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是作者“晴天看月”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夏思月霍言,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震慑的目光下,霍言只好收下。目送两人离开,刘桂花跟夏思月才转身回了各自的房间。旁边少了一个人,夏思月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直到凌晨,她才睡着。这一觉,她睡到中午才醒。这个点,中午下工的人都回来了。郭菲儿看到夏思月头发凌乱地站在门口,忍不住调侃道:“三弟妹,三弟不在家,是不是睡不着?”夏思月......
《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大黄叫的太凶,仿佛要从狗窝里冲出来一样。
王大刚警惕地看了大黄一眼:“霍言,你家的狗很凶啊!”
霍言打开门,冲他打了一拳:“很好,我记住你了。”
王大刚感觉霍言生气了:“霍言同志,我没惹你吧?”
本来今晚能吃到肉,却被他破坏了。
吃肉之仇,不共戴天。
霍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家缺瓦片,你想办法给我弄点。”
王大刚没有拒绝:“好——算一下要多少瓦,我让人送来。”
“算好瓦片,我去派出所找你。”夏思月将人送到门口,给了王大刚两个苹果:“拿着路上吃”
这么贵的苹果,王大刚只觉得烫手:“弟妹,这个很贵!”
霍言横了他一眼:“拿着吧。”
刘桂花被狗叫声吵醒,穿上衣服打开门,刚好听到霍言跟王大刚的对话。
得知他马上就要走,又匆匆回屋,将存好的鸡蛋连同稻谷壳里一起装上。
这样不易坏,也不易碎。
“老三,把这个带上。”
霍言扬了扬帆布袋跟行李袋:“已经有很多了。”
刘桂花才不管这么多,她将袋子塞到霍言怀里,瞪眼看着他:“拿着。”
在刘桂花震慑的目光下,霍言只好收下。
目送两人离开,刘桂花跟夏思月才转身回了各自的房间。
旁边少了一个人,夏思月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直到凌晨,她才睡着。
这一觉,她睡到中午才醒。
这个点,中午下工的人都回来了。
郭菲儿看到夏思月头发凌乱地站在门口,忍不住调侃道:“三弟妹,三弟不在家,是不是睡不着?”
夏思月一脸哀怨地看着郭菲儿。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看到他们成双成对的,心里涌起一股羡慕之情。
霍晓兰冲过来,拽起郭菲儿的胳膊往二房走:“二嫂再不做饭,大嫂就要用灶了。”
灶台目前只有一个。
四户人轮流着做。
今天刚好轮到二房先做。
郭菲儿拍了下额头,火速冲进屋,淘米洗菜切菜。
看着忙碌的郭菲儿,霍晓兰嘴角勾了勾,转身去找夏思月:“三嫂,今天别做饭了,跟我们吃。”
“不用,谢谢,家里还剩了些。”夏思月谢绝好意。
霍晓兰想起昨天的野鸡炖干蘑菇,咽了咽口水:“是鸡肉?”
“嗯。”夏思月微微颔首,随后又说道:“阿言的战友能弄到瓦片,你问下爹,我们需要多少瓦?”
这话一出,霍晓兰瞬间激动了,眼里冒着火光,看夏思月像是饿极了的狼看见了肉:“真的可以弄到瓦?”
夏思月笑着点头:“阿言战友是这么说的。”
霍晓兰激动地转了好几个圈,换上新瓦,以后就不怕下雨了。
“爹,爹,三哥的战友能买到瓦,他让你算一下,家里需要多少瓦。”
在霍铁刚心里,霍言是最可靠的,爱屋及乌,他认识的人肯定也可靠。
霍铁刚猛地站起身,激动地搓了搓手:“下午我不去上工。”
……
下午,等大家都去上工了,霍铁刚到屯子里借了一把梯子爬上屋顶。
夏思月看到霍铁刚踩着摇摇晃晃的梯子,一口气爬上屋顶,心脏一颤一颤的,生怕他摔下来了:“爹,要不你下来,找个年轻的上。”
霍铁刚觉得自己被小瞧了:“不需要。”
房子屋檐上的木头经过风吹日晒雨淋,已经腐朽不堪,瓦片残缺不全。
霍铁刚踩在两块瓦的衔接处,清点破损的瓦片。
五间一进一出的套房,有三百片瓦是破损的。
一片两分钱,三百片,是六块钱。
钱不多,但买瓦片要批条,所以很难买到。
霍铁刚点完数下来,一脚踩空,整个人从屋顶摔下来。
“砰——”
“啊——”
惨叫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夏思月两脚生风地跑过来,看到霍铁刚脸色惨白的躺在地上。
白皙的脸有了几分慌张,声音带着颤抖:“爹,爹,涛涛,涛涛,快去叫奶奶回来。”
涛涛从屋里出来,撇了撇嘴,不耐烦地说道:“你又不是我娘,我凭什么听你的?”
夏思月气的一巴掌拍向涛涛的后脑勺:“爷爷摔倒了,让你去喊一下奶奶也不愿意!
你要是这么不听话,以后有好吃的,我喂狗也不给你吃!”
冷不丁被打,涛涛张嘴就要哭。
夏思月一道犀利的眼神杀过去:“哭一下试试。”
涛涛到底才五岁,被夏思月一吓,将要流出来的眼泪立刻逼了回去。
他吸了吸鼻子,还不忘讨价还价:“我去喊奶奶,以后有好吃的,别把我忘了。”
夏思月板着脸:“快去。”
涛涛穿着破草鞋,迈着小短腿走出院子。
“汪汪……”
主人,可以给他喂灵泉水。
若不是大黄提醒,方寸已乱的夏思月哪里还记得自己有灵泉水。
她倒了一杯灵泉水给霍铁刚:“爹,这是药水,我娘寄过来的,喝了对身体好。”
霍铁刚痛得说不出话,只是呆呆看着夏思月。
“爹,张开嘴。”
霍铁刚能听到夏思月的话,就是无法张嘴。
夏思月吓到了:“爹,爹……能听到我说话吗?”
昨晚还跟阿言说,她会照看好家里。
他人还没到队里,爹就出事了。
阿言若是知道家里出事,肯定会分心。
霍铁刚也想说话,但发不出声音。
他内心很恐慌,急的不行。
霍铁刚不会自己喝,夏思月又找来勺子,一勺一勺喂着喝。
虽然流了不少,但也喝了不少。
喝下去,不到三分钟,霍铁刚感觉身体没那么疼了。
他试着动了动手,发现手指能动了。
霍铁刚眼里涌出一抹狂喜,激动地说了一个单字:“好——”
夏思月惊喜地看着霍铁刚:“爹,你能说话了?”
灵泉水,是不是太逆天了?
以后还是稀释一点好,免得遭人惦记。
霍铁刚心里很清楚,他能说话,跟夏思月喂的药水有莫大的关系:“药……药水好,好。”
“爹,药水很珍贵,里面放了很多好药材,我只有一小瓶,全被你喝了。但你能说话,不一定全是药水的问题。”
霍铁刚认为是药水的问题,他露出肉疼的表情。
刚刚浪费了不少。
等霍铁刚能动了,夏思月搬来椅子,扶他坐下。
这时,刘桂花一路哭着跑回家:“当家的,当家的,你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办?”
夏明亮又是一巴掌挥过去。
“闭嘴——”
没看到他很烦吗?
还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男娃娃什么的,最讨厌,还是女娃娃听话。
只要一想到闺女为了物资,把自己嫁给一个粗糙子。
夏明亮这个铮铮铁骨的汉子流下了一滴眼泪。
又挨了一巴掌的夏斌连屁都不敢放,他将信塞到刘静手里,转身去旁边闭门思过去了。
每次都这样,只要父亲大人一生气,他就得闭门思过。
良久,夏明亮看着刘静,哽咽道:“你去帮他清好行李,我明天去知青办一趟。”
夏斌听到这话,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漏掉了什么:“爹,清什么行李?”
夏明亮嫌弃地扫了他一眼:“过两天,你也去黄官屯当知青。
不过,我是不会给你寄物资的,能不能吃饱饭,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夏斌一听,差点没跳起来:“我们家又没有知青指标,我为什么还要下乡?不去,不去……”
夏明亮走过去,又是一巴掌拍过去:“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只是在通知你。
到了那里,给我机灵点,多帮你姐干活,别一天天的,只知道惹事。”
夏斌要哭了:“爹,我到底还是不是你儿子?你让我下乡当知青也就算了,还不给我物资,你是想饿死我吗?”
夏明亮板着一张严肃的脸,语气里是满满的嫌弃:“你一个大男人,连自己都养不活,还当什么男人,干脆割掉那玩意,当女人算了。
想我十六岁的时候,都能挣钱养家了,你还在啃父母的老,你的男人气概去哪了? ”
夏斌蹲在地上画圈圈。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有了爹,日子苦啊……
能不苦吗?
别人家都是重男轻女。
他家却不一样,男娃娃是草,女娃娃才是宝。
他姐从小是宠着长大的,他是挨打长大的。
也幸亏他皮厚肉糙,不然早散架了。
夏斌知道他父亲一旦做了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只好求助地看着刘静:“娘,我不想下乡。”
最近某人开始不安分了,斌斌又太年轻,容易着别人的道,去乡下避一下也好。
刘静迎上夏斌的目光,温柔说道:“去乡下锻炼一下也好,要保护好你姐,别让她受伤了。”
夏斌感觉自己活成了一块抹布。
……
京都发生的事,远在西北的夏思月一无所知。
此时她正握着霍言的手,跟他说着话。
“阿言,你已经躺在床上,好几天了,是不是该醒了?再不醒,我就要带你回老家了……”
夏思月说话柔声细气的,又如那潺潺流水,风拂杨柳,让人听了还想听。
说着说着,看到霍言指甲长了,又拿出指甲钳给他修指甲。
昏迷不醒的霍言感觉到女人指尖传来的温度,一颗心软的一塌糊涂。
很想睁开眼睛,将媳妇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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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快的只留下一道残影。
它闻着气息找到王婷婷的落脚处。
抓了十几只老鼠扔到她房间。
“啊——”一声尖叫划破天际。
王婷婷看着地上的老鼠,吓得瑟瑟发抖,双手抱着枕头。
她想逃出去,但双脚像灌了铅一样,怎么抬不动。
办事回来的其她人听到声音立刻敲门:“咋了,咋了?”
王婷婷打开门,恐惧地看着站在走廊上的三人:“里面,里面有老鼠,好多好多老鼠。”
跟王婷婷同住一间房的另外三个,也是女人。
最大的,有四十岁左右,她是来这边出差的。
年长女人胆子比较大,她进屋一看,地上,床上到处都是老鼠。
“都是死的,肯定是谁在恶作剧。”
“是谁?这么恶心?”
“别问了,问也是不知道,工作人员不在,只能我们自己动手把老鼠扔掉了。”
这年头,谁家没有几只老鼠!
三人将房间里的老鼠清理干净,只有王婷婷站在旁边瑟瑟发抖。
年长女人扫了她一眼,摇了摇头,没有多说。
……
王婷婷躺在床上,一闭上眼睛就是老鼠恐怖的嘴脸,长长的尾巴。
她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呜呜哭泣。
同一房间的三人被她吵得睡不下,有些生气。
年长女人打开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要哭就去外面哭,别打扰我们睡觉。”
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没睡好,哪来的精神。
王婷婷可怜兮兮地看着年长女人:“我怕。”
年长女人眼里毫无波澜,没有一丝同情心:“怕也给我憋着,不然就出去。”
王婷婷捂住脸大哭起来。
年长女人气的脸都扭曲了,大吼:“给我闭嘴,我不是你娘,没有义务帮你。”
王婷婷被她吓到了,心脏颤了颤,抓住被子坐在旁边,头放在大腿内侧,头发倒过来遮住脸。
活脱脱像个女鬼。
年长女人见她没哭了,闭上眼睛继续睡。
第二天,天蒙蒙亮,她就醒了。
打开灯,差点被王婷婷吓得灵魂出窍。
王婷婷跪在她床前,头发倒着垂在地上。
透过头发的间隙,能看到她眼睛下方有淤青。
“要死啊!一大清早的,你跪在这里干啥?想吓唬谁啊?”
特么的!
这人是神经病吧!
她真倒霉,居然跟这种人一个房间。
另外两个也醒了,她们看到王婷婷的妆容,倒吸一口凉气。
“你这是干嘛?”
“一大早跪在地上干什么?”
王婷婷吓得一晚上没睡,整个人差点崩溃。
“我……我……”
话还没说完,头一栽便晕了过去。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
高个子女人率先开口:“怎么办?”
年长女人有要事要办,耽搁不得:“你去跟工作人员说一下,我先去忙了。”
高个子女人怕王婷婷赖上她,不想去:“我也有事要忙。”
年轻女子拿着行李匆匆走出房间:“我跟人有约,先走了。”
大黄人性化地点了点头。
夏思月转身看着窗户口。
钉上的旧衣服掉了小一块。
露出拳头大的缺口。
她躲到死角,从空间拿出一根绣花针,慢慢走过去。
外面的人紧紧贴着窗户的木圆柱子。
“咦,人呢?怎么不见了?”
声音小的,只有他自己才听得到。
一道黑影突然笼罩过来。
对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夏思月便拿出绣花针,狠狠刺过去。
她的速度又快又狠。
“啊——” 一道惨叫在暴雨中响起,外面的人捂住受伤的脸落荒而逃。
夏思月让大黄去逮人。
大黄嗖的一下追上那人,四肢一跃,将人扑倒。
“汪汪~~”
偷窥贼,哪里跑!
大黄前肢按住那人的手臂,不让他动弹,牙齿抵住他的额头。
狗眼露着凶光,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啊啊啊……”二流子吓得魂都没了,下腹一股热流流出来,带着浓浓的骚味。
大黄嫌弃地看着二流子。
就这点胆,也敢偷窥主人!
夏思月撑住雨伞,穿着中筒胶鞋,一步一步走过来。
手电筒的光照在那人脸上,见是二流子,她眉头微微一皱,眼底有冷意划过:“你想死?”
二流子被大黄吓得半死,看到夏思月,又怕她用电棒击他,眼睛一闭,吓晕过去。
夏思月蹲下身,给二流子扇了好几个耳光。
直到二流子的脸肿起来,她才停下:“大黄,你把他拖到山里去,别进深山。”
这种人,就应该给他点教训。
大黄最喜欢主人给它任务了。
它欢快地摇了摇尾巴,前爪抓起二流子的衣领,拖着他往山里走。
大黄的力气很大,拖一个年成人,轻而易举。
大黄把二流子拖到外围,又将他的衣服脱掉。
看了一下,不是很满意。
又开始用爪子刨土。
差不多能埋下一个人。
它才将二流子放入坑里。
脖子以下,全在坑里。
做完这一切,大黄四肢一跃,消失在夜色中。
夏思月看着爪子沾满泥的大黄,指着院子外面:“那里有水,去洗干净。”
回到屋里,夏思月把窗户上的破衣服全扯掉,又从空间里找出一块灰布,用图钉钉上。
她钉的很密。
一点风也吹不进来。
做完这一切,才上床。
刚躺下,敲门声就响起。
她下床去开门,霍晓兰抱着胳膊站在门口:“三嫂,我跟你睡,行吗?”
霍家房屋年久失修,房顶漏雨。
除了三房,其它几间房子都湿了。
夏思月知道霍晓兰的被子都湿了:“进来。”
霍晓兰激动地搓了搓手。
两人睡一边。
夏思月睡里面,霍晓兰睡外面。
闻着夏思月身上的清香,霍晓兰躺下去不到一分钟就睡了。
夏思月盯着房梁,以为自己会失眠,没想到很快就睡着了。
下了一晚上的暴雨,终于云开见日了。
清风吹动着院子外面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夏思月是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的。
“到底是谁,把二流子整成那样?也太厉害了吧?”
“整天不做正经事,跟镇上的混混不好学,总有一天会出事的。”
“听说他被人从坑里拉出来的时候,嘴里一直说着,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七八个妇女在霍家院子外面讨论二流子。
夏思月听到她们的议论,下床打开门,去找大黄。
“二流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汪汪~~”
主人,大黄挖了坑,把坏人埋了一半。
只要没闹出人命,夏思月随便大黄怎么闹:“二流子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汪汪~~”
主人,你放心,二流子不会死。
它知道这是个和平时代,不能乱杀人。
夏思月这下放心了。
霍晓兰洗漱完出来,看到夏思月醒了,把二流子的惨事告诉她。
末了后,还激动说道:“好想认识为民除害的大英雄。”
夏思月嘴角止不住一抽,为民?这是不是有点严重?
分享完,霍晓兰一蹦一跳去了主屋,抓了五个玉米饼子跑出来,分给夏思月两个:“三嫂,我去上工了。”
夏思月不想吃玉米饼子,她抓住霍晓兰的手,将饼子塞给她:“你吃,我有。”
霍晓兰没有多想,她边吃边走。
院子外面的人还在讨论二流子。
刘寡妇扛着锄头经过霍家,听到大家都在骂二流子,忍不住辨了一句:“二流子,没你们说的那么坏。”
郭菲儿冷笑一声:“整天不上工,游手好闲,这还算不坏,怎样才算坏?他要是不坏,能被人弄成那样?”
有人附和着点头:“二流子的坏,是公认的,你帮他说话,是不是拿了他的好处?”
见大家用愤怒的眼神看着自己,刘寡妇哪敢继续逗留,她扛起锄头就走。
屯子里的接生婆盯着她的屁股,看了许久,突然来了一句:“刘寡妇的男人还没洞房就死了,按理说,她还是黄花大闺女的,我看她一点也不像。”
屯子里的孩子,基本是接生婆接的生。
她看人是一看一个准。
这话一出,大家又开始八卦起来。
“啥?难道她偷偷找了个男人?”
“她是自立门户,就算找了个男人,也不犯法!”
“问题就出在这里,找到男人,大大方方结婚就行了,为啥要偷偷摸摸的,难道她找的男人,是有家庭的!”
爱八卦的,都是结了婚有家庭的,这句话瞬间让大家警惕起来。
“不,不能吧!这可是搞破鞋,抓到要送农场的。”
“读书人经常说,家花没有野花香,还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要死啊!上工都已经够累了,还要时时刻刻盯着自己的男人。”
郭菲儿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听到大家的话,哪还坐得住。
她偷偷退出八卦的人群,抱着慢慢,一鼓作气冲到霍老二做工的地方:“老二,过来,我有事找你。”
霍老二放下锄头走过来,一脸疑惑地看着郭菲儿:“咋了?给我送好吃的来了?”
郭菲儿给他踢了一脚:“吃,吃,只知道吃,我问你,你跟刘寡妇熟不熟?
霍老二歪头看着郭菲儿,虚心问道:“是住茅草屋的那个刘寡妇吗?”
郭菲儿没好气地看着他:“不然呢?”
霍老二摇头:“不熟,不过……”
霍老二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一下,郭菲儿一颗心提的老高:“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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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不该出现的人在这里,郭菲儿心里咯噔一下,眼底划过一抹心虚。
“没,没买什么。”
刘桂花强势夺过蛇皮袋,打开一看,五花肉,鱼罐头,挂面……七七八八加起来有不少。
刘桂花气的一巴掌拍在郭菲儿肩上。
“要死啊!你儿子差点被人贩子拐走了,你还有心情逛街?”
郭菲儿虽然爱吃,但对儿子是十足十的好。
此刻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傻了,愣愣看着刘桂花:“娘,你,你在说笑吗?”
刘桂花又在她肩上拍了一下。
不过,这次力道轻了不少。
“这种事,能乱说吗?”
郭菲儿看到霍老二,冲过去抱住慢慢:“你不是时时刻刻盯着他的吗?怎么会碰到人贩子?”
霍老二现在还心有余悸呢,不想提那段黑暗的经历。
“人贩子是臭虫,时刻呆在暗处,防不胜防。”
霍老二读了几年书,学了几个成语。
郭菲儿只要一想到慢慢差点被人贩子带走了,心脏就像被人剜了一块似的,痛的不行。
她紧紧抱住慢慢,脸贴着慢慢的脸。
“慢慢,幸好你没事,不然你娘我会疯掉的。”
刘桂花没好气地看着郭菲儿:“现在知道害怕了。男人粗枝大叶的,哪有女人会带孩子。
以后给我好好看着慢慢,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的命。”
回家的路上,霍言把带来的零食分给大家。
三个苹果,自己吃一个,刘桂花一个,霍老二一个。
刘桂花看着手里的苹果,差点从牛车上跳下去。
“这,这么贵的东西,你也舍得买?”
霍言脑海里划过夏思月那张白皙又漂亮的脸,眼底闪着一道温柔的光。
“这是我丈母娘寄来的。”
刘桂花下意识以为霍言偷来的,她扬起手,毫不客气地拍在霍言头上。
“都二十岁的人了,还偷东西,你还要不要脸?”
这点力道,对霍言来说,就是抓痒痒。
但想到自家老娘的误会,霍言表示很无语,他人品有这么差劲吗?
连自家媳妇的东西也偷?
“娘,这些都是思月准备的。”
“啥?”刘桂花瞪圆了眼。
霍言没说话,狠狠咬了一口苹果,甜甜脆脆的味道扑满整个口腔,回味无穷。
好吃。
霍言吃的很快,三两口吃完一个。
刘桂花跟霍老二舍不得吃,打算拿回去慢慢品尝。
……
霍家。
夏思月把白兔清洗干净,切成小块。
洗掉血水,沥干水分,再放盐,胡椒粉,料酒抓匀。
洒一层红薯淀粉,抓匀腌制十分钟左右。
夏思月还准备了八角,桂皮,香叶,橙皮……
这些配料都是空间出品的。
闻着比外面卖的,香了不止一点点。
手握大量物资,夏思月很舍得放油。
黄玲走进来,看到锅里的油,心脏差点蹦出来。
“分家的油,你一锅倒了?”
败家子,败家子,这是要吃穷老三啊!
幸好分家了,不然连同她的那一份都要薅走。
看到黄玲过来,夏思月手上的动作一刻都没有停下来:“我娘怕乡下缺油,给我寄了一桶。”
黄玲都快要酸死了。
娘家有钱,就是好。
不像她,什么都要靠自己,娘家还时不时过来打秋风。
柴火大,油放下去,一下就热了。
夏思月把成块的兔子肉放入锅里。
炸定型捞出。
锅中留油,倒入准备好的香料。
炒香后放辣椒酱,再放老姜蒜。
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香味。
炒的差不多了,夏思月倒入兔子肉。
扑鼻的香味阵阵袭来,趴在地上的大黄突然跳到灶台上,看着锅里的兔子肉流口水。
香,好香,主人的厨艺真好。
“狗,怎么会有狗?”锅里的油吸引了黄玲所有的注意力,根本没看到大黄。
此刻看到突然冒出来的大黄,她吓得惊慌失色。
夏思月拍了下大黄的头,边炒菜边说:“大黄一直在这里。”
有大黄在,黄玲不敢跟夏思月待在一起,她慌慌张张跑出灶房。
“老六,听说你们分家了?你分到多少钱?”
黄玲家里有五个姐姐,一个弟弟,她排第六,所以叫老六。
黄玲刚冲出灶房,就被她娘逮住。
她听到这话,心里升起警惕之心。
她娘又来打秋风了!
“能有几个钱。”
黄母不信,一双吊梢眼瞪着黄玲:“骗谁呢? ”
霍家只有三个孩子,其它全是劳动力,咋可能没钱。
死妮子不帮弟弟也就算了,还学会说谎了。
黄母气势汹汹冲到大房。
“砰砰砰……”
她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整齐的家一下变得凌乱不堪。
黄玲差点被气死,她红着眼眶抓住黄母的手臂,大声嘶吼:“娘,你到底想干啥?”
黄母的目的,就是钱,只要给她钱,一切好说。
没有钱,她就会胡搅蛮缠到底。
“家里盖房子没有钱,你拿五百给我。”
开口就是五百,想吓死谁啊!
黄玲想起两个弟妹的娘家,她心底一片荒凉,浑身像是浸在冰水里一样,没有一点温度。
“别人家的娘,生怕闺女在婆家受委屈。
而你,只想在我身上薅羊毛,你到底是不是我娘?”
黄玲豁出去了,说话口无遮拦。
“啪——”
黄母怒不可遏,一巴掌扇在黄玲脸上。
“死妮子,老娘把你生下来,你就是这样对老娘的?拿钱出来,别让我动真格!”
黄玲被打,一滴眼泪也没流。
甚至还很平静,眼里没有一丝波澜。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只要不怕坐牢,现在就可以杀了我。”
她是有家庭的人,不可能为了一个扶不起的弟弟,把家底掏空。
她分家,不是为了方便娘家,而是想当家做主,把日子过好。
黄母还是第一次看到黄玲这么硬气,她一时愣住。
反应过来后,扬起手,一副要教训人的架势气。
就在这时,嗅觉时好时坏的她,突然闻到一股香味。
黄母顾不上打人,闻着香味来到灶房。
看到灶台上有两碗炒好的红烧兔子肉,她咽了咽口水。
“老三媳妇,这是什么肉,好香啊!”
霍言跟夏思月结婚那天,作为亲家的她,也来了。
只不过,吃相很难看,留下不少笑话。
夏思月不喜欢黄母。
这个老女人嘴巴贱,喜欢乱说。
“兔子肉。”
黄母眼睛亮了,兔子肉啊!这可是稀有东西。
她伸出黑不泥鳅的手,想要拿一块。
夏思月端着碗转了个身,避开黄母的手,皱眉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黄母抓了个空,脸色不太好,说话也刻薄了许多:“你们城里来的姑娘,这么小气的吗?
我只是尝几块,又不是要吃光你的。
怎么说,我也是你大嫂的亲娘,你就是这样对亲戚的?”
大黄看到黄母凶主人,恶狠狠地汪了几声。
“啊——”突如其来的狗叫声把黄母吓了一跳:“要死啊,这是谁家的狗,怎么乱跑?咬伤人可是要赔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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