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八岁那年,父亲烧死了老家挖出来的蛇,整个苏家都遭了报应,子孙凋零,这一脉只有我活到了18岁。奶奶带我问神婆我该怎么活命,一条白蛇却缠上了我,让我怀蛇胎抵债,还当了他的出马仙。婴灵索命,我下了同行的脸面被陷害,打生桩镇场子,一条恶蛟要挖我双眼,与我不死不休。我的一双眼睛背后牵扯出太多我不知道的前尘往事,我是苏婉,还是其他人的替身?
主角:苏婉白重 更新:2023-03-06 1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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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白重的女频言情小说《蛇瞳苏婉白重》,由网络作家“山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八岁那年,父亲烧死了老家挖出来的蛇,整个苏家都遭了报应,子孙凋零,这一脉只有我活到了18岁。奶奶带我问神婆我该怎么活命,一条白蛇却缠上了我,让我怀蛇胎抵债,还当了他的出马仙。婴灵索命,我下了同行的脸面被陷害,打生桩镇场子,一条恶蛟要挖我双眼,与我不死不休。我的一双眼睛背后牵扯出太多我不知道的前尘往事,我是苏婉,还是其他人的替身?
我八岁那年,老家拆迁,从我家院子地下挖出来一窝一窝密密麻麻的蛇,黑的、花的……什么颜色的都有,缠绕在一起,吓坏了不少问讯来看热闹的人。
那堆蛇赶也赶不走,上去抓就乱咬人,我爸气得不行,不顾劝阻,一桶汽油泼下去,火光冲天,蛇被烧焦的味道半个村子都闻得到。
整个苏家的厄运,也因此开始。
当天晚上,我爸死在厕所里,是被蛇活活咬死的,浑身上下血肉模糊没个人形,我妈挪动他遗体的时候,还有一条大花蛇从他嘴里钻出来,我妈也吓得精神失常,没几天就出了车祸。
而我,总会在夜里,莫名其妙地有种窒息的感觉,就像是被一条看不见,摸不着的巨蟒,紧紧缠绕,连手指,脚趾都动弹不得。
所以隔天傍晚,我拉上窗帘,反锁房门,把自己藏在衣柜里,可是没有用,完全没有用。
而我的哭喊和尖叫,爷爷奶奶也都听不见,他们只能在第二天太阳升起后发现地上的我满脸泪痕,浑身淤青。
就这样被折磨了三四天,我开始高烧不退,手腕和脚腕也诡异地生出蛇鳞。
直到爷爷找来一串红色的铜铃系在我脚腕上,我才终于保住一条小命,烧退了,也再没有那种窒息感,身上骇人的蛇鳞都逐渐褪下消解。
我还以为噩梦由此结束,谁知那些蛇见折腾不了我,又开始对付苏家其他子孙,原本苏家小孩子还挺多的,但却被这些蛇咬的咬死、毒的毒死,还有被蛇勒死的。
死法凄惨,不忍直视,苏家还活着的长辈因此对我意见很大,他们说是我爸烧蛇带来的报应,最好是把我埋了,给那些被烧死的蛇偿债,不然苏家子孙全都没法活。
我爷爷却死活不肯,拼命保下了我。
我就这样颤颤惊惊活过了十八岁成年,但十九岁生日那天,我的手背又突然开始发黑,再次隐隐显露出蛇鳞的轮廓。
当天晚上更过分,像是有条隐形的蛇钻入我的被窝,它们不再像十年前那样缠着我,而是顺着我的大腿往上爬。
我已经不是小孩,就算再懵懂也明白这些都意味着什么,而爷爷已经离世,没人能再替我求来一串新的铃铛保命。
迫于无奈,奶奶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隔壁村的黄婆身上,带着我去找她,想为我寻一线生机。
苏家遭蛇报应的事儿附近几个村子人尽皆知,普通人都对我们家避而远之,生怕从我们这儿沾染上什么。
这个黄婆最开始也不愿意让我们进门,说这事儿她管不了。最后挨不住我奶奶苦苦哀求,放我们进了屋。可还是不肯管我们家的事儿,只帮我算一卦。
黄婆家里有些阴冷,光线昏暗,架子上摆了很多兽骨、木牌、造型各异的香炉还有黄色的符纸,全都是我看不懂的东西。
她让我从她手里的木桶里抽签,我连抽了三签,都是死签。直到我颤抖着手抽出第四根签,竟然一下子变成了上上签。
黄婆说我可能还有一线生机,但是这签太古怪,她解不了,得问她的仙家。
黄婆带着我们进了她家的祠堂,祠堂里正对着南面立着一个牌位,红纸黑字地写着黄仙太爷四个大字。
她让我们不要多嘴,点燃了一根香,对着那牌位鞠了一躬,报了我的生辰八字后,念叨了几句“此女命悬,此签难解”之类的话,然后把香插好。
谁曾想到,香刚一插上去,她脚底下的影子里就有个东西慢慢往她身上爬。紧接着她整个人都浑身一抖,头猛地甩过来盯着我们看,脖子发出“嘎巴嘎巴”的脆响,就像头要断了一样。
她的眼睛里全是眼白,只有黑豆大小的瞳孔在中央,嘴角向上咧,露出古怪的笑容。我心生惧意,咬着牙慌忙低下头去,黄婆来到我面前蹲下,头贴着地面,那张脸又一次出现在我视线之中。
她眯缝起眼来,声音尖细,结结巴巴地开口,“蛇、蛇债缠、缠身……蛇鳞、蛇鳞附体……要、要还债……否则死!”
奶奶一脸紧张地问:“大仙,这债该如何还?”
“蛇债……不、不该来问我,该问它们的老祖宗……”
奶奶还想要追问,可是黄婆身子又一抖,变了回来,她揉着眉心说,“你们刚才也听到了,我的仙家说了,你们苏家要还债,但是该怎么还,不是他说了算的。”
奶奶连忙问,“那谁说了算啊?”
黄婆解释道,“蛇债,该问常仙。”
常仙就是柳仙,只不过我们这边叫常仙叫法的更多,很少有人叫柳仙。听黄婆说又要问常仙,我心里有些不自在,我家欠债要还,可是该怎么还?
黄婆又敬了一炷香,然后抓了一把香灰洒在桌面上。香灰无风自动,没过多久竟然扭曲成了一个人的名字!
黄婆脸色巨变,再看向我的时候嘴唇都有点打哆嗦,“管这一片儿的常仙……不是个好惹的角色,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我说道:“问吧,黄婆婆。”
黄婆掐指,嘴里念叨着我听不懂的话,然后朝着东面跪了下去,一直磕头,磕到额头渗血。那根被点燃的香忽然熄灭,就像一只手突然扼住了它,黄婆磕头的动作停止了。
“恭迎白君!”
黄婆的头死死抵着地面。
奶奶连忙按着我也一起跪了下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我忽然心慌的厉害,屋子里很冷,而黑暗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我。
“苏家欠债,今日斗胆一问白君,这债,该如何还?”黄婆问道。
只听见有几声轻轻的敲击,就像有人在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桌子。
“欠命偿命。”声音清冷而低沉。
奶奶哭道,“苏家上下的人都要死绝了啊!您收了我老婆子这条命也行,但求您让这个女孩活下去吧!”
我气急去拉奶奶,“奶奶!你乱说什么呢!不许这样做!”
“不死?可以。”那声音饶有兴致地说,“但是欠了多少条命,就该还多少回来。你们家死了多少人,就算你们已经抵了多少条蛇。至于剩下的,就让这个女人孕育蛇胎来偿还,当年杀了多少,现在就生多少。”
奶奶当场呆愣住了,随后颤抖着说,“白君,我孙女……我孙女她已经定亲了……这约不能毁,毁了她就活不成了!”
我听了这话反而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订过亲?
黄婆也抬起头,一脸震惊地看着我,她似乎在给我和奶奶使眼色,让我们不要乱说话。
屋内温度骤降,蛇鳞摩擦在地上的声音忽然响起,我却在屋里看不见一条蛇,心里不由得发毛。
忽然摩擦声在我身后停下了,一条冰凉的蛇尾忽然缠绕在我脚腕上,我一动不敢动,却忽然听见了铃铛声从我脚腕处传来。
那声音在我身后,这一次竟然气极反笑,一连说了三个“好”,“难怪!难怪苏家子孙死的死、伤的伤,而你却能好好地活到成年,原来是跟那个狐狸定亲了!”
我一脸震惊,“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既然求了别人保你,又为什么来问我?!”
那条蛇尾骤然发力,勒得我脚腕生疼,语气狠戾,“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怀蛇胎,抵你们苏家的债!”
我脑子里闪过密密麻麻的蛇交织在一起的模样,八岁那年的蛇窝景象好像又重新出现在我眼前,一阵恶心的感觉直冲心口,于是我脱口而出:“不可能!人怎么能生蛇!”
黄婆猛地又开始磕头,颤声道,“白君息怒!白君息怒啊!”
“呵——”
阴冷的笑声过后,死死勒住我脚腕的蛇尾消失,屋内的温度似乎也回升了,但是之前熄灭的那根香居然从中间断成了两截。
黄婆跌坐在地上,“完了……完了完了……”
我刚把奶奶扶起来,她就指着我说道,“你们两个快走,赶紧离开我这儿!我可不想跟你们一起遭灾!”
我和奶奶几乎是被轰出来的,回到家后,奶奶整个人仿佛更加苍老了。
我忍了一路的话终于问出了口,“奶奶,什么叫我跟狐狸定了亲?”
奶奶的视线落在我脚腕上的那串红铃上,“婉婉,你脚上的这串铃铛,叫红麝古铜铃,是当年你爷爷从一位狐仙那儿求来的。”
我不知道这铃铛居然还有这种来历,十分震惊,“那不就是说,爷爷求了狐仙保我?那咱们还去找黄婆干什么,这位狐仙他……”
奶奶打断了我的话,“婉婉,没有这串红铃,你早就跟苏家其他孩子一样夭折了,可这铃铛也只能保你到成年。”
我急了,“奶奶!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啊!”
奶奶看着我,苦笑道,“奶奶更想让你开开心心长大啊……至于你跟狐仙定亲的事儿,我也不清楚,只有你爷爷知道。我只知道,咱们不能跟仙家毁约,否则你小命不保。”
问不出个答案,我只能一边扶奶奶进屋,一边安慰说,“奶奶,别多想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就是我生日了,您要开开心心的。”
奶妈没说话,当晚却坚持要跟我睡同一个房间。我拗不过她,只好两个人躺在同一个炕上。
也许是身边多了个奶奶,我睡得并不是很熟。午夜十二点刚过,我就听到好像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
“咚咚——”
我忽然又听见了有人敲我窗户,可是当我坐起来,发现窗户外面什么影子都没有。
我掀开被子,用手机光照了一下,猛然惊觉刚刚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联想起白天的种种,我心中一慌,翻身下了床。
我穿鞋下地,用手机又照了一圈,地上什么都没有。我松了一口气,刚刚应该是我的错觉,而窗户估计也是风声。我又轻手轻脚往床边走。
“咚咚——”
这一次,我听的更真切,不是风声,真的有东西在敲我的窗户。我看向窗户时,一双红色的眼睛就在那儿盯着我。
我一边尖叫一边往床上跳想喊醒奶奶,可是被子掀开,我摸到了冰凉的蛇鳞。
“奶奶,屋里进了蛇!”
我手忙脚乱地去开灯,可当灯亮起时,我发现房门口已经盘了更多的蛇,它们不断涌入屋子,铺满了地面。
我尖叫着跳回床上,把床上那些蛇扔下去,可是越来越多的蛇开始往床上爬,我和奶奶奋力用枕头不停地把他们拍打下去,但是蛇怎么拍都拍不完,张着血盆大口疯狂朝我们扑过来。
奶奶最先体力不支,一个不留神,一条蛇窜到了她的面前,对着她的手背狠狠咬了一口。
“奶奶!”我发了疯似的想把那些蛇赶走,把奶奶护在最里侧。她被咬的地方已经开始泛黑,我明白这些蛇居然还是带毒的,立刻红了眼眶。
奶奶苦笑着跌坐回床上,脸上逐渐褪去血色,“到底…还是躲不过去……”
看着密密麻麻的蛇潮,我对着门口哭道,“我知道你今晚来了!我答应你!答应怀蛇胎还不行吗!”
玉明宛肩膀一抖,抿嘴转身面向一个个药柜,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手中的药房犹如烫手山芋,烧的她面目全非。
玉明宛如被操控的木偶一般,僵硬的按照药方上的剂量取药抓药。
最后一味是崖花,极少会用到,便放在最高的柜子里。
她搬过椅子站了上去,脑子突然一阵眩晕。
她强忍着不适,踮起脚尖奋力去开药柜,突然觉得鼻尖又有腥气。
忽然眼前一黑,玉明宛慌了神,忙按照以往的感觉抓起柜中的药。
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狼狈。
沉默地将药笼起包好,推到卫景珩面前。
卫景珩正想感谢,身旁女子迟疑却笃定的声音传来。
“这药,是不是抓错了。”
眩晕感越发浓重。
玉明宛只觉眼前一切都在转,她低头,双手撑着身子死死盯着柜面,不让自己倒下。
卫景珩整个人一滞,看着玉明宛质问问道。
“怎么回事?”
男子语气中带着浓重的不解与怔然。
“撕拉——”
油纸包裹着的药材散落在柜台上,落了一地。
果然,原来药包中原本的崖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剂量不小的半夏!
大剂量的半夏,是要人命的。
男子周身气息冰寒。
“玉明宛!”
男人愤怒声音将玉明宛从恍惚中拉了出来,她瞳孔收缩。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重新抓药。”
玉明宛面色惨白,慌忙道歉,手忙脚乱地收起桌上的药。
落在卫景珩眼中,却像极了心虚。
“玉家的人,自出生起,便日日与药材相伴,竟也会抓错药么。”
玉明宛动作一僵。
他认定了自己故意要害沈悠悠。
将桌上的药材扫落在地,卫景珩头也不回拉着沈悠悠离开。
玉明宛颤抖着身子,呜咽着慢慢跪在地上,拼命地用手拢起那些药。
可无论她怎么用力,两指就如同千斤重,不听使唤地颤抖。
明明就在眼前……
慢慢的,她整个下半身都没了知觉。
“噗通”一声,玉明宛整个人摔在地上,面上被粗粒的地面划出细密的伤痕。
玉明宛哽咽着,大口喘气,目光死死盯着那三两半夏。
怎么会抓错呢。
不知不觉间,鼻尖腥甜的血液顺着面颊染红了地面。
“我怎么这么不争气呢。”
“你为什么,就不肯信我呢?”
玉明宛哽咽着,慢慢连身子都动弹不得了。
眼角滚落泪水,视线逐渐昏暗。
玉明宛做梦了。
梦里,她满心欢喜的穿着嫁衣,耳边是卫景珩的诺言。
“玉妹妹,多谢你跟爷爷对家母的救命之恩,待我功成名就之时,定风光迎娶你进门!”
她含羞垂头,紧张又期待。
可最后,一袭红衣的她却目睹卫景珩和沈悠悠拜完了堂……
轰。
天空一道惊雷,玉明宛瞬间惊醒,她捂着发痛的心口,不由得将整个人蜷缩起来。
豆大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子砸落,朦胧的视线当中,她看到放在床边的药碗。
是爷爷回来了!
“爷爷?”玉明宛擦干眼泪,扬声唤着。
可是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以爷爷的医术,只怕她的病瞒不住了。
突然,她心头一惊。
糟了!
爷爷一定是去卫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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