她则是回道:“不知道。
我没在县城住过小旅馆。
不过,应该不贵吧?
泸山市的小旅馆也不贵不是?
我听我的那些姐妹们说,泸山市的小旅馆一晚也就几十块钱而己。
所以我们程阳县的,应该也不会太贵?”
我想了想,又瞅瞅她,则是忍不住问:“等一会儿到程阳县了,还有车回你们村里吗?”
她则道:“等一下如果赶不上最后一班车了,我就打个车回去好了。”
听她这样说,我也就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因为,原本我是在想,没准今晚在程阳县还有个伴呢。
不过,我没想那些乌七八糟的,没想今晚要与她睡之类的。


之后,在这位邻居大婶的指引下,我终于在瓦屋村村西头的一片西瓜地里见到了李芬芬的公公婆婆,还有她的小孩……

乍一看,夏日炎炎的烈日下,只见老两口正汗流浃背的在地里摘着西瓜,像是准备明日个镇上赶集,拉去镇上卖。

老两口忙活着,似乎也顾不上孙子。

因此,只见一个两岁左右的孩子,在一旁的西瓜地中,走一阵又爬一阵的,时不时的会好奇的摸着西瓜……

我瞧着这么的一幕,心里那个不落忍呀!

尽管我知道这就是我们最最底层小屁民生活该有的样子,但是想着老两口是为凑钱想治好儿子,心里就一阵阵的不落忍。

尤其是看上去,李芬芬的公公婆婆好像都快六十了!

忽见老两口抬着一筐西瓜,李芬芬婆婆有些吃力,我也就赶忙的上前去,搭了把手……

直到将这筐西瓜抬到了路边,李芬芬公公这才甚是感激似的冲我嘿嘿一笑……

但随即,他又很是倍觉陌生的瞅着我……

“小伙子,你是……”

见得其状,我便忙是示以礼貌的一笑:“我是李芬芬她哥。”

李芬芬公公听着,则是顿觉唐突的一怔:“她哥?那以前你……”

他的意思是想说以前没有见过。

我也就忙微笑着说:“她表哥。”

因为李芬芬有叮嘱过我,说要我千万别说是她同学,随便说是她的什么亲戚就行了。

显然,我心里自然明白,说是她同学的话,她公公婆婆多少会怀疑些什么。

毕竟有时候有些事,也只能撒着善意的谎言。

等简短的聊了几句后,我也就忙掏出钱来了。

原本李芬芬说那500是给她公公婆婆的,但我想想,则给了700。

从我那500里抠出了200。

目前,我唯一能做的,可能也就这么多吧?

毕竟我还得留点儿路费回泸山市。

我说:“我正好从泸山市回来,李芬芬碰见了我,就要我替她带700块钱给您二老,说是尽量给孩子弄些吃的。”

李芬芬公公听着,当着我的面,也只能表示乐嘿嘿的接过了钱……

与此同时,他嘴里还不忘乐嘿道:“这个小芬也真是的!孩子跟着我老两口,她还担心个啥?她在城里打好工不就行了!这两年,她自己都没添衣衫了!”

我听着这些,也不知道言语啥是好,所以只能笑了笑。

完了之后,我准备扭身过去抱抱孩子……

谁料,那孩子见到我就怕,居然哭了,哭着躲他奶奶身后去了……

也许我确实不像个好人吧?

尤其是我这个劳改犯的头型,估计也是吓着孩子了?

不过,李芬芬公公看着孙子,依旧像是看着未来希望似的,乐嘿嘿的……

“臭小子,这是表舅,你怕啥?你表舅抱抱你怎么了?”

这我倒是忙道:“没事没事。孩子怕生,正常。我小时候也怕生。”

随后,李芬芬公公也就冲自个老伴说道:“要不你先回去做饭吧?他表舅来了,得整几个菜!”

一听这个,我也就忙道:“不了不了。我一会儿就走。我还得赶着回泸山市那边呢。因为我昨天回来的。”

说实话,他们家现在这样的家庭状况,留我吃饭,我也吃不下呀。感觉揦喉咙呀。

不过,李芬芬公公婆婆倒一直也没跟我提他们儿子的事情。

当然了,看得出来,都是憨实的农民,不好的事尽量不说,情愿打掉牙往自己肚子里吞。

但见我执意赶着要走,李芬芬公公也就忙道:“那就吃个西瓜吧!我们开个西瓜来吃!”

我一听,又是忙摆手道:“不了不了。不用不用。”

坦白说,这西瓜我也吃不下去呀,也同样感觉揦喉咙呀。

毕竟老两口自己都没舍得吃,是要留着去镇上卖钱的呀。

老两口可是尽一切力量在凑儿子的救命钱呀。

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个时候,我只希望在泸山市康复理疗中心的那个人赶紧的苏醒过来。

尽管我知道那是李芬芬的老公,但我还是真心希望赶紧的苏醒过来。

因为,唯有这样,在不久的将来,他们一家子才会其乐融融的生活在一起。

而我,虽然也挺稀罕李芬芬的,但我还是希望他们一家子过得好就行。

我甚至可以在李芬芬的世界里悄无声息的消失。

因为看到这样的一家子,我确实是不重要了。

我也欣慰李芬芬是嫁了一户好人家。

当然了,主要是我现在这样一个状态,也带给不了李芬芬什么。

……

之后,离开瓦屋村后,回到镇上,我也就直接乘坐中巴车往县城而去了。

因为我们镇上没有直达泸山市的车。

显然,这趟回泸山市,我算是……一半为了李芬芬,一半为了我自己。

至于为李芬芬,那是因为这个时候,我还是想在她身边帮衬她一些什么。

至于为我自己,那是因为我想去皇爵会所试一试,看看是否真能给我安排份工作?

因为眼下,我急需一份工作,要先赚点儿钱才是。

否则的话,在监狱的时候,那些老哥老叔嘱托我的事情,我都没有办法去完成。

因为我连路费都没有,怎样跑那么多地方,去完成那么多事情?

……

等下午三点多,我在县汽车站换乘大巴车时,赶巧不巧的,竟是又碰见了我那个表姐。

也就是大姨的女儿万瑜芳。

她竟然又是跟我一趟大巴车回泸山市。

且,这回,彼此一同在上车的时候碰见,避免都没法避免。

没辙,瞅着她,我也只好称呼了那么一声:“表姐。”

至于不直接称呼姐,那是因为我确实与她没有那么亲切,所以还是表姐吧,该有的距离感都有了。

不过,我表姐倒是还是瞧了我那么一眼,只不过她的神态有些冷冰冰的……

冷若冰霜,像是不怎么想理我。

但,随后,她还是问了句:“你不是在坐牢吗?”

我:???

坦白说,这可真是令我有些尴尬。

因为这会儿大家都在排队上车呢,她这一说,大家伙都纷纷瞅着我,闹得我那个尴尬呀,都不敢吱声了。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接下来,见我不吱声,她也不吱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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