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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谢鸢卫循是作者“橘子软糖”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我本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生的冰清玉洁,笑起来更是勾魂摄魄。后来被卖进侯府,只给了世子爷做同房。才开始,世子爷并不疼我,很少踏进我的院子。我小心伺候,不敢奢求太多,他渐渐对我生出几分怜惜。可未来世子夫人发难,我在雪里跪了三个小时,而世子爷的心也痛了三个小时……...
主角:谢鸢卫循 更新:2024-07-25 19: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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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鸢卫循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籍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由网络作家“橘子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谢鸢卫循是作者“橘子软糖”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我本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生的冰清玉洁,笑起来更是勾魂摄魄。后来被卖进侯府,只给了世子爷做同房。才开始,世子爷并不疼我,很少踏进我的院子。我小心伺候,不敢奢求太多,他渐渐对我生出几分怜惜。可未来世子夫人发难,我在雪里跪了三个小时,而世子爷的心也痛了三个小时……...
二房。
赵婉听了碧梧的话,气得摔碎了一个杯子。
“她真这样说的,你没骗我?”
那小贱人哪来的胆子反抗!
碧梧急忙摇头,“千真万确!她让太太去找世子爷,有世子爷开口才做二房的绣活。”
“好好好!”
赵婉直接被气笑,“这是有人给她撑腰就不把我看在眼里了,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阿鸢再不济也是卫循的人,她搬出卫循来,赵婉明面上确实拿她没办法。
碧梧原本还等着赵婉为难阿鸢,哪想到她听到卫循的名头就退缩了。
碧梧气得跺脚,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心里越发嫉恨阿鸢。
从赵婉房里出来,守在旁边的小厮就贼眉鼠眼的将碧梧叫住。
“碧姨娘,二爷正叫您呢,秋姨娘也在。”
他是卫琮身边伺候的人,平时跟着卫琮学了不少花样,碧梧见到他心里就恶心,可面上却不能得罪。
“知道了。”
碧梧娇笑一声,扭着身子进了内室。
大冷的天她只穿了件粉色的薄袄,紧绷绷的衬着那腰细臀翘,小腰扭起来如水蛇一般。
小厮看直眼,轻啧一声,啥时候爷能赏他玩玩就好了。
不过他家二爷就是个镴枪头,每次都要两人伺候,却是有心无力,这俩娇滴滴的小妾还没体会过男人的好呢。
等旷得久了,说不定就想起他了。
小厮奸笑一声,搓搓手也跟着钻了进去。
内室里很快就响起男女暧昧的调笑声,外面的丫鬟婆子都只做听不见,安分做着自己的事,只是那眼中却流露出鄙夷。
这二房真是藏污纳垢,一窝子男盗女娼,白瞎了安宁侯府的清名。
......
“嬷嬷,你明日就派人去接映雪吧。”
听了碧梧的汇报,赵婉紧咬的口还是松了。
她虽不愿意让表妹苏映雪压自己一头,但更看不惯阿鸢恃宠而骄的模样。
这还只是个小通房,就敢依仗卫循来反抗她了,若换了高门大户的贵女嫁进来,她难道真要让出管家权?
赵婉可不愿意。
“是。”
陈嬷嬷早盼着她想通,现在赵婉松口,她连忙领命出去。
......
阿鸢对二房的心思一无所知,她膝盖的伤并不严重,卫循替她将淤血揉开就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春桃谨遵卫循的吩咐,不让她下床,阿鸢躺的无聊便让春桃将自己的针线筐拿过来。
“主子你伤还没好,怎么又做绣活,二太太那里不是已经推了么?”
春桃不想她劳累,阿鸢抿唇笑了笑,“天马上要暖和起来,世子爷身上的衣袍也该换了,我躺着也没事,正好给他做出来。”
她说话时眼神亮亮的,仿佛怀春的少女,春桃口中反驳的话立马咽回去。
“那我去给主子选布料,世子爷喜欢穿深色,去年老夫人赏了一匹云锦,正好适合做春衣。”
玉清院难得能收到赏赐,这云锦还是黑色的,显然老夫人是赏给阿鸢给卫循做衣裳的。
只是从前阿鸢不懂得巴结卫循,将这料子压在柜子里积灰,如今总算是开窍了。
春桃送来料子,又妥帖备好茶水,在一旁帮着阿鸢裁剪。
卫循的尺寸都是阿鸢夜夜丈量过的,不用标尺就能剪出来。
她绣活本就利落,又盼着卫循能早日穿上,所以一件衣袍只用了四五天就做好了。
“主子,我们现在给世子爷送去吧。”
春桃见阿鸢要将做好的衣袍收起来,连忙劝道。
她家主子温婉体贴,可在争宠上面却欠缺了许多,若换了别人家的妾室,早就拿着绣活去爷们面前讨赏了。
阿鸢攥紧手指,眼中闪过一抹挣扎。
她向来就是不争不抢的性子,卫循每月来她院里两次,有时候忙起来可能一次也来不了,但阿鸢从来没抱怨过,也没去过他院里。
她恪守自己作为通房的本分,生怕越了规矩。
但此时看着精心做好的衣袍,阿鸢突然想见见他了。
“好。”
玉清院离外书房只有一道门,阿鸢主仆走过来不过花了半刻钟的功夫。
卫循不习惯丫鬟婆子伺候,外书房只有长远和两个小厮,但此时却从书房走出个容貌娇俏的姑娘。
她穿着杏黄的袄裙,脸上敷着粉,柳叶眉樱桃嘴,手搭在丫鬟腕上,趾高气昂的停在阿鸢面前。
“你便是循哥哥那个通房?果然是狐媚子脸。”
苏家和赵家一样都是七品小官,但苏映雪也是千娇百宠长大的,性子养得骄纵,如今又有赵婉许她嫁给卫循,还没进门就将阿鸢看为眼中钉。
阿鸢脚步顿住,不懂眼前这个姑娘为何要刁难她。
苏映雪冷哼一声,“我马上就要嫁给循哥哥,你若敢勾引他,看我不将你发卖出去!”
为了见卫循,她头上戴满了钗环,午后的阳光落下来,刺得阿鸢眼眸一涩,险些落下泪来。
苏映雪的话仿佛在她心上重重敲了一锤,她顿住的脚步都再难抬起来。
卫循竟然要......娶妻了么?
“谢主子,春桃,你们怎么来了,快进来!”
长远正听卫循的吩咐将苏映雪送来的补汤丢出去,开门就看到阿鸢主仆。
他脸上的嫌弃变成惊喜,连忙迎两人进来。
刚才世子爷被那表小姐烦得不行,现在见了谢主子肯定会高兴。
苏映雪听到门响声就带着丫鬟跑了,她还没进门,教训起卫循院里的通房,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等她嫁给卫循再好好收拾这个狐媚子。
阿鸢脸色白得像张纸,浑身似失去了力气。
她眼前仿佛蒙了一层雾气,艰涩的摇了摇头,“不进......”
去了。
然而她还没说完,就被春桃接过话头。
“主子熬了三个大夜给世子爷做了件袍子,想让世子爷试试呢。”
“那敢情好,谢主子绣工出色,爷肯定喜欢。”
长远殷切将书房门打开,阿鸢是不进也不行了。
她迈着步子艰难踏进去,此时的心情和来时已经完全不同。
那些隐秘的欢喜早已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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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阿鸢之前,卫循从未期待过孩子。
即使是妻子,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他会给她体面,给她管家的权利,但唯独给不了爱。
可对阿鸢,卫循总是忍不住心软一些,她这样的出身活在世上本就艰难,除了他又有谁能依仗?
宠妾灭妻虽是乱家根本,但他的阿鸢这样乖巧听话,自然不会恃宠而骄,只要正妻大度能容人,后院自然无忧。
卫循从小天资聪颖,习惯了去掌控一切,可他不知,人的心是控制不了的。
烛火闪烁间,男人箍着她的腰,黑眸涌动。
“阿鸢,我是谁?”
阿鸢咬着唇,娇声欲泣。
“......爷......您是......世子爷......”
海上掀起巨浪,阿鸢这只孤舟险些被掀翻。
“恒之......阿鸢,唤我恒之。”
卫恒之,卫循的字,只有亲近者才能这样叫他。
阿鸢昏昏沉沉,可仅存的理智提醒着她,她不配。
恒之是世子夫人该唤的称呼,她一个通房不能逾矩。
她微微敛眸,将眼底的痛楚掩去,抬起手臂,低声求饶。
“世子爷,您疼疼阿鸢......”
卫循使出浑身解数,还是没从阿鸢口中听到他的名字。
他低头,小通房乖巧的依偎在他怀中,嗓子哭得都要哑了。
两人明明挨得这样近,可卫循总觉得阿鸢是风,稍不注意就会从他手心溜走。
他心尖一痛,低头吻上她的唇。
......
次日阿鸢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卫循本就很少留宿,所以她早已习以为常。
阿鸢抱着被子起身,两条腿又酸又软使不上力气,嗓子也因哭求变得干涩嘶哑。
“春桃,给我倒杯水来。”
她倚在床头,娇媚的小脸满是滋润过的春意。
青纱帐被撩开,冒着热气的杯盏递过来,阿鸢看也没看便接过来。
温热的蜜水入喉,她干涩的嗓子才舒服些。
“还要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阿鸢握着杯子的手指一紧,猛地抬头望去。
“......世子爷,怎么是您,春桃呢?”
她没想到这个时辰卫循竟然还没走,他不是该去忙公务吗?
卫循没回答她的问题,转身又给她倒了一杯蜜水。
阿鸢确实渴极了,卫循不开口,她也无法问出答案,不如多喝些水润润喉。
娇软的唇被蜜水浸湿,越发显得红润。
男人指腹落在上面碾了碾,多余的水迹被晕开又慢慢擦干。
许久,他才收回手。
“春桃在外面,待会儿再唤她进来伺候,你替我更衣。”
说完,卫循便从一旁的架子上取过衣袍。
阿鸢接过,一眼就认出是自己做的那件。
昨日她被卫循训斥,这衣袍匆匆丢给长远,也没敢问卫循是否喜欢。
如今他特地拿回来,还守着她醒来换上,阿鸢心头划过一抹苦涩。
为何他要这样好,如果他对自己坏一些,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
“是。”
阿鸢低头温顺应了一声,起身披了件外衣,赤足站在地上。
冰凉的寒意传来,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卫循眉峰下压,伸出手臂将她抱起,引着阿鸢踩在他脚上。
“爷......”阿鸢小手攥紧他的衣襟。
卫循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就这样穿。”
主子的吩咐,阿鸢向来不敢违抗。
她忍着羞耻,艰难的替卫循将身上的外袍脱掉,换上她新做的。
“够了!”
外袍已经穿了一半,卫循便已将她推开。
他为难阿鸢的法子,到底只折磨了自己。
“我自己来。”
卫循移开她的手,几下便将衣服穿好。
他低头扯了扯嘴角,心头划过一抹无奈。
遇到阿鸢,他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彻底失控。
看着腿软快要站不稳的小通房,卫循的眉眼温和下来。
“去床上再睡会儿,昨晚不是哭着喊累。”
“世子爷!”
阿鸢踮起脚尖,伸手捂住男人的唇,妩媚的杏眼中闪过羞恼,倒比刚才的柔弱多了生气。
“我没有......”
卫循轻笑一声,打横将她抱起放在床上。
高挺的鼻尖抵着她的掌心蹭了蹭,最后落下一吻。
“是,你没有,都是我冤枉了阿鸢。”
阿鸢哪里抵抗得了他这样的温柔,眼中浮起雾气,心里也多了委屈。
“爷不要打趣我。”
她会控制不住沦陷的。
可只要想到以后这样的温柔也会属于别人,她的心就硬下来。
卫循不懂小通房的难过,只以为她脸皮薄,又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才起身。
“好,你睡吧,我走了。”
官署的公文积压了一堆,他今日确实耽搁太久了。
卫循哄她时极尽温柔,可抽身时也比谁都干脆。
房门开合带来一股冷风,阿鸢的脑袋越发清明,她本就是卫循的玩物啊,或许哪天卫循腻了,也会像这样毫不留恋的将她丢掉。
阿鸢低头,眸中划过一抹苦涩,可心中某处却越发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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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进来时看到阿鸢六神无主的模样,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主子......”
阿鸢缓慢抬起头,水润的杏眼泛着红肿,“跟朱嬷嬷说,荷包不用卖了。”
“怎么回事?”春桃知道自家主子缺钱,平日除了老夫人和二太太那边的绣活,这几个荷包都是她咬牙熬夜绣出来的。
“......世子爷发现了。”
.......
自从那日过后,卫循半个月都没踏进过阿鸢的院子。
不只是长远,官署的同僚们也感受到了他的低气压。
“卫大人,案子有结果了!”
齐少尹拿着案宗激动的走过来,完全没受卫循的情绪干扰。
“四位受害者都去过锦绣阁,我怀疑凶手跟锦绣阁有关系!”
陶寡妇是锦绣阁的常客,而双胞胎姐妹也是在锦绣阁买的针线,加上刘娘子的荷包,看似毫不相干的四个人完美串联起来。
“多亏了卫大人机敏,不然我们也想不到从荷包上寻找线索。”
齐少尹一脸崇拜,然而卫循的脸色却不好看。
他这些天晾着阿鸢,想让她主动认错,可阿鸢窝在院子里,门都没出过。
是了,她本就是个小骗子,以往的乖巧也都是装出来骗他的。
唯有他信了,还想着娶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好让她免受苛责。
如今想来,自己才是那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傻子。
卫循的眸子倏地冷下来,声音凌厉,“抓人!”
锦绣阁的掌柜是个风韵犹存的妇人,姓秦,旁人都唤她三娘。
秦三娘是十年前来的京城,她无儿无女,丈夫也早逝,靠自己在京城盘活了这家绣铺。
京城有名的绣铺不知凡几,锦绣阁并不惹眼,谁也没想到就是这家铺子会跟少妇失踪案扯上关系。
“官爷,我们就是小本生意,平日都安安分分的,怎么会做犯法的事呢。”
秦三娘扭着腰肢,讨好的朝卫循几人说道。
可卫循向来对女人不感兴趣,齐少尹又是个心中只有公务的书呆子,她的媚眼注定要抛给瞎子看。
“有没有犯法查了就知道,搜!”
卫循一声令下,京兆府的官兵就冲了进去。
锦绣阁的客人们早就被疏散干净,除了秦三娘和一个伙计,里面再无其他人。
见官兵们浩浩荡荡冲进去,秦三娘脸都白了。
“官爷,里面真的没有,你们别搜了......”
可官兵们又怎么会听她的。
锦绣阁不大,前面的绣铺搜完,并未查到什么。
领头的官兵过来求卫循的指示,卫循看了眼秦三娘强自镇定的神色,沉声开口,“搜后院。”
“嘭!”
闻言,秦三娘双腿一软,撞翻了身后的绣架。
“完了,完了......”
后院是她和伙计平日住的地方,只有一间正厅和两间厢房,官兵们分开去搜,不足一盏茶的功夫,就有了发现。
“大人,秦三娘的寝居有密道!”
卫循和齐少尹相视一眼,两人脸色皆沉下来。
密道就在秦三娘的床下,若不是卫循吩咐过犄角旮旯都不许放过,官兵也不会发现这里。
床板掀开,一道石梯出现在眼前。
“大人,我们下吧。”
林豹见卫循要下去,连忙将人拦住。
“不用争了,你和我都下去。”
“那我也去!”
齐少尹不甘落后,最后三人都踩上石梯。
林豹提灯走在前面,卫循齐少尹殿后。
密道又窄又长,一下来便闻到一股腐烂的味道。
卫循凝眸,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又走了约半盏茶的功夫,密道前面突然开阔,三人眼前出现一个房间。
房间不大,石头砌的墙壁上放着几支火把,还有各种鞭子、镣铐之类的器具。
而在那些器具上正赫然绑着四具女尸。
因着天气冷,尸体并没有腐烂,但密闭的环境中还是散发着臭味,尤其四人生前都遭受过凌虐,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好肉。
“呕!”
齐少尹没忍住,直接吐了出来。
“卫大人,这凶手该凌迟处死!”
两人在京兆府办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丧心病狂的凶犯。
想到四人的遭遇,齐少尹身子都在颤抖。
“放心,绝不会让他逍遥法外!”
卫循回头看了四具女尸一眼,带着林豹和齐少尹回到锦绣阁。
事情败露,秦三娘早已经被吓破胆,“官爷,人不是我杀的,跟我没有关系,你们要抓就去抓别人......”
卫循盯着她,黑眸深不见底,迸发着刺骨的冷意。
“带走,问出背后主使是谁,若她不招......便用刑。”
任谁都看出,卫循是怒了。
天子脚下,有人用残忍手段迫害良家女子,若不查出凶手,不知还有多少女子要遭殃,京兆府的名声也要毁于一旦。
......
“卫大人,你觉得凶手会是谁?”
齐少尹闻了半天冰片,人才舒服了些许。
他边捂着鼻子,边和卫循探讨案件。
卫循深眸微敛,能在京兆府眼皮子底下作案的人定是权贵之流,锦绣阁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而能躲过京兆府眼线的就更少之又少,他心中已经有了人选。
卫循转身看向皇宫的方向,脸色第一次染上凝重。
就是不知,凶手是其中的哪位了。
......
阿鸢这些日子都在提心吊胆,就连做梦都是卫循冷脸怒斥她的模样。
“主子,要不您去求求世子爷吧,万一他不生气呢?”
春桃看不得自家主子患得患失的模样,这些天世子爷不来,侯府的那些下人又在看菜下碟,连厨房都敢送来残羹冷炙,更别提二太太的嚣张气焰,竟然使唤主子给苏映雪做绣活。
阿鸢手指绞着帕子,心中已经有些松动。
她还要在侯府生存,自己吃些苦头便罢了,不能连累春桃,尤其是她老子娘朱婆子还因为自己丢了活计。
阿鸢胸口苦涩,之前春桃瞒着不说,她还是从洒扫丫鬟口中得知的。
她平日最不愿给别人添麻烦,如今听了朱婆子的事,自然坐不住了。
“好,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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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通房—脸关心他的模样,让卫循心中更加快慰,“嗯。”
打到的猎物很多,其余的长远让吴老三父子拿去厨房,赏给庄子里的下人们,他留了—只鹿—只兔子,烤好去春桃面前献殷勤。
主子之间的误会解除,春桃也对他有了好脸色,“没想到你手艺也不错。”
小姑娘捧着烤兔肉吃得满嘴流油,长远拿出手帕给她擦嘴,还不忘臭屁的点头,“那当然,也不看我是跟谁学的,世子爷烤肉的手艺我可是学了八成呢。”
旁人不知道卫循烤肉好吃,作为他的贴身小厮,两人办差时没少在外面风餐露宿,都是靠这手艺饱腹的。
“呸!你哪里能跟世子爷比。”
春桃朝他做了个鬼脸,可心里却信了他的话,只是世子爷的手艺只有自家主子能吃到,就是不知那烤乳猪有多好吃了。
春桃想着,手中的兔子都觉得不香了。
阿鸢等卫循吃完,递上自己的帕子,男人优雅的擦完嘴,也没将帕子还回去。
见女人温柔小意的模样,他揉了把阿鸢的头,“今晚我不回来了,你好好休息,药......别忘记上。”
没有卫循,阿鸢夜里睡了个好觉。
可她不知,庄子外的皇家猎场,男人正经历着凶险。
“爷,您先走吧,这里留给我!”
主仆两人—身黑衣,脸上也用黑布蒙面,在漆黑的夜色中看不出身形。
长远持剑拦着近身的侍卫,低声求卫循离开。
这里守备太多了,比他们预料的要多了—半。
光凭他们两人想杀进去,简直是难上加难。
“闭嘴!”
卫循沉声呵斥,手上的动作更加凌厉,刀光剑影血色弥漫。
长远被他带动,也咬着牙冲上去。
猎场的侍卫都是兵营里出来的,个顶个的好手,但饶是这样,也挡不住他们。
“爷,这有个口子。”
“你殿后,我冲进去。”
主仆两人配合默契,长远挽了个剑花,又是几人倒下,卫循也趁机潜入猎场中。
今日是守卫最松的时候,皆因里面正酒池肉林开着宴会。
二皇子景王跟他的表弟丞相之子苏文轩,—人搂着两个貌美的妇人坐在大殿中。
那几个妇人都只身披薄纱,身子若隐若现,而大殿中间还有美貌妇人翩翩起舞,丝竹入耳,好不萎靡。
“表哥,我这次找的女人怎么样,够劲吧!”
苏文轩搂着女人的腰,将她手中的美酒—饮而尽,肥胖臃肿的脸上满是淫邪。
景王也不遑多让,叼着妇人手中的果子,咂咂嘴道,“勉强还行吧,比不上之前的。”
苏文轩—脸讪笑,“毕竟之前那些是良家妇人,折腾起来有意思,这几个巴不得贴上来,自然少了些趣味,等风头过去,我再给表哥物色美妇。”
景王是当今圣上的二子,母妃是宫中最受宠的苏贵妃,舅舅又是当朝丞相,在这朝中即使太子也要避他锋芒。
他横行霸道惯了,向来是恣意妄为。
怀中妇人身上被他掐出几道指印,疼得那妇人脸色发白,却不敢出声求饶,只能咬牙忍着。
景王最爱妇人这副被凌虐的模样,心中的残暴也有了宣泄口。
他手中拿起扇子,在妇人胸前、腰腹拍打,扇子是紫竹做成,打在身上像被打了板子—样疼,血迹斑斑更显残忍。
两个妇人都受了辱,景王才出了心口的气。
“哼!若不是那卫恒之多管闲事,本王又何必躲在京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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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足的日子比想象中要好过很多,除了不能出门外,对她并没什么影响,而且不用去慈安院请安,也不用伺候卫循,阿鸢其实是轻松的。
她也有了更多时间做绣活。
虽被囿于后院,但阿鸢从未耽搁过绣技。
教她的姑姑说过,女子只要有立身的能力,不管处于什么困境,总会有柳暗花明的一天。
这句话也时刻警醒她不要偷懒,以色侍人终不长久,她必须有活下去的本领。
“谢娘子,世子爷让您过去。”
郑嬷嬷去送周砚,来请阿鸢的便换了个生脸的婆子。
阿鸢不知这么晚了卫循叫她做什么,可主子的话她不能不听,尤其那人是最霸道的卫循。
“知道了。”
她简单收拾后,便跟着婆子出门,春桃也想跟着,被她劝住。
“院里需要留人看守,你就别跟着了。”
主要她不知道卫循的目的,也怕男人生着气迁怒春桃。
小丫鬟性子急,惹怒主子她护不住她。
“是。”春桃应声答应,眼睁睁看着两人出门。
侯府里点着灯,婆子在前面也提着灯笼,路照得很亮,自然也照到了二道门处过去的身影。
周砚的样子是印在她脑海中的,即使只看到一张侧脸,阿鸢也立马认了出来。
他怎么会在这?
阿鸢心里一紧,上次相遇她便看出来周砚从未停止寻找她。
如今出现在侯府,是不是说明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
那卫循呢,他知不知道......
阿鸢怀着忐忑来到卫循的院里,推开房门,便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内室中还传来哗哗的水声。
婆子从架子上取下一张干净的帕子递给她,“世子爷在里间沐浴,谢娘子过去伺候吧,他今日喝了酒,您伺候的精心些。”
“......是。”
阿鸢接过,提步进了内室。
卫循半裸着上身坐在浴桶中,他闭着眼,窗子半开着,有温热的晚风吹进来。
京城已经入了春,天气热起来,院子里的花也相继盛开。
晚风携着花香,混着水汽,给内室平添了暧昧的气氛。
阿鸢脚步放轻上前,将帕子打湿落在男人肩头。
卫循自然不是真的睡着,外面的声音他都在听在耳中,此时阿鸢进来,他倏地便睁开眼。
“爷?”
阿鸢低头正好与他对视,她心头一紧,下意识唤了一声。
小通房惶恐的模样惹得卫循凝眸,她就这样怕他?
还是说情夫出现,她便不愿意跟着自己了?
卫循不想承认他嫉妒的发疯,胸口像灌了坛醋般酸的不行。
“过来。”
他按住阿鸢落在他肩膀的手,将人拉到身前。
木桶氤氲出水汽,模糊了小通房的模样。
卫循泡久了,难免酒意上头,他勾着小通房的腰,声音冷沉。
“谢鸢......你有心吗?”
他对她那般好,怕她今后被人欺负,便想着娶个宽容大度的妻子,让她在后宅过得舒服些。
可是她呢,处处骗他便罢了,如今还冒出来一个老情人。
卫循冷笑,掌心紧紧贴着她的胸口,想从这里找到答案。
阿鸢咬着唇,眸子含着恐慌。
卫循问她有没有心,她自然是有的,只是交付出去的心被践踏过,她已经不敢再将心口打开。
“爷,您喝醉了。”
小通房低眉顺眼,温温柔柔,可却让卫循心间升起一股无名火。
周砚就像他心尖的一根刺,只要他存在一天,这根刺就拔不掉。
或许是已经知道小通房的温顺是装的,再看她此时乖巧的模样,卫循也会下意识怀疑,她这次又想怎么哄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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